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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道惊风-第2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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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女道:“我叫柳儿。”

    唐傲问:“你是木香阁的香女?”

    “我……”柳儿支吾不语。

    这时,木香阁主人香姑走来。唐傲便问:“香姑,她是不是木香阁香女?”香姑摇了摇头,道:“不是。”唐傲又问蜀绣坊主人:“绣姑,她是不是蜀绣坊的绣工?”绣姑也摇了摇头。

    唐傲疑心顿起,见柳儿身子越发瑟缩,又一直双手笼在袖中,更加起疑,突然一伸手,将柳儿手臂从衣袖抽出,柳儿“啊”痛呼一声,冷汗直冒,只见她一双白皙的手臂赫然划着一道道血痕,触目惊心,就连十个手指头也是布满血点,显然被针尖刺过。

    唐傲一下惊震:“是谁干的?”

    柳儿颤着身子,不敢作声。

    唐傲怒问:“是不是烟翠门?”

    柳儿低泣道:“她们逼我学媚术,我学得慢了些,她们就用刀划我,用针扎我……”边说眼泪边不住涌出。

    “可恶!”唐傲握拳怒吼,又问:“你既不是香女,又不是绣工,为何会被捉了去?”

    柳儿却只是低泣,香姑看了柳儿一回,认出道:“你不是那个买木凝香囊的歌女么?”

    柳儿点了点头。

    唐傲问:“香姑,你认得她?”

    香姑道:“认得了,她前些日子在附近卖唱,还从我这里挑了个木凝香囊。”

    唐傲道:“但为何她会被捉了去?”

    香姑也不明白,望向柳儿,道:“这位是唐家大少,你不用怕,只管说出原因。”

    柳儿便低声泣诉。

    原来她是梓潼人氏,本出身官宦之家,无奈家道衰落,沦为佃户。她娘亲很早就过身,只靠她爹租种田地勉强度日。三年前发生灾荒,田地无收,他爹交不起地租,怕地主强抢柳儿,唯有带着柳儿逃难,四处流落,卖唱为生。前段时间流落至此,有个恶霸见柳儿长得清秀,欲强抢,他爹拼死抵抗,那恶霸便将她爹打至重伤吐血,扬长而去。柳儿忍住悲痛,四处寻找大夫,将这三年卖唱积攒的银子都用来给父亲看病,结果父亲还是不治身亡。

    柳儿欲告恶霸,却得知恶霸大有来头,状告无门。柳儿悲愤交加,又无力葬父,唯有卖身求葬,有好心人路过,可怜她,乃帮她安葬了父亲。柳儿人地生疏,孤苦伶仃,因想到自己晓得些香草,乃去木香阁作香女,暂为栖身,谁知刚踏入木香阁,烟翠门正好突袭而至,将所有香女捉住,她也被当作香女被捉了去。

    她们被带至一阴暗洞中,然后被逼迫作钩魂香妃,柳儿不肯,但禁不住惊吓,便答应,却暗中刺破香囊,沿路留下香末,但最后被察觉,于是将她折磨成这样。

    唐拙惊讶道:“原来……沿路那些……木凝香末……是你留下的?”

    柳儿道:“我卖唱的时候,听人说过唐门的高手对香气特别灵敏,所以我姑且一试。”

    唐拙道:“幸亏……那些香末,我们……才……救得你们。”

    无双见唐傲仍然抓住柳儿手臂,柳儿痛得眼泪直流,又不敢叫喊,连忙道:“大哥,你快松手。”

    唐傲连忙松开手,歉疚道:“没……没弄痛你吧?”

    柳儿急急把手笼入袖中,身子发颤,显然那些血痕在寒风侵袭下撕裂剧痛,她抵受不住。

    无双大为见怜,因想起什么,便对唐傲道:“大哥,太君身子不便,香枝也照顾不来,不如让她入唐门,专门照顾太君?”

    唐傲也觉得主意不错,问:“柳儿,你愿不愿意入唐门?”

    柳儿受宠若惊,跪下道:“多谢大少。”唐傲连忙扶起她,但手指一触及她手臂,柳儿又痛得眼泪直流,急松开手。无双笑道:“大哥就是粗鲁。”说着轻轻扶起柳儿。

    周围香女听得柳儿入唐门,一个个投来艳羡的目光。当然了,像唐门这等大族,就算一个普通丫鬟都要比寻常人家的小姐有身份得多,平日间不知多少人家想把女儿送入唐门,只因唐门对于丫鬟婢仆择选甚严,不易进入,而且唐门族规,男子弱冠则不能再配丫鬟,所以就连唐傲、唐拙身为唐家大少、三少,身边亦没有丫鬟使唤。

    当下唐傲、无双带着柳儿回唐门,慕容一直没有说话,此时悄向唐拙使了个眼色,两人走开一处,慕容低声说了几句,唐拙点了点头,乃返回唐门。回到唐门,唐傲、无双便带着柳儿去见太君,唐拙则将管家唐处叫来,在他耳边说了几句,唐处点头,径出唐门而去。

    唐拙至太君房中,这时无双正给太君述说柳儿身世,太君听完也甚是怜悯,便问及柳儿些事,柳儿一一作答,太君见柳儿眉目清秀,模样端正,言辞举止甚是规礼,心里也喜欢,因问:“你是梓潼那处的?”

    柳儿答道:“是城北处。”

    太君便道:“你们城北那个九曲山可有名,我曾到山上大庙上过香,拜过武帝君。”

    柳儿道:“那是七曲山,大庙供奉的是文昌帝君,我以前也曾去上过香。”

    “哦。”太君恍然失笑,“我越老越糊涂,七、九不分了。”说得众人都笑了。

    无双笑道:“当年太君上香我也跟了去,我也记得叫七曲山,还记得那大庙叫‘亚子祠’,是祭祀文昌帝君的,太君怎就糊涂了呢?”

    太君指着脑袋笑道:“人老了,脑袋不灵光了。”

    无双却笑道:“才不是哩。我说是太君觉得那山还不够曲,所以又添了二曲,便成了九曲山。”

    众人哄的笑了,太君乐道:“你这丫头就晓得哄太君欢喜。”

    无双乃挽住柳儿,道:“你以后就伺候太君,太君很好伺候的,没有架子,一高兴还会做凤尾酥给我们吃,太君的凤尾酥特好吃。”

    太君笑道:“就数你最嘴馋。”又对柳儿道:“你先把手上伤痕治好,不用急着伺候。”又对香枝道:“你叫人收拾一处房间与柳儿。”香枝见多了个伴儿,自是欢喜,忙答应而去。

    众人又说了一通话,唐傲、唐拙因见太君有些倦怠,不敢再打扰,乃退出,无双自挽着柳儿至闺房,亲自取药为柳儿涂抹伤痕。

    再说唐拙回至厅中,便见管家唐处急步而来。

    原来,之前唐拙是叫管家去查证柳儿的说话,柳儿虽然身世可怜,但到底是外面之人,他必须小心谨慎。

    唐拙问:“怎样?”

    管家道:“我刚查探一番,早些日子确实来了一对卖唱的父女,女的叫柳儿,父亲被打死,有好心人帮她葬了父亲。”

    唐拙点点头,又问:“她……身世如何?”

    管家道:“我问过梓潼的唐门弟子,他们都说三年前梓潼确实很多地方发生了灾荒,很多人逃难了。城北多柳姓之家,她可能是其中一户。”

    唐拙点了点头,问:“你有没有……查到,是谁……打死他……父亲?”

    “这……”管家压低声音道,“三少,这事我们最好莫过问了。”

    “为……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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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零六章 儆恶惩奸

    第七百零六章儆恶惩奸

    唐拙问管家是谁打死柳儿的父亲,管家压低声音道:“三少,这事我们最好莫过问了。”

    “为……为何?”

    管家道:“打死她父亲的叫兆奎,是涪县令的小侄儿。”

    涪县令就是涪陵的县令,也是涪陵最大的官。蜀中比较特别,因为地处偏远,所以只设县令,不设州郡,因此涪县令就相当于涪陵的州官,管辖整个涪陵,权力极大。

    这个涪县令也不是原来涪陵的县令,是半年前调任来的,原来的县令因工作不力被免职了。何谓工作不力?说白了就是赋税上缴不足。为何赋税上缴不足?却与唐门有极大关系。

    原来,朝廷的苛捐杂税很重,百姓一年所得有时还不够捐税,于是不得不借债度日,以至卖田卖屋,甚至卖儿卖女,苦不堪言。各地皆是如此,独蜀中例外,蜀中的百姓只需交一半的赋税,为什么?因为有唐门撑腰。

    原来蜀中的产业,无论田地、盐油、茶叶、刺绣、香料、酒楼、赌坊等等各行各当,大部分都是唐门的产业,或者与唐门有关系,朝廷向他们征税,实际是向唐门征税。所以唐门暗中支持蜀中各处行当只交半税,而当地官吏慑于唐门势力,也不敢强征。

    如此一来,蜀中百姓是略有富余,但可怜了那些县官,捐税一少,等于“政绩”全无,朝廷屡屡批压赋税不足,亦无可奈何,皆因蜀中地处偏远,鞭长莫及,只能听之任之。

    近年来,由于东璋帝大肆挥霍,既要巡游又要兴建鹿灵台,国库日空,朝廷乃想到蜀中这处,于是将原来的县令免职,调派另一位“政绩斐然”的入蜀上任,准备向蜀中强行征税。

    这涪县令也略知唐门势大,也不敢有太大动作,只在几处小行当试探,即使这样还是跟唐门发生了数次摩擦,只是唐门都让步了,没有闹大。于是涪县令的动作越来越大,开始全面强征,甚至向某些行当数倍征税,显然是急于向朝廷表现“政绩”。

    只因唐门近段时间也不太平,先是当今皇后被“绿玉扇”刺杀,跟着唐渊夫妇入狱,继而朝廷要收回石狮子,现在又被魔神宗重创,一波接一波,也无暇理会涪县令所作所为。

    回头再说那个打死柳儿父亲的兆奎,是涪县令的小侄儿,跟随涪县令入蜀,却是个为非作歹之辈。大概是以前横行惯了,来到蜀中也是横行无忌,到处作恶,唐门曾暗中干预过几次,但兆奎仗着涪县令权力大,并不买账。唐门也不想与涪县令闹僵了去,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唐拙道:“强抢民女……以至杀人……唐门……不能不管!”

    管家道:“唐门很多行当都需要涪县令批复,而且刚遭重创,我们不宜与他闹僵……”

    “哼!”就在这时,外头有人重重哼了一声,两人转身,便见唐傲的背影消失而去。

    原来唐傲听到了唐拙和管家的对话,火冒三丈,直出唐门,径至涪陵最大的青楼――芙香阁。芙香阁老妈子骤见唐傲闯入,慌忙赔笑道:“哎呦,难得大少光临……”

    “兆奎在哪?”唐傲截口喝问。老妈子一怔。“说!”唐傲怒喝一声。老妈子深知唐傲脾气火爆,哪敢隐瞒,道:“奎爷在阁楼翠莺房间,大少……”

    唐傲踏上阁楼,老妈子慌忙拦住道:“大少,奎爷他……”

    “蓬!”

    唐傲一手将她推翻在地,直上阁楼,刚至房间门前,便听得里面传来翠莺嗲声嗲气的声音:“奎爷多日不至,还记得奴家么。”跟着听得兆奎答道:“你是我心肝儿,怎不记得。”

    翠莺吃吃笑道:“奎爷早些日子不是抢了个歌女么?”

    兆奎笑道:“没抢着,只是把她老爹打没了。”

    翠莺娇笑道:“老爹都打没了,还说没抢着?”

    兆奎叹道:“她模样真真标致,却是烈性子,竟要割喉自尽,我暂且放过。”

    “呦!”翠莺撒娇道,“奎爷倒是怜香惜玉,却就不爱惜奴家!”

    兆奎嘿嘿笑道:“她人在涪陵,还能飞出大爷掌心?下次见着,大爷自会消受她一番……”

    “砰!”

    唐傲怒不可遏,一拳将房门轰开,一个箭步掠至床前。兆奎和翠莺正半赤身子,半搂半拥在床上,骤见唐傲闯入,吃了一惊,兆奎正要喝问,“嘭”唐傲已经一拳打在他鼻梁上,即时将他鼻梁打断,鲜血直喷。翠莺惊呼一声,登时吓晕了去。唐傲一手抓住兆奎心口,向外一扔,将兆奎整个扔出窗外,“砰”重重摔在大街地上。唐傲纵身一跳,落在兆奎身边,举脚向兆奎心口一踩,“裂”一声,生生将兆奎胸骨踩断,兆奎本来摔晕过去,登时被痛醒,眼珠凸出一半。唐傲一手提起他,径向唐门飞掠而去。

    兆奎本来有两个跟随,都是欺软怕硬的恶打手,却眼睁睁看着兆奎被打,因为他们不敢惹唐傲。眼见唐傲提着兆奎而去,知道大事不妙,急急奔回县府报信。

    唐门,无双给柳儿手臂抹好膏药,又说了一通唐门的规矩礼节,便带柳儿四处看看,刚至大厅,便见唐傲提着一人飞步而来,将那人往地上一扔,径问:“柳儿,打死你爹的是不是他?”

    柳儿一见兆奎,即时悲愤交加,眼泪夺眶而出。

    唐傲喝问兆奎:“说!你是不是打死她爹?”

    兆奎认出柳儿,也知道打他的是唐家大少,又惊又怒又恨,却还不怕,道:“是又怎样?你知道我是谁?我伯父是涪l县令,你区区唐门竟敢……啊――”唐傲一脚踏在他心口上,痛得兆奎青筋凸起。

    “说!你在涪陵还做过哪些好事!”

    “没……没有了!”

    “没有?”

    唐傲脚一用力,兆奎剧痛难当,道:“有!有!张氏寡居,我见她有些姿色,那晚摸进她屋子,谁知她不从,便坠了楼。”

    管家在一旁,悄声道:“此案已审结,说是张氏失足坠楼,与人无尤。”

    唐傲脚一用力:“还有没有?”

    “有!有!我逼李二小女作妾,李二不答应,我打断了他双脚,抢了他小女,还卖了她!”

    管家又悄声道:“此案亦审结,说李二与人斗殴,自断双脚,其女与人私奔,不知所踪。”

    唐傲怒火中烧,继续问:“还有没有?”

    “有有!”

    兆奎抵受不过,便一桩一桩招出,无非都是淫辱妻女、恃强行凶之类,唐傲额头青筋暴起,脚下一分分加力,痛得兆奎杀猪般嚎叫。正当此时,忽一人气急赶入,白净面皮,嘴角两撇八字胡须,腰间斜插一把折扇,原来是涪县令的白面师爷。

    那师爷惊急扶起兆奎,兆奎痛得死去活来,呱呱直嚷。师爷忙道:“奎爷,涪大人正在赶来,马上就到。”兆奎登时胆气一壮,指着唐傲道:“锁他回去!我要他见见本大爷的手段!”

    那师爷便转向唐傲,眯起细眼道:“大少出手好狠,却不晓分寸。我知道唐门势大,但大少‘不看僧面看佛面’,奎爷到底是涪大人侄儿,唐门再大,也是涪大人管辖之下,大少……”

    “啪!”

    话未说完,唐傲已经一掌掴在他面上,登时将他两只门牙打脱,满嘴鲜血。

    唐傲也不看他一眼,只冷冷道:“唐门轮不到你说话!”

    白面师爷面色发青,本来一肚子准备卖弄的口才即时收了去,哪还敢吭声。就在这时,外面传来衙役一声高喊:“涪大人到――”

    兆奎大喜,即时指着唐傲叫嚣:“唐傲,我要将你唐门一家全关起来,男作奴役,女为娼妓!”

    唐傲也不作声,手腕一翻,现出一把尖刀。

    兆奎一惊,退了一步:“唐傲,你……你想怎样?”

    唐傲冷冷道:“你作恶本来与我无干,但你不该跑来涪陵作恶,你来错了地方!”

    寒光一闪,尖刀已经刺入兆奎心口,直没刀柄。兆奎整个眼珠凸了出来,他至死也不相信唐傲就这样杀了他。

    白面师爷惊呆了,面如土色。

    就在此时,涪县令在一众衙役护卫下赶入,刚好看到唐傲一刀刺入兆奎心口。涪县令也惊呆了,指着唐傲:“唐傲,你……你……”

    唐傲冷冷道:“兆奎作恶多端,死有余辜!”

    涪县令颤着手指:“兆奎作恶,自有刑律制裁,你竟敢滥用私刑,行凶杀人!”

    唐傲冷笑道:“既有刑律制裁,为何兆奎作恶多时,涪大人熟视无睹?既然涪大人的刑律制裁不了他,唐门只好代劳!”

    “你……你……简直目无王法,来人,将唐傲锁起!”

    那些衙役面面相觑,都不敢动。唐傲冷笑一声,想在唐门锁他,实在开玩笑。涪县令一时气结,指着那些衙役骂道:“还不动手,是不是要本官将你们全部革职!”那些衙役唯有举起锁链。

    唐傲双手一翻,现出两把尖刀。“锵!”唐拙长剑出鞘,立在唐傲身边。

    涪县令面色一变:“你们……你们作反了!”

    “嗒!嗒!嗒!”

    就在这时,太君拄杖而出,道:“傲儿、拙儿,收起刀剑!”

    唐傲收起尖刀,唐拙亦还剑入鞘。

    太君又对管家道:“将傲儿捆起来。”

    管家便上前,将唐傲双手捆住。

    太君拄杖走到大厅主位,当中坐下,盯住涪县令及一众衙役,降龙木一拄,“蓬”,砖石破裂:“我孙儿在此,任凭处置,我看谁敢带走他!”

    那些衙役胆颤,那敢上前,手中锁链也悄然收起,气不敢出。

    涪县令脸色一变:“太君,你孙儿行凶杀人,你……”

    “涪县令!”太君一声断喝,“你既看到我孙儿行凶,为何没看到你侄儿淫辱妻女、恃凶杀人?你身为县令,包庇纵容,徇私枉法,有何颜面面对一方百姓!唐门族规,为官不职,唐门自当儆恶惩奸!”

    “你……你……”

    涪县令脸色铁青,白面师爷连忙附耳道:“大人,这是唐门,好汉不吃眼前亏!”

    “好!好!本官总算见识唐门的架势!”涪县令转身,拂袖而去,白面师爷和一众衙役哪敢逗留,急步随去。

    兆奎一事已惊动整个唐门,唐渊夫妇及众族老纷纷赶来,管家连忙给唐傲松绑。

    百杖太君叹了口气,道:“傲儿,你太冲动!”

    唐傲“卟”的跪下,道:“太君,人是我杀的,我去认罪!”

    柳儿亦在唐傲身边跪下,泣道:“此事因我而起,是我连累大少,我愿认罪。”

    “胡闹!”太君一拄降龙木,“杀便杀了,何须认罪!我们与涪县令迟早要撕破面皮,既然如此,一不做,二不休,唐管家,你马上通知蜀中所有行当,从今日起,断交一切税银,让在县衙供职的蜀中子弟全部离开,我要看看这个涪县令能当多久!”

    唐渊夫妇上前道:“太君,如此恐怕会激怒朝廷。”

    太君道:“朝廷要对付我们,总有借口,就看我们够不够强硬!”

    唐渊道:“我让人将兆奎殓好,送回县衙府中。”

    “不!”太君一摆手,“将兆奎尸体吊在儆恶门,要让人知道,唐门绝不容许有人在涪陵作恶!”

    太君站起身子,拄杖回房,却身子一颤,几乎摔倒。无双等人急忙扶住:“太君,你怎样?”

    “没事。”

    无双道:“我去喊上官姐姐来。”

    太君道:“你上官姐姐正给南宫伯伯施针,不要惊扰她。”

    ……

    很快,兆奎的尸体被悬吊在涪陵一座很特别的大门顶上,大门上铁画银钩刻着四个大字――儆恶惩奸!

    原来在东土立国之初,因为蜀中不稳,又偏远难顾,朝廷不得不和唐门共治蜀中,所以唐门确实有族规:如果官吏失职,纵容奸恶,唐门有权儆恶惩奸。为避免恃权滥杀,唐门先祖乃立儆恶门,规定必须将所杀恶徒悬吊在儆恶门上,以示儆恶惩奸。

    唐门此举是得到当时朝廷的默许,只是后来蜀中渐平,朝廷乃逐渐收回管治之权,唐门亦逐渐淡出,后来再没有行使此权。

    兆奎尸体被吊在儆恶门上,马上轰动整个涪陵,无不拍手称快。兆奎作恶多端,涪陵百姓早恨之入骨,现在唐门终于出手,而且是唐家大少亲自出手,当然解恨。而且儆恶门悬空多时,现在唐门悬恶其上,也表明唐门还是庇护着一方百姓。

    再说涪县令回到县衙,怒形于色,跟着有心腹走入,小声道:“大人,唐门将兆爷的尸体吊在了儆恶门上!”

    涪县令又怒又恨,喝骂道:“还不快去收尸!”

    那心腹道:“大人,县内没人指派了。”

    “混账!县内衙役上百,何来没人指派?”

    “大人,有一半衙役已经弃职,剩下的怕得罪唐门,都不敢去收尸!”

    “什么!”

    涪县令脸上铁青。这时又有心腹走入,道:“大人,属下刚收到消息,唐门突然着令蜀中所有行当断交一切捐税。”

    “啊!”

    涪县令整个跌坐在椅上,颤着嘴唇道:“反了,反了,唐门作反了,我一定要上报朝廷,我就不信唐门只手遮天!”

    白面师爷连忙附耳道:“大人要上报朝廷,需如此这般措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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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零七章 玄冰玉坠

    第七百零七章玄冰玉坠

    唐门,无双等人正要扶太君回房,忽有吆喝之声传来,一名子弟急步赶入,道:“不知从哪跑来一个古怪少女,要挖石狮子口中的石珠,我们拦阻,反被打翻在地!”

    竟然有人挖唐门石狮子口中的石珠?这还了得!唐傲已经箭一样冲了出去。

    果然,大门外,一个衣着古怪的少女正立在大门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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