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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我无道-第2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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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转轮王也叫道:“不好。”急忙收起银轮,以防银轮之中玉屑溅出,但已然落下的玉屑却再也收不回来了。

    秦忘舒刚才只想着尽快打破对手法宝,哪知银轮中玄冰玉屑,竟是如此威能,他不求伤敌,先忙着阻止寒冰蔓延,以救枉死城中元魂。

    那红袍阎罗虽被困凤火之中,见寒冰蔓延,也是大急,叫道:“转轮王,速速收回玉屑,莫伤了我城中元魂。”

    秦忘舒听了这话,心中就是一凛,暗叹道:“此人被困凤火之中,性命危在旦夕,心中想的却是城中元魂。此人品性,由此可见一斑。“

    转轮王也急道:“卞城王,你当我心中不急,奈何这玄冰玉屑落地成冰,我也收不回来了。”

    忽听一人叫道:“两位殿君莫慌,有我在此,定保此城生灵无虞。”

    就见一人大踏步走了过来,衣衫打扮与两大殿君相若,只是身上莽袍却是青色罢了。

    这位殿君手持金瓜锤一柄,沿途遇到坚冰,就是一敲。那坚冰本是绝寒之气凝成,远比钢铁坚硬百倍,但在这金瓜锤下,却是随手而断。此锤之强,可不是令人目瞪口呆。

    那寒冰被此人连敲了几处,每一记皆敲在要紧之处,寒气蔓延之路就此中断,那坚冰果然不再向前伸展了。

    这殿君一边敲击坚冰,一边随手收了坚冰玉屑,最后走到转轮王身侧,向转轮王脚下坚冰再敲一记,就此收尽玄冰玉屑,枉死城中的寒气也就渐渐消散了。

    转轮王虽在寒气之中,却也惊出一身冷汗来,伸手拭汗道:“若非泰山王在此,几乎酿成大祸了。”

    泰山王转向秦忘舒道:“你便是那杀我鬼使,闯我大殿之人?”

    秦忘舒道:“情非得已,还请见谅。”

    泰山王道:“虽是如此,也请吃我一锤。”持那金瓜锤向前,就向秦忘舒头顶敲去。
………………………………

第714章 此处相逢皆是苦

    秦忘舒禅识中探到金瓜锤逆风击来,不由变色。

    那绝寒之气凝成的冰结,其坚不亚于昊天之宝,却被此锤随手击碎,等闲法宝,绝无这般威能。自己纵有浑朴金身护体,怎及绝寒坚冰?由此他不等泰山王扬手击锤,早就施展步法避过。

    别瞧那金瓜锤碎物时如石击卵,持在泰山王手中,却像是轻如鸿毛。见秦忘舒闪身避过,泰山王及时停住金瓜锤,改击为扫,又向秦忘舒击来。

    好在秦忘舒的身法灵便之极,枉死城中又是空阔,接连三次避开锤击,倒也算是轻松。看来金瓜锤虽有强大碎物神通,泰山王的御器之术,以及步法一项,却也只是差强人意。

    细细探去,那金瓜锤暗藏强大真言,似乎与断字凤篆有异曲同工之妙,但冥界阎罗,怎能用到凤篆,可见冥界真言之中,有与凤篆暗合者。仙修之术,殊路同归,此事亦为一证。

    那秦忘舒若用断字凤篆,或手口施法掐诀,或心中暗诵,但金瓜锤却是自带冥界真言,因此手起锤落,快捷异常。比起秦忘舒施展凤篆来,可就快当许多。

    且秦忘舒虽修断字凤篆,却不知化解抵御之法,遇到这金瓜锤袭来,自然只好逃之夭夭。

    这时转轮王道:“此子步法奇妙,着实打他不着。可去谛听处问其来历。”

    泰山王道:“好,待我去请谛听。”左手结了一印,再展开来,掌中生青光一道,就见那通天灵犀身形一闪,于青光之中现身。

    秦忘舒知这谛听通天窥地,无所不知,有那谛听相助,自己原就敌不过金瓜锤,此刻自然更无转机。更可恼的是,谛听与自己打过交情,双方结下了不大不小的恩怨,再度见面,绝无容情的余地。

    那谛听现身之后,只瞧了秦忘舒一眼,便道:“此为凌虚步法,世间可为第一,当年世尊亦修此步法,一步万里,只当等闲,跨界穿域,无所不能。此子限于境界所限,尚未大成。”

    泰山王道:“不知当以何法破解?”

    谛听道:“此子于凌虚步法之中,又结合了镇龙使独创步法猎风步,于方寸之地,最见神妙,着实无法可破。”

    泰山王听了,不由的沮丧万分,自己的金瓜锤虽是无物不破,若是步法跟不上,却该如何制敌?而秦忘舒听到此言,不免暗中舒了口气。

    不想谛听又道:“泰山王,你手中金瓜锤虽是冥界至宝,只凭你一人,却也胜不了他,还请转轮王身边相助,多设障碍,或可令此子寸步难行。”

    转轮王道:“正该如此。”

    奈何他炼成三件转轮,皆被秦忘舒所破,此刻只好大喝一声,自其胸口遁出一宝来。

    此宝亦是转轮模样,却是转轮王性命交修的法身之宝,名叫心轮。那心轮比金银铁三轮略小,但却将三道转轮神通尽藏于心轮之中。此宝等闲不肯动用,此刻要助泰山王成功,这才毅然施展。

    那转轮王用手一指,轮中飞出二女,赫然又是云天轻与莞公主模样,就见那云天轻手持法剑,莞公主便祭金针,一左一右,前来拦哉秦忘舒。

    秦忘舒见二女飞来,不由暗叹转轮王奸滑。自己虽明知二女是心中所想,但毕竟是天轻与莞公主的相貌身材,自己出手之际,难免要留三分情面。就算能狠下心来,真要将二女打碎,心情也自然要受动荡了。

    说来也是自己修行之时,际遇实多,只求突飞猛进,根基扎得不牢,于情关心关两道关阻,并不算真正突破。自己难以晋升天仙境界,与此想来大有关系。

    那秦忘舒便运转婆罗心经,稳定心境,心中道:“世间红颜,不过是红粉骷髅,天轻莞儿,其实是镜花水月。”

    心经持定之后,再向云天轻与莞公主瞧去,只见二女面上去了艳色,已化为獠牙厉鬼。秦忘舒至此方才叹了一口气。

    看来这一关算是勉强过了,却是仗着心经威能,由此瞧来,若想突破天仙境界,那非得修全婆罗三经不可。

    既然心中再无天轻莞儿,二女又是真相毕露,秦忘舒手起刀落,就将二女斩为两截了。

    转轮王叫道:“此子好狠,红颜知已,竟也是一斩两断。”

    谛听道:“此子修成婆罗心经,摄魂之术,不用也罢。”

    转轮王道:“此术虽难成功,却也要让其寸步难行。”

    口中急急念动法诀,就见两名女鬼的残躯从地面复起,却化身为四具鬼躯,各持法宝向前扑击。

    秦忘舒暗道:“莫非是越斩越多,此法果然难缠。”

    他虽是仗着步法与四女周旋,不必动手也能避过。但因四女鬼悍不畏死,个个舍身来扑,不得已时,也只好举刀相向了。

    而那女鬼果然越斩越多,半炷香工夫,身边已聚了十六名女鬼,虽然是燕语莺声,享尽艳福,但因秦忘舒心境已定,那女鬼个个面目狰狞,真是不瞧也罢。

    凌虚猎风再妙,也经不过十六名女鬼纠缠,秦忘舒遁行之际,步法不免就有些迟滞了。

    那泰山王一直虎视眈眈,瞧见秦忘舒步法有失,立时举步上前,金瓜锤直击头顶。

    秦忘舒此刻却是避不过了,没奈何,只好祭刀相迎,亦动用断字凤篆,要与这金瓜锤比个高低。

    只听得惊天巨响传来,两件法宝中的符文纠缠,却也是斗了个旗鼓相当。那金瓜锤固然打不断赤凰刀,赤凰刀也断不了金瓜锤。

    泰山王惊道:“怎会如此?”

    谛听道:“此子际遇非常,借凤火而涅槃重生,自然修成凤篆,玄承无双。”

    泰山王惊道:“此子不过是地仙大成境界,哪来的这许多玄承。”

    谛听嘿嘿冷笑道:“莫说那火凤禹皇,便是儒墨二圣,亦对此子期望甚殷。且当日朱厌亦对此子亲口说过,似乎那传说中不曾现世的人王,亦可能着落在此子身上。你说此人奇也不奇。”

    泰山王道:“这天下的好事,怎地会归于此人?”

    谛听道:“此子勇于奋进,心中又有苍生,更难得是古道热肠,你便是海外十圣,也要高看他一眼了。”

    泰山王不由犹豫起来,道:“这般说来,我竟也舍不得伤他了。”

    谛听道:“此子虽好,冥界法度难饶,你等若是容情,就不怕冥王见责吗?”

    泰山王神色一凝,道:“不错,此子闯我阎罗十殿,有违法度,我身为阎罗殿君,正该恪尽职守,他若果能突破此关,算是他的造化,若是死于此地,也是天地本意。”

    谛听道:“泰山王此言才是正理。”

    那泰山王再持金瓜锤向前,秦忘舒的赤凰刀虽能抵敌得住,但断字凤篆毕竟不如金瓜锤用的便当,连番三次交手之后,秦忘舒已是左左右拙。只好在那枉死城中游走不定,以避两位殿君锋芒。

    却听谛听叫道:“速速关闭枉死城,莫让此子逃出城去。”

    泰山王道:“谛听,此子闯进阎罗十殿,究竟意欲何为?”

    谛听道:“我虽谛天查地,也不可能诸事皆知,且此子又是刻意动用手段瞒过了我,若知其中端倪,只需将他制住了便知。”

    泰山王叹道:“若想将此子压制,却又谈何容易。”

    那秦忘舒在枉死城游走之时,城中元魂鬼使无不夺路而逃,生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秦忘舒固然不会擅杀无辜,但转轮王放出的诸鬼,却是不分青红皂白,若是有鬼使元魂拦路,自然手起剑落,斩成两截。因此这场斗法,枉死城中可又多了许多枉死的元魂。

    只见那枉死城中,设了许多铁牢,秦忘舒经过诸多铁牢时,不免心中存想,忖道:“不知父帅宁设是否被关在这里,若是他们瞧见了我,也不知该是怎样的心情。”

    那秦忘舒奔到一处,自然引来鬼使惊呼,元魂乱嚷,不想于这千声万唤之中,秦忘舒却听到一道低低的声音;“少帅,少帅。”

    但这声只叫了两遍,就立时中断,好似被人用刀斩断了一般。

    秦忘舒的禅识强大之极,莫说只是两声,便是一记闷哼,一声呓语,他也能听得清清楚楚,从千声万唤之中分辩出来。

    此刻他心中剧震,只因那两声低呼,分明是宁大海的声音。

    他不由循声瞧去,分明瞧见一座铁牢之中关着二具厉鬼,其中一人身材高大,虽化厉鬼,仍是威风凛凛,令人不敢逼视。

    且这厉鬼虽亦是半云半雾,面目模糊,但从其身形举止来瞧,不是父帅又是谁?而父帅身边那名厉鬼,双目生光,像是要流下泪来,瞧其身形,自然就是宁大海了。

    就见那父帅虎目圆瞪,直勾勾地盯着宁大海,宁大海怎敢抬头,将脑袋低垂,不敢去瞧秦重。

    正所谓知父莫若子,秦忘舒瞧见此景,已知其中原因,那父帅见自己与殿君斗法,不敢让他分心,而宁大海却是情不自禁,低呼自己,这才被父帅怒目而视。

    可叹父帅虽化厉鬼,身在枉死城中,对自己的关爱之情,却是丝毫不减。

    那秦忘舒正要上前,却见一名无面谛苦悄然闪进铁牢之中,一手一个,将秦重与宁大海提在手中。
………………………………

第715章 我歌我舞鬼神哭

    秦重大怒,挥拳向无面谛苦打来,但那谛苦不闪不避,安然受了秦重一拳。那秦重虽是百战名将,死后又化厉鬼,但毕竟是凡俗之身,一拳便有千斤之力,打在谛苦身上,也只是挠痒罢了。

    本来那谛苦便可谛听元魂心声,宁大海叫出“少帅”二字来,更是暴露身份,这才惹得谛苦动手。

    秦忘舒见父帅宁叔被执,大叫一声,就向那谛苦扑去,铁牢虽固,又怎能经得住他一扑之力,粗如儿臂的铁栏自是应声而断。

    但那谛苦步法离奇,早就滑步避过,十殿谛苦皆是谛听弟子,谛听固然难修道术,但凭胸中无双玄承,传授弟子者,自然是最高明的道术了。

    那谛苦腹部传来声音道:“你若再上前,我立时杀了这二人。”

    秦忘舒心中犹在滴血,他纵有天大神通,但平生最敬爱的二人被执,也是方寸大乱,慌忙停住脚步,道:“莫伤我父帅。”

    谛苦本无面目,声音更是毫无感情,冷冷地道:“你弃了法宝,收了凤火,再跪下来认罪。”

    秦重与宁大海双双叫道:“不可。”

    那谛苦也不理会,双手中黑光一闪,秦重与宁大海两道元魂便承受重大压力,再也发不出声来。

    秦忘舒叫道:“好,我收了凤火,弃了法宝,跪下认罪。”

    泰山王与转轮王见此情景,皆是大喜。那秦忘舒悍勇难敌,纵是两大阎罗殿君联手,也拿他无可奈何,不挟到他的痛处,如何才能逼他就范。不想狱中关押的两名厉鬼,竟是他的亲人。

    卞城王叹了口气,道:“以人亲眷性命逼迫,委实不妥。”

    转轮王听了这话,亦是沉吟不语,泰山王则道:“先拿下这厮,再作道理。”

    那秦忘舒虽知一旦将凤火收了去,卞城王脱困而出,自己再无胜机。但无论如何,也不能眼睁睁地瞧着父帅宁叔魂散魄消,这是身为人子之责,天地虽大,怎比过父子亲情。

    然而他内心之中,却又挣扎之极。只因他本是身负使命而来,父帅宁叔性命虽重,真的就重过亿万苍生?

    他自踏仙修之路,渐渐地眼界开阔,先前心中只有亲朋家国,其后方有苍生。而既有了拯救苍生之念,自家性命也瞧得轻了,但父帅宁叔对自己恩重如山,那是自己万万舍弃不下的。

    也因如此,他对林天弃军营行刺父帅,一直耿耿于怀,始终无法释然。但细细想来,若林天弃杀的是别国将帅,自己不但早就原谅他了,甚至还会对其敬重有加。

    说来说去,自己仍是抛不掉心中私念,家国好弃,父子私情难舍。

    原来心关情关,自己一关也不曾真正突破,又怎能突破天仙境界?此事不必去问儒圣,秦忘舒已然寻到了症结所在。

    但就算明知自己只顾私情,不顾大义,那是万万不妥,但让秦忘舒真个儿置父帅于不顾,那却是绝难做到了。

    就在秦忘舒行将下跪之时,云雾之中的秦重已是目眦眉掀,他虽受谛苦法术逼迫,却还是大吼道:“秦忘舒,今日你我父子情绝,从此各不相干。”猛然一挣,就向那谛苦一头撞去。

    秦忘舒大叫道:“不可。”

    他深知父帅性情果决狠辣,此举分明是来挣命求死了,也唯有如此,才能令秦忘舒摆脱威胁,放手一搏。

    但秦重便是挣扎,在谛苦面前也是徒劳,唯盼着谛苦恼羞成怒,举手将他杀了。

    奈何那谛苦本是前世皆忘,七情不生,唯知奉法而行。秦重无论怎样惹他,那谛苦始终不恼,只是冷冷地道:“秦忘舒,速速下跪认罪,饶你父帅宁叔不死。”

    宁大海大叫道:“都是我害了少帅,苍天大地,大海虽是百死难赎,却该怎样断了这性命。”

    那厉鬼原无自杀一说,便是毁了身躯,元魂也是无计自伤,又苦控制之下,真个儿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秦重与宁大海既是无计求死,便同时破口大骂,秦重道:“秦忘舒,我已与你恩断情绝,你便是救了我,我也是个死。”

    那宁大海也叫道:“姓秦的,你这个没骨气的脓包,今日若是下跪认罪,就当我宁大海从没见过你。”

    秦忘舒泪如雨下,大叫道:“孩儿知错了。”忽地曲身前扑,此刻已将凌虚步法施展到极致,端得是迅雷不及掩耳。

    那谛苦早就留心秦忘舒举止,但秦忘舒扑击速度之快,仍是远超他的反应,眼瞧着秦忘舒已到身前,谛苦忙将秦重宁大海拦在身前,只盼能阻止秦忘舒前行。

    那谛苦此刻,亦是骑虎难下了。

    只因谛苦若是将秦重与宁大海杀了,固然是轻而易举,秦忘舒没了负担,自然势若疯虎一般,就算三大殿君联手,怕也制不住他了。

    但若是不立时动手,秦忘舒出手如电,很快就会将秦重与宁大海夺去了。

    那谛苦本无七情,行事只计较成败而已,心中立时想到,就算要挟秦忘舒不得,但秦重与宁大海若是死了,必令秦忘舒心境大乱,三大殿君或有可趁之机。

    既然已保不住秦重宁大海,那么也只有舍弃了。

    那谛苦决心既下,正要动手,忽见那铁牢外立着一人,口中念念有词道:“天地有正气;浩然日月明;静若潜龙卧;怒作不平鸣;我歌鬼神哭;我舞入苍冥。”一字字急速念来,铿锵有力。一时间此人身周符文狂舞,青光大盛。

    那人正是公孙轲,因被六殿狱君带进阎罗十殿面君,便趁着枉死城中大乱,悄然混了进来。他口中所念,乃是儒家秘术,镇魔驱鬼诀。

    那阴符经中的九大密术,固然可令鬼修无法抵御,防不胜防,法诀到处,鬼修魂魄皆消。但阴符经九大密术,皆是杀伐之法,此刻却是行不通了。

    儒家镇魔驱鬼法诀,却是另辟蹊径,以教化为先。因此那镇魔驱鬼法诀念来,谛苦顿时心境大乱,杀心尽泯。忽地一声大哭,叫道:“苍生皆苦,如之奈何。”

    公孙轲全身青光四射,身如山阿,一字字道:“既知苍生皆苦,何必不留余地。”他身上青光,乃是儒家特有神通浩然正气。

    这世间儒生,修三省功,养浩然正气,与诸大门宗道术皆不相同,此心法不求吸纳天地灵气,唯求自身行得正,走得直,只要此生言行无亏,性情刚直,那浩然正气一日强过一日,到最后自然沛莫能御,充塞于天地之间。

    若是细细推敲,那三省功,浩然正气,与禅修之术颇为相同,只是禅修之术,唯求明悟,儒门神通,却要心有天下,执善固执。

    谛苦听了公孙轲之言,忙将头点身摇,道:“谛苦知错,亦不忍伤此二鬼。”果然双手一松,就将秦重与宁大海放开,秦忘舒急忙上前,将秦重与宁大海收进紫竹林中。

    那公孙轲含笑道:“人之初,性本善,世间本无恶,教化路不通。”说到这里,先是双臂化飞灰而去,其后整个身躯,皆在青光之中寸寸化去,铁牢之中,飞灰乱舞。

    原来公孙轲本是鬼修之躯,既然强行施展浩然正气,镇邪驱鬼法诀,试问他自身鬼躯又怎能承受,自然化为乌有了。

    秦忘舒忍着热泪,又将公孙轲一道残魂收起,那谛苦如痴如醉,呆立在铁牢一角,显然仍未从儒门神通之中恢复过来。

    秦忘舒虽是恨极了谛苦,但谛苦本是忠于职守,怎有过错。且十殿之中,只有一名谛苦,谛苦若是死了,谁来谛听亡魂腹中冤屈。

    因此秦忘舒强忍心中怒火,将那谛苦轻轻一推,只推到数十丈去,双目瞧向转轮王与泰山王二人,一字字道:“两位殿君,今日之战,不得不为,我等重新比过。”

    泰山王喝道:“道友究竟意欲何为?”

    秦忘舒道:“我有冲天冤屈,要面见冥王,两位殿君若能成全,忘舒替天下苍生感激两位大德。”

    泰山王道:“冥王日理万机,只观大略,若每个人有了冤屈都来见他,那冥王也不用做了。”

    秦忘舒道:“我此来是替天下苍生请命,若是不允,只好再来斗法。”

    泰山王道:“道友,你若想令刚才那两名厉鬼转世,倒也不难,此事正归转轮王管辖,本王便亲自替你请命,着转轮王操办此事。”

    转轮王道:“此事自然是举手之劳。”

    秦忘舒道:“忘舒实非因父帅与宁叔而来,唯盼一见冥王。”

    泰山王怒道:“他事犹可,若见冥王,却是千难万难。”

    卞城王道:“泰山王,若他果然为苍生请命,便是一见冥王,又能如何?“

    泰山王焦燥起来,大叫道:“此事万万不可。”因这一怒,就现出本像来,原来那泰山王形如黑猿,竟是鬼兽出身。

    秦忘舒暗叫道:“卞城王一心为公,性情最是一直不过,但这泰山王却是刻意留难,原来竟是鬼兽出身。难怪要阻天下言路,不肯让我去见冥王。”

    心中一恼,手中法诀已生,就见那泰山王的头顶处,蓦然现出天雨真火来,那天雨真火罩定泰山王,火雨无数,要将泰山王立时诛杀。
………………………………

第716章 假到头来终是假

    秦忘舒虽来闯殿,但因阎罗殿君皆掌兆民生死,乃是天地托付,实不敢轻易伤了他们,便是谛苦,他也是刻意放过。 就担心扰了冥界秩序,反过来害苦了苍生。

    但此刻瞧见泰山王显出鬼兽原形来,心中自是怒火万丈。正所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冥界许多人族元魂不得超生,皆是鬼兽从中阻隔,是可忍,孰不可忍。

    那泰山王瞧见火雨袭来,不由面色大变,谛听更同时叫道:“此术难当,殿君小心。”

    那泰山王手中金瓜锤虽好,却是杀伐之宝,攻强守弱。于是急忙将脑袋一摇,触动冕旒法力,那冕旒乃是冥王亲赐,内有冥界真言加持,本是护体的一件至宝。刚才秦忘舒已在卞城王处领教过了。

    那冕旒果然发毫光万道,挡住火雨落下,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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