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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谋天下,王爷千千睡-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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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笛仔细想想,还是九王妃想得周到,她道:“那劳烦九王妃在这稍待片刻。”
洛南言含笑点头,“好。”
伶笛提着那轻飘飘的核桃酥,心中在思索丞相会不会吃,从那人死后,这丞相府就不再出现关于她的一切事物,尤其是这核桃酥,丞相他再也不碰。
白衣着身,玄纹云袖,骨感分明的手持茶盏,轻抿茶香,白发整齐披散在后方,泠然的端坐在那,彷佛与天地间融合在一起。
他耳听到微动,朗声道:“何事?”
伶笛愣了一下,旋即反应回来,她咳嗽一声,“少爷,有人送来一盒核桃酥,说是你的故人。”
“故人?”安子逸听到“核桃酥”三字时,心尖如万千针刺,疼痛突然袭来,他咬牙抑制住,“哪一位故人?”
伶笛道:“是九王妃。”
“那个傻子?”安子逸可不记得他认识洛南言,不过是个傻子。
伶笛回响洛南言那模样,一点也不像傻子,“那九王妃看起来不像个傻子。”
“哦?”安子逸皱眉,一个傻子突然送来核桃酥,这事无论怎么想都不对劲,“奶娘,把那核桃酥拿来。”
伶笛把核桃酥放到安子逸的面前,安子逸捻起一块核桃酥,眉色严肃,一眼就看到在正中间的纸条。
他展开纸条,熟悉的字迹,淡淡的笔墨香上似还沾染了那人的香味。
“可还记得那年初夏的核桃酥?我知你最爱它。”
他捏紧那张纸条,猛烈回头看向伶笛,“奶娘,去将洛南言请来。”
伶笛立马应下。
“快。”安子逸怕伶笛速度慢,忍不住催促道。
伶笛回到那个地方,洛南言正站在墙边,仰头看墙头的残雪,浅色的衣裙包裹着她修好的身姿,颇有北方有佳人的韵味。
“九王妃,我家少爷有请。”伶笛不忍打破这宁静。
洛南言转身笑道:“请伶奶娘带路。”
伶笛走在左边,引着洛南言往安子逸所在的地方走。
到了门口,伶笛就道:“九王妃,您进去吧,老身就不进去了。”
洛南言点头,直接走进去,半点陌生感都无,这地方她已经来过无数次,就算让她闭着眼睛走,也不在话下。
洛南言一进去就看到那白发的安子逸,难受的道:“你怎么头发变白了?”
安子逸并未出声,指了指面前的位置,冷声道:“九王妃请坐。”
洛南言也知自己失礼,她抿唇坐下,略微尴尬的笑笑。
………………………………
第15章:不白之冤
安子逸垂头低眸,静静的抚着温热的茶杯。风声飒飒吹过,吹起他的白发,卷起他一尘不染的衣角,三分孤寂透露出来。
洛南言所有的话都堵在口中吐不出来,她很想揪起他的衣襟,责问他为何尚在大好年岁就已头发花白,想问他为何没把自己照顾好。
可是她不敢,因为现在的她是洛南言,不再是当年他疼爱的小妹妹,任她撒娇哭闹。
洛南言收起那份苦涩的心意,露出一个自认为完美的笑容,她清脆中带着不可查的哽咽,“安丞相。”
安子逸微抬眼皮,似乎对洛南言说的话不感兴趣,只是礼貌性的回应而已。
洛南言吸口气,平静下心绪来,“安丞相,此番本宫前来是有一事相求。”
安子逸伸手挡住洛南言要说下去的话,“九王妃,若是臣未记错,臣与你并不是旧友吧。”
锐利的眸光似见血封喉的刀直插洛南言的身体,洛南言彷佛身体正在流淌温热的血液,却动弹不得,任由血液流尽。
洛南言被这魄人的气势逼迫得低头,她咬紧牙,脑子一转,笑着开口:“安丞相是不认识本宫,但安丞相可还记得那宁家女?”
如白玉透彻的双手搭在桌上,指着那盒核桃酥,提醒着安子逸去看那核桃酥,成心让他想起那人来。
安子逸阖上眼眸,呷上一口茶,“都说九王妃是傻子,如今一看,果然谣言不可信。”
洛南言不接话,她捻起一块核桃酥放进嘴里,入口即化,说句不明不白的话,“这核桃酥还是这般好吃,安丞相,不尝一块吗?”
安子逸盯着她,想看她要玩出什么花样来。
洛南言轻笑一声,“安丞相不要那么严肃,本宫与那宁家女曾是好友,自然有些事很清楚的。”
安子逸冷淡道:“九王妃,有事便直说。”
洛南言擦擦嘴角的细屑,“那本宫便直说了。”她端正姿态,不苟言笑道:“安丞相,想要平反宁家的冤屈吗?”
安子逸眸子收缩,又在霎那间恢复原样,洛南言一直看着他,将这看在眼底。
安子逸可笑道:“九王妃,你未免胆子太大,宁家事举国上下谁人不知是怎么回事?何来冤屈之说?”
洛南言挺直腰板,道:“安丞相,宁家是如何一回事,恐怕安丞相比本宫更清楚。”
安子逸有瞬间的失落,他清楚得很,他比谁都清楚,当年那件事到底是如何一回事。
洛南言接着说:“安丞相,你就甘心让宁家如此蒙受不白之冤,永远为奴?”
安子逸脸上出现破败的神色,颓丧的揉着鼻梁,“九王妃,臣身体不适,不便待客,劳烦王妃先回去了。”
洛南言也不急,她掏出连枭写好的奏折,还有一枝在门口折好的柳枝,一同放到石桌上,“若是安丞相考虑清楚,愿意帮本宫,那就请安丞相将这奏折呈给皇上,若是安丞相不愿意,那就烧毁这奏折,当本宫从没来过,也从未说过这番话。”
………………………………
第16章:等你的好消息
说完这番话,洛南言就拂袖离开,走到门口时,她又回头对僵坐在里面的安子逸道:“安丞相,天寒地冻,你身体不适,还是多在屋中休养为好。若是她还在世,定然不肯见你如此亏待自个身体的。”
不用洛南言说那个“她”是谁,安子逸心中自然清楚指的是谁。
待洛南言离开许久后,小雪又在飘了。
冷风吹,有雪吹到桌上的奏折上,顷刻间又化为水消弭不见。
安子逸探出木然的手碰上那冰凉的奏折,他摸上那枝柳枝,撺紧柳枝,她的音容笑貌仿若还在眼前,甜甜的笑着叫他一声:“逸哥哥。”
无力失措,思念在这一刻倾泻而出。
“卿儿啊……”
洛南言回到王爷府,就立马去见连枭,连枭伤口好的差不多,再吃几天药就好了,但底子还是虚的,需要药膳再多养一段时日。
“如何?”连枭听到洛南言进来的脚步声,眼睛瞬间睁开,沙哑的问道。
洛南言上前扶起他,“妾身走的那么小声,王爷竟然都能听到,看来王爷的功夫了得。”
连枭笑道:“本王若无本事,如何浴血沙场?”
洛南言坐在一旁,为自己倒上一杯热茶,暖和下身子,“又下雪了呢。”
“安丞相如何说?”连枭往窗外看一眼就把眼神收回看向洛南言。
洛南言放下热茶,“安丞相并未直说是否愿意,但就妾身看,八九不离十,王爷现在好好休养身体就行。”
“当真?”连枭不太信,这事就那么简单。
洛南言道:“王爷大可放心,这几日都留在家中,不放任何人进入,不出三日,圣旨定回到。”
连枭眯眼看她,“洛南言,你究竟是用了什么法子?你到底是谁?这安子逸你都认识?”
洛南言神秘的笑笑,并不答话。
连枭吸进冷风,咳嗽几声,最后压压气息,洛南言急急的冲到连枭的身边,为他顺气,“王爷何必动气?只要结果如愿不就行了吗?”
连枭斜飞一刀,“洛南言,但愿你不会让本王失望。”
洛南言道:“王爷,妾身不会让你失望的。”
正在此时,丫鬟端上黑色的药汁进来,洛南言极其顺手的端起,一口一口的喂给连枭喝,就好像这件事她做过无数遍,同呼吸一般简单。
连枭喝完,抓紧洛南言放回碗的手,眼神凶恶的盯着洛南言,“洛南言,本王可是身家性命俱交在你手中,你可别背地里搞那些小九九。”
洛南言牵强的笑道:“我何尝不是将性命交在王爷手里?”她使劲抽回手,放好碗,让侍女下去。
洛南言扶着连枭躺下,为他盖好被子,温柔的道:“王爷好好休息,这天冷还是盖好被子。”就好像刚刚弩拔剑嚣的模样是梦一样。
连枭抬头注视洛南言,“亲爱的王妃,本王等你三日后的好消息。”
“是,王爷。”洛南言皮笑肉不笑,她定要让这王爷说不出话来,她要让这王爷好好看看,她洛南言到底有多少本事。
………………………………
第17章:此去不知何时归
三日后。
洛南言每日都陪在连枭身旁,为他特意熬制药膳,这整个王府都知王妃并非传言中那般痴傻,甚至可以说是聪慧绝顶。
下人想出门跟别人说王妃不是傻子,想要告诉那些笑话九王府的人,那都是错的,无奈碍于王爷,谁都不敢冒头出来澄清。再加上最近几日的闭门谢客,他们都躲在自己的小角落里乖乖做着自己的事,更不敢有小动作。
洛南言新熬了药粥,七香跟在她身后端给刚起身的王爷喝。连枭最近的神态越发精神,一扫前段时日的虚弱感,他也不得不承认洛南言确实厉害。
“王爷,妾身今日为你熬的粥,你快来坐下尝尝。”洛南言亲手为他舀好。
连枭沉着脸应下,喝下几口后,他又放下碗勺,面色不善道:“王妃,今日可还记得是什么日子?”
洛南言慢斯条理的喝着粥,不咸不淡道:“什么日子?”
连枭撩了下眼皮,闷声道:“王妃忘了三日前的约定?”
洛南言喝完最后一口粥,又为自己盛上半碗,叹息道:“王爷稍安勿躁,这才不过清晨,你总得等到正午时分吧。”
连枭还是看着她,倒像是非要洛南言给出个结果来。
洛南言拿他没办法,推着连枭面前的那碗粥,“王爷,你怎像个孩子似的,有少许不满意便丢碗不吃?王爷啊,这粥可是妾身花了好大功夫才熬的,得趁热喝。”
连枭吼道:“你说谁像孩子?”
洛南言挑眉,看看,又开始闹小脾气了,她摇摇头,哄道:“是妾身像,所以王爷可以乖乖喝粥,留点力气见皇上吗?”
连枭:“……”他翻个白眼,别扭的端起那碗粥喝。
未等粥喝完,门口就传来消息,说皇上来了。
“看吧,妾身刚刚说什么了?这不就来了吗?”
连枭一句话都不说。
洛南言漱漱口,擦擦嘴角,让人服侍王爷换好衣服,她继续坐在那,呆呆的看着连枭。
连枭看她还在坐着,不由疑惑,“你不去?”
洛南言摇摇头,“王爷,这事已经不需妾身了。”
连枭想想也觉得没错,硬朗的面容俊秀不凡,他不苟言笑道:“那你在这等本王的消息吧。”
洛南言待连枭离开后,就唤七香再去城南买上两盒核桃酥,七香也不多想,立马就去。
洛南言再叫其他丫鬟去收拾行李,点起哪些东西要带往北境。
大约一个时辰后,连枭送走皇上,洛南言悄悄站在阁楼上,神色黯然的看着那人宽厚的背影,看着他踏着矫健的步伐离开,恍惚间彷佛回到她初入宫时,他将她拥入怀中,在每个寒夜里都给予她温暖。
冬风乍起,吹起洛南言凌乱的青丝,天空又在下起小雪,整座京城都被覆盖在雪下,美轮美奂。
洛南言猛地闭上眼睛,身首分离时的血味还在鼻间萦绕,她怎能心软?
她再一次睁开眼睛,眸底越加坚定。
此去不知何时归,只愿我归来时,君不是君,臣也非臣,这江山易主,还回我该得的清白。
………………………………
第18章:谢谢你
“王妃,王爷唤小的来找你。”一个丫鬟俯首道。
洛南言收起所有的神情,“本宫知道了。”她理理被风吹乱的发,整理好衣裙,不带一丝犹豫的离开窗边。
连枭看到洛南言迈着沉稳的步伐下来,眸子微闪,他察觉到洛南言有些不同。
洛南言对着连枭福身,“王爷,如何?”
连枭勾手点桌上的圣旨,“妥了。”
洛南言微微一笑,“那接下来我们就离开京城吧。”
连枭道:“本王也是此意。来人……”
洛南言接过话来,“妾身已经都安排妥当,马上就能离开。”
连枭点头,“那就尽早离开,本王恐生变故。”
洛南言突然想起何事,她蹙眉纠结道:“王爷可否先行去城外,在城外等妾身半个时辰?”
连枭抬眸眯缝道:“你想作何?”
“妾身还有一事必须得办,此事至关重要,还往王爷答应。”洛南言举止得当,连枭也挑不出拒绝的理由。
“尽快吧。”
洛南言真切实意的笑道:“谢王爷。”
连枭微闭眸子,挥手让她赶快去,洛南言行完礼就离开。
算着时间差不多,连枭便唤来一人去跟踪洛南言,其余人都装好东西,准备马不停蹄地离开京城。
洛南言不是傻子,她拿着七香买好的核桃酥,挑出一盒便与身后的跟踪她的人玩捉迷藏,绕得那人跟丢,沮丧的跺脚。
洛南言再一次来到丞相府的后门,她又一次折上一枝柳枝放在那盒核桃酥上,敲响那道门。
只是这一次不同的是,开门的人变成了安子逸。
洛南言看到是安子逸开的门,呼出一口气,安心许多,她仰头看着他,对着他嫣然一笑,仿若三月桃花初放。
“谢谢你,安丞相。”
“进来再说。”安子逸侧身让洛南言进来。
洛南言飞快的看看四周,确定没人,立马进去,门一关上,洛南言就背靠着青墙,把手里提着的核桃酥塞到安子逸的怀里,“故人不在,也没必要难受自己,我想她也希望安丞相也多替她尝尝这核桃酥。”
安子逸低头看着怀里的核桃酥,心绪莫名。
许久后,闷哼沙哑的声音发出来,“既然不在了,又何必去多看那些庸人自扰的东西?”
他把核桃酥还回洛南言的手里,抬头看着别处,不再看洛南言,“九王妃还是拿着这核桃酥离开吧,若是让人知道王妃与我在这里,难免谣言四起。”
洛南言将核桃酥连同柳枝再次塞回去,“这礼本宫送出去就没有收回来的意,若是丞相不要,大可拂了本宫的面将其丢弃。”
洛南言不给安子逸机会,“本宫要离开京城了,日后本宫回来,还望丞相大人多多照顾。”
安子逸一声不吭,洛南言见他不说话,自知时间也不多,便直接离开。
安子逸一个人抱着那盒核桃酥,呆呆的看着那枝柳枝,冷风吹过那道吱吱作响的门扉。
这一幕突如其来的熟悉。
他记得当年卿儿也是这样来与他道别,第二日就入宫为妃,后来再见已是难事。
………………………………
第19章:你是怕我跑了吗?
洛南言从丞相府出来后,她绕了趟远路,独身来到一座荒芜的院落,四周清冷,枯木已过年岁,无逢春的悸动。
银白的细雪铺在那陈旧的屋顶上,朱红大门早已失去曾经的光辉,歪倒在地上,一半露在上来,一半深埋雪中,上面斑斑点点的红漆诉说着曾经的繁华。
曾经高挂的牌匾也摔在地上碎做两半,如那权利人心一朝失去,无人问津。
洛南言浑身颤栗,抑制住内心的悲伤撼动,她扶住门框,提起沉重的步伐走到牌匾下跪下,她抽出怀中的丝帕,彷佛那是稀世珍宝般虔诚的为它擦拭。
擦干净后,她将牌匾合上抱在怀里,强忍眸中的盈盈水光,悲愤从内到外显露出来。
她偏头看向院内,就好像看到了那日的场景。
火光连天,抄家斩首,呼天抢地的呐喊,绝望滋生,顷刻间,宁家从云端跌入深渊。
她在这里生活十八年,一朝一夕都清晰地映在脑海中,她当年若是未入宫,是不是就不会有后来的亡家之祸,灭族之灾?
洛南言踉踉跄跄地撞进院落,破败的院落,到处都结满蜘蛛网。
她走到这院落里唯一还活着的古树下,突然跪下,轻轻放下牌匾,双手用力的挖出知一个坑。
她将手帕和牌匾都埋进古树的根部,目光幽远而坚毅。
“等我回来,我一定会还宁家清白!”这血冤之仇洛南言是一定要讨还回来的!
洛南言转身去她未出阁前的阁楼下挖出一只黑漆漆的木盒出来,她紧张的将它抱在怀里,目光灼灼。
连枭不放心洛南言,就站在城门口等着洛南言,就在他失去耐心时,他就看到洛南言失魂落魄的抱着木盒,迎着风雪缓步而来。
在看到连枭时,洛南言眸光瞬间灵动起来,她加快脚步走到连枭面前,仰头看着他,“王爷,你是怕我跑了吗?所以才在这等我吗?”
见到连枭,洛南言心里还是有些高兴的。
连枭看洛南言灰头土脸,浑身都是污泥,手指泛红,指甲也剥离开来,他眉头一皱,“你怎么了?”
洛南言顺着他的眼神去看,不好意思的把手背到身后,“我是去拿样东西,不小心弄的。”
连枭强硬拉过她的手,看到还有血珠从指甲缝流出来,“你的手得处理。”直接就拖着洛南言上马车。
马车里的温度很高,从寒冷的外面突然进来,洛南言有些不适应,咳嗽几声,连枭拉她的手不由温柔几分。
“你先坐着,本王给你消毒。”连枭久经沙场,经常备用伤药,他拿出药箱,为洛南言温柔的包好伤口。
洛南言再疼也不会喊出声,她咬紧牙关,面无惧色,紧紧盯着连枭的动作。
这点倒是让连枭吃惊,他还以为洛南言也同那些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一样,会忍不住痛哭流涕,没想到挺能忍的。
“谢谢王爷。”洛南言看着包好的伤口,对着连枭清声道谢。
连枭收好药箱,把眼光锁定在那木盒上,霸道的问道:“那是什么?”
………………………………
第20章:换衣服
洛南言再次抱起那木盒,抬眼含笑道:“王爷想看吗?”
连枭挑起一边眉,拿不定洛南言是什么主意,沉思片刻,他道:“爱妃愿意给本王看,那本王就看,爱妃若是不愿,本王也不强求。”连枭一脸的不在乎,洒脱的倚靠在后垫上。
爱、妃?洛南言嘴角抽动,不自然道:“那以后有机会再给王爷看吧。”
连枭耸耸肩,视线落在洛南言的身上,“爱妃,不打算换身衣服吗?”
洛南言看着自己脏兮兮的衣服,又看看这装扮得富丽堂皇的马车,显然自己格格不入,还抹脏这干净的马车。
“那可否请王爷回避片刻?臣妾好换身衣服。”洛南言可是看清了,这就一辆马车,她除了在这里换衣服,其他还真没地方可以换。
连枭眼皮微抬,“爱妃不用羞涩,既然我们是夫妻,自然不需回避的。再说我们都同床共枕多日,爱妃还会害羞?”
洛南言算是听出来了,这王爷就是在报复她刚刚不给他看那木盒里的东西,这才说话羞怒她。
“王爷,你这样有失风度。”同床共枕那也是中间放酒的,是清清白白的,别说的那么想入非非……
连枭看洛南言脸红通通,也逗弄够了,大笑几声,“算了算了,本王出去站会,你快些换衣服吧。”
洛南言抽了抽嘴角,“谢王爷。”
连枭出去,七香就捧着早准备好的衣物进来,为洛南言换上。
七香有很多话想问,再看到洛南言的面容时又咽了回去。
洛南言用清水洗尽脸上的尘污,露出姣好的容貌,看七香欲言又止,便开口道:“说吧,什么事?”
七香吞吞吐吐的说:“王妃,就这样离开,不带句话给老爷吗?”
洛南言沉默,七香以为自己说错话,结结巴巴道:“王妃,七香嘴笨,若是说错话,你可别惩罚七香啊。”
洛南言直视七香,就好像看到她的内心深处,七香的视线躲躲闪闪,洛南言启唇,“七香,你变了。”
七香不敢接话,直接低下头。
洛南言挑起七香下巴,一字一句道:“你今日可是头一回叫我王妃,你竟然还怕我,嗯?”
七香神情慌张,张口辩解,语无伦次道:“小姐,不是,王妃,七香没有。”
洛南言松开手,“说吧,发生什么事了?”
七香还在躲闪,她挣扎无措的到处乱看。
洛南言缠起一丝头发挽在指尖玩,“不说也行,从马车上下去,回去洛府,我不要一个不为主的丫鬟。”
七香一听,整个人定在原地,半晌才反应过来求饶,流着泪哭喊:“小姐,我都跟你说,你不要赶七香回去啊。”
连枭算着时间差不多,就掀开帘布进来,刚好就听到七香的这么一句话。
“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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