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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我无道-第2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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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遥遥传来子路的声音道:“原来是我儒门箭术,只可惜秦道友虽与我儒门有缘,却也放不过你了。”
这时山居之中的三省大叫道:“秦大哥,这人是子路,快逃,快逃。”想来是听出子路的声音。
秦忘舒怎地不想快逃,他刚才一箭射去,身后儒识果然缓了许多,看来面对这枝昊冰箭,子路也不敢大意。而秦忘舒趁此机会,向前突了三百丈,这已是土行术的极限了。
而身后子路虽只是一具无头灵偶,却仗着灵偶极强的身躯一路撞来,其速度竟未必慢过秦忘舒的土行术。
秦忘舒若想逃出生天,唯一的办法就是升到地面上去,凭借凌虚步法逃之夭夭。尺有所短,寸有所长,子路就算境界修为强大,也不可能处处都强过秦忘舒。
只听子路道:“三省,你又何必来趟浑水,瞧你花容月貌,世间无双,此番却不得不杀了你,岂不可惜。”听这声音,却比刚才更近了些。
那三省吓得花容失色,大气也不敢出,只是偷偷地向秦忘舒传音道:“我在山居之中说话,他怎地也能听到?”
秦忘舒苦笑道:“此人的灵识着实强大之极。”
三省道:“连儒圣也夸过他,说子路的灵识与众不同,极强极烈,勇绝之处,近乎神识。”
忽听风声飒然,正是刀灵一纵而出,沉声道:“主人速走,我来挡住他。”
秦忘舒变色道:“要么一起死,要么一起生,忘舒岂是贪生怕死之人?”
刀灵道:“主人,你百般皆好,就是慈心过重,有时就难免不知轻重。刀灵便是落在他手中,也不过是被困了封了,难不成他能毁坏我的刀体不成?主人此去,径直去见子思,揭穿此人的真面目,儒门高手如云,还怕压制不了他?”这话委实是有些重了。
秦忘舒被刀灵说的面红耳赤,他重义轻生,原是难得的品德性情,但若遇危机之时,就如刀灵说的那般,反倒是轻重不分了。
刀灵不由分说,已向子路迎了过去,看来刀灵亦知今日凶险之极,若还是像往日那般,事事听从秦忘舒的吩咐,秦忘舒必会死在此处了。
秦忘舒见刀灵一去不回头,便是劝阻也是难了,自己若再是犹豫不决,可不是让刀灵白白牺牲。
他咬牙道:“今日之事,必有以报。”土行术施展到极致,猛然向上一冲,不想未曾冲出地底,反倒又冲进一座巨大的山洞之中。与此同时,身后轰然一阵巨响,像是整座泰山都塌陷了一般,又有刀光冲天,日光月影闪动不绝,想来是刀灵正竭尽全力,挡住了子路。
秦忘舒不敢回头去看,只需他一回头,只怕就再也不肯向前走了。身处山洞虽是奇异,秦忘舒也不敢细看,唯知拼命向上遁行,只盼早些离开山腹,回到地面之中。
那知身子往上只升了数十丈,头顶忽地生出一道金光,如铜似铁一般,竟将秦忘舒撞了回去。
秦忘舒急忙下沉数丈,抬头去瞧,头顶却是空空如也,并无一物。秦忘舒放缓遁速,试着再升数丈,忽见金光又起,将身子又撞了回来。
原来那金光不去触他,绝不生发,一旦触到,立时形成一道铁壁,令人无从穿越。而瞧金光笼罩的范围,是将这整座山洞都罩住了,秦忘舒若想逃生,那就得先出了这山洞再说。
秦忘舒只好转向前行,眼瞧着到了山洞尽头,面前金光忽地升起,又将秦忘舒挡了回去。
秦忘舒暗叫道:“这金光究竟何来,怎地这般厉害。”
这时子路的声音遥遥传来:“秦道友,此处路有千道,你却闯进这天柱枢机之中,也只能怨你命薄了。”
秦忘舒道:“原来泰山果然是撑天四柱之一。”他既见子路跟来,刀灵自然是无幸了,幸好动用心神探去,那刀灵的心神若有若无,看来刀体果然无恙,只是被子路牢牢困住了。
想那刀灵神通不俗,但在子路面前,也只是一招半式就被完全压制,此人的修为端得是深不可测。
子路道:“通天四柱乃是世尊亲设,以备苍穹不虞之祸。苍穹若有崩塌之兆,就可转动天柱枢机,令天柱伸向天外,以固苍穹。只可惜这天柱枢机只能进不能出,秦道友不妨慢慢消受。”
秦忘舒听到这里,反倒放下心来,子路既然说此处只能进不能出,那子路自然也不敢闯进来了。至于如何逃出此处,也只好先保住性命再说。
过了片刻之后,仍不见子路冲进山洞,更不曾再听到子路的声音,也不知此人是去了别处,还是藏在洞外等候。
秦忘舒这颗心只放下了一半,此刻也只好先看清洞中布置,看看有何出路了。
但这山洞之中,除了极空极阔之外,却是别无他处,而瞧这山洞的体量,便是整座儒城也能装得下了,若非世尊通天手段,等闲修士怎能造出这样巨大的洞府来。
那三省听到这里是天柱枢机,也纵出山居来瞧个稀奇,但秦忘舒既然瞧不出异状来,三省又怎能瞧得出?反倒是古无疚在山居之中微微地一声惊呼。
三省道:“姓古的,你身子也大好了吗?你瞧出什么,就这般惊呼起来。”
古无疚道:“这洞中好大的一座高台,数不尽的机关布置,不过皆是影影绰绰地,也瞧不大明白。”
三省奇道:“哪里有什么高台机关,你莫要胡说八道。”
古无疚疑道:“你等怎地瞧不见?这些高台机关明明就摆在那里,这倒是奇了。”
秦忘舒亦是大奇,那古无疚修成一对阴阳眼,原是能见人所未见但阴阳眼也不算如何了不起的神通,就算是凡不见冥,自己的禅修也不弱了,怎能瞧不出这洞中的布置?
他问道:“古先生,你究竟瞧出怎样的布置来?那些物事又有怎样光景?”
古无疚沉吟片刻,道:“那高台约有百丈,长阔百丈,可算是庞大之极,高台之上,有机关十九道,形状古怪,难以描述。但说来也奇,这些物事皆是如幻影一般,我也瞧不大真切。”
秦忘舒道:“你再细细瞧来,看看高台之上,有无文字图画。”
古无疚道:“那非得近前去瞧不可。”三省如风般冲进山居,片刻后拎着古无疚衣领纵了出来,那古无疚出了大山居便大叫道:“三省小心,小心,若是跌下去可不是当耍的事。”
三省笑道:“这可说不准,你这人粗笨如牛,说不定我手一松,你就跌下去了。”
古无疚大叫道:“若我跌死了,可就没人领你们出去了。”
三省一撇嘴,冷哼着道:“就凭你,也能领我等出去?”提着古无疚缓缓向前。
古无疚道:“慢来慢来,高台机关皆是影影绰绰的,速度一快,可就瞧不清了,你可西行三十尺,我瞧那高台上或有字迹闪动。”
三省知道古无疚是肉身凡胎,轻不得,重不得的,只好耐着性子,依着古无疚的指点,西行三十尺。古无疚目不转睛,瞧定了一处。但三省循着他的目光瞧去,哪里能瞧见任何物事?也不知是是古无疚捣鬼,还是这洞中果然有玄妙之极的高台机关。
就听古无疚一字字念道:“暗物枢机,以备不虞。”
秦忘舒与三省皆是大惑,“枢机”二字倒也明白,“暗物”二字,却是何解?
………………………………
第751章 且将泥人打破
秦忘舒道:“除了这四字之外,再去他处瞧瞧,是否另有标识提示?”
古无疚瞧了一圈,摇头道:“秦大修,除了这四字之外,再无其他文字了,又该如之奈何。”
秦忘舒心中黯然,此物既是仙界大能制造,仙界自然知道用法,又怎会泄露其中玄机给世人提示。正在那里检点胸中玄承,却见三省低头苦思,似乎有所触动。
想那儒圣于天下诸事无所不知,三省每日被儒圣耳提面命,玄承亦是不俗,只恨三省平时不肯读书,此刻却是书到用时方恨少了。
秦忘舒不敢打扰,生怕乱了三省思绪,就在这时,耳中听到“铮铮”之声传来,古无疚叫道:“不好,高台上有座机关转动起来,也不知何故。”
忽见头顶光芒大盛,刚才触碰到的那道金光平平压将下来。与此同时,洞底亦是金光大起,那金光同样也升了下来。
秦忘舒大叫糟糕,两道金光平平如幕,又坚不可摧,这样合拢了来,岂不是要将三人压成纸片一般?
秦忘舒凝目瞧去,只见上下两道金光严丝合缝,绝无一丝空隙,一旦两道金光合拢,那是再也无逃生之路了,饶是他道心如铁,此刻也是心中大急,急忙纵到头顶金光处,伸出妙神指来就是一点。
那道金光被妙神指点来,整道金光如同水波般轻轻荡漾,却是不碎不破,仍缓缓压将下来。
既然妙神指点不破这道金光,秦忘舒立时转用凤火,只可惜凤火在金光上烧了片刻,又怎有半点用处。这金光竟与那太一弱水一般,百计难破。
三省忽地叫道:“天下之物,既分阴阳,亦分明暗。”
秦忘舒一怔,道:“三省,你说什么?”
三省急急叫道:“这是夫子的话,我也不知何意,只是有一日我侍奉夫子观书,那夫子忽地心有所感,说出这番话来。”
秦忘舒忙道:“夫子那日还说了什么话?”
三省面有难色道:“那日,那日我只顾着看窗外的一只蝴蝶飞舞,也没用心去听,秦大哥,夫子的话,我可记不清楚。”
秦忘舒耐心地道:“你细细想来,我等仙修之士,自然都是过耳不忘,你只需平心静气,自然就能想到了。”
三省已是急得香汗淋漓,泪如泉涌,哭道:“秦大哥,我真的想不起来了,只因那蝴蝶生得好看,我就,我就……且夫子说过的千言万语,谁能一一记住。”
此时两道金光之间,已只有数十丈的距离了,瞧这金光虽是来势甚缓,但留给三省的时间,至多只有数十息罢了。
三省更是情急,已然不知所措,秦忘舒一字字念道:“揭谛揭谛,波罗揭谛,波罗僧揭谛,菩提萨婆诃。”念的正是梵心诀,以秦忘舒禅修之功,这道梵心诀强大无匹,顿时将三省心中杂念压了下去。
那三省双目一亮,叫道:“我记得了,记得了,明者可见,暗者不察。生机断绝,暗者不侵。”
秦忘舒心思电转,暗道:“明者可见,暗者不察这八字说的明白,且不去理会,绝息断气,暗者不侵又是何意?”
忽地福至心灵,挥手割下衣袖一角,向头顶金光抛去,那衣角飘飘荡荡,竟穿过金光而去,复又回落了下来,又将金光穿越了一次,竟将这金光视若无物。
秦忘舒喝道:“是了,这金光是为防生灵侵扰枢机,物事可透,生灵难入。”
古无疚道:“却该如何是好?”这时两道金光之间,只剩下不足三丈了。
秦忘舒黯然道:“除非我三人绝息断气,方能避过此劫。只可惜……”绝息断气,便是死了,身子再无半点气息,那时虽能避开金光压顶之劫,却又有何用?
古无疚大哭道:“难不成真要死在此处。”
三省死死扯住秦忘舒的衣袖,泪水虽是如雨而下,却绽放出一丝笑容来,秦忘舒与她目光一触,二人皆感心中莫名慌忙,那三省羞红满面,急忙转过头去,曼声唱道:“把一块泥,捻一个你,塑一个我,将咱两个,一齐打破,用水调和,再捻一个你,再塑一个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
秦忘舒心道:“三省莫非,莫非……”值此生死之际,却哪里有心思想下去。却听古无疚叫道:“还有一个我。”
三省怒道:“关你何事?”
这时两道金光之间,只余下七八尺了,三省身子纤秀,倒还好办,秦忘舒身子高大,已被金光压得弯起腰来,再过数息,两道金光合成一处,三人只怕当真要化为血泥,可不是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
那三省唱的歌谣本是情意缱绻,可如今真要实现了,却令人毛骨悚然。
秦忘舒暗叹道:“不想我最后竟是与三省死在一处,她有儒圣照料,便是去了冥界,也可转世重生,我却是再也活不转来了。”
想起这数十年奔波,虽修得无双绝技在身,可惜却未能成就一事,好在回想一生行径,倒也是问心无愧。心中抱着可有可无之念,掂起手中赤凰刀向高台上掷去。
此一掷不敢动用半点真玄,只因那金光若遇气机,必定是如钢似铁,唯有绝息断气,方能通行无碍。至于赤凰刀飞向之处,也是秦忘舒通过刚才高台的机关传来的声音判断,是否能掷得准,那也只能凭借天命了。
那赤凰刀果然穿过脚下金光,其后便停在空中不动,秦忘舒瞧不见高台上的暗物机关,也不知是否掷中。
便在这时,高台上传来轰隆两道响声,两道金光急剧晃动起来,却停在原处不动,片刻之后,竟渐渐消失不见了。
三省大喜道:“那机关转动不灵,我等可是逃过大劫了。”
秦忘舒不由长舒了一口气,自已临危之际的一掷,竟救了三人性命。
他沉声道:“三省,你再带着着古无疚去高台上瞧瞧,那赤凰刀插在何处?若是还有机关转动,正好照此办理。”
三省顿时明白过来,将古无疚一提,纵到赤凰刀前,叫道:“小古,小古,快上前瞧了个明白,我三人的性命,全指望你了。”
古无疚道:“此事包在我身上,原来这金光是机关生发的,我发起恼来,就将这机关全部打碎了。”他劫后余生,自是激动难抑。
三省笑道:“羞也不羞,你手无缚鸡之力,哪来的力气打碎机关?”
古无疚自是辩不过她,只好笑而不言,来到赤凰刀面前仔细探看,口中嘟囔道:“这暗物机关影影绰绰的,哪里能瞧得清,是了,原来是插在此处。”伸手就要去拔那赤凰刀。
秦忘舒忙道:“先生莫动,就怕此刀拔将出来,那金光去而复返。”
古无疚道:“无妨,无妨,这赤凰刀好不厉害,切断了数根枢纽,我瞧这机关再也转动不起来。”伸手去提赤凰刀,却哪里能提得动?
三省笑道:“秦大哥的法宝,凭你也能提得动?”伸出手来,自是轻轻松松就将赤凰刀提起,交给了秦忘舒。
秦忘舒提起刀来,只见那赤凰刀刃上崩了一处,足有指尖大小。心中就是一惊,此刀千锤百炼,又是仙界法宝,不想仍被这暗物机关撞碎一角。看来若非这赤凰刀,等闲法宝未必能伤到这暗物机关。
三省从袖中取出一把剑来,觑准那暗物机关方位,口中嚷道:“刚才吓得我要死,非将你劈碎了不可。”但连劈了数下,却是齐齐落空。
三省大奇道:“明明是这里,怎地却劈不中?”
秦忘舒心中一动,就将赤凰刀提到古无疚的面前,道:“古无疚,你细细瞧来,这赤凰刀崩裂的一角有何古怪?”
古无疚摇头道:“瞧来也无甚古怪。”
三省喝道:“秦大哥让你细瞧,必有原因,你若不用心,瞧我不将你丢到洞底去。”
慌得古无疚忙道:“我来瞧,我来瞧。”果然凝神细瞧赤凰刀,神情就渐渐严肃起来。
秦忘舒道:“可是有古怪?”
古无疚大叫道:“果然有古怪,秦大修,你这件法宝难不成亦是暗物制成?”
秦忘舒心中又惊又喜,道:“你可瞧得清楚了。”
古无疚道:“我瞧得再明白不过了,此刀崩裂的一角,亦是一团虚影,与暗物机关一般,原来这法宝是被一层金铁包裹的,内里却是暗物所制。只可惜你等却是瞧不见了。”
秦忘舒沉声道:“难怪此刀能割断机关,原来这才是赤凰刀最大的玄机。”若将这赤凰刀外的金铁全部打碎,此宝就成了真正的暗宝了,虽不知暗物所制法宝有何威能,但制此赤凰刀者乃是仙界大能,苦心孤诣炼制此刀,岂能无用?
三省道:“秦大哥,你再容我仔细想想,说不定就能将夫子那日说的话全部想起来了。”
秦忘舒道:“我有这赤凰刀在手,就算金光再次发作,也有办法阻止,你可慢慢想来。”
三省嫣然一笑,果然闭目沉想起来,只是她想了半日,仍是一无所获,不免又急躁起来。却听得高台处又传来轰隆一响,这次两道金光是从东西两个方向生出,缓缓向三人逼来。
………………………………
第752章 难得生机一现
这次三人不再惊慌,就由古无疚指明暗物机关所在,秦忘舒取刀轻轻一割,此刀切下,仍是无声。古无疚却喜道:“中了,中了。”
然而虽是切中机关,那两道金光仍是不消,看来此次运气不佳,未能切中关键位置,秦忘舒道:“古先生,你将两座机关对照,或知关键所在,否则便是将这机关切得七零八落,也未必能管用。”
古无疚道:“正要仔细瞧瞧。”他在两座机关处瞧了半晌,着实面有难色,看来他虽能瞧见暗物机关,仍然是瞧不真切。且这暗物机关既是仙界打造,定是复杂玄奥之极,古无疚又不曾修行过机关之学,哪里能立时弄清。
眼瞧着两道金光越迫越近,三省急的叫道:“小古,快点,快点。”
古无疚已是急得满头大汗了,叫道:“莫要嚷,莫要嚷,我好不容易瞧出一点端倪来,被你一嚷,脑子可又乱了。”
秦忘舒忙在三省肩上轻轻一拍,那三省转身做了个鬼脸,显得甚是调皮,秦忘舒心中纵想责备她,也只好化为一笑。
古无疚道:“秦大修,这机关天造地设,巧夺天工,所设金光亦是防人毁坏的,若被我等损坏了,岂不是要酿下大祸。我瞧出一个所在,或可令这机关停转下来,只是要想触到机关,非得大修的法宝不可。”
秦忘舒道:“我明白了。”他持刀在手,就将凤火运来,那是要用凤火将这刀上的金铁之物炼化了。先前知道这是仙界法宝,自然倍加珍惜,此刻已知此刀玄奥所在,自己这法宝乃是暗物所制,真正的威能,需得将刀上金铁之物去除了再说。
赤凰刀原有抵御五行之能,但他如今已修成地级凤火,那凤火何等厉害,数息之间,刀上的金铁之物就如水般滴落下来,露出的空白之处瞧来绝无一物,但在古无疚眼中,却是虚影犹存。
等将刀柄之下的金铁之物尽数炼化后,这才依古无疚指点,凑近暗物机关。
此刻两道金光离三人只有数丈了,古无疚虽是心中大急,却也是强自镇定,指点秦忘舒将赤凰刀缓缓移动,秦忘舒忽觉手腕微微一震,知道赤凰刀已经触到机关了。
若是寻常物事,便是触到暗物机关,双方也绝不可能相触相碰,先前衣袖透过金光,以及三省持剑劈不中机关,皆是这个道理,如今两件暗物相触,彼此难以穿透对方,这才令秦忘舒有刀触实物之感。
秦忘舒暗叹道:“这暗物竟神奇如斯。”
这时古无疚道:“便是这里了,还请秦大修向上一挑。”
秦忘舒依言向上一挑,只听“铮”地一响,两道金光果然停了下来,离三人也只有数尺罢了。
三人皆是惊出一身汗来,古无疚伸手去拭汗珠,道:“秦大修,若非你这件法宝,今日大伙儿皆要死在这里了。”
秦忘舒道:“这里有十九座机关,其中有两座机关的用途已然知道了,其他十七座机关不知有何用途。”
古无疚道:“这可就是难了,光是弄清刚才这两座机关的用处,就送掉我半条命了。”
秦忘舒道:“这山洞四周,皆是暗藏金光,使得这山洞如铜墙铁壁一般。这金光触之则现,离之则隐。若不能将这金光撤去,我等可就要永远困在这里了。”
三省道:“大不了用赤凰刀将十九座机关全部打碎了,还怕走不出去?”
秦忘舒与古无疚同时道:“不可。”
秦忘舒道:“此处十九座机关,乃是仙界重宝,若是尽数损去,那仙界大能岂不见责?被那万劫降身也就罢了,若一旦苍穹有变,需要用到这些机关时,却难以动用,我等岂不是误了苍生。”
三省笑道:“也怪这些机关打造不坚,若是损毁不得,我也不去想他了。”
古无疚道:“你道这些机关容易毁去?嘿嘿,若非秦大修的法宝亦是暗物所制,就算是大罗金仙在此,只怕也毁不到机关的一丝一毫。”
三省道:“这暗物到底是什么东西,小古,你怎地又能瞧得见?”
古无疚道:“暗物是怎样的物事,如今也只好问你,除了夫子,天下人谁能知晓?至于我这双阴阳眼,虽算是异术的一种,也无甚奇处,哪知竟能瞧见暗物。”
秦忘舒将三省刚才的话反复念来,道:“天下之物,既分阴阳,亦分明暗。古先生,此话何解?”
那古无疚亦是满腹经纶,必有见解,说不定二人的意见合在一起,就能解开迷团。
古无疚道:“我原以为阴阳就是明暗,明暗就是阴阳,现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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