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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道惊风-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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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枫索性吻在她粉香脸颊上,只觉肤如凝脂,润如莹玉,自有一股清芳沁人心脾。楚枫恋恋一直吻至耳根,盘飞凤微微娇喘着,再抵受不过,捶开楚枫嗔道:“你再这样,人家……人家……”
“人家怎样?”楚枫故意逼问。
飞凤红晕满脸,嗔道:“人家不理睬你了!”
两人缠绵一会,楚枫忽道:“飞凤……”欲言又止,盘飞凤奇道:“怎么?”楚枫道:“飞凤,你在人前不要净喊我臭小子嘛,留点面子嘛!”
飞凤“噗哧”笑道:“你就是臭小子,我就喜欢喊你臭小子,怎着?恼气拉?”
楚枫嘻嘻道:“我怎会恼气?我就喜欢听你喊我臭小子,一日不听,如隔三秋啊!”
飞凤玉指一戳:“又滑嘴!”
楚枫道:“飞凤,之前你两次匆匆赶回天山,是不是有什么事?”
飞凤摇摇头,没有作声。楚枫紧张道:“飞凤,你不要瞒我,我很怕你回天山就不下来了!”
飞凤道:“我不下来,你就不晓得上天山寻我?”
楚枫道:“但你不许我上天山!”
飞凤幽幽道:“你知道吗,人家在天山这段日子,每日用枪尖在雪地上划着你臭小子的臭样子,惦着你!
楚枫心中一热,深情望着飞凤,那一段日子,自己何尝不是时刻惦念着!
飞凤忽道:“楚大哥,你小时候是不是有一段坎坷经历?”
楚枫一怔:“你为何这样问?”
飞凤道:“你还记得在云梦泽,我们一起烧烤么?你说过,小时候在深山大岭逃命时常常这样烧烤吃。我问你为什么要逃命,你没有回答!”
楚枫没有作声,盘飞凤又道:“楚大哥,你爹娘是不是已经不在了?”楚枫双眼霎时生起无尽黯伤,默默望着盘飞凤。
那一日,那水井,那四个蒙面人,娘亲最后一眼,父亲的悲鸣,他永远不会忘记。
“楚大哥,我想听听,你说给我听,好不好?”
楚枫默然片刻,慢慢低下头。
“那一日,我刚十岁,在水井旁,执着一根小树枝,为一只蚂蚁引路,娘给我做了吃的,爹给我做了玩的,然后来了四个蒙面人……”
楚枫缓缓述说着,从那水井旁,到爹娘身死,到亡命荒野,到流离乞食,直至老道士将他带上了山。
盘飞凤吃惊地听着,双手慢慢捧起楚枫之脸,楚枫双眼已经凝淌着泪水。她凝视着楚枫,心中一阵阵感伤:他将自己伤痛都掩藏在心底,却每日逗笑着身边之人,他是傻是呆还是痴!
她用玉指轻轻拭去楚枫眼角要淌出的泪珠,楚枫眼泪却霎时夺眶而出,这是他第一次将埋藏在心底最深处的秘密毫无保留的说出来,他心很痛,同时倍感温热!
飞凤取出一方手帕,轻轻抹去楚枫脸上泪痕,柔声道:“楚大哥,你迟早会揪出那四个蒙面人,为你爹娘报仇!”
楚枫轻轻摇摇头:“我宁愿再见爹娘一面,哪怕只一眼!”他见盘飞凤两眼生红,连忙笑道:“飞凤,你不必伤怀,我现在说了出来,反倒舒畅许多!”
盘飞凤道:“楚大哥,以后不许你将伤痛的事埋在心底,要跟我说!”
楚枫笑道:“飞将军有命,我焉敢不从!以后我上茅厕也告诉你一声,好不?”
“嗯,你又不正经!”
两人缠依良久,盘飞凤还自回房睡去,楚枫不舍,亦不敢强留!
………………………………
第305章 祭天金人
第305章祭天金人
翌日,凤姐儿已备好早饭,众人匆匆用毕便出发。凤姐儿本欲寻一匹马,飞凤笑道:“凤姐儿何须费事,我这火云驹坐乘两人也比寻常马匹快得多!”
凤姐儿乃上了火云驹,四人两骑很快便赶至霍去病墓冢。只见墓冢长五十余丈,宽二十余丈,高十余丈,犹如一座小山丘,果然一如祁连山之状。
四人下了马,走近墓冢前。墓冢周围并没有什么建筑石雕之类,单单有一座高大的战石马像,立在墓冢前,十分雄壮威武。
这战马石像由花岗岩雕凿而成,高丈余,长近两丈,马首昂然挺立,尾长至地,四蹄奋起,战马腹下踏着一个手持弓弩、仰面挣扎哀嚎的匈奴人像。
“是‘马踏匈奴’!”公主道。
楚枫点头道:“用‘马踏匈奴’来彰显霍将军之战功,真最贴切不过!”
公主道:“霍将军六击匈奴,每战皆捷,一举扫灭匈奴立不世功勋,一生征战未逢一败,被封‘冠军侯’,留下‘匈奴未灭,何以家为?’之句,何等气概!”
楚枫和公主在战马石像前你一言、我一语概叹着,凤姐儿默不作声,神色黯然望着战马踏着的匈奴人像,道:
“是啊!当年霍将军大破匈奴,将匈奴从祁连一带驱逐至燕支山外,连匈奴也唱起哀歌:‘亡我祁连山,使我六畜不蕃息;失我燕支山,使我妇女无颜色。’何等悲凄!”
凤姐儿半唱半吟,语气满带悲凉凄哀,楚枫大受感染,心道:兔死狐悲,物伤其类。看来凤姐儿恐怕身为胡人,以至触景伤情!
飞凤道:“我们是不是要进入墓冢?”
公主:“霍将军一生为国征战,功勋不朽,如今我们要闯入其墓冢,实在不敬!”
楚枫道:“那我先向霍将军赔罪吧!”
说着跪倒在战马石像前,对着墓冢恭恭敬敬拜了三拜,然后高声道:“霍将军,现今匈奴十万骑兵正于天山脚下伺机侵伐中原,东土积弱,无力抗衡,实在愧将军当年神威。如今惟有不得已拜入将军墓冢,寻得祭天金人,令匈奴撤军,以保东土百姓免遭践踏。将军在天有灵,万请见谅!”
声音在墓冢激昂回荡,显然是运了真气。
楚枫说完又拜了三拜,正要站起,“裂”突然一声细响从面前‘马踏匈奴’石像传出,跟着“裂裂裂裂……”连声细响,战马石像踏着的匈奴人像本来是与马肚相连,突然断裂,然后“卟”的跌下,与马肚完全分离开来。
众人吃了一惊,凑前查看。
“怎么回事?”楚枫十分奇怪。
公主道:“大概石像年代久远,日受风沙侵蚀,以至断裂!”
飞凤瞄着楚枫道:“我看多半是这臭小子大声喊嚷,把人家墓冢石像也震裂了!”
楚枫道:“我不大声点,怕霍将军听不到呢!我们不如取出匈奴人像看看?”
公主连忙道:“不可!这是表征霍将军功绩的石像,我们最好不要作弄它!”
楚枫却不管这许多,道:“既然如今它自己断裂,说不定就是霍将军显灵弄的!看看又何妨,顶多再摆回去便是!”
说完已经伸手抓住马肚下的匈奴人像向外一拉,竟然拉不动!楚枫一怔,乃微运真气再一拉,“隆隆隆”的将人像拉出了马肚,声音异常的沉。
飞凤眼利,马上从人像裂缝处看出异样,道:“这人像肚子是空的!”
楚枫奇道:“既是空的,怎反而更沉重似的?莫不是肚里藏着什么?敲开看看!”说着已经随手捡起一块石头对着人像肚子一敲,敲出一个比拳头略大的口子,霎时间,万道金光从里面透射而出,一闪而没。
众人大吃一惊,向里一看,只见里面似放着一个什么似的。楚枫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探手进去一下取了出来,原来是一尊金身佛像。
只见这佛像约一尺高,纯金打造,极之沉重。佛像庄严神圣,头上有螺髻发,即像海螺般旋转的卷发,不似一般东土佛像,双手也不是捻着法诀,而是掌心向上举至头顶,头微微向上仰,注视着上天一片空明。
“祭天金人!”
凤姐儿双眼霎时闪着异光,声音发颤,心口一下一下起伏,连身子也微微战抖起来!
楚枫又惊又喜,急将金人递去道:“凤姐儿,快仔细看看可真是祭天金人?”
凤姐儿双手颤抖着接过,一脸敬畏看了佛像数遍,颤声道:“是祭天金人!”
楚枫激动得几乎跳起三尺高,一把执住公主玉手道:“公主,我们马上赶回天山匈奴军处,叫那女巫为你解咒!”
公主自是惊喜,想要挣开,又不得,不由娇脸泛红。盘飞凤见状,轻咳一声,不过楚枫此刻正兴奋头上,那还听见飞凤咳声,只忘情捉住公主玉手不放,任飞凤把喉咙咳破了。
还是凤姐儿将金人递回给楚枫,楚枫乃放开公主玉手,接回金人,恨不得一步带着公主赶回左贤王处,凤姐儿却道:“你们一路奔波,也是劳累,既然已经寻得金人,也不用太急赶,不如好好休息一晚,养足精神再赶路?”
公主亦道:“凤姐儿说的是,就算我们不歇,骕骦也得歇歇。”
楚枫此刻心情大好,一把搂住公主纤腰道:“你心痛马儿,倒不心痛我么?”公主粉脸羞红,飞凤酸酸哼了一声:“倒是打情骂俏起来,也不看看什么时候!”
楚枫嘻嘻一声,松开公主,却一手搂过飞凤:“好飞凤,今次能寻得祭天金人,全靠你晓得走捷径,居功至伟!”
盘飞凤挣开,啐一口道:“呸!占了公主便宜又来占人家便宜!”
凤姐儿笑看着三人吵闹,道:“公子收好祭天金人,我们回凤临阁吧?”
楚枫点点头,公主望着地上匈奴人像,道:“这匈奴人像怎办?我们把它放回去吧?”凤姐儿双眼又泛起黯然之色,楚枫眼光掠过凤姐儿,乃道:“既然已经拉了出来,就由着它吧,我想霍将军也不会见怪!”
公主没有再作声,凤姐儿望向楚枫,眼中闪过一丝感激。
四人返回凤临阁,萧帐房依旧在柜台后“噼噼啪啪”拨弄着算盘。凤姐儿吩咐小二赶快在迎凤亭准备一围酒席,萧帐房乃抬头笑道:“凤姐儿,小可知道你们大概这光景回来,已经刚准备好了!”
凤姐儿笑道:“亏得萧帐房想到周到!”
说着与楚枫等走上顶楼,楚枫边走边小声问道:“凤姐儿,那萧帐房怎也来这了?”凤姐儿道:“我今次来长安开设分号,得有个人四处打点,萧帐房老成稳重,也办得事。再过些日子,我要返回大同,这里还得交由他打理!”
楚枫没有作声。
四人上了迎凤亭,果然已经摆好一桌酒菜,各样菜式,荤腥不一。楚枫、公主、盘飞凤自天山出发后,一路上从未好好吃过一顿,现在寻得金人,总算可以安稳大吃了。
楚枫首先风卷残云般大嚼起来,左手抓一块鸡腿,右手抓一块鹅掌,这边还咬着肉夹馍,那边又将一块油糕塞入口中,全无仪态,反正他是越开心,越没有吃相。
飞凤对凤姐儿道:“你看,就是一个饿鬼投的胎!”
凤姐儿笑道:“楚公子开怀吃喝,是给凤姐儿我面子呢!”
楚枫连忙对飞凤道:“听到没有,我是给凤姐儿面子呢!你们这样小口小口,真是不给面子!”
公主不禁抿嘴而笑。
楚枫又举杯道:“今次能寻得祭天金人,全仗凤姐儿相助,我敬凤姐儿一杯!”盘飞凤亦举杯凑来道:“我也敬凤姐儿一杯!”公主亦举杯道:“今次若能幸保性命,全赖凤姐儿相助,我亦敬凤姐儿一杯!”
凤姐儿连忙举杯笑道:“嗳哟!我能有何尺寸之功,都是公主贵人天自照应!只要你们常来凤临阁耽搁耽搁,就是瞧得起我凤姐儿了!”
四人一饮而尽,十分开怀。
凤姐儿道:“你们明日便走?”
楚枫点头道:“现在距约定期限近半,我要尽快将金人交给左贤王!”
凤姐儿道:“公子不怕左贤王一旦得到祭天金人,会号令整个匈奴侵伐中原?”
楚枫道:“如今公主受巫术威胁,也顾不得许多,况且不交给他,他马上要挥军东进,只能见一步走一步了。”
凤姐儿没有再作声,频频向三人敬酒,楚枫和飞凤自是来者不拒,转眼已经喝了十多杯,公主亦小小喝了两、三杯。
正饮至兴头,楚枫站起想回敬凤姐儿一杯,突觉一阵眼花,连忙晃晃头定定神,心道:我酒量不会这般差劲吧?
正想着,旁边公主忽“卟”的伏倒在桌上,睁眼望着自己,双手无力垂下,跟着另一边盘飞凤也“卟”的倒在桌上,一动不动。
楚枫涌上一阵目眩,望向凤姐儿,跟着亦“啪”的跌坐回凳上,浑身无力。凤姐儿站起,走到楚枫身边,伸手探入他怀中取出祭天金人,双手捧着,一脸敬畏虔诚。
楚枫吃惊道:“凤姐儿,你……”
凤姐儿望向楚枫:“楚公子,对不起,我不能让你将金人交给左贤王?”
“为……为什么?”
“楚公子,你应该看出我是胡人!”
“但我并不介意你是什么人?”
“楚公子,你不明白。当年霍去病大破匈奴夺走祭天金人后,匈奴只能退居漠北,自此衰落,后来更因为五单于争立,以致内乱不断。右日逐王乃自立为单于,率众南下附汉称臣,称为南匈奴,而留居漠北的便称北匈奴。从此匈奴便分裂成南北两部。汉武帝乃乘机联合南匈奴击溃北匈奴,将北匈奴逐出漠北,流落至域外,南匈奴自此依附汉庭,遂融入中原,失落于各处。”
“你想……”
“我要用祭天金人重新号召失落于中原各处的南匈奴后裔,将南北匈奴重新团结起来!”
“你是……”
“我便是当年自立为单于的右日逐王后裔!”
楚枫总算明白,当日自己护送公主和亲,凤姐儿在小丛林亦有袭击公主之意,看来当时亦是想破坏和亲,趁东土离乱之际号召散落各处的南匈奴,亦难怪她对匈奴如此熟悉!
凤姐儿又道:“楚公子,假若有朝一日能一统南北匈奴,我们绝不会进犯你们中原!”
“你……”
“楚公子放心,这是我亲手调配的迷苏酒,只会让人暂时筋骨酥软,并无大碍。只消半个时辰,酒力便散。”
凤姐儿说完举步就走,楚枫急得整个人扑去,却两脚一软,“卟”的跌倒在地,擦破额角。
他急道:“凤姐儿,金人关乎公主性命,你不能取走,我求你!”
凤姐儿望了公主一眼,道:“楚公子,你即使将金人交给左贤王,左贤王亦必不会给公主解咒。以左贤王勃勃野心,一旦当上单于,势必会尽起匈奴侵伐中原,你将金人交给左贤王,只会给东土带来更大劫难。我也不忍公主身受此咒,但我潜隐中原十余年,就是等此机会,就当我对不起公主。楚公子,我知你不会原谅我,我亦不求你原谅,就当我欠公子一份恩情!”
说完转身要下楼,一条人影却从楼下闪了上来,笑吟吟望着凤姐儿,竟是那个脸色淡黄、有些许豆皮的萧帐房。
………………………………
第306章 姐儿伤怀
第306章姐儿伤怀
凤姐儿愕然道:“萧帐房,你……”
萧帐房目光扫过楚枫三人,又落在凤姐儿手中金上,然后再笑吟吟望着凤姐儿道:“凤姐儿终于得到祭天金人了,可喜可贺!”
说话之间,他脸上那些豆皮霎时间开始一粒一粒脱落,下巴那几撮胡须也一根根飘落在地,淡黄的脸色亦起了变化,慢慢褪下一层,剥落在地,露出本来面目。
凤姐儿不由惊退两步,吃惊望着萧帐房。萧帐房如今看上去不过三十来岁,白白净净,颇有点书生模样,一脸含笑吟吟。
“你……你是笑面书生?”
“哈哈哈哈!凤姐儿终于认出小生来了,真让小生苦等了十年啊。王爷到底没有看错,你隐身中原,果然有所图谋!”
“你……你是左贤王之人?”
“哈哈哈哈!凤姐儿,这金人就由小生带给左贤王好了。至于凤姐儿……”
“你要怎样?”
笑面书生赏玩的目光扫视着凤姐儿身子,慢慢道:“凤姐儿虽是未亡之人,却更风韵迷人。自小生十年前踏入阁中,小生之魂早被凤姐儿勾了去,无奈只能隐为帐房,不敢与凤姐儿亲近半分。小生是无时无刻不想着与凤姐儿共度温柔……”
“你休想!”
凤姐儿又惊又怒,一手掴去,笑面书生不躲不闪,举手轻轻一拨,凤姐儿手腕一转,仿似金蛇般缠出,五指并拢微拱直插笑面书生咽喉。笑面书生哈哈笑道:“凤姐儿这一手金蛇缠丝,小生早看穿了!”
笑声中两手一分,向前一伸一扭,已经扭住凤姐儿手臂,跟着一扣凤姐儿手腕,凤姐儿手中金人脱手跌落。笑面书生伸手一抄,接住金人。
这数下出手实在迅疾无比,虽说凤姐儿一手执住金人,只一手迎敌,但能一招之间制住凤姐儿,也足见他绝非等闲。
他一边审视着金人,一边又扫了楚枫一眼,掠过盘飞凤,目光落在公主身上,吟吟笑着。楚枫生起一丝不安,冷冷道:“上次欲偷入凤姐儿房间的黑影果然是你?”
笑面书生转向他,吟吟笑道:“楚公子当真风流人物,上次同来那位女医子已是仙姿玉质,如今又有一位国色天香的公主相伴,真叫小生好生艳羡!听说这位还是和亲公主,小生真要好生温柔伺侯!”
边说着已向公主走去。公主又惊又怕,想挣扎,却浑身无力,惊恐望着笑面书生向自己走来。
凤姐儿手腕虽还被扣住,仍奋身挡在公主前,厉声喝道:“你要怎样?你敢对公主无礼,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哎哟!凤姐儿,我不对公主无礼,就只能对凤姐儿无礼啰!凤姐儿也是不折不扣一个大美人儿,小生在阁中十年,与凤姐儿朝夕相见,却只能干咽口水,真憋得小生好苦。小生今日总算可以一亲凤姐儿芳泽了!”
边说着伸嘴慢慢凑向凤姐儿芳唇,却骤然感到一道冰冷掌锋直劈而来,原来楚枫突然弹身而起,右掌如剑直劈笑面书生脖子,掌锋未到,笑面书生已感到一阵森寒杀气,躲避已经来不及,乃猛然将凤姐儿向楚枫一推,竟用凤姐儿身体来挡住掌锋。
楚枫右掌一收一转,已经挽住凤姐儿之腰向后一带,将她带至身后,同时左掌一划,一道掌锋激出,笑面书生疾退两步,只听见“嘶”一声,凌厉的掌锋还是将他衣衫撕裂。
“掌剑?”
笑面书生突然一伸手,不知从那处抽出一把剑,“嚓”一剑直刺楚枫咽喉,剑光有如追魂摄命,确实迅疾。
楚枫右手挽着凤姐儿,左手轻轻一点,轻描淡写将剑锋弹开。“嚓嚓嚓!”笑面书生连刺三剑,“叮叮叮”楚枫左手连点三下,从从容容弹开三剑。
笑面书生暗自心惊,单这一下出手,他便知道自己绝非楚枫对手,剑锋突然一转,猛刺凤姐儿咽喉,欲以凤姐儿作为钳制。
楚枫冷笑一声,左手食指和中指猛然一夹,竟生生将剑锋夹住。
“两仪璧合?”
笑面书生大吃一惊,运气一抽,剑尖竟然纹丝不动,跟着一眼瞥见原来伏在桌上的盘飞凤突然抬起了头。他一下变了脸色,手中金人突然向楚枫一掷,也顾不得抽回剑了,身影破窗而出。
楚枫右手挽着凤姐儿,左手食指和中指正夹住剑尖,猛见金人掷来,无名指乃在剑尖上一弹,剑尖霎时回转电射激出窗外,只听见窗外“啊”的一声,显然剑锋已经插中笑面书生。
楚枫伸手将金人接住,正要向窗外看去,盘飞凤已经穿窗而出,她最恨笑面书生这种人,不将他刺于枪下,断不肯罢休!
凤姐儿愕然望着楚枫,又羞又惭,也奇怪明明看着楚枫喝下十数杯迷苏酒,却为何一点事没有?
原来楚枫是百毒不侵之躯,凤姐儿的迷苏酒只能让他酥软片刻,很快就被他体内那股异气消融殆尽,楚枫反是越发精神了。
楚枫见公主还伏在桌上,浑身酥软,乃道:“凤姐儿,解药!”凤姐儿没有作声,楚枫又喊了一句:“凤姐儿,解药!”凤姐儿还是没有吭声。
楚枫皱皱眉,道:“凤姐儿,我知你无心害我们,为何不拿出解药?”
公主又好气又好笑,勉强开口道:“你要凤姐儿拿解药,也得先松开手!”
楚枫一怔,这才察觉自己还挽着凤姐儿之腰,连忙松开,反一脸歉意。凤姐儿默默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瓷瓶,递给楚枫,楚枫问:“怎样用?”
“闻闻即可!”
楚枫乃走到公主身旁,拔开瓶塞,即时一股芬芳香气散出,十分宜人,公主略略闻了闻,精神为之一爽。
人影一闪,飞凤穿窗而入,恨恨道:“哼!那家伙竟晓得金蝉脱壳!下次让我碰着,不将他刺成马蜂窝我不叫飞将军!”
楚枫知道是让笑面书生逃了,乃将小瓷瓶递去道:“这是解药,要不要闻闻?”盘飞凤没好气道:“你看我像中毒么?区区迷苏酒,如何奈何得了我盘飞凤!”
楚枫耸耸肩,道:“原来飞将军也挺会演戏?”盘飞凤斜眼瞅着他道:“你才会装模作样,差点让你骗了!”
楚枫道:“我刚才可不是装的,你看,我额角都擦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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