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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水天香-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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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半功倍,那么这事一定牵扯到一些江湖上的事情了咯。不然,我想虞弟你也不会问到我这;现在这大厅里,也只有你我二人,虞兄你完全可以放心大胆地说,只要是我司马舍能够做得到的,一定会尽力而为!”司马舍说道。
虞世南见司马舍说到‘尽力而为’四个字后,心中舒了一口气,说道:“既然司马兄愿意帮忙,那我就说出我的目的了;这・・・・・・应该怎么说才好呢,在江南地界,司马兄有没有听过‘血崖教’这个诡异的宗教。”
司马舍思考了一会儿,说道:“血~崖~教・・・・・・嗯,‘血崖教’我倒是略有所闻,但清楚的地方却不是很多;血崖教是个江湖上最为神秘而且邪门的宗教,教里的人都是些无恶不作的大魔头,武功登峰造极之辈更是数不胜数,时常为我们中原武林正道所鄙视、不齿,正道人士人人都想除之而后快的一个邪教;只是・・・・・・只是这‘血崖教’远在西域,且极少踏入中原来为害武林,这才使得中原人士得以免遭其涂炭,不知虞兄和血崖教之间曾经是有过什么过节吗?而我江南地界和血崖教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司马舍所考虑的事情也并不是没有他顾忌的理由,血崖教教主血神魔是个极为邪门且武功深不可测的西域绝顶高手,西域每一个人谈到血神魔后,无不恐惧万分。在血神魔带领下的血崖教,更是到处杀人放火、无恶不作;在西域一带,那早已是祸害多年,西域五十六国没有一国不受其所害,但却无能为力,更是没有任何一个国家能够与这个邪教正面作对;前几年也曾出现过西域五十六国同盟,其目的就是为了铲除血崖教这个祸害,但几年过去了,收效甚微;不仅未能根除祸害,反而为血崖教所嗜,于是五十六国同盟只能各自打道回府,各保自己国家;养精蓄锐,等待着下次的反攻了。
血崖教纵横西域几十年,势力范围早已是遍布西域各地,绝不是一般的江湖门派所能比拟的;但如果虞世南真的跟血崖教曾经有过过节,而让司马府铲除这个邪门宗教的话,那么将会是一场大厮杀,甚至连司马舍都不能保证自己能够斗得过血神魔。
只见虞世南摸了摸胡子,说道:“司马兄,不要太过多虑了!我虞某人就算是脸皮有千层厚,也不敢向司马兄你提出要铲除血崖教、诛杀血神魔这样一个难如上青天的坑,让司马兄你去跳。而如果真要到了正魔两不力的时候,我想我去的地方就会是西域,而绝不会是江南了;只是这事跟血崖教有点关系罢了。”
司马舍说道:“咦?!只是血崖教远在西域,我这却在江南,有什么事情能够关联得到呢?”
虞世南说道:“要说关联,还的确是有点关联;最近余杭的钱湖帮就有点小动静了。”
司马舍皱了皱眉头说道:“钱湖帮・・・・・・我倒是略有所知,是会稽郡沿海一带有名的大帮派,帮会总舵设立在余杭;不过这钱湖帮虽说是做了许多地下勾当,但罪行却也不大;既然虞兄之前提到了血崖教,却不知钱湖帮和西域血崖教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吗?”
虞世南在屋内来回走了两步,说道:“没错,在余杭钱湖帮和之间西域血崖教确实有着惊天的秘密,要不然我也不会亲自出马跑这一趟了;据在钱湖帮的卧底来报,钱湖帮最近不知从哪里,找到了一个自称是当年南陈皇帝陈叔宝的儿子,叫什么‘陈统’,也不知这人是真的还是假冒的。但有一点可以明确的,那就是钱湖帮帮主钱三舟打算扶植这个自称是陈叔宝儿子陈统的人,重新建立南陈王朝,占江南半壁江山,来跟大隋作对抗。”
司马舍不解地说道:“可这・・・・・・可这样的可能性几乎为零,毕竟大隋一统天下已有段时间了,如今国泰民安、民心思定,试问我们江南有谁愿意去冒着杀头的危险去造反呢?除非・・・・・・真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百姓才会抄出自己的家伙来打天下;且仅仅凭借钱湖帮一帮之力,又如何能够对抗地了大隋,重新夺回那半壁江山呢?”
(本章完)
………………………………
第19章 钱湖帮
虞世南说道:“司马兄可知钱三舟这个人?”
司马舍在记忆里思考了一会儿,说道:“钱・・・・・・三・・・・・・舟,哦,钱三舟这个人我倒是听说过,好像是在余杭一带出了名的走行江河湖海的大人物,亦是在钱湖帮举足轻重、说一不二的重量级人物;经常做些走私的大买卖,在会稽郡那一带很是活跃;我们丹阳、建康这里对余杭那边的事情或许也只算得上是道听途说、半知半解,但如果是到了会稽郡,那里人对钱三舟这个响当当的人物,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不过最近听说这个钱三舟在钱湖帮混出了个大来头,成了钱湖帮帮主,现在已经是在会稽郡能够呼风唤雨、无所不能了。”
虞世南说道:“没错,没错!那就是他了!”
司马舍说道:“既然虞贤弟刚刚说到钱湖帮想要搞出一个‘南陈复辟’,那么这场大阴谋的主使者难道就是钱三舟这个人吗?”
虞世南很是惋惜地说道:“是的!这可以说是,亦可以说不是;钱三舟他既是这场阴谋的主使者,又还出了另一个比钱三舟狠毒上百倍千倍的人。在幕后操纵着;但现在我们大隋朝还没有这个功夫去惹上这么一个人,所以只能从钱三舟这个极为重要的人物那里,作个切口了。”
司马舍说道:“钱三舟这个人,肯定是借助到了一个在武林中相当厉害的势力,不然绝不会这么地狂妄,敢跟大隋中央抗衡起来。”
虞世南说道:“这话没错,也正因为余杭钱湖帮帮主钱三舟,他自知自己并没有那么大的起兵能力,也不能完全的号召中原武林同道来帮助自己,去完成这样一个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事情;所以才想到一个很是下策的主意来!”
司马舍略带猜测性的说道:“你是说钱三舟他想勾结血崖教,来完成他那复兴南陈的大业吗?”
“嗯・・・・・・但不单单是勾结,据内部消息,估计是投靠!成为血崖教的下属,来使血崖教能够把西域的基业,成为南陈王朝复辟的一大支柱石!”虞世南说道。
司马舍说道:“这・・・・・・这真的是太令武林同道所不齿了!这种勾结西域异类,打倒中原正统的行为,真不是我华夏的子孙所应该做的事情;以前我也只知道他们钱湖帮,也就是干干走私的勾当,了不起再狠点,打家劫舍罢了,这样的坏事情,虽说不为正派人士看得起,但也不算卖国求荣的狗;万万没想到的是他们的胆子是越来越大,如今竟然敢勾结西域异族人士,为害我中原;其实就算是虞贤弟未想除去这个逆贼,我要早些知道消息,亦会义不容辞地将他们这些走狗们铲平!”
虞世南欢喜地说道:“既然司马兄也是位忠君爱国的正义之士,愿意出手鼎力相助,那么这事情相信会容易地多了!”
司马舍不解地说道:“只是现如今,隋文帝几日之前驾崩,隋炀帝刚刚登基不久;朝中能文能武者,亦是数之不尽;像靠山王杨林、右仆射伍建章之子伍云召、名将裴世基之子裴元庆以及太仆少卿之子宇文青龙俱有万夫不当之勇,为何却指派贤弟这样的一个文官前来,而且此事隐秘性还是如此之高。”
虞世南说道:“其实这件事情,朝中知道的人并不是很多,就连皇上亦是刚刚知晓;现如今钱湖帮并不知道他们勾结血崖教的事情已经泄露出去;我想如果趁着钱湖帮他们立足未稳,出其不意地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将这些逆贼扼杀在摇篮中,那么就可以不用大动干戈,百姓亦可以免遭一次涂炭之苦了。”
司马舍这才恍然大悟地说道:“看来还是虞贤弟比较体恤平民百姓的疾苦啊,现在那些当官的,绝大部分都是位处庙堂之高,而从未察觉得出黎民百姓之苦;虞贤弟却是处处为我大隋的平民百姓着想,跟其他那些当官的真是天壤之别啊!”司马舍思量了会,眼珠子一转,接着说道:“此事,我是不便亲自出马了,以免惊动武林各派;但秦淮堂堂主赵子南、雨花堂堂主楚玉昭还有栖霞堂堂主贾溪浦,这三人之中,贤弟你只要看得中、用得上,可以随意地去挑;放心,他们的武功绝对让你满意!”
虞世南欣喜地说道:“哎呀,如真能得到司马三堂的鼎力相助,我想这事铁定能成!”
司马舍看了看窗外的月色,依然是那么地美丽,没有任何变化,唯一变化的也只是天上的那轮弯月,变幻出了另一个方位罢了;算了算时间,俩人聊得也差不多一个时辰了,于是就说道:“对了,时间也不早了,贤弟还是早点休息吧;不过在这之前,愚兄还有一事不明,那就是令爱是如此地花容月貌、绝艳无双,难道这么久在长安,一直都是女扮男装出门的吗?”
虞世南亦知道司马舍的心思,虞凝香不管怎么看,都是一个绝代佳丽型的人物,但是却经常地扮作男装出门,这样看来,未免有点暴殄天物了;但虞世南也知道在长安,虞凝香一直是半个女儿身、半边男人装;亦男亦女,雌雄莫辨的一个神秘人物;只不过这样的容颜却经常让外人感到惊叹罢了,有时候隐藏也只是为了更好地保护自己罢了。
虞世南便笑着说道:“哈哈・・・・・・并不是这样的,香儿她也只是半个女儿身、半边男人装罢了;要知道有时候的隐藏,只是为了更好地保护自己罢了。不过这只是行走江湖罢了,如果在家里的话,重新做回一个姑娘家,倒是常有的事。”
现如今行走江湖就连一个男儿身,都并不是那么地如意,或是能够独善其身;那么作为一个女儿身的虞凝香,就更不用说了。所以显然一个男儿身、一身紧身男装要比一个女儿身、一身绸缎女装要方便地多。于是一个姑娘家天天女扮男装地行走江湖,也是情有可原。
司马舍便说道:“这样说,愚兄我倒是能够理解;不过初次见到令爱的时候,觉得她跟我那犬子在性格方面,倒有几分地相似,真不知这到底是福还是祸呢。”
(本章完)
………………………………
第20章 黄衣少年
紫金山司马府,翌日早晨。
天刚蒙蒙亮,一丝丝阳光就像关在笼子里将要释放了的鸟儿一样,不分东西南北地向着四面八方扩散开来;扩散中带着些许温暖,与半个时辰之前那种些许阴冷的漆黑色,有着明显的对比。太阳慢慢地从东方地平线上抬高,一寸寸地露出了它那通红通红的本体色;透向大地的阳光变得越来越来多、渐渐地强烈起来,从一丝丝的形状,变成了一块块的透明状;大地也因洒向遍地的阳光,而变得多姿多彩、生机勃勃。
紫金山本就是建康城附近的风景名胜最佳的地方之一,美丽的自然景观自然是少不了;早晨的美景更是画眉鸣啭、花香四溢,一派生气动人的景象;司马府的早晨亦然也是从这样美妙动人、世间罕见的景象中苏醒过来;朝朝如此,每一天的建康名胜都能尽收眼底,让任何人都有在此定居,一老终身的冲动。
不远处的司马府大门外,传来咚咚咚・・・・・・咚咚咚・・・・・・这样渐隐渐现的敲门声,之间还夹杂着一个少年人的叫喊声:“快开门,快开门啊,本少爷回来了!都什么时候了,一群人还在睡什么觉啊!”
或许是大门与客房、睡房相隔甚远,能听到敲门声的人并不是很多;大约一盏茶的功夫,由远及近一个急匆匆的脚步声小步地慢跑过来;走近一看,是个小巧的门卫;而小门卫走得很匆忙,似乎是刚一听见敲门声,就急急忙忙起身地赶来;专门为那个仍在门外咚咚咚,不停地敲打着大门的人,来开着这道关闭着的铁大门。
只听‘兹’地一声,大门渐渐地敞开了;只见一位身材高挑,长相很是俊俏,一身黄衣打扮的少年小伙从门外缓缓走了进来;走进大门来一看,才察觉到那少年的脸上还分布着一些许未擦干净的丛林泥土,看样子少年像是在丛林之中跑了一整晚,才有的样子。
只见那少年走进屋,擦了擦脸上的泥土,对门卫说道:“我说小符啊,今天府里甚是安静啊;莫不是昨晚上大家伙都喝酒喝醉了?”
但见那个叫小符的阍人门卫一脸诧异的表情,瞪大着眼睛说道:“少爷您现在真的是好眼力,猜得都**不离十了;昨天晚上咋们全府上下那是都喝得酩酊大醉、欢乐得很;但不是咋们司马府内在庆祝些什么,只不过少爷你刚好昨天出去那会儿,府里却来了个大人物,少爷您现在可以猜猜看,到底是谁来咋们这了。”
那个叫做小符的阍人,开口少爷、闭口少爷地叫着这个面上略带泥尘的黄衣俊俏少年,显然这个黄衣少年应该就是这个府苑的少主人了;虽长相极为俊俏、气质也很是好以外,穿着打扮却略显平常人、且脸上身上略带尘土,这身装扮不管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富家少爷,更别提会让人联想到此人竟然会是建康城首屈一指的大门楣,司马府的少主人了。
黄衣少年右手食指托了托腮,向北迈出了两步说道:“好啊,好啊。他们真是一群只能同患难、不能共富贵的人啊!居然趁着我出去办事那会儿,偷偷在家里大请宾客;赵兄、楚兄还有贾兄他们不够义气也就罢了,就连爹跟二叔叔他们也这么地不近人情。也不等我回来,亏得我来得早,要是来得晚,还不知道家里曾经请过客了呢!小符,你觉得本少爷还有心思去猜这种大海捞针般的谜语吗?我爹和二叔认识的朋友,那是多得像羊身上的毛一样,数都数不清。”
但在须臾之间,黄衣少年脸上莫名地闪过一丝笑容,接着说道:“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我爹和二叔认识的朋友虽然是多如繁星,但是要论一个能让我们司马府大摆筵席去宴请的人,在这个世上也并不是很多,总共也寥寥几个罢了,那么这范围就已经缩小很多了;既然本少爷想到了这一步,那就略微试一试吧。”
黄衣少年思量了一会,说道:“正所谓‘南有建康司马府,北有幽州玉君堂’,我想一定是玉君堂的门主萧画羽,对不对?”看样子,黄衣少年似乎是把握十足。
但小符却摇了摇头说道:“不对!”
黄衣少年又继续说道:“如果不是玉君堂门主萧画羽的话,那就是丹阳太守夏高,再不是的话,就昆仑派掌门刘子阳、少林寺方丈洪尊咯!”这次黄衣少年更是有自信地说着。
可小符却仍然是摇了摇头,说道:“少爷,您说的这些人都不对;小符我估计你是猜不出了吧!”小符略带得意地说道。
黄衣少年有点着急了,说道:“既然他们都不是,那我真的猜不出,来的到底是何方神圣了。”
小符不忍心看黄衣少年着急着,马上揭晓地说道:“少爷,来的是当朝‘五绝’秘书郎――虞世南;那可是当今大隋王朝的重臣,当朝的一品大员呢。论资历和威望,可不比那些称雄一方的武林高手低呢。”
黄衣少年听小符这么一说,倒是点了点头说道:“原来是・・・・・・他啊,这我倒没想到会是他,毕竟我爹和二叔对那些远在长安的达官贵人倒是接触地少些;之前也是听我爹跟二叔提起过虞世南这么个人物,当时一听他们说什么‘五绝’秘书郎,还以为‘五绝’什么的,是个绝顶武林高手来着;但后来听爹、二叔他们说什么忠谠、友悌、博文什么的,才知道原来这‘五绝’呀,只是书生的‘五绝’,跟武林功夫什么的,根本沾不上边。从那以后,我才知道,原来爹跟二叔他们还会结识朝廷里那些带点书生气的文人们,也不知他们是在附庸风雅呢?还是浪得虚名呢?”
小符听那黄衣少年把话说完,顿时忍不住地噗呲一声笑了出来:“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少爷啊,少爷;我想,全天下也就只有少爷你,才敢这么说他们;这是幸好呀,那些达官贵人和老爷都不在这里,要是这话真的传到他们的耳朵里呀,我估计连少爷您都得吃不了,兜着走呢。”
只见黄衣少年不屑一顾地说道:“切~我会怕他们?!本少爷什么大场面没见过,难道会怕这区区几个带点书生气的朝廷命官吗?笑话!”黄衣少年估摸着闲聊了许久,生怕耽误了向阿爹汇报办事的结果,便说道:“嗯・・・・・・聊了这么许久,时间不见得很早了,估计爹跟二叔他们现在,已经在喝早茶了。”说罢,那黄衣少年快步向着内院大厅走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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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建康捉贼
司马府的大厅此时早已坐满了人,不用多想,刚刚那半个时辰的聊天功夫,太阳已经是升到很高的地方去了;所以到了这时候,府苑里的那些人是早已在大厅内,一边聆听着周围的鸟语、闻到着院里的花香,一边左手拿着甜点、右手端着茶杯了。在大厅坐着的所有人,都吃得很开心,但最为兴奋的人,无疑是虞凝香了;虞凝香虽是一身公子装打扮,但在美食的诱惑面前,亦会无意之间失了点身份,行为举止也越来越像个女儿身了。
才三分的功夫不到,坐在周围、坐在对面,只要司马府里的人,能够用眼光稍微扫到虞凝香的,都投来一阵又一阵的异样眼光,似乎感觉这人是从另一个世界里的人来到这里一样;到后来,就连赵子南、楚玉昭和贾溪浦这样昨天才刚刚见过面的人,都不禁重新地审视一下,看看是否这人是昨天的同一人。
甚至就连坐在她身边的虞世南都看不下去了,不得不在其耳边小声地说道:“我说香儿啊,你也不要太把这里当自己家里了吧;要知道这里可是建康、是司马府;不是我们长安的家里头啊!”
虞凝香听完爹的忠告,似乎是知道自己的行为太怪异了,有点恍然大悟,于是便不好意思地朝周围那些怀有诧异眼光的人点了点头说道:“呵呵・・・・・・刚刚是你们大伙看花了,看花了;你们可以继续吃你们的・・・・・・继续吃啊。”
一瞬间的时间冷却暂停以后,所有人又开始各自吃着自己桌上的甜点和奶茶了。
正当司马舍亲自招呼着虞世南一行人用餐的时候,只听见大厅不远处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司马舍一听这由远及近的声音频率,便知晓来的人到底是谁了。
一弹指的功夫,那人便走了进来,定睛一看正是门口的那位黄衣少年;只见黄衣少年一入门,见司马舍和司马堂两位二老来到了跟前,很是兴奋得意地说道:“阿爹,二叔;孩儿总算把那厮丹阳高太守,求我们办的这件事给办得妥当了!”
黄衣少年兴奋之余,接着说道:“哎・・・・・・这个江北神偷――隗夜轻,轻功可真是了得!我昨天那是使出了全身解数,追了他一天一夜才得以略微优势,把那翻墙盗户的小偷给追上了;想想都觉得可怕,要知道就连我都追了一天一夜,那更别提那些在官府吃闲饭的家伙们了!”
司马舍大声笑了一声,说道:“玄儿啊,玄儿;官府的当差衙役论起武功、轻功来,那是自然没有我们这些行走江湖的人好,他们跟我们江湖人士是比不得的。”
黄衣少年见司马舍很是高兴,接着说道:“爹,你是不知道啊。在我追到第二个路口的时候,那些官差们早就追没了影、跟丢了;不过所幸的是,孩儿我这些年练的轻功啊,总算是没白费;高太守那一直当成传家宝供着的破花瓶,总算是被我给追讨回来了;于是这什么江北神偷啊、破花瓶啊,都统统交付给丹阳的高太守了;那个高太守啊,哈哈・・・・・・您是没看到他那高兴的样子,真的是太好笑了;他还偷偷地跟我说啊,以后要是再有这种事,还会找上我的;说什么衙门里、官差里缺的就是像我这样的人,要是我能到他那里工作啊,只要是缉凶追盗的事情,全都交给我管理他都没意见!爹,您是不知道啊,我当时那都差点笑出声了!”黄衣少年说到‘笑’字,不禁地笑出了声。
司马舍点了点头,拍了拍黄衣少年的肩膀,笑着说道:“玄儿,你是有所不知;丹阳郡的高大人曾经跟你阿爹我是发小,小时候那是经常在一起玩耍的,那一段时间很是要好;所以呢,以后要是高大人再来求你帮他办事的时候,要稍微尊重他一点;毕竟就算不看在你爹爹我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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