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煞到纸老虎-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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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我们知道穆丰在哪里,我们也不会告诉别人他的下落,因为我们不会出卖朋友。”
  “我可以帮他赚钱!”
  “他想要的是平静的生活,不是钱。”
  “你又不是穆丰,你怎么知道他想要什么?”
  “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他要什么。”因为他就是穆丰本人!
  穆丰是他的汉名,也是他作画时用的名号。这个名字,他已经三年没用了。
  三年前的那场车祸,不仅让他伤了左手,也同时毁了他对人的信任。现在的他,只想要平静的生活,他不会让“穆丰”再出现。
  “让我跟他谈谈,搞不好我可以改变他的想法。”
  “不准你再去打扰他!”
  “可是……”
  “下山!我这里不欢迎你!”巴那思愤怒地下达逐客令后,转头走人,连锄头也没收。
  齐千夏傻愣在原地好几秒,回过神后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追上他,但她才迈开脚,就被尤命给拉了回去。
  “别追,他需要独处。”
  “我找的人又不是他,他干么那么气?”
  “穆丰是他最好的朋友,他当然不希望穆丰又受到伤害。”
  “我又不会伤害穆丰——矣,等等,你刚刚说‘又’对不对?穆丰曾受过伤害吗?谁伤害他的?”她耳尖地听出一个重点,急急地追问。
  “就车祸啊!”
  “这我知道,他出车祸后就搞失踪了,听说他再也不能画画,因为他伤了左手……等等,左手受伤?车祸?”所有的巧合凑在一起后,让她得到了一个不敢置信的结论,惊得她嘴巴都合不拢了。“难道说……巴那思就是穆丰?!”
  不会吧?怎么可能?可是……
  他出过车祸,他的左手受伤,他住在这座山上——这些都符合穆丰的“基本数据”啊!
  “不、不是!巴那思不是穆丰,他绝对不是!”尤命慌乱地摇头否认,黝黑的脸翻红。
  他过度紧张的强力否认,反而让齐千夏更确信自己的猜测无误。
  尤命不适合说谎,他的反应是标准的“你猜对了”。
  “我……呃……对不起,我还有事要找巴那思,我先进去了!”尤命选择落荒而逃。
  “穆丰就穆丰嘛,干么死不承认,还搞得这么神秘兮兮?”他要搞神秘,她就偏要查得一清二楚!
  哼,看谁厉害!
  第5章
  走回木屋时,齐千夏看到木门紧闭,她的私人物品全被丢在门外!这意谓着……她被扫地出门了吗?
  她的心像是被人戳了一刀,鲜血直流。
  他竟然要轰她走!
  “巴那思,我不要走,你不可以赶我走!你听到没有?我不要走——”她拚命拍打紧锁的木门,拍得手都红了,但木门还是紧紧关着,她又气又累,只好靠着门板坐下。
  她一直认为他只是随口说说,不可能真赶她走人的,没想到他真的把她扫地出门了!
  可恶、可恶、可恶……
  好不容易才找到穆丰的下落,什么都还没谈就被轰出门,她不甘心哪!
  其实被轰出门的难堪和任务失败的不甘心,都不是最让她难过的理由,最主要的原因是——她根本不想离开他。
  想到自己从此以后就见不到他了,她的心就闷痛得难受,鼻腔有些酸酸的,眼眶也开始发热了。
  难道说,是她一厢情愿地喜欢他?他对自己一点感觉也没有吗?
  她不禁想到,这几天总是她追着他跑、她的热脸去贴他的冷屁股、她的自说自话、她的曲意逢迎、她的一厢情愿……
  全都是她在委曲求全。
  越想越难受,越想越觉得悲哀,鼻子也越来越酸,连眼睛都出水了。
  她不是一个爱哭的人。
  她宁可用笑容面对世界,也不要用哭泣来解决问题,但才相处几天,他却让她哭了两次。
  这只证明了一件事——他在她心中的地位已经太高、太高了,而她的委曲求全只会让自己处于挨打的地位。
  可恶!
  忿忿地捡起自己的名牌包、名牌套装和一双会卡脚的名牌鞋,她依依不舍地看着木屋,偏偏最想看的某人却看不到,让她不舍又难过。
  “算了,此处不留娘,自有留娘处!”不能再继续留在这里摇尾乞怜了,要不然女人的脸就要被她丢光了。
  深呼吸一口气,她抬头挺胸,选择以最有尊严的姿势离开。
  要她下山?门都没有!
  她的使命还没有完成哩!
  她留在这里是为了穆丰,跟巴那思一点关系都没有,就算他们两人是同一个人,她的目标也绝对不是巴那思!她拚命地说服自己。
  她要选一个可以看得到他木屋的地方驻守,拿出她百折不挠的奋战精神,跟他拚了!
  问题是……
  “天使、小乖,我不是去玩,你们不可以跟来啦!回去、回去……”她苦着脸,低头看着紧跟着她、赶也赶不走的“黑白无常”。
  “汪汪!”两只大狗兴奋地叫着,还快她一步地自行往前探路,一副要出游散步的模样,完全没将她的苦恼放在眼里。
  被扫地出门,却被迫带走主人的宠物,这……算不算犯法啊?
  ***
  紧闭的木屋漆黑一片,但不影响巴那思一流的夜视力,背对着门板,仿佛就能阻挡她的哭喊声。
  右手缓缓摸上左脸颊的疤,接着落到左手肘,顺着凹凸不平的疤痕摸到受伤最为严重的手腕。
  时隔三年,当年灼热的痛,仍旧清楚而深刻,怎么也忘不了。
  望着房子底部那间尘封三年多的“禁地”,他的心澎湃燃烧,受蛊惑地移动脚步来到深锁的房门外,左手颤抖地摸上积满尘垢的锁,一碰到锁,他仿佛被电到般,马上回神,缩手。
  他在干么?他难道忘了,就是房内的那些东西让他遭受背叛和伤痛啊!只有远离和毁弃,他的生活才能获得永久的平静。
  但,要他毁弃房里的一切,他舍不得,毕竟那是他的过去,也是他生命的绝大部分啊!
  所以,他只能继续锁着。
  锁着房间,也锁着他的心。
  躲着齐千夏的逼问而逃进屋的尤命,一进来就感受到屋里诡谲的气流,巴那思的痛苦、挣扎、畏缩、退却,全都看在尤命眼里。
  巴那思三年前的那场人为意外,尤命是最清楚内幕的少数几个人之一,他很清楚巴那思所受过的伤和痛,也知道他为什么会封闭自己的心。
  但看到他被往事绑住,不敢前进,还伤害另一个女人,尤命就觉得难受。尤其齐千夏在屋外发自内心的呐喊,更是让他心软。
  “……哎呀呀,我看到她流泪了,她的表情好哀伤喔,看得尤命也想哭耶!真可怜……啊!她在捡东西,准备下山啦!”尤命从窗户偷看齐千夏的举动,连她泫然欲泣的表情都没错过,唱作俱佳地做起实地转播。“一个女人单独走山路是很危险的啦,尤其那些盗猎者还在山里头,我实在很担心哪!”
  尤命黝黑的大眼偷偷看着巴那思的反应,唔……还是动也不动地站着,脸上面无表情,不过尤命超过2。0的视力却捕捉到巴那思眼角肌肉细微的抽动。
  哈……明明就很在意外面那个漂亮的小姐,还想假装不在乎。巴那思被平地人带坏了啦,学会了都市人那套虚伪的把戏。
  “真可怜哪,这么热的天气,没有穿鞋子,一定会磨破脚的。咦?不对,她走错方向了,那不是往山下——”
  尤命的话还没说完,背后的巴那思就已经飞快地往外冲去。
  “尤命的眼睛是很厉害的啦,我一看就知道他们两人之间一定有什么东西的啦!我也要去看好戏啦……”
  木门被打开,阳光和凉风吹进屋里,吹散了一室的阴霾。
  ***
  这个女人是白痴啊!
  叫她下山,她竟然往山里头走,住了这么多天,她还搞不清方向,真是笨死了!
  尾随在后的巴那思,眼见天色越来越暗,心里不禁又气又急,偏偏又不能现身骂人,只能气恼地继续跟在齐千夏身后。
  “你干么一直跟着她?反正都要赶她走了,你管她有没有走错路?”“黄雀在后”的尤命一脸欠扁地笑着。“哈……我知道,你关心她,对不对?”
  “我一点都不关心她,我只是要带回我的狗!”巴那思恼火地低声反驳,尤其是看到齐千夏差点跌倒时,眼睛几乎要喷出火了!他不自觉地叨念着。“那个笨蛋!连路都不会走,动不动就跌倒,她到底要跌几次才甘心啊?她就不能小心一点吗?”
  啧,巴那思的注意力都放在漂亮的小姐身上,根本没在看他那两只大狗嘛!
  “呵呵……你还真是”一点也不“关心她呢!”总算抓到好友?“说谎不打草稿”的铁证,尤命笑得嘴都要裂了。
  “啰嗦!”巴那思的脸颊有抹不自在的暗红。
  他才不是关心她咧!
  只是担心她受伤,只是怕她碰到残暴的盗猎者,只是放心不下她,只是……
  ……担心、害怕和放心不下,这不就是关心吗?!
  他真是个笨蛋!
  “你喜欢她。”尤命又投了一颗直球。
  “我没有喜——”
  “吼~~汪!汪!”
  大狗急促凶狠的咆哮声打断了巴那思的话,他的身体随即紧绷,双眼警戒地看向前方,发现有三个人影快速地接近齐千夏,其中一个人手上的长刀在夕阳的照射下,反射出刺眼的亮光。
  他心惊肉跳,加快脚步,缩短距离,但仍小心地不让前头的人发现。
  “你们是谁?在这里做什么?”齐千夏听到狗的叫声后,才发现前方有三个神形狼狈、眼神凶恶的男人,每个人身上都带着刀,其中一个人手上还绑着绳子,后头拖着一死心掉的鹿。
  “啊!我知道了,你们是违法盗猎的人!”
  她曾听巴那思提过,山上有盗猎者,他那天就是因为追踪盗猎者,才会救了她。
  “老大,这个女人跟那个破坏我们设下的陷阱,沿路追捕我们的男人住在一起,我们不能放过这个女人!”其中一名个子比较矮小的男人说道。“可以抓她当人质,威胁那个男人。”
  没想到盗猎者竟然会躲在他的木屋附近,一直在暗中观察他们,她一定得想个办法通知巴那思,要他小心,不要遭受他们的毒手。
  “没错,把她抓起来!我正缺女人呢,先让我乐一乐,嘿嘿……”那个被称为老大的高壮男人,一脸淫笑地说着。
  “老大,别忘了让我也乐上一乐……”拖着死鹿的男人也想分一杯羹。
  “别想!”齐千夏惊险地往后一亲,避开矮小男人的扑抓,转身就跑,但是跑没两步,就被那个拖着鹿的男人捉住。她拿着鞋跟拚命敲着那个人的头,打得那个人唉唉叫。
  “放开我!我叫你放开我,听见没有?你这个残忍的禽兽!”
  “给我!”老大毫不怜香惜玉地把挣扎不休的齐千夏捉过来,伸手就赏了她一个巴掌。“两个笨蛋,连个女人都应付不了!”
  齐千夏又气又怕,但是怒气占了绝大部分。从来没有人打过她,就连她父母生前都没打过她,这只浑身恶臭的猪猡竟敢打她!
  她张嘴,往他握刀的手臂用力咬住!
  “啊——”老大呼痛,伸出另外一手,又想打她。
  “咬他们!”看到齐千夏被打,怒气让巴那思再也顾不得隐藏身影,大声命令爱犬的同时,自己亦快步飞奔,心跳紧张得几乎要跳出胸口了,就怕来不及救她。
  该死的笨女人!她在逞什么勇啊?就不知道要闭上那张嘴吗?逞口舌之快,到最后受苦的还不是她自己!
  齐千夏又惊又喜地看着神情紧张的巴那思朝她飞奔过来,那姿态彪悍吓人,宛如天神降临。
  他怎么会在这里?
  啊,她知道了,他一定是偷偷跟在她后面。
  这个男人哪……虽然赶她出门,却紧紧跟在后头保护她,肯定就是怕她出事。
  他老爱摆一张臭脸吓她,实际上却是一个口非心是、面恶心善的温柔男,要她想不爱上也难啊……
  爱?她爱上他了吗?她纳闷地自问。
  也许那种比喜欢还深的感情,就是爱吧!
  “黑白无常”一听到主人的命令,立即张开大口,露出尖利的牙,各自扑向离牠们最近的大腿,张口咬下!
  “啊……流血了,我流血了!好痛啊——”两个喽啰一前一后地发出哀嚎,但是大狗还是紧咬不放,不断地发出威胁的嘶吼声。
  “退后!不准再靠近!叫你的狗放开我的人,否则我就杀了她!”老大一手抓住齐千夏的头发,用力往下拽,另一手则拿着刀横在她的脖子上。
  “抓住他们,不要管我!”她的头皮虽然被抓得很痛,但她就是不吭声讨饶,反倒不停地乱动挣扎,就是不让他有机会威胁巴那思。
  “闭嘴!”老大气急败坏地用力拉扯她的头发,力道之大让她痛得眼泪都忍不住流下来了,但她却紧咬着唇,就是不喊痛。
  看到齐千夏红肿的脸颊,更是让巴那思气到想杀人。
  “你如果想活命就放开她。”他的声音充满胁迫感,全身的肌肉绷紧,让人有不敢轻举妄动的态势。
  “你的女人在我手中,谅你也不敢轻举妄动!”老大紧张地将手上的刀子更加贴近齐千夏的肌肤。“只要我这么用力一划,她这条小命就没了!”
  “你想怎样?”巴那思的眼角余光看到尤命正慢慢从背后接近盗猎老大,因此继续说话,将对方的注意力引到自己身上。
  “我要在这座山上自由捕猎。”
  “别答应他!”齐千夏不怕死地开口阻挠。绝不能让这个残暴的人大开杀戒,否则会是这座山的灾难。
  “闭嘴!我要给你这个女人一点颜色看——啊!”老大还没开始执行他的威胁,执刀的手就被后头的尤命用力抓住,一个过肩摔,头撞到树干,当场昏厥过去。
  尤命一行动,巴那思也一个跨步,将齐千夏抓到自己身后,有默契地跟尤命一人抓着一个被大狗咬得的鲜血淋漓的盗猎者,手刀用力砍向他们的劲后,让他们一起陷入昏厥中。
  惊险的场面,三两下就解除警报。
  “巴那思,他们竟然驻守在这附近,若不是我过来,就抓不到他们了。”
  “你还敢说!”巴那思暴跳如雷,脸色比阎罗王还恐怖。“我叫你下山,你为什么往山上走?你是白痴啊!”
  “你还凶我……哇……”她干脆坐在地上,“哇”地一声,完全不顾形象地放声大哭,哭得很豪迈,哭到全身无力。
  所有的委屈、紧张和惧怕,在平安获救后,一点一滴地汇集起来,全部化为泪水,找到一个宣泄口放出。
  “你……别哭了……”她的泪让巴那思心慌又心疼,赶紧跟着蹲下来,笨拙地拍打她的背部,一下接着一下。
  “……好痛!”她抬起红肿的眼瞪人,他的手劲很大,打在她身上就像在打鼓,砰砰作响。“你根本是想借机打我报仇吧?”
  她决定不再委曲求全,否则会被他吃得死死的。
  “你——”他差点气得吐血,忿忿地站起身,转身借着捆绑盗猎者出气,以免失手掐住她的小脖子。
  这个女人!亏他担心得心脏差点跳出来,她竟然说他在报仇?真是好心没好报!
  看到她被人拿刀威胁时,他的心差点停了!
  如果两只狗没有跟着她走,如果他没有跟着来,如果他再晚一步,如果……
  他根本不敢往下想!
  这辈子除了三年前的那场车祸外,就属刚刚的场面最教他惊心动魄,他真的被吓到了。
  他从来没有这么替别人担心害怕过,她是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
  短短几天,她的身影已经进驻他的心、他的脑,而且三不五时就跑出来扰乱他的思绪,让他动不动就做出言行不一的蠢事。
  明明要赶她下山,却背着走不动的她上山。
  明明要赶她下山,却替她的膝盖搽药,还担心地大呼小叫。
  明明要赶她下山,却还让她霸住他的房间,自己在客厅打地铺。
  明明要赶她下山,却在看到她的手烫伤时,捧来一大盆水让她浸泡。
  明明要赶她下山,却在简陋的厕所加装一块脚踏板,让她如厕时不再胆颤心惊。
  他是怎么啦?简直越来越不像原来的他!
  他一向说一不二,说出来的话就是结论,没有任何折扣,可是碰上她后,理性和原则离他越来越远了。
  他到底是怎么啦?难道说……
  他两眼发直地瞪着一边脸颊肿得像寿桃的齐千夏,心中突然有了了悟——
  他喜欢上齐千夏了!
  他真是一个大白痴,连自己的心意都搞不清楚!
  只能说,这份感情来得快又突然,让他毫无招架之力,在他还没意识到的时候,他的心就沦陷了。
  他还没有准备好要接受一个女人踏进他的生活中,但在不知不觉中,她已经进来了……
  “巴那思,你小力一点,那个人快被你勒死了!”尤命发现巴那思正在捆绑的盗猎老大开始翻白眼,赶忙出手制止,接手捆绑的工作,将盗猎者——绑成粽子,确定他们不能再作怪。
  虽然这个人罪有应得,但他可不想让自己的好友犯下杀人罪,不值得。
  “喂,你是怎么啦?怪怪的啦!”尤命拍拍巴那思的肩膀,担心地看着他。
  “我没事。”他露出一个无奈的苦笑。只是不小心发现自己的心意,差点被吓死罢了。
  “那我先将那些坏人带回部落的派出所,明天一早再带他们下山。”
  “我帮你。”
  “我自己可以的啦!你要陪着漂亮的小姐,不要再把人赶跑了啦!”尤命用力踢醒三名盗猎者,“嘿咻”一声便扛起证物——梅花鹿,另一手则拉着三条分别绑着盗猎者的绳子,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走回部落。
  “尤命到底是做什么的?”看着尤命利落的身手,齐千夏忍不住好奇地问。尤命个头不高,但力气却大得很,绑起人来更是熟练。
  “警察。”
  “骗人!”怎么可能?尤命一副好好先生的外表,一点儿都不像警察啊!
  不过,巴那思也不像她想象中的穆丰就是了。
  是不是住在这座山的人,身分跟外表都会有一大段的落差呢?
  “之前好像有人说过‘只要警察一来,马上就走’的话,我下次会记得找尤命的。”他坏心地提醒她之前曾说过的话。
  “你……你这人真的很坏耶!”她备受委屈地控诉。“如果不是你赶我出门,我也不会碰到那三个坏人啊!”
  “我……对不起。”他满脸愧疚地道歉。这的确是他的错,她如果因此而遭受伤害,他绝不会原谅自己的。
  “咦?!”她像是受到很大的惊吓,用力瞪着他,还疑惑地伸出右手,小心翼翼地戳戳他的脸。“你是真的巴那思吗?”怎么突然变了个样?
  如果是在以前,他一定会粗声粗气地回答她:你如果乖乖下山,就不会碰到!
  她怎么也没想到,他会老实认错。天要下红雨了吗?
  “我应该亲自送你下山的。”
  “……说来说去,你还是要赶我下山就对了!”她气疯了,七手八脚地捡起她的衣物和鞋子,转身继续往山上走。“告诉你,我绝不下山!”
  “喂,回来!”他一个大跨步,抓住她的手,将她往木屋的方向拖。
  “你放开我!我不要下山,你听到没有?”她手上都拿着东西,不方便动手抵抗,只好动口咬人了。
  “噢……你!”他吃痛地瞪她一眼,想抓她又怕弄伤她,干脆将她当沙包扛起。
  就算只身对抗两、三个盗猎者,他也没有这么狼狈过!
  这个女人绝对是上天派来考验他耐性的试炼!
  “放开我,我不要下山——”她拚命踢着修长的腿挣扎。
  她不要被抓下山,她不要离开他,她不要啦……
  “别动,否则我就把你捆成粽子。”右臂压紧她的美腿后,手掌重重拍打她挺俏的臂部。
  “我不要下山……”
  她放弃挣扎,但声音泫然欲泣,让人听了好不舍。
  “我没要你现在下山。”
  “不是现在?那就是明天喽?我不要,不要赶我下山……”一滴眼泪流下,落在他的裤子,留下一点水痕。
  他无奈地停下脚步,将她放下,抬起她泪湿的俏脸,望进一双含泪的大眼。
  “真是个爱哭鬼。”手指轻轻摸着她细致的脸颊,擦去上头残留的泪痕,语气和眼中都有不容错认的爱怜。
  “我才不是爱哭鬼咧!”她噘着嘴唇娇嗔,眼泪却还是一直流。“谁叫你一直要赶我走……”
  “你为什么非要留在山上不可?”他面无表情,双手环胸。
  “因为我……要找穆丰。”她不知道尤命有没有跟巴那思提起,她怀疑他就是穆丰,但既然他要装神秘,她就当作不知道他是穆丰这回事,大家来玩对谍的游戏。
  他不希望“穆丰”这个身分被打扰,她知道也能体谅,但是他对“穆丰”这两个字的反应太过怪异,仿佛那是一道枷锁。
  “我说过,他走了,不在这里了。”他不耐烦地挥挥手,心神不宁地在原地走来走去,声音焦躁。
  两只大狗好奇地睁大圆滚滚的眼睛看着他。
  “我相信他一定会回来的,我要守株待兔。”看来尤命没跟他提起她的猜测,那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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