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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道惊风-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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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枫却拍着心口道:“船家放心,保管没事,保管没事,就算真翻了,我也可以把这船翻回来!”
船家一听,更不放心,乞求道:“公子行行好,老汉就靠这船……”
楚枫不高兴了,一瞪眼,道:“船家,我说没事就没事!”
船家一看楚枫神色,不敢再说话了,惟有勉强陪笑着退回后面。
天魔女望着楚枫道:“你不该对那船家这般凶!”
楚枫道:“我不这般凶,他还啰嗦个没完呢!”
魏嫡道:“这船家也艰难的,一个人经营这大船,也不过仅得两餐温饱!”
楚枫不以为然道:“你们怎一唱一和了。我可是把我身上全部银两都掏出来才雇得这船的。”
魏嫡摇头道:“你以为你给了船家许多银两么?那些银两一半要缴交州府作税银,余下的一半要缴交郡县作赋银,再余下的一半还要‘孝敬’当地的‘大爷’,最后剩下才是自己的。”
楚枫一比划,愕然道:“那岂非只有八分之一的银两到他手?”
魏嫡点点头。
楚枫默然道:“我以为街上商铺的、摆卖的才要‘孝敬’,原来走船也得‘孝敬’。”
魏嫡道:“如果不‘孝敬’,他这大船早给人砸了!”
楚枫道:“我……我去向他道歉!”说完当真转过身去,魏嫡连忙道:“算了,你这样反吓着人家!”
“那……那怎办?”楚枫望着魏嫡,魏嫡笑道:“你以后对人家客气点就是了。”
楚枫点头道:“嗯,其实刚才我也是装出来嘛,你看我这样子这般善良,那能凶起来!不过为表客气,我以后就不叫他船家!”
魏嫡奇怪道:“那你叫他什么?”
楚枫正色道:“为表尊敬,我叫他老船家!”
魏嫡和天魔女不约而同笑了出来。
楚枫见小乌两只铜铃一般的大眼直瞪着河面,似乎甚有兴致,乃抚着它鬃毛道:“小乌,你说这大河美不美?”
小乌居然“嘶”的叫了一声,楚枫兴奋得手舞足蹈:“天魔女,你看,小乌说‘美’呢!”
天魔女笑道:“它是说‘不美’呢!”
楚枫摇头道:“它只喊了一声,怎会是说‘不美’呢?”
魏嫡插口道:“它只喊一声,正表示‘不美’呢!”
楚枫道:“你又不是小乌,怎知道它喊一声表示‘不美’?”
魏嫡反问道:“你又不是我,怎知道我不知道小乌喊一声表示‘不美’?”
楚枫一怔,望了魏嫡一眼,又望了天魔女一眼,自语道:“怎好像合着对付我似的。”
魏嫡和天魔女微微对望一眼,没有作声。
魏嫡望着小乌,道:“这马真是神骏!”
楚枫答道:“是呢,神得很,骏得很,脾气还臭得很,我有时想摸摸它也不给!”
“哦?”
魏嫡忍不住伸出雪一样白的玉手,想抚摸一下小乌鬃毛,谁知小乌把头一转,鼻孔一张,要喷出来了。天魔女急忙一手挽着它脖子,小声在它耳边喊了一句,小乌这才安静不动,魏嫡一下一下抚着它长长的鬃毛,对楚枫笑道:“不是啊,它好乖啊?”
楚枫望了天魔女一眼,道:“对我可没这般乖!”
魏嫡抚着抚着,眼中竟然露出几分羡慕之色。
楚枫道:“嫡子,小乌跑起来有若腾云,等上了岸,我让小乌载你跑一圈?”
魏嫡笑道:“它恐怕不由你作主呢?”
“不怕!小乌有时还是很听我话的,是不是,小乌?”楚枫边说着凑嘴至小乌耳边问道,谁知小乌一转头,“哺”的一喷鼻子,喷得楚枫一面水沫,魏嫡忍不住“噗哧”笑了出来,天魔女亦不禁笑了。
楚枫大为尴尬,讪讪笑道:“这家伙有时喜欢作弄人!下次不带它出来观赏景致!”边说着俯身掬起一捧水,洗了洗脸,又掬起一捧水,道:“这大河之水还清凉,你们谁要试一口?”
魏嫡和天魔女身子同时微微一动,马上又顿住,没有作声。楚枫连忙道:“你们都不喝,我喝!”说着一口把水吸干,连声道:“好喝!好喝!”
三人一马立在船头,欣赏着大河水面,这情景恐怕也是世所罕见。
………………………………
第166章 娇羞绝美
第166章娇羞绝美
身后船舱传来“当啷”响声,原来是船家在摆放碗筷,准备用饭了。楚枫对小乌道:“好了,小乌,你也该吃饭了!”
说着要拉小乌返回后舱,天魔女道:“让我牵它回去吧!”说着接过缰绳,牵着小乌回到后舱,又将准备好的草料一捆一捆递给小乌吃,小乌吃得“咋咋”作响,还不时用脸颊厮磨着天魔女。
喂完草料,天魔女拍拍小乌脑袋,正要走出去,却见人影一闪,楚枫闪了入来。天魔女奇道:“你来做什么?”
楚枫道:“我见你这么久还不出来,担心你嘛。”
天魔女笑道:“你担心我会被小乌拐了么?放心,小乌可不晓得凫水!”
楚枫偷眼看了一下门外,忽然双手一伸,挽着天魔女腰姿。天魔女倒是一怔,这段日子在船上,楚枫还未试过这般亲昵。她咬着嘴唇道:“你又不老实了?”
楚枫大为“幽怨”道:“这段日子我还不够老实么?你看,我现在搂你一下还得这般鬼鬼祟祟!”
天魔女没有作声。
楚枫忽然执起天魔女右手,捋起她衣袖,只见雪白晶莹的手腕现出几道浅浅的剑痕,这是当日她为救楚枫,强行将魏嫡那数十道剑气收入袖中留下的。
天魔女粉脸微热,想收回手腕,“别动!”楚枫用命令的口吻喊了一声,然后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小瓷瓶,道:“这是嫡子刚才给我的,好东西呢!”
说着拔开瓶塞,清香四散,正是滴露仙脂,亦即百日追痕散。他嗅了嗅,然后将手指伸入瓷瓶勾了一些药膏,轻柔地为天魔女手腕涂抹起来。
天魔女冰肌玉骨,肤如凝脂,仿似吹弹可破,楚枫手指触及她玉腕,只觉得柔润温泽,实在美妙受用。他涂了一遍又一遍,根本不舍得松手。
“你涂够没有?”天魔女微微带嗔地喊了一句。
楚枫一怔,有点尴尬地松开手,收起瓷瓶。
天魔女转身欲走,楚枫双手一圈,箍住她腰姿,天魔女转头嗔怪地望着他,道:“你手脚越来越不正经了!”
楚枫嘻嘻一笑,问道:“你身子复原没有?”
“已无大碍!”
“真的?你不许骗我!”
天魔女抿了抿嘴,玉指一戳楚枫额头,笑道:“未复原又怎样?”
楚枫马上举起右手,两眼直直盯住天魔女丰满娇挺的酥胸,道:“如果未复原,我就要再给你输气了!”边说着手掌边向天魔女酥胸压下去。
天魔女粉面一红,嗔道:“你还想占便宜,上次还不够么?”
原来上次天魔女为救魏嫡,真气耗尽,楚枫为救天魔女,手掌按着她心口膻中穴上输气,确实占尽便宜。
楚枫也微红了面,凑嘴至天魔女耳根:“当然不够,上次只顾着输气,都没有占着!”
天魔女粉脸更红,娇嗔道:“你这人越来越轻薄了,整一个色鬼模样!”
楚枫通红着面,不过看到天魔女那娇羞绝美样子,早已经忘乎所以了,两眼一眨不眨盯着天魔女酥胸,目光如赤。
天魔女粉面大红,身子一挣,想挣开楚枫双手,不过此时此刻,楚枫那会让她挣开,越发搂得紧密,那鼻子几乎碰着天魔女娇挺的酥胸。
他忽咬着天魔女耳根细细说了句什么,天魔女娇脸“唰”的一下红至耳根,瞪着楚枫,“你……你……”跟着双手一分,一下挣开楚枫,轻叱一声“下流”,转身闪出后舱。
楚枫也是面颊发烫,歪歪嘴,自语道:“赞她一句还说我下流!”亦闪出了后舱。
回到前舱,楚枫偷眼望向天魔女,见她粉面还微微泛红,却似乎躲闪着自己目光,羞态盈盈。
魏嫡一看两人光景,已猜得**不离十,亦不作声。
船家摆好饭菜,准备返回后面,楚枫忽道:“老船家,辛苦了!”
那船家一愕,陪笑道:“公子客气了!三位不计较船上饭菜简陋就好!”
楚枫笑笑,道:“老船家,这船也还大,为何不带着妻儿一起?”
船家一听,双眼竟然霎时涌出了辛酸泪水。
楚枫愕然道:“老船家,怎么了?”
船家道:“公子不知,老伴已亡故,唯一的小女也……也……”泪水已经一滴滴落在船板上。
楚枫忙问:“怎么了?”
船家强忍住泪水,道:“我说出来,只破坏三位游玩兴致,还是……”
楚枫道:“船家,你就直说好了!你小女怎么了?”
船家默然片刻,道:“她已经被抢了去!”
“啊!”楚枫愕然望着船家,魏嫡、天魔女也愕了愕。
“被谁抢了去?”楚枫急问。
“焦大爷!”
“焦太爷是谁?”
“就是当地一霸。我们走船都要孝敬焦太爷!”
楚枫一听,明了。
船家道:“老汉与老伴还有小女三人靠着这船相依为命,本来我们一直是孝敬震江堡的,不知怎的震江堡被灭了,却来了一位焦太爷。那天他带着人来到我船上,叫我不用再孝敬震江堡,改为每月孝敬他,我当然不敢违抗。谁知我小女恰好出来,他见小女有几分姿色,就当即强抢了去!”
“岂有此理!”楚枫怒喝一声。
船家继续道:“我和老伴就只有这一个小女,当然不肯,就马上报官,县官也派衙役去搜人了,却怎么也搜不出小女,于是县官就说我们诬告好人,打了我们四十大板,老伴身子弱,禁不起打,又心痛着小女,回到船上没几日就断气了。老汉总算保住残命,却是有冤无处诉,后来听说县官是收了焦太爷银子的,亦只得认命了。”
“哼!官霸勾结!”楚枫怒道。
船家道:“焦太爷抢了小女,还要我每月孝敬他,否则他就要砸沉老汉这船,还要将小女……将小女……”
“怎样?”
“卖去惜香楼!”
“惜香楼?”楚枫觉得这名字有点耳熟,一时又想不起来。“啊!是青楼!”他惊呼一声,终于想起来了。
船家老泪纵横道:“小女已经命苦,老汉怎能再让她入青楼……”
“啪”楚枫一掌将桌子削去一角,怒道:“混帐!下次我去杭州,我把那焦太爷狗头一掌削下来!”
船家吓了一惊,连忙收泪道:“老汉已认了,现在老汉每月孝敬焦太爷时,总算亦能见着小女一面。老汉也不敢再求什么,只希望小女平安无事!老汉一番话打扰了三位游玩兴致,老汉实在……”
楚枫连忙道:“老船家宽心,你们一定有父女相聚之日!”
船家悲叹一声,躬身行个礼,自退回后面。
楚枫还在忿忿道:“抢了人家之女,还要卖去青楼,真是该千刀万剐!”边说着手掌在空中连划几下。
魏嫡望着他,忽道:“你怎知惜香楼是青楼?”
天魔女亦望向楚枫。
楚枫脸上一热,虽然问心无愧,亦不敢将当日望江楼的刘掌柜说要介绍他一个好去处之事说出,乃支吾道:“惜香楼……听这名字就知道是烟花之地……”
魏嫡瞅着他,道:“你不似这般聪明?”
楚枫听得魏嫡话中带着弦外之音,连忙道:“惜香楼……怜香惜玉嘛,这很容易猜!”
魏嫡淡淡道:“还怜香惜玉,看来是很相熟了!”
楚枫真那个冤啊,一急之下脱口嚷道:“我可没去过!”
哈!这一嚷,分明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楚枫立觉不妥,急又道:“我真没去过,那望江楼的刘掌柜叫我去,我都没去!”
嘿,越说越不清了。
魏嫡似笑非笑道:“哦,原来是望江楼的刘掌柜叫你去的。杭州还真的有一间望江楼,望江楼的掌柜还真的姓刘,附近还真的有一间惜香楼……”
“但我真的没去!”楚枫吼道,心中郁闷透了,要是去了,反倒没这么郁闷,问题是他真的没去!
“惜香楼必定一个个都是如玉佳人,不知当地花魁是不是也在惜香楼?”魏嫡似是在自言自语,又似是在问楚枫。
楚枫实在恼怒,“嚯”的转过身去,扔下一句:“我怎知道?你问我做什么?”
魏嫡和天魔女对望了一眼,嘴角竟然同时掠起一抹笑意。
好一会,楚枫还是闷坐在一边,背对着魏嫡和天魔女。
魏嫡开口道:“你不吃饭么?”
“不吃,饱得很!”看来楚枫是发脾气了。
魏嫡笑道:“你那肚子在叫喊着呢,快来吃饭吧!”
“它是在喊饱,饱得很!”楚枫脾气更大。
魏嫡和天魔女不再理他,自吃起来,还故意吃得很大声,很津津有味!
楚枫肚子确实在“咕噜咕噜”叫着,哪有不饿的,却碍于面子苦苦忍着,不过心下已打定主意,只要魏嫡再喊他一声,他就放下面子,吃饱再说。谁知魏嫡没有再作声,连天魔女也一声不吭。
楚枫实在懊恼,“嗖”的站起,一步闪出船舱,立在船头瞪着眼前一片河面,手指一曲一弹,“嗤”一丝少阳指劲弹在水面上,跟着又“嗤嗤嗤嗤”数声,少阳指劲激起河面一阵阵水花,哈,他居然对着大河发脾气!
谁知他弹了几下后,却又弹不出了,任他把手指都弹断,就是发不出指劲,更加郁闷!
魏嫡和天魔女看着,心下偷笑,却依旧不瞅不睬。
楚枫肚子实在受不了,一转身返回舱内,准备厚着脸皮吃饱再说,谁知桌上饭菜早已一扫而空。
楚枫瞪着眼,一句话也说不出。
是夜,魏嫡和天魔女已经悠然入睡,楚枫也合着眼,装作睡得正香,其实饥肠辘辘,那肚子“咕噜咕噜”叫个不停,那能睡得着。
他睁眼见魏嫡和天魔女已然熟睡,乃偷偷站起,轻手轻脚走出船舱……
………………………………
第167章 围炉夜话
第167章围炉夜话
楚枫走到船后,却见后舱还亮着灯,舱门开着,桌上放着一个小火炉,正生着炭火。船家坐在桌边,手中拿着一支钿花在定定看着,这钿花是用贝壳穿结而成,十分别致。(所谓钿花就是女子带着头上的花状饰物)
楚枫走进去,船家抬头愕然道:“公子还未入睡?”
楚枫笑道:“我来老船家处取取暖呢。”
船家笑道:“老汉见天似要下雪,所以就点上炉火。人老了,身子不中用啊。往年老汉都是迟上一月才需点起炉火的!”语气透着唏嘘感概。
楚枫见他望着手中钿花,双眼隐含泪光,乃问:“老船家,你……”
船家忙收起钿花,道:“老汉一时感伤小女,所以……啊,公子深夜来,是不是有什么要吩咐老汉?”
楚枫有点尴尬道:“老船家,我……”正说着,肚子已经“咕噜”的响了一声。
船家明白了,笑道:“原来公子是饿醒了,公子稍等,老汉马上为公子弄几样小菜!”
楚枫当然求之不得,道:“那就有劳老船家了。”
小菜很快就弄好,楚枫也不把菜拿去前舱,直接摆在桌子上,坐下道:“老船家,你也一道坐下吧!”
“这……”
“老船家不必客气,这还是你的地方!”
船家惟有坐下了。
楚枫正要取筷,忽见桌中这小火炉十分别致,古色古香,是用红泥烧制,上宽上窄,炉膛小孔七个,用于通风、出灰,下开炉门,造型小巧精致,最有意思是炉外壁上还刻着一首诗。楚枫连忙凑近去一看,诗曰: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旁边还配着一图,图中有两人正围炉对饮。
楚枫笑道:“是白乐天的诗呢!船家原来是高雅之士!”
船家连忙道:“公子说笑了,老汉斗大的字也不识几个!这火炉是家传的,都不知传了多少代了。”
楚枫取起筷子,望着火炉,自语道:“要是有一壶酒,那就更好了!”
船家开口道:“公子稍等!”说着走出去,过了一会,果然拿着一坛酒进来,道:“这坛酒虽不算什么上品,老汉也藏了十年,一直不舍得开封,既然公子今晚雅兴,就权作为公子助兴!”
说着拍开封泥,为楚枫倒了一杯,楚枫一闻,喜道:“是五加皮?”端起一饮而尽,酒确实不算上品,甚至很一般,楚枫却连声赞道:“好酒!好酒!”
老船家见楚枫称赞,大感高兴,忙又倒上一杯,不无得意道:“这酒可是藏了十年呢!”
楚枫道:“老船家,你也来一杯吧!”
老船家呵呵笑道:“老汉还真舍不得喝。”说着也自倒了一杯,细细啜着,如啜琼浆玉露。
楚枫边饮边问:“老船家,你以前是孝敬震江堡的?”
船家道:“我们杭州一带的,都要孝敬震江堡。”
楚枫道:“这震江堡也挺霸道嘛!”
船家却道:“江老堡主待我们很宽厚的,每年只需孝敬一次,银子也不多,表表心意就行。我们走船相互间也常起争执,江老堡主都会出面调解,只是后来少堡主接手,要我们每三月孝敬一次,现在焦太爷接管,更要我们每月孝敬一次,银子还得加倍,许多走船的实在孝敬不起,不是被砸了船,就是流落别处另寻活路,老汉不是因为小女,也早……”
船家说着,双眼又渗出泪水。
楚枫连忙宽慰道:“老船家放心,你们父女会有重聚之日的。”
船家赶紧擦去眼泪,强笑道:“你看,老汉又让公子扫兴了!”
楚枫连忙道:“不打紧!对了,船家,我刚才看你手中那支钿花很特别!”
船家从怀中取出那支钿花,定定看着,道:“这钿花本是老伴做给小女的,一直藏着,准备待小女出嫁之日,亲手为她戴上,让她惊喜一翻,却想不到……”
楚枫听着也觉心伤,默然无言。
船家急忙一抹双眼,笑道:“你看,老汉又……”
楚枫为他倒了一杯酒,道:“船家,你一定有机会亲手为她戴上的。”
船家苦苦一笑,忽道:“恕老汉多口,那两位姑娘是不是公子未过门之夫人?”
楚枫一愣,道:“你说似么?般不般配?”
船家连忙道:“般配!怎么不般配呢?公子与两位姑娘简直就是郎才女貌!”
“真的?”
“不过……”
楚枫连忙问:“不过什么?”
船家道:“她们互相间好像从未说过话……”
楚枫想了想,道:“她们在争入门后谁做大谁做小!”
“哦!”船家呵呵笑道:“原来如此,这确实棘手,难怪我见公子有时一脸愁容!”
“就是呢,你说多头疼,让黑衣姑娘当大的,那白衣姑娘肯定不高兴,让白衣姑娘当大嘛,黑衣姑娘也肯定不高兴……”
一个是初入江湖的少年后生,一个是久经沧桑的老船家,两人围着火炉,谈得兴致勃勃。
……
楚枫酒足饭饱,终于返回前舱,见魏嫡和天魔女还睡得香,乃蹑手蹑脚返回原位躺下,正要合眼,耳边忽然响起蚊子般的声音:“终于偷吃完了!”
楚枫一怔,急忙睁眼一看,天魔女两眼合着,睡得很深,再转头看魏嫡,同样两眼合着,睡得很甜。
他以为自己连日来让她们弄得神经过敏了,连听觉都出了问题,乃拍拍耳朵,又合上眼,谁知耳边又响起那蚊子般的声音:“偷吃也不擦擦嘴!”
楚枫霍的睁开眼,手指向嘴边一抹,嘴角还真挂着一粒饭。他马上望向天魔女,摇摇头,不是她,又望向魏嫡,魏嫡同样睡得正甜,不过嘴角却隐约露着一丝俏皮的笑意。
楚枫慢慢把身子挪过去,突然两手一伸,一下箍住魏嫡纤腰,魏嫡蓦地睁开眼,哪里是睡着。楚枫凑嘴她耳边道:“嫡子,你敢作弄我?”
魏嫡想挣开楚枫,谁知她越挣,楚枫就箍得越紧,她怕惊醒天魔女,惟有任楚枫搂着,轻声嗔道:“你这人原来喜欢偷吃!”
楚枫咬着她耳根道:“还不是你害的?”
魏嫡道:“是你自己说饱得很!”
“你明知我是在说气话嘛!”
“我已喊过你吃饭了!”
“你应该再喊一次嘛!”
“我已经喊了两次,是你自己要跑出去‘欣赏’风景!”
“哎呀,嫡子,你还不知错!”楚枫说着一口咬在魏嫡柔软绵绵的耳垂上,魏嫡“嘤”的嗔了一声,整个人软倒在楚枫怀中。
楚枫见魏嫡红晕淡淡,娇羞动人,一双秋水更是清澈盈盈,实在让人神魂颠倒。魏嫡见楚枫双眼火辣火辣盯着自己,大不寻常,娇嗔一声,想挣扎而起,楚枫却紧紧搂住她,道:“别动!老船家说今晚要下雪,我怕你冻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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