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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水天香-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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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衣少年拍了拍手,高兴着地说到:“好,好;一切都听爹爹的。”
见黄衣少年跟司马舍聊得甚是欢愉,司马堂不满地扭了扭头说道:“我说玄儿啊,你跟你爹关系这么要好;看样子难道是要把我这个二叔给忘了不成?!”
只见黄衣少年哈哈大笑一声,接着说道:“忘了?怎么可能,我忘了谁也不能忘了二叔您啊,回头我就陪二叔你下一盘棋!二叔,你看这怎样?”
司马堂脸上刚刚那不满的表情顿时就烟消云散、转阴为晴了,眼中露出喜色地说道:“好!玄儿,这才是二叔的好侄子;要知道你走了那会儿,咋们司马府上下,那是没有一个人的棋艺让我开心过,根本不能放开手去下,不然就太让他们难堪了;我可以说,咋们整个司马府上下,就只有玄儿你有这个本事,让二叔我找到棋逢对手的感觉,其他人那是不值一提;既然玄儿你答应了,那二叔等会就在慕花亭等你,这棋一定要下个十盘八盘!”
黄衣少年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放心吧,二叔,玄儿我答应的事情,那是一定不会食言的。”于是司马堂便满意地回到大厅里去了。
司马舍看着入厅堂的司马堂,思量了会、亦是摇了摇头,对黄衣少年说道:“你二叔他就是这样的一种个性,下棋是一定要找到对手,不然是连饭都吃不下的;不过现在言归正传,就拿你这次的追缉江北神偷来说,江北神偷隗夜轻,他的轻功在江左一带是出了名的了得;以擅长飞檐走壁和穿墙入户而得名,如果没有几十年家底轻功的话,一般很难追得上他;不过所幸玄儿你没有辱没我们司马家的门楣,涟漪心经没练几年,轻功就能赶上江北神偷,实属不易。”
黄衣少年望了望大厅内,说道:“爹,涟漪心经是我们司马家独门的内功心法,孩子自会好好钻研的。”接着话锋一转说道:“只是・・・・・・咋们司马府也好久没有像今天这么热闹了吧;既然咋们家来了客人,那就给孩儿我稍微引见一下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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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争锋相对
司马舍说道:“哈哈・・・・・・你看看你爹爹这是怎么了,连客人都忘了介绍了。”
司马舍和黄衣少年走进屋里,屋内所有人见司马舍带着个黄衣少年走进屋里;司马府的人上上下下都称黄衣少年为少爷,虞世南等人也猜测着这人定是司马舍的嫡子司马玄;
果不其然,只见司马舍笑着说道:“虞贤弟啊,虞贤弟;昨晚我是一直想让你认识认识我那犬子,只因昨日丹阳的高太守有事相求,他忙于公事,才来晚了;不过现在趁着你们都在,我就介绍一下,这是我的犬子――司马玄。”
那位黄衣少年,不是别人,正是建康司马府的小少爷――司马玄,于是司马玄双手抱拳地说道:“虞叔叔好,侄儿我昨晚因有事外出,未能及时与虞叔叔问安,实在是有点失了礼数;于是我刚一忙完,就径直赶过来,要见见虞叔叔您呢。”司马玄虽然是个小少爷,但也不是那种带着少爷脾气的人,且经常跟官府打交道,所以官场上的事情还是略懂一二的。
虞世南但见司马玄身材高挑、气宇轩昂,且眉毛修长、眼眸极为明亮,一双剑眉之间透露出一股侠义之气,相貌极为俊俏、简直让世间大多数女子都不禁自叹不如。于是言语之中不禁感叹道:“令郎倒是俊俏得很啊,真不愧是当今世上极少数的美男子啊!”
司马舍不好意思地说道:“哪里,哪里;你们的湘儿不也是个‘美男子’吗?”
虞世南不假思索地说道:“湘儿哪能比得了,她再怎么也是个女儿・・・・・・”这个‘儿’字还没说完,虞世南就感觉到自己是说错话了,旁边的虞凝香立马咳嗽了几声,似乎是在示意别再乱说话;于是虞世南便立马把话咽了下去,把接下来的话改动了一些,想转移话题来说点别的,便说道:“湘儿的确也是个拥有的容貌,能比得过大多数女子,且世间少有的美男子,我有这样的女儿・・・・・・额・・・・・・不,我有这样的儿子,当然也是高兴得很了。”
虞凝香见虞世南说话这么地语无伦次,实在是不愿意再让他继续说下去了,于是便在桌子下面偷偷地掐了一下他的大腿,让他注意点;但还是不放心让他继续说下去,看来只能自己来说了;
只见虞凝香站起身,对着司马玄抱拳说道:“在下乃‘五绝’秘书郎虞世南之子虞湘,当朝的一品大员、朝廷命官之子;司马府乃是当世首屈一指的大府邸,但阁下这身素衣,这身泥土,似乎跟这里完全不相称啊。”
司马玄本身并没有什么少爷脾气,所以从未在打扮上过于要求华丽,也并不想在别人面前显示自己是富家大少爷的身份;而且话语里略带轻佻,言行举止之中,总会不经意间给人一种玩世不恭的样子;这让虞凝香这种天生就带着富贵家大小姐脾气的姑娘,心里会产生种莫名地反感,以至于在初次见面那会儿,虞凝香并没有给他多少好脸色来着,甚至还要刁难刁难这位另类的大少爷。
司马玄瞥了一眼虞凝香,但见她虽是一身公子少爷般打扮,却略显瘦弱;容貌很是俊美,举止之间却并不像个正真的公子少爷,反倒更像个姑娘家;听着虞凝香话语之中有略显霸道之气,但发出的声音却温柔如流水;于是司马玄从这些观察的特点可以判断出这个自称自己是虞世南嫡子,叫做虞湘的这个人,根本就不是个男儿身,**不离十,一定是个俏美女子打扮而成的。
司马玄心里便想道,‘这种低级的装扮术,骗得了别人,但是绝对骗不了我’。在司马玄的经历中,作为一个有过些许江湖经历,见识过江湖中一流易容术的人来说,哪怕是装扮地天衣无缝,在他们的言行举止之间,亦能察觉出些许破绽和蛛丝马迹来;所以说,像这样普通的装扮术,是绝对瞒不过司马玄的那双火眼金睛;既然发现这位‘虞湘’是个女儿身的话,要是就这么当场点破,难保会让她很难堪,而这样做的话,无疑并不是一个绅士、一个君子应该有的作风。
只见司马玄眼珠子一转,摆弄了一下垂到胸前的头发,说道:“虞公子倒是快人快语,很是爽快;像什么朝廷命官、一品大员也是经常来我们江南巡视,我更是见过不少;我虽能够一睹朝廷命官的风采,但他们的家属跟过来,我觉得我这辈子还是头一回遇到。”
虞凝香一脸高傲地看着司马玄说道:“哼,朝廷命官、一品大员下地方做巡视,那是常有的事情;而且入朝为官,俸禄两千石,都是再平常不过了;有这么多俸禄,那自然是养得起很多人;所以入朝为官的人有点家属不很正常的吗?难道人人都是石头缝里蹦出的野猴子不成?”在说到‘野猴子’这三个字的时候,特地加重了点音调,像是在说司马玄就是野猴子一样。
在座的人都无不吓得一头冷汗,司马玄这十八个年头里,那是从没有人在知道他的身份后,对他的穿着和形象指指点点的,虞凝香那还是头一个;正所谓不知者不愠,虞凝香要是在不知道他身份的情况下,骂着司马玄是野猴子,倒还说得过去;而现在她已经知道他的身份了,而且还继续这样轻蔑地说话,显然是要公开挑战他了。
所有人都知道这是挑衅,但所有人都不敢出来打圆场;因为两个人都是当今数一数二贵人家的公子,两个人的仆人都知道这俩人是惹不得的,这时候打圆场,那是无异于自取灭亡了。
但两位的长辈,虞世南和司马玄却都想看看他们对方的儿女,究竟是有什么样能耐的人,说到底就是想探探底,知道知道对方儿女的本事,于是都屏住呼吸得看着;这样整个偌大的大厅,也就变成了司马玄和虞凝香两个人的舞台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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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揭穿
大厅里的‘针锋相对’,略显得不同寻常;似乎是虞世南和司马舍的纵容,亦或者是虞凝香和司马玄的宽容;总之并不像寻常的争吵,让大厅里的那些局外人们,能够产生一种旁观者的清闲。
司马玄看样子并不怎么把虞凝香的轻蔑看在眼里,仍然还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没多做思考,像是早有准备的样子,说道:“我做个‘野猴子’,倒也无所谓啊。反正我这人逍遥自在惯了,要是让我憋住自己,闷声闷气地做个无聊的公子少爷什么的,我估计我可能是永远办不到的!”
接着发出一声笑,摸了摸鼻子,继续说道:“虽然做公子我倒不是很在行,但是做起其他的生活技能、常识什么的,我觉得我还说得过去;以前嘛・・・・・・以前我倒是不知道那些朝内显贵们一直这么养尊处优的,本以为家庭里的那些人也是会或多或少地娇气一点吧;但是现在我见你我才是知道了。”
虞凝香马上不假思索地瞪了一眼问道:“知道什么?”
“知道啊・・・・・・知道像你这样的人是什么样的生活技能不会做,连下个江南都要跟着你爹,有本事你自己闯一次试试;我估摸着你可别在半路上,不能自理、然后饿死咯。”司马玄说话之中,有些嘲讽之意;说完后,更是一脸的得意;从眼神和神态中,可以看出些许的蔑视,就像是铁定‘她’是个不能自理、什么都干不成的人一样。
虞凝香气得脸色通红,口中挤出一个字:“你・・・・・・”随后冷静下来说道:“好,小子。你有种!”
司马玄笑声之中,带点意味深长地说道:“正所谓君子有君子的风度,小人有小人的心眼;君子不跟小人一般见识,而小人却总是度君子之腹!本少爷再怎么说,也是以本来面目、真正的面目来见人办事的;不像某些人,总喜欢藏头露尾、不敢用真面目见人的;俗话说得好‘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蛛丝马迹要是仔细去找的话,还是能找到点的;并不是把一只雌兔放在几只雄兔中、或是让雌兔更好地模仿起来就能够天衣无缝、万事大吉的;总之一句话――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虞凝香一开始听得很气恼,当司马玄说到君子小人的时候,那是明摆着的是在换着法子骂着自己;这种说辞无疑是在把他自己比作君子,把虞凝香比作小人罢了;正要还嘴的时候,听到后面的一席话,顿时把这念头给打消了;原因很简单,虞凝香的最大把柄,已经落到司马玄的手中了;换句话就是说,女扮男装的这样一个把戏,在这个言语轻佻、玩世不恭的小少爷面前给彻底识破了。
虞凝香开始把司马玄的话思量了起来,尤其是后面的‘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还有蛛丝马迹什么的,很明显就是在警告自己,这件事情已经被他掌握了,一旦要是让他不满意,完全可以当着大众的面,揭穿这个把戏;如果真这么撕破脸了的话,对自己的伤害一定会要大得多;就算是这里的外人很少,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如果一直这样下去,能不能出去见人都是个疑问了,显然这样的结局是虞凝香最不想看到、也最不想发生的事情。
虞凝香想着古人有云‘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今天暂且先放过他一马,‘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晚一点收拾这个玩世不恭的臭小子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再怎么丢人,那也绝对比现在丢人要好得多。况且虞凝香也算不上什么‘君子’,更不想去做个‘君子’;说直白了,自己也就是个小女子样的人罢了。但既然扮作成了一个君子,就得扮得有模有样一点,不然总是被人揭穿,就没有任何实在意义了。
虞凝香到这时候,也不得不低声下气一点了。客气地说道:“敢问司马兄多大岁数,不然也不好称呼。”
看到虞凝香如此地客气,司马玄更是可以肯定这个叫‘虞湘’的俊俏少年,必定是个女子假扮而成的,便说道:“我今年十八,不知虞兄是该称呼兄长呢?还是贤弟呢?”
虞凝香马上说道:“我刚过十七,这样算来,司马兄应该称呼我为贤弟了。”虞凝香尽量表现出很是豪爽的说道。
司马玄见虞凝香装得是有模有样的,便说道:“爽快是爽快,之前刚见面的时候,我也猜过你可能比我小个一两岁,现在看来,是我猜对了。”
“那既然司马兄比我年长一岁,我俩年龄又是相仿;你看我们俩既然这么地有缘,何不在此结义金兰、结为异姓兄弟,如何?”虞凝香很有意地说着。
此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般,目瞪口呆地看着虞凝香;因为这刚才还是火药味十足来着,但是现在呢,却雨过天晴一般;这种大起大落的气氛,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没缓过神来;甚至就连虞世南和司马舍俩大长辈,都略微感到诧异。
只见司马玄右手伸出来,做出了个打住的手势说道:“停,等会・・・・・・等会!等会儿!结为异姓兄弟?我说过要跟你结为异姓兄弟了吗?再说我俩人虽说是年纪相仿,但好像并不是谈得很合得来的样子啊;既然我俩并不是意气相投的人,又何必强求,结为异姓兄弟呢?再者如果要结义金兰的话,一有高台,二有炷香。”
说罢,司马玄转了一圈,四处张望了一下,继续说道:“但现在・・・・・・这里好像什么都没有的样子啊。”说完后,司马玄不禁地笑出声来了;一个姑娘家,还是女扮男装的;千里迢迢地跑到我家来,先是要刁难我,然后身份被揭穿了,又要和我结为异姓兄弟,这简直就是老天爷送给我的一个天大玩笑,只是这玩笑来得很突然罢了。
司马玄忍住笑声,尽量不笑出来地说道:“这样看来的话,我觉得这个义兄弟,咋们是结不成了,虞贤弟你说是也不是?”话语之中甚是带着玩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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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结义金兰
不管怎么说,虞凝香能够这么低三下气地跟司马玄说话,那是给了他很大面子;要知道把这事放在长安、放在虞府,那真的从没有人敢顶撞她,现在竟然放下架子,去求一个人,还被那个人给拒绝了;显然这要放在以前是绝对要命的,但是现在也不得不忍下这段屈辱、咽下这段仇,把柄在女人面前,永远是一个解不开的心结。
虞凝香更是不想下不了台面,但去求司马玄这样一个玩世不恭的人,显然又会要了她的命;正当虞凝香进退两难之际,虞世南终于忍不住站了出来,香儿进退两难,做父亲的自然不能眼睁睁地看着香儿下不了台;既然在场,那是绝对要站出来,打个圆场。于是便说道:“我说贤侄啊,不看僧面看佛面;我湘儿的面子你可以不给,但是看在我的面子上,你是否能够答应我湘儿的小小要求呢。”
司马玄很是不屑一顾地说道:“小小要求,哼・・・・・・我都没同意,他就敢直接提出来要跟我结义金兰,这种强买强卖的买卖,虞叔叔你说说看,我能接受吗?再者‘兄弟如手足’,结义金兰以后,‘他’就会变成我的兄弟,我们就有了亲缘羁绊,这样的要求,我觉得亦不能算是小小要求吧;而我司马玄再怎么说也是一个交友要看人的人,并不是跟什么样的人都能结义得了金兰哦。那虞叔叔,请恕贤侄我未能从命了。”
司马舍见虞世南都出来打圆场了,自己跟虞世南交情也匪浅,之前更是共事多年,更不好意思让两家人因为这样一点点的小矛盾,而闹得两家很不愉快,甚至会有出现过节;便站出来对司马玄说道:“玄儿啊,你虞叔叔都出来打圆场了,你也别太任性了,做什么事情都得点到为止,千万别因为一点点小矛盾,让我们两家人闹得都不愉快啊。”
司马玄一直都是个孝子,自然不忍心让阿爹忧愁;眼珠子瞥向虞凝香,笑着说道:“那好吧,其实我司马玄也不是这么难说话的人,做什么事情都是有头有尾的;正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件事是因虞湘兄弟而起的;如果不是虞湘兄弟这么地高傲,不把我这个司马家大少爷放在眼里,我想事情也不会这么难堪;总之・・・・・・总之嘛,虞湘兄弟,只要你肯当着大家的面,向我认个错,赔个不是;那么我司马玄亦会大人有大量,君子不跟小女人・・・・・・额,不;应该是小人一般见识,才对,是吧,虞贤弟。”
须臾之间,当司马玄说到小女人这三个字的时候,虞凝香都恨不得伸出手来,堵住司马玄这张口无遮拦的大嘴;好让世界上的声音,一刹那间全都安静下来;不过好在司马玄似乎看出了虞凝香的所虑之处,马上改口把‘小女人’这三个字改成了‘小人’这俩个字,小女人这三字总算是没让这把戏穿帮,但是小人这俩字更是让自己哭笑不得。
为了这把戏不穿帮、不在天下人面前难堪,既然把小女人变成了小人,那也只好将就做一次小人了;反正也算不上是个君子,做回小人又何妨呢?
虞凝香那灵动的眼睛瞪了起来说道:“你・・・・・・你!司马玄!好・・・・・・你有种!不过你这分明是在乘人之危!”话语之中略带点小女儿家的愤怒
“危?!危什么危?我不记得我趁谁的危了,把我乘你的那个‘危’说给我听一听。真对不起,我好像记不清了。”司马玄很是调皮地说道。
“我・・・・・・你・・・・・・这!”虞凝香气得直跺脚,又想说,亦又不想说的样子。
“拜托啊,别再我我我,你你你的了;你要是真不愿意跟我道这个歉,我也绝不会强求你;我这人呢,那是最讨厌强迫别人干事情的,你要是・・・・・・”司马玄很是志得意满地说着。
刚说到‘你’这个字的时候,本想再好好地挖苦一番来着,只见虞凝香闭上了双眼,大声说着:“好了!好了!我知错了,我跟你道个歉还不行吗?”
“什么?你刚刚说了什么・・・・・・我没听清楚,你能再说清楚一点吗?”司马玄右手托住了耳朵,做了一个喇叭样的手势,眼睛睁着一只,闭着一只,看起来很是滑稽;似乎是迫不及待地要等着虞凝香把剩下的那些话,当着大家所有人的面说出来一样。
“你・・・・・・可真・・・・・・司马・・・・・・好,你可以的!”虞凝香咽下了一口口水,但脸上却已经是满脸通红;似乎是要鼓起自己一生的勇气,全都集中在一处,瞬间爆发出来一样。
“我虞湘!今天顶撞了江南建康司马家大公子――司马玄!是我的错,是我的不是,在场的所有人为证,在场的所有人眼见为实,我虞湘向司马玄正式负荆请罪!”虞凝香的话说得很是大声洪亮,几乎所有人的耳膜都是一震一震的,简直就像爆竹声一样;但见不远之处,一群栖居在树林里叽叽咋咋的麻雀鸟,听到这洪亮的嗓音,都不约而同地一齐飞上天去了。别人倒还好,尤其是把耳朵向虞凝香凑近听着的司马玄,耳朵更是差点就被这洪亮的嗓音给震聋了。
但话又说回来,一个柔弱女子能够发出这么洪亮的嗓音,真的是实属不易;司马玄在揉着耳朵的时候,不禁对她的行为产生了点钦佩之意;毕竟这样的道歉,并不是一个柔弱女子能够说得出口的,更何况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得这么地大声。
“好,很好!虞贤弟,我司马玄今天就认你这个兄弟咯!”司马玄点了点头说着。
看到这一场景的人,都无不为两人感到高兴和欣慰;从刚才的火药味十足,到后来的尴尬,再到现在的冰释前嫌、化干戈为玉帛,这无疑是一次次需要智慧才有的重大转折。
“等・・・・・・等会儿,你・・・・・・这就答应了?!刚刚你不是还说这里没高台、没炷香什么的,死活都不肯的吗?居然这么爽快的・・・・・・答应了?!”刚刚的洪亮嗓音已不复存在,虞凝香又恢复了原来那种柔弱动听,且犹如银铃般的声音。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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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慕花亭
“哼・・・・・・是啊,正式的仪式;我看当前这状况啊,一时半会儿还是准备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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