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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我无道-第2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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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忘舒沉默半晌,方道:“却不知该用何法化解?”
丹丘生摇头道:“修行之事,来不得半点勉强,以小友性情福缘,想来不至于肉身有损,走火入魔,但在冲击天仙境界时,或需百年之功,小友需得有个心理准备了。”
秦忘舒点头道:“在下境界停滞不前倒是小事,就怕他日浩劫来临之时,晚辈面对凶兽魔修,无能为力,那才让人心中郁闷之极。”
丹丘生道:“你虽修天地洪炉之法,那儒生却不肯让你股在造化丹,的确是其心良苦。且我修这天地洪炉**,越修越觉得妙法无穷,儒修之术与我仙修之法立意不同,仙修之道中的疑难,在儒修之术中,或许有方法化解。”
秦忘舒面色一喜,道:“前辈莫非是让我去教儒修高士?”
丹丘生笑道:“等闲儒修,未必能助你,百年滞功之劫若想化解,非得求助儒圣不可了。”
秦忘舒苦笑道:“这可是难了,那儒圣如神龙见首不见尾,便是前辈这样的大修,也未必有机缘见他一面,晚辈何德何能,竟有缘得见儒圣?”
丹丘生道:“儒圣与天伦阁关系密切,小友此番与神龟东行,必与天伦阁结缘,只是这缘份怎样个结法,却是大有讲究,其中分寸实难拿捏,只因天伦阁目前亦是多事之秋。”
秦忘舒听到这话,顿时将自己滞功之劫抛到一边,沉声问道:“那天伦阁又是怎样的变故?”他知道天伦阁为天下仙修中枢,地位崇高无比,虽有此问,却担心丹丘生心有顾虑,不肯作答。
哪知丹丘生却是直言不讳,一字字道:“莞公主虽蒙正元仙子所邀,承祧天伦阁,但刘氏另有正统传人,如今有天伦阁一干老臣扶持,莞公主的阁主之位,已是风雨飘摇。”
………………………………
第632章 塔中修行如饮鸩
秦忘舒知道丹丘生公然言及天伦阁秘事,一来是他性情耿介,对此事不吐不快,二来在这忘时塔中,也不怕别人听了去。
秦忘舒道:“那位刘氏正统传人,我倒是与他有一面之缘,名叫琴儿。当时瞧他只有六七岁,此刻也只是十三四岁的少年罢了,如此年幼,又怎能担得大任?”
丹丘生道:“此人大名叫刘儆琴,若论血脉亲疏,与莞公主相差无几,皆算是刘氏旁枝罢了。但此子自小在天伦阁长大,阁中老臣自然视他为幼主了。若不是正元仙子奉仙界急召,匆匆去了,此子原也该是天伦阁之主,这位置是谁也夺不过去的。”
秦忘舒道:“不想正元仙子奉急诏而去,刘儆琴又是年幼,天伦阁不可一日无主,这才请莞公主承祧。新主夺祧,旧臣不安,这也是理所当然之事。”
丹丘生道:“莞公主灵慧无双,性情刚柔并济,更难得的是心怀苍生,就算她不是刘氏后裔,在我瞧来,实是执掌天伦阁的最佳人选了。奈何世人但凡遇到‘权势’二字,哪里还能分清黑白,天伦阁诸多旧臣虽皆是无双之世,也是未能免俗了。”
秦忘舒道:“这些老臣是担心新主新规,难免就夺了他们的权柄,这才与莞公主处处做对,其实那阁主之位,莞公主也未必能瞧得上,若是人家不肯,大不了放手就是。”
丹丘生忙道:“秦小友,你当那天伦阁主之位是个摆设不成?且不论凡界大事,天伦阁皆可做得了主,最重要的是,天伦阁本负有沟通天地之责,若无此阁,则是天地失联,不知要误了多少大事。比如那冥界魔域,虽不受天伦阁管束,但两界动向,天伦阁皆负有监察之责,二界若有急变,仙界立时察知,这可不是当耍的事。”
秦忘舒道:“这么说来,那天伦阁竟是诸界之枢杻了。”
丹丘生道:“不错,观三界之变,勾天地之变,说的就是天伦阁了。这样紧要的所在,若是阁主失德无行,那可是天下苍生滔天大祸了。”
秦忘舒道:“不知道那刘儆琴品行如何?想来天伦阁中子弟,再差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丹丘生道:“此子顽劣之极,昔日有正元仙子照看,倒也算乖巧,如今无人约束,可不是就肆行无忌起来?这样的劣子怎能执掌天伦阁重任?倒是他的灵慧仙基是十分好的。”
秦忘舒道:“不知海外十八岛修士,又有几人支持莞公主?”
丹丘生道:“十八岛修士说来皆是天伦阁的部众臣子,怎容置喙?就算看好莞公主,却也不便说出口,只因莞公主越是受人拥护,天伦阁旧臣对莞公主越是忌惮。是以我等还是不开口的好。”
秦忘舒点了点头,道:“那三皇五帝儒圣墨圣这样的人物,与天伦阁又是怎样的关系?”
丹丘生道:“按理凡界修士,皆是天伦阁部众,但三皇五帝功劳既大,位望又高,本早该飞升仙界,只因魔域难安,这才暂缓飞升,以应浩劫。此八人此不受天伦阁约束,但这八人对天伦阁之事,也是不便插手,否则仙界生疑,久之必生祸患,至于墨圣此人,因他性情孤傲,又怎会管得这许多闲事。”
秦忘舒道:“如此说来,唯有儒圣言行,对天伦阁方能产生重大影响了。”
丹丘生道:“儒圣与天伦阁关系密切,只因当年正元仙子亦曾拜儒圣为师,究穷天人之术。若莞公主能得儒圣支持,或有三四成把握站稳基。”
秦忘舒道:“怎地只有三四成?”
丹丘生道:“你可知道天伦阁一干旧臣究竟是怎样的人物,怎样的来历?”
秦忘舒失道:“在下何德何能,有何机缘,能知天伦阁之事?”
丹丘生道:“天伦阁设八老八将三十六执,皆是凡界卓绝之士,那八将三十六执也就罢了,天伦八老则是非同小可,首席阁老元崇雪,本是当年昊天十族元氏后人,其先祖在仙界位列要职,可谓显赫之极,其先祖中更有一位,那是西域佛祖座下慈航道人,你说厉不厉害。”
秦忘舒不由得一咋舌,道:“原来这位元阁老的先祖竟是慈航道人,这资历出身谁能与他相比。”
丹丘生道:“八老中另有二老,亦是来历非凡,其中一老名叫黄执中,家世不让元阁老了,我只说一件事,当年世尊所修的凌虚步法,便是黄氏先祖所授了。”
秦忘舒连声道:“果然厉害,原来黄氏后人竟在天伦阁中,前辈不说,在下怎能知道?”
丹丘生又道:“另一位阁老,叫做林正枢,乃是昔年苍穹大帝林九霄后人,其后苍穹稳固,大帝之位不设,这才有了天伦阁。说来这天伦阁第一任阁主便是林氏了。元黄林三氏,乃是天伦阁谱代老臣,三家后人皆在天伦阁掌执要职,三家势力之强,无以伦比。因此就算是儒圣首肯莞公主,那也只能占得三成。”
秦忘舒叹道:“这么说来,莞公主若想在天伦阁中站稳脚根,那竟是比登天还难了。”
丹丘生道:“事在人为,元黄林三位阁老虽倾向于刘儆琴,那也只是先入为主,这三老毕竟是大德大贤之士,若莞公主果然卓越称职,那刘儆琴又是不成气候,三老心有天下,自然是知道轻重的。”
秦忘舒本是替莞公主担心不已,听到这话方才点头道:“既然此事尚有一线生机,我等自然要竭尽全力,辅佐莞公主坐稳阁主之位,如此方才是苍生之福。”
丹丘生道:“莞公主欲正其位,不光需要自家努力,秦小友身为莞公主旧友,亦在三阁老观察之列,你想来,若是莞公主相识旧友皆是秦小友这样的人物,那三阁老心中自然就要掂量了。”
秦忘舒愕然道:“怎地也要来考较我?”
丹丘生笑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欲知一人品性如何,自然要瞧瞧他结交的朋友,秦小友若是难当大任,品性不堪,那莞公主又能好到哪里去。”
秦忘舒心中一震,不由道:“这么说来,我此行竟也丝毫放松不得了。”
丹丘生道:“滞功之劫且不去管他,想来船到桥头船自直,总有办法可想,当前局面,则需小友努力。小友在这忘时塔中修行,那也是天大的机缘,你修他十年也好,二十年也罢,出得塔去,也就是弹指间事,何不在这塔中好生修行,将以往未尽之事静心修来。”
秦忘舒本想冲玄之后,立时出塔,那也是怕劳诸修久候,误了正事,听到这番话不由笑道:“我竟忘了忘时塔的妙用了,既是如此,我便在这塔中修行百年,说不定就此突破天仙境界,岂不是更妙。”
丹丘生慌忙道:“在忘时塔中修行,你以为是好事?在这塔中呆得越久,越是遗患无穷,能够晋升地仙大成,那已是形势所逼,迫不得已,怎能再想着去冲击天仙境界?就怕到头来时空崩塌,你所修境界功亏一篑了。”
秦忘舒这才知道厉害,吓得出了身冷汗。
丹丘生又忙嘱咐道:“你既然已达成地仙大成,那境界不必再修,只需将那些神通手段修得精熟也就是了。”
秦忘舒连连点头道:“若非前辈提醒,晚辈差点就坏了大事了?”
这才想了起来,那丹丘生在这塔中,也只是修行天地洪炉之术,并不曾打座运玄,看来忘时塔虽好,在塔中修行,却是饮鸩止渴,只能是迫不得已而为之。
秦忘舒因此又在塔中留了十年,将以往所学的玄承手段一一修来,自无界真言而至魔冥两界法术,以及无相魔诀等,但凡是以往欲修而不得其便的手段,皆是细细修行一遍。
至于《斧典》《剑典》等诸般杂学,同样是一个不漏,唯有连山诀一项,只因与他所修的无相魔诀大起冲突,无从修起,也只好深究其中玄机,却不便修行了。
在他塔中修行之时,随行三侍亦受其惠,刀灵便将日月双诀修得大成,原先双诀之中,日诀只是一道刀芒,月诀介于芒煞之间,如今有了这十余年苦修,那月诀已修成煞气,日诀则是介于芒煞之间。
之所以难以将日诀修成煞气,是因刀灵刀体根基不足,那刀灵修行与修士不同,非得吸纳天地杀气不可,这忘时塔中又哪来的杀气?因此刀灵若想修得刀体大成,或是将那位青魔剑灵纳为已有,或是修行千万年,或是周游诸界,以养刀体。效当年刀君周游七界故事。
至于赵光灵,秦忘舒除了替他修复其躯,专修《斧典》之外,亦将“斩玄风”三字无界真言传予他,奈何赵光灵仙基有限,秦忘舒修这三字,也是要经年累月,赵光灵修这三字,更是困难重重,十余年光阴,也只能算是勉强修成罢了。
看来若想赵光灵修为提升,还得提高其灵慧不可,但修士便想提升灵慧,亦是手段不多,赵光灵是傀儡之躯,若想提升灵慧更是极难了。
三侍之中,最令秦忘舒烦恼的,便是精卫了。他所修玄承虽多,却无一项是灵禽可修的。因此在他入塔之后,实不知该让精卫从何修起了。
………………………………
第633章 金风拂来刀体成
思之再三,秦忘舒就对精卫道:“精卫,我本该将凤篆传于你,但仙修之士修这凤篆也就罢了,你身为灵禽,反倒有许多不便,若修了凤篆,就此成为火凤部众,再难拜朱雀为尊。此事你自己需拿个主意才是。”
精卫道:“世间灵禽,追随朱雀者众,追随火凤者少,按理精卫亦该尊朱雀为主,但主人既与火凤有缘,体内又无太一真火,从此与朱雀无缘,侍随主便,精卫自然亦要追随火凤了。”
秦忘舒道:“我当初拒绝了火凤,虽有两难之处,也是担心火凤性情暴燥,行事任性。你若随了火凤,此念一生,终身难易,你可得想明白了。”
精卫道:“精卫早就想得通透,欲拜火凤为尊。”
秦忘舒见精卫决心已下,这才传精卫凤篆之术,他所修凤篆不少,等闲火凤弟子也未必能比得过他了。先前总是担心误了精卫前程,不敢替精卫擅作主张,但精卫若不修凤篆,修为进境止步不前,又怎能跟得上刀灵与赵光灵,这次精卫下了决心,也了却了秦忘舒一桩心事。
三侍随同秦忘舒在忘时塔中苦修十三年,境界虽不曾有多大进益,但修为手段则是各有收获。这其中本以刀灵进境最快。但精卫自修凤篆,修为亦是突飞猛进,与入塔之时已是云泥之判了。
秦忘舒在忘时塔时,亦修凤火,原以为十三来苦修,怎样也能有所寸进,奈何若想修成地级凤火,却是不得其门而入。看来若不得火凤火凰亲自认可,地级凤火怎样也修不成了。
好在除了凤火之外,其他神通手段皆修得圆满,纵有无法精进的,那也是限于境界,秦忘舒自然不去勉强。如今他集禅仙魔冥诸法于一身,虽谈不上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但以玄承神通而论,同等境界修士绝无对手,天仙初修之士,若无强**宝,也难撼动他分毫,便是天仙中乘之士,若不是那出类拔萃者,秦忘舒亦可全身而退,斗法厮杀,端看临场应变了。
但若遇天仙大成之士,只因双方恰恰差了一个大境界,受对手灵压所逼,未免束手束脚,那是绝无取胜之可能。
需知越境斗法,本就是极难,哪怕是差了一个小境界,低境界者也是处处受欺,差了一个大境界,任你神通手段无穷,最多也只是自保罢了,想战而胜之,岂是那么容易的。
既见诸法皆修,秦忘舒便从塔中出来,他进塔之时,正值午时,此刻出了忘时塔,那空中仍是烈日当空,十余年岁月,果然只是一瞬。
诸修见秦忘舒出塔,皆来道贺,秦忘舒虽修成地仙大成,但在十八岛大修面前,仍然不过是池海一粟罢了,又怎敢稍露自傲自满,仍是谦逊自抑,“晚辈”二字绝不离口的。
恭时越道:“秦小友既修成地仙大成境界,且瞧他精气内敛,禅魔双修,寻常天仙之士,也未必强得过他了,此番突破海中禁制应该不在话下。”
诸修道:“既是如此,我等便护送神龟前辈与秦小友入海。”
当下秦忘舒仍立于神龟背上,四周有诸修相陪,浩浩荡荡离了海禁岛,径直向东行去。
那海中禁制本是无形无色,若是境界不足,则是难如登天,寸步也是难行了。秦忘舒行了数十里后,果然觉得身子一紧,四周有强大灵压逼来。
秦忘舒不敢大意,忙遁出金柄紫羽与青珠护住肉身,这才觉得压力稍轻,一路行去,自是无碍无障。
丹丘生是瞧见过秦忘舒两件法身之宝的,其他修士却是首次见到,那恭时越就道:“秦小友这颗青珠大有名堂,似乎是三清之气凝成,他日若能突破天仙境界,此珠或许另有变化了。”
管卜子道:“不知是怎样变化。”
恭时越道:“以我算来,这青珠对秦小友的法相影响颇深,或有莫大惊喜。他日秦小友若能突破天仙境界,诸位若是有暇,可来观瞻,到时定知我其言不虚。”
管卜子知道恭时越擅时空妙术,眼力与众不同,见他这般说,心中亦是好奇,道:“不知秦小友修成法相又是怎样的惊喜。”
恭时越笑道:“既是莫大惊喜,自然留待他日再说,此刻说了,未免无趣。”
贺百胜笑道:“你此刻不说个明白,到时如何印证,难道无论秦小友修成怎样法相,恭道友都可大言炎炎,说什么皆在意料之中吗?”
诸修听罢大笑,恭时越亦笑道:“这激将之法,我也不加理会,但若想印证,倒也不难,我此刻制成一符,就交予贺道友保管,到时秦小友修出法相之时,贺道友务必到场,只需取出灵符一瞧,便知端底。”
贺百胜道:“你速制符来。”
恭时越果然手制灵符一道,就交予贺百胜保管,贺百胜这才收了此符,藏于大袖之中。
管卜子道:“恭道友,你瞧出青珠玄机,倒也不奇,实不相瞒,秦小友日后成就,在下也能未卜先知,但你若是能说出那金柄紫羽的好处,我才真正服你。”
恭时越沉吟道:“此羽禀性为火,自然是与火凤有缘,但此凤当世无双,先前实不曾见过,究竟有何玄机,在下也是猜不透了。”
正说着话,忽见前方海水波光鳞鳞,金光闪现,诸修忙叫道:“不好,怎地刚过禁制,就有金风袭来,秦小友可要小心了。”
秦忘舒也是吃惊,急忙抬头去瞧那金风,只见那金风起于海潮之中,似是从汪洋深处吹来,世间诸风大多无形无色,此风却是一派金光,照得天地煌煌,瞧来好不惊人。
这时诸修亦不敢怠慢,或取法宝防身,或施妙术抵御,若是境界修为稍有不足者,为求万全,干脆遁出法身之宝来。可见这金风极是厉害了。
秦忘舒本已祭出两**身之宝,此刻为求万全,则将浑朴金光祭起,再加持一道玄字真言,如此诸般手段齐施,若还是抵不住金风,那就只能认命了。
片刻间金风袭体,神龟道:“小友,你初遇金风,我也难以放心,且替你挡住势头再说。”
那神龟微微将首一摇,四周青光立起,就将大半金风挡在身外了,秦忘舒身在龟背之上,也只是受了一丝半缕金风罢了。
饶了如此,那金风吹来身上沙沙作响,激得两件法身之宝乱晃,这情形瞧来也是吓人。看来若是稍有差池,这金风竟能将法身之宝也吹得散了。
秦忘舒挡住了一道金风,仍心有余悸,道:“神龟前辈,我瞧这金风与兵解劫光异曲同工,论其威能,也只是比兵解劫光略逊一筹罢了,难道这光风同源。”
神龟笑道:“你倒也有些见识,瞧出这光风同源。这世间仙修之士,就算寿限到头,只因那身子修得如铜似铁,肉身不死,元魂不散,可不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天地慈悲,这才借五金杀气,生出这道兵解神光来。且修士若想弃了肉身,修成仙体,亦要这兵解神光不可。又比如海蛟化龙,怎能弃了这蛟身,亦要靠这兵解之术,固尔这兵解神光端的是厉害之极。”
秦忘舒道:“听前辈这样说来,这兵解神光果然厉害的紧。”
神龟道:“兵解本是好事,修士脱壳化形非兵解不可,至于天地以兵解神光做为天劫,也是因这兵解神光着实强横,这才列为天劫之一,这便是兵解劫光了。”
秦忘舒道:“万事总有因由,那兵解神光想来也不可能无由而生,却不知兵解神光来历如何。”
神龟道:“这世间杀伐不断,不知遗下多少残兵碎器,那无数残兵碎器气息聚合,便是兵解神光了。而这汪洋大海之中,向来是仙魔战场,千万年来,海中不知积了多少残兵碎器,这才有了这道金风。”
秦忘舒道:“原来如此。”
他心中一动,便唤刀灵出了山居,他正愁刀灵杀气不足,如今既遇着这金光,在诸修瞧来,那是天地之劫,但在刀灵瞧来,却是难得的福缘了。
刀灵不知主人召唤何事,急忙遁出山居,正迎着金风再次袭来,这次神龟略略放松了一些,那金风可比刚才略强了。
哪知刀灵迎着这金风,却是欢喜之极,那刀体遇到金光,就好似久旱逢甘雨一般,就听得刀灵身上格格作响,听来像是刀体随时都可崩裂了,却不知刀体金光,亦是同源,刀体作响,其实是在极速的成长之中。
十八岛修士虽是见多识广,但刀灵这样的性灵,天地间又有多少少?因此瞧见刀灵沐光而长,皆是又惊又奇。
刀灵的身子本来只有六尺,被那一道金光拂来,便长了三寸,神龟瞧在眼中,暗暗点头,就悄悄收敛护体青光,放金光与刀灵相撞,以便成全刀灵。
这次金风袭来,就是无阻无碍了,刀灵挡在秦忘舒身前,竟不放一丝金风过去,而这阵金风过后,那刀灵的刀体,便长了半尺之多。
秦忘舒瞧见此景,自是暗暗欢喜,奈何那金风却不能持久,数十息后,金风势头已是弱了。
正在这时,忽听空中有人道:“竟有这等事,有趣,有趣。”那空中忽地落下一根丝带,向刀灵身上缠去。
………………………………
第634章 顽童乖张无人伏
放着混沌灵兽,海中万灵之主神龟在此,又有十八岛大能修士卫护,居然有人胆敢动手施宝,这人若非是疯子,便是无知狂妄之极。
刀灵体内杀气充盈,正苦于无处发泄,见那丝带卷来,便伸出手来,向丝带上一割。哪知此带坚轫之极,被这无坚不催的刀煞割来,也只是一荡而开。
空中那人不免就是一惊,忙将丝带收回,仔细瞧了瞧,道:“你若伤了我的丝带,我与你没完。”那声音竟是快要哭出来一般。
秦忘舒大奇,究竟是何人大胆,此在任性妄为?
他抬头瞧去,只见空中立着一位少年,虽只有十三四岁年纪,却已是地仙境界。秦忘舒瞧这少年境界高明,大有羞愤欲死之感,自己为了达成地仙大成之境,不知费了多大辛苦,耗尽多少岁月,这才勉强达成,甚至遗祸无穷。但这少年的境界怎地高明如斯?
等秦忘舒凝目去瞧,心中又是一惊,心中道:“这少年莫非就是正元仙子幼弟琴儿?是了,他的大名叫做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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