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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凉风云-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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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姬,我知你在洛阳,若非事务缠身,早早便去寻你,三日后我便要赴任并州,未曾想今夜却在此相见,真乃”,王允说到一半,才注意到郭氏抱着一婴孩,指着婴孩问道:“这婴孩是?”

    郭氏说道:“这便是我与季然的孩儿,姓李名立,前夜方出世”,王允听罢,脸色微变。

    王允勉强挤出几丝笑颜,说道:“那恭喜元姬得子,还请入府叙话”。王允见郭氏发髻凌乱,双眼红肿,声音嘶哑,心想郭氏想必是受了委屈,气愤道:“你产子不过两日,怎能出外奔走,李远这蛮夫岂能如此?”

    郭氏忽然满眼含泪,跪地泣道:“子师,今夜前来实是有事相求,还请子师救救我儿。”

    “不可如此,元姬”,王允赶忙伸手扶起郭氏,郭氏将前因后果诉说与王允,王允当即怒骂道:“李膺父子二人怎能如此欺凌于你,实在可恶。”

    王允又对郭氏保证道:“元姬宽心,我必救此子安然,我明日便启程回并州,就将此子带回并州抚育。”

    郭氏将李立交托王允,转身便欲回府,王允一把拉住郭氏,不舍道:“元姬,此番我将此子带回并州,李府必然遭难,不如与我一同回太原,何必留恋这等无情无义之人。”

    郭氏惨然一笑,摇头道:“子师,此情此恩来生再还,我既已与季然结为夫妻,自当同生共死,君命、父命在上,季然亦有不得已之苦衷,立儿拜托与子师了。”

    王允看着怀中婴孩,又是说道:“此子尚且年幼,想到母子分离之苦,元姬你怎忍心幼子受这般苦楚。”

    “子师,勿要再言,我心意已决,告辞”,郭氏说完,便转身和韩德回府,王允赶紧将李立交给袁府下人,代为照料,自己腰挂长剑,一路护送郭氏回府。

    待至狗洞之处,王允甚怒,便要去找李远说理,为郭氏劝阻,二人于是分别。临行前王允让韩德与自己同往袁府,郭氏钻洞入府等候,郭氏应允。

    却说王允带着韩德一路回到袁府,唤醒袁逢和袁隗二人来到袁家厅堂,二人见王允怀抱一婴孩,一问才得知李立之事,均是大吃一惊。

    王允忽而拜请袁逢,说道:“我知袁公府中马夫方得一子,不过十余日,在下此次却有不情之请,还望袁公相助。”

    王允心中不舍郭氏遇害,前些时日袁府马夫因其妻产子告假,王允便欲偷天换日,借马夫之子替李立受死,从而使郭氏安然无恙。

    袁逢惊诧道:“子师这是要李代桃僵,可是府中马夫为老夫驾车多年,心中怎忍如此,子师此计怕是不妥。”

    “躲躲藏藏,还不出来”,袁隗一声呵斥,却见亭中屏风后闪出二名少年,紫衣少年约莫十岁,鼻正唇薄,五官分明,本是袁逢之子,后过继袁逢之兄袁成为子;另一身着玄色皂袍的少年,约莫**岁,脸圆鼻挺,眼角轻佻,乃是袁逢之子袁术。

    袁逢问道:“现已深夜,汝二人不去歇息,来此作甚?”

    “孩儿难以入眠,见父亲在厅中议事,便前来听听”,袁术满不在意回道,嘴角不时上翘。

    袁绍上前躬身施礼,恭声说道:“我与弟弟在府中漫谈,见厅中灯火通明,便前来看看,不知叔父在此议事,若有不礼之处,还请责罚。”

    “罢了,汝二人先退下”,袁逢摆手让二人下去,袁术早已跑到王允身旁,逗弄起李立,不时捏捏揉揉,王允急忙护住李立。

    “奇怪,父亲,这婴孩怎得不哭,记得马夫家婴孩,一碰就嚎啕大哭,最为烦人”,袁术满脸奇怪。

    袁隗见袁术不时逗弄李立,王允左右闪躲,当即喝道:“不得无礼”,袁术赶紧将手缩回。

    王允见天色渐明,心中大急,再次恳求道:“袁公,此次还请相助,王允定当铭记于心。”

    袁术这时朝袁逢说道:“父亲,这婴孩比马夫家婴孩乖巧,不如将马夫家婴孩送走,将这婴孩留下,省的扰人清静,惹人心烦。”

    “父亲,此子不可救,以马夫之子替死,如书中所言‘非仁者所为’,况且侄儿方才听到叔父有言,留有此子会生祸,不如送走”,袁绍随即反对道。

    袁术瞧着袁绍,一脸鄙夷,不在意道:“有何可惧!人人皆言我袁家乃是显赫世家,名扬海内,何况不还有叔祖,孩儿以为救这婴孩又能如何”,说完不时瞥向袁绍,袁绍扭头不理会。

    袁术口中的叔祖便是中常侍袁赦,袁赦本是袁家偏房子弟,与袁府暗中交往甚密,而袁家常以尊贵荣宠、名动当世自诩,日常起居甚是奢华豪侈,与杨家、邓家等豪门大为不同。

    袁赦一向喜爱袁术豪气,多有厚赐,而袁绍时常一副儒士风范不得袁赦之喜,袁绍心中甚是厌恶袁赦。

    袁逢听到袁术提起‘叔祖’二字,面色不悦,不过见时间紧迫,当即开口:“次阳(袁隗字),即刻依照子师之计行事,此事需严防走漏风声,务必万无一失,不可心软。”

    “兄长放心,我这便与子师去办”,袁隗说完,便和王允匆匆而去。

    袁逢挥手让袁绍、袁术也下去,袁术一脸得意洋洋,袁绍白皙面颊却闪过一丝不忿,双手紧紧握拳,随袁术之后出了厅堂。

    郭氏在狗洞处等候许久,不见王允和韩德到来,急促不已,隐约听得洞外有脚步声,郭氏立即贴在洞口静听。

    “元姬,是我,子师”,王允抱着马夫之子,在洞外轻声唤道。

    郭氏刚欲答话,却见韩德顺着洞口钻进来,郭氏又照王允吩咐从洞口接过婴孩,得知王允一番苦心,郭氏落泪不止。

    “好生照料自己”,王允话说完,便离去了,郭氏心中不由内疚,忽闻一声鸡鸣,郭氏见天明,立即带着韩德及怀中婴孩回到房中。

    众人见郭氏天明乃回,才放下心来,得知昨夜之事,纷纷欣喜不已,郭氏严令众人不得外传此事,对韩德百般嘱咐,又让韩挺与阿蓉回去后好生叮嘱韩德。

    拂晓,李膺与李远前来要抱走婴孩,郭氏称不愿婴孩死于他人之手,含泪将婴孩捂死,将婴儿尸首交给李膺,李膺、李远父子二人抱头痛哭,程阿嘻笑连连,将婴儿尸首带回宫中邀功。

    次日,在郭氏坚持下,李府为李立举丧,满门白衣素裹,哀哭痛嚎,郭氏几度昏厥过去,府门前路人纷纷侧目。

    自此,郭氏夜夜思念幼子,灯前落泪,饱受母子分离之苦,心中对程阿乃至桓帝不由怨恨,便唤来韩德赏给百钱,编出儿歌“天帝龙子入世修,化身幼子投李府,欲保汉家百年安,奈何凡夫不容生”,让韩德在洛阳城中与孩童一起传唱。

    (本章完)
………………………………

第16章 、幼子避祸北圪卜,洛阳城传言纷起(下)

    却说王允带着李立一路赶往并州,途经河东安邑县,一行人方进城中,却遇一道人拦住去路。王允跨坐马上,见这道人一身白衣胜雪,背挂药篓,鹤颜童贯,慈眉善目,长须飘飘,不似凡夫俗子,疑惑道:“道人何故拦我去路?”

    道人抚须笑道:“祸福无门,唯人所召,乘兴而去,失意而归,可叹,可叹!贫道见公子自洛阳而来,面带愁绪,心有不忿,故而欲为公子解烦去忧。”

    “乘兴而去,失意而归”,王允口中不停呢喃着,心忖:我与这道人素不相识,何况此次在袁逢相助下,匆匆出城回太原,他怎知我自洛阳而来?又如何知晓我心中失意不快?不如试他一试,若是有真才实学,自当请教一番。

    王允思虑片刻,满脸不信,问道:“先生方才说要为我解烦去忧,又不知先生识得我否?”

    道人轻笑一声,说道:“公子姓王,名允,表字子师,出身太原名门大族”,道人说完便一旁作势欲走。

    王允见道人一口道出自己身世,当即夹马上前拦住,拱手一礼道:“先生还请留步,先前失礼之处,允在此赔罪。”

    道人见王允高坐马上,施礼致歉,摇头不语,绕过王允,径直往前走去。王允便又夹马拦于前,不悦道:“先生,我已为方才之事,向先生赔罪,先生何故如此桀骜?”

    道人抬头说道:“公子安坐马上,居高临下,贫道受不得此礼。”

    “呵呵”,王允尴尬笑了两声,这才下马赔罪,见道人满意,便问道:“不知先生何以为我解忧?”

    道人缓缓说道:“公子此番离京,虽不尽人意,却也可避祸,公子可在并州静待时机,日后必可位极人臣;然则公子虽有文武之才,却非定乱之能,权倾一时而不得善终。”

    王允听罢,心中大惊,便又问道:“先生之言,有何凭据?”

    道人说道:“方才公子安坐马上致罪,可见公子心高气傲,胸襟不足;公子与贫道相谈至今,却不问贫道名讳,急于断卜祸福,贫道以为公子过于急功近利,贪功求名。”

    “多谢先生赐教”,王允摆手打断道人,继续问道:“不知先生尊号?先生言我日后难以善终,不知可有去祸之策?”

    “贫道于吉,至于去祸之策”,于吉沉吟半晌,指着王允随从紧紧护卫的马车,说道:“日后公子生死,决于车中之人。”

    王允摇头失笑,不耐烦道:“我下马诚心请教,先生何故如此戏弄与我,车中不过一婴孩而已!如何决我生死?”

    道人于吉笑道:“在下绝无戏弄之意,公子若不信,贫道离去便是。”

    “哇哇哇”,正说间,却闻车中传来婴孩哭声,王允赶紧让家丁将李立抱出,取来羊奶喂食。于吉一见家丁怀中婴孩,惊喜道:“果不出贫道所料,前几日便见安邑上空有祥瑞之气,龙跃之相,未曾想到竟是此子。”

    王允接过李立,抱在怀中,见于吉惊叹不已,也是疑惑不解:李立自当夜送到王允手中,直到安邑,一路上皆以羊奶喂养,从未哭泣过,今日怎就啼哭,莫非是这道人缘故。

    王允问道:“此子有何不凡之处,令先生如此惊叹。”

    于吉近前一看,盯着李立半晌,说道:“此子面相雄奇,非凡异常,其今生祸福贫道亦难以推演,此子最为迥异者便是双目,公子可近前仔细一看。”

    王允仔细瞧去李立双眼,顿时惊奇道:“此子为何珠内有二瞳。”

    于吉笑道:“此瞳曰为重瞳,上谷舜帝有重瞳,秦末项羽亦有重瞳,重瞳者乃人主之命,奇贵之相,相书有言,重瞳之主圣德勤能,英明神武,为帝王之品。”

    “哼!胡言乱语,当今圣上正稳坐洛阳京都,尚无子嗣,此子不过寻常百姓人家之子,你却妄言此子有帝王之命,竟敢如此大逆不道”,王允听完于吉之言,顿时大怒。

    于吉不禁针锋相对道:“贫道以实言相告,公子竟如此不明是非。”

    “来人,将这巧言蒙骗的妖道,给我赶走”,王允心中对于吉更是不屑,令随行护卫将于吉赶走,带着众人上路去了。

    于吉羞愤交加,自言自语道:“唉!此人虽有大才,却是阴柔自负之辈,心胸狭隘之徒,枉我一片实言相告,老道还是归隐山林,也懒得惹自己不快。”

    于吉自此事之后,前往冀州深山隐居,再也不占卜算卦,于深山野林中精研医术。

    王允回到太原之后,担心李立之事外泄惹祸,惹祸上身,又顾及王家声誉,未免流言蜚语辱没家声,并未将李立带入家中,也未送到郭家。

    恰巧遇到吕良前来太原并州刺史府议事,王家与圪卜城吕氏父子一向交好,深知吕氏父子一向急公好义,忠心为国,多年来镇守圪卜城,抗击鲜卑,从未有二心,是为可托之人。

    王允便找到吕良,将李立托付给吕良,又得知吕良喜得贵子,恭贺道:“恭喜继北兄喜得贵子!此子便托付与你了。”

    “多谢子师!子师尽可放心,既是子师故人之子,某家亦应下此事,定会将此子视如己出,抚育成人”,吕良爽快答应道。

    王允笑问道:“继北就不问此子究竟是何人之子?与我有何干系?”

    “哈哈”,吕良大笑,摆手道:“承蒙子师信任,交托我手,受人以托,何必多问!何况我信子师,子师必不会害我。”

    “继北兄真乃豪爽高义之人”,王允不禁赞道。

    吕良倒是好奇道:“不过此子却与我吕家有缘,方才子师言及此子出生时月,正是我儿吕布出世之时,莫非此乃天意。”

    “正是,正是”,王允也是觉得甚是巧合,李立与吕布竟然是同日出生。

    吕良随后便告别王允,将李立带回圪卜城,圪卜城处于北疆偏远之地,将李立寄养在吕良处,较为隐秘,王允这才安心依朝廷诏令前往赴任,又派人送书信与郭氏,告知此事。

    而郭氏自李立送走之后,深居后院,寡言少语,府中之事全部交予宋氏,极少露面,李远见此愧疚悔恨不已。

    “夫人,早些歇息吧”,李远见郭氏倚在床前,一直朝北望去,心中以为郭氏还在为孩儿之死忧伤。

    “夫君,今夜还是去宋妹妹房中吧!妾身偶感不适”,郭氏默默走到桌案旁,拿起桌上的针线篮,一针一线的缝制起婴儿衣物。

    李远心忖幼子新丧,郭氏一时难以接受,便劝慰道:“嗯!夫人莫要太过心伤,只要夫人尚在,他日定会再有子嗣。”郭氏点头嗯了一声,李远才叹息离去。

    李远走后,郭氏便唤来阿蓉、韩挺、香儿、烟儿四人,为难道:“立儿之事,仅有汝等知晓,若是走漏风声,不仅立儿,李府上下也难逃其咎,心中难安。”

    阿蓉等人闻言,纷纷起誓道:“夫人放心,我等定会守口如瓶,若有外泄,定不得好死。”

    郭氏赶忙阻止,说道:“我非不信汝等四人,今日实是有事相求,我得王允修书相告,如今立儿寄养于圪卜城,圪卜城远居北疆,立儿年幼,恐照料不全;故而欲让汝等四人前往圪卜城,照料立儿,也可防前番之事走漏风声,惹来祸患,不知汝等四人愿否?”

    韩挺当即抱拳说道:“小姐有令,某自当从命。”

    “香儿/烟儿愿去,以报夫人之恩”,香儿和烟儿也答应道。

    阿蓉这时担心道:“夫人,若是我等都走了,那何人照料夫人”,韩挺等人闻言,也是一脸忧色。

    “阿蓉不必担心,我自会照料自己”,郭氏笑着说道,让阿蓉等人不必为自己担忧,并走到柜前取出一包衣物交给阿蓉,对阿蓉叮嘱道:“阿蓉,包中衣物是这几日间连夜赶制而成,你一并带去。”

    郭氏忽而想起一事,又对众人叮嘱道:“对了,立儿尚未有乳名,我儿命苦,便唤作苦儿,往上苍护佑我儿,早日苦尽甘来。”

    次日,韩挺向李远辞行,依照郭氏吩咐,借口去北疆寻亲,一家三口离开李家,往圪卜城而去。而郭氏多年未见家中父母,甚为思念,便让香儿、烟儿二人去太原探望为借口,与韩挺一家结伴而行。

    是日,金銮殿中,太中大夫程阿奏道:“陛下,洛阳城中近日有童谣‘天帝龙子入世修,化身幼儿投李府,欲保汉家百年安,奈何凡夫不容生’,此谣言之意李膺之孙乃是龙子,甚为大逆不道,臣以为当严惩李膺。”

    “竟有此事,敢自称龙子,真是荒谬”,桓帝不由动怒。

    程阿见桓帝语气之中,带有怒色,接着说道:“陛下,臣还听闻到一则谣言,‘李树下,真龙现,金殿内,草蛇盘’,百姓纷纷暗传李家有龙气。”

    “哼”,桓帝瞪着李膺,冷声问道:“李校尉,传言是否属实?”

    李膺面不改色,上前叩首奏道:“陛下,臣不知此事,李家满门绝无犯上之心,此乃小人谣言,还请陛下明察。”

    陈蕃又急忙奏道:“陛下,老臣以为程阿实乃奸邪小人,先前宫中失火以及洛阳城中产子异象,程阿屡进谗言,诬蔑当夜出生婴孩乃是妖孽,杀之可使炎汉再兴,而今杀婴之举惹得一片怨声;今洛阳城中谣言不断,此乃百姓心中有怨,程阿诱言误国,其罪当诛。”

    程阿反驳道:“陛下,臣是依照异象指引,尽是实言,陈番居心否侧。”

    杨秉笑道:“臣对异象之事,另有一番看法,宫中失火,炎汉将兴,再想到城中传言,臣以为当日程阿所言有失;李校尉之孙乃是天赐良臣,保佑大汉江山中兴百年,因而天火降于宫中,预示与陛下;至于龙子一说,天帝为天龙,陛下为地龙,陛下与天帝乃是兄弟,天帝龙子便是陛下之侄,龙侄下凡护卫叔父,又有何谋逆之意;而程阿以谗言教唆陛下,以致城中百姓有怨,天帝不悦,故而城中谣言传于市集之中,程阿当治罪。”

    “这,这,这”,程阿经杨秉一说,汗流浃背,当即奏道:“陛下,此言不足信,太尉欲害我,臣冤枉。”

    桓帝见杨秉与程阿预示之言,均有道理,一时间满头雾水,对异象、谣言半信半疑,只得退朝作罢。

    (本章完)
………………………………

第17章 、拆祠庙张俭上书,惩奸邪李膺蒙冤(上)

    公元165年,延熹八年,夏季六月甲寅(十九日),惠帝陵园失火,桓帝盛怒,将陵园守卫及一干人等,悉数收押治罪。

    次日,金銮殿上,桓帝一脸抑郁之色,心中想着:惠帝乃是刘氏先祖,自己身为子孙未能护好陵园,有违孝道;而陵园失火诡异,不似人为,莫非是先祖有所警示。

    正在桓帝思忖间,李膺上前奏道:“陛下,臣得野王县吏司马直上报,宫中宦官、朝中权贵与地方官吏、豪绅相互勾结,纷纷以修建祠庙为名,大肆敛财,横征暴敛,压榨百姓,强取民财;又依仗权势恃强凌弱,霸占祠庙,百姓尽孝祭奠,上香求福,皆须交钱,方得进庙;另权贵豪绅兴建祠庙,肆意圈占土地,强占民田,拆毁民房,百姓流离失所,惨不忍睹,此等恶行天怒人怨,须严惩不贷,以正典法。”

    桓帝被李膺打断,心中不悦,问道:“司马直是何人?”

    司马直乃是野王县吏,亦是同景门生,野王县令张朔乃张让之弟,与豪绅相互勾结,以祠庙之名多行不法,因而上报朝廷,桓帝问起,李膺便将实情相告。

    杨秉知晓桓帝重孝道,不忿上奏道:“祠庙乃是先人、圣贤安息之处,借祠庙行不法之事,百姓祭祀求福受阻,实乃有违孝道之行,人神共愤之举,万不可姑息。”

    陈蕃怒道:“陛下,此事有关国体,这等祠庙实乃‘淫祠’,若不严惩,难平天怒人怨。”

    桓帝闻听‘孝道’、‘淫祠’二词,怒气横生,说道:“昨夜先祖惠帝陵园失火,朕心至今抑郁难安,祠庙乃是祭祀尽孝之地,朕绝不会姑息放纵,即刻诏命拆除各地滥设祠庙。”

    杨秉又上奏道:“启禀陛下,拆除‘淫祠’,不足以安民心,以臣之见,还需保留修缮先贤祠庙,不得肆意损毁。”

    李膺听完,上前奏道:“陛下,洛阳王涣祠庙及密县卓茂祠庙,皆是先贤安息之处,臣闻两处祠庙均有损毁,请陛下先行修缮。”

    “李校尉所言甚是,准奏”,桓帝知王涣、卓茂皆是贤者,便准许了。

    六月二十三日,桓帝下诏,命各郡各封国拆除滥设的祠庙,仅准许保留京都洛阳王涣和密县卓茂等处先贤祠庙。

    却不料次日夜,惠帝陵园失火之事方息,南宫北门朔平署失火,烧死几名宫卫,桓帝闻之伤神不已,即令彻查。

    正当此时,洛阳袁府厅堂中,袁术正跪与堂下,低头不语,袁逢、袁隗满目怒容,一旁的袁绍却是一言不发,眉间舒展,暗自得意。

    袁逢怒指袁术,问道:“好大的胆子,南宫北门你也敢去放火,袁家迟早亡与你手。”

    “术儿,还不从实说来,休要隐瞒”,袁隗见袁术还不肯说出实情,心中不觉恼怒。

    原来袁府新得一猎犬,颇为通晓人性,袁绍与袁术均想要此犬,争执不下,二人便打赌前往北门放火,谁先火烧北门,谁便得猎犬,无论成败,均不得对外说出。

    袁术入夜之后,便偷偷摸到北门放火后,一路逃回府中,却被袁隗撞见,见其浑身焦味,手执火种,又慌慌张张从北门方向逃回,猜测北门失火定是袁术所为。

    任凭袁逢、袁隗二人如何责问,袁术依旧低头不语,袁逢见袁术久久不言语,近前一瞧,顿时一巴掌拍去,怒斥道:“你这孽子,这般责问,你还能闭眼养神。”

    袁术捂着脸,满脸委屈,刚欲开口,瞥见袁绍正盯着自己,又闭上口,袁隗摇头无语。

    “好了,不必责问,北门朔平署失火乃是天火所致,术儿快起来”,中常侍袁赦刚至厅堂,见袁术正委屈跪着,一向喜爱袁术,视之如孙,便开口庇护袁术。

    袁赦见众人疑惑,扶起袁术,解释道:“陛下派人彻查此事,未有结果,北门守卫皆称是天火所致,与术儿无关”,袁逢、袁隗闻听神情顿然一松,袁绍低头不语。

    “天火”,袁术一脸惊讶。

    袁赦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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