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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情剑客-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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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冰梅也知道,这几个人必须死,立马跟上前来,缠住周剑术。这样一来,双方势力差距非常明显。
沈君将篮山手中的剑拿了过来,攻向“白面鬼”张权,张权拿出兵刃,一枝判官笔,笔杆银白色,笔头却漆黑如墨。沈君也听说过这“白面鬼”的名头,所以小心提防,远攻近守,等待时机。
洛剑玉与李虎缠斗已过百招,李虎的破绽赫然显露,洛剑玉改近攻为远攻,在李虎看来,她败像已露,洛剑玉故意身子不稳,引李虎重棒袭来,待他变招之计,洛剑玉忽然飞身刺他右肩,铁棒沉重,再加上铁链甩出,一时难以回防,洛剑玉一击而中,白骨显露,李虎右臂无法用力,铁棒回旋,无力转动,一棒砸在自己头顶,鲜血直流,脑浆飞溅,一击毙命。
洛剑玉杀死李虎,便收手一边冷眼旁观。李冰梅和周剑术斗的正紧,周剑术双刀果然名不虚传,连环出击,毫无破绽,将砍、架、缠、扫、按等招式完美结合,李冰梅被他一刀砍中胳膊,鲜血迸流。
原本李冰梅和周剑术武功不相上下,但刚刚李冰梅接了洛剑玉一掌,受了内伤,当然稍逊一些。
杜溪莹暗暗担忧,看看洛剑玉,洛剑玉却丝毫没有上前帮忙的迹象,看来只能自己想办法了。
杜溪莹灵机一动道:“周剑术,你名字叫剑术,怎么用起刀来了,难道你是没有兵刃,不如我把剑借给你,再跟我师父比试如何?”周剑术听到杜溪莹说话道:“你没有听说过‘剑不如刀’吗?今天你好好见识识什么叫剑不如刀。”
杜溪莹道:“我看你的刀法不怎么样?上次我在街上看一个乞丐都比你耍的好。”
周剑术有些气愤道:“你敢说我连一个乞丐都如?看我先砍了你师父,再让你瞧瞧我的刀法。”
杜溪莹道:“我看不一定,那个乞丐一边耍刀,还知道我手中拿的什么东西。你要是说出我手里拿的什么东西,我就承认你比他强。”听到杜溪莹的话,洛剑玉看了一下,这不是我的日记本,想起来,沈君刚刚当暗器打张权的,等下要从她手中拿回来。
周剑术道:“你是想把我的注意力引开,小丫头我才不上你的当。”周剑术爱争强好胜,嘴上说的不看,还是忍不住去看。李冰梅乘机还了一剑,周剑术腿上被划了一个口子。周剑术忍痛道:“小丫头,你手中拿了一本书。你再说话,我一会儿先割了你的舌头。”
杜溪莹嘻笑道:“周剑术算你厉害,你比那个乞丐要强多了。”周剑术道:“知道就好,赶快住嘴。”杜溪莹道:“你这个人长得蛮可爱的,怎么说话这么凶。”
洛剑玉站在一旁,听到这句话,又想笑又想吐:“周剑术都是四十多岁的老头了,胡须一大把了,从哪看出来他可爱,这小丫头把他当小孩了。”
周剑术从来没有听人这样夸过他,心中不免高兴道:“你只要不说话,我就不凶了。”杜溪莹道:“嘴巴长在人身上,当然要说话了,不说话不是要把人给闷坏了,你是不是天天都拉一张驴脸,跟谁都不说话的。”
洛剑玉心中笑道:“这个孩子,这是拐着弯的骂人。”周剑术听到这话,寻思道:“这不是明摆着在骂我。”斜看了她一眼道:“你再说话,我真的要先割了你舌头。”这时,李冰梅趁他注意力分散,在他手臂上又留了一道伤口,周剑术这次小心了,不敢再说话了,任凭杜溪莹怎么说,他不再吭声。
杜溪莹看到没有了效果,灵机一转道:“周剑术你脚下有个石头,当心摔倒。”周剑术起初不信,再来看时,果然有个石头,心中好生感激:“没想到这小丫头还会帮自己”。
洛剑玉和李冰梅都一阵郁闷,这孩子怎么脑子坏了,怎么去帮敌人去了。
李冰梅和周剑术两人基本上是势均力敌,又缠斗一阵,杜溪莹也缄口不语,平静的有点让他们不太适应。
李冰梅突然留下一个破绽,周剑术趁机攻来,杜溪莹这时道:“掌门,攻他后背。”洛剑玉正在凝神观战,听到这句话,一剑刺出。周剑术信以为真,连忙向后看,一时慌乱,李冰梅看准时机,一剑刺出,就这样两支剑几乎同时从周剑术胸中穿过,周剑术喷出几口血道:“老子的一世英名全毁在了你这个小丫头的手里。”话音刚落,头一歪死了。
张权看到周剑术死了,大叫一声道:“大哥、二哥。”今天看来走不了了,装作要冲到周剑术那里,卖了个破绽,沈君看准时机,一剑入张权胸膛。张权作势倒地,在判官笔尾转动一下,笔头一下射出六根针四射而来,这一下来的太突然,沈君连忙挥剑挡去三根,只是离的太近,仍有三根射入了他的体内。
张权笑道:“中了我的噬元针,从此你就跟死人一般,生不如死,哈哈”李冰梅看到,冲了过来,剑抵住张权的喉咙道:“快把解药交出来,饶你一命。”张权依旧笑道:“世间根本就没有噬元针的解药,就等死吧。”说完,身子前倾,剑刺入他的咽喉,就此死去。
沈君马上运功将毒针逼出,但毒性发作太快,他感觉自己的脑子已经开始模糊不清,身子有些摇晃不稳,篮山连忙上前扶着。
沈君看了篮山一眼道:“篮山,你记住从此以后,不许再习武功,学一些琴、棋、书、画,安安定定过一生。”篮山泣道:“师父,我们要一起幸福地过这一生。”沈君凝视着冰梅,眼中像是有无数道光,要把她刻在心中,凝视片刻道:“谢谢你照顾篮山,你要好好活着。”冰梅此时也泪眼婆娑道:“一场大劫都没有要了你的命,这小小的毒针算什么,你不会有事的。”还没有等她说完,沈君已不醒人世,气息微弱。
看到沈君晕了过去,李冰梅连忙运起真气,帮他疗伤,可是一点作用都没有,她哭泣道:“刚见面,为什么又是生死离别?”急火攻心,一下子昏厥过去。
杜溪莹见状泣道:“掌门,求您快救救我师父。”洛剑玉在李冰梅人中掐了一会儿,呼吸渐渐增强,转醒过来。洛剑玉看她已经无碍,连忙封了李冰梅几个要穴,李冰梅又晕倒过去,装着把了一下李冰梅的脉道:“没事了,她失血过多,真气流失,再加上伤心过度,只要悉心调养一番就会好的。”
千寻山的几个弟子这时也赶到沈府,洛剑玉冷冷地道:“把李冰梅带回千寻山。”杜溪莹听到这话,哭着跪在洛剑玉的面前道:“掌门求您不要抓我师父回去。”
洛剑玉看着杜溪莹寻思着:“这个孩子聪明伶俐,如果日后精心培养,是我派不可多得的人才,一定要带回千寻山去。”想完柔声道:“你不想救你师父了,回到千寻山我们才有良药救治。你要是想你师父死的话,我就不管了。”
杜溪莹泣道:“掌门求您了,救救我师父。”洛剑玉道:“你师父是我千寻山的弟子,我们怎么会见死不救。你跟你师父一起回千寻山吧,你师父也有个人照顾。”
杜溪莹道:“谢谢掌门。您就把篮山和他师父也一起带上吧!”
洛剑玉道:“你不提这个小子倒还好,你若提他,千寻山与孤剑派我们是势不两立。今日看在沈君救我们千寻山一次,留你们两个一条性命,日后若再见,我不会对你们手下留情的。”
洛剑玉看着杜溪莹道:“你是救师父还是跟他们在一起,你自己选择。”
杜溪莹此时已泣不成声对篮山道:“对不起,我不能帮你救你师父了,我要救我师父。”
篮山擦干眼泪,铿锵有力地道:“你走吧!我一定会把我师父治好的。”
杜溪莹看看手中拿的书道:“这个给你,这是你师父的东西。”洛剑玉想把日记给拿回来道:“拿来我看下是什么东西。”杜溪莹道:“掌门那是一个疯婆子写的日记,没什么好看的。”洛剑玉脸色顿时非常难看。篮山接过书道:“溪莹不要乱说,也许是我师娘写的日记。”洛剑玉听到师娘两个字,简直气得吐血。
周围这么多弟子看着,洛剑玉自己又不能抢,又不能说这是自己的,心中那个郁闷。心想:“两个小鬼头,别让我找到机会,看我怎么收拾你们。”洛剑玉道:“走。”就这样,杜溪莹跟着洛剑玉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
第二十三章 王神医
千寻山一众人离开,偌大的院子只剩篮山和师父两个人,沈君昏迷不醒。他看着师父的面孔,他从来没有这么仔细地看过他,想到从认识师父到现在,师父和张爷爷的悉心照顾,让他一颗孤独的心,充满了温暖,发誓道:“我一定要把师父医好。”
篮山想起城东,有一个叫王天乐的人号称神医,非常出名,但求他治病非常困难。到底怎样困难,他却不知道,但他知道,不管有多困难,他都要把师父治好。
篮山连忙把家中的金银钱财,全部收拾好,带在身上。篮山已经十六岁了,身子虽然不能称得上魁梧,但也相当匀称,运起真气,背起沈君,一点也没感觉到吃力,他大踏步向城东走去。
来到王宅,篮山敲了敲门,开门的是一个中年人道:“你找我们老爷治病的吧?”篮山道:“是的,我来找王神医医治我师父。”中年人道:“你先进来吧!”进了府门,中年人带他到厅堂。篮山道:“烦请先生请下王神医。”中年人道:“你来的不巧,老爷刚刚躺下,他最不喜欢有人在梦中把他叫醒。所以,必须等老爷醒来,才能请他来帮你师父医治。”篮山有中有些着急道:“先生,我师父身中剧毒,恐怕等神医醒来,我师父已不在人世。求先生务必通融通融。”
中年人道:“公子,不是我不帮你,如果这时扰了老爷的美梦,就是天王老子来,他也不可能出手医治。”篮山急得泣道:“先生,我师父真的是身中剧毒,若不紧急救治,我怕我师父等不到王神医醒来。”
中年人道:“公子着急,我也知道,只是我也没有办法。”篮山掏出一些银两,交给中年人道:“求您想想办法。”中年人把银两塞回他的手中道:“不是在下不帮公子,这是老爷立下的规矩,确实无人可破。只有一个办法,公子守在老爷门前,若老爷醒来,第一时间请他来医治,别无他法。但千万要记住,不可发出任何声音,否则,一切全都白费。”
他把篮山带到王神医的房间外面,又重新嘱咐了一遍刚刚说的话,就走了。
篮山看着漫天的繁星,心情就像漫天的星星一般复杂:“师父若不能得到及时医治,可能性命不保。王神医又不能打扰,该如何是好!”
“我该怎么办?去放一把火,定能将他惊醒,若是让他知道,定然怪罪不肯医治,或者不诚心医治。师父常说:‘心诚则灵’,做任何事情最重要的是心意诚恳,必定能打动别人,打动上天。”
篮山认真环视了一下四周,在房门旁边,有一个神龛,又不是众神之像,他仔细一看,才发现上书:“仲景”二字,篮山想起先生曾经讲过,医药巨贤扁鹊、华佗、张仲景,医学巨著:《黄帝内经》《黄帝外经》《神农本草》《难经》《伤寒杂病论》等,张仲景的著作便是《伤寒杂病论》。
篮山心中道:“没想到王神医把张仲景当神一样供奉。”而且上面还有一个蒲团,“我也拜上一拜,希望王神医能快些醒来,将师父医治好。”他跪了下来,心中默念道:“医圣在上,请受篮山一拜,求您保佑我师父安然无恙,王神医能快些醒来,将师父医治好。”“铛铛铛”磕了三个响头。
还不等篮山站起来,门“吱呀”一声开了,篮山差点吓了一跳。一个人从里面走出来,那人一身白衫,显而易见,还没有来得及穿上外衣,六十多岁,头发胡子已经花白,但看上去依旧精神矍铄。
篮山一下子惊呆了,没想到王神医会这么快出来相见,王天乐面带微笑道:“快快磕头。”篮山这时才缓过神来,连忙磕了几个头道:“神医,求求你救救我师父。”王天乐笑道:“徒儿,我就是你师父,你让我自己救我吗?”篮山有些糊涂,还以为王天乐听错了道:“神医,我师父中了噬元针的毒,你快救救他。”
王天乐有些诧异道:“你已经有师父了,还向我磕头?”篮山也是一头雾水道:“是您叫我磕的,我就磕了。”篮山看王天乐没有什么反应,忙又磕头道:“王神医您快救救我师父吧!”
可是王天乐突然一屁股坐在地上,边哭边道:“医圣大人,我还以为您老显灵,给我找了个好徒弟,却不想您给我找个徒弟已经有了师父,这个如何是好?我如今头发已白,胡子也花了,尚未找到一个徒弟,你说我容易吗?”他边哭脚边在地上踢,像一个在地上撒娇的孩子。
篮山心中好是奇怪,大名鼎鼎的王神医,怎么会是小孩的心性,搞的他束手无策,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你是一个犯了错的小孩儿,头也不抬起。
篮山却不知道,王天乐的师父立下规矩,收弟子必须是遇事要理性,心灵至诚的人,然而很多人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有些不择手段。
王天乐四十岁的时候,开始寻找传人,立了医圣张仲景的这个神龛,要想做他的徒弟,都是带到这里测验,可是寻了十年,却未寻一个跪拜医圣的人。他觉得这些前来拜师的人,多是看中的他的名声,只是学一门技艺而已,并非诚心救人治病者。
他行医的时候,发现世上有很多孝子,觉得这些人更能体会到亲人被病痛困扰的苦痛,应该会更用心的去学医术,治病救人。于是凡是来治病的人,都要带来测试一番,有哭啼者,有打砸者,有放火者,有叫骂者,又有静待者,花样百出。测试完成,他还是会医治伤病者,就这样又等了十多年,王天乐年纪渐老,却寻不到一个弟子,空有一身医术,不能传于后世,普救众生,非常着急,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却说有了师父,王天乐嗟叹命苦,以致一时失态。
王天乐看篮山只顾磕头,根本不看自己。篮山的头都磕破了,心中在想道:“这个神医脾性这般古怪,难怪说请他治病困难,给师父治病的话,一句都不提。”
王天乐眼睛突然一亮,停了下来道:“你师父是做什么的?”篮山道:“我师父是孤剑派的沈君,他中了噬元针的毒,求求您快救救他。”王天乐道:“你师父是教你武功的是不是?”篮山道:“是的,您可以救他吗?”王天乐道:“你拜我为师,我就去救你师父!”篮山思虑,师父最后几句话,不要我习武,学琴、棋、书、画,安定渡过一生,学医救人,也不错,喜道:“您老说的是真的,一言为定。”王天乐道:“当然一言为定。”
篮山道:“师父在上,请受徒儿篮山一拜。”王天乐哈哈大笑道:“徒儿,起来吧。”伸手将他扶起。王天乐道:“为师穿件衣服,便与你一起去给你师父诊治。”
师徒二人走入厅堂,那个中年人正在照顾沈君,王天乐喜笑颜开道:“姜生,这是我弟子,刚收的。”姜生也笑道:“参见公子。恭喜老爷,我去备些酒菜,庆贺一下。”王天乐道:“好,去吧!我也很久没喝两盅了。”
他看向沈君,脸色一下变的凝重,伸出三指搭在沈君右手脉上,沉思片刻,又搭在他的左手脉上,沉思片刻,脸上却始终阴睛不定,过了一会儿道:“徒儿,你师父性命无碍。用毒之人,阴邪致极,《灵枢・本藏日:‘人之血气精神者,所以奉生而周于性命也。’人是由精、气、神三大基本要素,精―是我们活动的本原及物质基础,是体内精华物质的总称,是构成生命,产生并维持生命活动的物质基础。气―是我们的活力,运动,吃饭,消化的动力之源。神―神分藏于五脏,心、肝、脾、肺、肾,应对的是神、魂、意、魄、志。”
他顿了一下道:“你师父却只有精与气,却无神。就是说,你师父不会死去,但失去了神,从此便像死了一般,没有了行动的能力和意识。所以说,这种毒极其阴毒,不令他死,又不让他活,却让身边的人痛苦不堪。”
篮山急道:“师父,可有破解之法。”
这时,姜生走过来道:“老爷,公子,酒菜已备好,请厢房用膳。”
王天乐道:“姜生,去取些《补中益气丸》,服侍沈公子服用。篮山我们走吧!”
篮山道:“师父,我实在没有心情吃酒,您去膳吧!还是我还服待师父。”
王天乐道:“篮山,你不用担心,姜生比你伺侯人伺侯的要好的多,你不想知道破解之法了?”
篮山听到破解之法,心中立马燃起了一丝希望道:“师父,这是必然。我一定要把师父治好。”王天乐道:“随我来。”篮山跟着他一起便去了。
王天乐和篮山坐下后,端起酒杯道:“师父,篮山先敬您一杯。”王天乐非常欣喜,喝完之后,又转为一脸忧愁道:“你刚拜我为师,恐怕你就要离开。”篮山有些不解道:“师父,为何?”
王天乐道:“我对内症手到病除,但对毒药却研究甚少,破解之法,却是没有。”篮山道:“师父,可教我医术,我来找克毒之术。”王天乐道:“只是神离脏太久,则伤气,再伤精,等你学会便已无救。”篮山道:“那还有什么办法?”王天乐道:“有一个人或许有办法,只是要让他医治却是万难的。”篮山道:“求您告诉我那人是谁?不管有多难我都要试试。”
………………………………
第二十四章 毒王
王天乐道:“这人便是毒王于都。”篮山道:“毒王?”王天乐道:“说起毒王于都,当年我们师承一人,是同门师兄弟,我善仲景之术,他独辟异境,善用毒草。当年我二人年轻气胜,都不服对方所阐述的理论,常常相互讥讽,以致于经常争吵打架。”
篮山实在是想不出,如今坐在对面这个慈目善面的老人,当年打架是一幅怎样的画面。
王天乐道:“打完架只是隔一段时间,我们就又和好了,我们两个人,让师父非常骄傲,我是以正扶正,他是以邪攻邪。我是中规中矩,性格偏于沉稳,师弟是桀骜不驯,放荡不羁。我们两个性格完全不同,师父和师娘喜欢我的老实诚肯,师妹喜欢他的玩世不恭,自然洒脱。
但是我们两个人都喜欢师妹,师父师娘也是知道的。师父师娘总觉得于都行事怪异,常人难以想象,师妹跟着师弟必然不会幸福。这一年我们二十二岁,师妹十八,师妹常常整天都围在于都身边。师父和师娘看他们这样子下去,将来必然不成体统。”
说到这里,王天乐端起酒杯道:“徒儿,陪为师喝一杯。”篮山道:“师父,篮山敬你。”二人一饮而尽。
师父和师娘安排师妹来京城学琴,棋,书画等,三年后师妹学成归来,她回来前些日子,师父对师弟道:“于都你心智异样,该去游历一下,尝百草,知百味,见异常之病,日后成就不可限量。”就这样,师弟于都就走了,出去游历。
师妹回来之后,大闹一场,并且说要去找于都师弟,师父和师娘都吓得一跳,就编了一个谎。他们对师妹道:“其实,于都已经死了。他自已研制了一种毒药,并且制了解药。他自己亲身试验毒药和解药的药效,但是不料解药无效,没能解毒。毒药毒性太过猛烈,导致他不治身亡。因为怕你伤心没有告诉你。”后来经过师父和师娘苦口婆心地劝说,师妹终于答应嫁给我,后来
说到这里,他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接着道:“后来,我们就结婚了,可结婚不到一个月,于都不知从哪里得知师妹大婚的消息,回来质问。师妹见到于都,一切真相大白。师妹痛恨师父师娘和我,一起欺骗她。”他的眼晴有些湿润。
王天乐接着道:“师妹当天偷偷拿了一斤砒霜,喝了下去,她喝的太多,可怜一家全是医生,却束手无策。”他的眼角一滴眼泪,悄悄地滚落下来。
王天乐又道:“当时师弟最善以毒攻毒,以邪攻邪之术。他也配了一副药,却未起到任何作用,师妹还是散手人寰。这是师父师娘和我犯下的错,师父师娘以为这样做是为她好,没成想却害了她。怪我当时太自私,怕失去师妹,所以不敢说,怕他离开我。如果我告诉她真相,结果也不会是这样的,至少现在还可以时常相见。”
篮山听完,非常叹息,这何尝不是人间悲剧,神医师父的心里会有多么痛。篮山道:“师父,你不要太过悲伤,这不是你的错,错在老天不公师父,你再也没有成亲,就是因为这件事情吧!”
王天乐点点头道:“从此以后,我们师兄弟二人便分道扬镳,从此不再来往。他这些年在万毒谷,不停地研制毒药,破解毒药。解毒方面,他比我高明不知多少倍。只是他若知道你是我徒弟,必然不肯救你师父。”
篮山道:“这是为何?”
王天乐道:“万毒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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