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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道惊风-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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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招虎不敢抬头,道:“少主,我们兄弟在酒馆喝酒,听得那人在胡言乱语,我们当时也喝多了,一怒之下上前斥责他,想不到就错手杀了他,我们也不知他原是南宫世家的人,请少主责罚。”

    “他胡言乱语了什么?”慕容问。

    “……”招虎没有回答。

    “说!”慕容双眼一闪。

    招豹一看慕容神色不对,连忙道:“少主,他在说老爷坏话,我和大哥才出手教训他的,我们也不知他是南宫家的人,没想到他竟如此不济,我们才出拳,他就倒地断气了。”

    “住口!我说过你们多少次,叫你们不要贪杯生事,现在果然闹出事来,你们知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两人都不敢作声,旁边有与他们相熟的开口求情道:“少主,南宫世家居然派人潜入我们姑苏,又不亮出身份,分明是有心窥伺,既然他们不将我们慕容家放在眼里,就算我们错手……”

    “住口!”

    慕容断喝一声,一脸冷峻,登时没有人再敢吱声。

    慕容目光一扫众人,道:“他没有亮出身份,就是南宫派来窥伺我们么?你们去浔阳,也有向南宫亮出身份么?你们自己都没有做好本份,还敢说人家!”

    下面那些子弟一个个低着头,大气也不敢透。

    慕容又道:“我们先出手,便是我们不对!假如我们有子弟在浔阳被杀,我们会怎样想?现在他们有子弟在被杀,他们会怎样想,你们知道后果么?”

    有人小声道:“我们难道还怕南宫来报复……”

    “闭嘴!”慕容双眼几乎闪起紫光,“你们就只晓得自以为是,自高自大,你们知不知道,西门、公孙一直对我们虎视眈眈!如果连南宫也转向他们,我们慕容世家就危如累卵!”

    招虎“扑通”跪倒在地,道:“少主,一人做事一人当,人是我杀的,招豹拳头未出,那南宫子弟就被我打倒断气了,少主要处置,尽管处置我好了。”

    旁边招豹急忙也“扑通”跪倒在地,惊呼道:“大哥,你这是什么话?我们兄弟有福同享,有祸同当,人是我们兄弟杀的,我们就一死谢罪!”说着两人同时举掌向自己头顶直拍!

    众人大惊,想出手拦阻也来不及!

    慕容一伸手,登时抓住两人手腕,喝道:“混帐!虽死何益!现在已不单单是你们两人之事,你们明日随我到浔阳一趟,是死是活,就看南宫如何处置!”

    招虎、招豹齐声道:“任凭少主处置,死无怨言!”

    “好!如此才像慕容家的子弟!下去吧!”

    众人退下,大厅只剩下慕容和管家慕容安。慕容安五十多岁,已是老管家了,平常慕容家琐碎事务都由他处理,劳心劳力,慕容对这位老管家也是十分敬重。

    “安叔,招虎、招豹所言是否属实?”慕容问。

    “少主,我已暗中探查过,招虎、招豹所说的确是实话。当日他们两兄弟在一酒馆饮酒,饮得有几分醉意,听到旁边桌子有人在说……老爷之话,他们忍受不过,就喝止那人,谁知一言不合,就动起手来。据当时目击之人说,招虎确实只出了一拳,那人就倒地断气。”

    慕容自语道:“南宫世家的子弟怎会如此不中用?”

    安叔道:“我也觉得甚为蹊跷,而且看上去招虎那一拳也并不重。”

    “尸首在哪?”慕容问。

    “少主请随我来。”

    慕容和安叔来到一处院子,地上平放着一具尸体,用一方白布盖住。

    慕容俯身伸手想要掀开白布,就在他手指就要触及白布瞬间,他突然顿住,因为他突然感到白布下的死亡气息中透出一丝森冷无比的杀气!

    就在这一刹那,一道湛蓝寒光从白布下电射而出,直插慕容咽喉!

    “少主!”

    安叔失声惊呼!如此突然,又近在咫尺,任慕容有盖世神功,也不可能避开!

    然而慕容的身影倏地消失了,不可思议地出现在数尺外。原来他虽是俯着身子,依旧使出了慕容世家独步天下的身法――移形换影!

    那道寒光就在他咽喉边边擦过,慕容甚至以为自己咽喉已经被割破!

    白布下之人一击之后,也不管是否得手,挺身飞起,蒙着白布跃出院外。安叔正要去追,但慕容身影已飘出院外追了去。

    过了片刻,慕容返回院子,手中拿着那一方白布,白布上却多了一片针孔般细小的孔洞。

    “怎样,少主?”安叔连忙问。

    “让他逃了。”慕容道。

    “少主,你看!”安叔将一把匕首递给慕容。

    慕容接过,匕首长不过半尺,浑身泛着湛蓝青光,显然淬过剧毒,见血封喉,看来是一心要置他死地。

    “究竟什么人敢闯入山庄行刺少主?”安叔自语道。

    “此人武功不在我之下!”慕容道。

    安叔一惊,道:“少主,会不会是南宫世家的人?”

    慕容一脸凝重:“安叔,刚才之事未查明之前,不要对任何人说!”

    “是,少主!”

    地上还躺着一具尸体,刚才那人竟是躺在尸体上行刺慕容!

    慕容望着地上尸体,问:“他就是那名南宫子弟?”

    “是的,少主。”安叔答。

    “没有人看管?”慕容又问。

    “我没想到竟有人敢闯入慕容山庄,所以……是我一时失职!”安叔一脸懊悔歉疚,刚才如果慕容被刺,自己就算死一万次也是不可原谅。

    慕容放缓语气道:“安叔,现在江湖风云突变,不再像以往平静,你要事事小心!”

    “是,我会谨记少主之话。”

    慕容点了点头,俯身察看。

    死者三十来岁,除了心口有点拳印,全身再无其他伤痕,。而拳印处毫无红肿瘀青,按理被人一拳打死,不可能没有任何肿瘀,只有一种情况会这样,就是他原本就已经死了。

    慕容皱着眉自语道:“出手是不轻,但不应致命,就是寻常人也能抵受,何况是南宫的本家子弟?”

    “少主,不如剖尸查看?”安叔道。

    “不可!”慕容马上道,“我们子弟杀了人已经难以交代,要是再剖尸,更会引起南宫不满,以为我们是有心欺辱。”

    “但这事十分可疑,难道就让我们慕容白受这委屈?”

    “这事我自有分数,安叔,你去准备一副上好棺木。”

    “是!少主……”

    慕容见安叔欲言又止,乃问:“安叔,你是不是有什么要说?”

    安叔道:“少主,你明日真要亲自去南宫?”

    “嗯。”

    “少主,不如由属下带招虎、招豹去南宫,我担心南宫会对少主……”

    “今次我必须亲自前往,你放心,南宫还不至于会怎样。”

    “南宫家主当然不会,就怕……”

    “我已决定了,你先去准备棺木吧。”

    “少主,那要不要监视着招虎、招豹,我怕他们……”

    慕容笑笑,道:“不用,他们不是贪生怕死之人!”
………………………………

第24章 楚灵仙踪

    第24章楚灵仙踪

    震江堡惨遭灭门,一夜之间,震动了整个江湖武林,更让人震惊的是,杀灭震江堡一门的,竟是那个刚刚在古荡山一举破去鬼子先生棋局的无名小子!

    “听说震江堡被灭门了!”――茶客甲道。

    “是啊,男女老少,妇孺幼小,全部被杀!”――茶客乙道。

    “不会吧,当日在古荡山我也见过这小子,不似是如此凶残之人!”――茶客丙道。

    “嘿!这叫人不可貌相!”――茶客丁道。

    “没错,而且是飞将军亲眼所见,亲口所说,还会有假?”

    “如果是飞将军亲口所说,那就不会有错!”

    “不过他为什么要灭震江堡一门?”

    “听说因为震江堡的少堡主在杭州大街上当众羞辱过他。”

    “对,有人亲眼看到这事,当时他就指天发誓,三日后要把震江堡灭门解恨!”

    “不是吧,他当时好像不是这样说吧?”

    “嘿!管他怎样说,反正震江堡是被灭门了。”

    “江老堡主虽一生豪爽仗义,可惜生个儿子却横行霸道,四处为恶,以至灭门!唉!”

    “这叫‘积善之家必有余庆,积恶之家必有余殃!’”

    “江少堡固然死不足惜,但也不至于把它一门给灭了。”

    “嘿!报仇雪恨这东西,啥事干不出来?他灭了震江堡一门,还一把火烧了,毁尸灭迹!”

    “还不止,他还扬言在江老镖头八十大寿之日,亲自去江南镖局贺寿!”

    “什么!这小子也太可恶,灭了震江堡一门,还如此叫嚣跋扈,简直不把我们江南武林放在眼里!走!我们去江南镖局,为震江堡讨个公道!”

    “好!我也正有此意!”

    “对!我也打算去瞧瞧这小子究竟有多厉害,是不是三头六臂!走!”

    整个江南武林都沸腾了,一夜之间都赶去了江南镖局,就是要看看楚枫是否三头六臂,有没有这个胆量敢在江南镖局现身。

    ……

    在汨罗江以东数里外,汨罗山上有一片古墓冢群,一共有十二座古墓冢,每座墓冢都像一座山,连绵起伏,上面葱郁成林。

    这十二墓冢葬的却是同一个人――屈原!历史上最伟大的诗人之一。

    屈原乃春秋时期楚国人,曾任楚国三闾大夫,正道直行,不为奸人所容,受馋被流放至洞庭一带,后来得知楚国被破,悲愤忧郁,怀石自投汨罗江就死,当时附近渔人竟舟相救,呼天抢地。后来每年的五月初五端午节,即屈原投江这一日,民间都会在江河上举行龙舟竞渡,以纪念这位伟大诗人!

    现在,一位蓝衫少年就肃立在这一片古墓冢前,头束白羽方巾,身背古长剑,脸上有一弯指痕,正是楚枫。古墓散发着苍茫深邃之气息,触动着这位少年郎的思绪。

    古墓前矗立着两根巨大石柱,石柱上刻着两行千古传诵的诗句,楚枫目光就停留在这两行诗句上,一直没有移开。

    “猎!”

    一阵衣袂飘动之声,一个白衣如雪的身影出现在楚枫身旁,他居然没有察觉,仍然凝视着石柱。

    白衣女子的目光也落在石柱两行诗句上,轻声念道:“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是你?”

    楚枫转头望向她,语气带着几分惊喜。

    魏嫡望着楚枫,秋波落在他脸庞那一弯指痕上,轻轻道:“想不到会在这遇到你?”

    “我也想不到,你怎会来的?”楚枫问。

    “你呢?”魏嫡反问。

    “我只是想来缅怀一下古人。”楚枫目光转向那一片古墓冢群。

    “我是路经此处,顺道来瞻仰一下古人遗风。”魏嫡也把目光投向那一片古墓冢群。

    楚枫叹道:“正道直行,竭忠尽智;自疏濯污泥之中,蝉脱于浊秽,浮游于尘埃之外;推其志,可与日月争光。天下间还有谁能得到太史公如此高崇的赞誉?”

    魏嫡笑道:“你倒是崇拜他。”

    楚枫笑道:“我是敬仰其高风亮节。”

    魏嫡道:“你说这十二处墓冢,那一处才是屈原真正的墓冢?”

    “你说呢?”楚枫问。

    魏嫡道:“传说屈原投江后,尸体数日后才被打捞上来,其头半边脸已为鱼咬去,于是她女儿就用在汨罗江淘洗积攒的沙金,为其父配上了半边金脸,并安葬了父亲。所以至今岳阳一带仍流传着一句俗语:‘九子不能葬父,一女能打金冠’……”

    楚枫插口问:“屈原有九个儿子么?”

    魏嫡“噗哧”笑道:“‘九子不能葬父’说的不是屈原,而是楚怀王。楚怀王为秦扣留,客死于秦,虽有九个儿子,却都不能安葬自己父王,还不如一个女子。”

    楚枫不禁哑然失笑。

    魏嫡继续道:“这话传到楚国权贵处,触怒了他们,扬言要掘墓鞭尸夺金脸。屈原女儿就以罗裙兜土筑建疑冢,这一举动感动了天神,于是一夜之间为其筑起了这十二座疑冢,使楚国权贵不能得逞。因此,这十二座疑冢可能根本没有一座是真正安葬屈原的墓冢呢。”

    楚枫笑笑,道:“这个重要么?”

    魏嫡笑了笑,没有作声。

    在墓冢旁边还矗立这一面很大的石壁,上面刻着屈原最著名的诗篇《离骚》。楚枫走到石壁前,默默看着石壁上的诗句。

    两人离开墓冢群,并肩走在一片草色青青的原野上,身后是斜阳带出的两道长长身影。天边一片落日余晖,映照得满天彤红,灿烂无比;而四周彩云逐趣,红霞辉映更让人陶醉。

    魏嫡不由赞道:“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古人真得其真意。”

    楚枫道:“听你语气,似乎透着可惜之意。”

    魏嫡道:“如此美景,转眼即逝,不可惜么?”

    楚枫道:“我也听过古人有一句诗:莫道桑榆晚,为霞尚满天!一样是得其真意。”

    魏嫡笑了,脸上映着一抹红霞,那是何等之绝美!

    楚枫简直看呆了,魏嫡见他眼定定望着自己,粉脸不由生起一丝红霞,更加娇美动人。她略略转过头,道:“你一向把事情往好的方面看么?”

    “我只是更愿意往好处想。”楚枫答道。

    “不过世事往往不如人意。”

    “就算这样,与其终日愁苦,何不开心而对?”

    “所以你背负着灭门凶手之名,还有心情来缅怀古人?”

    楚枫笑了笑,没有作声,两人继续走着,不知不觉走到了汨罗江边。

    两人就站在河汨潭处,这里的潭水碧绿清澈,相传屈原就是在这里怀石投水的。

    魏嫡见楚枫眼定定看着下面潭水,乃问:“你在看什么?”

    楚枫笑了笑,道:“我想寻觅一下屈子的楚灵仙踪。你看,这里的水真清,难怪他要在这处投水。”

    魏嫡笑道:“你这人倒也多愁善感。”

    楚枫笑道:“我这人善感,但不多愁。”

    两人沿着汨罗江漫行了一段,落日已完全西沉,江上的渔船也生起渔火,江面一时渔火点点。

    魏嫡忽然停住脚步,楚枫也随即停住,望向她。

    魏嫡道:“你……有没有恼我那日……”

    楚枫知她是说望江楼前江少堡辱打自己之事,乃截口道:

    “你本来就没有出手的必要,你我不过偶尔相遇,我连你名字都不知道,谈何气恼!”

    魏嫡没有作声,她听出楚枫的语气依旧隐含着愠恼,或许连他自己也没有察觉。

    她道:“其实我本该谢你,那晚要不是你……”

    楚枫尴尬道:“那晚是我差点害了姑娘,我以为姑娘是被点了穴,原来姑娘在运气调息,还差点冒犯了姑娘,我还要请姑娘不要见怪!”

    魏嫡笑笑,忽问:“你明日要去江南镖局?”

    “是的。”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是杀害震江堡一门的凶手?”

    “所以我才更加要去!”

    “你……想去解释?”

    “是!”

    “你以为会有人会听你解释么?”

    “不知道!我一身清白,岂可蒙冤受屈!”

    “你知不知道现在整个江南武林都齐集江南镖局,就是为了等你现身?”

    “清者自清,我正道而行,对得起天地鬼神,我不怕他们!”

    魏嫡摇摇头,道:“你实在……太……天真了。”

    楚枫笑道:“天真也没什么不好。”

    “你知不知道,在江湖上,天真跟愚蠢没有任何区别。”

    楚枫笑了笑,道:“我不知道,我才刚涉足江湖,不懂得江湖这诸多规矩,我也不想明白。我只是做我以为应该做的。”

    “这便是天真!愚蠢!傻!”魏嫡毫不客气道。

    “天真也好,愚蠢也好,我已经决定了!”楚枫脸上现出一丝坚毅。

    魏嫡望着楚枫脸上那一丝坚毅表明,知道自己不可能说服的了他。她叹了口气,道:“以你武功,只会枉送性命。”

    楚枫微微一笑,道:“亦余心之所善兮,虽九死其犹未悔!”

    魏嫡道:“你记不记得鬼子先生送你两枚棋子时所说之话?黑白有时并不分明,尤其是江湖,黑白本来就时常颠倒。你不如先躲藏起来,等日后查明真相,再现身说明一切?”

    楚枫决然道:“我一身清白,问心无愧,为何要藏头露尾,偷生度日!”

    魏嫡默然不语,目光再次落在楚枫脸上那一弯指痕上,楚枫摸了摸那道指痕,朗朗一笑,道:“你不必介意,我很喜欢这道指痕。”

    魏嫡十分惊讶,这道指痕不但丝毫无损他俊朗,甚至还突现他刚毅果敢、坚韧倔强的一面。

    楚枫见她有点失神望着自己,乃道:“姑娘……”

    “我姓魏,名嫡。”

    魏嫡突然自报名字,楚枫又意外又兴奋,甚至有点激动,道:“原来是魏嫡姑娘,想不到数次相遇,今日终于得知姑娘芳名。”

    他见魏嫡望着自己,似等着自己说什么,一时不明白,惟有亦望着她,有点傻傻的。魏嫡“哧”笑道:“你不打算告诉我你的名字么?”

    “哎呀!”楚枫一拍脑袋,“刚才得知姑娘名字,一时高兴过头了。在下姓楚,名枫,楚枫。”

    “原来是楚公子。”

    楚枫连忙道:“我可不是什么王孙公子,姑娘不要叫我公子,叫我楚……楚……”楚什么,他又想不出合适的称呼。

    魏嫡见他支吾半日,不由笑道:“叫楚少侠如何?”

    楚枫犹豫一下道:“这个不敢当。”

    “那楚大侠呢?”

    “这个更不敢当?”楚枫连忙直摆手。

    “那不如叫楚英雄吧。”魏嫡是有心笑弄他一下。

    楚枫一脸尴尬困窘,支吾道:“唔……这个……怎行,姑娘还是叫我楚公子……算了。”

    魏嫡笑了,很美的笑容。

    天边最后一抹红霞终于隐去,魏嫡轻声道:“我走了。”

    楚枫莫名生起一丝惆怅,道:“自西湖初见,与姑娘已是三次不期而遇。不知下一次会是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

    魏嫡秋水一般的眼睛望着楚枫,再一次问道:“你明日当真要去江南镖局?”

    “是!我说过去,就一定会去。况且我还约好了慕容兄要在江南镖局痛饮几杯。”想起慕容,楚枫脸上不由现出丝丝笑容。

    魏嫡眼中闪过一丝古怪之色,问:“你与慕容很相熟?”

    楚枫道:“他是我初出江湖结识的第一位朋友。”

    魏嫡道:“他可能不会去了。”

    “啊,为什么?”楚枫愕然问道。

    “他有些事恐怕抽不开身。”

    楚枫摇摇头,道:“他答应过我,一定会去的,他不是失信之人,他一定会来与我痛饮几杯!”

    魏嫡没有作声,转身离开,忽又回头,幽幽而道:“江湖路险恶无尽,一旦踏足上去,再难抽身,你小心保重!”

    楚枫笑了笑,轻念了一句:“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

第25章 江南镖局

    第25章江南镖局

    岳阳江南镖局乃江南第一大镖局,与北方镇北镖局齐名,并称中原两大镖局。江南镖局总镖头江镇南纵横江湖,行镖天下,结交无数,甚得江湖豪杰敬仰。江南镖局行镖只讲一个字――“信”。头可断,镖不可失!这是江南镖局行镖信条。只要江南镖局接下的镖,无论有多艰辛凶险,都会保证送到,从未失信。

    今天,江南镖局特别热闹,不但因为今日是江老镖头八十大寿,更因为一个人――楚枫,这个一举破去鬼子先生棋局,又一夜之间灭了震江堡一门的小子。他放言要在江老镖头八十大寿之日,亲临贺寿,这简直就是挑衅整个江南武林!江南豪杰如何吞得这口气!况且,至今还未有人知道这小子来自何方,师承何处,甚至连名字也不清楚,更使他蒙上一层神秘色彩。不过,所有人都知道,他姓楚,穿着一身蓝衫,背着一把古长剑,脸上还有一弯指痕。

    各式各样的江湖人士纷纷云集到江南镖局,有专诚贺寿的,有表演献艺的,有凑热闹的,有一心要为震江堡讨个公道的,也有纯粹是骗喝骗吃的,凡此种种,热闹非凡,一派喜气洋洋景象。江湖就是这样,震江堡才刚被灭门,江南镖局却歌舞欢腾。

    昨日悲而今日喜或今日悲而昨日喜,在江湖人士眼中实在再平常不过,正应了古人一首诗: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死去何所道,托体同山啊!

    午时将到,大厅已是宾客如云,喧哗笑语,十分热闹。

    江镇南身穿仙鹤缎绣锦袍,端坐在大厅正中,虽年已八十,但须发尚黑,双眼炯炯有神。今日他特别高兴,春风满面,不断应酬着前来祝贺的宾客朋友,或寒暄,或谈笑。

    外面忽有门人高声喊道:“武当弟子宋子都前来拜贺!”

    大厅即时一阵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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