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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水天香-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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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慕花亭
“哼・・・・・・是啊，正式的仪式；我看当前这状况啊，一时半会儿还是准备不了，那也就不必了；正式的不行，那就口头的呗；我又没说一定非要做正式的兄弟呀，口头上的不行吗？”司马玄不禁噗呲一声笑出来说道。
虞凝香这会儿真的是天旋地转般地一片晕，就像丈二和尚般地摸不着头脑，似乎整个事情都是司马玄一个人在牵着自己鼻子走，而自己却一直着了他的道，被他引导地越陷越深一样；但好歹这事情总算是过去了，不然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司马舍也恰当时候地站出来说道：“你们虞家和我们司马家，本就是很要好的家族；现如今你们俩又结义了金兰，这真让我们两家关系是越来越好上加好了！啊，对了；玄儿你赶了一夜的路，看来是还没吃上早点的吧。”
本来按照常理来说，司马玄作为一个十七八岁的年轻人，身体发育期间，消耗了一天一夜的体力，这会儿是该要觉得累了、困了、饿了；但由于刚刚那会儿，虞凝香的顶撞，再加上自己又是那种有人挑衅必当回应的性格，在思考得入神、进入了争锋相对的状态时候，竟然忘记了自己一夜没休息、一夜没吃上一点东西的事情。但现在对手已经被自己说服了、承认失败了，而自己回到原来的状况。
就像一个满嘴牙疼，打了麻醉药，进入麻醉状态了的一样；而现在麻醉药的药效已过，人也从麻醉状态中苏醒过来，那疼痛般的感觉肯定会再次找上神经。
再加上司马舍这一提醒，那饥饿的感觉，更是来得猛烈，要说雪上加霜也不为过；司马玄也顾不得名门的形象不形象了，再者这身泥土，本身就没了什么形象，更损一点又何妨呢。于是很自然得就坐下，不再顾及周围的眼光，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大约过了一须臾的时间，大厅的人三三两两地散出去，终于走得差不多了；而司马玄倒也不觉得冷清，反倒更加觉得自在；喜欢一个人在大厅里吃着，就像整个厅堂都被自己包下来了一样，清净地变成了一个人的世界；而司马玄就是喜欢这样的一个人自由自在的，看不惯那种朝廷里的身份门阀、九品中正的虚伪，反倒觉得达官贵人也是人，平民百姓亦是人；同样都是人，又何必有什么高低贵贱之分呢？
但这样的话似乎是不符合那个时代，亦不符合当时人的价值观，如果真要大庭广众地宣传出去，很容易就会被人误以为是个异类；不仅是达官贵人会封杀，就连下层的平明百姓亦不敢支援，这并不是他们的‘无情’，只能说是这种封建思想的制度，才产生出了这样的一个社会；当然，司马玄并不是个思想家，亦不想成为一个思想家；他只是觉得思想是每个人都应该拥有的、每个人都能够去使用的，而一个没有思想的人，跟行尸走肉又有什么分别呢？
当司马玄吃完自己桌上的早餐茶点时，已经是最后一个走出大厅的人了；不过对他来讲，这并不怎么影响心情，反而心情大好许多；因为当一个人安静的时候，可以思考很多很多的事情，而对于一般人来说，这样的机会并不多。
司马玄吃完早点以后，腹中已是满满地了；回到房间，洗完热水澡，换好一身睡衣，便一股脑地躺下去，呼呼大睡了起来；昨天那追击江北神偷的一天一夜，早已让他疲惫到四肢无力；好好地睡上一觉，成了他心里最想要的最大一个愿望。
但就算是在睡梦之中，司马玄依然没有忘记一个约定，一个和二叔司马堂之间早已定好了的约定；约定了在下午申时，司马府外紫金山上的慕花亭里；打算下上那几盘棋，好让二叔能尽兴地玩上几盘；这事司马玄是答应了，但也绝不想推掉；可以说得上是难得，记得上次二叔司马堂，下棋下得尽兴之时，早已是两年前的事情了。
太阳从东边的四十五度仰角爬上了顶端，又从顶端下降到了西边的四十五度角；无疑，已经到了下午申时；司马玄像是早已有了生物钟般地起身，时间很是准时。
等换好干净衣服，梳洗完毕，来到紫金山上的慕花亭时，只见二叔这会儿正坐在了慕花亭内的其中一个石凳之上，右手抱着头，像是在思考着等会儿该怎么下棋一样；而桌上更是摆好了棋，似乎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就等着司马玄的到来一样；而看二叔司马堂的样子，像是早已等候多时了；但司马玄却又不好意思去问，怕自己知道后，会在不觉之中感到内疚；不管怎么说，一个晚辈让长辈等太久，并不是什么礼貌的事情，更何况那人还是自己的二叔呢。
慕花亭，一个紫金山上风景最为优雅、最为飘香、且最让人感到舒适的地方；优雅、淡香，鸟语、莺啼，无疑是这里的写照；白天鸟语花香，夜间明月当空；‘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且居高远眺，一览无余，颇有‘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气势，是紫金山上难得的一道美丽而又奇特的风景线；
大当家司马舍、二当家司马堂，由于江湖事务繁忙，一般情况是很少来有空，走向深山来到这里；而三大堂堂主，赵子南、楚玉昭还有贾溪浦他们，也会经常外出，不会路过此地，亦当很少来此；于是这样一个优雅淡香、舒适宜人之地，就成了司马玄一个人静处的地方。
二叔司马堂既然约上自己到此地下棋，显然是挑了一个自己经常来的地方；一来让自己能心情平静下来；二来也能看看司马玄经常来的地方，究竟是有什么奇特之处。但每个人都是各有所好的，有时你喜欢的东西，不代表别人也会喜欢；而有时别人喜欢的东西，你亦非所愿。
世间有人痴迷武学、有人贪婪金钱、有人贪恋美色、有人着迷权贵，总之每个人都有自己所痴心的地方，而司马玄却唯独对这里痴醉到无法自拔，或许‘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这种生活，才是他最想要的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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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回音神功
建康，紫金山，慕花亭。
当一个人在做一件事做得入神的时候，时间显然要过得快好多；从未时到申酉时分，司马玄那是早已下了数盘，虽各有输赢，但显然司马玄仍然是要略胜一筹。
司马堂很久没有遇到棋逢对手的人了，自两年前那会儿，到现在，整整两年的时间，每次都赢得相当容易，但今天却要思考得更多点。
司马堂略显颓势，却不以为意，因为能够下出自己心满意足的棋局来，输赢又何妨呢；于是依然笑着说道：“玄儿啊，玄儿；你这棋艺，两年没跟你下，可一点儿都没退步啊；这看看，这招招气势逼人，二叔我都要被逼入死角了。”
司马玄看了看棋局，特意拉重了点声音说道：“哼・・・・・・难道二叔是要我‘得饶人处且饶人’吗？这好像不符合二叔你的作风啊，要知道二叔您可是最不想别人在跟你下棋时放水啊，全力以赴才是你最想要的，两年前你就是这么说的；怎么，两年没有跟二叔下棋，现在是想让我放水了吗？”
“啊！别别别，别放水，千万别跟二叔我放水！你好好跟我下，要是放水了的话，那这好不容易下成的一盘美棋局，可就真的糟蹋了啊。”司马堂急忙地说道。
“哈哈哈・・・・・・二叔啊，二叔；真没想到，两年过去了，你真是一点都没有变啊；只在意棋好不好，从不在意输赢；不过玄儿我啊，还是知道你的喜好；所以呢，一直是全力以赴的；好让二叔你呢，能够在棋艺上更上一层楼！”司马玄话语中略微带点玩笑地说道。
司马府二当家司马堂，是建康有名的棋手，下棋无论是攻是守，都极为地擅长；尤其是最近两年，更是从未输过一盘，但这也让他对所痴迷的下棋感到些索然无味，那更是一直想找个能够棋逢对手，甚至是超过自己的人来对弈一局；而在此之前，唯一失利的一次就是跟司马玄的那场对弈棋局。正因为两年来，未找到合适的对手，再加上司马玄这两年来根本没有碰过棋子；以为司马玄的棋艺那是早已不如从前了，但今日这一次次对弈，司马堂似乎是错了；司马玄的棋艺不但没有退步，反而有种更上一层楼的感觉，想到这里，司马堂像是知道了些什么。
司马堂摇了摇头说道：“二叔我是万万没想到，你这两年的时间，棋艺是一点儿都没退步呢？”
“当然，一个会下盲棋的人，棋艺怎么会退步呢；在没事的时候，完全可以自己跟自己下，脑海里思索一番，比跟别人下上一盘，可要进步不少的咯。”司马玄下了一手说着。
“哈哈哈哈，玄儿你有如此棋艺，真是我司马家当之无愧的第一棋手；额，不对，准确说来，应该是咋们建康城的第一棋手才对啊，咋们建康城，可没有一个人的棋艺能够超出我的，而我却不能胜你，显然这建康第一棋手的称号非你莫属了。”司马堂郑重地说道，对自己的失败虽很失望，但对于司马玄的高超棋艺，亦感到惊叹。
酉时正点，司马府大厅晚宴时分。
此时的大厅亦是热闹非凡、高朋满座，只见大厅正上方坐着三个人，显然在这大厅之中，这三人地位是最为显赫；司马舍坐在正上方中央，面向南方而坐；虞世南坐在其左边，司马堂则坐在其右边，看样子这三人都很是高兴，像是有什么事情要宣布一样；只见司马舍望了望在大厅内早已坐齐了的人：司马府少爷司马玄、虞世南家少爷虞凝香、秦淮堂堂主赵子南、雨花堂堂主楚玉昭、栖霞堂堂主贾溪浦等人都在场后，大声对着厅堂里人宣布说道：“今天，我们两家人能够共聚于此，实属难得的荣幸，我想各位也都不是外人了；在晚宴之前，我有件事要向大家宣布，但也并不是件好事情，如果要真的说明白点，应该是属于任务性难于办理的事情吧，不过却是个历练历练的好机会。”
坐在下面的人一听是个任务性的事情，都在你一句、我一句七嘴八舌地说个不停，大部分人讨论的都是些猜测性，这是件什么事情呢？究竟难不难呢？是大事情还是小事情的呢？但唯独只有司马玄和虞凝香两人是眼里放着金光地看着司马舍，显然他们就算是不知道是什么任务，也很是想接下这个任务，一个想要在江湖上立足的人，自然会主动去找各种机会好好地历练一番。
这时雨花堂堂主楚玉昭突然间站起身，两手掌向下摆了摆，大声向空旷的屋顶喊了一句：“安静！”弹指之间，大厅之内‘安静’两字响起了一道道的回音！
很多叽叽咋咋的人，才发现这一弹指间的功夫，平白无奇的‘安静’两字在厅堂之中回音了整整数十遍，可见这雨花堂堂主楚玉昭的内功实在是惊人，顿时整个厅堂倏然间变得鸦雀无声起来。
这时就连一针掉到地上，都能听见叮咚的声音；安静地过了几秒，只听‘啪~啪~啪’三声拍手掌的声音，顺着手掌的声音望去，正是坐在厅堂之上，正中央的司马舍。
司马舍一脸惊叹地说道：“这招‘回音万里’果然是名不虚传；玉昭，你的回音神功显然是大有长进嘛。”
回音神功，一种江湖上颇为传奇的顶级神功；这种神功并不是什么人都能练得，也不是跟武功功夫的好差有关，亦不是跟轻功的高低、剑法的精妙相关联；只跟一种要素有关，那就是――内力！一般要练回音神功的人，其内力必须是极为极为地深厚，所以凡是练此功的人，必须要对自己的内功有个保底，可这并不是一个玩笑。
当一个人在练回音神功时，其内力必须要聚集丹田，在丹田内激起一道又一道的内力波；内力波将会在那人的身体里回荡，来回着冲击着身体里的各个穴道；一旦那人的内功不足，内力波将会反噬冲击丹田，击伤自己；轻则造成严重的内伤，而重则走火入魔，甚至是不治而亡！
江湖人士那是无人愿意冒着死亡的风险去学这门功夫，因为每个人都知道这门武学的内功要求极高；但只要是能够学会这门回音神功的，那就真的是世间罕有，完全能够无招胜有招，击败任何一个与之为敌的对手，不战而屈人之兵亦不在话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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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谁去余杭
司马舍点了点头，很是欣慰地说道：“回音神功，好好・・・・・・甚是好；楚堂主，你既已把回音神功练到如此深厚，那我想这事情，也就只好交给你来办吧！”
只听见台下传来一声“且慢！”顺着说话的声音传过去，这‘且慢’二字正是出自司马玄之口。
司马玄小步走到大厅中央，说道：“爹，你这样做，未免太过不公平了；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任务，您都未公之于众；仅仅因为楚兄的回音神功，就这样断然交付予他，未免太过于轻率了！”
只听见下面传来一阵对司马玄的支持声音，“对对对！大当家应该把任务先说出来才是啊！”，“没错，连什么任务都未声明，就这样决定了，大当家未免太过草率了！”，“还是少爷说得对，可以先把这事情说出来，让大家伙们参考参考，再做断决也不迟啊！”
司马舍见大多数的人都是支持玄儿的，做了个示意安静的手势，说道：“既然大家都这么想知道，那我就告诉大家吧！”司马舍顿了顿，接着说道：“这次长安的虞大人来到我们建康，不为别的，就是想联合我们司马府去诛讨一个帮派！诛杀一个人！”
栖霞堂堂主贾溪浦摸了摸后脑，站起身说道：“在我们江南地界，试问还有什么帮派能与我们司马府抗衡；司马府一声令下，江湖人士都能一呼百应！”
秦淮堂堂主赵子南接着问道：“大当家的，虞大人要对付的那究竟是什么帮派？什么人呢？”
司马舍郑重其事地说道：“那个帮派就是在会稽郡赫赫有名的余杭钱湖帮！至于那个人就是钱湖帮现任帮主――钱！三！舟！”
大厅里的人一听是钱三舟这个人，一声惊讶后，又是一片哗然！
秦淮堂堂主赵子南皱了皱眉头问道：“钱湖帮是个余杭大帮派，虽说经常做些走私贩卖的勾当，但从未违反过江湖道义；而钱三舟这个人，虽说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亦非是个大奸大恶之人；为何非要同朝廷一起，剿灭这样一个无罪的帮派呢？”
大厅里随着事情的思考，渐渐变得安静起来；司马舍解释得说道：“是的，钱湖帮并不是什么罪恶的帮派，而钱三舟亦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那么我们为什么要和朝廷一起去对付他们呢，显然有些内情，你们还是不甚清楚的。”
司马舍端起桌边的茶杯，抿了口茶，继续义愤填膺地说道：“据朝廷内部的消息，钱湖帮帮主钱三舟想要重夺江南半壁江山，再次复辟南陈王朝！为此，他们还暗中勾结了西域血崖教，自甘堕落地成为血崖邪教的走狗！这显然是想要跟我们大隋王朝、我们中原武林为敌！而这种对朝廷不忠、对百姓不仁、对武林同道不义的行为，难道不应该人人得而诛之吗？”
司马舍此话一出，大厅里的人顿时都被这种愤怒的气势给感染了；秦淮堂堂主赵子南听完后，似是恍然大悟地说道：“原来钱三舟的钱湖帮他们，竟然暗中做着这些见不得人的勾当，难怪这些年来钱湖帮的人行事都是鬼鬼祟祟的；当时我以为只是又一桩的走私买卖，万万没想到他们竟然是在勾结异族，打算着图谋我中原的天大阴谋！不用多说，我赵子南最是看不惯这种卖国求荣的卑鄙小人！愿意亲自去趟余杭，灭了那钱湖帮，亲手手刃了钱三舟那个贼子！”
赵子南的贼字还未说完，只听见厅堂之中一阵大笑声，发出笑声的正是司马玄，大声笑道：“哈哈哈哈！杀只鸡而已嘛，何必要用上宰牛刀呢？像钱三舟这样的一个江湖鼠辈，竟然要让我们三大堂主之一的赵堂主出面，未免有点小题大做了吧！”
司马玄在大厅中央走了两步，左手摆弄了下肩上的头发，一副轻佻样子的接下去说道：“像对付这样一个卑鄙无耻的小人，我司马玄一人就足够应付得了；无需江湖帮手，无需朝廷衙役；只需一匹快马，我司马玄一人一骑，到那余杭，定然将那钱三舟的狗头，送给朝廷；那么，这就当是我个人献给朝廷的一份见面礼咯。”
只见秦淮堂赵堂主摇了摇头、打住说道：“诶~司马小少爷此言差矣，此次行动甚是凶险；也许少爷久居建康，对钱三舟这个人知道得并不是很多；钱三舟在会稽郡那边，论武功是赫赫有名的江湖好手，手段很是了得；司马少爷，你武功现在虽然是突飞猛进，进步了不少，且历练过了一段时间；但会稽那边是人家钱湖帮的地盘，余杭又是他们的总舵老巢，敌人占尽了地利，你单枪匹马独闯过去，开局你就占了三分劣势；况且钱湖帮已经投靠了血崖教，血崖教高手如云，在西域的势力完全不输给我们司马府；司马少爷，赵兄我素知你很想借这个机会好好历练一番，但若单枪匹马前往，我等必然不是很放心你去！”
司马舍作为一个父亲，确实很想让玄儿多去锻炼一番，但此次并不是一个好锻炼的地方，再三思考，终于想出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说道：“玄儿，你真的很想去这趟余杭吗？”
司马玄剑眉倒竖，应声道：“此次余杭，无论是有着刀山火海、还是藏着龙、卧着虎；玄儿我都是非去不可的；这事我是当仁不让，绝不会出让给任何人的！”说得很是斩钉截铁。
司马舍摸了摸鼻子，说道：“余杭路途很是凶险，既然玄儿不想让出来，那么做爹爹我的只好找个人来同你一同前往如何？”
司马玄那紧竖的眉毛总算是放松下来了，说道：“好的，好的！多带一个人并无妨，但是事先说明，赵堂主、楚堂主还有贾堂主，你们之间只有一个人才能跟我去的咯，这件事你们要好好决定出来；要是你们仨都去了，那我们司马府可没法在江湖上混了啊；外面的人肯定会说，‘司马三堂主一起出马，才捉回个钱三舟’，这是要让天下知晓了，岂不笑掉他们的大牙。”
这时，一声柔和的叫声传遍厅堂，“慢着！我看无需三大堂主出马，这事既然是我们虞家先接到消息的，必然有我们虞家的一份事；司马大伯，你说这是，或者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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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剑法变幻
朝那发出银灵般声音的方向望去，不是别人，正是女扮男装的虞凝香。
司马玄本身就很是自傲，自己说话还未完，就有旁人打断自己的言语，心中顿时莫名地很是气恼；但望见处，正是自己那女扮男装、气质不凡且刚结拜的义弟――虞湘；不知不觉中，心中的火气莫名地就烟消云散了。
司马玄笑着说道：“哈哈・・・・・・我说义弟啊，你这弱不禁风的身体，也能跟我一同去得了余杭吗？那可是要上刀山、下火海的哦。到时候恐怕就连为兄，也没办法腾出一只手来救你的呢。”
虞凝香用剑鞘敲了一声桌子，说道：“司――马――玄！你少得意了！论耍嘴皮子，我虞湘未必是你的对手；但是若论起武功来，你却未必能胜得过我。”
司马玄调皮地哦了一声，说道：“哈哈・・・・・・义弟真的是好大的口气，不如我们现在就斗上一斗，如何？”
虞凝香怒道：“我会怕你！”说罢便拔出了剑鞘，亮剑一般地朝司马玄冲了上去，直指要害。
刹那间，司马玄眼疾手快地伸出手，拔出坐在一旁的栖霞堂堂主贾溪浦挂在腰间的那柄宝剑，说道：“贾兄，借你的宝剑一用！”话还未说完，两把锋利的宝剑就已经唰唰两声地出了剑鞘，之后只听砰地一声，两把宝剑瞬间地交上了锋，交锋之处一念间，闪出了一道火光。
之后大厅之中，只听得砰・・・・・・砰砰・・・・・・砰砰砰数声，在短短一瞬间的功夫，司马玄和虞凝香已经交锋上了几十个回合，剑法之精妙、速度之快令人咋舌；接着又是一弹指的功夫，双方的交锋变得更为激烈；大厅之中，只见双剑交锋之处，擦出了一道接着一道的火花；火花忽上忽下、忽左忽右，变化之快、瞬息万变；很显然双方都是势均力敌，在场的所有人无不拍手称快，因为这两人都是剑法高手，手法都是快如闪电，这种高手间的对决，只要是稍微没有把握住一分一毫、剑法稍慢了一分一秒，都有可能被对方击中要害，而因此丧命；这种性命般赌注的对决，并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得完美的。
没过数秒，司马玄和虞凝香早已是过了一百多招，在这数秒的时间里，厅堂里那早已亮出了一百多道像烟火般灿烂的火花；每个人的眼里都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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