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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道惊风-第2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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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魔女道:“我会随军前去!”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那随从一连说了两句“如此甚好”,也不知好什么。

    天魔女走出大帐,那随从便附在姚大人耳边悄悄说了几句,姚大人一个劲点头,嘴角现出几丝狡诈笑容。

    “蓬!”

    原本掩上的帐篷口突然两边扬开,天魔女立在帐篷口前,背对着帐篷里面。

    姚大人和那名随从吓了一惊,莫名其妙打了个冷战,跟着看到天魔女背后那把长发慢慢扬起,两人突然感到恐惧,可怕的恐惧,一股冷得无法形容的杀气笼罩住他们,两人手脚发颤,喊不出半点声音,心口开始窒息,五官在痉挛、扭曲、渗血……

    “姑娘!”

    张回刚好返回,一见这情形,吓了一跳,连忙喊了一声。

    天魔女背后长发慢慢放下,姚大人和那名随从仿似两摊烂泥一样瘫跌在地,拼命喘着气。天魔女离开了大帐,没有看他们一眼。两人爬起,兀自心胆俱裂。

    张回没有问什么事,只道:“军令已经发出,可星夜起行!”

    姚大人勉强缓过气,道:“好!那就星夜出发,营救太岁!”

    张回转身出帐,那随从连忙向姚大人打眼色,姚大人道:“将军请留步!”

    “什么事?”

    姚大人问:“将军,你要留住刚才那位姑娘,不可让她离开!”

    张回一怔,问:“为什么?”

    姚大人道:“皇上得知是有位姑娘千里报信才使得玉门关免于偷袭,皇上很想见一见这位姑娘,所以将军务必留住她,好让下官带她觐见皇上。”

    张回心一突,道:“姚大人,这位姑娘是江湖中人,未必肯面见皇上!”

    姚大人眼眉一挑:“皇上要见她,那轮到她肯不肯,你只管扣留住她就是!我想将军手握十万大军,不会连一个姑娘都留不住吧!”

    张回皱皱眉,转身走出大帐。他心中疑惑,姚大人要留住天魔女,一定不是因为皇上要见天魔女,因为皇上根本不可能接见一位江湖女子。他一定是另有目的。

    姚大人确实是另有目的,因为是那名随从要他这样做的。原来那名随从平日跟着严太岁横行作恶,深知严太岁那嗜好。他刚才见天魔女绝美无比,登时起了不良之心。他打算将天魔女交给严太岁,这样一来严太岁必定欢喜若狂,自己算是“将功折罪”,说不定还有大大的嘉奖。

    所以他刚才向姚大人附耳要他扣留住天魔女,姚大人当然惟命是从,而且也是难得的向严太岁献媚的大好机会。天魔女虽然走出了大帐,但她是什么人物,当然听得一清二楚,所以刚才那般激怒,几乎要了两人性命。谁知两人歹念不改,还是要张回扣留住她。

    那随从见张回出了大帐,乃对姚大人道:“他似乎不太乐意?”

    姚大人微哼一声,道:“放心,他是太师一手提拔,他敢不听话,我请太师撤他军职,抄他全家!”

    ……
………………………………

第六百一十章 两军对峙

    第六百一十章两军对峙

    乌刺在公主寝帐,这三日来,她亲自看守公主,寸步不离。她在等,等着楚枫来闯营。但奇怪,眼看三日过去了,楚枫没有一点的动静,甚至连踪影也没有了。

    乌刺看了看天色,已是拂晓,乃望向公主,冷笑道:“公主,三天已过,想不到你那位楚大哥一点动静也没有,我还以为他真的对你一往情深,原来不过如此!”

    公主没有作声,乌刺的话针一样刺痛她。这三天,她内心很矛盾,她并不想楚枫来救她,因为这根本就是乌刺设下的陷阱,楚枫来只会送死;另一方面她心底又渴望着楚枫会突然出现,因为她怕,实在怕,尤其知道乌刺是要将她献给萨迦叶,那种害怕更加难以形容。

    这三日,乌刺无时无刻不对她嘲言讽语,她很难受,她知道乌刺在折磨她,乌刺就是要看她软弱无助的样子,所以这三日来,她努力装得很坚强,无论乌刺说什么,她都不作声。但无论怎样装,内心恐惧还是与日俱增。

    乌刺盯住公主,那目光仿似看穿她内心的无助,看穿她掩饰不住的恐惧。

    “你好怕吗?你可以求我!你求我,我或许会放了你!”

    公主一声不吭,她知道乌刺根本不可能会放过她。

    忽有侍卫来报,大汗要乌刺火速前去大帐。

    乌刺来到大帐,乌木齐在里面,神色凝重,下首站着一名探马。

    “爹!什么事?”

    “探马来报,华英大军突然星夜起兵,直扑察哈尔!”

    “啊?”

    乌刺吃了一惊,急问那名探马:“他们多少人马?”

    “尽起大军!”

    “现在距离察哈尔还有多远?”

    “不到五十里!”

    “不到五十里?”

    乌刺又吃一惊。

    “报――”

    又有探马飞步走入:“启禀大汗,张回大军连夜起兵,直逼察哈尔,现在距离察哈尔不及五十里!”

    “什么!”乌木齐道,“两路兵马同时进逼,莫非朝廷当真想对我们用兵!”

    乌刺两眼一闪:“既然朝廷对我们用兵,我们就跟朝廷决裂。爹,你亲率两部铁骑挡住华英大军,我率另两部铁骑挡住张回大军,绝不能让朝廷军队踏足察哈尔半步!”

    乌木齐道:“我正是此意。四部铁骑已经整装待命!”

    乌刺走出大帐,呼伦格勒和锡林格勒两部铁骑就在帐外整军待命。乌刺飞身上了玉珑雕驹,正欲策马,忽然顿住,回头对一名侍卫道:“你马上将那名白发女子送至法师帐下,不得有误!”说完带着两部铁骑飞驰而去。

    ……

    察哈尔西北边界上,乌木齐亲率察哈尔和鄂尔多斯两部铁骑拦住了华英大军,两军对峙,不及百步。

    只见乌木齐骑一匹乌珠穆沁马,头戴乌金盔,披一件轻薄绸袍,一左一右挂着两把硬弓,三个装满利箭的箭筒,腰间压一把短弯刀,身后竖着一支重标枪,极有威势。

    华英骑着一匹枣红赤英马,头戴紫金盔,身披绛纹甲,脚踏青蟒靴,背挂强弓,腰插步光剑,英气逼人。

    乌木齐赶马上前,高声喊道:“请华元帅阵前答话!”

    华英催马上前,向乌木齐微微欠身,道:“本帅甲胄在身,未能全礼,请大汗见谅!”

    乌木齐略略回礼,道:“元帅突然率兵来犯,意欲何为?”

    华英道:“大汗切勿误会。只因匈奴常有进犯中原之意,所以本帅在加紧操练兵马。”

    “元帅操练兵马至察哈尔边界上,是否太不将我蒙古铁骑放在眼里?”

    “大汗当日亲率铁骑田猎至玉门关下,何曾将我泱泱东土放在眼里?”

    乌木齐目光一沉。华英道:“本帅正要演练阵式,大汗既然到来,还请指点一二!”

    华英一挥手,身后兵士迅即列成一个大方阵,“咔咔咔咔……”方阵四边前排兵士将手中盾牌一层层叠起,叠成一道盾壁,跟着“唰唰唰唰……”从盾牌之间的缝隙中伸出一根根重长枪,指着外面。

    乌木齐一看,知道这种铁盾长枪方阵是专门用来对付铁骑的。原来,一般步兵最怕铁骑冲杀,只有组成方阵才不会被轻易冲溃。

    华英从背后取出一支令旗,向左一挥,大方阵霎时裂成纵三列、横三列九个方阵,依旧是铁盾护住四面,长枪伸出。华英令旗再一挥,九个方阵每一个方阵又再裂成九个,纵九列、横九列,井然有序。

    华英又一挥令旗,前排方阵向后退却,后排方阵向前推进,然后左列方阵向右移动,右列方阵向左移动,步伐整齐划一,顷刻之间每个方阵变换数次方位,依旧整整齐齐,没半点散乱。

    华英接连挥动令旗,方阵随着令旗不断演练变换,有条不紊。华英最后一挥令旗,八十一个方阵转眼又重新合成一个大方阵,原地不动。

    乌木齐暗暗吃惊,难怪华英可以阻挡匈奴十万铁骑侵入,果然有过人之处。他见方阵没有向前推进,当然不会让铁骑去冲,但也不敢退走,只是对峙着。

    ……

    另一边,察哈尔东南边界上,乌刺带着呼伦格勒和锡林格勒两部铁骑拦住了张回大军。

    乌刺和张回同时拍马出阵。

    乌刺纱巾蒙脸,身穿七宝长袍,骑着玉珑雕驹,背挂硬弓,两个装满利箭的箭筒,腰间缠一条九折金鞭。

    张回头顶金盔,身披亮银铠甲,腰插湛越宝剑,骑一匹紫燕骅骝。

    两人于十步外对峙而立,乌刺举鞭向前一指:“张将军突然率兵来犯,想侵占我大草原么!”

    张回略一欠身,道:“原来是乌刺公主。公主切莫误会,末将只是来要回一人!”

    “谁?”

    “东土使臣!”

    “笑话!你们使臣早已离开察哈尔,将军跑来要人,有何企图!”

    “末将收到消息,使臣刚离开察哈尔就被人劫走,敢问乌刺公主是否知情?”

    “那是你们使臣之事,与我何干!”

    张回并非真的为了严太岁,只是想拖住乌刺,乃向后呼道:“姚大人,请上前!”

    他打算让那随从跟乌刺对质一番,再拖些时间,谁知一连喊了两声,没有反应,再一看,原来姚大人和那名随从正缩在兵士后面直打哆嗦。

    原来那姚大人一向自以为泱泱东土,天下臣服,以为自己一发兵,蒙古大汗必定乖乖送还严太岁,怎料到有蒙古铁骑突然来截。他虽然身为监军,但从未领兵打仗,两军一对峙,那杀伐之气登时吓得他几乎掉下马,哪还敢走出半步。

    张回暗叹一声,想自己堂堂靖海将军,竟要受如此之辈掣肘,空怀报国之心,徒叹奈何!

    他对乌刺道:“使臣被劫,事关重大,乌刺公主能否彻查一下,是不是有部属劫走使臣,挑起纷争。乌刺公主也不想与朝廷兵戎相见!”

    乌刺冷哼一声,道:“我再说一遍,你们使臣早已离开!将军若想兵戎相见,尽管放马过来!”

    乌刺说完,举鞭向后一挥,“唰!”身后蒙古铁骑齐刷刷搭箭上弦,一触即发。

    张回暗吃一惊,想不到这蒙古公主如此好战,看那阵势就算自己不进兵,她也要杀将过来,万一真打起来,后果不堪设想。

    就在这时,有兵士上前向张回报道:“启禀将军,有两人自称什么太岁,闯入军中,已被拿住,请将军发落!”

    “带上来!”

    很快,有两人被扭住手脚押上来,姚大人和那随从一见,吓得滚案下马,慌步上前喝道:“这是朝廷使臣,还不快快松手!”

    原来押上来的两人,其中一个就是严太岁,另一个是他随从。

    对了,严太岁不是被拖去喂狼吗,怎又在这里出现?

    原来,当时严太岁被乱箭吓昏,乌刺命人将他拖去喂狼。两名侍卫将他拖至一处荒野丢下便走了。之前提过,严太岁有四名随从,两个被乌刺所杀,一个跑去张回军中见姚大人,剩下一个还在四处找寻严太岁,刚好寻到了这处荒野,注定这严太岁死不去。

    那随从救醒严太岁,两人见四周荒凉,时有豺狼嚎叫,便一路奔逃,刚好撞到了张回大军与乌刺铁骑对峙之处,被兵士拿住。

    严太岁手脚一松开,转头“啪啪”两记耳光重重刮在押送的兵士上,气急败坏道:“给我拖出去斩!”

    姚大人赶忙应和:“敢冒犯太岁,快拖出去斩!”他身边也有些亲兵护卫,连忙架住两名押送兵士要拖去处斩。

    “慢!”

    张回断喝一声。

    严太岁瞄向他:“你是谁?”

    “末将张回!”

    “你就是我爹一手提拔的张回?他们冒犯本岁,我要你斩了他们!”

    “不知者不罪!如今大敌当前,岂可轻折兵士!”

    严太岁转头一看,对面全是满面凶悍的蒙古铁骑,且全部搭箭上弦,仿似在对准自己,霎时想起之前乱箭飞过的情景,两脚一软,竟然吓晕过去。

    “太岁!太岁!”

    两名随从急忙扶起,姚大人道:“太岁晕了,快扶回营地!”也不管大军正与敌人对峙,转身就走。

    乌刺一直在冷眼旁观,这时开口道:“将军还来不来要人?”

    张回微微欠身道:“原来一场误会,公主见谅。既然使臣平安,末将不敢滋扰贵境,告退!”

    张回一挥手,大军缓缓后撤。

    乌刺见张回大军退得很慢,她不敢马上退兵,仍然严阵以待。忽有哨马飞驰而至,她问:“大汗那边怎样?”

    哨马道:“大汗正与华英对峙。”

    “华英没有进攻?”

    “没有,只是在演练阵法!”

    “演练阵法?”

    乌刺皱皱眉,再看一眼徐徐撤退的张回大军,突然明白过来,冷哼一声:“原来是调虎离山!楚枫,你以为引开察哈尔全部铁骑就可以救走公主么,哼,你只会亲眼看着她受罪!”

    转头向一名部将下令:“带两部铁骑返回察哈尔!”说完一拍玉珑雕,飞驰而去。

    ……
………………………………

第六百一十一章 唯识转法

    第六百一十一章唯识转法

    察哈尔,铁骑营地,萨迦叶帐篷,帐布不知何时换成了黑色,从外面看不到里面人影。

    帐内,大鼎端放正中,萨迦叶盘坐在大鼎前,双手结印,在诵念经文。金杖横放在膝上。

    公主站在大鼎旁边,粉腮微微娇红。她很害怕,因为身体似有什么在涌动,身子悄然发烫。她努力想压住,但越压那涌动越强烈。她知道萨迦叶想对她做什么,但她控制不住,呼吸开始急促,心口一下一下起伏着。

    原来萨迦叶为了更好施行乐空双运,也为了让“明妃”更好配合施行,他诵经声是暗含迷乱心神之术。

    黑帐篷外面是四**相,盘坐在东南西北四面守护着。

    虽然绝大部分铁骑都去了拦截华英、张回大军,但仍然有不少铁骑守卫四周,他们似乎知道萨迦叶要举行什么法事,所以戒备森严,整片营地静一静,只有隐约的诵经声。

    辕门外现出一条人影,一身蓝衫,背着古长剑,脸上一弯淡淡指痕,双眼森寒冷峻。他无声无息走入,带着冰冷杀气。

    蒙古铁骑的反应绝对是一流的,楚枫一现身,四周铁骑当即一层一层围上来。楚枫突然化作一道流光,整个人就仿似一把出鞘的剑,一层层破开围来的铁骑。流光划过,两边已经倒下数十具铁骑尸体,都是一剑断喉,没有丝毫怜悯。

    流光戛然而止,停在黑帐篷前,因为楚枫听到了萨迦叶的诵经声,还有公主娇喘的气息。

    四**相当然不会让楚枫靠近,对着楚枫的那名法相右手一推,手印缓缓压出。楚枫长剑一划,“嘭”,手印虽然被划开,自己亦被震退两丈。四**相实力绝对是超一流,无相手印只稍逊萨迦叶的大手印。

    楚枫身形掠起,那法相结印一推,楚枫突然还剑入鞘,双手一分,手心结出两点极光,向前一拍,竟然硬接无相手印。

    “轰!”

    楚枫被震得倒滑两丈,那法相原地转了一圈,依旧盘坐着。流光乍起,楚枫已经闪至他跟前,双掌带着两点极光拍出。那法相结印一推,“轰”楚枫又被震退两丈,那法相又原地转了一圈,未等他身子停下,楚枫又化作流光闪至,双掌拍出,那法相亦同时推出手印。

    “轰!轰!轰!轰!”

    就这样,楚枫被震退,马上又扑前,接连不断拍出双掌,越拍越快,那法相原地转圈,越转越快,竟然停不下来,那高速的旋转竟然在地面旋出一个坑,那法相身子慢慢陷下去。

    “嗨――”

    楚枫大喝一声,身形一闪至前,手心结起的极光变成紫红色,双掌泰山压顶般拍下。

    “轰!”

    那法相整个身子陷下了地面。楚枫右掌举起,拇指向掌心一扣,以掌为剑,直插那法相头顶百会。

    北面和南面的两名法相同时一旋,旋至那法相两边,北面法相右掌向左一推,南面法相左掌向右一推,两个无相手印霎时夹住楚枫掌剑。

    楚枫长啸一声,眼珠紫红变幻,掌剑竟然在无相手印夹印之下强行插出,继续插向已经陷入地面的那名法相的头顶。

    这可不得了。东面法相突然一旋,旋至楚枫身后,右手一推,印向楚枫后心。楚枫要么抽回掌剑,要么被手印穿心。他没有收回掌剑,而是屈指一弹,弹在那法相头顶上,凭借反弹之力,身形凌空倒飞,恰好避开东面法相的手印。这一招乃是宋子都屡次施展的“倒逆乾坤”,此刻楚枫使出,更是挥洒。

    那法相头顶被楚枫弹了一下,身子仍在旋转下陷,整个人完全陷入的地面。左右两名法相急伸手在地面一印,两个无相手印透入地下托住那法相,将他托回地面。

    那法相停住旋转,看上去没什么事,只是脸色有点难看。这有点古怪,楚枫身怀少阳指,兼有寸劲,头顶百会被楚枫弹了一下,怎可能丝毫无恙?

    四**相盯住楚枫,不得不重新审视眼前这个蓝衫少年的真正实力。

    楚枫闭起眼,立在两丈外,没有再向前冲。他双掌平放丹田,掌心慢慢浮出一股气劲,气劲一分为二,回环盘绕,形成了太极图案,图案慢慢变色,由白变红,再变成紫红,当中两个阴阳点却是漆黑漆黑,黑得仿似无边宇宙的虚空,充满神秘。

    四**相惊诧异常,能够在掌心蓄起如此深博的太极气劲,不仅需要极深厚的内力,还要对太极有深湛的感悟。这好比一个藏密法师,要在眉心结起一点佛印,不但需要功力深厚,还要对密法有精深觉悟。以如此年纪有如此修为,不可思议。

    黑帐篷的诵经声突然停止,萨迦叶站起了身子,右手执起金杖,左手向公主伸去。

    楚枫两眼一铮,暴喝一声,双掌一推,两道太极气劲旋转着压向四**相。四**相急忙结印一推,四相手印印出,甫一接触,四相手印竟被太极气劲的;两个阴阳点一下吸了进去。

    四法相大惊失色,正要再推手印,来不及了,轰一声被震飞,楚枫直扑黑帐篷。四**相虽然被震飞在半空,仍然强行结印一推,四个无相手印前后一个接一个连成一线印向楚枫。

    楚枫去势不减,身子向前一弯,古长剑铮然出鞘,笔直刺出。这一剑看似是青虚施展过的一剑渡虚,但剑势远比一剑渡虚大气磅礴得多。剑尖刺入手印,刺开一道裂痕,楚枫凌空化作一道流光,从裂痕一闪而入,瞬间穿过四相手印,剑尖刺入黑帐篷。

    萨迦叶左手正伸向公主,突觉一丝剑气透入,剑气之强锐,让他惊骇,身子倏地向后一退。

    “唰!”

    剑气划破帐篷,楚枫一闪而入,一眼见公主立在大鼎旁边,粉腮娇红,一双秀目脉脉含春,娇喘微微,大吃一惊,正欲上前,“无量寿佛!”萨迦叶左手结印一推,大手印压出。

    “铮!”

    古长剑龙吟一声,楚枫凌空掠起,长剑一刺,剑气激穿大手印,身形从大手印被激穿的裂缝一闪而过,剑尖直点萨迦叶眉心。

    萨迦叶又是一惊,金杖一挡,“当”剑尖刺在杖身上,金杖被透入的剑气激出一层金芒,杖身刻着的那些鱼、鸟、箭等古怪图案符号竟然浮了出来,浮在金芒之上。

    强大剑气将萨迦叶震出了黑帐篷,金杖几乎脱手。楚枫没看他一眼,转身见公主仍然定定立在大鼎旁边,秀目含春,急喝一声:

    “公主!”

    公主被这一喝,猛然惊醒,霎眼见楚枫立在眼前,几疑是梦,当看清枫脸上那一抹淡淡指痕,还有那率真的笑容时,她再没有任何怀疑,喊一声“楚大哥”,整个人扑入楚枫怀中,抽泣起来。

    楚枫紧紧搂住她,只觉得公主娇躯在不住颤抖。他知道她这段时间一定是饱受惊怕。他将脸贴住公主雪白秀发,抚住她抽搐的香肩,柔声道:“公主,都是我不好,让你受苦!”

    公主摇着头,但身子在不停颤抖,她竭力想抑制住,她不想楚枫看到自己如此的柔弱,但她无法控制,苦苦积压的恐惧就仿似缺堤的洪水汹涌而出。

    楚枫看着她颤抖的娇躯,心一阵阵揪痛。

    “无量寿佛!楚施主能发出如此惊人剑气,难怪可以突破四**相守护,想必是本座的金刚密灌顶已让施主脱胎换骨。”

    楚枫古长剑向前一指:“萨迦叶!你好卑鄙,身为密藏法师,两次掳劫公主强为明妃,欲行淫亵之事!”

    “无量寿佛!公主得为明妃乃无上佛缘。公主本为俗女之身,经乐运观空即为佛女之身,三昧耶之智慧母。本座是助其空观主尊,即身成佛!”

    “呸!佛门自命清净,你如此垢秽行径,还冠冕堂皇,简直亵渎佛门!”

    “无量寿佛!诸法空相,不垢不净;净秽无自,乃一心所现;自性净,则一切净;自性秽,就一切秽。”

    “一派胡言!净则净,秽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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