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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道惊风-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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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可以肯定的是,昨晚他们一遍又一遍进入的洞窟,其实都是同一个洞窟。虽然证实了这一点,却引来了更多的谜团无法解释。

    “噫?”兰亭忽喊了一声,玉指轻指。

    原来“邪灵”两字下面还有几行细字,字迹同样十分古老了,不过笔迹明显与“阴煞”、“邪灵”不同,显然是另一个人所刻。

    兰亭开始读了:

    “阴煞邪灵乃上古异物,纳天地阴邪之气而生者,至阴至邪,应劫惊醒。有峨眉女子,以不世奇功,乘其将醒未醒之间,封此二物于此洞窟,又塑二佛像于洞窟东西镇之,并置佛门圣物于数百里外木塔之顶,使佛光照于此洞,以二佛像承接引入,以感化阴煞邪灵之戾气。又嘱余须紧守此洞七七四十九日,便得化之。余即紧守此洞,一刻不离,七十九日,眼看功成。

    是夜,洞外忽磷火大作,奇异怪诞。余出视片刻,复入洞,惊见二佛像不知何故已失其本位。东置于西,西置于东。佛像失位,佛光不入,邪煞不灭,功亏一篑!

    然邪煞昏睡,唯神剑之铮鸣可惊醒。晋灵启锋之日,即是邪煞惊醒之时。是以余将紫玉珠藏于珠冠,毋使晋祠后人启晋灵之锋。

    然天意难逆,邪煞必醒!

    余恐晋祠之不免,故寄此数语儆之后人,切记慎之!”

    兰亭读完,惊骇莫名,道:“这洞窟真是封印着阴煞邪灵两大邪物!”

    “却被我一手释放了!”楚枫接口道。

    “这怎能怪你?”

    楚枫苦笑一下,道:“这字已经写得很明白。佛像失位,所以佛光不入,邪煞不灭。这两尊佛像是我将其调换位置的,而晋灵剑也是我启锋出鞘的。难怪启锋那一刻我们听到山上传来邪异笑声,想必是剑锋铮鸣惊醒了阴煞邪灵,他们便摧毁佛像,逃出了洞窟。”

    兰亭疑惑道:“但这字是谁刻上去的?我们昨晚并没有看到这几行细字?”

    楚枫道:“这字是五百年前晋祠先祖昭伯刻上去的,字中所说的峨眉女子就是峨眉灵女师祖。”

    兰亭更加疑惑:“既是五百年前刻上去的,我们昨晚怎没有看到?”

    楚枫道:“因为当时还未曾刻上去!”

    兰亭望着楚枫,不明白。

    楚枫道:“如果我没有猜错,我们昨晚是回到了五百年前!”

    “啊?”兰亭被楚枫这话吓了一惊。

    楚枫转头望向洞窟深处那神秘入口,缓缓道:

    “昨晚我们走进这入口,再出来时便是回到了五百年前的洞窟,之后无论我们怎样走,还是回到五百年前那个洞窟。

    那时,灵女刚好把将醒未醒的阴煞邪灵封印于洞窟之中,且造下佛像,承接木塔佛光,并在佛像背后墙壁刻上‘阴煞’、‘邪灵’,表明东方阿閦佛镇压阴煞,西方阿弥陀佛镇压邪灵。又嘱咐昭伯守候七七四十九日,以使佛光感化阴煞邪灵之戾气。

    昭伯便守在洞窟,至第四十九日那晚,洞外忽然磷火大作,昭伯便好奇走出洞窟观看。就在昭伯离开那一刻,我们刚好进入了这五百年前的洞窟,并把两尊佛像调换了位置。所以昭伯返回洞窟时,便惊见佛像失位,知阴煞邪灵不可感化,于是就在‘地煞’下面刻上数行细字,以警示后人。

    因为晋灵启锋之铮鸣可让阴煞邪灵惊醒,昭伯为了不让阴煞邪灵惊醒,他便留下遗训:‘晋祠后人毋得抽剑’,又将嵌于晋灵剑上的紫玉珠摘下,镶于珠冠之上,这样就无人能将晋灵剑启锋。

    他虽然百般安排,却想不到五百年后晋小姐竟将紫玉珠送给了我,而我也将紫玉珠嵌回了晋灵剑,在水镜台上鬼使神差将晋灵剑启锋出鞘,最终将阴煞邪灵惊醒。”

    兰亭惊骇地听完楚枫之话,不敢相信,实在太匪夷所思。

    楚枫又道:“要是我没有猜错,当日昭伯看到洞外磷火大作,必是阴煞邪灵所为,目的是要将昭伯引出洞外;而昨晚我们看到始终有一磷火在招引着我们,也是阴煞邪灵所为,目的是要将我引入五百年前之洞窟,好使我在昭伯离开之际,调换佛像,以让佛像失位,佛光不入。”

    兰亭道:“但你是先看到佛像调换了位置,所以才按原来的样子将佛像调换位置的。那究竟谁为因,谁为果?”

    楚枫苦笑道:“谁为因果,我也说不清。反正我是让阴煞邪灵算计了一着,连带把你也拖进去了。”

    两人一阵沉默,楚枫又望向洞窟深处入口,道:“要不我们再进那入口看看?”

    兰亭吓了一惊,慌忙拉住他衣袖,摇头道:“我们还是离开吧。”

    楚枫笑道:“医子姑娘也挺胆小的。”

    ……

    再说赵冲,求雨一结束,他就急急返回赵王府,径自来到小竹林那座佛堂处,走入佛堂,径走到长信宫灯前,伸手入灯罩向上一探。那里还有什么求雨牒文,只剩下粘在烟管壁的一撮灰烬,还有烧剩的一小段红绢。

    赵冲当然认得这段红绢就是系住牒文的红绢。

    他满面惊疑,马上命人把丫儿呼来,问:“丫儿,老夫人这几日可有来佛堂?”

    丫儿答道:“老夫人每晚都来佛堂跪拜,从未停过。”

    “谁陪老夫人来?”

    “我和阿丑!”

    “这宫灯可是阿丑点的?”

    “不是!老夫人每次来都要亲自点亮宫灯,从不让我和阿丑点。”

    赵冲皱皱眉,问:“你这几日可见过这灯有何异样?”

    丫儿奇道:“没有啊,跟往常一样。是了,上两日,老夫人点灯时,忽然来了一阵风,那灯火向上窜了一下,冒了些烟,也没什么。”

    赵冲一听,不禁后悔不迭,不过灯是老夫人亲自点的,怪不得谁!

    他扬扬手,让丫儿退走,便又急急去见他爹赵王爷,一见面便嚷道:“爹,我们算计失败了,晋祠……”

    赵王爷一挥手:“我知道了。冲儿,晋小姐怎会知晓牒文内容?你把真牒文拿来。”

    赵冲惭愧道:“爹,牒文被烧了!”

    “烧了?”

    “我本来把它藏在佛堂宫灯内,谁知刚才去看时,牒文已经被烧成灰了。”

    赵王爷直摇头道:“冲儿,你明知老夫人每晚去佛堂拜佛,都要点那宫灯,怎还把牒文置于灯火之上!”

    “是孩儿一时失策!”

    赵王爷道:“算了,今次我们百般算计,到底让她逃过,看来晋祠有高人相助。”

    赵冲道:“我估计她是不知从哪里获知了牒文内容,但她手中那份仍然是假的,要不她怎会一读完就急急把牒文烧了?”

    赵王爷没有作声。

    赵冲又道:“说不定暗中告知她真牒文内容的就是那钦差。爹!你不是派人去行刺钦差吗,怎没有动手?”

    赵王爷望了赵冲一眼,叹了口气,也没有解释,问:“那个假扮唐叔虞求雨的小子是谁?”

    赵冲道:“他叫楚枫。爹,孩儿三番四次遭他欺辱,刚才求雨之时又遭他欺辱了一番,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楚枫?”赵王爷却沉吟道,“这名字好像听过……对了,那个护送公主和亲的送嫁将军也叫楚枫,莫非就是他!”

    “爹!他不过一江湖小子,怎会是送嫁将军?”

    “你知道什么!护送公主和亲的那个送嫁将军就是一个江湖小子,是由华丞相一力保举的,而且护送公主完毕后,并没有回朝廷复命!”

    “那便怎样?莫非这样便怕了他?”

    赵王爷微微一笑,喝了口茶,道:“这人殊不简单,看来我要亲自会一会他,看看他是何方神圣!”

    赵冲愕然道:“爹!你一向不主动与江湖中人来往,为何……”

    “此一时,彼一时。冲儿,你明天请晋小姐与那姓楚的来王府饮宴。”

    赵冲道:“就怕晋小姐不来。”

    “哦?”

    赵冲便把上次在别院算计晋小姐一事说了,赵王爷不怒反笑道:“你到底欠缺火候,连一个晋小姐也摆平不了。这样吧,我们将花会放在后天举行,你明日发出请贴,邀请晋阳所有名士前来赏花,同时发一张给晋祠。她收到请贴,必定会前来。”

    “如果她不来呢?”

    “哈哈哈哈!如果她还不敢来,未免太胆怯示弱,这晋慈公也当不了多久。”

    “好!孩儿马上去准备请贴。”

    ……
………………………………

第417章九龙之杯

    第417章九龙之杯

    翌日,天色大明,楚枫懒慵慵睁开眼,下了床,伸了个懒腰,恰好绿衣走入,见他伸着懒腰,“哧”笑道:“公子终于起床了。我去给公子打水洗脸。”

    说完转出,很快打了一盆水来,取出毛巾放入水中湿了湿,递给楚枫。

    楚枫奇怪:绿衣怎对自己殷勤起来了?

    边接过边道:“绿衣,我觉得你今日对我特别好?”

    绿衣道:“小姐说你有伤在身,叫我细心伺候公子。”

    “原来这样。看来你不恼我了?”

    绿衣奇道:“我怎会恼公子?”

    楚枫道:“我烫了你一脚,又吐了你一身,还吓了你一回,你不恼?”

    绿衣笑道:“我怎会与公子计较这些。”

    楚枫道:“我就说嘛,绿衣就是比红霓有气度,不记小过。”

    洗过脸,绿衣又问:“公子还有什么吩咐?”

    楚枫笑道:“我现在浑身酸痛,要不你给我捶捶背?”

    绿衣果然转至楚枫身后,握起两个小粉拳捶着楚枫后背,竟十分娴熟。

    “绿衣,你这手法一流啊?”

    绿衣笑道:“老太爷生前常叫我捶背呢。”

    “呵呵!你把我当成是老太爷了?”

    “老太爷可不会像公子般装神弄鬼求雨。”

    楚枫笑笑,问:“你来伺候我,谁去伺侯你家小姐?”

    绿衣道:“小姐早起床了,多半正在园中修花。”

    “啊?慈公小姐晓得修花?”

    “不是!前段时间这里的花匠离开了,园子的花草没人打理。小姐大概煮茶煮闷了,便自己学起修花。”

    “你们花匠为啥离开了?”

    “嫁人啦!”

    “嫁人?”

    绿衣便道:“原来负责修花的婢女叫香娥,前段时间她上街置办器物,看到一书生在卖字画。她见这书生字画不错,就买了一张,回来发现自己香囊不见了。后来她再去置办器物,又经过书生处,书生把香囊还给她,原来那天她把香囊落下了。以后香娥每次上街,都去那书生处看看字画,一来二往,两人便渐生情意。不过香娥自小就卖身为婢,自己不能作主,而书生家境贫寒,也无法为她赎身。香娥便暗自愁苦。小姐知道后,便把香娥卖身契烧了,还找人为香娥做媒。那书生便迎娶了香娥过门,小姐还送给香娥一笔嫁妆。”

    楚枫道:“做你们小姐的侍婢也真不错!”

    绿衣却叹了口气,道:“我们能跟着小姐,是我们福气。但天底下有几个主人会有小姐般心肠。就说赵冲,每年赵王府给他活活折磨死的婢女不知有多少人,听说他折磨人的方法有数十种,他最喜欢听婢女的惨叫声,叫声越惨,他越兴奋,简直不是人。”

    说到最后,绿衣拳头不自觉颤抖起来,所谓物伤其类。

    楚枫沉默起来,因为他是亲眼见过的。

    绿衣又道:“说到底,我们这些丫鬟侍婢,终究不过是任人摆布,由不得自己作主。日后小姐出阁,要是嫁着像赵冲这样的家伙,我们一样任人凌辱。”

    楚枫奇道:“你也卖身给晋祠了?”

    绿衣摇头道:“不是。不过我和红霓是小姐贴身婢女,到时也得跟着陪嫁。”

    “啊?那谁娶了你家小姐,岂不占了大便宜?”

    绿衣“噗哧”笑道:“这有什么稀奇。大户人家的小姐出阁都有这个规矩。”

    楚枫道:“绿衣,我叫慈公小姐出阁前给你找个好郎君,好不好?”

    绿衣咬着小嘴,不答话,却忽问:“公子舒不舒服?”

    “舒服啊!”

    “公子想不想绿衣每天给你捶背?”

    “想啊!”

    “公子娶了我家小姐,我就可以每日给公子捶背!”

    “啊?”楚枫被绿衣这句话吓了一跳。

    绿衣道:“公子莫非认为我家小姐不配?”

    楚枫连忙道:“不是。你家小姐是晋祠主人,我只是一江湖莽夫,怎能与你家小姐相配!”

    “那公子以为什么人才与我家小姐相配?”

    楚枫道:“慈公小姐温文俊雅,配得上她的当然得风度翩翩的世家公子,才子配佳人嘛。”

    绿衣撇嘴道:“我家小姐可不是随便看得上眼的!以前老太爷好几次想给小姐择婿,都给小姐一口回绝,老太爷便不敢再提择婿之事。”

    正说着,有丫鬟走来道:“小姐请楚公子与三位姑娘至沁芳园赏花。”

    楚枫猛然想起自己昨晚触怒了飞凤,急忙走到飞凤房间处,兰亭、公主亦在。飞凤见他走入,哼了一声,别转身子,不瞅一眼。

    楚枫走去,拉了拉她衣袖:“飞凤,是我不好……”

    “你没有不好,是我不好,我碍着你喝酒,我回天山罢了!”

    楚枫一惊,急扯住:“飞凤,我以后再不喝酒。”

    飞凤一转身:“这可是你说的?”

    楚枫正色道:“没有飞将军将令,我以后滴酒不沾。”

    飞凤玉指一点,笑道:“好!我就看你能熬多久!”

    楚枫等人便随绿衣来到一处园子,上书“沁芳园”三字,未入已闻得阵阵幽芳沁人心肺。走入园子,但见姹紫嫣红,满园芳香。原来这园子种满清一色的海棠树,粉红鲜艳,再经过昨日雨水滋润,更显娇艳。

    晋小姐在海棠树影下观赏着,红霓站在旁边。

    楚枫边走边笑道:“想不到晋祠还有这么一处好地方?”

    晋小姐莞然道:“晋祠还有许多地方公子还未曾踏足呢。”

    “呵呵。没有慈公小姐引路,我可不敢乱闯,会被人当贼子办的。”

    红霓哼了一声。

    楚枫嗅了嗅鼻子,道:“原来海棠花也有这般香的?”

    晋小姐问:“公子可知此乃何种海棠?”

    楚枫挠挠头,很自然望向兰亭。

    兰亭道:“《群芳谱》载,海棠分四品,为西府海棠、垂丝海棠、贴梗海棠、木瓜海棠。其中只有西府海棠既香且艳,为海棠之上品。我想这里栽的必是西府海棠。”

    晋小姐笑道:“医子果然博学,正是西府海棠。往年每逢花开,我都会回来观赏一番。”

    众人一边闲谈,一边观赏,走至一处,楚枫见旁边有一花簇,半人高,似被谁修剪过,却修剪得有点怪异,不伦不类。

    楚枫“远观”一会,又“近赏”一番,终于问道:“这簇花怎这般……这般……”

    晋小姐粉脸倏地一红,红霓撇嘴道:“这是小姐修剪的花,怎么啦?”

    楚枫忙道:“难怪这般……这般新颖奇特,有创意。”

    红霓一瞪眼:“你在取笑我家小姐!”

    “红霓!”晋小姐连忙喝止,对楚枫道,“只因园中花匠离开了,我闲来无事便学着修剪,让公子见笑了。”

    红霓却道:“什么见笑。我就觉得很好看!”

    楚枫道:“我觉得慈公小姐应该让红霓来修花,必定‘惊喜连连’、‘创意无限’。”

    “你……”

    红霓又要发作,晋小姐连忙喝住,道:“看来,我真要请个花匠了。”

    绿衣道:“小姐早该请了,哪有一府的小姐亲自修花的。况且小姐修的花也实在……”

    楚枫心中一动,脱口道:“阿丑!”

    “什么阿丑?”飞凤奇怪。

    楚枫便将蒙面侍女之事道出,又将闯入尉迟府一节说了,最后道:“那个蒙面侍女必定就是尉迟小姐。”

    公主失声惊道:“原来尉迟小姐在赵王府!”

    楚枫连忙望向公主。

    公主道:“当日皇上将尉迟公抓入天牢,马上派出内侍去接尉迟小姐回宫,但内侍回禀说,尉迟小姐已不知所踪。皇上不好声张,只得作罢。”

    楚枫惊鄂道:“莫非尉迟府被抄,只因为你那皇帝哥哥想得到尉迟小姐?”

    公主没有作声。

    楚枫问:“你可知道尉迟府为何被抄?”

    公主道:“是因为九龙杯。”

    “九龙杯?”楚枫暗的一惊。

    公主道:“因为尉迟公刚正不啊,常敢犯颜直谏,所以先帝曾御赐九龙杯,又赐打王鞭,上打昏君,下打谗臣。”

    “既是先帝御赐,为何反遭抄家?”

    “因为皇上要收回九龙杯……”

    楚枫奇道:“皇上为啥要收回九龙杯?送了人家的东西还能收回?况且还是他老爹送的!”

    公主道:“因为皇上听闻九龙杯藏有龙气,用它喝酒可以……可以……”

    楚枫猜得一二,忿然道:“真混帐!收回便收回,怎还把尉迟府抄家?”

    公主道:“因为尉迟公交不出九龙杯,九龙杯不见了。”

    “九龙杯不见了?”

    楚枫突然大感蹊跷,急问:“你可知道九龙杯什么样子?”

    公主摇摇头。

    楚枫望向兰亭,兰亭道:“据闻九龙杯因杯身上有九条盘龙绕着而得名,普天之下,仅得一件。”

    “仅得一件?”

    楚枫想起,丁玲、丁珑来赵王府献舞,同时奉影月仙舫两位夫人之命,暗中查探九龙杯。要是赵王府藏有九龙杯,那只能是尉迟公那一只。

    这样说来,莫非先帝御赐尉迟公的九龙杯是让赵王府盗去了?

    公主道:“还有一样,皇上是从赵王爷口中得知九龙杯藏有龙气的。尉迟府被抄前,赵王爷曾觐见皇上,向皇上提到过九龙杯。”

    楚枫越发觉得事情有点纷乱,急需理一理,乃望向晋小姐。

    晋小姐道:“如果九龙杯当真是藏在赵王府中,那么整件事恐怕是赵王府的阴谋。当日赵王爷向尉迟公提亲,反遭尉迟公痛骂,已是怀恨在心。他借觐见皇上之机,故意向皇上提及九龙杯藏有龙气,皇上便要尉迟公交回九龙杯,赵王爷却事先把九龙杯盗走,致使尉迟公交不出九龙杯。皇上便把尉迟公打入天牢,也乘机接尉迟小姐入宫,但赵冲却抢先一步把尉迟小姐抢入了王府,藏匿起来。所以,整件事是赵王府利用皇上除去了尉迟府,还抢走了尉迟小姐。”

    楚枫道:“这赵王爷也真够老奸巨滑,连皇帝也敢算计。”

    晋小姐道:“我只是不明,尉迟小姐为何要蒙着脸,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楚枫缓缓道:“因为她脸上有一道很深很深的刀痕!是她自己划上去的!”

    众人沉默起来,因为她们都猜到,她为何要在自己脸上划上一道刀痕。

    飞凤把银牙咬得“格格”直响,道:“我去把尉迟小姐抢出赵王府。”

    楚枫连忙拉住,道:“赵王爷这般利害,我们如何抢得!况且阿丑本就行动自如,但她不敢示人,也不敢逃出王府,恐怕是有什么让赵冲胁制着。”

    他转头问公主:“尉迟公是不是被处死了?”

    公主道:“皇上本来要将尉迟公处斩,赖华丞相拼死相争,总算免于一死,但尉迟府到底被抄了。尉迟公乃先朝重臣,劳苦功高,尉迟小姐实在不应流落为奴婢。”

    “对!我们得把她救出!”楚枫道。

    晋小姐道:“现在晋祠缺一个花匠,或许我可以去拜会赵王府,借机替尉迟小姐赎身,把她接来晋祠修花,赵冲必不怀疑。”

    “对!好主意!”楚枫十分兴奋。

    “不可!”兰亭却开口道,“我看赵冲不是蠢人,他刚算计过晋小姐,必定知道晋小姐在戒备着他。如果晋小姐还主动拜会赵王府,还要替尉迟小姐赎身,必定会引起他警觉,到时反害了尉迟小姐。”

    公主亦道:“就算赵冲不警觉,赵王爷必定会起疑心,如果赵王爷起疑心,尉迟小姐就凶险了。”

    “那你们说怎办?”

    兰亭道:“这事得从长计议……”

    “从长计议?”楚枫一拳打在一棵海棠树上,“再拖下去,阿丑就要被赵冲折磨至死!你们知不知道赵冲是如何对付丫鬟婢女的?有个丫鬟给他捧茶水,只因为茶水烫了些,他就将那丫鬟十只手指的指甲掀翻,再剥去衣服,用鞭鞭笞,直至将她鞭死,然后抛尸荒野,让豺狼叼走!”

    “你……你如何知道的?”众人震惊。

    楚枫平静道:“因为我亲眼见到那丫鬟的尸体。还有阿丑,只因为一只莫须有的蟑螂,她被赵冲硬生生夹断了五根手指,要不是丁玲、丁珑及时赶到,她已经遭到与那丫鬟同样的下场。”

    飞凤那枪尖已经湛出火花,公主不自觉抓住了兰亭衣袖,因为赵冲那残忍让她心寒。

    兰亭道:“如此我们更需要从长计议,因为万一不成功,我们无法预计赵冲会怎样对待尉迟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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