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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我无道-第2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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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忘舒既在这鬼修身后,手中灭魂诀再生,只一拍,打得这鬼修粉身碎骨。

    接连诛杀两名鬼修,皆是无声无息,相隔时间不过数息罢了,因此那大殿中其他鬼修,仍有大半无知无觉,犹在那里谈笑风生。

    秦忘舒暗道:“转轮王既不在此处,我与殿中鬼修斗法又有何益?”

    又用禅识再探一回,殿中鬼修,果然无人知晓有人闯进大殿,更不知已有两名同伴被杀,阎罗十殿,仍是冷清依旧。

    秦忘舒轻轻舒了口气,他虽有冥界地理图,那图上却无皇城布置,显然任金二人纵是神通广大,也不便轻易来到皇城之中窥探,那冥王坐镇森罗宝殿之中,任金二公怎敢前来受死。

    好在刚才红衣鬼使等三道元魂已被进袖中,秦忘舒便用授魂之术,来探元魂中的记忆玄承。

    片刻之后,皇城布置清晰如画,已浮在脑海之中,秦忘舒悄然出了阎罗十殿,就来到左近的七殿之中。

    秦忘舒知皇城布置,第一个念头,就是闯进六殿枉死城中,也好随手解救了父帅与宁叔,但若去六殿,非得经过七殿不可。

    那七殿阎罗,名叫泰山王。司掌热恼地狱,凡界行不端者,如取髓合药,离间至亲,或盗窃诬告等皆解来此狱,受碾压油锅之刑。

    秦忘舒知道此殿既是刑司,那必然是恐怖之极,不忍端看。在殿外之时,就已动用禅识,去寻这殿中的阎罗泰山王,若泰山王身在殿前,其灵息必然卓绝强大,一探便知。

    哪知细探之下,那殿中虽是鬼使无数,却并不卓绝不凡者。反倒无意中探到许多元魂受刑的惨状。

    秦忘舒不由叹息一声,正所谓举头三尺有神明,冥界观凡无遗漏,那在凡间行恶者,就算侥幸逃过凡间法度,又怎能逃过冥界刑责。

    而殿中凡间元魂虽多,想来都是咎由自取,同情不得。

    既知泰山王不在此殿,秦忘舒便潜进偏门,绕殿而走,以便穿过此殿,前往阎罗六殿。

    他的速度本是快极,又有无相魔诀掩饰身形,血池之水随身加持,本不会被人轻易探到,哪知入殿之后,却叫了一声苦。

    原来此殿鬼使极多,大殿之中,处处架了石碾油锅,那等候受刑者挤挤挨挨,哪里有空闲之地。

    秦忘舒叹道:“正因为这世间有了这许多恶人,方使得魔我气焰嚣张,世尊焦头烂额。我若是冥王,也绝不容这些元魂转世重生了。”

    他这一路行来,见那冥王的法度,倒也井井有条,大行无亏。冥界鬼使,大体上也是忠于职守,纵有红衣鬼使这样的贪贿者,那是世风如此,倒也不奇。

    前方有元魂阻路,秦忘舒却不便动手,这大殿之中鬼使无数,一旦动手,那就要将所有鬼使杀了。秦忘舒纵有手段,却也下不了手。

    正在那里悄然向前,忽见殿门闯进来两名鬼使,大叫道:“大事不好,十殿有两名鬼使被人杀了,十殿阎罗偏又不在殿中,速请泰山王做主?”

    那些七殿的鬼使停下手中活计,忙迎上前去,道:“怎地就被人杀了,却是不巧,本殿泰山王亦不在殿中。”

    秦忘舒瞧见七殿鬼使皆去上前探问,反倒留出路来,急忙掩面疾走,就听到身边油锅滋滋作响,石碾转动不休,大殿之中热气腾腾,惨叫震天。

    只行了数步,就来到殿后了,忽见那殿后立着一名鬼修,生得甚是古怪,这鬼修全无面目,不生双睛口鼻,那张脸就好似去了壳的鸡蛋也似。

    秦忘舒暗道:“这鬼修七窍不生,却又如何视物听声?”

    那鬼修侧对秦忘舒,此刻忽地缓缓转动,将一张光滑的面孔朝向秦忘舒,却见那鬼修身躯一颤,猛地将衣衫掀起,原来那鬼修胸口,竟生着一张血盆大口。

    秦忘舒顿把会意,这鬼修虽不生七窍,但必定是阴识过人,此刻他掀衣露口,那是要大声惊叫,唤来鬼使拿他了。

    秦忘舒手起灭魂诀一道,便向这鬼修罩去,不想这鬼修脚步极快,也不见他双膝弯曲,就向旁边滑了开去。看来这鬼修虽不生七窍,其他手段,样样超过他人。

    就听此修胸口上的血盆大口叫道:“有人闯殿!”
………………………………

第712章 舞姿翩纤动心魄

    秦忘舒怒向胆边生,正想祭出凤火一道,将这无面鬼修杀了,这鬼修再强,总是逃不过凤火焚身。 然而此念方起,心神中清泠泠传来一道声音:“此鬼名叫谛苦,那是杀不得的,小友只管逃生,我来助你。”

    秦忘舒听见这声音陌生,但能在这大殿千万鬼修云魂之中,快快寻到自己,这修为亦是惊人。他心中忖道:“莫非是任老鬼助我?”

    那任金二公既然用的是调虎离山之计,在鬼都外生事之后,自然要及时赶回鬼都,以候秦忘舒布置五旗。

    既猜出是任老鬼暗中指点,秦忘舒心神大震,也不理会谛苦,一步窜出大殿去。

    纵出阎罗七殿之后,前方三射之地,又有一座大殿,殿中灯火辉煌,正是阎罗六殿,此殿设大地狱,枉死城,但凡世间忤逆不孝,怨天尤地者,皆要来此殿受苦。

    秦忘舒一边向六殿纵去,一边心中动念,向刚才传讯的方向问道:“谛苦又是何鬼?”

    那声音道:“当年小友所遇通天灵犀,已在森罗宝殿司职,改名谛听。那谛听又收了十大弟子,名叫谛苦。谛听神通广大,本可谛天听地,察知天地诸事,就怕百密一疏。其弟子谛苦,则在十殿之中,谛听元魂心音,若有冤屈者,即行细审,不敢遗漏。你若杀了他,这冥界不知多了多少冤魂。”

    秦忘舒道:“这么说来,那冥王行事,倒也小心,端得是恪尽职守了。”

    那声音道:“冥王禀公直断,原是职责所在。”

    秦忘舒道:“只可惜那冥王虽是大才,但既然偏私鬼兽,却是大过了。”

    那声音轻声一叹,又道:“六殿阎罗卞城王,自来冥界,亦是尽心职守,未尝有失,小友纵是拿住了他,也莫要伤他才是。”

    秦忘舒道:“我只是逼他领我进入森罗,他既是阎罗殿君,怎敢擅加处罚。逆天之事,实不敢违。”

    说话之际,秦忘舒已来到六殿门前,这时转身向身后瞧去,却见七殿之中,已有数名鬼修奔出,口中大呼小叫,却不知向何处追去。

    然而那七殿之中,本就是叫声如沸,响彻天地,六殿之中,亦有无数元魂叫苦,几名鬼修的声音,竟被淹没了。

    秦忘舒此刻已熟知十殿路径,知道那在大地狱在殿中东侧,枉死城在殿中西侧,因此入得殿来,就向西侧奔去。那殿中鬼使元魂,丝毫不曾觉察秦忘舒到来。

    只见这六殿极高极阔,那枉死城耸立大殿西侧,城门高达三丈,以浑铁打就。门前有两名鬼使,正持叉而立。恰与秦忘舒来了个双目相交。

    秦忘舒进殿之后直奔枉死城而来,原是本能,只因听闻秦乙七说过,父帅与宁大海皆有可能被关枉死城中,但此刻枉死城近在眼前,却又犹豫起来。

    只因此刻形势危急,若去救父师,说不定就会误了大事,自己七殿之中虽不曾动手,但十殿死了两名鬼使,说不定片刻间就会传遍整座皇城。因此他的时间那是一刻也耽误不得了。

    于是动用禅识,向整座大殿罩去,这一探之下,却是吃了一惊,原来殿中有三道灵息极是强大,皆是鬼帅境界,幸好分在三处。

    秦忘舒忖道:“莫非十殿,七殿阎罗皆来此殿,若是如此,那可糟糕之极。”

    不等他寻出对策来,两名持叉鬼使上前喝道:“你是何人,瞧来却是面生。”

    秦忘舒也不答话,随手祭起灭魂诀一道,法诀到处,符文漫天飞舞,两名鬼使无声无息之间,已是身消魂断。

    就听得枉死城内外一阵乱喊,显然是有许多鬼使元魂瞧见鬼使被杀了。

    秦忘舒将心一横,不退反进,已冲进枉死城中。原来刚才探得明白,那离他最近的一位阎罗殿君,就在枉死城中。秦忘舒此刻已是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上前了。

    他一步纵去,便是百丈,其间撞飞两名鬼使,七八道元魂,而停足之处,正是那道强大灵息之侧。

    却见那位阎罗身穿大红莽袍,头戴七旒冕旒。正在那伏案查卷,身边有两名鬼使侍候着。

    秦忘舒闯将进来,那阎罗身边两名鬼使皆是吃了一惊,转首来瞧,但那位阎罗殿君却仍是注目手中案卷,声色不动。

    秦忘舒暗叹道:“你便是好官,我也要得罪了。”知道若想对付阎罗殿君,灭魂荡魄法诀已然无用,于是左右手各掐一印一诀,左手为大罗镇魂印,右手为金刚镇狱诀。

    以秦忘舒手段,自是心到印生,就见左手飞出虚印一道,形若刀斧,此印藏七九六十三道镇魂真言,冥界中人,皆难逃过此印。

    原来仙界将冥界分为六十三道,每道皆有真言镇守,正因为无所不包,这才有大罗之名。

    鬼都皇城的位置,是在第三十一道中,亦逃不过大罗镇魂印中的法诀。

    而右手法诀施展,则显出怒目金刚一名,此诀为佛家手段,那金刚本是佛祖护卫,专来镇邪驱恶。鬼修遇此佛诀,自然元魂难聚,法力难施。

    那位阎罗段君仍不回头,口中轻声道:“莫要扰我。”就将手中所执朱笔向后一划,空中便多了道红线。这红线半实半虚,却将大罗镇魂印中的六十三道真言挡住了大半,但其中有一道真言,恰是管辖鬼都皇城真言,那红线可就挡不住了。

    就见那真言落下,符文窜进阎罗段君的左臂之中,这位阎罗的左手顿时不能动了。

    至于那怒目金刚,在飞到阎罗段君的头顶时,那顶七旒冕旒大放光芒,金刚亦无法上前。然而那金刚合什高诵佛唱,却非阎罗段君所能承受,佛唱之下,就见那殿君全身都在发颤。

    看来这位阎罗殿君,先前是小瞧了秦忘舒,以为随手就能打发了,哪知阴符经却是集镇鬼密法之大成,阎罗殿君一时不察,这才吃了大亏。

    那阎罗殿君转过身来,面色吃惊之极,秦忘舒道:“殿君,得罪了。”再祭凤火一道,要逼这殿君就范。

    这位阎罗殿君虽有一身不俗修为,但因出手不慎,被镇鬼真言,金刚佛唱同时镇住,体内阴玄丝毫发挥不得,也只能束手就擒。秦忘舒不曾想到这般顺利,心中不由一喜。

    然而就在这时,身后有阴风一道着地卷来,阴风之中鬼哭阵阵,听来令人不胜其厌。

    秦忘舒领教过大能鬼修手段,那鬼哭之声竟能扰人心神不宁,怎是寻常法术,这与先前遇过的旗幡密术,实有异曲同工之妙了。

    此刻鬼哭声只是入耳,便是焦燥不安,若哭声入体入心,那可就没救了。

    他立时竖起一掌,暗掐大悲咒,同时以婆罗经心法锁定心神,以防被鬼哭所惑。这是他吃过旗幡大亏之后,事后方才想出的应对之策。

    婆罗心经本是禅门至高心法,大悲咒亦有定魂之效,果然再听那鬼哭之声,便无心烦意乱之感。

    凝目瞧去,面前又立着一位阎罗殿君,这位殿君身穿白袍,亦是头戴七旒冕旒,手持金轮一件。看来必是十殿阎罗转轮王了。

    那轮转王恼道:“你是何人,竟敢来闯我阎罗十殿。”

    说话之时,秦忘舒身侧这位殿君便要挣扎着立起身来,秦忘舒忙将凤火一道,在这位红袍殿君身侧画了个火圈,就此将这位殿君困于火圈之中,凤火法则一生,这殿君便无反抗之力了。

    等封住了红袍殿君,去了腹肋之患,秦忘舒方才揖手道:“情非得已,还盼转轮王见谅。”

    转轮王怒道:“擅闯十殿,死罪难饶。”

    将手中金轮转动,那金轮之中便转出千柄飞刀,漫天遍地卷来。

    秦忘舒叫道:“不好。”原来那千柄飞刀有小半飞进凤火圈中,那火中殿君全身法力难施,说不定就要被这飞刀伤了。

    本来那凤火若是围得周密,飞刀再强十倍,也难飞得进去,但此刻凤火只是一圈罢了,怎能挡住千百柄飞刀。

    那秦忘舒不顾自身,又再祭一道凤火,就见那凤火团团如聚,形成一个巨大的火球,但火球却是中空,伤不到球中殿君分毫。

    而飞刀袭来,被那凤火一挡,自然立化飞灰而去。

    虽是及时替红袍殿君挡住飞刀,却有数百飞刀落在秦忘舒身上了。

    好在浑朴金光及时发动,秦忘舒周身上下,皆在金光笼罩之中,飞刀被金光所屏,自然皆被挡了回去。

    金轮王见秦忘舒不求自保,反倒先行护住红袍殿君,面色就是一惭,道:“惭愧!”

    急忙忙收了飞刀,再将金轮转动,金轮之中飞出两名女子,虽是鬼气森森,却是衣饰华丽,形貌曼妙。那两名女子就在秦忘舒面前载歌载舞,翩纤舞动起来。

    刚才只是鬼哭扰心,此刻又多了色相,慑魂威能自然翻番,秦忘舒目不转晴,瞧那面前两名女子,竟似已瞧得痴了。

    原来那两名女子,赫然就是云天轻与莞公主,原来这金轮慑魂密术,因人而异。最能随人心而变,秦忘舒心中最想的是谁,所见女子的相貌便是谁了。

    两名女子舞姿皆是堪称绝妙,不分轩轾,或许在秦忘舒心中,天轻与莞公主孰重孰轻,亦是难以掂量了。
………………………………

第713章 施尽妙术斗阎罗

    就见那天轻与莞公主眼波流转,媚态横生。 配合那绝妙舞姿,世间男子又怎能不色授魂消?更兼秦忘舒与二女原就是情苗深种,瞧在目中,更是不同。

    需知言语未能完全达意,舞姿却能传情,言语虽好。但其中微妙之处,却难一一述尽。而细瞧二女舞姿,虽同样是赏心悦目,却也有所不同。

    那云天轻的舞姿派烈奔放,扣人心弦,秦忘舒不由忖道:“他日浩劫平定,苍穹清平,若能与天轻遨游天地诸域,岂不快哉。”

    又瞧那莞公主的舞姿,却是端庄含蕴,却又不失风流,其中温柔可人之处,令人怦然心动。

    秦忘舒又不由忖道:“他日若能与莞儿分枰对座,或抚琴,或弈棋,谈玄论道,岂不妙哉?”

    就在秦忘舒如痴如醉之际,却有一名小鬼持刀潜行,向秦忘舒逼近过来。

    秦忘舒双目皆被二女舞姿所夺,又怎能见到那小鬼持刀潜行。身边红袍殿君不由一叹,此子固然勇武绝伦,却难逾情关,便是修为不俗,日后成就也是有限了。

    眼瞧那小鬼持刀急进,大喝一声,将那短刀插进秦忘舒的咽喉。

    转轮王见妙术得售,正在欢喜,却见那秦忘舒的身影寸寸而裂,立时化为一股云烟,转轮王心中大惊,那秦忘舒本是凡修,是为肉身凡胎,血肉之躯,又怎能化为云烟?

    忽地觉得自己上了秦忘舒的恶当,猛然回头,就见秦忘舒笑吟吟地立在身后,左手掐诀,右手火光一闪,那火不是凡火,正是焚绝万物,无法可御的凤火。

    转轮王大叫一声道:“怎会如此?”手中金轮祭将起来,只盼能挡住凤火。

    秦忘舒笑道:“禅修佛法,妙绝天下,冥界诡术,岂能近我。”

    原来秦忘舒精修婆罗心经,心经之中,颇有几项抵御摄魂之术了。其中一项,甚至可以彼之道,还治彼身。那转轮王瞧见小鬼持刀杀了秦忘舒,不过是他心中最想见到的画面罢了。

    因此转轮王以为得手之时,其实却是被自己的摄魂法术所惑了。

    两名女子的相貌身姿,既然是随心而变,转轮王瞧见的画面,自然也是因心而发。

    而对秦忘舒而言,他也只能借助凌虚步法,悄然潜到转轮王身后而已,至于转轮王瞧见的情景画面,他却是一无所知。

    那金轮便是昊天法宝,也敌不过凤火一道,就见金轮被凤火一卷,轮上符文就被烧去了大半,一件冥界圣物,竟变成了废铜烂铁了。

    那转轮王虽被焚去趁手法宝,却也不慌,趁着金轮挡住凤火之时,双手之中光芒闪动,赫然又有二轮在手。

    那左手是为一件铁轮,右手则是一件银轮。两件转轮与金轮一般无二,但轮上符文,显然大相径庭。

    不等那金轮焚毁,转轮王左手铁轮便出,此轮飞来的速度并不算快,却是力达百岳,铁轮飞转之时,其中显出连绵山岳,原来是件冥界重宝。

    秦忘舒见转轮王败而不乱,心中亦是赞叹,幸好红袍阎罗小瞧了自己,这才被自己动用妙术制住,否则二位殿君联手,自己定是不敌了。

    虽见铁轮重宝飞来,秦忘舒却是不闪不避,左指点去,那件天地洪炉便从袖中飞出,这天地洪炉大小随心,本是儒门妙术。秦忘舒先前因用惯了赤凰刀,此宝极少动用。

    如今儒圣就在凡间加持,不用儒门法宝,更用何物?

    那天地洪炉倒转过来,以炉口对准了铁轮,铁轮虽是来势汹汹,却也逃不过洪炉一罩,就此飞进炉中。

    秦忘舒随手将凤火打进洪炉之中,今日要借这天地洪炉,无双凤火,来斗这阎罗殿君。

    那铁轮飞进洪炉之中,就撞在炉壁之上,但只换来“丁当”一声,其声微不可闻,由此瞧来,铁轮的百岳之力,已然被洪炉完全化去,实不知还剩下多少了。

    秦忘舒心中明白,若无儒圣暗中加持,天地洪炉的威能绝不该如此强大,平时以此炉斗法,能收去铁轮已是不易了。

    铁炉上的百岳之力既被消去,那就成了凡铁俗铜,再被那凤火烧来,洪炉之中火光冲天,有无数残破符文被凤火所毁。此宝绝无大用了。

    转轮王连失两轮,手中银轮便不敢随意动用,忙将银轮在掌中转动,那银轮之中飞出雪花万道,更有一道寒气,向秦忘舒迎风袭来。

    那寒气好不厉害,本来天地洪炉中烈火熊熊,火焰窜上炉中三尺,但被这极寒之气逼来,火焰立时就缩了回去。

    原来银轮之中所发,乃是绝寒之气,万物遇此寒气,立时冻住无疑,便是凤火也要让这绝寒之气三分。

    五行之术修到极致,原也是不分上下,凤火固然超然,但遇到至阴至寒之气,也难施展威能了。

    更令人担心的是寒气无孔不入,又是骤然袭来,秦忘舒偏又是血肉之躯,可不是要就此吃亏。

    哪知秦忘舒微微一笑,口中念起法诀一道,寒气袭来,只当是春风拂面,瞧他全身上下,哪里有一处被绝寒之气冻住。

    转轮王大吃一惊,叫道:“此又是何术?”他以三轮傍身,在十大阎罗之中,修为可称得上前三。三件转轮各具神通,尤以银轮中的绝寒之气最为无敌。原来银轮之中,用了三两三钱冥界极西冰山中的万年玄冰,最是厉害不过。

    以往那绝寒之气一出,对手必然束手,从不曾多费手脚,哪知今日却遇对头了。

    秦忘舒笑道:“殿君绝寒之气固然不俗,却不知凡间有共工遗族,最擅于寒域斗法,传下极寒,绝寒法诀。殿君此宝,怕是伤不到我了。”

    转轮王趁着他说话之时,银轮之中绝寒之气再加一道,只盼能令秦忘舒措手不及。

    秦忘舒只是摇头,他向来修行心法,与众不同,不光要修成法诀,更要深窥其中玄妙,唯有如此,归藏经中方能有所增益。

    若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则非秦忘舒治学修行之道。

    因此那绝寒诀不光可以口中念诵,心中亦可默念,手中更可掐诀,又怎是那食同古不化的修士,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转轮王见秦忘舒口中停了念诀,手中亦不来掐诀,但绝寒之气仍是难以近身,方知秦忘舒御寒之术,已达炉火纯青之境了。

    他心中震惊之极,按理自己修成鬼帅境界,又有强**宝在身,足可与天仙修士一较短长,哪知在秦忘舒这位地仙之士面前,竟也生出技穷之感来。

    却不知秦忘舒玄承之多,修为之强,便是在凡间,也是足以与天仙修士相颉抗。因此秦忘舒虽只是地仙境界,其实却该以天仙之士视之。

    就见秦忘舒持刀在手,逆风而行,那赤凰刀赤光闪现,快捷绝伦,就向转轮王身上斩来。

    转轮王无可奈何,只好以银轮挡在胸前,虽知秦忘舒此举,是要逼自己主动送上银轮,却也是无计可施。

    果然赤凰刀与银轮相触,就发出惊天动地一声响来,那赤凰刀上暗蕴断字凤篆一道,怎是银轮这件祭施之宝可以相敌,响声过后,银轮绽开一线,漏下一道银屑碎玉来。

    那银屑碎玉落在青石地面上,半座枉死城刹那间被寒气罩住,墙壁器物之上,生出厚冰三寸。

    秦忘舒暗叫道:“不好,我虽不惧绝寒之气,枉死城中的元魂怎能承受得起,更何况父帅宁叔,亦要受此牵连。”

    就见那寒冰生得极快,以转轮王为中心,可以眼瞧着周遭物事皆生寒冰,初时只是结冰三寸,其后便是一尺三尺。也许只需半个时辰,整座枉死城就要被冻住了。

    那转轮王也叫道:“不好。”急忙收起银轮,以防银轮之中玉屑溅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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