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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明录-第3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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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要雄心壮志和小太监联手为大明尽忠效力时,结果听说三弟惹事了,当街羞辱入城士兵,还遇到了一个疑似东厂提督的少年架梁子。

    什么叫疑似!

    除了常宇外,还有哪个少年有那么大的气场和魄力可以无视一个侯爵的背景,将其破口大骂。除了他又有谁愿意给几个大头兵出头!

    刘文炳问明缘由后将刘文炤骂了一顿,又庆幸自己这个三弟并给跋扈之人又有眼力价,否则不长眼的再给小太监装逼互喷,那后果可就严重了。

    即便如此,他还是带着刘文炤急匆匆来衙门谢罪,得知常宇不在,便令其跪在衙门口,放低了姿态也做足了戏,只有这样小太监才会不好意思再追究什么了。

    其实常宇并未打算追究刘文炤什么责任,只是当时太过生气便想借刘文炳之手教训他一下罢了。

    不过既然刘文炳这么上道,他便也趁机摆摆道:“你家老三该赔罪的不是给咱家,咱家亦没怪罪他之意,否则他现在可不是跪在衙门口了”。

    言下之意,有可能是关起来了。

    “常公公大量不予他计较,在下领情了”刘文炳拱拱手,前日常宇登门掏心掏肺一席话,两人便有了交情,否则若以刘文炤闯了这点祸他未必登门请罪。

    “其实咱家只是想让他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军人可敬不可欺不可辱,特别是这些为大明流过血流过汗的将士”常宇一脸认真的看着刘文炳:“侯爷您说是么”。

    刘文炳连连颔首:“千真万确,若无这些将士浴血杀敌,何来吾等这如今安宁生活”。

    常宇拱手:“还是侯爷明事理,可笑那些愚民竟不知谁人在背后流血流汗,才守的他们安居乐业,反而极尽嘲弄,咱家当时真的是气不过,对令弟也过于严苛了”。

    “该骂,该打!亦是在下管教无妨”刘文炳说着站起:“我把他叫进来当常公公面管教……”

    常宇赶紧拉住他:“侯爷怎还做了真,咱们闲话说着怎么还撒气到他一个小孩子身上,来来来喝茶……”

    刘文炳见他这般做作,便知这小太监气消了,于是端茶对饮闲聊起来,常宇也不为甚,便对门外喊了句:“让刘家老三先回家玩去吧,侯爷还要留此喝会茶”。

    刘文炳起身道谢,常宇拽着他坐下闲聊起来,未几刘文炳突然问道:“听说吴三桂回来了?”

    常宇大笑:“吴三桂不知是否有意无意,赶在天黑关城门时才匆匆入城,见者寥寥,侯爷耳朵是多长啊这都能听见?”。

    刘文炳哈哈大笑:“实不相瞒,在下来衙门时恰逢见吴三桂匆匆离去,听说现在入宫面圣了,常公公,您觉得吴三桂这次回京是请功呢还是请罪呢?”

    常宇轻笑,缓缓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吴三桂是奉旨入京”。

    刘文炳哦了一声:“那不管功过都不是他所能请了,要看皇上给什么了,常公公觉得皇上会给什么?”

    常宇莞尔一笑:“说实话,咱家亦想知道皇上给什么,不过不用急,晚些时候便知”。

    刘文炳眉头一挑:“常公公的意思是,吴三桂一会还会来?”

    “一定会!”常宇点点头。

    “那在下就先告辞了”刘文炳起身,常宇挥手止住他:“侯爷留下见见又何妨”。

    “怕有不便”刘文炳赶紧道,心中还是略为激动的,小太监如此不见外,显然把他当自己人了。

    常宇本欲说什么终是犹豫了一下:“也好,改天咱家再登门拜访”随后将刘文炳送出衙门。


………………………………

第1021章 不问前程

    刘文炳的马车渐渐消失在胡同口,常宇站在衙门前,抬头望了望夜空,繁星点点,远处屋脊上一只野猫两眼放着绿光,西边皇城巍峨如暗夜巨兽。

    “待卑职伤愈之后,随扈大人左右,定让贼人难近十步!”吴中不知何时来到常宇身后:“今日洛玉失职还请大人海涵,念她军中有功网开一面轻责”。

    常宇扭头看了他一眼,撇了撇嘴:“还没过门呢,就这么护啊,哎,我说你是不是太自以为是了,咱家何时要责罚洛玉了,她护卫有功若不是她拼死相救本督这命都没了,本督赏都来不及为何要责罚,又要你在这充好人”。

    额……吴中闹了个大脸红:“她护卫不力让厂公受了伤,难道……”

    “本督受伤实乃贼人算计,本督又大了意,怎么能赖洛玉失职,这帽子本督可不给戴”。

    吴中呼了口气:“卑职懂了,此乃贼子太过奸诈,只不过今日若是卑职随扈的话让厂公受伤了,这失责的帽子卑职是不是戴定了”。

    “没错,本督就是如此偏爱你!”常宇哈哈大笑,转身走进衙门:“一天天的别玩那么多虚套,早点养好伤随本督出趟远门”。

    “最多半月卑职便可恢复大半,大人就要去刀山火海卑职也誓死相随”吴中赶紧道。

    常宇扭头看了吴中半响:“你变了”。

    “木有啊,俺哪里变了”吴中摸摸自己的脸又摸摸肚子:“好像是变胖了些哦又或威猛了些”。

    常宇叹息,好像也没变,还是那么的二逼。

    烛火摇曳,常宇眯着眼看着手中茶杯,又瞧了瞧旁边的蒋全:“你打算如何查?”

    “既是死士必为豪门豢养,京城虽说勋贵众多,但有实力可豢养死士以及和厂公有不死不休之仇的可就那么几家,偏偏咱们在这些人家里都安插了眼线,就不信瞧不出一丁点线索”。蒋全想来一下说道。

    “豢养死士刺杀东厂提督这等大事,必为隐秘,若你就是盯不出一丁点儿线索呢”常宇又问。

    “那便打草惊蛇,敲山震虎,卑职先下手让他们内乱,惊慌之下必露出马脚”蒋全眼中闪出一道狠意。

    常宇的眼睛又眯了起来,端着茶杯起身踱步,蒋全垂首躬身不敢出声,好半天,常宇呼了口气:“不得胡来”。

    “厂公的意思是……”蒋全小心翼翼的问道。

    “勋贵乃国之基石,国之重器,便是皇上亦不敢轻动,无凭无据之下你若下手不知轻重,群情激怒之下皇上震怒,别说你,就是本督都吃不消!”

    蒋全顿时一声冷汗:“卑职知道了”。

    “抓大鱼要有耐心,派人好好盯着,他们不动则已,若动必有迹可循,只要拿到人证物证,便是抄了他家灭他的族,谁也无话可说”。常宇低声叮嘱,蒋全连连应了。

    “厂公大人,吴三桂求见!”这时门外一个番子来报。

    常宇眉头一挑,这么快。看来这皇恩浩荡的也不咋地啊!

    天黑城门关闭,皇城落锁,这时死规矩。

    理论上皇城一旦关闭,除了皇帝外无人可再出入。

    当然无论野史和正史上也有在紧急情况下打破过这种规矩,比如现如今的大明朝,权监常宇便可随时随地出入四九城以及皇宫。

    在外人看来这是宠信至极的天恩浩荡。实则这只是一部分,只是非常之时崇祯帝不得已为之的非常之举,毕竟这年头什么危急的事都可能发生,他只希望在危急时刻有个信任的人能随时随地为他卖命出力罢了。

    吴三桂入城时天色已黑,皇城也已落锁,但得到他回京的消息后,崇祯帝竟破天荒的允许他入宫面圣。

    皇城大门为其从新开启,传出去自然惹的别人艳羡,又是皇恩浩荡。

    连常宇听闻时都表示惊讶,崇祯帝有什么理由这么着急见吴三桂,连一晚上都等不及。

    吴三桂,大明当下实力最强大的军阀,其独镇关外孤城宁远,手握三万大明最精锐的关宁铁骑,明清两国都对其各种拉拢安抚,便是他想单干自立为王也是有这实力的。

    也无怪乎崇祯帝,皇恩浩荡竟重开宫门允其连夜面圣。

    也无怪乎连小太监都要到衙门口亲自迎接:“数月不见,将军尚好否!”

    “托常公公的福,尚可一饭斗酒肉十斤,这月余不见厂公却愈发龙精虎猛,可谓英姿勃发啊”。吴三桂神色略疲笑意盎然拱手道。

    常宇大笑:“吴总兵上来就这么夸,咱家是听出来了,这是来衙门蹭饭来了”说着便将吴三桂请入衙门,至后院大堂令人沏茶又去准备酒菜,原来吴三桂匆匆入城便去面圣,晚饭都没吃呢。

    堂上清茶袅袅,吴三桂起身拱手:“常公公的人情,日后定当重报”

    常宇皱眉:“吴总兵来这么一出可让咱家莫名其妙了”。

    “鞑子突袭入关,在下有失察之责,若非常公公率兵溃之,后果不堪,朝廷免不了重罚,这天大的人情,在下岂能敢忘”。

    常宇哦了一声,哈哈大笑:“吴总兵说笑了,这区区失察之责,比之宁远之功不足一提,朝廷岂有责罚之理,最多亦不过叨叨几句”

    吴三桂苦笑摇头:“若是往年或许只是口头责罚几句,只是今夕不同往日,有常公公在,别说口头责罚便是拿了我吴三桂下狱也有可能啊”。

    常宇轻笑:“区区失察之责犯不上,犯不上,话虽这么说”其实心里知道吴三桂的意思。

    若在往日,朝廷肾虚,就这失察之责朝廷别说责罚了,甚至大话都不敢说一句,还得去安抚吴三桂:没事的,没事的,鞑子入关就入关是了,逛完就会走的,你可千万别自责别给自己心里压力。

    就如同历史上刘泽清抗旨不进京勤王,崇祯帝不敢训斥还得特地遣人去济南送银子安抚他,哄着他,连甩脸色都不敢。

    之所以这憋屈,这么低三下四,其主要原因就是虚弱无能,没底气,没实力。

    可如今不同了,崇祯帝手里有个大王牌,善谋善战不说,王牌麾下还有几个大军阀抱团跟着他干,谁不服说揍就揍,即便是实力最强大的吴三桂也照揍不误。

    这就是底气,就是实力。

    这也是为何崇祯帝下旨召吴三桂入京,他不敢怠慢,马不停蹄就来了。

    ”是否犯得着,这个常公公应该最清楚吧“吴三桂嘿嘿一笑,常宇挑眉:”吴总兵您都面过圣了,还有必要探咱家口风么“。

    哎呦喂,吴三桂一听这话,拍了大腿:”便是面了圣心里才更加没底,这不就来寻常公公您指条路么“。

    这话说的常宇一头雾水,吴三桂也不隐瞒,便说面圣经过,在宫里和崇祯帝聊了近半个时辰,但除了详问宁远战事经过,便别无他话,不赞吴三桂宁远之功,亦未提失察之责。

    ”仅此而已?“连常宇也觉得讶然。

    ”仅此而已,所以在下心理现在是七上八下啊,常公公你我在宁远并肩作战共过事也不给你见外了,您就透点口风给在下吧“。

    常宇苦笑:”皇上当您的面都没透个风,咱家又岂能知晓,或许皇上是想给你个惊喜,在阅兵大典时在论功行赏吧“。

    吴三桂将信将疑:”这数月间常公公督军,各部诸将战功皆由您上叙,朝廷论功行赏,常公公不会一丁点风声都不知吧“

    ”吴总兵,咱家是内官,内官不得干政,朝廷论功皆有皇上和内阁做决定,这个咱家真不知,吴总兵在朝里有人何不去别处打听一下“。常宇似笑非笑。

    吴三桂一声叹息:”原来常公公这般见外,是在下唐突了“。常宇挑眉::”吴总兵这话怎么说,你我惺惺相惜岂来见外一说“。

    ”若说这朝里有事,岂有常公公不知的,又有谁比常公公知的多知的清楚,只不过不愿说罢了“。吴三桂显得很是低落。

    恰这时衙役将酒菜送了上来,常宇微微一笑,帮吴三桂斟酒:”也罢,不说点倒真显得和吴大人生疏了,咱家听了消息,有人位列柱国,有人要封爵……“

    封爵!吴三桂一震!

    朝廷真的舍得下本钱啊!封爵太诱人了!吴三桂的手有点抖动。

    ”常公公,可知何人封爵?“

    常宇笑而不语。

    吴三桂咬咬牙:”在下此番入京不问前程,只问祸福,还望常公公指点“说着起身拱手。

    常宇笑了笑,看了桌子酒杯,吴三桂会意,举杯干了,常宇依旧不言为其斟酒,吴三桂再饮。

    一连三杯。

    常宇这次轻声道:”将军无忧“。

    对于手握兵权威震一方的大军阀吴三桂,朝廷自有考量,即便现在有底气有点实力也不敢轻易动他,因其实力太强,所处关外位置又为独特,可以训斥,甚至可以打他,但不能逼其太甚。

    当然,吴三桂也不会轻易造反,他一家几十口子都在京城,其实孝子,历史上若不是李自成杀了他全家,他也未必就痛下决心降清。

    简单说,朝廷和吴三桂的力量属于旗鼓相当,不会立刻翻脸,只能徐徐图之,缓缓分化。

    ”谢常公公指点“吴三桂拱手道谢,心中石头落了地,举杯敬常宇:”在下先干为敬“。

    常宇以茶代酒:”吴总兵的心事了了,现在也了了咱家的心事吧“。

    常宇的心事,便是败退逃出关外的清军现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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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2章 何方妖孽

    ”在下入关前已经部署妥当,多尔衮溃败之际无力无暇再兴风作浪,其损失惨重粮草不足,必急行赶路,料的这几日便可至锦州城了……“吴三桂略一沉思说道。

    常宇听了,突然问道:”你可知咱家和多尔衮谈了个条件?“

    ”略有耳闻,以阿济格换祖大寿,这事在下要还要多谢常公公成全“吴三桂又起身叩首。

    常宇本想说什么,欲言又止。

    而吴三桂好像也不太想深入谈这事,便岔开话题:”听闻,周总兵,黄总兵此时都在城中,不知何处,在下想一会去拜访一下,不知方便么?“

    常宇笑了:”吴总兵入城不过数个时辰,听闻的倒是很多呀,说着一顿便道,周总兵等人皆在前门外的客栈里,不过此时城门已闭,吴总兵若要去的话,咱家可借腰牌开门。

    吴三桂大喜,多谢常公公成人之美。

    得了,常宇耸耸肩,这时辰已不早了,那客栈的酒菜皆比咱家衙门丰盛,吴大人早早去吧,莫让老友久侯。

    既然常公公已下了逐客令,在下也不厚着脸待了,吴三桂哈哈一笑,起身告辞,常宇本欲让方三持自己腰牌送其去外城,忽好似想到什么,也罢,咱家也要去访友,就顺路送吴总兵一程吧。

    深夜会友,常公公倒也是好兴致啊!吴三桂拱手道谢,两人步出衙门时已有两辆马车候着,尚有数十东厂番子及亲侍随扈。

    常宇和吴三桂各自上了马车,一前一后缓缓驶出东厂胡同,顺着皇城根朝南边前门方向行去。

    因前车之鉴,众随扈不敢大意,警惕环顾四下。

    明明刚刚才遭遇刺杀,身上伤口还隐隐作疼,常宇为何偏偏又冒险深夜出门?

    自是为了引蛇出洞,否则窝在衙门里不出来,蒋全如何循迹暗查。

    车至正阳门,常宇叫开城门送出吴三桂后,便沿着城墙东去数百米调头往北拐入台基厂街。

    成祖定都北京建造紫禁城,在皇宫周边设了很多原料厂,这台基厂就是建造宫殿基座的地方,在皇城西南方向。

    皇宫建造完毕后这些厂子也就没了,地名却一直沿用。

    台基厂街一直北行便至十王府街,这个地方前文介绍过就不赘述,属偏僻之地,而常宇的朋友家就住在附近。

    常宇的朋友很少,甚至可以说满京城能称得上是朋友的仅一人,

    永安公主的驸马,巩永固。

    驸马府前,蒋发扣门,常宇缓缓下车,四下张望一番,略显失望,贼子竟没动手,要么没跟来,要么吃一堑长一智不敢轻易下手。

    又是深夜打扰,若是其他人一定会很反感,但巩永固对常宇来访,则是打心底欢喜。

    他喜欢这个少年,也需要一个交心谈天论地的朋友,特别是在丧妻之痛最沉重的时候,需要一个人说说话。

    “常公公可是知我不日就要出京,特来交代些事?”巩永固将其常宇请入堂内,亲手沏了茶,微笑问道。

    常宇轻轻摇头:“今日只为访友闲聊,不论政务”。

    哦,巩永固略显意外,这小太监自上位后,风里来雨里去忙于军务要事,总是来去匆匆,何曾有这般闲情逸致,

    “莫不是,累了?”巩永固轻声问道,想想也是,这数月间南征北战,捞银子杀敌,还要各种勾心斗角,忙得连喘口气的功夫都没有,便是铁打的也守不住啊,即便小太监精力过人。

    常宇苦笑摇头:“累,尚且算不上,但的确有心疲之感,所以来找先生闲聊解惑,只是多有打扰了”。

    “常公公愿来敝舍喝杯茶水是我荣幸,岂来打扰之说,再说我一个人也闷得慌,想要找人说说话呢”巩永固说着一声长叹,神色萧寂的看了一眼堂上永安公主的灵位。

    常宇看在眼中,好一个情种啊,不由脱口而出:“回廊一寸相思地,落月成孤倚。背灯和月就花阴,已是十年踪迹十年心!”

    刚才还消沉不已的巩永固闻声瞠目,随即泪如雨下:“落月成孤倚!落月成孤倚,公主一去,我不就是落月成孤倚了么,背灯和月就花阴……常公公,这词何人所作?”要知道巩永固学冠五车精通诗词歌赋,竟未闻此等佳作。

    常宇刚想说,这是纳兰性德的虞美人的里下段,可是转念一想,纳兰现在连个细胞都还不是呢,若说了少不得又解释不通,便随口道:“咱家信口胡来,倒让先生笑话了”。

    “常公公竟擅词赋!”巩永固立刻被震的七荤八素,小太监拳脚无敌善谋善战,却不成想还擅词赋,而且造诣之高,出类拔萃。

    那哪知道,十年后将会有个文坛妖孽出生,而常宇不过在拾他牙慧罢了,纳兰性德的成就之高,堪比先贤诸圣,也无怪乎巩永固震惊。

    开始一瞬间他也曾怀疑常宇是不是拾人牙慧,但以其渊博竟从来未闻此句,若是当代或者前朝所作,这等佳作不可能籍籍无名,再者以小太监人品也不可能冒名他人。

    “惭愧惭愧,京中文人墨客自以文采斐然者成千上万,可笑只是井底之蛙,谁曾想明珠藏于深宫而不露,常公公真乃天降奇才,吾大明有幸得之,吾有幸交之”。

    哎呦我去,顺口装个了b竟被巩永固捧上了天,弄得常宇都不好意思,亦连称惭愧:“不过信口胡来,惹先生笑话了”。

    “此若是笑话,吾等则为笑料了”巩永固苦笑摇头:“此词甚合吾境,可否赠与在下”。

    “此词本就是有感先生触景生情而作,若先生不嫌弃便拿去吧”常宇赶紧道。

    巩永固,长叹:“吾此生,一妻一知己足矣”。

    “我是人间惆怅客,知君何事泪纵横,断肠声里忆平生”……常宇有感又来了那么一句,巩永固再也坐不住了,浑身颤抖:“汝,到底何妨妖孽……”

    这一夜,谁也不曾想到,杀人不眨眼,冷血无情的屠夫东厂大太监,竟然在驸马府和京城文化圈的名人巩永固谈诗论词。

    巩永固虽无官无权,但其精通诗词歌赋,又是有名的雕刻家,文玩字画鉴赏大家,在京中文化圈举足轻重,常宇无心插柳装了个逼

    却不知道日后造成了多大的影响。

    他当然想不到,经巩永固传颂第二天他的两段不全的词就轰动京城,人送词坛怪杰雅号。

    明清之后,盛行,诗词略显落寞少有名家名句问世,直至清初纳兰性德横空出世,可惜不过惊鸿一瞥,却也留下不少名篇,要知道一个诗人词人一辈子能留下一句千古名句便已不枉此生,而纳兰留下的几乎都是精品。

    常宇没想到,他靠着纳兰性德在另外一个领域又爆红了。


………………………………

第1023章 清晨闲暇好时光

    清晨,没有任何预兆的

    下起了小雨,雨水顺着屋檐滴在窗前树叶上啪啪作响,常宇翻了个身坐起伸了个懒腰,望着窗外雨蒙蒙略感意外。

    “大人醒了”陈王廷在外间叫了一声,常宇应了:“陈师傅快去休息吧”自从数月前出关遇刺后,常宇就有个习惯,晚上睡觉卧室外间必须有人当值。

    方三端了盆清水进来,帮常宇梳头洗漱。

    “春祥是刚睡还是刚起来?”

    “春公公一早刚睡下”方三赶紧回道,常宇又问:“昨夜京里太平么?”

    “早上和春公公闲聊时得知,昨晚亦有打架斗殴的事,不过去却少了很多,寥寥几件”。

    这时一个番子进来密报:“昨儿吴三桂去先是与周遇吉等人一会,然后在和唐通及马科单独会晤,闭门至天亮才散”。

    常宇嘴角轻扬。

    一碗稀粥,一份咸菜疙瘩,一盘油炸馒头片,两个鸡蛋,外人绝难想象威震朝野权势熏天的东厂大太监的早饭是如此简单,可即便这样也是很多老百姓望尘莫及的了

    饭菜虽简单却是方三精心所烹甚得常宇口味,细嚼慢咽啧啧有声,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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