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非我无道-第30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秦忘舒来到置灯处,却是大皱眉头,只因那洞府之中设了近百盏明灯,却又不标名姓,却让秦忘舒从何处寻起?

    看来三省虽知藏灯之处,却不曾亲自来过,自然也不知洞府中的情形。

    好在洞府明灯排列整齐,而儒门也向来是尊卑有序,只需依各人在儒门中的地位,或可寻出子思的那一盏。

    秦忘舒知道儒门尚右,以右为尊,就从第一排右首查看起来,那右首第一盏灯焰高三尺,明亮之极。洞府中的百盏明灯加在一起,也未必就能胜过这一盏了,显然这便是儒圣的本命灯了。

    秦忘舒瞧这本命灯火,乃是青焰为基,白焰于内,此为青焰雪芽之灯,足证儒圣寿限无尽,正当极盛之年。

    秦忘舒赞叹一回,又依次向左瞧去,却见那第二盏灯已是油尽灯枯,熄灭多时了。

    秦忘舒想起儒圣所赠画卷之中,唯有颜西华为伴,可见颜西华的道术虽非儒门绝顶,但在儒圣心中,颜西华的道德学问,却是儒门弟子第一人,如此看来,第二盏灯便是颜师所有的。

    秦忘舒不忍再瞧此灯,忙又向左瞧去,哪知又是一盏无火之灯。

    秦忘舒忖道:“子思之父孔鲤早丧,这第三盏灯,想来就是孔鲤所有。”

    再去瞧第四盏灯,却是明亮之极,绝无一丝衰微之兆。秦忘舒却又有疑惑起来,按理子思既为儒门当今门主,他是儒圣嫡孙,怎样也该排在孔鲤之后。如今子思既被夺魂占躯,本命灯怎会无兆?

    难不成青阳与公孙龙都判断有误?

    秦忘舒再向左侧第五盏瞧去,那灯盏火焰幽明不定,跳动不休。分明是魂不附体之兆,且儒门修士本命灯皆是青焰白芽,唯此灯火焰白中带赤,此为血光之灾。

    秦忘舒将这第四第五盏灯瞧来瞧来,心中一时难以判断。若子思果然魂不附体,这第五盏灯就是明证了,但子思的名位怎地会排在第五,第四盏本命灯却又是谁?

    秦忘舒反复想起,忽地想起,此番儒圣金羽传讯,让儒门大修进入魔域之中,第一个点名的就是曾氏父子。那曾氏子曾参,被儒门弟子称为曾圣,与儒圣,颜西华并称儒门三圣。可见这第四盏灯,便是曾参的本命灯了。

    秦忘舒想通此理,再向第五盏本命灯瞧去,只见那灯焰虽是一明一灭,但每次明亮之时,都是极力挣扎,其焰高达一尺。可见子思虽被子路分魂压制,却也是努力求生。

    秦忘舒感叹不已。此番儒圣亲身进入魔域,本就是步步杀机,若儒圣有个差池,子思再有个三长两短,儒门一脉,就此风流云散了。

    秦忘舒觉得肩上的担子沉重无比,只能心中暗暗发誓,此番无论如何,也要助子思夺回肉身,重掌儒门。

    但分魂既占了子思身躯,若与他斗法,那可是投鼠忌器。因此正面争斗,那是万万不可取了。

    然而若不与子路分魂争斗,又该如何夺回子思肉身?秦忘舒为难之极,这道神念就在洞府之中徘徊起来。

    就在这时,听到洞外脚步声响,一名童子步进洞府,口中喃喃念道:“连三省都得了这本命灯,我的本命灯却是何时才能置办起来。”

    身后那女童笑道:“本日叫你用功,你偏要偷懒,今日又眼红三省置灯,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那童子吐了吐舌头,道:“不过随口念叨两句罢了,你当我真地羡她?这本命灯本也无多大用处,只因三省在外,这才替她置办起来,若论她的道行,我瞧来未必比得过我。”

    女童点头道:“说的有理,这话等三省回来,我自当一字不漏,说给她听。”

    慌得童子忙叫道:“这话哪能对她说,那我还有活路吗?”

    女童奇道:“你的修为强过三省,却怕她何来?我可不管,这事定要对他说的。”那童子自是讨饶不已。

    秦忘舒虽是一道神念在此,却担心儒门弟子高明,说不定就能瞧出破绽来,他悄然离了洞府,心念一动,便已来到冥界了。

    此番神念入冥,却是轻轻松松,怎是当初可比?

    原来秦忘舒想的明白,若论元魂之事,冥王当称得上当世第一,种种镇魂驱魂之术,也唯有向冥王讨教了。

    哪知神念在冥界皇城绕了三周,森罗宝殿之中,却不见冥王身影,秦忘舒无奈,瞧见阎罗十殿灯火通明,便来到第五殿,去见包天子。

    那包天子正伏案审案,忽见案上油灯一明一灭,忙睁开双目,向面前一瞧,猛然喝道:“是哪位道友神念来我冥界,意欲何为?”

    忽见案上朱笔缓缓升了起来,包天子不由笑道:“原来道友初修神念,难以施法,也罢,我借你一张素纸,有何事体,只管写来。可莫在我案上乱涂乱画。”

    这才取了数张素纸,置于案上。

    就见那朱笔在纸上飞速写来,“忘舒求见,只为夺魂占躯之事而来。”

    包天子喜道:“原来是秦道友?瞧你终日忙碌,不得清闲。果然是能者多劳。”又道:“那夺魂占躯之事说来话长,却也一言难占。”

    朱笔又写道:“顾氏分魂,夺占子思之躯,子思分魂不灭,尚在体内。”

    包天子道:“原来是二魂夺体,此事办起来着实是棘手之极。秦兄你想来,那分魂占了肉身,怎会轻易离体,你若与他动手,却怕又毁了肉身,除非子思元魂强大,能斗得过这道分魂,否则却是难办。”

    朱笔写道:“分魂强悍,奈何,奈何。”

    包天子点头道:“那子思本是至诚君子,禀性温良,怎敌得过顾氏分魂,二魂争斗,绝无胜机,这一点也不指望他了。若是冥王在此,或有良策,偏偏冥王又去了九渊血池。”

    那包天子绕案缓行,亦是苦无一策,秦忘舒见包天子亦是无法可想,心中更是着急。忽听到三省一声惊呼,却也不知发生何事。
………………………………

第769章 救命需得擅权

    按理秦忘舒与三省远隔万里,再也不可能听到三省的声音,但秦忘舒毕竟尚有一道分魂在体,主魂与分魂之间心神紧密相连,就此生出感应,倒也不奇。

    静心听来,那三省叫的是“门主,门主!”

    秦忘舒借分魂双目,已可将三省所见所闻一览无遗。

    原来那子思竟立在屋中,浩然正气堂外,向空中低唤道:“秦兄救我,秦兄救我。”

    秦忘舒一时迷茫,不知发生何事。子思肉身所子路分魂所占,已是毫无疑问,怎地这道分魂却胆敢内将进来。

    就听那子思喃喃道:“秦兄,我肉身被子路分魂所夺,唯有子时三刻,阳气最盛之时,方能夺回肉身控制。最多只有半个时辰,这肉身又要被他夺去了。我儒门修士虽多,在下却也不知该信谁才好。”言罢神情甚是黯然。

    秦忘舒等诸修既在浩然正气堂中,子思自然是瞧不见的,但子思显然知道秦忘舒正在浩然正气堂中运功,因此这才前来求救。

    那子思见秦忘舒不应,又道:“秦兄,我主控肉身之时,那分魂是不知道,同样分魂主控肉身之时,我也是瞧不见了。趁那时辰未到,我可要回到厅中去了。那分魂其实并不知道我来过此处。”

    秦忘舒此刻再无疑问,便借分魂之口传音道:“门主放心,秦忘舒千方百计,也定要替你驱魂夺躯。”

    子思听罢此言,却是无忧无喜,叹道:“皆因子思无能,向来重儒术而轻仙修,竟被那分魂趁虚而入,子思性命事小,儒门声名事大,若着实不能两全,秦兄不妨就将我肉身损毁。”说到这里,声音甚是决绝。

    秦忘舒暗中叹息,那子思虽是禀性柔弱,但毕竟是儒圣嫡系子孙,舍生求义,原属当然。

    那子思说着话,低头离开房屋。却让秦忘舒感愧万分,自己明知子思被人夺体,却是索手无策,心中的无力之感,让人好不绝望。

    那包天子在案前来回走了几回,忽地停下脚步,道:“秦兄,一人智短,众人计长,说不得,我只好去将诸位阎罗殿君请来,好歹也要商议出个对策。”

    秦忘舒动用朱笔写道:“就怕诸位阎罗殿君并非同心。”

    包天子道:“所邀殿君人选自然需要小心,依我瞧来,卞城王侠肝义胆,玄承深厚,定能助秦道友一臂之力。”

    秦忘舒写道:“卞城王自然是信得过的。”

    包天子道:“既是如此,我将卞城王秘密邀来,且看卞城王有何说法。”当下包天子暗传音讯,去邀卞城王前来议事。

    片刻之后,卞城王果然赶来,二人见面施礼毕,包天子道:“殿君,今日有件紧急蹊跷之事,万请殿君鼎力相助。”

    卞城王道:“你我兄弟一体,何需多言,却不知是何紧急蹊跷之事。”

    包天子将秦忘舒所书素纸递给卜城王,那卜城王看罢素纸上的朱笔墨迹,怎不动容。轻叹道:“不想儒门竟遭此大变,顾氏弟子,果然是祸乱之源。”

    包天子道:“依殿君瞧来,此事该当如何?”

    卞城王道:“此事非谛听不可。”

    包天子大喜道:“殿君果然高明,此事一来瞒不过谛听,二来那分魂私下勾当,也唯有谛听可知。若果能邀来谛听坐镇,还怕那分魂玩出花样来?”

    卞城王道:“对手无论怎样强大,我等齐心协力,总有办法可想,但驱魂夺体一事,轻不得,重不得,分寸着实难以把握。更重要的是,谛听深窥世间诸事,或有办法可想。”

    包天子道:“只是谛听本是冥王亲辖部属,我等虽是殿君,却比他低了半级,就怕他不肯搅这趟浑水。”

    卞城王笑道:“我等的面子他或许瞧不上,人王的面子,他不能不给,此事唯有秦兄亲自去求他。”

    秦忘舒听得明白,用朱笔写道:“且请谛听来此,忘舒自当竭力相求。”

    卞城王道:“那谛听何事不知,秦忘舒只需朱笔亲书,谛听自然就能瞧见了,来与不来,立时就见分晓。”

    秦忘舒点了点头,运转朱笔,正要落纸,哪知那笔头忽地落了下来。包天子与卞城王皆是色动。

    秦忘舒亦是心中大动,知道此事必有麻烦。否则这朱笔的笔头怎会无故落将下来。

    需知他一旦落笔,那谛听就不能视而不见,除非是谛听另有难处,这才不肯让秦忘舒落笔成文。这其实已是婉拒之意了。

    秦忘舒本是乖觉不过的,既知谛听不肯来搅这趟浑水,又怎能勉强,但此事关系子思性命,儒门兴衰。纵是千难万难,秦忘舒也不能回头。

    细细想来,谛听最大的顾虑,定是担心冰魇与他结仇,谛听虽也是混沌古兽,但论起境界修为,却差了冰魇许多。他沉吟片刻,就用朱笔写道:“冰魇夺魄追魂,忘舒以命抵命。恭请谛听来此。”

    此话说的明白,若冰魇定要找谛听的麻烦,他秦忘舒拼着这性命不要,也要去九渊去找冰魇讨个说法。誓要与冰魇周旋到底。

    但冰魇毕竟强大之极,秦忘舒此去九渊寻她厮杀,自然是有去无回。这也是向谛听表明自己同生共死的态度罢了。那谛听究竟肯与不肯,秦忘舒心中也无把握。

    包天子见了纸上字迹,毫不犹豫夺笔写来,“附赠一命。”

    秦忘舒大是感激,包天子本与此事无涉,却甘愿以性命担保,这又是何等的高义。

    想那包天子本是第一殿君,当年就因一时心软,助人转世,违霸地冥界法条,这才被贬为五殿殿君,原来一个人的脾气禀性竟是永远不变的。

    卞城王道:“两位既已捐命,在下岂能落后。”就去向包天子讨那朱笔,但包天子却将朱笔死死握紧,不肯给他,道:“卞城王,你是因我而来,本也担了极大的风险,若你有个三长两短,却让我如何做人?”

    卞城王道:“此事本与你二人无涉,只为了天下大义,却要捐命殒身,你二人若是殒落,在下有何颜面独存?”

    两位殿君便在那里夺笔不休,忽见一道清风卷来,那谛听身影已在案前出现,开口道:“惭愧,惭愧。”

    三人见谛听现身,皆是大喜,包天子与卞城王齐声道:“谛听高义,何愧之有。”

    那谛听道:“此事我留意很久,已然探了个明白。那顾氏的分魂之术原本是极高明的,只因顾氏失德,后人弟子东奔西走,这流传下来的分魂之术大有缺失。这才有今日分魂反客为主之祸。”

    秦忘舒这时将轻风一道,从包天子手中取来朱笔,于纸上写道:“子路传我此功何意?”

    谛听道:“当时秦兄肉身冲玄,神念难回本体,元魂不附,若不修分魂之术,只怕凶多吉少,子路传你分魂之术,也是形势使然。”

    秦忘舒心中默默点头,当时情形的确危急万分,那子路虽知分魂之术大有缺陷,却也只好先解燃眉之急。

    谛听又道:“但子路传功虽是形格势禁,不得不如此,其心中究竟有无设局谋算秦兄之意,谛听也难判断,只因人心百变,谛听也是无能为力。”

    那谛听只能瞧见已发生之事,听到说过之言,若是人心中所想,却不曾落到实处的,谛听自然也是无法听闻了。

    包天子道:“果然是人心难测。子路传功何意,此刻且不去管他,敢问谛听,若助子思驱魂夺体,该用何策?”

    谛听道:“说不得只好用诈,但此有违冥界法度,你与卞城王之间,需得有一位担当干系。”

    卞城王与包天子异口同声道:“在下愿担此责。”

    秦忘舒运转朱笔,急急写下同样话语,奈何再也比不过两位殿君应声答来。

    谛听道:“秦兄,此事你便想揽责,却也揽不过去。”

    包天子急急道:“不知谛听动用何策?”

    谛听道:“还请两位殿君动用手中权柄,暗将子思的寿限划去,那子思擊寿限一尽,自然元魂离体,便是分魂也无法安身了。趁着那分魂离体之时,再动用招魂之术,不怕那分魂不入我圈套。等到擒住分魂,再给子思添了寿限,岂不是好?”

    秦忘舒心中暗叫妙计,哪知包天子却与卞城王面面相觑,神情大是惶恐。

    谛听道:“此事对两位殿君来说,虽是极易,但毕竟是擅自弄权,此例一开,后患无穷。后世定有人借此例在先,想出种种借口请殿君弄权增寿。如此一来,那世风可就败坏了。”

    包天子叹道:“谛听所言极是。”

    谛听道:“因此对两位殿君来说,这决心委实难下。那担责事小,最怕的是败坏风气,视那冥界法度为儿戏一般。”

    卞城王苦笑道:“在下这条性命实不要紧,后世毁谤,我也不会放心上,唯担心世间败坏,道德沦丧是也。”

    谛听道:“你等苦衷,我自然尽知。此事是否可成,端看两位殿君的心思。若果然不肯,谛听也无法勉强。”

    秦忘舒亦是默默无言,所谓法度,自然就该人人遵从,否则制订法条又有何用处?在那世人心中,自己的事体总是比天还大,自然觉得足该网开一面。却不知一旦开了先例,却是后患无穷。

    因此是否因子思而擅权。对执法者而言,便是一个极大的难题了。
………………………………

第770章 灵云竟出此地

    包天子与卞城王面面相觑,实不敢下此决心。在秦忘舒瞧来,此事或许极小,所谓法度不过人情,若不讲人情,要法度何用?

    但对包天子与卞城王这样的执法者瞧来,此事却是极大,有法不依,已是极大的罪过,而执法犯法,更是大错难饶。

    苍穹本就世风日下,冥界法度就是最后的底限了,若今日替子思容情违法,他日再有更大面子的人来求恳,岂不是更加被动,长此以往,冥界法度荡然无存。

    包天子一咬牙道:“卞城君,非是我不敢担此责任,在下一死何妨,却着实不敢乱了冥界的法度,谛听此议,恕我不能苟同。”

    卞城王深以为然,转向谛听道:“谛听察知天地,万法皆通,祈盼另赐妙策救人,若乱我冥界法度,在下亦不敢越雷池半步。”

    秦忘舒至此也是无言,本来此事是有求于人,若再去怂恿他人执法犯法,那委实不厚道了,因此他自始自终一言不发,全凭两位殿君自家主张。

    谛听似乎对两位殿君的回应早有所料,便道:“若两位不肯替子思减寿,那只好亲自前往,强行招魂。但此举也只有五成把握罢了。毕竟顾氏魂术之强,已然超出招魂术的威能了。”

    包天子点头道:“若用我冥界强力招魂法宝,再加上我与卞城王竭力施展,此事或许可行。”

    卞城王亦道:“事到如此,也只有勉力而为。”

    秦忘舒执笔写道:“无论成与不成,皆感两位殿君与谛听厚德深恩。”

    谛听道:“两位殿君可速速随秦兄前去,谛听在此坐镇,若有变化,也好及时禀明诸位。”

    包天子道:“好,那就这样说定了。只是在卞城王瞧来,你我该携何宝去凡界招魂?”

    卞城王道:“若论冥界招魂之宝,森罗殿中的百丈魂幡当为第一,其次就是冥王亲制法宝镇冥旗了,可惜这两件法宝皆无法携带前去。除此之外,就是楚江王所用的万里幡,此宝是由冥王亲赐,特令他招纳冥界鬼兽亡魂。这三宝威能强大,旗幡一动,魂荡魄摇,哪怕是大罗金仙,也要惧他三分。除此三宝之外,其他冥界招魂之宝,只能招纳亡魂,若肉身尚在,寿限未至,则是无能为力。”

    包天子道:“楚江王是鬼兽出身,必定心向冰魇,此事怎能让他知晓,卞城王,我倒是想到一人,或可讨来件强力招魂法宝。”

    卞城王喜道:“莫非是鬼幽禅师,禅师心地极慈,最知大体。若知此事,自当鼎力相助。”

    包天子便朝案前一揖,道:“秦兄神念在此,遁速最快,还请秦兄速去天外天隐冥山走一遭。禅师自然应允。”

    秦忘舒写道:“隐冥山又在何处?”

    包天子道:“灵幽禅师不肯飞升仙界,又不愿常驻冥界,便在苍穹千里之外一座飞来山中静修。此域在天地之间,你离了冥界,径直向仙界遁去,自然就能寻着了。那碎域等闲难以得见,名叫冥隐山,但秦兄既去求见禅师,禅师怎能不知,那隐冥山自然就会现身了。秦兄动身之时,我与卞城王也该立时启身,前往东穹儒门。”

    秦忘舒写道:“自当前往。”

    那神念稍稍一荡,便出了冥界,就向天外天遁去。那修士离地越远,越是压力强大,百里之后,真玄消耗极剧。千里之上,等闲修士难以到达。

    好在秦忘舒只是一道神念,除了仙界难升,便是九渊地宙也能去得,因此瞬间来到千里之外了。

    凝目瞧去,见千里之上,果然有座飞来山。此山隐在重重云雾之中,本来谁能瞧来?却喜有清风吹来,方才一现峥嵘。秦忘舒知道这山前云雾是被灵幽禅师亲自拔开,由此可知禅师心意了,自然心中欢喜。

    秦忘舒瞧见此山清秀异常,灵气冲天。又有仙鹤点点成阵,绕山而行,鹤唳之声清晰可闻。

    不由得心中暗叹道:“若是诸事安妥,我能在此处修行,与仙鹤为伴,岂不是天大的造化。只可惜怕是无此福缘。”

    忽见面前云雾顿开,一名青衣童子笑容可掬,手持锦盒立在身前,只因瞧不见秦忘舒所在,这童子转目四顾,高声叫道:“秦道友,此地可有个秦道友。”

    秦忘舒忙卷白云一道,向童子示意,童子这才点头,却又道:“秦道友,我奉禅师法旨,在此候你,只是你口不能不言,却该如何向你交待?”

    秦忘舒汗颜不已,却无言以对。

    那童子笑道:“幸好禅师明见万里,早备了道灵符在此,你且上前来,我烧化了这道灵符,你便可御控神念。吐字发音,举手之劳,便是施法掐诀,也是轻而易举。只是禅师却有交待,你修了这法术,却不可用来伤人。”

    秦忘舒忙卷云示意道:“这是当然。”

    童子道:“空口无凭,还得立下誓来,你若动用神念伤人,那天地自然降一道天劫来拿你。”

    秦忘舒着实苦恼,他口不能言,又无法掐诀施法,却该怎样立誓?花了好大力气,方使童子弄明白了。童子嘿嘿笑道:“竟是我荒唐了,你不修此术,就连立誓也是不能了。不过你可记住,修成此术之后,立时就要发下符誓来。”

    秦忘舒急忙应了,那童子这才从袖中取出灵符一道,当空烧化了。就招手让秦忘舒过来修法。

    秦忘舒见灵符烧化之后,空中符文无数,虽有千百道之多,倒也井然有序,急也凝神瞧去,片刻间已是胸中了然。试着施展其中法诀,果然将四周风云震动,借风云之力发出声音来。

    秦忘舒大喜,冲着冥隐山行礼道:“禅师大恩,忘舒拜受了。”

    童子忙道:“速速立下誓来,此事禅师千叮万嘱,可不是当耍的事。”

    秦忘舒道:“怎敢让仙童为难。”细辩自家声音,听来极是陌生,想来此声不过是振云荡风而来,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