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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娇-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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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三章 生辰将期
皇帝要来乌衣巷参赴扶瑄的生辰宴席,这消息传到了乌衣巷,便如同皇帝赏赐般叫两府上下欣喜若狂。自当今皇帝登基以来,还未亲赴过哪家年轻公子的生辰宴会的,如此光耀门楣之事,那些仆从婢女如同自己受了皇恩似的,一个个鸡犬升天,来出去采办也比其他世家府邸的仆从婢女更昂扬些。
是日早膳,初梦与扶瑄睡得慵懒,晚于去领,本以为只可用些别人挑拣剩的随意打发了便用午膳了,谁知竟有仆从端着整整三重木案的菜食径直送至长公子屋苑内来。
扶瑄套上罩袍,起身过去开门,却见一名眉清目秀的仆从恭敬立在门口,细声软语道:“扶瑄公子早安,小仆来传早膳了。”
初梦听见那声,好奇一道起身去瞧,一望门口,登时心中啼笑皆非,瞥向扶瑄瞧着他的回应。
只见那小仆从年纪不大,但模样颇是清秀,更有女相,淡淡的细眉上竟还施了些眉黛,那细脖削肩配上那蛮腰纤弱拂柳,有些别样的风韵,肌肤莹白如雪又在仆从制衫外头别有用心地罩了一身翠绿色的疏纸罩袍,正朝着扶瑄娇媚浅笑,那姿态足如豆蔻少女情思荡漾。扶瑄自是尴尬不已,又见初梦在一旁不怀好意地“咯咯”笑,知她要瞧热闹,更是不敢轻举妄动,陡然撤后一步,望着那门口扭扭捏捏的小仆从与初梦道:“初梦,快去前头接过膳食。”
果真一山更有一山高,纵然暗地里扶瑄怎么宠她,可初梦明面上仍是扶瑄的贴身婢女,初梦这才止住了笑,上前去接木案,道:“小哥儿,有劳了。”
“不有劳。”那小仆从声音绵绵软软的,却是望着扶瑄的眸子回的话,“小仆名唤青琅,新入乌衣巷的,往后还需扶瑄公子多指教了。听闻扶瑄公子每日是躬亲去灶房领膳食,青琅觉着扶瑄公子是尊贵之躯,这般下等之事交由青琅来做便可了,打听了几日扶瑄公子口味喜好,才精挑细选了这几碟膳食送过来,若公子欢喜,往后青琅日日来送。”
扶瑄本见初梦接过木案便要往屋内走了,竟不及门口那小仆从陈白了这么长一段话,耐着性子终究听闻,余光一瞥见一旁初梦憋笑近乎憋红了脸,一时亦觉得尴尬不已而红了面,肃然道:“多谢青琅,可扶瑄去领膳领习惯了,不必劳烦青琅,另外,今日的膳食太多了,有些铺张浪费,扶瑄与婢女初梦用两木案的便够了,余下的请青琅端回去罢。”
“这……公子……扶瑄公子得了陛下恩宠大喜,理应加餐庆祝的……”
还未待青琅辩解毕,扶瑄迫不及待亲自上期,将初梦手中端着的一张木案转手到那小仆从手上,小仆从无奈只好接下,眼巴巴地望着扶瑄,眼神中委屈极了,扶瑄却是冷冰冰道:“用完膳我会送木案回灶房的,府里习惯一向如此,你大抵是新来不知,这下知了,以后不必再费心力了。”
“公子……”
扶瑄却是逃遁也来不及,忙是转身躲回屋内去,徒留青琅一人在门前进退两难,望眼欲穿。
“回去罢。多谢。”扶瑄边朝里头去边挥手示意初梦将门合上,可初梦合时,青琅仍在门口怔怔望着,仿佛风化作一尊山头的望夫石。
扶瑄回了房,便一下坐在桌案前,背身初梦不去瞧她,初梦自是不会放过这拿他打趣的机会,便迂至他身前,装腔作势道:“青琅?情郎?不曾想我的情敌不止有女子,更有男子呀,可当真是叫人防不胜防呢。”
扶瑄微微羞红了面,索性一把将木案夺过来,一碟一碟地将菜肴卸下,口中连连道:“用膳用膳。”
“我瞧那小郎君白面细腰,颇是可人呢,扶瑄,你可钟意?”
“不钟意!用膳!”
“我瞧这小郎君不会如此轻易善罢甘休呢,我与你打个赌,他午膳还会来。”
扶瑄憋不住了,只道:“这小仆从简直莫名其妙嘛!如今我不过是被皇帝恩赏来赴我生辰之宴,竟惹来如此莫名其妙之事,个个妄图巴结我,皇帝哪里是看中我,不过是接着我生辰宴席的名头贪图玩乐罢了,却把我推到了风口浪尖,可害苦了我!”
“扶瑄,你这避重就轻的本事如今可长进不少呢。”初梦笑得合不拢嘴,“若小仆从不为依傍权势,全因爱而来,你这断袖公子如此拒绝人家,岂不是伤了他的心么?”
“初梦!”扶瑄摆弄着碗碟的手忽然停在,旋身一把将她身子搂过来推在坐榻上,身子一压,牢牢将她按在坐榻上,眯起媚眼在她耳畔低沉道,“你近来愈发没规没矩了。”
初梦面颊上淡淡漾起红晕,娇嗔地推开他的胸膛,时值八月,虽气候已渐渐凉爽下来,可男儿血气方刚,仍穿得清凉。初梦一触,便摸着初梦睡袍下那厚实坚硬的胸膛,轮廓清晰而润泽,如半座隆起的小山包,一时更有些羞涩,忙是挣扎:“不闹了呢,求饶求饶,快用膳,不然菜凉了,可辜负了那白面小情郎的一番心意呢。”
“你还说?”扶瑄那声音更是低沉,却有些肃然起来,面孔低低贴在初梦那白皙如玉的面庞上,近得初梦直可以从他的眸子中见识自己羞涩怯然的娇容,他那眸子却是璀璨如黑晶,里头团着浓重而神秘的**,如旋涡般牢牢将她吸入其中。
还未待她反应过来,扶瑄早已惩罚般吻在她娇翠欲滴的鲜唇上,更用了些气力轻轻咬吮着。初梦一下被他吻得身子酥麻,双腿绵软,若说那扶瑄那瞳孔是引人入胜的墨色旋涡,那他的唇便是别有天地的赤色洪流。
“扶瑄……我……错了嘛……”初梦那求饶的话语不成句地溢出唇角,却更燃起她身上之人征服的**。
正缠绵着,“砰”得一声,那门却叫人从外头推开了。
闯入的蓖芷与坐榻上拥吻的二人六目相对。
一时间空气无比沉静,如空谷旷然,但闻院中闲鸟自啼。
一弹指后,蓖芷抱头逃出屋外,便跑便嚷着:“哇哇哇——别打我——扶瑄——我错了——下回我一定敲门再入——不不不——无有下回——哇哇哇——扶瑄饶了我——初梦救命!我真是来报一件正经事的——”
………………………………
第二百七十四章 灭顶之灾
闹了好一阵,蓖芷来被允许再入长公子屋苑内的厅堂内。
扶瑄到底轻功比蓖芷稍胜一筹,但仍在房顶追了许久,蓖芷几近蹿跳着逃到了乌衣巷外头,终究还是为扶瑄追上,一顿好揍,但扶瑄心中有数,收敛着力道,故而蓖芷只是疼些,并不伤身。
“这回当真是我错了嘛,我已致歉了,你却仍不依不饶的”蓖芷满是委屈,不住地揉着面颊,“明日我俊俏的面庞上又要起一块青子,我还如何去外头寻姑娘嘛!”
“你是活该!”扶瑄整敛着衣袍,入座用膳,道,“乌衣巷里头已有一个你倾心的佳人了,你还不知足还需去外头寻花问柳么?”
蓖芷亦入座用膳,只叹息一声:“我家那位对我不温不火的。”
“对了,我交代你办一桩事。府内有个新来名唤青琅的小仆从,叫他去账房领了工钱回家去罢。”
蓖芷一脸狐疑,只觉着莫名其妙,扶瑄本从不开除下人,便好奇地打量着他,但见扶瑄神色肃淡中却透着尴尬,一旁初梦却是忍俊不禁的模样,便使坏道:“好说好说,可你不说是何缘由,我如何与你名唤啥青琅的仆从交代?”
“给他多结些工钱,叫他此生再也不必为仆为奴,如此便不会再问为何了吧?”
蓖芷奸笑道:“那他便更需问了!”
“你又皮痒是不是?方才你来时说有正经事要报,是何正经事,若是又是借口,小心我再打你。”
“好好好,我不问了还不成嘛。不说这些了,我来寻你可当真有正事要说。你可知外头近来风声如何,竟传说孙渊跑去北境寻孙利的尸体祭奠了,而且确实,孙渊已有好几日未在孙府及建邺城中现身了!”
“中年失子,想来必是痛彻心扉,他精神错乱做出些不合常理之事也并不奇怪。”
“可是蹊跷便蹊跷在,这消息的源头是南岭王府的人放出去的。”
“喔?”扶瑄与初梦一道停住了手中取食之事,神色凝重地望向蓖芷,须臾之后,三人异口同声而道:“窝里斗。”三人又一道怔了一下。
扶瑄一捶蓖芷脑袋:“如此要紧之事,你闹到如今才说!”
初梦更心中一颤,不自觉地放下手中馕饼,如此不难分析,司马锡若要杀孙渊灭口,言而总之两种可能,其一是孙渊掌握了司马锡的机密,欲借此扳倒司马锡在先,司马锡为求自保而杀孙渊灭口,其二便是孙渊掌握了司马锡的机密,这机密不可为外人知晓,司马锡心中不安,便欲杀孙渊灭口,但以孙渊与司马锡几十载的交情来瞧,孙渊是司马锡麾下头号器重之臣,他掌握司马锡的机密绝不在少数,杀了孙渊于司马锡而言如壮士断腕,司马锡不到万不得已不会行此步棋,如此瞧来大抵是二人反目的可能性居多。
初梦心中陡然如坐针毡,不知为何,她有一种隐隐的预感,此番王侯派内讧之事与她着千丝万缕的关联。
而乌衣巷内怔然而坐的三人不知,此次事件中那风口浪尖之人,既未在北境,也未在南岭王府,而是被囚禁在一个无人预料的地方前时桓皆囚禁初梦的冰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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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五章 庆生宴席
中秋翌日便是扶瑄生辰。
每每适逢八月十五,一暑的热络总会清冽沉淀一番。扶瑄生辰因与中秋节只隔一日,又因从前扶瑄还小,谢安又觉操办过于隆重只叫那少年公子妄自尊大,故而往年皆是合起来办,只扶瑄自己寻些三五好友来府中厅堂一叙,美酒千斗,赛书放歌,再邀三五艺伎抚琴赠趣,酒醉便自在酣卧于厅堂之中,如此便算过了生辰。
而今年便不同了,今年扶瑄刚及弱冠,已府中需有担当的成年公子了。谢安虽面上不语,但私下叫张炳一切按部就班早已筹备起来,恰巧适逢皇帝要来,才正好不乱了阵脚。
八月十六的清晨,扶瑄与初梦几乎是叫外头熙熙攘攘的人声所唤醒的。
扶瑄起身去开了门,早有婢女在外头恭敬捧着新服在跪着恭候,那新袍金锦祥云纹,朱色赤红,一水儿的光泽映着清晨还不甚浓烈的日光竟显得金光灿灿的,上头精绣的香草瑞兽连毛羽纹路亦是栩栩如生。只见捧着衣裳的婢女满面喜色:“请公子换上喜服。”
初梦上前替扶瑄接过,回礼致谢。扶瑄问道:“何时定制的?我还不记得近来有裁缝为我量体裁衣了。”
那婢女答:“回公子。年后那次两府上下量体作春服,谢老爷便嘱咐着制备下了。”
扶瑄心中微微有些撼动,轻声与送衣裳来的婢女道了一声“多谢”便回房换那新服。
寻常世家王侯府邸若要生辰宴席,往往是安排在傍晚时分,月明星璨,把酒临风,可彰才情,可今日皇帝说了要来,谢安与王导自然知道皇帝心思与用意,乌衣巷内这才调整了安排,皇帝午后过来一道赛书作乐,再用些酒水糕饼,蚩尤戏本亦是寿宴常见的项目,可前时皇帝寿宴时已张罗了戏码,已是请来了暹罗的戏班子来杂耍,当今世上恐再难寻一支戏班水准高过此暹罗班子来挑动皇帝兴致,又道是乌衣巷内排场不可比皇帝隆重,谢安下令索性一律不请戏班子,反正皇帝不缺戏看,但却缺一个能与他棋逢对手的写字之人。
初梦合上了门,抚着手中捧着的那套簇新鲜亮的衣裳,情不自禁叹道:“当真好漂亮。”
“你钟意如此工艺?明日我便叫人为你也制备一套。”
“我是真心感叹,怎的倒成了向你讨要东西似的……”
扶瑄悄然贴至她身后,将她温柔环住,道:“是我想送件衣裳给你,求你收下嘛,好不好?”
初梦娇笑着从他怀抱中钻出来:“别闹,快些换衫,今日你可是主角。”
“说真的,我倒是有些兴致索然呢,想来今日又是繁杂忙碌的一日,说是为我庆生,实则不过是办场游乐会以供皇帝开怀罢了,可怜我这寿星,一刻不得轻松自在不说,还需曲意逢迎哄着皇帝,大抵只有待今晚后半夜皇帝回宫了,我才可邀三五好友,真正享乐一把。”
“你说皇帝贪玩,我瞧你才是真贪玩。你已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公子了,古往今来,哪个门第的公子生日宴席不是派作官贵之间社交的用场,人情联络才是正事,哪里有你这般舍本逐末,还埋怨着无法尽兴玩的。”
“好好好。我全听你的还不成嘛。”扶瑄刻意在初梦面前褪下睡袍,将他坚实硬朗的身躯毫无遮蔽地展现在她面前,张开双臂,示意她来替自己更衣。果不其然初梦心中不防,见着那昂藏八尺的身躯一下被红了面,口中娇嗔着“不正经!”扭头便要回避。扶瑄一把将她揽入怀中,坏笑道:“见了那么多次,还会红面呢,我倒有些好奇,究竟我身上是有何不正常之物,只叫你如此羞涩呢?”
“你呀,脑筋最不正常了!”初梦扭过面去故意回避着扶瑄目光,“我偏是不侍奉你换,你这么大个人了,连穿衣裳也不识么?”
“好呀好呀,我的婢女可是要反了天了。”扶瑄将擒住她纤腰的手轻轻松开,兀自去一旁取新喜服来换,“你说这喜服红彤彤的,似不似婚服,索性今夜宴席后你我回了卧房来,将天地拜了,顺道将那洞房入了。”
“啊?”初梦瞬时叫她这话撩拨地双颊绯红,如天边朝日火烧之霞。
“逗你呢!”扶瑄见此哈哈大笑不止。
“幼稚!”
“我见你今日自起身以来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便欲逗你笑嘛。”
“哪里好笑了!”
“是是是,你说不好笑便不好笑,今日我生辰,求大祖宗你卖小的一个薄面,不恼了好不好。”
“我并未恼,大抵是昨夜未睡好,早晨起身有些晕晕然的,稍等一会儿便好了。”
“午后那赛书大会,你可不许去登台献艺喔。”
初梦心中陡然一惊,忙回身过去望向扶瑄,澄澈清亮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只见他仍含笑着更换那身喜服,神色是再平常不过的平静。
“不许去喔。”扶瑄那声音却如钢筋铜铁般冷静,锋利地在初梦心头穿凿而过。
“你怎知……”
“不必问我怎知了,检举桓皆今日却不是时候。桓皆废了手臂,已然失宠,更难东山再起。我倒并非劝你穷寇莫追的道理,也并非阻碍着你去复仇,可今日不是时候。”
“何为不是时候?”
“唉,你为何非得追根究底呢。”扶瑄彼时衣裳配件已穿戴齐整,新衣将他身形衬托挺拔飒然,器宇不凡,可扶瑄的神色却有些不相称落寞,“桓皆因此欺君受惩事小,可若叫皇帝得知了你写得如此一手好字,以你此刻乌衣巷婢女的身份,不,莫说是婢女了,即便是公主,天底下的女子,若皇帝看上了,哪个的命运最后不是招进皇宫侍奉的……但你权衡利弊,若仍要去复仇,我也思量好了,皇命虽不可抗,但我武艺还算精进,倒是去抢送亲的马车,然后带着你亡命天涯……”
“扶瑄……”初梦有些怔住了,心叹扶瑄竟想得如此长远,言辞虽简单,可听得出当中情真意切,是字字千钧的分量。
“我应承你,桓皆的仇我会帮你报的,即便你不说,桓皆如此待你,我亦不会叫他好过的!”
可扶瑄未知,初梦今日又将检举桓皆之事提上,却是另有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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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六章 不速之客
离扶瑄生辰愈近,初梦心中的惴惴之感便愈发强烈,她昨夜未睡好所言非虚,她始终觉着,今日庆生宴席会有一场浩劫,且与她有关。
虽心中所断自己已处困兽之斗,但她不愿坐以待毙,仍欲做些什么力挽狂澜,如此,便心生将桓皆书法欺瞒皇帝之事重提,借此来冲淡宴席上本会发生之事,虽她还未估算出当中巨细。
“我喜服换得了,可走得了么?”
扶瑄一声轻唤,初梦这才自恍惚中回神过来,细细品量起扶瑄这身衣裳来,彼时扶瑄已束好了冠发,同是赤色金锦的材质,衬着扶瑄玉面俊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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