孤独的异界之旅-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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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叮叮叮！

　　　　两人的爪子碰撞在一起，结局自然是迪欧斯被砸飞出去。

　　　　解开了所有的锁之后，迪欧斯形成了强到可怕的本能反应，总是能在思考之前，身体先一步做出反应，也就只有他能跟的上魔王的速度了。

　　　　兵器周围缭绕着一层黑色的雾，直到现在，他出手的次数也很少，一个不小心伤到了队友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咚！！

　　　　迪欧斯再一次被砸飞，整个身体嵌入石头里之后，魔王表情越来越难看了。

　　　　看似他多次把迪欧斯砸出去，可根本没有多少伤害，多是迪欧斯接住这股力量远离战场，不然的话，迪欧斯就不应该被砸出去，而是被撕碎才对！

　　　　……

　　　　“喂，没事吧？“

　　　　“好的很！“迪欧斯拍了下身上的灰，然后用挑衅的眼神看着魔王，“继续啊！“

　　　　……

　　　　……

　　　　高塔顶端，追风闭着眼睛，拉满了弓，维持着这个姿势已经很久了，除了一开始射出的那一箭，打到现在，他都没有动过一下，不过，由能量高度凝聚起来的箭矢周围，隐隐出现了黑色的裂隙，脚下的塔壁上也蔓延出一条裂纹，只有他的手依旧稳得可怕。

　　　　铮！

　　　　追风拉弓的手臂爆出大量鲜血，在空中形成了一道血花，整个人气息都萎靡下去，周围却没有丝毫异动，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

　　　　……

　　　　“闪开！“又一次被砸回来后，迪欧斯一扯兵器的胳膊，正好将他甩在右边，下一刻，彭！

　　　　迪欧斯的胳膊，半边身体，甚至喉咙都被撕开了一半，血肉当场被湮灭，可他却像是疯了一样大笑出声。

　　　　他还剩下的一只手也穿透了魔王的身体，虽然不是什么要害，却也让魔王的行动停顿了一瞬。

　　　　也就是这一瞬，铮！

　　　　一抹金光如同穿透了空间，划过兵器的右手，带走了从开始就一直在压缩的死气，金光没有等到靠近魔王就已经彻底死去，取代的却是死气以魔王的没有反应过来的速度灌入一只胳膊里。

　　　　“滚开！！“

　　　　魔王双眼血红，想要补上最后一拳，绝杀迪欧斯，却发现对方早在甩开兵器被打爆一半身体之后，自然就退了出去，就像是预料到了一切。

　　　　伸出去的拳头就像是灰尘一样，被风一吹，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再也不用收回来了。

　　　　而迪欧斯失去的一半身体已经开始生长了，他又没有被死气侵蚀，只是这样花费的代价也相当大就是了。

　　　　不过，“值！“喉咙被撕开一半，迪欧斯的声音就像是两块干枯的树皮摩擦一样，真值。

　　　　用三个人几乎脱力的代价永远换掉对方一只手，天下还有比这更好的买卖吗！

　　　　魔王最后看了两人一眼，周围的空气都开始凝固了，却没有动手，而是飞速的离开了。

　　　　他怕了，这场战斗到这里已经结束了，他不敢再打下去，因为他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再失去一只胳膊或是腿，即使杀了三人，也弥补不了自己的损失，魔域是个弱肉强食的地方，他已经没有继续打下去的资格了。

　　　　……

　　　　兵器身上的死气已经稀薄到了不可见，看着魔王离开，也松了一口气，收回了死气，然后扶住迪欧斯，“他终于走了。“

　　　　“可能老父亲他不习惯这里的空气，就像你待在屎里面一样，“迪欧斯的语气还是这么恶劣，“没有下次了，再见到他就彻底送他一程。“

　　　　……

　　　　……

　　　　……

　　　　……

　　　　……

　　　　……

　　　　……

　　　　破碎之地。

　　　　战斗已经要接近尾声了，进去的人已经死的差不多了，斗鬼负责清理垃圾，帝在看戏，顺便等待最终的碾压。没错，就是碾压。

　　　　幻已经离开了，那么这场战斗不会有任何意外。

　　　　……

　　　　此刻，斗鬼拖着剑圣就像是垃圾一样，丢在尸堆的顶端，虽然他还没死，但也不差这点时间了，被斗鬼的刀砍中，是无解的，至少对他来说是这样，没有帝的那种不死性，剑圣已经彻底废了。

　　　　然后再加个添头，不知名的魔兽神阶，附带佐料，一只海族的神阶，最后，还有某位好心的群众：宇，所提供的虚空炼界大阵，这可是从世界破灭之前就存在的。

　　　　“你别说，这还真有点像是煮汤，“斗鬼扔完了垃圾之后，还调侃了几下，实在是闲的没事干，本来还想参加最终决战的，既然幻都走了，那还打什么，交给宇和辰这对兄弟就行。

　　　　有力气都没地方使。

　　　　天才站在另一边，白狼跟在他身后，尽管周围已经没什么活人了，还是随时警惕可能出现的危险，看着堆成山的尸体，各种圣遗物，还有神灵最后的余孽慢慢化为虚无，转化成一种无形的物质，听到斗鬼的吐槽，天才撇了他一眼，“这是汤的话，别忘了你也是喝汤的人。“

　　　　“……“斗鬼的表情瞬间凝固了，眼睛转了转，很不情愿的说，“那喝完就会好了吗？诅咒会消失吗？“

　　　　“不会。“

　　　　“那我为毛要喝啊！“

　　　　……

　　　　天才用不带任何感情的眼神看着斗鬼，平静的让人发毛。

　　　　“我告诉你，少来这套，别这么看着我，别以为我不知道这是你看傻子的眼神！“

　　　　……

　　　　没有理会斗鬼的抱怨，天才拿出了最后的承载物，丢了进去，那是一张黑色的像是羊皮的东西，也就是所谓的神圣契约，实质上却是两个世界毁灭前最后秩序的集合体。

　　　　这个世界神阶是有限的，位置就只有那么多，一个位置只能有一个人，基本上，很久以前，所有的位置就已经满了，剩下的就是不断争夺传承资格的过程。所谓的签订契约，也是在成为了神阶后自然要遵守的东西，没有所谓的仪式，全部来源于眼前东西的强制约束。

　　　　除了某些家伙之外，那些不需要资格也能强行成为神阶的家伙，现在，神圣契约彻底毁了。

　　　　也将彻底掀起动荡。
………………………………

518

　　　　星河的边缘，宇坐在虚空里，手指一点一点的，偶尔来上一句，“逆流。“

　　　　光阴变幻之中，几个残破的光点还没有来得及说句话就彻底消失了。

　　　　“好无聊啊！“没想到，幻那个家伙离开之后会变得这么无趣，说好的决战呢？辰还没有醒过来，星河的中心，光茧还在闪烁个不停。

　　　　好不容易消停了一会，丑恶的嘴脸又出现了，前任世界意志还没有来得及说一句话。

　　　　“逆流！“

　　　　宇手指一挥，一切又恢复到了原点，时光再一次倒流，却又有几个光点永恒的消失了。

　　　　这些残余的所谓神的玩意还真是脆弱啊！

　　　　“啊，辰哥怎么还不出来，还等着他彻底毁掉这白痴意志呢。“

　　　　失去了自己的世界，所谓的世界意志还真是脆弱的可以了，而要想成为新世界的意志，就必须要幻先同意，这就形成了一个无解的死循环。

　　　　某次呼吸之间，光点突然全部噬灭了，星河顿时变成了死寂的废墟，同时，闪烁着的光茧里伸出一只手，辰从中走出，又恢复了长发飘散的样子，可雅像是树袋熊一样趴在辰的背上。

　　　　“真是一对神仙眷侣啊，“宇感叹了一声，明明就是在睁着眼睛说瞎话，这场面哪有一丝仙气，倒是显得女孩很可爱。

　　　　“宇，好久不见。“

　　　　“……是啊，好久不见了，嘿嘿，嘿嘿，“宇挠挠头，显得有点傻气，却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

　　　　辰又转过头，看着再次来到面前的前世界意志，尤其是看着对方那只断臂，也是一笑，感情却完全不同，“我又回来了，惊喜不？我倒是挺惊喜的没想到有这么一天。“

　　　　世界意志脸色难看的像是被人强行灌屎，“辰！！“

　　　　“这样就没意思了，我可是很记仇的，你要是还是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说不定会好一些，当然不是指你，而是我心里会好一些，毕竟死在白痴手里和强者手里是两回事。“

　　　　可雅从辰的肩膀上探出头，吐了吐舌头，“你会死在辰的手里的！“

　　　　与辰共享了记忆的她，也对世界意志产生了无比的仇恨。

　　　　世界意志咬着牙，真让人怀疑会不会把牙咬碎，“我应该杀了你们所有人的！“

　　　　“大话谁不会讲，老太婆，少来这套，你要是能找得到我，早把我杀了，可惜没找到，气不气，“宇撇了下嘴，也突然觉得没有意思了。

　　　　两兄弟同时伸出手。

　　　　“寂灭！“

　　　　“溯流！“

　　　　一人湮灭了空间，一人抹去了时间，真正的，尸骨无存，包括现在，过去，存在的痕迹完全消失。

　　　　一切都结束了。

　　　　……

　　　　……

　　　　……

　　　　……

　　　　契约被彻底焚毁，斗鬼的刀插在正中心，燃起的血炎吞噬了一切。也是在这一刻，斗鬼，天才同时感觉到，一切都结束了，身上背负的包裹彻底消失，两人同时感觉到了一丝轻松，那边看来也已经解决了。

　　　　血炎还在燃烧着，炼化这么多东西，不知道要缔造出什么来，天才却突然挑了下眉头，虚空炼界大阵在别处也展开了！

　　　　记得唯一有这东西的，好像也只有精灵一族了。用这个困住帝，可惜到头来还是一场空。

　　　　只是不知道现在又用来干什么，直觉没什么反应，那就不是和自己有关的事了。

　　　　……

　　　　……

　　　　……

　　　　……

　　　　……

　　　　蛮满身是血的半跪在地上，身后是塔克，也好不到哪里去，身上到处是伤口，只是，他睁着眼睛，这一次没有晕过去。

　　　　“抱歉，“自从母亲死后，塔克就再也没有笑过，这一刻，竟然破天荒的笑了，“我连累你了。“

　　　　“不！“蛮坚毅的摇摇头，“从来就没有！“

　　　　他们已经无处可逃了，周围到处是猩红色的线条，塔克已经维持着虚化了，可身体还是在刺痛着。每一处神经都在发出警告，全身都在融化。

　　　　虚空炼界大阵。

　　　　即使是被帝破坏了一次，还是一样的让人绝望，帝能在里面待上好几年，他们却不能，也就只有那种怪物才能做到了。

　　　　远远的能看见一个尖耳朵的女人待在外界，还有……杀手之王。

　　　　怪物们都聚集在一起，使得其他人也都联合了吗？

　　　　一个是被帝差点搞得灭族的精灵，一个是被斗鬼打怕了的杀手之王。

　　　　……

　　　　虚空炼界大阵还能用最后一次，这一次留给了塔克，他的天赋太可怕了，是能与那些怪物媲美的天赋，所以，他被盯上了。

　　　　精灵女王和杀手之王好像在说些什么，距离太远了，听不到，塔克摇摇头，“蛮，谢谢你陪我走了这么久。“

　　　　现在的每一句话，听着都像是遗言，或者说，这就是遗言。

　　　　“很抱歉，我走不下去了，“刺痛渗入骨髓，就连张口说话也成为了一种奢望，蛮张大了嘴，却说不出话来。

　　　　是你陪着我走了这么久，塔克，你还有过家人，而我就只有你一个同伴了。

　　　　……

　　　　“以后好好活着，“说出这句的时候，蛮彻底慌了，像是岸上快要渴死的鱼，无力的挥舞着双手，他碰不到塔克了，不，是塔克碰不到他了。

　　　　一瞬间，蛮感觉到时间，空间，这世界的一切都失去了意义，只剩下自己游荡在虚空里，什么也没有，那些感觉逼得人要发疯。

　　　　曾经在塔克身上出现过一次的状态再次出现，却是在他身上。

　　　　瞬间过后，蛮感觉到了有腥臭的液体灌入了嘴里，他出来了。

　　　　“彻底消失了，塔克……“

　　　　……

　　　　……

　　　　塔克闭上了眼睛，身体一点一点化作了虚无，“这是我欠你的，好好活着，不要为我报仇了。“

　　　　什么都没有留下，到头来，还是一场空。

　　　　……
………………………………

519

　　　　动乱彻底开始了。

　　　　自从天才毁掉契约之后，一切都乱了。

　　　　教堂一分为二，以尼亚诺为首的新教，信仰原始的圣光而不是什么虚无缥缈的神，以及残存势力为主的旧教堂。

　　　　新教彻底对大半个世界宣战，推翻贵族制度，推翻奴隶制度，以议会制取而代之，新教只在其中其监督作用，而没有具体的职务和地位。

　　　　一场战争下来的结果，是碾压！

　　　　……

　　　　……

　　　　走在路上，到处都能看见难民，是从各处逃出来的，一部分是仰慕骑士团，认为这是光明，想要前往新教所在的地方；一部分则是认为这是对神明的不敬，疯狂的要逃离。

　　　　只能说人各有志吧，选择相信自己的双手而不是神明，是一条路；选择挨饿受冻家庭破碎也要坚持那不存在的信仰也是一条路，尼亚诺都已经做到这种程度了，还要他怎样。

　　　　……

　　　　即使是这座处在边缘的小镇，也不是那么平静。

　　　　斗鬼挠挠头，推开赖在他身边的魅，身后跟着管家冥怨和眼，他是不是离开的有点太久了，差点都忘了自己还是这里的城主来着。

　　　　离开了破碎之地，又顺便去了魔域一趟，看永夜快结束沉睡了，就把留在那里驻守的三人带走，时隔多日，终于又回到了自己的城市。

　　　　只不过，此刻，几人正站在城门前发呆，和众多难民一样被挡在最外面。

　　　　冥怨攥着拳头，额头青筋直跳，身上冒出丝丝黑气来，“你们瞎了？快开门！“

　　　　守城的卫兵只是冷漠的扫了他们一眼，便转开了视线，把他们当做疯子了。

　　　　守城的人换了一波，所有人都是陌生的面孔。

　　　　“主上稍微等等，我去处理一下！“说着，冥怨身上的黑气更甚。

　　　　“别那么激动了，我上去和他们讲道理，“倒是斗鬼自己不是很在意，上前一步。

　　　　“嗨，几位，我找你们代理城主有事。“

　　　　“代理？“守卫用长枪推开斗鬼，“什么代理？哪来的难民，不知道艾丽西亚大人和阿索克侯爵共同管理这座城市吗？“

　　　　“啊……索克？这是哪根毛？“斗鬼挠挠脸，自己都要懵了，“这座城市不是我的吗？“

　　　　“你在说什么疯话呢！快滚！“眼看着守卫拿起了枪，准备击杀斗鬼，最后面的眼吐了口吐沫，踏前一步。

　　　　咚！！

　　　　空气里传出沉闷的声音，守卫几乎是被震碎了内脏，一直在这里听这些人叽叽歪歪早就烦了。

　　　　……

　　　　这一下，彻底捅了马蜂窝，随着一声敌袭，城墙上一下子多出了不少的弓对着几人。

　　　　冥怨抬头看去，没有一个见过的。他已经没有耐心了！只要不是个傻子都该知道发生什么了。

　　　　“艾丽西亚，给我滚出来！！“这一刻，怒气冲上心头，冥怨无视了艾丽西亚是自己主上名义上的婚约者，吼了出来，这一声暴喝，让空气都在颤抖，传遍了整座城市。

　　　　怨气，鬼气，铺天盖地的涌了出来，让白天瞬间变成黑夜。

　　　　斗鬼一直说，保卫好城市是自己份内的事，有什么号炫耀的，因此，没人知道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是谁去清理的，不过，现在，冥怨再也不像忍耐这个白痴了。

　　　　斗鬼罕见的保持了沉默，那把刀弹出来了一截。

　　　　整座城市都在哀嚎，恐惧。

　　　　无论是城里的人，还是城外的人，全都惶恐的趴在地上，黑色的幽魂游荡着，只是，没有人出来。

　　　　……

　　　　恐惧像是潮水一般蔓延开来，原本处在会议厅商讨这场胜利的人们也在瑟瑟发抖，他们的依靠无非是一个圣阶，这已经算是最强大的保证了，一个圣阶，守卫一个不大的城市，在很多人眼里简直是不可能。

　　　　可现在，这个所谓的保障正浑身颤抖，跪倒在地上，源于灵魂的恐惧让他无法动弹，斗鬼的刀遥遥的锁定了他，敢动一下，就是死！

　　　　……

　　　　……

　　　　空气安静的渗入，包括那些游魂，行动之时也没有发出一点声响，斗鬼伸手拦住了冥怨，头发遮住了眼睛，看不清表情，“艾丽西亚，出来吧，我们谈谈，可能是有什么误会？“

　　　　声音很轻，却清楚的传到了会议厅内，所有人都将目光看向了坐在高位上的女人。

　　　　原本绝美的面容现在只剩下了浓浓的后悔与惊恐，斗鬼没有带着恶意，但冥怨有，眼有，魅也有，还有他的刀。

　　　　庞大的压力甚至已经在地面上形成了裂纹，数不清的人嘴角流血倒了下去，她不敢出去，斗鬼不会对她怎样，但其他人会！

　　　　即使是难受的想死，艾丽西亚也只能打碎牙齿吞下，这场原本很早之前就开始的谋划此刻变得像笑话一样可笑，她从来不敢想象，那个大部分时间都无所事事的斗鬼会如此的强！

　　　　斗鬼像是一座山，挡住了所有外界的纷扰，却也挡住了她们的视野，产生了这种可笑的愚蠢。

　　　　……

　　　　斗鬼能感受到会议厅里发生的事，所以，他更加多沉默了，最后看了一眼这里，“……我们走。“

　　　　“可是……！“眼死死的咬着牙，“算了！走。“转身跟在斗鬼身后。

　　　　只是，还有两个人，无法释怀，虽然婚约没了，代表自己有机会了，魅应该感到高兴才对，可是，她唯独不希望斗鬼不开心，冷冰冰的看着这些人，声音委屈却又带着致命的诱惑，“有谁能帮我杀了那个女人吗？“

　　　　这一刻，大部分听到她声音的普通人，眼睛变得通红，像是发情的野兽，心里同时充满了暧昧和杀意，平民当然杀不了一位领主，只是，少了大部分平民，这里好算是城市吗？

　　　　……

　　　　“我诅咒！这里五十年，寸草不生！“说完这句话，冥怨转身离开，一瞬间，草木枯萎，飞鸟鸣叫，荒芜从中心开始一点点蔓延开来。

　　　　……

　　　　“走吧……“斗鬼呆愣了好长时间，才语气低沉的继续说，甚至没有阻止魅抱着他的头安慰的行为，“去新教看看吧……“

　　　　……

　　　　……

　　　　同一时间，新教与王国的战场上，几家欢喜几家愁。
………………………………

520

　　　　“我知道，我也理解，你失恋了嘛，那你能不能找个没人的角落哭去，我现在很忙啊！老哥。“迪欧斯站在战场上，虚着眼，看着面前的斗鬼，这家伙跑这么远来到这里，结果就是为了说这点事，他们几个早就看出来了他们不适合，现在的结果和当初预料的差不多，再说了，你又没有损失什么，不就一座小破城，谁看的上。

　　　　“我想喝酒了，喝醉了可能会更好。“斗鬼完全没有理会迪欧斯，但方面纠缠着他。

　　　　“那你为什么一定要缠着我，我做错了什么！“

　　　　“再怎么说我们也是兄弟是吧，这种时候安慰对方一下不是很正常吗！“

　　　　“……“迪欧斯沉默了几秒，看着斗鬼身后的三人，尤其是蠢蠢欲动的魅，“我可以把他打晕了交给你们，想对他做什么都行！“

　　　　做什么三个字被他特意加重了语气。

　　　　眼叹了一口气，“老大这个样子我们也很无奈就是了，如果能打晕他，我们还会走到这里？“

　　　　也是啊！迪欧斯突然想到一点，就算是斗鬼毫无防御，打晕他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迪欧斯无奈的捂着脸，一招手，“兵器，这里交给你了，我去后方了！“

　　　　……

　　　　距离新教宣战已经有一段时间了，陆陆续续的沦陷了不少小国，眼下这里的领主听说还有点名气，不过，现在这些事与迪欧斯无关，他负责陪斗鬼喝酒，虽然很离谱，但战场后方的确有酒吧，是从他们主城一起搬来的。

　　　　颇为熟练的推开门，坐在座位上，迪欧斯就连菜单也没看，“酒保，一杯牛奶。“

　　　　咚！

　　　　一杯牛奶远远的扔了过来，砸在桌子上，发出响声，却没有漏出来，这态度有够恶劣的。

　　　　而这时，冥怨已经放下了菜单，里面就没有写着牛奶，而且一家酒吧还卖牛奶是不是有点奇怪，这酒保的恶劣态度更奇怪。

　　　　……

　　　　迪欧斯端起杯子，豪气的干了，不满的敲敲桌子，“再怎么说我也是顾客，你就是这么做生意吗！这也太离谱了。“

　　　　酒保此时终于抬起了头，颇为年轻，鄙夷的看着迪欧斯，“来到酒吧就好好给我点酒啊！点牛奶的家伙就是这个待遇！你们这群家伙，每次来都点一些乱七八糟的！我的酒怎么卖的出去，怎么宰你们一笔？“

　　　　“不好意思，我想点一杯果汁。“这时候，眼突然打断了酒保，反正他也看不了菜单，当然是想点什么点什么。

　　　　酒保深吸一口气，拿出一个完整的橙子还有一个杯子，手上一使劲。

　　　　吧唧……

　　　　“给，你的果汁！“

　　　　果汁带着果肉挤满了杯子，杯子上面还盖着橙子皮作为装饰。

　　　　眼接了过来，扔开橙子皮，喝了一口，不够甜，咂咂嘴，“你就是这么敷衍顾客的吗！“

　　　　“来到酒吧不点酒的家伙都是这个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