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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我无道-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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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慌忙施展土遁之术,方在空中立定,就见那共工呆呆地立在那里,抬起右手来,瞧着其中的一枚玄银戒指发呆。
那玄银戒指本被凤火烧得化了,戒指上的符文亦是模糊不清,但这银戒却在极短的时间内恢复如初,戒指上的符文又重新浮现出来。
秦忘舒明白过来,道:“前辈,任你手段高强,可惜此生此世,终非五帝对手,凤火虽烧化这枚戒指,可惜却无法真正解除禁制。“
共工怒道:“你竟敢小瞧我。“伸手就去扯那戒指,但那银戒如同生根了一般,又怎能扯得动。那手指被扯得长出数寸去,格格欲裂,但戒指上符文一闪,共工顿时失了力气,再也扯不动了。
共工大吼一声,再次向秦忘舒扑来,秦忘舒本能地提刀招架,那赤凰刀却被共手劈手夺了过去。林天弃慌忙来救,就将手中灵剑祭起,那灵剑与林天弃手中有光芒同时闪动,此剑迅疾如电,向共工脖颈斩下。
但共工怎去理会,任由那灵剑斩来,灵剑斩到共工脖颈,果然毫无用处,只撞出数点火星罢了。
这时共工左手持着赤凰刀在手,就将右手伸出,猛然挥刀斩去,只斩得右手迸出万道火星来,秦忘舒与林天弃瞧共工如疯颠了一般,皆是瞧得呆了。
瞧那共工之意,是想斩去右手,免受银戒禁锢,但偏偏此人生得铜身铁骨,身子万法不侵,这赤凰刀虽是厉害,也是斩此人不动了。
共工发起性来,连斩右手百余下,那赤凰刀不曾有卷刃之兆,但右手腕处,亦不见有丝毫伤损。却见那共工的速度渐渐放缓了,挥刀的力气也是越来越小。
这时再瞧共工,已与刚才不同,一副丈二身躯,此刻已变成八尺了,而观其相貌,已然恢复成楚三公子旧貌,再也寻不到共工的半丝痕迹。
秦忘舒与林天弃皆是心生狐疑,不知是楚三公子与共工究竟是怎样的关系,若说共工就是楚三,似乎很难说懂,若上共工将一道元魂附寄在楚三公子身上,瞧来亦是不像。
唯一的可知的是,那银戒若是失去对楚三公子的禁锢,此人便是共工,若是银戒威能不失,楚三依旧是楚三。
秦忘舒与林天弃皆是灵慧之士,就算难以瞧出楚三与共工的关系,却知道那共工已然消失不见,面前立着的,定是楚三,瞧那楚三呆呆痴痴,神昏不宁,此刻不出手,更待何时?
林天弃手中光芒一闪,割域灵剑悄然祭出,楚三公子竟不知抵御,被那灵剑落下,正中脖颈,只听“波“地一声,楚三公脖颈处就是鲜血直流,但或是共工神通未失,此剑虽是入肤三寸,终究未将楚三的脑袋斩下来。
林天弃叫道:“不想竟是心急了。“
若是林天弃再稍等片刻,等那共工完全消失,岂不是就可斩下楚三头颅。
楚三公受此重创,大吼一声,手中赤凰刀一松,就落将下来,秦忘舒急忙接过了,再瞧那楚三,借着一道血光,刹那间已去得远了。
林天弃连叫可惜,但见那楚三公子借血遁之术逃得极快,又怎能追得上。口中便道:“今日之战,着实古怪离奇。“忽地一转身,瞧见秦忘舒冷冷地瞧着他。
林天弃瞧那秦忘舒神色,颠觉毛骨悚然,惊道:“秦兄,你怎么了?“
秦忘舒冷冷地道:“你刚才所用正是三清宗御剑之术,敢问林兄,林天奇是谁?“
………………………………
第269章 恩仇生死谁可断
林天弃静静地瞧着秦忘舒,神情平静如水。(品#书……网)!
其实在他第一次听到秦忘舒的大名时,就忍不住想到秦重。同为大晋将军,又皆是姓秦,这两者之间又岂无关系?
但这个问题却不敢去深想,尤其是与秦忘舒同历生死之后,这件事更被压在心里深处,绝不敢去触及一二。就算那日听到大晋士兵述及此事,林天弃也只会一遍遍地对自己说道:“秦姓本是晋国大姓之一,二人同时姓秦又有何奇?”
原来人是最善于自欺的,就觉得只需瞒过了自己,就瞒过了天下人。
只可惜凡事必有因果,自欺欺人又是欺到何时?今日秦忘舒突然发问,林天弃已难回避。
他缓缓地道:“原来你就是秦重之子。”
这轻轻一句话,已点燃了秦忘舒胸中怒火,他本以为自己会不顾一切冲上前去,将林天弃碎尸万段,然而在这刹那间,秦忘舒却变得冷静无比。
他脑海中有无数个念头转过,先是父帅必死之景历历在目,又想起宁大海临终嘱托,更有一副副林天弃碎尸万段的画面在脑中浮过,然后那最后一副画面,却是自己**于天地之间,潸然泪下?
自己若是因父仇得报,本该欣喜不已,又怎会流泪伤心?
他依着这脑海中的画面深想下去,原来自己的伤心实因林天弃而起,原来他根本下不了决心,亲手诛杀此人。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若非林天弃两次舍身相救,自己早就命归冥界,又怎能好生生地站在这里,杀父之仇,救命之恩,又该如何掂量?
将此事反复想来,竟是心痛若绞。
秦忘舒喃喃地道:“怎会是你!”
林天弃低首叹道:“怎会是我?”
他自己也曾反复想过,自己行刺秦重一事,虽然甚是鲁莽,又受宗规严惩,但心中并无一个‘悔’字。杀一人而救千千万万的百姓,又怎能算是错了。
唯一的错处,就是秦重竟是秦忘舒的父亲。
秦忘舒抬起头来,死死地盯着林天弃,林天弃初时怎敢去瞧秦忘舒的目光,但他在心中思忖半刻,心情渐定,也抬起头来,直视秦忘舒的目光。
秦忘舒森然道:“看来你至今仍不肯承认你做错了。”
林天弃缓缓地道:“只因你若是我,你一定也会这么做的。”
秦忘舒扪心自问,自己闯进大齐军营之时,的确有将大齐主帅随手诛杀的念头,杀一人而利天下,又有何不可?自己已是五级修士,面对着这极大诱惑时,仍不免心境大动,当初林天弃不过是冲玄之士,又哪里能想得如此深远?
林天弃的话就像一根针,深深地刺进秦忘舒的心窝里,若是易地而处,自己仍是那大晋将军,不曾修成仙家妙术,若有机会站在大齐主帅面前,自己必定奋然出手,毫不犹豫。
可是不管心中对林天弃的行为有怎样的解释,却有八个血淋淋的大字横在眼前,秦忘舒一字字道:“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林天弃有那么一刹那的冲动,就想伸长了脖颈,任秦忘舒斩来。与心中的痛楚纠缠相比,有时引刀呈一快,反倒是最轻松不过的事情了,但在秦忘舒说出那八个字时,无尽魔息奔涌而至,却将林天弃刹那间点醒了。
自己身负重任,竟是不能死的,便是要死,也不能死在此时,死在这里。
伏羲皇授自己三宝,所为何故?岂不正是要力阻秦忘舒魔性大发?秦忘舒得仙界大能垂青,这才涅磐重生,重现人世,其人更是立志,要率众抵御浩劫,挽狂澜于既倒。
但秦忘舒毕竟修成无相魔诀,随着他此功修为提升,其人越发的不可抑制,成尊成魔,只在一念之间。
当初林天弃得授此命之时,原不曾多想,心中只有欢喜。自己离了宗门之后,前途茫茫,寻寻觅觅,如今有伏羲皇授以神功三宝,就好似拔云雾而见青天,给他指明了一条出路。
因此在大业未能完成之时,自己是断然不能死了。
林天弃亦一字字道:“天命在肩,实不敢死。”
秦忘舒大吼一声,手中赤凰刀就向林天弃当头劈来,但此刀在手,却己是沉重如山,那赤光虽是声势惊人,其实刀法已乱。为报杀父之仇,怎能不出此刀,但面前分明是生死兄弟,又怎忍动手。
此刀落处,秦忘舒已是泪飞如雨。
林天弃怔怔地瞧着那赤光斩来,竟不知闪避,他说出“天命在肩,实不敢死”之时,心中亦是犹豫之极,这话既像是在替自己开解,又是向秦忘舒表明立场。但究竟该不该抵御此刀,却是好生难决。
直到那赤刀上的劲风吹到面上,林天弃方才将手一抬,用灵剑挡住此刀,只此一挡,决心已下。
他大声道:“天弃留此贱命,只盼能替天下人谋福,大功告成之时,天弃亲来授首。”说到这里,将身一晃,便已纵将出去。
秦忘舒心中迷迷茫茫,只凭着本能赶了过去,口中反复颠倒,只念着那八个字“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不共戴天者,就是不能同存于一个世界,这苍穹若有了秦忘舒,就不能有林天弃,若有了林天弃,就不该有秦忘舒。二人之间,只能有一人活在世上。
但可惜二人之间的距离,却是越来越远,林天弃一心只想远离秦忘舒,手中割域灵域急速斩来,一剑便是百十里,那秦忘舒怎能追得上。
虽然明知追不上,秦忘舒又怎能轻舍,便是追到天涯海角,这脚步又如何有理由能停得下来。
不知不觉之中,已追了两个时辰,此刻秦忘舒竟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亦不知林天弃逃向何方,唯有空中有林天弃残存的灵息,向他指明了去路。
但就在这时,体内真玄又是一空,那归元降境界竟又卷土重来。
秦忘舒虽是一心报仇,但若是不当机立断,只怕就要从空中跌将下去,摔成肉饼了,此身若死,何以复仇?
没奈何,秦忘舒只能急急沉降,哪知离地面还有百丈时,体内真玄已耗得干净,赤凰刀被脚尖点去,就偏了数尺。原来刀上法力已失,再也不听他使唤了。
精卫与青聆虽在袖中,可精卫灵脉被封,尚未打通,青聆被困在袖里,亦是诸法难施。
秦忘舒心中只听了一声苦,看到那地面飞扑而来,身子竟是动弹不得,修士一旦失去真玄,与凡人又有多大区别,便是这百丈高空,也足以跌死自己了。
自己坠落之地,若是江河湖海也就罢了,偏偏却是一座乱石高山,可怜自己这位群修领袖,大能修士,竟要活活跌死在这里了。
耳边只听到呃呃声响,赵光灵已从袖中纵将出来,伸手一探,就捉住秦忘舒身上云衣,总算将秦忘舒的下坠之势阻住了。
秦忘舒大喜道:“光灵兄,多谢相救!你总算醒过来了。“
赵光灵听到这话,脑袋缓缓转了过来,满目迷茫之色。喃喃地道:“光灵兄是谁?“
那赵光灵既是傀儡,就如同泥塑木偶一般,本不该有丝毫表情,但此刻赵光灵双目迷茫,却比昔日活泛多了,唯因面部僵直,无法配合目中神情,这才显得神情古怪之极。
秦忘舒道:“光灵兄就是你,你就是赵光灵?“
赵光灵更是糊涂:“我究竟是光灵兄,还是赵光灵。”
说话之时,二人同时跌落尘埃,好在因赵光灵身材高大,手中又提着秦忘舒,因此秦忘舒虽跌在地上,倒也不觉疼痛,但赵光灵却是结结实实砸在地上,双腿踏处,石裂山崩,身子陷进坚石之中。
赵光灵一抬脚,就从山中挣扎出来,手中仍是提着秦忘舒,喃喃问道:“你又是谁,为何我觉得你亲切无比,你是我的兄弟,儿子,还是父亲?”
秦忘舒道:“且放下我再说话。”
赵光灵手一松,秦忘舒扑通落地,虽只是落下三尺,那山石撞到身子,也是好不疼痛,秦忘舒不由皱起眉头来。
二人本是心神相通,秦忘舒觉得痛楚之时,赵光灵亦是心神不安,他本能地叫道:“主人小心。”
秦忘舒这才坐起,揉了揉手肘膝盖,道:“看来你并不糊涂,你说的不错,我便是你的主人,但你若有朝一日恢复神智,我自然会解除符誓,到时你便是我的兄弟好友。”
赵光灵道:“你究竟是我的主人还是兄弟好友?”
秦忘舒大感无奈,瞧那赵光灵的神智,虽是有恢复之兆,却是痴痴呆呆,半是清醒半是糊涂,论起来与三四岁的孩童并无两样。
赵光灵诸事不通倒也好办,大不了自己从头教起,但就怕这赵光灵凡事打破砂锅问到底,可不是缠得自己头昏脑胀?
他耐心说道:“你此刻自然是我的傀儡,等到你日后恢复神智,方才是我的兄弟,不过你那肉身怕是寻不回来了。但人生于世,只需元魂存在,神智不失,那就算是活命了。”
赵光灵微微点头,似有所悟,秦忘舒瞧来亦是欢喜,想那赵光灵生前毕竟是仙修之士,比起三四岁孩童来,自然高明许多。
不想赵光灵又问道:“我此刻究竟是死了,还是活着?”
秦忘舒不由哑然,这问题复杂之极,实不知从何说起,就算细细说了,那赵光灵也未必就能明白。
赵光灵瞧着秦忘舒的神情,复又问道:“主人,你面上神情,究竟是欢喜还是苦恼?“
………………………………
第270章 成圣成魔一念间
秦忘舒也不知道该是欢喜还是苦恼。 一直以来要寻找的杀父仇人终于找到,本该是大喜之事,然而那凶手偏偏却是林天弃。
若林天弃是那大奸大恶,秦忘舒也断然不会苦恼,就算此刻杀不得他,只需勤加修行,潜心磨砺,终有一日可报大仇。
偏偏那林天弃却如自己一般,一心只为苍生,更对有自己屡次相救之情,这让秦忘舒如何能痛下决心。
其实以二人此刻的修为而论,林天弃本不必逃避,只需他狠下心来,将自己尽力诛杀了,岂不是一了百了。
但林天弃宁愿背负这桩因果,却不肯永除后患,只因从骨子里,二人其实是一样的性情。
这件事究竟该如何了结,秦忘舒心中茫然之极。原来这世间之事,并非仅仅是黑白对错那么简单。以他此刻的智慧,根本无法解决这个难题,也许随着他的修为渐进,境界提升,或许就能找到办法了。
但他的仙修之路,却也同样令他迷茫。归元降境劫何时才能停止,又该如何应对?这个难题并不比报仇之事简单了。
赵光灵问完了那个问题,眼睛就直勾勾地盯着秦忘舒,神情颇为期许。在赵光灵的世界里,想来一定充满了无数疑团,这个世间对他来说太过复杂,就算穷尽一生,也寻不出答案来。
而对秦忘舒来说,又何尝不是如此。世界极大,个人极小,大的不是疆域面积,而是那千变万化的人心。赵光灵总算还有自己代为解惑,自己的问题又该去找何人解答。
或许是能体会到赵光灵无知的痛苦,秦忘舒还是耐下心来,替他一一解答。
“人有七情六欲,又何止是欢喜苦恼。所谓修行,就是想寻个办法来,看透那欢喜苦恼的本质。如果修行只是为了习得强大神通,无穷法术,那么越到最后,心中越是迷茫。”
他知道赵光灵肯定听不明白,只因有些话不过是说给自己听罢了,一个人纵是能明白许多道理,但如果事情降到自己身上,那道理也就糊涂起来。可见人世最大的苦恼,就是源自于自己的本心了。
赵光灵苦苦思索起来,秦忘舒的每一句话,都蕴藏着极复杂的道理,以他此刻灵慧,又怎能想得明白,而越是不明白,就越想将他想通了,这或许也是世人的苦恼之一了。
一主一侍各怀心思,一时无话。袖中精卫忽地急急窜出,就向山林之中扑去。秦忘舒不知精卫意欲何为,只好不去理他。但瞧精卫飞得歪歪斜斜,看来它功力远未恢复,身上灵脉尚未畅通。
他的目光瞧见衣袖,方想起青聆来,此刻自己彷徨无计,正该寻青聆解惑才是,就算青聆未必能解决自己的问题,多一个人说话,总能略舒胸中郁闷。
奈何他体内真玄已失,竟解不开袖中的符文结印,当下便盘膝而坐,再运真玄,就算他的境界一降再降,只要真玄稍复,就可将青聆放出衣袖了。
然而他用尽心思,体内真玄仍是空空荡荡,这身子就好像不是自己的,以往百试百灵的仙修妙术,竟无一项行得通的。秦忘舒越想越是伤心,这样下去,自己终究是个废人了,说什么替父报仇,率众御劫,现在瞧来,竟是天大的笑话了。
这时精卫复又从山林中飞来,将口一张,几朵xhtml
………………………………
第271章 且噬仙芽修魔道
修那魔功,好比是个手段,只需心中坚定,未必就会沉沦魔道。 魔修偏爱杀人,那是因魔界杀气浓重,弱肉强食,若不去杀人,就无法生存。
但在这凡界之中,与魔界却是大不相同,且那魔界之中,又有新法旧法之分,旧法固然仍要杀人噬灵,但魔界新法似乎却是大为不同。
想到此处,秦忘舒也算明白了精卫的一番苦心,他沉声道:“精卫,你不必说了,我知你苦心,不过是怕我就此沉沦。我便依着你,修那魔功便是。”
精卫大喜,从赵光灵手中挣扎出来,围着秦忘舒转了三圈,脑袋连点九回,以合三拜九叩之礼,口中道:“主人,精卫虽有私心,但着实是为主人着想,修那真正魔功,固然弊端重重,却是主人避劫的唯一手段,主人此念一生,日后虽是险阻无数,却也好过死于沟壑之中。”
秦忘舒道:“魔功亦分新法旧法,我若修魔功,自然只修新法了。”
精卫摇头道:“若说出那魔功新法,又与仙家道术何异,且主人又能从哪里修去?唯有修这旧法,以吞噬灵芽为进阶手段,方能起死回生。”
秦忘舒缓缓道:“难不成我真要损人利己,去吞噬修士仙芽?”
精卫道:“灵兽亦有仙芽,主人既能炼化灵兽,炼制造化丹,与那吞噬灵兽仙芽,又有多大区别?斩头亦是杀人,吞噬仙芽亦是杀人,主人高明,想来应该明白,同是杀人,又何必计较手段。”
秦忘舒细细体悟精卫之言,暗暗点头,世人惧那魔修,只是因魔修行事绝无底限,杀伐手段惨烈之极,但真正说起杀人来,又怎及得上这世间的帝王。
同样是杀人,只因无人替魔修辩护,那魔修就成了极恶的化身,却不知战端一起,流血无数,人族自相残杀,远胜于被魔修所害。但这世间杀人者,无不是振振有辞,冠冕堂皇,世人被其言辞所惑,反倒视那杀人为必然了。
他将那株xhtml
………………………………
第272章 万刃加身志不渝
十日之后,凝魔丹功成,秦忘舒毫不犹豫,就将此丹服下。 原本散之于四肢百骸的魔玄就此凝成一束,遂下三十六重楼,那魔玄在体内运转一周之后,秦忘舒就此真正踏上魔修之路。
精卫与赵光灵早就擒来灵兽一只,以助秦忘舒修行,秦忘舒诛灵兽取仙芽,动用体内魔玄,将这仙芽再化魔玄,就此体内魔芽便生。
那魔修之法,本是天下最容易修成的法术,其法入门极易,手法极多,既可修行魔修心法,亦可噬仙芽而增进修为境界。这世间有许多修士,在仙修之术停止不前之时,往往禁不住诱惑,千方百计寻来魔修心法,就此摇身一变,成为魔修。所谓一念成魔,亦指此事了。
此刻动用内视术来瞧,可见体内仙芽已停止萎缩,复又增强起来,但仙芽属性已变,那仙芽原本如一团火,其焰雪白,如今仙芽上已是微带赤红之色。
秦忘舒见自家仙芽微带赤红之色,不由略觉惊讶,只因魔修仙芽本该如青似黛,看来自己因是涅磐重生,便修魔功,也是与众不同。
这时秦忘舒再来修诸般心法,已是顺畅之极,归藏经包罗万有,自是不在话下,xhtml
………………………………
第273章 自古仙魔不两立
秦忘舒见这二修的行为举止,知道是两位禅修之士,苍穹域禅佛并立,其实便是一家,尊的皆是西域佛主。 若是聚众建庙,礼拜参佛的,口中称僧的,就算是佛门弟子,若是独自修行的,就算是禅修之士。
秦忘舒刚刚出关,就遇着两位禅佛弟子,也不由的大皱眉头,若是就此避开了,却非他的本性,但听对方口气,竟是不分青红皂白,视天下魔修为敌,若是猝然相遇,难不成就要斗法厮杀?
二修来得极快,不等秦忘舒盘算定了,已来到身边,高个修士喝道:“苦海无边,回头是岸,你这修士,好好的仙修不修,偏去入了魔道,今日撞见我,就是你的死期到了。”
秦忘舒愕然之极,便道:“难不成这世间魔修统统该杀?”
高个修士道:“魔修吞噬修士仙芽,行事毫无底线,自然个个该杀。”
秦忘舒淡淡道:“在下听说,当今魔修分为两种,一种修行新法,一种只循旧例,那修行新法者,已不肯去吞噬仙芽,而是另有修行之法。道友不分青红皂白,一味诛杀,岂不是毫无道理?”
高个修士冷笑道:“这两种魔修最好分辩,那修习新法的,魔息虽是强横依旧,却不带杀伐之气,道友身上魔息杀气冲天,定是修行旧法的,自然该杀。“
秦忘舒道:“若是我平生不曾枉杀一人,便修魔功,也只是吞噬灵兽仙芽,难不成在道友眼中,也是罪该万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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