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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煞邪尊:残影断魂劫-第3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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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保住现在的生活,即使他对这死水一般的无底深渊早已深恶痛绝。
为了自己所厌恶的东西,便要牺牲一切,放弃一切,这看来是很愚蠢的。但如果你亲身处在他的角度,你便不会再这样觉得。
不但并不愚蠢,反而很可悲,可悲极了。
没有人能理解他的愁绪,他似乎生来就注定是孤独寂寞的。
凡是如他一般年岁的少年人,谁也不会甘心终日任劳任怨,在夹缝中求生存。有压迫的地方,必将有反抗,何况,他本来就算不得一个好脾气的人。
有些事是不必去说的,因为即使说出口,依旧无法解决。正如千丝万缕的线头,剪不断,理还乱。
房中气氛依旧沉闷,透着股刺鼻的*味。仿佛方才的决战尚未止歇,只等着有人重新来点燃引线。争端,一触即发。
江冽尘叹一口气,提过酒坛,指尖不经意地停在了暗夜殒手背上,欲言又止。
暗夜殒就如被火炭烫了一下,瞪起惊怒交加的双眼看向他,“唰”的一声抽回手掌。冷冷地道:“你现在最好什么话都莫要同我说。因为你一旦说了,我们的友情也就完了。”
这句话他实在不必说出口的,只因他的眼神已明明白白的传递出了这一条信息。
江冽尘想说什么呢?他又怎知,那些话必将会引起自己的反感呢?
或许他早已心知肚明,只是不愿面对。多年的合作,在两人间早已形成一种奇妙的默契。无须开口,另一方便能领会自己的意图。
窗子被吹开了条缝,一阵冷风带着深秋的寒意,扫进屋内。谁知这寒风惊醒了谁的心,扰乱了谁的情?
江冽尘心中极是烦躁,抛开酒坛,就如一只困兽般在房中兜着圈子。暗夜殒不去理他,将瞪视转移到桌上的酒坛,半晌不语。
江冽尘忽然站定脚步,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道:“你用不着这样子呕我。索性我现下便去寻教主说个明白,回绝了这桩亲事,也好过平白无故遭人憎恨!”
他当真已准备出门。然而还未等他迈开一步,一柄闪着寒光的剑先钉上了门板。江冽尘不必回头,也知道这攻击是出自何人之手。
暗夜殒情绪也激动起来,大声道:“不准你去!你要是敢在教主面前胡言乱语,我现在就杀了你!”
江冽尘怔了一怔,忽然仰天大笑起来,笑得张狂,笑得放肆。
暗夜殒怒道:“你笑什么?是在笑我么?”
江冽尘冷笑不绝,道:“好大的口气!你以为你杀得了我?”
不错,方才一战,若不是他手下留情,那一柄剑,早已刺穿了暗夜殒的咽喉。这一场比武的结果,早已经定下。
暗夜殒想通了这一点,于是他也大笑起来,笑得凄绝,笑得惨厉。
谁知这两种笑声,包含的却是完全不同的意思?
人在喜悦的时候,仍是会流眼泪的。
同样的,人在极度悲伤的时候,也是会笑的。
暗夜殒笑着笑着,突然流下了眼泪。
他双目血红,猛然抬起,道:“你笑,因为你赢了。我的存在,至始至终,都是给你映衬风头来的!什么事都办不好,在教主心目中也不过是你的替代品。我就是这样一个没用的废人,你说我是不是很可笑?”
江冽尘道:“不是这样的……”
他只说了五个字,就再也说不下去。
“不是这样的,即使千百个女人摆在眼前,争抢着投怀送抱,也都及不上你的分量。
你在我心里,始终是特别的存在。”
这些话暗夜殒不会懂,既然他不懂,那又何必要说?他在他面前碰过钉子,并不代表他便会喜欢自取其辱,没有人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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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影恶搞番外之讨债篇
李亦杰:黄金有价,情义无价,难道咱们的交情还抵不上这三百五十两黄金?
江冽尘:本座倒是不在乎这两个小钱,更不在乎你那条贱命。
陆黔(表面上):无妨,无妨,在江湖上混口饭吃,谁没有个手头紧的时候呢?做兄弟的也不为难你,等你手头上宽松了再还钱,也不打紧。
(暗地里)XXX今晚上会从这条道走,你们几个,到时就包抄过去,先揍他个半死,再把身上的钱统统抢过来,听到了没有?
通禅:黄金乃是身外之物,于老衲如过眼烟云。只是施主手头宽裕而不愿归还,那是犯了贪戒。待老衲开坛为你宣讲几日佛法,洗去你这一身的戾气。阿弥陀佛,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沈世韵:好话不说二遍。若不在限期内还钱,后果你是知道的。来人,送客。
上官耀华:亲兄弟也要明算账,休怪本王丑话说在前头。不过你要执意赖账,留下这钱给自家当棺材本,倒也并无不可。
玄霜:手头紧?调不出头寸来?没事啊,我知道你大有难处!要将钱调出来养一群大手大脚的小老婆,岳丈那边借来的钱也在赌场输了个精光,现下正是穷得揭不开锅来。你也不来跟我说,到底还当我是兄弟不当?这样吧,我抽个时间到你家去一趟,跟你妻儿老小讲明情由,劝他们对你多通融些,正好我手边尚有几个零碎小钱,到时也顺便给他们救救急。以后有困难了再找兄弟说,小爷我对朋友向来仗义!
程嘉璇:……(闷声不响,自认倒霉)
平若瑜:三百五十两黄金说多不多,却终究是我的命根子。你再不尽早还钱,咱两个就一同到阴曹地府去,找阎王老爷评评道理!
楚梦琳:什么?你没有问我借过三百五十两?哦,也对,你瞧我这记性!分明是借了四百两,多谢你提醒我啊!
………………………………
江冽尘/沈世韵(未完)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高贵的韵贵妃也有今天啊?”
隐秘的山洞内,邪魅男子的笑声回响不绝。
绯衣丽人咬紧樱唇,每听到他的放肆取笑,她就恨得只想杀人!不错,是恨不得立刻掐死他。
吟雪宫内,锋利的剑刃迅速划破了柔嫩的脖颈,记忆中,是丈夫的不体谅,是在自己向他坦诚一切后,他终于放开了搂住自己的双臂,让她的头重重落在地上。被黑暗笼罩太久的眼神终于恢复了曾经的清澈,可惜,昙花一现!
她贪婪的睁大双眼,贪婪地想再看看这个世界,这个让她又爱又恨的世界。
“是么?呵,终究……还是不成啊……”
看着那个高高在上的帝王转开了头,不再向地上蜷缩成一团的人儿看一眼。那是她刚刚认清,自己在这黑暗的世间,唯一真爱的男人,如今竟将她弃如敝履。
喃喃念完了最后一句话,沈世韵双眼合拢,努力抬起的手掌无力地下垂,五指微张,落入了无边的黑暗。
她曾经以为自己死了。不错,是应该死的,不是么?皇上亲口下令,以她罪孽之身,不得葬入祖陵,同时,还要一并自玉碟中除名,在荒郊野外寻一块僻静处落葬。仿佛宫里,从来就没有过她韵贵妃的存在。曾经的叱咤风云,不过为前世的南柯一梦罢了。
昏昏沉沉中,似乎有人将她抱出坟墓,向她体内不断输入真气,又将一碗又一碗苦到极致的汤药给她灌下。她无力反抗,只能被动地接受着。似乎有人在向她说话,可她一句也听不真切。
到她终于能睁开眼睛的那一刻,她恨自己最初的那一剑为什么没有刺得更深些,为什么没有索性割断喉管?为什么还要苟延残喘地活下来,受她的仇人羞辱?
七煞圣君,还是江冽尘,管他叫什么都好,那是她一辈子的仇人,一辈子的梦魇,永远的。
毫不犹豫的拔出匕首,再度向胸膛狠狠刺下。
“谁要你假好心救我了?我沈世韵宁可死,也不要领你的恩!”那是她冲口而出的第一句话。
如预料之中的,那个人从来不做没有回报的事。他既然救了自己,就不会轻易地让她死。
手腕瞬间酸软,仿佛要断折了一般,“啪”的一声,匕首落地,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也是对她的嘲笑。
“为什么?我究竟怎么得罪你了?为什么你要一再跟我过不去?难道我连死的资格也没有?”青葱般的玉指深深插入发丝,愤怒,仇恨,使她全身不住颤抖。这个男人,为什么要对自己纠缠不清?为什么不能放过她?让她去死,让她亲手了结这一切的恩怨!
江冽尘一把扣住了她纤细的手腕,声音轻得如同呢喃,却仍然清晰地回响在耳边:“你当然没有,既然是本座救了你,如今你的命就是我的。本座不准你死,你就不能死。”
……
“你以为我是为了什么才救你?为了你好么?别再做春秋大梦了!你可是本座这一生的仇家,也是我唯一看中的对手,我怎能让你如此轻易就死了,让我失去这仅剩的一点乐趣?”
……
“我要你活下去,继续跟我斗,咱们继续去争夺天下,直到分出最终的胜负为止!”
……
“这样的生活,还真是想到就令人兴奋不已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记忆已然混淆不清,唯有他曾经对自己说过的话,一字一句,时刻回响在耳畔,片刻不曾忘怀。
手指狠狠抽紧。
“你嚣张什么?若不是你突然背约,本宫怎会落得如此境地?”
江冽尘有些诧异地转头回望,沈世韵紧咬着嘴唇,视线直勾勾地盯着他。双眼中满满地写着尽是两个字:仇恨。
江冽尘片刻诧异过后,忍不住扯开一抹嘲弄的笑容,道:“看来还不错么?精神恢复得多了,有力气骂我了?嗯?”
“你……你这个该挨千刀万剐的东西,上刀山,下油锅,一千万次都不够!你……你该死!”可悲啊,似乎仅剩的武器,也只有这么全没杀伤力的骂上一骂了。
“哦,这就是你对待救命恩人的态度?原来高贵的无影山庄大小姐,皇宫中举止端庄的韵贵妃,素养也只有这一点么?那真是太令人失望了。”
从那天以后,他就不断以救命恩人自诩,逼得她有火发不出。
“得意什么?是我逼你救我么?是我求你救我么?分明是你自己多管闲事,凭什么要求我的感谢?有本事,你现在就杀了我啊!本宫原就算不得什么知书达理的柔弱女子,受人滴水之恩,若不死缠烂打,非要以涌泉相报就不痛快?就算你救了我又如何?我也绝不会感激你!”
江冽尘道:“好得很,据说一个举止高贵的女孩子,只会在她认为最不必设防的人面前,才会展露出情绪化的一面。而那个人是什么身份,想必不用本座多说了吧?沈小姐,你再这样闹下去,或许本座会以为,你是爱上我了。”
那一句“沈小姐”仿佛晴天霹雳,一瞬间将她打回了现实。时刻提醒着她,现在的自己,已经不再是韵贵妃,只是一个本该死了的人。生前所拥有的一切,现在都失去了。
“嗯哼,怎么不说话了?你别是默认了吧?像你那两个麻烦丫头一样,贪上一个时时缠着自己的丫头,本座也觉着烦得很哪?”江冽尘还不领会沈世韵的痛苦,仍然肆无忌惮的调笑着。实则以他的绝顶聪明。又怎会是不领会?不过是不断在她的伤口上撒盐而已。
沈世韵刚想开口,泪水忽然成串的滚落下来。不断吃你的亏,自以为是的跟你相斗七年,永远不是你的对手,你满意了是不是?所以你就可以任意践踏我的尊严了是不是?
“……之前在吟雪宫聚会,你对我足够温柔,咱们何不能回到当初的状态?还是你不过是逢场作戏?……”
做戏又怎样,我们这一群人,哪个又不是在做戏呢?
既然我做的戏无法感动你,不能让你配合我,你又何必再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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票选残影十大悲情孽侣
第十名:上官耀华&平若瑜
第九名:江冽尘&洛瑾
第八名:崆峒掌门&如花夫人
第七名:江冽尘&纪浅念
第六名:汤远程&程嘉璇
第五名:陆黔&南宫雪
第四名:孟安英&楚安琳&扎萨克图
第三名:暗夜殒&楚梦琳
第二名:福临&沈世韵
第一名:李亦杰&南宫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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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试挂科之莫浅言殇版
染玉/墨玦(一把鼻涕一把泪):这一切都是我不好。是我辜负了老师的教导,学校的栽培,家长的期望……一次不过,百次不容,如果不对我做出相应的惩罚,对那些认真学习的同学也是不公平的。我已经没有颜面继续待在这所学校里了,明天我就会去办理退学手续,今后的路,大概是沿街行乞,四海为家吧……
老师心疼:墨玦同学啊,你不要这么悲观。唉,这样吧,老师这次先破例帮你加到及格,再看你以后的表现啊?
墨玦(痛哭流涕):谢谢老师!(一转身,V字偷笑):Yeah~大成功!
江冽尘(冷淡的):话我只说一遍,下节课之前我要看到一张及格的考卷。至于卷面成绩是60还是100,你自己看着办。
老师(泪流满面):……
暗夜殒:(在教室发飙)混账东西!这一张绝对不是我的考卷!哪个该死的陷害我?给我滚出来!
拓跋天夜(全程保持完美微笑):老师,对这张考卷的评分,我认为存在着一些争议。想来是您连日疲劳,有些疏忽了,您说对么?(考卷推向老师,隐约露出其中夹着的几张百元钞票)
老师:啊……这个嘛……是呀,天夜同学成绩优秀,当然是100分了,都是老师不好,真是对不起啊。
天夜(礼貌微笑):我知道老师的辛苦,因此特意泡了一杯丰神菊花茶,给您好好调养。(递上茶杯)另外我最近刚刚学会了一套独特的按摩手法,效果显著,您不介意我献丑的话——(绕到身后替老师按摩)
老师(害羞状):这样吧,为了弥补我对天夜同学造成的伤害,今天放学以后我请你吃饭好吗?还有这个钱,老师不可以要的……
天夜(淡定的接过钱,微笑鞠躬):谢谢老师。我一定准时的。老师再见。(离开后体贴的把门关上)
老师(面红过耳):啊~~天夜同学~~好帅哦~~
拓跋承:如果你可以不在乎你的饭碗,那我也可以不在乎我的成绩。这一点你明确就可以了。
沐月薇(风风火火的冲进办公室,怀里抱着大叠书本):老师,这一道题我认为我没有错!您看教材上的定义就是这样的(翻开教材指点),BLABLA……还有这道题,您上课的时候就是这样说的,我还做了笔记,(翻开笔记指点)您看BLABLA……还有这道题,我用了很多种方法,算出来都是同一个结果,这是我的解题思路(递上草稿指点)BLABLA……
姬芍药:老师,有些情况我想您还不清楚。我家的门路很广,教育局的人以前追求过我妈,我爸跟校长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还有几个叔叔伯伯,经常跟市长聚在一起打麻将。他们是时不时就会来抽查一下我的成绩的,而做大官的人呢,又一向比较护短。都知道我从小聪明伶俐,问题不会是出在我身上,那就一定是有些人的能力不足了……呵呵呵与人方便,自己方便,我想您比我更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沐大帅:(表面不动声色。后暗中贿赂高层,该批卷老师不明不白就被炒了鱿鱼)
扎萨克图:可恶!把那替考的给我叫过来!58分我自己不会考?用得着出钱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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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殒—永世星曜》作者:诺诺星灵梦(上)
萌妹子写的小殒同人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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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篇
(接残影原文暗夜殒与南宫雪山谷嬉戏)
是夜一夜无话。
次日,暗夜殒送南宫雪至华山山脚,南宫雪挂念着师兄、师父,匆匆道别后便反身奔向山上。暗夜殒望着飞掠而去的女子轻盈身影,眸中也染上些阴影。
毕竟是曾交心的朋友,还是希望她一切安好。
【一壶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
送走南宫雪后,暗夜殒日夜兼程,不眠不休,径直赶往祭影教总舵。十几日后便已抵达与总舵相距不足一舍的镇中。寻了个客栈住下,暗夜殒从此便一心一意地打坐练功,等待着月底那个重要的日子
——那个混蛋的死期。
谈到那个混蛋,那个无数次改变了他一生命运的人,暗夜殒不知道该咆哮还是该苦笑。那个人同生共死与他,那个人犯上作乱为他,那个人争抢梦琳依然同他,他生来无亲无故,只与他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他未曾留恋过祭影教的生活,却对他有着无法割断的眷顾与深埋的信赖。他的生活向来简单,简单到只剩下梦琳,教主与那个人,那时他们曾出生入死,那时他们曾同甘共苦,日子固然黑暗,不过也就是黑暗罢了。
不像现在,他什么都没有了。
自以为是挚爱的,撒手人寰,自以为是兄弟的,反目成仇,地位不再,情分不再,这一切,都是他一手造成的。
江冽尘,我暗夜殒有生之年,必将你挫骨扬灰,告慰梦琳在天之灵!
日子一天天过去,月底,果然如他所愿地到来。轻车熟路地进入祭影教总舵,一切熟稔如同昨日刚刚离开。行走在漫长的黑暗中,暗夜殒发现自己似乎并不愿过快地见到江冽尘——那个过去是兄弟而现在是仇敌的人。
破机关,走暗道,一路上出乎意料地顺利,甚至到他横穿峡谷,碎大石挡暗器时,都很不符合江冽尘风格地没有碰到一个人。
暗夜殒心里蹊跷,然而他意已决,无论江冽尘在前面为他准备了什么,他都会闯过去,不为别的,只为他曾经想要守护一生的那个信仰。
到密室的路很短,短到他还没回忆完所有,便已站在一切的终极,暗夜殒神情萧索地看着那个门,像是看着他为之奋斗一生却永远得不到的东西。
只是短暂的犹豫,暗夜殒很快推开了密室大门,他清楚没有谁会为他去挡,这是他必须要做的,或许说,叫宿命。
密室里很暗,他上前几步,向那个他熟悉又不熟悉的人抽出折扇,厉喝:“江魔头,我暗夜殒今天来拿你性命。”
江冽尘模糊地笑着,缓缓转过座椅,他看见宝座靠手处盘踞的黑色小蛇,看见他半边脸戴着面具,另半边脸虽描画得妖魅异常,脸色却惨白过纸,也同样看见他眸中与整张脸毫不相称的欣慰表情。
“你回来了。”
暗夜殒冷冷的表情也忍不住有些波动,他定定地看着江冽尘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一张脸,强笑一声。
“哈,你在扮小丑吗。”
江冽尘毫不生气,直直向暗夜殒伸出手:“殒兄弟,你终归来了,我前些天还和教众说,即使我和你以前有何误会,如今也都过去了。只要你愿重归我教,我可以宽恕你以往的背叛。不仅让你任副教主之位,等我做了世间至尊,还能让你去做俗世皇帝玩玩。我当时只是恼你未听我号令,才不愿救你,只要你还愿意回来,你依旧是我的左右手。”
暗夜殒冷哼一声:“世间至尊?你真是一点也没变啊,为了你荒唐的计划,不择手段,无恶不作,居然,居然连梦琳都不放过!”说到梦琳,暗夜殒目光中闪露出无尽的痛苦,如同万年烈火灼灼不忍直视的愤怒光芒,痛心疾首的大呼:“亲手弑父,谋权篡位也就算了,可你为什么要杀梦琳,为什么?!!”
江冽尘的目光瞬息万变,急急解释:“我确曾亲手弑父,也曾谋权篡位,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那老东西以为我是他仇家的儿子,而我。。。。。。罢了,这件事你不知道也好;但梦琳,她的确不是我所杀。”
暗夜殒怒气上涌:“她不是你杀的是谁杀的?谁能为夺回残影剑而草菅人命,谁能耗尽心机制定出如此庞大而周密的计划来一箭双雕?”
江冽尘缓缓摇头:“残影剑自梦琳盗走后再未重返祭影教,我也曾多次派教徒寻找,但多年未果。你和我多年兄弟,我不会瞒你。”
暗夜殒目光冷定如刀:“我最后悔的就是曾把你视作兄弟。”
江冽尘坚持:“那么这么多年我们三人出生入死的情谊会不会瞒你?残影剑确实不在教中,梦琳也不是我所杀,试想我若真要瞒你,对我有何好处?”他的语气忽然软下来,梦呓一般凝视着暗夜殒,道:“这些年来你最了解我,好好想想,你可以不相信我,但你不得不相信那些时光,还有你的心。”
“是啊,对你有何好处!”暗夜殒转身一拳砸在石柱上。“谁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嗯,江魔头?”他始终无法理解,究竟是怎样的人才能在做出那样罪孽滔天的事的时候依然能够面不改色地叫他冷静下来,去面对自己的心。
背后传来江冽尘幽幽的叹息,他是个聪明人,自然明白暗夜殒对他的误解来源于哪里,那个沈世韵,自己低估他了。
“沈世韵与你只是相互利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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