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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我无道-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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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天弃思忖良久,方知此印之妙,那伏羲皇的良苦用心,此刻方见端倪。
秦忘舒藏在黑云之中,自然能瞧清林天弃的每个动作,二人当初并肩作战,按理彼此知根知底,但苍南一别后,二人各有际遇,那林天弃的手段,自己了如指掌,自己的神通,林天弃却未必能尽知了。
当下沉吟片刻,就取出一件暗宝来,正是慕老祖所赠的月割。
此宝杀气凌厉,任对手修成怎样的护身罡气,也会被这暗宝杀气所夺,那荡天旗虽好,能护住修士的四面八方,但月割只更其一点,或可突破荡天旗的至御之能,若再以新修成的无用禅言加持,此宝更添威能。
然而以暗宝伤人,绝非秦忘舒的本意,秦忘舒取宝在手,竟是犹豫不决了。那林天弃虽刺死了父帅,为的却是大陈百姓性命,而林天弃本人,也非十恶不赦之徒。
若是对付穷凶极恶之士,用此暗宝秦忘舒心中绝无负担,但为父帅报仇,那是堂堂正正之事,自己身为人子,自当竭力而为,以应孝道。若因孝道而罔顾仁义二字,实为秦忘舒所不屑了。
想来自己便是面对魔修,也不肯背后停偷袭,出手之前,必定大喝一声,以警示对手,难不成遇到了林天弃,自己反倒要堕落了不成?
想到此处,秦忘舒便将月割收起,身子一晃,已然钻进雪地之中。只因他想的明白,那林天弃的连山诀之所以厉害,不过是与雪岭浑然一体,自己若想除去此人,自然要断其根基才是。只需将林天弃驱离了雪岭,方有几许胜算。
林天弃虽持双宝在手,但因瞧不见对手,心中着实不安,那刀在鞘中之时,最令人惊惶畏惧,只因谁也不知此刀袭向何方。那秦忘舒隐身之后,迟迟不肯动手,亦如鞘中利刃,让人惶惶不可终日。
忽听耳中传来一声断喝:“小心脚下。”
这四字喝毕,林天弃顿觉足下杀气如潮,如惊涛骇浪一般。林天弃不免吃了一惊,那秦忘舒怎地就藏身于地下了?难不成已修成土行神术?
只是纵将灵识探向地下,却只见杀气刀光,不见人影。林天弃就算想动用镇魔打神印,也因瞧不出见对手所在,那法宝怎好祭出的,没奈何,只好足尖一点,身子急急升到空中去,只见一点刀光紧蹑而至,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也是绝不放弃了。
林天弃不慌不忙,左手执旗在胸前一抹,任他怎样凌厉刀气,也难突破此旗,右手瞧定刀光之下,空寂无人之处,就将镇魔打神印轻轻压将下去。
秦忘舒将林天弃逼出雪岭,也算是顺风顺水,忽见林天弃将镇魔打神打来,心中难免微微一惊。
此印的厉害,如何不知?好在秦忘舒早有破印之策了。
他立时将身上魔息散尽,以免触发此印中的镇魔之能,再将赤凰刀横胸挡来,先阻住此印沉落再说。
于此同时,双手同祭禅言,一道为化字禅言,一道是无用禅言。
那化字禅言原可化去对手法力灵压,且自家身上魔气散尽,此印只剩打神之能,化字禅言定能收到奇效了。
至于无用禅言,那是秦忘舒的巧思所在。无用禅言之妙,是将自身所有灵息生生压制住了,那么在法宝面前,自己便是毫无法力灵压的凡俗罢了。此印既名镇魔打神鞭,若是自己连修士也算不上,此印威能何在?
当然,秦忘舒胆敢冒险一试,也是仗着自家刚刚修成浑朴金身,哪怕那镇魔打神印仍是威能不失,以浑朴金身承受此印,想来也伤不得性命了。
而在林天弃瞧来,只见面前符文乱舞,玄机无限。他在暗叹秦忘舒手段极多的同时,却不免微微摇头,此印是伏羲皇赐宝,那秦忘舒怎能避得过此印,种种手段,不过是徒劳无功罢了。
就见震天一声巨响,那印打在赤凰刀上,激起赤光无数,以赤凰刀之强,也被压得弯了,若非此刀来历不凡,只这一打,就将这法宝打得粉碎了。
此刻赤凰刀虽能支撑,却仍是挡不住此印的。
就见那镇魔打神印荡开赤凰刀之后,仍是沉沉压了下去,不想这时秦忘舒化字禅言已到,那禅言以百道符文缠住镇魔打神印,此印顿时如陷泥潭一般,下沉的速度可就慢了许多了。
而就在此刻,秦忘舒的身影又重新显现在林天弃的面前,林天弃惊讶地看到,那秦忘舒身上的魔息正急急散去,取而代之的是禅息清气,正大光明之极。
林天弃立时瞧出秦忘舒的用义来,不由暗道:“若论临战对敌之才,世间谁能强过秦忘舒。”
秦忘舒身上既无魔息,镇魔打神印如何施展,故而此印神光只是略出数道罢了,就算不受化字禅言影响,最多也只能打出十岳之能了。
好在十岳之能也不算轻了,若果真能打在秦忘舒身上,或可令秦忘舒知难而退,日后不再纠缠。
然而林天弃绝计想不到的是,那镇魔打神印明明自秦忘舒头顶落下,却沿着秦忘舒的身子滑落下去,离秦忘舒竟有三尺之遥。
此印既是伏羲皇之宝,自然是例无虚发,哪有被对手逃过的道理。
林天弃见此印滑了过去,不由失声叫道:“好手段。”心中大为沮丧起来。
需知他修行的连山诀虽能令境界修为突飞猛进,但手中法宝着实不多,唯一能依仗的,就是伏羲三宝罢了,不想最强的杀伐之宝镇魔打神印,在秦忘舒面前,竟是毫无用处了。
林天弃沮丧之余,不由得心灰意冷,暗忖道:“我受伏羲皇重托,不过是监督秦忘舒行事罢了,如今瞧来,一来秦忘舒魔禅双修,自家早生警惕之心,不肯入魔太深,二来忘舒灵慧无双,早有破印之策,就算他日后成魔,我又如何能压制得了他,既然此身百无一用,又何必苟延残喘?”
于是长叹,道:“秦兄,在下留此残生,不过是依了伏羲皇的重托,那是生怕道友堕入魔道,如今瞧来,便是秦兄他日入魔,在下也是无能为力了,这条性命原属秦兄,秦兄只管拿去就是。”
说到这里,将手中的荡天旗垂落下来。此旗一落,林天弃身周光华绝无,全身上下,毫无抵御之能,只需秦忘舒将长刀向前一刺,就可取了林天弃的性命。
秦忘舒持刀在手,身子却在微微发抖。若报此仇,只需举刀一割,然而,在他的内心深处,果然盼着这样的一刀吗?若他心中唯有报仇之心,此刀为何迟迟不前?
但父帅之仇,又怎能不报?
………………………………
第528章 恩怨分明真男子
“父帅之仇,不共戴天!”秦忘舒一字字说道,赤凰刀一寸寸向前刺去,那刀锋在刺到林天弃的法袍时,丝毫不受阻碍,但不知为何,那刀却仿佛停顿下来一般,竟不曾再向前刺去。
就在这时,沈天钥一头撞了过来,伸手将林天弃推了出去,同时将赤凰刀的刀锋握在手中,对准了自己的胸口。
秦忘舒大吃一惊,欲待抽回刀来,又怕伤了沈天钥,饶是如此,却见那刀锋割破沈天钥的手掌,鲜血缓缓滴将下来。
林天弃叫道:“师姐,此事你莫要来管。”
沈天钥却不理他,她抬头瞧着秦忘舒,面色森然,冷冷地道:“秦兄,师弟杀了你家父帅,那是没错的,你若报此仇,他人也难以插手,只是大丈夫立誓,是不是要恩怨分明?”
秦忘舒道:“不错,男儿立世,自当恩怨分明。”
沈天钥道:“据我所知,师弟救过你数次性命,救命之恩你不来报,心中却只顾着自己的仇怨,如此行径,何来的恩怨分明?在我瞧你,你也不过是心胸狭窄的小人罢了。”
秦忘舒缓缓地道:“仙子此言极是有理,奈何父帅之重,重于四柱,为子之轻,轻若鸿毛,这两者怎可相提并论。”
沈天钥冷笑道:“狡辩!”
秦忘舒沉默半晌,终于微微点头,道:“不错,在我瞧来,父帅之重重于四柱,可在他人瞧来,世间性命总是一般。”
沈天钥道:“你若想报仇,我也不拦你,只是当初师弟救你之恩,你也需报来,如此干干净净,双方才算公平,到时你再杀他,我也不管。否则的话,今日,今日你需先将我杀了。”
秦忘舒不由仰天叹道:“我与林天弃恩怨纠缠,却哪里能算得清。”
只因秦忘舒虽被林天弃救了数次,但若无当年雪地激励,那林天弃又怎有今日。
沈天钥知他所指,便道:“生死大事,恩怨纠缠,的确是算不清了,也罢,从今往后,只需你救过一次师弟的性命,双方就算是扯了个直,到时你若报父仇,也只由你。”
秦忘舒听罢此言,不由大愕,若是林天弃此生不陷生死之危,自己岂不是永远报不得大仇?若是林天弃遇险之时,自己偏偏不在其身边,可不是错过时机?那修士若是潜地修行,不去惹事生非,可不是就终老于山林之中。
然而他虽有无数言语反驳沈天钥,却偏偏一个字也说不出,只因他心中明白,那林天弃一腔热血,如同自己一般,二人不过是一面镜中的两面罢了,若让林天弃终老山林,还不如让他去死。
而日后浩劫生发,凡界顿成炼狱,以林天弃的性情,自然是哪里危险便去哪里,不知要遇到多少的风险。因而自己若想救他一命,以还此救命之恩,倒也不必刻意寻机。
他心思转了几转,本以为自己定会举棋不定,哪知细辩自家心思,竟是一开始就想答应了,因此将头重重一点,道:“君子一言,千金不易。”
沈天钥先前面色苍白,泪痕满腮,此刻终于露出一丝微笑来,她放开赤凰刀,抬起滴血的手掌,道:“秦兄能答应此事,足见大德。世间恩怨分明之士,非秦兄尔何,你我今日击掌为誓,天地就是你我的证人。”
秦忘舒道:“好!”也抬起手来,与沈天钥轻击一掌。
那林天弃立在二人身边,默然无语,若以他的性情,此刻死于秦忘舒的刀下,倒也落个干净,既然日后压制不得秦忘舒,完成不了伏羲皇的嘱托,留此残生,又有何用?何况那心中羞愧之情,痛悔之意,时时压得他喘不过气来,细细想来,倒不如死去的好。
但师姐一腔深情,却也辜负不得,如今师姐修为不足,若是自己死了,师姐孤苦零丁,可不是要受尽世人欺辱。这样想来,竟也是死不得了。
原来那世人活着,皆是为了他人,生也罢死也罢,自家竟是做不了主的。他也不言语,上前去替沈天钥止血疗伤。
沈天钥既与沈天钥击掌毕,沈天钥忽又道:“秦兄,你我击掌,不过是请我做个见证,还得师弟与你再击一掌,方完此誓。”
秦忘舒虽觉此言有理,但放着杀父仇人当前,自己不去杀他,反要与他击掌立誓,那立誓的誓言,竟是要救林天弃一命。此事细细想来,颇有古怪之处。那手掌竟是伸不出去了。
林天弃道:“师姐,又何必难为秦兄,这记掌还是不必击了。”
沈天钥却摇头道:“若不击掌,如何算是立誓。”说到这里,竟是一笑。
秦忘舒知道那女孩家的心思向来难以捉摸,既然沈天钥坚持,自己也无拒绝的理由,便将手掌抬起,竖在空中。林天弃既见秦忘舒主动竖起掌来,自然缓缓上前,双方手掌一触而收,又齐齐背过身去,不肯去瞧对方。
而沈天钥瞧见这情景,面上的笑意却更浓了。
原来那沈天钥虽不算绝顶聪慧的女子,却略知世情人心,她早就瞧得出来,秦忘舒与林天弃性情虽是有异,但几乎却算是同一种人了,二人若非那桩大仇,原可成为世间最亲密的朋友。此番她力促二人击掌,便是要替二人之间打消隔阖。
唯因击掌立誓之后,二人方能真正暂弃心结,抛开彼此恩怨,或可并肩携手,共赴难关。
沈天钥心中更加明白,这次飞来岭之事,就是极好的机缘,二人目标相同,又暂弃前仇,或可在此行之中另结情谊,到时秦忘舒就算偿还过师弟的救命之恩,面对生死之谊,又怎能举刀相向?
这也是沈天钥一点小心的心思罢了。
眼瞧着二人背向而立,场面尴尬,沈天钥正要开口搅局,忽见面前飞过数只铁蜂来,从三人面前一掠而过,直向西南方向飞去。
林天弃心中一动,道:“莫非飞来岭已现凡世,此蜂要逐岭而去?”
秦忘舒道:“何来此说?”
林天弃道:“秦兄有所不知,那位蜂妖王说的明白,飞来岭上盛开一种仙花,名叫九珑花,铁蜂嗅到九珑花的香气,必会紧紧跟过去了。”
秦忘舒道:“竟有这种奇事?是了,飞来岭原是世尊讲学之地,名叫承天宫,那九珑则是元极仙子闺名,飞来岭上九珑花,原是理所当然。”
沈天钥冷眼相瞧,只见那林天弃与秦忘舒论起正事来,倒也毫无隔阖,与那故友亲朋何异?可见若是抛却二人间的仇怨,二人自是情谊日增。心中越想越是欢喜。
林天弃道:“此蜂就算逐花香而去,想来飞来岭必是路途迢迢,只凭这几只铁蜂,如何能寻到?只怕飞不到百里就死得干净了,”说到这里,将手向雪地上一招,将那只蜂袋取在手中。
秦忘舒道:“原来你夺此蜂袋,就是为了寻找飞来岭。”
林天弃道:“飞来岭来去无踪,一动百里,若有铁蜂指路,或可多出几分把握来。”
秦忘舒道:“好,待我唤来何宗主,大伙儿共同上路。”
林天弃道:“秦兄速速唤人前来,莫失机缘。”
秦忘舒动用千里传音之法,去通知何九星赶来,不想传音刚刚发出,何九星与星童就出现在面前了,秦忘舒不由笑道:“这么说来,何兄刚才就在此处了。”
何九星笑道:“瞧见你与故人动手,不便相扰,这才暂作壁上观。”
秦忘舒不肯提此事,道:“是了,何兄本是要去接惜真仙子,怎地却不见人?”
那何九星道:“惜真这就要到了,只是她遁速缓慢,大伙儿多多担待些。”
林天弃道:“无妨,我有铁蜂在手,那飞来岭或远或近,总能辩出方向的,只要那飞天岭留在凡间,总能寻到。”
那何九星原曾向重阳真人借凌阳舟一用,若是飞来岭现世,也可多出几分把握,哪知世事百变,重阳真人竟叛东穹而去了,既没了凌阳舟可用,如何登上飞来岭。
不想绝处却又逢生,此刻竟有铁蜂指路,比那凌阳舟反倒更有把握了。
众人放缓遁速,那何九星便催促常惜真速速前来会合,林天弃则一路放出铁蜂来,每次也只是放出三五只罢了。也免得迷失了方向。
说来也奇,那铁蜂初时向西南方向飞去,其后飞行的方向渐指正西,向来飞来岭本身亦在急速移动,今日若无铁蜂引路,如何能撞见飞来岭。
沈天钥道:“这飞来岭倒也捉狭,既来世间走一遭,偏又来去无踪,让人如何赶得上,说来是给世人机缘,其实却是仙家小气,不肯让人登攀。”
何九星笑道:“仙子,你有所不知,那飞来岭每次现世,不知惊动多少修士,偏偏岭上只容百人,若不是这般来去如风,那世间修士皆可登岭了,若是岭上千万人济济一堂,可不是将仙缘瞧得如同草芥了。”
何九星一边说着话,一边回头去瞧,本来以他的修为,灵识探去,便知端倪,实不必动用目力了。只是此刻见常惜真久久不至,委实是有些着急了。
那林天弃专心放蜂,就见那铁蜂飞行的方向渐渐又指向东方,林天弃猛然想起飞来岭的种种传说来,忙叫道:“不好,飞来岭移向东方,莫非片刻间就要x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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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9章 仙岭在前各争先
秦忘舒亦是着急,那常惜真是惜玉公子亲妹,若失去此次机缘,如何对得起惜玉公子。(品&;书¥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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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0章 敬天畏地谨言行
秦忘舒这边击落两件法宝,手中将妙府山居祭将出来,对常惜真与沈天钥道:“此宝可以藏身,两位仙子可入内暂避。 ”
沈天钥喜道:“妙啊,原来是空间法宝,秦兄,你的福缘真正不俗啊。”将身子一纵,已掠进门户之中。
不想常惜真却摇了摇头,道:“我留在这里。”却不肯说出理由来,但她目中余光所向,却是瞧向了苟三月了。
秦忘舒虽是豪迈不过的人,临阵之时,偏又心细如发,瞧那常惜真目中脉脉含情,心中已明其意,若苟三月在此,那常惜真怕是赶也赶不走了。
于是便道:“三月道友身上蜂毒,也该趁此时间解了去,我有水火济灵丹在此,虽不是解毒对症之药,却可保体内阴阳平衡,不致于让蜂毒伤势躯体。”说罢取出那丹来,交给常惜真。
常惜真大是欢喜,急忙接过道谢,林天弃忽地掠身过来,掌中亦托了一种物事,瞧来好似蜡丸一般,却散发甜香阵阵,令人垂涎三尺。
林天弃道:“我在蜂袋之中,寻得这蜂蜡数粒,想来是这铁蜂所酿,所谓解铃还需系铃人,这蜂蜡丸或有解毒之效。”
常惜真忙又接过了,这才将苟三月拉着,进入妙府山居之中。
秦忘舒遣走三修,与林天弃便没了后顾之忧,自然就与诸修放手一搏了。
这时诸修见秦林二人手段高强,出手就压制了三件法宝,心中大为惊骇,有那胆怯的,纷纷退避,也有那老谋深算,暗道:“这两位修士如此厉害,若容这二人进入飞来岭,他人怎有活路,不知被取走多少天材地宝了。”
几队修士紧急商议了,很快达成同盟,竟有十余名修士,向二人逼来。
林天弃道:“这倒奇了,我二人究竟交了怎样的霉运,这些修士竟要联手与你我为敌。”
秦忘舒微微一笑,道:“想来是林道友技惊四座,树大招风。”
林天弃听到此话,不由苦笑道:“天弃籍籍无名,这话用在秦兄身上,方有道理。”
忽见四修四剑并举,就向二人冲将过来,或是见秦林二人刚才祭施有术,因此这四修便欺近身来,动用近身杀伐之术,只盼依多取胜。
秦忘舒见四修行径,可谓正中下怀,便道:“天弃,这四修交给我,你另寻对手去吧。”
林天弃也不争竞,道:“好。”见诸修之中,有两位中年修士被众人簇拥,显然是这几队修士的领袖人物,当下左手执旗,右手执剑,就向那两位中年修士冲去。
秦忘舒以一人之力独斗四修,只见他施展小禹步法,刹那间闪到四修身后,长刀反转过来,用刀背在一修肩上轻轻一压,口中道:“道友稍息片刻。”
虽只是轻轻一压,不伤人命,但刀上力量,也不少于数岳了,那修士被压得难以遁风,只好沉沉堕向地面去了。其心中惊恐自是不用提了。
剩余三修连忙转身,来寻秦忘舒斗剑,秦忘舒怎会与他三修交手,仍是动用步法与三修周旋,只走了数步,三修步法已乱,一修不知怎地,就与秦忘舒并肩同行起来。
那修士瞧见秦忘舒与自己靠得极近,心中大恐,慌忙举剑来刺,却被秦忘舒手中刀后发先至,挑飞了手中法剑,剑光再一闪,已逼住那修士的咽喉了。
那修士大骇,本以为必死无疑,哪知秦忘舒微微一笑,身子如风闪过,复又挥刀一斩,将另一名修士压落尘埃。
也就是数息之间,四修之中,已有三修被秦忘舒杀得大败,其中一人更是从死到生走了一招,若非秦忘舒刻意留情,三修早就死于葬身之地了。
剩下那修士见秦忘舒步法高明,来去如风,任对手千变万化,只需抬手一刀,必令对手大败,其心中惊惶已难以用言语来形容了。慌忙转身逃去,怎敢与秦忘舒斗剑。
而与此同时,林天弃已来到两名中年修士面前,这两修身边,倒也围了不少修士,个个手中执宝,严阵以待,哪知林天弃割域而行,那遁术竟是无法抵挡,行走路径怎能事先预料,稍一不慎,就被林天弃攻到二修身边去了。
两位中年修士倒也不慌,其中一名白衣修士喝道:“来的好快,果然不能小瞧了。”袖中取出一宝来,乃是三尺长的皂旗两面,此修皂旗分左右插在空中,身子顿时凭空消失不见了。
林天弃道:“小小幻术,何足为奇。”动用灵识探去,可探出那修士就暗在皂旗黑影之中,但那道灵识,分明是白衣修士另设的圈套,若径直攻向旗后身影,必然被白衣修士所趁了。
且那两面皂旗暗蕴玄机,若是不小心欺近了,说不定就会被这皂旗机会所惑。
此时另一名灰衣中年修士也将法宝祭来,此宝为银剪一对,两剪交织一处,一开一合,就要来剪人,瞧那双剪并股,好似虎口一般,而双剪上果然也各刻有虎纹豹饰,分明是虎豹双剪了。
林天弃也不耐烦与这二修斗法,将荡天旗在面前一晃,那虎豹双剪被荡天旗托住了,怎能落得下来。同时又将镇魔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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