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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凉风云-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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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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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献祥瑞进封三公,定妙计大败孔芝(上)
及至熹平七年间(公元178年),日食地震,相继不绝,先是正月辛亥日(初一),洛阳日食;继而夏四月,丙辰日(初七),司隶又发生地震。灵帝归咎于司徒刘郃,罢免司徒刘郃,擢升光禄勋陈国人袁隗为司徒。
异象频频,灵帝不仅未有顿悟,反而接连罢免朝中三公,迁移罪责,这倒也罢,哪知灵帝又是无缘无故下诏改元,号为光和,大赦天下,以求心安。
日食方过,地震刚去,异事又起,夏五月,侍中官署内,有雌鸡变作雄鸡,司空陈耽随即上书直谏,斥责宦官乱政,灵帝不仅不纳,反而听信宦官诬陷之词,将陈耽罢免,擢升太常来艳为司空。
数月以来,灾异不断,灵帝好不容易得一时安宁,不料人祸又至。同年,夏五月,合浦郡、交趾郡两地乌浒蛮不满地方官府压迫,共推地方豪强梁龙为承天大将军,另招诱九真郡、日南郡百姓,聚众数万,起兵反叛,相继攻陷交趾、日南、九真三郡,而后自号承天王。
州府连忙派兵进剿,怎奈州牧、郡守软弱无能,不知兵事,接连为梁龙所败,州府威信大失,一时间交州群贼四起,州府无力弹压。不料,有南海太守孔芝素有野心,一见官军连连败退,交州群盗并起,趁乱自立,自号越王,与梁龙一道反叛。
灵帝闻报,龙颜大怒,连夜召集群臣于金殿议事,当殿喝骂道:“好一个南海太守,贼寇侵扰州郡,孔芝身为一方郡守,地方要员,不思图报圣恩,反而随同作乱,自立为王,可恶至极!朕恨不得将这忘恩负义之徒,剥皮拆骨,抽筋放血。”
“陛下,如今交州群盗风起,先是贼寇梁龙自号承天王,窃据交趾、日南、九真三郡;继而又有前南海太守孔芝自号越王,占据南海郡,其他贼寇数不胜举,交州已然大乱,州府无力剿贼,为免贼势越演越烈,朝廷还需早日发兵清剿,安定州郡”,太尉孟彧满心忐忑不安,自知贼寇反叛,自己身为太尉,责无旁贷,更令他烦扰的是,蛮夷、暴民作乱也就罢了,未想到朝廷一方郡守也趁机自立,朝廷颜面何存!
“哼”,灵帝瞥了眼殿下惊杵不安的孟彧,冷哼道:“孟太尉,州郡屡次进剿不力,损兵折将,如今连南海太守孔芝也随同作乱,竟敢自立为王,你身为太尉,是否知罪?”
“微臣知罪,微臣知罪”,孟彧闻言,连连叩首请罪,心中不由后悔起来,如今交州大乱,惹得灵帝不怒,只怕自己又得承担罪责,仕途也该到头了,若是自己先前未有假装清高,得罪宦官,而今宦官定会趁机落井下石,还是早日还乡养老才是。
“孟彧,念你向来忠心,朕也不追究你失职之罪,你自行交出印绶,辞官归乡去吧!”灵帝瞧见孟彧年过半百,不忍加罪,轻轻摆摆手。
“微臣些陛下隆恩”,孟彧忙叩首谢恩,转而又是奏道:“陛下,臣还有最后一言上奏。”
灵帝微微颔首,孟彧接着奏道:“交州众贼寇作乱,以梁龙、孔芝二贼为首,自立为王,绝不可姑息,必须斩尽杀绝,否则难以立威,日后暴民匪寇纷纷效仿,朝廷威信何在!臣以为朝廷剿灭交州贼寇,宜早不宜迟,当早日择选良将,征发精勇,讨灭贼寇。”
“嗯!”灵帝面无表情,轻轻点头,孟彧暗叹一声,径自退下殿去,回到家中,收拾行装,早早离京还乡去了。
孟彧方走,灵帝暗自沉吟半晌,继而环视殿下百官,沉声问道:“列位臣公,孟彧所言甚有道理!梁龙、孔芝如此藐视朝廷权威,朕誓要将二贼诛灭三族。”
“陛下,当务之急,乃是择派精兵猛将,征讨交州群贼”,灵帝话音方落,城门校尉段颎连忙出列,朗声请战:“交州贼寇,看似猖獗,实则毫无根基,皆是乌合之众,乱民之流,臣段颎愿领兵出征,必荡平交州乱贼,若是战事不力,有损皇威,臣甘愿领罪。”
“臣韩卓亦愿领兵出征”,虎贲将军韩卓随即请命道。
灵帝闻言一喜,正欲允准,不料廷尉陈球素来不喜段颎结交阉宦,为免宦官一党功劳更大,权势更甚,连忙劝阻道:“陛下,韩卓将军身负洛阳防务,段校尉掌管洛阳九门,不可轻出,况且我大汉人才济济,不如另选贤能出征。”
司隶校尉阳球一听,已然知晓陈球之意,也是附和道:“陛下,所谓一代新人换旧人,长江后浪推前浪,自从夏育、田晏、臧旻三将北伐惨败,皆被贬为庶民,永不录用,以致朝廷将才青黄不接,此时宜当昭告天下,令各州郡举荐良将,选拔贤才,以作日后之用。”
“此言也有道理!”灵帝听来听去,反倒犯起迷糊,也不知谁对谁错,犹豫不决。一旁的侍中乐松、贾护、江览等人一见灵帝犯起难来,忙出列奏道:“陛下,依小臣看来,不如先令州郡举荐贤才,若是贤才难当大用,再令段校尉、韩将军二人出征,两全其美,不知是否可行?”
“罢了!”灵帝有些不耐烦道:“传朕诏令,命各地举荐贤才为将,即日征剿交州贼寇,以安人心,尽快剿灭这些不知死活的乱贼,省的朕为此烦躁。”
一番议事过后,灵帝顿感乏累,早早打发群臣,退朝还宫。灵帝正于寝宫歇息间,忽闻宦官永乐门史霍玉急急忙忙前来觐见,笑呵呵道:“陛下,大喜。”
灵帝瞧得霍玉满面喜色,心生疑惑,问道:“如今交州贼匪作乱,动荡不安,朕只望天下少些个乱贼暴民,哪还有喜事?“
“天降祥瑞,佑我大汉”,霍玉与灵帝身旁的张让、赵忠相视一眼,知晓灵帝必是为交州叛乱所扰,忙叩首恭贺道。
张让、赵忠暗笑一声,连声附和道:“奴才恭贺陛下。”
“祥瑞?”灵帝难以置信,近年来,不是日食,就是地震,又或是水旱成灾、蝗虫肆掠,扰的自己心忧不安,咋一听有祥瑞降世,顿时精神头一振,急问道:“霍玉,你且快快说来,是何祥瑞?”
霍玉恭声奏道:“说来话长,有一日,梁国相张颢于府中闲逛,恰有喜鹊飞入府中,嬉戏作乐,府中婢女一时贪玩,与喜鹊戏耍,以竹竿拨弄喜鹊,不料喜鹊忽而无故坠落于地,婢女方要去拾取,哪知喜鹊滚地一变,化成圆石,婢女惊愕不已,紧忙拾起圆石,上报张颢。”
“喜鹊变石,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张让啧啧称奇道。
“世上还有这等奇事!”赵忠也是好奇道。
这三人你一言我一语,说得神乎其神,灵帝好奇心大起,望着霍玉问道:“莫非这圆石就是祥瑞?”
“正是”,霍玉笑眯眯道:“喜鹊变石确是惊奇,然而更奇的是,张颢令人将圆石破开,却见内有金印一颗,印上生有‘忠孝侯印’四字篆文,张颢见此事奇异,随即上报朝廷,依奴才看来,此事乃是祥瑞之兆,意在护佑我大汉社稷。”
“真乃奇事!”灵帝惊叹一声,大喜道:“既然上天降下此等祥瑞,朕自当隆重相迎,供奉于宫中,以求上苍护佑我汉室江山社稷,交州之乱早日平息。”
“陛下英明”,霍玉、张让、赵忠三人忙点头称是,赵忠又是奏道:“陛下欲早日接祥瑞入宫,不如诏令张颢呈送祥瑞觐见。”
灵帝觉得有理,当即应下,而霍玉接着奏道:“陛下,既然祥瑞降临于张颢府中,可见这张颢也是能干忠良之臣,陛下何不一并征召入朝,委以重用。”
“张颢”,灵帝呢喃几声,脑中灵光一闪,转首瞥向一言不发的张让,笑问道:“朕若是未记错,这张颢莫非就是张常侍之弟?”
“张颢正是奴才从弟”,张让恭声道:“先前承蒙陛下隆恩,从弟张颢得以受封梁国相,今番偶然得见祥瑞,三生之幸也!”
灵帝撇撇嘴,沉吟道:“如此说来,这张颢也算是功臣,就是不知该如何封赏?”
“奴才之弟能为陛下效力,此生业已无憾,哪敢奢求赏赐,况且进奉祥瑞,乃是臣子本分,陛下无需封赏”,张让忙婉言推辞道。
赵忠适时奏道:“陛下,奴才听闻太尉孟彧今日因失职之罪,自请辞官,而太尉身系国家兵事,当早些择选忠正贤良充任,张颢既然有此大功,且又忠心无二,倒不如封赏张颢为太尉,陛下也可于朝中多一心腹之人。”
“此言甚善”,灵帝听完,细细一琢磨,心知太尉身居三公之首,万不能空闲,况且自己一时间也无合适人选,索性回道:“看来张颢也是可用之人,也罢!朕就擢升张颢为太尉。”
张让有些不放心道:“陛下,奴才为舍弟叩谢圣恩,然舍弟乃是外官,从未入京受职,倒不如暂且先封舍弟为太常卿,再寻机擢升为太尉,免得朝中文武又生不满,妄言非议陛下选才任贤。”
“哼”,张让此言一出,灵帝顿时大怒,想起朝中百官对鸿都文士的百般诋毁,不悦道:“先前朕重用鸿都文士,朝臣多有不满,今番张颢呈献祥瑞有功,朕要封他个太尉,还需朝中文武允准不成?”
“陛下所言甚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赵忠故作义愤,叹气道:“天下乃是陛下所有,爵禄皆是陛下所封,陛下乃是大汉天子,至高无上,想封赏谁就封赏谁,想贬谪谁便贬谪谁,四方臣民,谁敢不从!”
“就是,哪有朝臣掣肘天子的道理”,霍玉一旁帮腔道。
灵帝一听,怒火更甚,冷哼道:“朝臣不满,又能如何!朕乃是天子,岂能受制于人!朕偏要封赏张颢为太尉,看看朝臣能怎样!”
“陛下龙威惊世,谁敢不从!”张让三人闻言,窃喜不已,尤以张让最为欢喜。
原来张让自得灵帝宠信,张让子侄兄弟皆水涨船高,入朝为官,张颢蒙张让提携,不足两年,就从一升斗小民,摇身一变,升任梁国相。
张颢因兄得官,喜出望外,然为官数载之后,张颢也日益不甘,急欲再进一步,入朝为官,登上高位。张让又何尝不是如此,自己若想如曹节、王甫一般,必要在朝中多多树立党羽,以为呼应。
这兄弟二人一番密谋,当即以祥瑞为由,大作文章,张颢先是捏造祥瑞,大加夸赞,再上书朝廷,以求入朝受赏,否则喜鹊如何能变圆石。
张让趁着灵帝闲暇之际,忙托永乐门吏霍玉代为进言,哪知灵帝糊涂,竟为张让等人所惑,信以为真,征召张颢护送祥瑞入京,继而擢升张颢为太尉。张颢自受任之后,忧烦不已,本想入朝做几年太平宰相,多搜刮些钱财,却遇交州叛乱,朝廷催促甚急,顿时愁闷不安。
正待张颢烦闷之际,灵帝下诏天下州郡,征召良将,入朝听用。新官上任三把火,张颢不敢有所迟延,严令各处州郡不得乱报,一连苦等数日,左挑右选,大多是无才无德之辈。
张颢颇感无奈,匆匆来到张让府中,寻到张让,叫苦道:“兄长,今番愚弟虽受封太尉,然交州匪寇作乱,陛下催促甚急,愚弟挑来选去,也不知究竟何人可用!”
“陛下已有诏令,各处州郡皆有贤才举荐,你大可从中选拔良才一用”,张让不解问道。
张颢苦着一张脸,无奈道:“兄长有所不知,州郡所荐之人,大多是宫中内侍亲属、权贵子弟,平日里嬉戏作乐倒行,若是率兵讨贼,恐不足以用!况且愚弟新任太尉,若是平叛不力,只怕陛下怪罪,到时我这太尉免不得罢免,岂不白忙活一场。”
“嗯!这话也有道理,若是你所举非人,丧师败绩,惹得龙颜大怒,丢官事小,就怕那些权贵子弟、内侍亲属有所损伤,惹得其等家属长辈怨恨,得不偿失”,张让闻言,已然知晓张颢难处,略加思忖一番,缓缓说道:“此次平叛人选,不仅要与我等内侍亲善,还需胸怀韬略,你将名单让我瞧瞧,看看是否有合适人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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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献祥瑞进封三公,定妙计大败孔芝(下)
“兄长且看”,张颢忙自怀中取出名单,交由张让阅览,这张让细看半晌,忽而瞥见其中朱儁名字,面色一喜,笑道:“会稽人朱儁,此人倒可一用。”
“朱儁”,张颢不屑道:“这朱儁虽得举荐为孝廉,后随臧旻征讨梁龙有功,先后升任会稽都尉、兰陵县令,然此人不过是微末小吏,籍籍无名之辈,恐难堪大用。”
“你为官时日尚短,许多事还不知晓”,张让摇头苦笑,这张颢对朝廷百官一无所知,心头泛起几丝忧愁。转瞬间,张让呼口气,撇去忧心,接着说道:“先前会稽许昭作乱,前任太守尹端平叛不力,被朝廷收押入京,审讯定罪,幸得朱儁感念尹端提携之恩,急入洛阳,向宫中内侍进献资财,尹端得以免罪;而后此人随臧旻平叛,屡出良策,助臧旻平定许昭之乱,臧旻向朝廷请功,对朱儁兵略之才,多有赞誉。”
张颢一听,呢喃几声,知晓灵帝奏章,必先由张让等人阅览后,再呈报灵帝,点头道:“如此看来,朱儁就算不与我等友善,但也不会为敌,且颇有才干,或能担负大任,日后再对他多加拉拢,封官赐爵,朱儁定会欣喜投效兄长;此外,朱儁区区乡野小户,若是战事不顺,就学学天子,将罪责悉数强加于朱儁。”
“陛下正为此事烦扰不安,你且速速入宫,觐见陛下,呈报此事,免得耽搁日久,惹得陛下不悦”,张让淡淡吩咐一声,张颢忙应声退下,喜滋滋向灵帝奏报去了。
光和元年(178年),夏六月,因朱儁才干过人,经东海相上表举荐,太尉张颢呈报,灵帝下诏,任命朱儁为交州刺史,严令朱儁征调兵马,即日赶赴交州平叛。
话说朱儁接得圣诏,自忖交州官军连番受挫,士气低迷,难以再战,急忙回到会稽,与郡中各家豪强大族,借得私兵,又于郡中召选精兵悍将,调派将校,不出三日,聚兵五千余人。
其中,朱儁知晓现任盱眙县丞孙坚极为骁勇善战,前番平定许昭叛乱,多有破敌之功,于是修书孙坚,征召孙坚为将。孙坚闻讯,欢喜异常,忙唤来祖茂、程普、韩当、黄盖四将,招募淮泗精勇两千余人,前往朱儁处听调。
一晃三四日过去,八千官军业已到位,加以整编,初步成军,而交州贼患日益猖獗,州郡官军畏缩不敢出战,朝廷连番下诏催促朱儁平叛。
朱儁深知情势紧急,不待多想,令人唤来孙坚,而孙坚早已急不可耐,兴冲冲问道:“将军,今日唤末将前来,是否就要出兵讨贼?”
“正是如此”,朱儁点头笑道:“文台,交州情势危急,孔芝、梁龙先后称王,陛下盛怒不已,连番催促我等进兵,而今八千骁勇已然汇编成军,也该是出兵剿贼,否则朝廷必然要责斥我等迟缓之罪。”
“陛下大怒,那是自然”,孙坚深以为然,说道:“自许昭称帝作乱后,各处时有暴民称王称帝,以致朝廷威信大失,颜面扫地,更何况孔芝乃是朝廷郡守,竟也反叛自立,陛下焉能不怒!”
二人谈笑半晌,朱儁转而说道:“如今梁龙窃据交趾、日南、九真三郡治所,孔芝据守南海郡,幸得当地官军尚有抵抗之力,然而,对于贼寇其他诸事,我等一无所知,虚实难辨;况且大军方才成军,有待磨合训练,本将有意先进抵交州边界,屯驻不动,整训兵众,既可威慑贼寇,使得交州各处官军安心,亦可免去朝廷屡犯催促。”
孙坚虽鲁莽,但也绝非无谋之人,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也知朱儁说的在理,赞同道:“将军所言甚是,我等先进兵交州边界,贼寇闻讯,势必来扰,贼寇一旦分兵来袭,则交州各处官军压力骤减,而我军则固守不出,养精蓄锐;久而久之,贼势必然受挫,此消彼长,我军士气定然高昂,到时再趁机反攻,将士们必然个个如出笼猛虎,贼寇免不得为虎狼精锐所撕碎咬烂。”
“文台之言,与我不谋而合”,朱儁淡然一笑,接着说道:“我军屯驻边界之时,既要派精干细作前往南海、交趾等处,察看虚实,还需遣使者暗中前往交州各郡,宣扬威德,安抚军民,以激发交州军民抗敌之心,震慑贼寇宵小肆掠之心。”
孙坚连连点头称是,转瞬间,又是犯起难来,不解问道:“将军,交州贼寇,以梁龙、孔芝二贼为最,不知将军欲先剿灭谁?”
“梁龙、孔芝二贼已然结盟,东西呼应,进逼孔芝,梁龙必然袭扰,兵发梁龙,孔芝定要阻拦,如此一来,顾此失彼,必然拖延日久,而陛下正心急如焚,一见我等迁延日久,免不得动怒,治罪我等事小,只恐耽搁平叛之事”,朱儁忽而双眼微眯,轻笑道:“然贼寇之流,不懂兵略,只会劫掠,也无需忧惧!只要计策得当,一战可破。”
“哦!”孙坚轻咦一声,好奇问道:“不知将军有何妙计破贼?”
朱儁淡然笑了笑,低声对孙坚吩咐几句,如此如此,孙坚听得满脸敬服,不由赞叹道:“末将能追随将军剿贼,真乃大幸!此番贼军末日将至,哈哈。”
二人大笑过后,朱儁当即聚齐将校,择选吉日,出兵讨贼。朱儁与孙坚分兵两路,孙坚领兵三千,经桂阳郡,直逼南海郡,进剿孔芝;而朱儁则自领四千人马,经郁林郡,兵进交趾。
这两路大军,一路旌旗招展,鼓声大作,极尽张扬,沿途贼匪瞧见官军阵容整齐,铠甲精良,个个皆是精壮大汉,哪敢有犯,纷纷避而远之。
兵行十数日,官军两路进抵南海、交趾边界,忽而屯兵不动,安营固守,梁龙、孔芝闻讯,忙出兵来战,哪知朱儁、孙坚据守不出,日日宰牛杀羊,操练军士。
却说孔芝闻报孙坚兵至,立寨于南海郡界四十里外,遂亲自引兵万余,直至孙坚寨外溺战。孙坚不加理会,加固营寨,避战不出,而孔芝见孙坚固守不出,求战不能,恼怒不已,就令麾下军士终日于孙坚营前百般辱骂,污言秽语极难入耳。
孙坚听得这般秽骂,哪能容忍,方要出战,却又想起朱儁军令,只得暂且忍耐。孙坚虽是忍住,然而他麾下众将程普、祖茂等人早已大怒,带着满心不忿,寻到孙坚,力劝出战。
“将军,贼军如此辱骂,岂能容忍其等放肆!”祖茂气的脸通红,声打颤,恨声道。
“将军,请允准末将出战”,韩当随后拱手请命,程普、黄盖随之请战。
孙坚一见群情激愤,心头狂喜,笑着问道:“连日来,贼军于营外,百般辱骂,军中将士是否皆已不满?”
“何止不满,早就恨得咬牙切齿”,程普瓮声瓮气道。
祖茂也是嘀咕道:“我等淮泗儿郎,个个勇武,哪受得了这等辱骂!”
“诸将切莫急躁”,孙坚劝止众将,说道:“如今我军初到南海,对敌军知晓甚少,不可妄动,还需差细作探其虚实,而后再以奇计破之,我与朱将军早已定下良策;你等无需忧虑,更不可出营迎战,严令将士只可坚守不出,我料定半月之内,必灭孔芝匹夫。”
如此十日,孔芝令军士将孙坚祖宗八代骂了个遍,孙坚依旧罔若未闻,孔芝自以为孙坚乃是被自己所威慑,不过是怯战之人,无谋之辈,他哪知晓孙坚正于营中静等贼寇松懈,与朱儁合力破敌。
这日,孙坚忽而收到朱儁密信,拆开一看,满心大喜,忙召集众将,密唤祖茂、程普二将,吩咐道:“你二人各引一千精锐,趁夜出营,于营外左边山林、右边谷地处埋伏,待孔芝率军出营,将要与我军相接之时,旦听号炮一响,你二人自左右杀出,一齐夹攻。”
“末将遵令”,二将应声领命,各自出帐点兵去了。
“众将听令,此番出战,且听我号令行事,万不可冲动,坏了大事,否则休怪军法无情”,孙坚正色,喝令一声,众将连忙拱手应是。
次日,孙坚亲自披挂,率领二千人马,出营迎战。孔芝当即大喜,瞧见孙坚兵士军容不整,阵法杂乱,不由对左右大笑道:“孙坚小儿,不知死也!区区两千人马,且行伍无序,杂乱不堪,我军上万,破之易如反掌,且随本王斩杀孙坚,以振军威。”
“杀”
孔芝高喝一声,拔剑直指官军,亲自领着一众贼匪,径直冲杀过来。孙坚料定孔芝必生轻敌之心,抬首一挥,喊了声:“撤。”
官军顿时往后奔逃,孔芝一见,哪能不喜,自以为官军不战而溃,随即率军追击。追至五六里,到一处山谷处,孔芝忽而瞧得孙坚早已整列阵形,不由为之一惊。咋一看来,只见这官军阵容严整,行伍有序,哪还有之前的杂乱无章。
“将士们,给我杀”
孔芝正打量间,哪知孙坚暴吼一声,当先一马,手执古锭刀,猛然杀将过来。孔芝自忖人多势众,也不惧他,喝令全军将士迎上去。
“砰”
“砰”
“砰”
两军方一相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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