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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骄女-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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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关心几位皇子的近况,既然文帝说家常,他就接家常。
萧锦是被文帝一手放逐出去的,萧羽也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如今各得其所,文帝不论是从做皇帝论,还是从做父亲论,也算是得偿所愿。若是他还不放心,那也只能怪他自己心下不足。
至于说到孙子、孙女,只要他想,那还不容易,只要他赐了婚,过个一两年,皇孙们也就满地跑了。
文帝感慨一笑:“呵,成家立业,成家立业,立业固然重要,可不也是成家在前么?这天下父母皆是一般,只可叹子女永远不能体谅父母的苦心啊。”
朱七顿了顿,道:“确实。不过,若站在儿女的立场,只怕又要怨怪父母不懂得他们的心思了。”
文帝朗笑道:“这倒是,也只有儿女们都做了父母,才能体谅父母。倒是你,怎么一直不曾说亲?要不要朕替你赐门如意婚事啊?”
朱七敬谢不敏,道:“草民一无所长,毫无建树,还是别耽误人家姑娘的好。”
周文帝摇摇头:“何必如此谦虚,朕就觉得你很好。”他又意味深长的道:“朕的长祥公主是个不错的,你觉得呢?”
朱七听的心惊肉跳,半晌才道:“公主尊贵无比。”
两人闲话一时,文帝累了要歇息,朱七告辞出宫。
回到家已经是月上中天。清羽服饰朱七梳洗,一边回话:“漠雪醒了,急着要见七爷,清渝好容易把他稳住,只说明天再说。”
朱七嗯一声,道:“他的伤怎么样了?”
“依小的看,且得养些时日呢,不过他倒是条硬汉子,这会儿已经能挣扎着下地了。”
朱七道:“他倒是急。”
清羽便道:“可不是,可见知人知面不知心,也不知道当真是罗家冤枉了他,还是他心虚想着赶紧逃命。”
朱七瞥了清羽一眼:“几时你也学的这么阴阳怪气。”
清羽嘿嘿的笑:“小的胡乱说说,胡乱说说。”
朱七道:“待过了明日,我就送他走,你叫他只管放心。”
窗外一片幽静,夜色里只闻虫鸣,朱七临窗而立,心想,等到明日,罗家的事怕是要尘埃落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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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见鬼
送上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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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第二日就有人送了消息来。
云初带着圣旨去了罗家,宣读圣旨已毕,便说要瞧一眼罗四公子。
罗弋雷面有难色,终究是陪着云初去了灵堂。云初才进门,就怔了怔,感叹道:“原来这就是先帝御赐的金丝楠木寿材,果然不是凡品。”
罗老爷子推说伤心过度,身子不好,是罗弋雷出面接的圣旨,听云初这么说,心就咯噔了一声,陪笑道:“先帝宏恩,罗家感激不尽。家祖心疼四弟,这才让给了他。”
云初只笑笑道:“老爷子疼孙子,理解,理解。”他那白胖无虚的脸上满是谦逊温和的笑,语气也极诚挚,可罗弋雷还是听着这话不对味儿。
云初不比旁人,他可是文帝身边的近侍,服侍文帝几十年,如今升了,除了陪着文帝说说话,等闲不做服侍人的事。
他少有出宫传旨的时候,除非是文帝亲指,便是往来公卿之家,也是闲话少叙,传了旨就走。可只要他开口,基本上就代表了文帝的意思。
陛下对罗家此举,定然也是理解的。可理解是一回事,怪不怪罪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罗弋雷小心翼翼的陪着云初走进灵堂,支初要上香,罗弋雷忙拦住道:“四弟不过是个小孩子家,是晚辈,当不得公公如此。”
云初倒无所谓:“死者为大,洒家当年与四公子也曾有过几面之缘,甚是感念他的仗义热心,不过是一炷香,当得起。”
罗弋雷听的一头雾水,实在不知道罗弋钧和云初有过什么交情,可既然云初这么坚持,他也不好再拦。
云初果然净手,虔诚的上了炷香,他神情肃穆,薄唇动,也不知在默祷着什么。罗弋雷在一旁看了,心底升起一股莫名其妙的感觉。
因着是晚上,灵前只有几个奴仆在。
云初这边上香,那边就有人开始送纸钱,夏夜里空气闷热,灵堂里就只闻火舌吞噬纸钱的声音和纸钱焚烧过后的焦糊味。
忽听的旁边一声讥嘲的笑:“都说罗四儿交游甚广,果然名不虚传,连父皇身边的人都对他如此感念。”
罗弋雷回身,见是定王萧羽,忙躬身下拜:“不知王爷驾到,有失远迎,还请王爷恕罪。”
云初却只是纹丝不动。
萧羽挥手示意罗弋雷起来:“世子不必多礼。”说着便上前道:“本王也送四公子一程。”有意无意的便挤了云初一下。
云初稳稳的站直身子,微微退后一步,赞道:“王爷真是择心人厚。”从来都是对活人不敬,却对死人装模作样,做出这副面孔来也不知道是给谁看。
罗弋雷自是能瞧得出来这二人不和,却也不敢说什么。
萧羽上完香,问云初:“不知道公公来此为何?”
云初道:“奉了陛下的旨意,来瞧瞧四公子。”
萧羽哈哈大笑:“本王也正有此意。”
罗弋雷脸色大变。罗弋钧的情况,人人都知道,没有尸体,灵堂也不过空摆放着一具棺材罢了,他二人却异口同声的说要瞧瞧,这是要做什么?
他解释道:“舍弟尸骨无踪,这具棺木里也摆放着四弟生前的一套衣裳。”实在没什么好瞧的。
萧羽狂妄的道:“退下。”
云初也道:“好歹瞧一眼,洒家也好回复陛下。”
罗弋雷被逼无耐,只得命人推开棺木。萧羽情知里面没人,倒也不惧,径自抬脚上前。云初谨慎小心的随后跟着。
萧羽忽的道:“点灯。”
这会儿天还没黑透,要看也能看清,可他执意要点灯,罗弋雷也只能照做。两个罗家的小厮执了灯笼,将空荡荡的棺木里头的情景照的明明白白。
萧羽嗤笑:“本王不学无术,打小念书念的不好,没少挨夫子的戒尺,世子,本王倒要请教一句,这华而不实是什么意思?”
罗弋雷脸涨的通红,喃喃道:“王爷玩笑,臣惶恐。”
云初退后一步道:“世子爷,洒家人微言轻,说话可能不在中听,可洒家还是要说一句,做人要厚道。”
棺木虽然足够华美,可里面空空如也,只一身半新不旧的袍子委顿于内。不怪于云初都觉得寒心。罗家人没找着罗弋钧的尸体倒也罢了,可面上摆放着这么华贵的寿材,棺木里却空空如也,这是唱的哪门子的空城计?这出大戏又是给谁看的?
当夜罗老爷子就急急的进宫请罪。
周文帝避而不见。
罗老公爷在宫外一直跪了一个多时辰,这才被文帝请进宫中。不知两人都说了什么,只知道罗老公爷走时双眼通红,衣服上满是褶皱,还隐约可见斑斑泪痕。
第二日便都传罗家撤了灵堂,罗老爷子要亲自南下剿匪。
沈家听说此事,朱沈氏便感叹道:“陛下倒不是个糊涂人。”言外之意,罗家办的是糊涂事:“这罗家四公子确实身世可怜,得此对待,想必从前在府中也不得宠,且不说别的,这身后得一副上好棺木,就能尽偿从前的亏待了么?真是笑话。”
既是罗家把这事按了下去,可见便是默认罗弋钧只是下落不明,却未必是身死,那么这会儿再打发漠雪走,也就不会有人寻衅生事。
朱七叫了漠雪来,道:“知道你急着去寻你家四爷,我也不拦你,只是你这伤护理起来有些麻烦。我叫两个人一路护送,记着抹药。”
漠雪跪下重重磕了三个响头:“七公子的大恩大德,奴才莫齿不忘。等寻回四爷,奴才再来报答七公子。”
朱七叫他起来,道:“那倒不必,是你自己忠心可嘉,我不过是顺势而为,举手之劳罢了。你自己路上小心,若是遇到难事,只管到朱家票号求助。”
送走漠雪,朱七便不再关心罗家的事。
转眼到了七月十五中元节,朱七早就说好了要带沈轻罗去放河灯,看放焰口,是以早早的回府,稍事梳洗,便带了沈轻罗出了门。
一路上人声喧嚣,游人如织,街两边也尽是各种小吃摊,朱七看沈轻罗颇有兴致,便叫人一样都买了点儿,叫沈轻罗尝尝。
看完热闹,也才过初更,朱七陪着沈轻罗在长街上缓缓行走。月上中天,如同玉盘。水里河灯,千千万万,五彩缤纷,璀璨夺目,整个世界都繁华炫目,让人流连望返。
远远有人打招呼:“朱七公子……”
朱七望过去,见是米嘉容和陈绮年,也就遥遥拱手。沈轻罗流恋河边风景,索性倚桥凭栏而立,贪看晚间河景。她推朱七:“七哥只管去应酬,我在这边歇歇脚。”
朱七便把清渝、清澄留下,又嘱咐白苏、白蔻诸人好生服侍,这才迎着米嘉容和陈绮年走过去。
他们几个人在路边说着闲话,横竖无事,便索性在街边露天酒肆坐下,要了两壶酒,一盘酱牛肉,一个花生米,边喝边聊。
不提防长街那头忽然飞驰一骑。
此时热闹渐散,街上行人已经寥寥无几,便是有人,看这马来的飞快,情知敢如此肆意在街上跑马的非富即贵,不是轻易能招惹的,为了保命,呼朋引伴,迅速躲闪到一旁。
马上人高大威猛,着了一袭深紫色绣暗纹袍子,正是暑天,却于外面披了一件纯黑色披风,用金线绣了大朵大朵的曼珠沙华。
一人一骑飞驰而来,那朵朵曼珠沙华便犹如在地狱两旁竞相绽放,耀眼刺目,却带着绝望的悲伤。
清渝、清澄瞧着势头不好,一边招呼众人护着沈轻罗赶紧下桥往路边让,一边率先挡在前头。沈轻罗也不欲多事,沿着桥边急走。那马已经到了近前,清渝、清澄躲避不及,摔倒在地,白苏、白蔻等一众女子只剩下了短促的尖叫。
朱七等人远远望见,都惊的站起身,可到底离的远,眼瞅着是爱莫能助。
马上的人却勒住了马缰,马头堪堪停在沈轻罗身前,打着响鼻,嘶嘶的喘着气,沈轻罗能清晰的闻见马身上特有的腥气。
耳边尽是尖叫,还有人连呼“鬼,鬼啊”。
七月半,正是所谓的鬼节,这人一身的戾气,走的近了,越发能感受到他的凶气和寒气,又兼他打扮诡异,被人当成恶鬼也不稀奇。
白苏、白蔻等人却早就看清了眼前的人是谁,登时两眼发白,险险的就要晕过去。这可不是鬼么,丧事都办了,他怎么又回来了?
沈轻罗心跳如鼓,脑子里一片空白。就算她有些防身的拳脚,桥是逼仄,时间又短,这人纵马驰来,将她不上不下的堵在这,她也施展不出来。
他撞上来的那一刹那,她只当自己也要和清渝、清澄一样命丧马蹄之下了,不想这人又停住了。沈轻罗抬头望向马上的人。
那人脸色苍白,眉目如刻,却睁着一双深隧而明亮的眼眸,望定她,道:“我回来了。”
沈轻罗低呼:“罗罗子衡?”
他是人是鬼?这个念头一闪,沈轻罗不禁失笑,活生生的人,活生生的马,近在眼前,触手生温,怎么可能会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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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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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弋钧眉目舒展,眼神一瞬不瞬的盯着沈轻罗。她带着紫色绣花面幕,只露着一双清澈灵动的眼睛,即使暗夜里夜华如水,视物朦胧,可万千人中,他就是知道这双秀美眼睛的主人便是沈轻罗。河灯如虹,灯光眩目,却都不及她这双眉眼美丽。
她在他面前,这世界才有了温暖。她在这尘世中,他才有了眷恋。
罗弋钧对着这双光华璀璨的眼眸,心底涌上一股浅淡的暖意,他情不自禁的缓缓点了点头,简短的道:“是我。”
他回来了。
真是巧,在鬼节这样诡异的夜晚,他回来了。她会不会以为他是含冤莫白的冤死鬼?她会不会以为他是孤苦无依的漂泊鬼?她会不会以为他是流浪在尘世间,无可归依的可怜鬼?
她应该会怕的吧?
罗弋钧说话的语气虽然平稳,近似温和,却又仿佛调好了的弦,一发声就带着铮鸣之音。他的神情格外的恬淡,仿佛不是征尘满身,远涉千里而来,而是如这京城中任何一个名门子弟一样悠然自若,只是信马游街。可他眼神压抑,眉锋间尽是血气,一举一动,都透着压人的威慑。
沈轻罗的心跳的极快,受到惊吓之后,魂魄还来不及安稳,她颇有些费力的仰头望他,疑惑的道:“你……”将将只说了一个字,沈轻罗又顿住。
她想问他都经历了什么,是怎么回来的?又为何到了这里?一见她面何以这般急切的要说一声“我回来了”。她和他没多深的交情,他实在不该像归家的游子一样知会她。
可,她却隐隐觉得不必要问了。
心跳慢慢平复,沈轻罗朝着罗弋钧点点头,毫不拖泥带水,轻快的道:“回来就好。”
是啊,回来就好,只要有命在,就什么都不怕,只要有命在,失去的都可以赢回来。只要有命在,就有希望。
罗弋钧没说话,他勒紧缰绳,将马拨到一边,终于给沈轻罗让出更多的空间来。
沈轻罗眉目一如既往的清冷,眼底那一抹惊讶褪却,便如一泓清凉的湖水,毫无温度和关切。她并没有刻意的打探,也没有多余的示好,只似两个略有情分的陌生人于某处偶遇,敷衍的打个招呼。
罗弋钧眉眼微凝,周身散发出冷气,一阵冷风拂过,竟带了格外的凉意。他最后看了沈轻罗一眼,猛的夹紧马腹,喝一声“驾”,催动胯下坐骑撒开四蹄,飞驰而去。
这短暂的相遇不过是几息之间,沈轻罗和罗弋钧两人也不过就各自说了两句话而已,连最简单的寒暄都不如,他已经如来时一样,转瞬便去的没了踪迹。
众人还都愣怔着没回过神来,朱七已经大步跑了过来,一把将沈轻罗搂进怀里,心有余悸的问问:“骄骄,你没事吧?”
在他眼皮子底下,骄骄置于危险境地,现在回想起来,他的心都要立起来了。如果不是那人勒住了缰绳,骄骄会是什么结果?
朱七简直不敢往下想。
沈轻罗还在怔忡间,来不及想明白罗弋钧那最后一瞥的含意,人已经被朱七揽进了他温暖而结实的怀抱。七哥的怀里泛着淡淡的药香,是她熟悉的味道,令她安心又放心。仿佛刚才那一幕不过是场幻梦,来去如风,踏雪无痕。
沈轻罗半是恍惚半是朦胧的伏在朱七怀里,低低的嗯了一声。她都没想好要说什么,不安的是七哥,不是她,她不需要七哥的安抚,相反,需要安抚的是七哥。
清渝和清澄也从地上爬起来,眼神迷离,看着朱七,傻呆呆的问:“七爷,小的们这是死了吗?”
白苏和白蔻也心有余悸的拍拍心口道:“老天,真是吓死人了,刚,刚才,是见鬼了吧……”
随后追来的米嘉容急的直跳脚,一把揪住清澄:“我问你,刚才那人是谁?”
清澄摇头:“小的被马踢晕了,没看清。”
米嘉容泄气的啧了一声,撇了他转过身问清渝:“你说。”
清渝苦着脸也直摇头:“小的也没看清。”
“你们……”米嘉容粗暴的搡开清澄,恨恨的直跺脚。
清渝委屈:他确实没看清啊。那马速度那么快,就一眨眼的功夫,他二人就摔到马蹄底下去了。
哪里还有机会看清马上的人是谁?
那一瞬间两人真以为自己死定了,是以半天都没爬起来。那马走了,两人才发觉自己有意识,手脚能动。可饶是这样,这会儿还是和做梦一样,觉得特别不真实。
对,就像是见鬼的那种感觉,诡异的不得了。
陈绮年歉意的朝着清渝、清澄笑笑,拽住了米嘉容:“你别急,未必就是……也许是你看错了呢?”
米嘉容甩开他道:“所以我才着急要问个清楚。”他直搓手,几次焦躁的望向朱七怀里的沈轻罗,心道:不就是惊个马嘛,至于吓成这样?这朱七也太过了,安慰安慰得了,用得着这么紧的抱着不撒手嘛。
这可是大街上,这么多人瞅着呢,他到底有完没完?自己这可是有要紧的事要问呢……要不然等自己问完了他再安慰沈轻罗……
米嘉容尽管着急,却不敢造次,只能无声的用眼神一遍遍沉默的催促着朱七。陈绮年比他冷静些,问白苏、白蔻:“二位姑娘可看清了刚才马上之人吗?”
白苏、白蔻道:“仿佛是罗家四公子,可他,他不是死……”
被米嘉容狠瞪一眼,二人才慌忙住了嘴,这会儿也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刚才的罗四公子好像确实是人不是鬼。
沈轻罗感觉到朱七不那么紧张了,才轻轻挣脱开他,温声道:“我没事,七哥,只是虚惊一场。”
朱七嗯了一声,眼底掠过一抹失落,他替沈轻罗整理了一下面幕,才拉着她的手道:“没事就好。”
沈轻罗笑笑,逗他道:“七哥你别这么紧张啊,我并非躲不开,不过是瞧出他没恶意才没躲的。我又不是纸人,吹吹风就飞了,也不是瓷人,碰一碰就碎了,我结实着呢。”
她说着还故意活动活手脚,显示给朱七看她多么灵活。
朱七果然失笑,揉揉她的头道:“是七哥大惊小怪了。”
沈轻罗渐渐收了笑,轻声道:“我知道七哥是在意骄骄。”在意到生怕她出一点闪失。
朱七尴尬的沉默了一瞬,问:“刚才那人,果然是……”
米嘉容已经迫不及待的插话道:“是不是子衡?是不是?”
沈轻罗朝着他一点头,无法忽略他那焦灼的眼神,只得轻轻别转了视线,平静的答道:“是。”
“你,没看错?当真?”出声的是陈绮年。
沈轻罗肯定:“当真。”
众人一时俱都怔住,半晌,各个面露惊讶和惊喜之色。米嘉容更是高兴的手舞足蹈:“他果然回来了?他竟然真的回来了?哈哈哈哈。”他失态的直拍自己大腿,竟仰天大笑起来:“太好了,太好了,这臭小子,我就说他福大命大,不会这么早就……”
笑着笑着,声音渐低,竟然带了哽咽之声。他不好意思的背过身,望着河水,自己描补道:“嗯,既然沈姑娘这么肯定,那一准没错,绝对是他。”
陈绮年却悄悄的打量了一回沈轻罗,勉强按捺住了心底的疑问。既是罗弋钧回来了,怎么不先回府,反倒来了街上?他与沈家小姑娘是偶遇还是特意来寻她的?
若仅仅是偶遇,他怎么匆匆一面,就又走了呢?
若是特意,他们究竟说了些什么?
沈轻罗不能替陈绮年解惑,他也只能自己胡乱猜测。
朱七却不欲再在街上逗留,和米嘉容、陈绮年告辞,牵了沈轻罗就走。
陈绮年一拍米嘉容的肩:“别傻笑了,咱们也走吧。”
“对,去瞧瞧罗老四去。”
两人找到了自己的马,翻身上去,并驾急驰。
回城途中,陈绮年问米嘉容:“子衡和这位沈姑娘是怎么回事?”
米嘉容奇怪的反问道:“什么怎么回事?”
陈绮年笑着道:“你看啊,那么多人,怎么子衡一眼就认出沈姑娘来了?我们几个大男人,怎么也要比沈姑娘醒目吧?再说好歹和他在一起玩了十几年,哪怕是个背影,也能瞧出对方是谁,他怎么就没认出我们来?
米嘉容被问的一愣:“这……大概,可能……谁知道呢。”
陈绮年这么一说,他也纳闷起来,想了想道:“凑巧呗。不都说无巧不成书嘛。再说他和沈姑娘能有什么?不过是从前小的时候见过几回罢了。子衡一走好几年,连我都有点儿认不出来,想必他瞧着咱们也是如此。”
陈绮年饶有意味的笑笑道:“呵呵,是么,那他们两个还真是挺有缘的,子衡才回来,第一个见到的就是沈姑娘。”
米嘉容嗤笑道“你这叫什么话?好像他们俩非得有点什么你才满意似的,你可小心朱七咬你,谁不知道他护着妹妹,快赶上画地为牢的狮子了,谁敢靠近试试?他非和谁拼命不可。”
陈绮年忙撇清道:“我可不敢。”
米嘉容又道:“这算什么有缘,纯粹是瞎猫碰死耗子,不然他怎么知道椒美人正好出府,又恰好在这个时间就在这座桥上?他又不是大罗神仙,可没有能掐会算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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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闭门
送上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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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困惑没能找到答案,因为他们压根没能见到罗弋钧。
他们到达罗府时,已经过了二更,街上静悄悄的,一个行人都不见,各家各户都关严了门,以往稍有动静便暴躁叫起来的犬吠都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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