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的异界之旅-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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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在几次体验之中，不二心里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第三次实验结束后，不二便停止了尝试。

　　　　……

　　　　“得到些什么了吗？“塔克随意的问到，并不觉得不二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弄清楚他的能力。

　　　　只是，答案却出乎他的意料。

　　　　“当然，得到了点什么。“不二如是说到。

　　　　“你的能力影响的不是自己，将自己转换到另一个平面，和这个世界错开，自己反而没有什么变化。那么，你有试过用自己的能力影响自己吗？“

　　　　……

　　　　塔克陷入了错愕之中，“影响自己？“他不是进入虚化之中了吗，这难道不算是影响自己？

　　　　……

　　　　看着塔克的表情，不二大概能想到对方在想些什么，摇了摇头，“你那当然不算，从始至终你不是没有变化过吗，无论是力量还是存在，这可算不上是影响。

　　　　试试让自己变为灰白色怎么样。“

　　　　……

　　　　……

　　　　不二的话，为塔克打开了一扇窗，他使用能力时，根本就不会考虑什么，下意识的就进入了这种状态中。从他第一次进入虚化后，就下意识的认为这种能力是固定的，从未想过进一步改变，现在，他大致抓住了那把钥匙。

　　　　在黑色气流出现并扩散的时候，他有这么一种感觉：我能控制它。

　　　　这不是错觉，他对黑色的气流的确拥有绝对的控制力，只不过以前觉得是理所当然的，只会由他自己行动，现在则是自主做出一些改变。

　　　　……

　　　　在他的控制下，黑色的气流不在扩散，也不是环绕在他身体表面，而是诡异的开始收缩，渗入他的身体之中，慢慢的，他的身体就像被时光侵袭过的油画，开始一点点褪色。

　　　　从头部开始，向下蔓延，失去鲜明的色彩，只剩下灰白，与之相对的，世界反而恢复了色彩。

　　　　……

　　　　而在蛮和不二看来，就是塔克从头部开始一点点消失，就像是被橡皮擦去的铅笔画，场面充满了诡异。

　　　　……

　　　　“塔克！“蛮慌乱的看着塔克身上正在发生的变化，“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你会消失？“

　　　　“蛮，我没事“。塔克的头已经消失了，但声音却还能传出来，感觉像是空气在说话，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只是，在场的两人都不是普通人，蛮在听到塔克的话后安静的守护在一旁，同时也为了提防场中唯一的外人。

　　　　而被提防的外人则是没有一点身为外人的自觉，好奇的伸出手试着触碰塔克，结果当然是毫无意外的穿过去了。

　　　　“也就是说，进入另一种状态时，还是会保持虚化吗，还是说，虚化是作为前置条件出现的，又或者可以直接进入另一种状态。“

　　　　不二还想继续尝试一下，只是在看见蛮充满警告的眼神后果断的放弃了，还主动退后几步，将两人的距离拉开。

　　　　他还不想一拳被打爆成肉沫。

　　　　……

　　　　……

　　　　……

　　　　过了片刻，塔克完全消失在两人眼中，就连气息也无法察觉到。

　　　　突然，不二转过了身子，倒退几步，正好躲过一只凭空出现的手。

　　　　“失败了吗？还是说有什么我没有注意到的地方。“

　　　　一个声音在空中响起，塔克从空中逐渐显现，不过却只有灰白色，看了自己身体一眼，塔克略微皱起眉头，因为第一次使用进入这种状态，无法很好控制，不过，很快就恢复了色彩。

　　　　……

　　　　“啧啧啧，“不二对于塔克的新状态渍渍称奇，“这能力完全就是为了杀人而存在的啊。也就是说，天生杀手。“

　　　　“可你还是躲过去了，是有哪里不对吗？“

　　　　“不，“不二摇摇头，“很完美，完全察觉不到，问题出在我身上，我的直觉很敏锐，就算是什么都没有也能察觉到不对“。

　　　　“嗯，“蛮也点点头，肯定了不二的说法，“完全没有感觉到塔克的存在。“

　　　　……

　　　　塔克看着自己的双手，意念一动，双手让人感觉到不真实，然后慢慢消失，在他眼里则是变为灰白色。

　　　　通过局部练习来熟悉自己的新能力。
………………………………

258：分析

　　　　“该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林啸焦躁的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眼前状态栏中那个猩红的危险两字让他烦闷地想要杀人。

　　　　几天前，他的面板中就突然出现了这个状态，但他却没有遇到什么算的上危险的事，这个状态怎么也甩不掉，让他对于这个系统第一次产生了厌烦的情绪。

　　　　这一段时间里，原本他认为无所不能的系统的确出现了很多意外，从遇见那个叫天才的目标开始，直到现在的状态栏异常，真的是诸事不顺。

　　　　……

　　　　只是，他看不见的是，屋子里，正有一个人，手里悬浮着一枚透明的菱形晶石，看着他走来走去，晶石不时的发出彩色的光，而他也好几次从男子身上穿过去，但他一点都察觉不到，只是一味的认为系统出了差错。

　　　　……

　　　　塔克四天前就已经熟悉了新的能力，之后就赶到这里用不二给的水晶监视目标的一举一动。

　　　　……

　　　　这种事情想想就可怕，你被对手给监视着，自己却察觉不到，还在这里自我纠结。

　　　　……

　　　　……

　　　　天渐渐黑了，直到林啸睡熟后塔克才离开，没有一点动静，就像他来时一样。

　　　　穿过城市，来到荒野，塔克将水晶扔给不二后便好奇的待在一边，他想要知道不二接下来会做什么。

　　　　……

　　　　拿到水晶后，不二的气质变了，冷漠，平静，坐直了身体，将四块一模一样的水晶摊开，在经过一系列塔克完全看不懂的操作后，水晶悬浮在空中，发出彩色的光，很快四副画面出现在空中。

　　　　塔克震惊的看着着一幕，这是他监视时看到的景象，在这里重现了！难怪对方要求他带着水晶进行监视。

　　　　……

　　　　四组画面同步播放，里面是这四天里男子活动的画面，不同的时间，不同的行为，陌生的语言，除此之外没什么特别的事。

　　　　画面结束后，不二收回了水晶，又恢复懒散的样子，靠着一块枯木仰躺着。

　　　　“陌生的语言啊，至今为止差不多出现过七百四十二个不同的字符，暂时还看不出语言结构。“

　　　　……

　　　　“这有什么问题吗，“塔克不解的问到。

　　　　“问题？问题大了！要知道大陆通用语也才只有三千个左右的字符，通过拆封，重组，就可以组成交流所需要的绝大部分语言。这门完全陌生的语言太复杂了啊！“

　　　　……

　　　　“七百个而已，很复杂吗？“塔克反驳道。

　　　　不二撇了塔克一眼“七百个不算多，只是，你没事会把所有的字都说一遍吗？那你是该有多闲。七百个，恐怕连这门语言的十分之一都不到，总之先看看吧！“

　　　　……

　　　　……

　　　　时间再次过了两天，林啸的活动范围有所变化，不过还是集中在那座小城里，看来还是不死心。

　　　　也因此，不二得到了更详细的数据。

　　　　排除掉重复的字，出现过的不同的字总共一千四百四十二个，这已经能在很大程度上确定不二的猜测了。

　　　　……

　　　　“暂时假设这门语言能达到大陆通用语的程度，那么还真是了不起啊！你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呢？“不二对着空中的画面喃喃自语到。

　　　　……

　　　　“这个问题很重要吗？“塔克问到。

　　　　“对，很重要！如此复杂的一门语言，我却连听都没有听说过，这很不合理。“

　　　　塔克挠挠头，思考了片刻，“可能他是来自于某个边境的小国，这个世界这么多国家，总会有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

　　　　……

　　　　“说的很有道理，“不二貌似认可的点点头，将手里的书扔给了塔克。

　　　　塔克接过书，不解的看着不二，“给我这个干什么？“

　　　　“多看点书对你的智商有好处的！“

　　　　话已经很明显了，也就是说在不二看来塔克的分析完全就是错的，貌似认可的态度也只是一种别样的嘲讽。

　　　　……

　　　　塔克并没有生气，因为这几天里他对不二稍微有了一点了解，也知道他到底是多么恐怖的一个人，在智商方面，他能碾压至今为止塔克见过的所有人，包括自己。所以，塔克反而低下头，努力思考到底是哪里不对。

　　　　……

　　　　而不二则是翘着腿继续说，“不要什么事情都推给远方你所不了解的事物。一个你不知道的小国能有这么复杂的语言体系，想多了。

　　　　只有足够的文化底蕴才能孕育出复杂的语言体系，而这些都需要时间来承载。一个朝不保夕的小国，指不定明天就完蛋了，怎么可能会想这么多。在国家没有发展到一定程度时，是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的。

　　　　而足够强大的国家，又不可能不被人所熟知。这不是很矛盾吗？“

　　　　……

　　　　“是很矛盾。是我错了。“塔克很快承认了自己考虑不周的事实，尝试从其他方面解释这种情况。

　　　　“上古时代，已经消失的文明所留下的遗产。“

　　　　……

　　　　“不排除这种可能，只是，能创造出这种语言的文明一定会在历史中留下自己的痕迹，这种事情只要仔细去查，总会找到的，况且，语言这种东西不可能这么完整的流传下来，一个人没事去学上古语言干什么，所以，我更偏向于另一种猜想！“

　　　　说到这里，不二停下了，看了塔克和蛮一眼，“你们不觉得这个世界太小了吗？“

　　　　……

　　　　“小？“塔克不理解不二为什么突然转移话题，但还是接着他的话说下去，“这个世界不就是这样的吗？小，又是什么意思？“

　　　　……

　　　　不二抬起头，出神的看着天空，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这个世界可不应该这样的才对！对于那些怪物来说，它实在是太小了！“
………………………………

259：世界的一角

　　　　“人对于世界的认知该是怎样的？怀疑，接受，探索……

　　　　但是，如果什么时候你认为：这个世界不就是这样的吗？那么你的认知也就固化了。

　　　　这个世界为什么要这样，凭什么会这样。

　　　　我不止一遍的想过，我们脚下的世界该是什么样子的，可惜现实和我的想象差别很大啊！

　　　　这个世界太小了，不应该这么小的才对！“

　　　　……

　　　　塔克开始听不懂不二的话了，什么叫这个世界不应该这么小？难道这不是一开始就注定的吗？难道世界还能自由决定自己的大小吗？到底是我疯了，还是这个世界疯了。又或者，是眼前这个人疯了。

　　　　听到这段话后，无论是谁，都会觉得不二是个疯子吧！

　　　　但是，塔克此刻感觉自己很奇怪，不二的话很没有道理，但他灵魂深处总感觉这番话好像是对的。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接触不二的那一刻，他心里竟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就好像两人曾经见过，就连这句话，也好像在哪里听过。

　　　　其实不止是他，不二也有熟悉的感觉。不二的直觉告诉他，两人一定有过交集，也因此，不二才会说这么多。

　　　　……

　　　　……

　　　　不二留给了塔克一段思考的时间，等他接受的差不对了这才继续说下去。

　　　　“这个世界很不对劲，不止是大小，还有规则。越强，束缚就越大，对于神阶强者来说，尤其如此，而魔域却正好相反，就拿朔月来说，战场要是放在魔域，至少能摧毁一半魔域，不过魔域的恢复速度也很快就是了，恢复快，也代表着不稳定。

　　　　一个世界同时存在两套不同的规则怎么想都不对劲。“

　　　　……

　　　　听不二说了这么多，塔克反而越迷惑了，实在看不出来不二所谓的不对劲在哪里，这个世界不就是这样的吗？而且，说了半天，话题反而扯远了，他们一开始不是在分析目标的来历吗，怎么突然就扯到世界上去了。

　　　　“所以，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看你的样子完全没有听懂我的话，不用装出一副理解了的样子，很辛苦的。“

　　　　……

　　　　听着这不算嘲讽的嘲讽，塔克脸上也稍微有点挂不住。好在不二没在乎，很快说出了他最后的分析。

　　　　“如果你多看点书，增长一点知识，就能发现这样的世界结构是不合理的！这个世界是扭曲、残破的！我不知道为什么这里会变成这样，但这很明显不正常。以世界作为单位的话，这里无疑太小了，所以，异界的存在是必然的结果！“

　　　　……

　　　　“异界？类似于魔域这样的？“

　　　　“不，“不二抬起头望着天空，“或许，更大，类似于整个世界，魔域加上我们脚下的土地！“

　　　　……

　　　　气氛瞬间沉默，过了好长时间，塔克还是无法接受这个疯狂的猜想，用干涩、沙哑的声音说到，“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有一个和我们这里一样的世界，和我们一样的人，我们并不是唯一的！“

　　　　……

　　　　“人要学会接受自己的渺小不是吗？为什么你就一定认为我们这个世界是独一无二的存在，何况，我的猜想中，世界，可不止一个啊！甚至，远比这个世界要辉煌。“不二用随意的语气说出了足以震惊世界的话，就好像在说今天晚上吃什么这种小事。

　　　　……

　　　　摧残完塔克的世界观后，不二继续低下头，从水晶里的画面中寻找有用的信息，任由塔克在那里纠结个不停。

　　　　……

　　　　……

　　　　……

　　　　……

　　　　再怎么纠结，日子还是照样过。时间，就在塔克的一天天监视中过去了。

　　　　只是，因为心里带着困惑，塔克不在抱着完成交替的心态面对这项任务，仔细观察之下，还是找到了很对不一样的地方。包括思想，行为，各个方面。

　　　　在第十天，任务出现了前所未有的进展！

　　　　不二通过汇聚到的将近三千个左右的不同字符成功的破解出了一部分的语言规律！

　　　　……

　　　　……

　　　　……

　　　　“（该死的混蛋！）“不二笑着对塔克说到。

　　　　得到的却是一张震惊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的脸，这句话，他听不懂，但是，他听过！这就是目标这些天一个人的时候说的话！

　　　　看着塔克丰富的面部表情，不二恶意的笑了笑，“你不会想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的，我在骂你。“

　　　　“（抱歉，抱歉）“

　　　　……

　　　　塔克皱起眉头，“这也是在骂我？“

　　　　“不，这是道歉。“不二轻松的说到。

　　　　……

　　　　尽管不二说的都是一些简单的句子，塔克还是感到了深深的忌惮。面前这个人，竟然只用了十天的时间从无到有，完全没有任何人的指导就学会了一门全新的语言，还是从未见过的。

　　　　……

　　　　塔克面色复杂的看着不二，“你真是个怪物啊！学会这门语言你到底用了多长时间？三天？还是更短？明明大部分时间都看你在睡觉来着。“

　　　　“哈……“不二大了个大大的哈欠，“睡觉？你想多了。这是一种特殊的思考方式，因为把大量精力集中在思考上，所以看起来像是在睡觉，实际上，这种办法很累的，按照正常效率换算来看，我在脑海里应该花了十四天的时间才对。“

　　　　……

　　　　十四天也很可怕了！“再说，能用这种方式思考，不也是个人实力的一部分吗。“

　　　　“我不否认，“不二耸耸肩，紧接着又是一个大大的哈欠，“啊……“

　　　　“用脑过度了，好累，我要睡两天，没事不用叫醒我，到时间了我自己会醒的。“

　　　　说完，不二懒散的走进新搭好的木屋里，无视蛮充满敌意的眼神，关上门美美的睡了起来。

　　　　“算了，蛮。“塔克制止住想要发怒的蛮，“一间木屋而已。“

　　　　嗯，这间木屋原本是他的，现在不是了。
………………………………

260：重复的梦

　　　　漫天的风雪，冰封的世界，呼啸而过的寒风就连人的听觉也要一起冻结。

　　　　除了雪花，什么都看不清，除了风声，什么都听不到。

　　　　……

　　　　但是这洁白的世界此刻却沾染了污秽，鲜红的血液让这里变成了人间地狱。

　　　　“死了好，死了好……“

　　　　那是刺痛人心的声音，充满了绝望，后悔。伴随着寒风，传遍了这片雪域，让这风更寒冷了。

　　　　……

　　　　血与雪之中，一个白色短发的男子跪在那里，流着血泪，空洞的望着这片天空，嘴里喃喃自语着，“死了好，死了好……

　　　　……不够，还不够！“

　　　　流干了血，流尽了泪，男子捧起一堆雪花，扬在空中，眷恋的看着雪花碎裂。

　　　　“没事的，一切都会好的。

　　　　我一定会再次见到你……

　　　　就在这片雪域……“

　　　　随着男子最后一眼，这片世界开始崩塌。像是玻璃般支离破碎。

　　　　……

　　　　……

　　　　“又是这个梦吗？“不二坐在床沿上，捂着脸说到。

　　　　“第一千三百四十二次！“这个梦已经重复了这么多次了。

　　　　“天才，有什么发现吗？“不二对着空气问到。

　　　　……

　　　　“还是那样。“

　　　　“是吗。“

　　　　……

　　　　不二的眼神开始变得空洞，最终神采完全消失，像个早已死去多时的尸体。

　　　　……

　　　　……

　　　　彻底放空了意识之后，不二眼中的世界只剩下黑色，一望无际的黑暗，唯有脚下是一片星光小道。这就是他的意识世界，死寂，荒凉，冰冷。

　　　　无奏曾经说过，意识世界可以反应一个人的内心，也是一个人最真实的一面。常人的意识世界真的是一个世界，山水花鸟，绚丽多彩，有着你能想象到的一切东西。

　　　　意识世界荒凉成这样，也实在是少见，从某种方面来讲，这很不正常。

　　　　能与之媲美的，也就只有张明了。

　　　　空无一人的影院，只有黑暗笼罩的世界，说不清到底谁更差。

　　　　……

　　　　沿着星光铺就的路一直往前走，一丝光明透了过来。

　　　　到达尽头处，一座火堆呈现在不二眼前，火堆旁，有六个人正在烤火，五男一女。

　　　　这幅画面本是定格的，只是随着不二接近，却活了过来。

　　　　应该说，只有最中心的那个人活了过来，抬起头看着不二，他的脸，和不二一模一样！

　　　　……

　　　　不二挥挥手，迎着那人的视线，“呦，天才！“

　　　　“走吧！“被唤作天才的人只是冷冷的说了两个字，便站了起来，走在前面。

　　　　……

　　　　两人步伐同步的那一刻，世界再次开始变化。

　　　　待一切清晰之时，两人却站在雪中。

　　　　眼前是梦中的雪域，梦中的男子。不二做过的梦在这里被重现了。

　　　　两人则是作为旁观者，在一边观察，丝毫没有影响到梦中的一切。

　　　　如果此时存在第四个人，就会发现梦中出现的年轻男子和两人一模一样！此刻，三张相同的脸，却在做着不同的事。

　　　　……

　　　　……

　　　　世界再次破碎，两人又回到了火堆边，相对而坐，看着彼此。

　　　　“有什么发现吗“天才语气冷漠的问到。

　　　　“没有，“不二摇摇头，“能发现的早就发现了，再看多少遍也没有用。那个人，是我们，也不是我们。至少我可不记得自己做过这样的事。“

　　　　……

　　　　天才不再说话，沉默的看着火堆，而不二也是垂着头，任由火光照亮面无表情的脸。

　　　　之前还能靠着气质的不同区分两人，这一刻，两人竟没有丝毫区别。

　　　　……

　　　　良久，沉默的两人同时开口说到，“我想去极东！“

　　　　“那就这样，“不二揉着脑袋，“我尽快将这件事处理完毕。“

　　　　说罢，不二站起身离开了这里，留下天才继续坐在火堆旁就此定格。

　　　　……

　　　　……

　　　　眼神慢慢恢复灵动，不二从意识世界退了出来，拿出了床边新的晶石开始分析。

　　　　睡觉前，他派一个流氓去挑衅林啸，之后发生的事被塔克清楚的记录了下来。

　　　　画面中，林啸一拳将流氓砸飞，翻过几张桌子，踩在流氓身上，之后将流氓拖到了一个无人小巷里，将手贴在其头上片刻后，失望的离开了。

　　　　不二对着这画面重复看了多次。在心里展开了分析。

　　　　“力量没有控制好，有一种生涩感，绝对不可能是靠着自己得到的。

　　　　对付一个小流氓还要这么麻烦，很闲吗。

　　　　不合常理的行为，他是想在一个流氓身上得到什么吗。“

　　　　联系一下之前目标突然对自己动手的行为，不二瞬间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论，“对我动手，是想要我的天赋，所以，对流氓做的这些动作应该基于某种标准，也就是说满足一定条件就能掠夺对方的力量吗。

　　　　这么一来，之前的所有行为都能解释的通了。“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