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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明录-第3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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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人,人家既然敢下场必是有点背景的,想在这京城勋贵豪门无数,别碰到什么硬钉子了。
哪知常宇并不理会他,环顾周边围观百姓愤然不已:”尔等此时之所以能在这看悠哉的看热闹,可曾想过背后是谁前赴后继浴血奋战保的这份安稳?“说着一指那几个士兵:”便是他们!“
”若无他们在外抛头颅洒热血与鞑子拼命,尔等此时身在何处,家在何处?“说着又怒视刘文炤:”多少人将士战死才保你们的平安,这些在战场面对凶悍的敌人,头可断血可流都不曾低过头,而如今去被他们保护的人逼着下跪磕头,真是莫大的讽刺,人心怎么可以这么冷漠和恶毒,尔等当真无耻到这种地步不要一丁点儿脸面了么“
常宇一声怒吼,当真骂的围观百姓面红耳赤,很多人无颜围观,悄悄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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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8章 贼心不死
刘文炤也是一脸惭愧,但他更想知道眼前这人是谁,牛逼的人他见多了,可从未见到这么强大气场的人,一个年级和他相仿但非常强壮的少年。
”多谢这位公子爷仗言,此事是小的冲撞有错在先,小的,这十两银子就当赔偿药费了……小的就这么多了“那士兵感激常宇,从怀里掏出银子喏喏就要递给刘文炤的家丁。
却被常宇一脚踢开,怒吼道:”这区区十两银子却是尔等拼了性命所得,为何就平白与人!想尔等在战场上何等血性,如今被人欺负却只敢喏喏“。
”公子“那士兵一脸苦涩:”吾等入城不得扰事,否则军法处置“。
”死都不怕,还怕军法!怂蛋“常宇怒吼:”军法有令不得扰民滋事,却没说不得反抗不公!“
”算了,算了,本是无心之举,也赔不是了,我也没受伤,此事便了了如何“刘文炤越看心里越没底,赶紧出声拱手问常宇:”敢问这位公子姓名,在下刘文炤,新乐侯三弟“。
自报背景,言下之意,不管你是谁给你面子了了这事,但你也见好就收,我也并非一般人。
可常宇好像并不想给他面子:”辱我大明将士,绝非你一句了了便可了了,念你年少,本督不想为难你,便让你家大人来说叨说叨“说话间出手如电将刘文炤腰间一玉佩摘下。
”大胆“俩家丁大呼就要冲过来。
”闭嘴“刘文炤怒斥两人,然后对常宇拱了拱手:”晚些时候家兄必登门谢罪“说着急急离去。
年少气盛,气势惊人自称本督,刘文炤隐隐已知晓这人身份。
见刘文炤和家丁离去,几个兵卒赶忙前来叩首道谢,常宇冷哼一声:”在城中不要惹事,但也不要怕事,欺负百姓要受罚,但若被人欺负也不要怕,只要理不屈无论对方是谁,都有人给你们撑腰“。
说完转身离去,留下目瞪口呆的几个大头兵,这人口气好狂啊,到底是何来头,为何要帮自己。
老胡的马车已经拐向东四牌楼南大街,他并不知道后边发生什么事情,但久不见常宇身影便放缓了速度,时而在路边小候。
”大人刚才骂的真痛快,这些人太没良心了“宋洛玉怒气不减,”那刘家小子到还有点眼力见,倒是他家那两条狗甚是讨厌“。
常宇嘿了一声:”没听说过咬人的狗不吠么,叫的越欢的越是虚的很。不过刘家老三倒还是有点城府的,先前冷眼看狗叫不声不吭也不阻拦,但见咱家现身,便把责任都推给狗了出来做老好人,年纪轻轻便能如此,不是个简单人“。
”若非如此,卑职早就动手废了他那两条狗“宋洛玉恨恨道。
常宇顿感无语:”洛玉啊,这城中不比江湖亦不是战场,下手用不着那么狠毒,看门狗嘛吓唬一下便可,也不是不能打,但打狗也要看主人,咱东厂虽是天不怕地不怕,但刘家毕竟是勋贵,不能随便动手咱以理屈人便可“。
宋洛玉撇撇嘴:”这话从大人嘴里说出,听着怪别扭的“说着看了常宇手中那玉佩问道:”大人打算如何以理屈那新乐侯?“。
常宇微微一笑:”新乐侯如今已站了队,他是个明白人,如何屈他根本不重要,他自个儿都知道该如何做了……“
”杀人了,杀人了,快来人啊……“就在两人说话间,突闻惊呼求救声,两人一怔循声望去,却见大街东边的驴市胡同口,一大汉手持棍棒疯狂击打一妇人,那妇人满脸鲜血,在地上哀嚎躲避,奈何那大汉似发了疯一样旁边三五人都拦不住。
”光天化日,竟敢当街凶险“宋洛玉大怒,话没说完,就见身边一空,常宇已窜了出去。
”住手!“常宇狂奔而至胡同口大声呵斥,那大汉视若无睹听而不闻挥棍追打阻拦之人,地上那妇人已是奄奄一息。
常宇再也忍不住,冲过去飞起一脚朝那大汉踹了过去。
哪知那大汉一个侧身躲过,探手竟然接住了他的腿,随即嘿嘿冷笑,抬手一棍朝常宇头部猛砸。
不好,中计了!常宇右腿被其控住,一时无法挣扎开,匆忙间只得双手抱头护住要害,硬挨了对方一棍,同时一个旋身,将那大汉掀翻两人同时滚落在地。
手臂中了对方一棍,疼痛入心,常宇咬牙翻滚而起,怒喝那大汉:”你是何人?“突感背后剧痛却是被人砍了一刀,惊骇转身却见是那原先倒地养养一下的妇人。
妈的,是个局!常宇顿感不妙,随即却被腿被那大汉搂住掀翻在地,正欲挣扎起身,又有一人扑来挥拳猛击其脸面,一切太过突然,常宇措手不及,仓皇左右躲避,想要挣脱两人,却又见那妇人手持短刀扑了过来,刀口对着他心口扎去。
吾命休也,常宇双腿被那大汉紧紧锁住,上身亦有人压着,一时间根本挣脱不开,眼见就要命丧黄泉。
却突然,那妇人却停下了,刀尖距离心口不过数寸时,却停住了。
莫不是心软了?
”严婆子,还不动手!“压着常宇上身的那汉子厉吼。
那被叫严婆子的妇人,脸色涨的通红,不是她心软了,而是扎不下去,因为手上被一支长鞭缠住!
生死一刹那,宋洛玉后发而至腰间长鞭如毒蛇一般缠住严婆子的手腕,猛的一用力,便将其拽翻一个跟头,那边常宇猛的用力从两个壮汉身下挣脱,朝腰间一摸,心中一凉,匕首丢了。
受死吧,那持棍大汉见常宇竟然硬生生的从他俩人手里挣脱很是惊讶,捡起地上的匕首便朝常宇捅了过去,另外一大汉亦持短刀朝常宇砍来,一左一右一上一下
常宇慌忙间无法招架,只得就地一滚躲开,随即听到身后一声惨叫,匆忙间撇了一眼,却是那捡了他匕首的大汉捂着脖子噗通倒地抽搐,脖子间插着一把短刀。
原来是宋洛玉已解决了那严婆子,见常宇危急一柄飞刀就解决了这大汉。
宋洛玉有三绝,轻功,长鞭,和飞刀!
刀无虚发,连善于此道的李慕仙都对她赞不绝口。
转眼间两人毙命,余下那人略显惊慌,刺刀疯狂扑向常宇砍来,常宇左右闪避,宋洛玉长鞭卷了过去,正中凶徒脸面,鞭稍有倒刺顿时一道血肉撕下,忍不住一声惨叫,常宇趁其不备,一腿踹去将凶徒踢翻数米,正欲扑过去拿下,那凶徒突的起身几个纵跃上了房顶。
”这厮倒是轻功了得“常宇恼怒,突见房顶那凶徒一个趔趄栽了下来,脖上插着一支利箭,常宇愕然回头望去,见况韧率几人奔来:”卑职护卫来迟,请督主责罚……“
”查!传令蒋全严查此事!“常宇怒了,环顾四周见不少行人一脸恐惧在远处张望,忍不住冷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公共厕所么!
还是大意了,看来贼子杀心不死啊!常宇回京后已是够小心谨慎的了,出行皆有护卫相随,并派人盯着那些嫌疑最大的幕后指使,只是没想到这些凶徒还是在自己最想没想到的时候下手了。
”大人,这些凶徒身上皆有毒丸,这不是普通的江湖杀手,这是死士“宋洛玉走过来低声说道:”看来咱们衙门已被人盯住了“。
”此话怎讲“常宇皱眉。
宋洛玉看了一眼三具尸体:”大人行踪不定他们没机会谋后而动,只能见机行事,这次伏杀显然是临时起意,在衙门附近监视到了大人出来,寻机设个局下手,若是谋后而动绝不会这么潦草“。
常宇苦笑,拍了拍宋洛玉肩膀:”便是这临时起意便差点要了咱家的命,这番多亏了你!“
宋洛玉则长呼口气:”卑职护卫不力,大人不责罚已是开恩,哪敢居功“说着扯下一片衣襟帮常宇将伤口裹了:”大人需回衙门就医“。
常宇摇头:”些许小伤缓一会无恙“说着四下张望一番,见不远便有一药堂,举步前往。
宋洛玉阻拦,轻摇头:”大人,还是回衙门包扎比较妥当“。她早前行走江湖亦是一等一的杀手,门清这行当的各种手段。
常宇大笑:”咱家命大死不了,你亦说贼人临时起意,不会计划那么周全事先买通大夫毒杀咱家么“。
药堂被戒严,况韧带着几个亲卫守在门口,任何人不得入,不多会东厂兵马司的人到了,看着地上三具尸体大骇,在围观百姓的指点下抽家伙把药堂外况韧几人围了起来。
老百姓以为又有一场火拼要看了,那知却看到兵马司的人低头哈腰的和门外那几个大汉说了会话,便带着三句尸体急急离去。
不多会锦衣卫和东厂的人也到了现场,和况韧说了几句话便一起离去。
而此时,常宇和宋洛玉早从药堂的后门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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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9 章 不装了
黄昏,日薄西山,倦鸟归林。
外城广渠门附近的黄宅西偏院内,乔鹤龄在墙角蹲着马步,额上汗如雨下,其母在旁心疼不已,想要去擦把汗又不敢,撇了旁边躺椅上闭目喝茶的乔三秀:“让鹤龄歇会吧”。
“歇什么歇,顽劣惹事罚他七日晨昏马步半个时辰有何不对,这天都要黑了你快去做饭吧,少在这护他,如此顽劣皆为你所溺爱,将来如何成才”。乔三秀瞪了妻子一眼。
其妻低叹一声,转身去了,儿子这次当真是惹了让她无法偏袒的事,其实并非顽劣,而是童言无忌说错了话。
东院,大榕树下,苏成煌两口子坐立不安,不时偷偷瞧着苦笑不语的常宇:“大人,小老儿给您沏杯茶去”。
说着给苏果儿使了个眼色,向来和常宇亲近的苏果儿也变得局促不安:“常哥儿,常大人您要喝什么茶……”
“罢了,罢了”常宇苦笑摇头,从他入府见到苏果儿的眼神起,他就知道,身份暴露了。
“不装了,本想以普通人身份和你们相处,看来是不行了”。常宇苦笑,忽然想起这么句台词,简直太应景了。
哪知苏果儿啊了一声大哭起来:“常哥儿,你真是那东厂的大太监啊!”
“果儿,不得无礼”苏成煌夫妻俩大惊,赶紧出声呵斥。
常宇轻轻摆摆手示意无妨,转身坐下:“没错,我便是东厂提督,常宇!”
“小老儿拜见……”苏成煌老两口一个哆嗦就要跪下,常宇使了个眼神旁边的宋洛玉便将两人搀起,倒是苏果儿还在一个劲揉着眼哭的一塌糊涂。
数月前的寒冬,一家三口流落街头演猴戏为生,被泼皮打伤居无定所,末路穷途时常宇出手相救,将其安置在黄宅看家护院,一开始常宇亦有借他们掩人耳目的心思,时间长了也真的就当成了家人。
而苏成煌一家人对常宇自也是感恩戴德,尽心尽力帮他把宅子打理的干干净净,苏果儿更是少女怀春对常宇暗生情愫。
那时候的他们仅以为常宇是某朝廷大员的子侄,也知其经常要领兵外出作战,但从未想过他会是东厂的大太监,主要还是常宇太过低调,那是朝野间知其姓名者寥寥。
但随着战事接连告捷,常宇威名便盖不住了,从东厂的大太监的名字慢慢的为朝野所知,而苏果儿因为常宇外出带兵所以特别关注军情,军报,当听闻那个很厉害的东厂大太监竟然和常哥儿重名时,可谓目瞪口呆。
年少不及弱冠,拳脚无敌善谋善战……市井中的传言和常哥儿竟是一个模样啊。
她崩溃了。
苏果儿接受不了自己的常哥儿是东厂太监,虽然她并不知道太监和普通人有什么区别,但人人一提太监都是鄙夷不屑,都说太监是下贱之人,虽然她很疑惑,太监不就是服侍皇上的么,这和大户人家的家仆有何不同呢,为何好像那些家仆都瞧不上太监似的。
于是她将传闻说给了父亲,苏成煌听闻后一脸愕然,甚至还很惊恐,苏果儿一再追问,太监到底是什么人,苏成煌没有直接回答,只说:“或许只是同名而已”。
“对,或许只是同名而已,常哥儿那气势哪里像个伺候人的太监,他是率兵打仗的大将军,哪有太监当大将军呢”苏果儿暗自安慰。
只可惜,这个自我安慰,被乔鹤龄一盆冷水浇灭了。
乔鹤龄曾在军中待过一阵子,所以苏果儿便套他话,小孩子有啥说啥:“常哥儿在军中可厉害了,那些大将军都要听他的,爹爹是他的亲侍,都叫他厂督大人……”
厂督!只有东厂的提督才能称厂督,这下错不了,苏果儿顿感天旋地转,自己暗恋的小哥哥竟然是东厂的大太监!
少女的心,碎了!
“我曾未有心欺骗你们,无论我是常哥儿还是东厂的督主,都将这里视为我的家,而你们则是我的家人”常宇看着苏成煌一脸认真:“既是有缘亲如一家,又何必计较出身”。
苏成煌顿时汗颜不已,可不是,自己当年一家三口走投无路,若非常宇相助,不是饿死就是冻死街头了,人家如此厚待,怎么自己却见外了呢。
常哥儿,小老儿一家都对您感恩戴德从不敢忘,即便你是东厂的提督,也还是我们的常哥儿“。
“没错,不管我是谁,你们都是我的苏大叔,苏大婶”说着又看向苏果儿一脸苦笑:“果儿,我是不是太监又怎么了?还是你的常哥儿啊,还会保护你的”。
“那不一样”苏果儿哇哇大哭:“他们都是说太监不是好人,东厂的太监尤其坏……”
苏成煌又要怒斥,被常宇拦住:“太监不偷不抢怎么就坏了,东厂的太监在外领兵杀敌卫国,在内替皇上惩治贪官污吏怎么就尤其坏了呢”。
额……苏果儿一怔,抬头看了一眼父亲,苏成煌赶紧用力点点头,“别听外边那些人碎嘴,常哥儿是好人”。
“那……可是他们说太监不能娶妻啊!”苏果儿又哇哇哭了起来,这下苏成煌也没办法了,叹口气低头不语,常宇忍不住笑了:“太监能不能娶妻关你何事了,你这就是皇上不急太监急,再说了,谁说太监不能娶妻了……”
苏果儿又是一愣,止住哭声,太监真的能娶妻?说着看向苏成煌又看了宋洛玉。
两人赶紧点点头。只不过脸色很是尴尬。
太监固然能娶妻,宫里的权监们不管娶妻还三妻四妾呢。
但这和普通人娶妻能是一回事么,当然不是了。
可现在又不能给她解释清楚。
苏果儿立时破涕为笑,那你就还是我的常哥儿,常哥儿是太监又怎样,也是好太监,是个厉害的太监,现在外头人人都说你是大英雄呢,是你打退了贼军和鞑子……
晚饭还是在大榕树下,家常便饭却香气诱人,宋洛玉去了隔壁乔三秀家蹭了饭,她知道小太监要和这一家三口重新磨合,也有很多的家常话要唠,自己待着这里多有不便。
宋洛玉和乔三秀是同僚,也是亲侍里仅有知道常宇这个家的两人,其妻亦知两人关系不会多想,仔细备了些酒菜款待这个女侠,听乔三秀说起宋洛玉在军中的事迹,自是敬佩不已。
外间传来敲门声,家丁来报:“乔师傅,春管家来了”。
乔三秀和宋洛玉不由挑眉,他俩自然知道春管家是谁,春祥来自然是寻常宇来了,看来衙门有事。
“吴三桂回京了,入城后第一时间到衙门等大哥,久候不至又急着入宫便离去,言之晚间再来拜访”春祥在常宇耳边低声说着:“还有新乐侯也来了”。
常宇草草吃了饭,又安抚苏果儿几句,便要回衙门,乔三秀从宋洛玉口中得知先前常宇遇刺的事,要随护去衙门,被常宇拒绝:“放你几天假,好生歇息,过几天要出远门”。
顶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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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0章 兵不可辱
黄宅外,并无车马,春祥来此从来都是小心翼翼在胡同外就下车并且要绕几圈再过来。
三人出了院子,往胡同口走去,有街坊在门口纳凉闲聊,探头瞧了几眼,并未有什么异常反应。
“大哥今日遇刺,感觉谁的嫌疑最大”?春祥边走边低声问道。
常宇嘿嘿冷笑:“我在京中立敌无数,想杀我的人都能排到永定河,问我谁嫌疑最大?我问谁”。
“闹市行凶不计后果,身藏毒丸一击不成便杀身成仁,这并非一般杀手所为,实为死士,能豢养起死士绝非一般人家,春公公可曾这上边着手去查,卑职瞧那三人已有年纪,说不定会有家眷,亦可曾循这条线”宋洛玉提议。
春祥嗯了一声:“只不过若为死士,未必豢养在京城,其家眷亦不一定在京城,此事不易”。
“此事你不用过多介入,交给蒋全便可,他是个狠人也善此道虽无经验,但只要派个老手带带,很快就能上手,从衙门里调几个老道的人协助他,老子倒想看看是谁要拿了我的命!”常宇恨恨道,背后刀伤还在隐隐作痛。
“我估摸着,周奎那厮嫌疑最大”春祥略一沉思道:“他和大哥本就有嫌隙,又因那十万两银子……那老狗可是铁公鸡爱财如命,大哥弄了他十万两银子岂不恨之入骨啊!”
“亦有可能”常宇点点头:“但这么明星的嫌疑,他岂能不知,当真敢顶风而上么?”
说话间,三人已走出胡同口,远处有一辆马车,旁边有五六个带刀魁梧大汉,看上去凶狠霸道气势不凡令人不敢直视,常宇看了常宇一眼:“看来你又网罗不少好手”。
春祥很是得意:“有几个堪称顶尖,实战经验丰富”。
宋洛玉嘿了一声:“这乱世当道,只有两种人实战丰富”。
常宇笑了,春祥一时反应过来,脱口而出:“哪两种?”。
“一种厂公大人这种,一种卑职这种”宋洛玉轻声道,春祥这才恍然大悟,微微一笑:“英雄不问出处,只要为东厂效力,既往不咎”。
“春公公就不怕养蛇反噬?”宋洛玉瞧了瞧那几个大汉,似笑非笑问道。
春祥和常宇对视一眼,轻笑道:“别人或许怕,东厂的从来不怕,洛玉你曾想过反噬?”
这下轮到宋洛玉哑然了,东厂这座庙太大了,大到能容得下满天神佛也能压死各路牛鬼蛇神,而任何一个人一个组织都别想撼动这座庙,甚至一根柱子,因为根本不是一个重量级的。
夜幕初降,京城又逐渐喧哗起来,大街小巷但凡有茶楼酒肆花坊赌场的地方必有热闹。
马车穿街走巷,有随扈左右自也引人注目,但普通百姓也仅仅是一瞥而过,想着又是哪个大户人家出行。
东厂衙门外,新乐侯刘文炳来回踱步略显焦躁,听到胡同口有动静,举目张望见一马车行来车旁有随扈便急急迎了过去。
“恕咱家公务缠身,让侯爷久侯了”常宇下车非常热络的和刘文炳打个招呼。
刘文炳连连拱手:“常公公公务要紧,公务要紧”。
“侯爷里边请”常宇微微一笑,伸手将刘文炳请入衙门,对跪在门口的刘文炤看都没看一眼。
大堂上,方三沏好茶后便退了出去,并轻轻的关上了们。
“吾弟年幼少不更事,亦是在下管教无方惹了这丢人现眼的事又冲撞了常公公,在下特带他来给大人请罪,任打任罚!”
作为勋贵,刘文炳和大部分人一样瞧不上太监,也痛恨太监,何况数月前常宇查办公器私用京中勋贵几乎全部涉及,刘文炳也在其中,所以不管对东厂,对常宇都没啥好印象。
但作为对崇祯帝无比皇亲国戚来说,他又对小太监无比的欣赏和钦佩,甚至感激。
若无他力挽狂澜,大明难堪重负,后果不堪设想。
也因此,当常宇上门表明心迹后,他毫不犹豫的就站队,而常宇投桃报李当天便将其塞进了五军都督府。
正要雄心壮志和小太监联手为大明尽忠效力时,结果听说三弟惹事了,当街羞辱入城士兵,还遇到了一个疑似东厂提督的少年架梁子。
什么叫疑似!
除了常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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