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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我无道-第3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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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省笑道:“上次我来过一回,也是被那礼数弄得头昏脑胀,什么尊上礼下,平辈论交,花样之多,让人叹为观止。若遇到节日大事,那更是没法看了,反正我是通通记不住。”
秦忘舒笑道:“此心恰与吾同。”
三省道:“后来我便夫子,儒门这些礼数究竟有何道理。那夫子说了一大堆,可惜我也记不住。”
秦忘舒苦笑道:“原来又是记不住。”
三省吐舌做了个鬼脸,道:“虽是记不住,大致也能明白,夫子说什么人有七情,更有恶念,只好用这礼节把他强行掩饰住了,这就叫克已复礼。一个人唯有先将自己约束住了,方能去教化他人,否则谁肯理你?我想来想去,夫子的话还是有些道理的。”
秦忘舒笑道:“夫子听到你这话,可不是要生气,难道夫子的话,只是有些道理?”
三省道:“夫子又说了,克是克去己私。己私既克,天理自复,譬如尘垢既去,则镜自明瓦砾既扫,则室自清。又曰:克己复礼,间不容发,无私便是仁。说来说去,就是给自己寻不自在罢了。”
秦忘舒听三省引用夫子之言,倒也正气凛然,偏偏最后一句却是三省自家主张,解的煞是淘气,不由笑道:“这话千万莫在夫子面前说。”
三省笑道:“还用你说,夫子面前,最后一句话都别说,反正你是辩不过他的,至于是不是能听得进去,那就是自家之事了。”
大厅中诸修礼让了半日,总算彼此相安,子思便道:“时辰不早了,正该启身前行,还请曾先生划界破域,也好前行。”
曾参便道:“划界破域,自当门主施行。”
那曾参也是一番好意,划界破域之举,最能显示门主修为,而在众目暌暌之下,如此显示绝大神通,自可震慑诸修,平增门主威望。
子思含笑道:“病体初愈,恐不能行之。”
那曾参见子思推辞,也只好领了法旨,正要取宝施法,却听子路道:“依我之见,还是等到午时再行破域之法。”
子思眉头道:“为何要等到午时?”
子路道:“一旦破域划界,魔域浊气必将冲进凡界来,仙修之士或可不予理会,但儒城百姓众多,怕是禁受不起。唯有午时阳气充沛,方能大大抵消魔气侵界。此事关乎儒城百姓安危,门主不可不察。”
秦忘舒心中暗道:“此刻子路心中犹牵挂苍生,此人究竟是善是恶?”
更令秦忘舒惊讶的是,按理主魂分魂必有感应,子路岂不知子思肉身已被分魂所夺?此人若是对此一言不发,那是默认了分魂的行径,实质是与分魂沆瀣一气。可谓该杀。
但子路此刻所提建议,却反倒是有利于自己了。
自己两大殿君的举动,虽可瞒过天下,却是瞒不冰魇的,而冰魇自然也会知会分魂。那么分魂是绝不肯等到子时了,只因子时一到,便是由子思元魂掌控肉身,分魂也是无能为力。
若分魂与子路不是同谋,那么子路绝不可能知道自己与两大殿君在郊外狙杀分魂一事。此刻观子路话中之意,却似乎是知道晓此事了。
若子路与分魂并非同谋,怎会知晓此事?
唯一的可能是,子路只知道子思分魂会在午时主控肉身,这是顾氏魂术的一处破绽,子路定然心知肚明。而子路提出等到午时方行破域穿界之举,便是想等到子思主控肉身之时,对分魂下手。
但不管怎么说,子路公然提出午时之议,实令分魂为难?
若分魂不肯答应,那就是将儒城百姓性命置之不理,必然遭到儒门诸修埋怨,若分魂答应此事,则是置自己于万劫不复的境界。
一旦等到午时,子思分魂主控肉身,主动去郊外与两大殿君会合,面对两大殿君的驱魂夺躯之术,分魂丝毫无反抗之力。
秦忘舒暗道:“若子路与分魂同谋,断然不会提出午时之议,令分魂为难,若子路与分魂已是敌我之分,自然绝不知道我与两大殿君在城郊设伏。莫非子路想凭一己之力,亦想在午时替子思驱魂占躯?”
秦忘舒此刻也是为难,正所谓人心百变,子路此刻心中究竟是怎样想来,谁能断定?而子路是善是恶,不到最后关头,也是绝对瞧不出来的。
只因先前认为子路与分魂同谋,因此无论怎样看去,子路都是内藏奸诈,城府极深。此刻子路纵提出午时之议,也只是令秦忘舒心中生疑而已。在他内心深处,对子路仍是百倍提防。
却见子思已是色变,缓缓道:“魔息侵入凡界,虽可堪虞,但放着儒门诸修在此,绝不容一丝一毫的魔息冲出此院子,仲由先生大可放心。”
子路仍是不肯退缩,淡淡地道:“就算万无一失,也需未雨绸缪。”
那子路毕竟是儒门首徒,其威望其实不在子思之下,此刻子路谨持已见,就见厅中诸修纷纷点头。儒门诸修,皆怀忧国忧民之心,怎肯将百姓置于危险之境?子思环视大厅一周,便知此事极是难办了。
若他公然下旨,令曾参不管不顾破域穿界,定是会引得诸多儒修大哗,众议汹汹之下,门主之位怕是不保了。
需知儒门与仙宗不同,门主虽是领袖群伦,却无独裁之权,儒门诸多大事,皆是众人商议着来办。若是乾刚独断,反倒是事与愿违。
曾父名叫曾点,字皙,此刻也点头道:“仲由之议最妥。”
曾点既是开了口,子思绝无可能再一意孤行了,便道:“仲由心怀苍生,行事谨慎,当为我儒门楷模。”
秦忘舒见那子思神情甚是沮丧,不由心怀大慰,由此瞧来,子路与其分魂果然不是一路的,而子路之所以不愿将此事公之与众,也是存了投鼠忌器之心,更担心此事伤了子思的声名,因此想悄无声息,将此事解决了。
但分魂已然与子路决裂,又已占去肉身。子路又有何办法,能令分魂舍弃肉身?而观子路所传的分魂之术中,也无驱魂夺体的办法。
曾参恭身道:“就依仲由之议,候到午时再行破域穿界之法。”
昨晚那时光甚是难挨,一息等若百年一般,此刻诸修于厅中静等午时施法,秦忘舒就觉得那时间流逝极速,也就是一眨眼工夫,已是午时了。
子思本来在厅中闭目默坐,就在午时来到的同时,此修猛然睁开双目,道:“已到午时,还请曾先生速速施法,夫子在魔域之中,定是等得心焦了。”
他此刻抬出夫子来,那是让诸修不得不从,子路若还是要节外生枝,只怕就无人拥护了。
但子路还是立起身来,道:“午时三刻,阳气最重,何不再稍等三刻?”
曾参微笑道:“午时三刻虽是阳气最重,但行这破域之术,却也是要大费周章,真要到午时三刻方才施法,就怕错过了午时。还是立时施法的好。”
子路见曾参这般说,只好长叹一声,颓然坐了下去,秦忘舒的禅识本是紧盯着子思,就见子思目中忽有凶光一闪,其中杀机令人不寒而栗。想来公孙龙所见凶光,必是这般了。
忍不住将一道禅识移出院落,向公孙龙所住的小院中瞧去,只见那小院之中空空如也,公孙龙已不在那院中了。
曾参取出法宝一件,正要施展破域之术,忽见一修大步闯进大厅,大喝道:“曾先生住手。”
诸修瞧去,皆是一惊,原来是公孙龙全身铁甲,左手持弓,右手持剑闯了进来。
………………………………
第776章 儒门无虚士
大厅诸修皆惊,子思大喝道:“公孙龙,你意欲何为?”
公孙龙横目瞧向子思,冷冷地道:“你又是谁,敢在儒门大呼小叫?”
诸修皆是又惊又怒,端木赐缓缓道:“公孙先生,上回白马非马之辩,大伙儿的语气的确是重了些,但我儒门问难,向来如此。先生又何必介怀。”
那公孙龙气势汹汹,全身拔挂而来,且对子思无礼,任谁都能瞧出公孙龙此来绝无好意。但端木这番话说来,却将公孙龙今日闯进儒门之事,以争辩问难失利一事轻轻带过。其实是要替公孙龙免责了。
公孙龙道:“端木先生,我知你好意,但公孙龙今日拼将一死,也要替我儒门除去一大祸害。”
林放道:“公孙先生向来持重,今日说出这话来,必有根由,还请公孙先生直言。那儒门祸害究竟是谁?”
那端木赐是不肯惹事的,林放却是天不怕地不怕,且公孙龙所言之事,他也猜到了,自然站到了公孙龙这边。
公孙龙戟指子思,大喝道:“此子绝非子思,而是被一道元魂驱魂夺体了,那驱魂夺体之人,正是子路。”
此言一出,满厅儒修无不耸然动容,那子思子路皆是儒门顶尖的人物,公孙龙一句话就将二人打进地狱,已是绝无周旋余地了。
三省虽是灵识不强,但因与大厅隔得不远,且大厅之中人声鼎沸,三省岂能不察,她转向秦忘舒笑道:“秦大哥,公孙龙闯进大厅,定是你的安排了。”
秦忘舒叹道:“那是公孙先生自家的主意,实与大哥无涉。这位公孙龙虽是舌辩之士,不想也是铁胆铜肝,儒圣座下,岂有虚士。”
三省道:“那公孙龙虽是舌辩之士,但一开口就指认儒门两位大贤,那是过于决绝,毫无回旋余地了。幸好秦大哥另有安排。”
秦忘舒奇道:“你怎知我另有安排?”
三省负手挺胸,傲然道:“我就是知道。否则的话,你怎会安然坐在这里?”
秦忘舒不置可否,道:“公孙先生此番闯厅,虽无大用,也可争取一点时间,却不知子思会怎样处置他。”
三省道:“儒门尊卑有序,公孙龙公然指责门子首徒,若无实证,只好讨不了好去。且公孙先生性情惧介,平生好辩,在儒门中得罪的人不少。到时也未必会有几人替他说话了。”
秦忘舒皱眉道:“这么说来,公孙先生竟有性命之忧?”
三省道:“儒门若定门生弟子罪过,必定是慎之又慎,公孙龙又是七十二贤之一,更需谨慎。至少,至少今日是死不掉了。”
秦忘舒轻舒了一口气,道:“只盼如此才好。”
这时曾参缓缓道:“公孙先生,你指证门主被子路分魂夺体,兹事体大,不可不慎,还请容后再议。儒圣身在魔域,急盼着我等驰援,却不可误了时辰。”
公孙龙叫道:“子思子路已然一体,一旦去了魔域,夫子身边就多了两大隐患,公孙龙今日在此,绝不容你等前去魔域。”
曾参叹道:“此事却由不得你。”大袖一拂一推,平地里一道清风卷去,公孙龙身形猛然退后一步,全身青光大盛,双腿如铁钉一般扎进大地之中,再瞧公孙龙脚下土地,好似铜汁浇铸一般,与双足浑然一体,那身子竟是不动了。但一缕鲜血却从中角慢慢流了下来。
曾参皱眉道:“先生强接我思退功,却又何苦。”
思退功乃是儒门功法之一,是从三省心法中化来,有诗云:云袖拂体佛思退,清罡怯心神亦惊。极言此功神妙。儒门诸修皆曾修习此功,但若做到曾参这般举重若轻,收发自如,却是极难了。
那曾参出手之时,已是手下留情,若公孙龙顺势退出,绝对无事,此刻强行钉脚不退,自然灵脉受损。
公孙龙咬牙道:“曾先生,我自然不是你的对手,但分魂夺体之祸,必定祸及儒门根基,公孙龙若是退去了,那是对我儒门不忠不信,先生今日就算取了我的性命,在下也绝不会再退半步。”
曾参叹道:“你不肯退,也只好由你,但魔域之行,却不容有半点差池。”说到这里,伸手向公孙龙脚下一指,那金汤般的大地便化为一团稀泥,公孙龙自然是立足不住,身子向后就倒。
公孙龙本是豁出了性命不要,虽是身不由已退向院中,却在半空中持弓搭箭,口中叫道:“曾先生,对不住了。”三箭齐发,分射子思子路曾子三人。
曾参眉头紧皱,伸手轻轻一拂,空中三枝箭齐齐断为两截。这一式亦是三省心法中所有,名叫云拂手,乃是儒修基本法术。
此人所施功法,皆是儒门常见,诸修皆习。但此刻用来,却远比他人强出十倍去,诸修早知曾参修为极强,今日才见曾参手段,与自家所学暗自印证,皆是敬佩得五体投地。
思退功也罢,云拂手也好,皆是儒门入门功法,因此诸修不免就将其瞧得轻了,修成之后,便不肯勤加练习,更不知体悟其中的微言大义,此刻方知,便是这儒门等闲功法,亦具备极其强大的神通。诸修惭愧之余,不免心中大热,原来那世间本无绝学,将一门功法学得透彻了,那便是绝学了。
三省已脱口叫道:“好厉害,好神通,原来这思退功,云拂手,也是这般威风凛凛。”
便是秦忘舒见曾参出手,也是敬佩有加。那曾参出手之际,其实并不曾以境界灵压欺人,而是将功法的威能发挥到了极致。想来他的境界强过公孙龙许多,若竭力施为,一招之下,公孙龙便成肉饼了。
秦忘舒见了曾参手段,不由得毛骨悚然,暗道:“我所修之术已然数不胜数,若论精通明悟者,却又是哪样功法?原来我亦是那贪多务得的性情,今日当可猛醒。”
公孙龙射出三箭之后,知道必然被曾参所阻,但其人志不在此,而是借这三箭之功,将身一闪,就在众人面前消失。众人不由暗舒一口气,那公孙龙毕竟还是退去了,否则曾参稍加一二成法力,那公孙龙必死无疑。
但曾参却是神色一变,低喝道:“门主小心。”那身子立在原处不动,脑后却是青光冲出,青光之中飞出一道身影,却是一名彩衣女子,这女子面如满月,体若束素。已凌空飞到子思头顶。原来是曾参遁出法相,去护卫子思。
就在法相现出的刹那间,空中轰然一声响,九道青光穿透屋顶,自空中落下,向那子思攒射过去。而九道青光之中,似乎又裹着一道微弱的金光,只因九道青光极强,自然就将这道金光掩饰住了。
秦忘舒禅识强大,倒也能分辩明白,九道青光其实是九枝羽箭,那道暗藏其中的金光,却是一柄七尺青锋。
公孙龙先退而攻,九箭藏剑,可谓极尽巧思,且又是竭尽全力,这也难怪曾参变色了。
幸好法相及时遁出,抢在九箭之前赶到。就见那彩衣女子左手掐诀,掌心就生出一个金色涡流来,向那九箭招去,九枝箭歪歪斜斜,就被这涡流吸了过去,那柄七尺青锋赫然现在厅中。
诸修惊呼声中,彩衣女子再伸右手弹去,七尺青锋寸寸而断。断剑停在空中,不曾下堕半寸。
三省撇了撇嘴道:“曾先生可不是在卖弄了,公孙龙境界弱于他不少,又何必遁出法相。”
秦忘舒道:“曾先生表面在救子思,其实意在公孙龙。”
三省目光大亮,猛地点头道:“这样才说得通,他是怕激怒了子思,一旦子思出手,公孙龙绝讨不得好去。此刻有曾参法相护体,他可就不好意思出手了。”
秦忘舒笑道:“不错。若他此刻强行出手,岂不是小瞧了曾参的手段,不给这位曾圣人面子。”
三省嘿嘿笑道:“今日我也学了一招。”
大厅之中光芒大盛,却是曾参祭出了一件法宝,等那诸修去瞧那法宝时,却不见了曾参的身影。
秦忘舒见到曾参祭出的法宝,心中却是一凉。
他本以为公孙龙此番闯厅,纵不能揭露子思面目,好歹也能拖延一点时间,哪知曾参行事果断,滴水不漏。一边护住子思,一边追出大厅去擒公孙龙,最要命的是,他所祭出的法宝,正是破域穿界之物。
却见那法宝乃是一只玉葫芦,此葫芦已掀开顶盖,从葫中飞出两只金蛇。两只金蛇一左一右,就将那界力生生扯出一道裂缝,裂缝之中黑气弥漫,魔息惊人。裂缝之外尚是凡界,裂缝之内,便是魔域了。
子思喝道:“时辰已到,我等立时动身,不可误了夫子的大事。”
子路道:“还需等一等曾先生。”
子思笑道:“曾先生既然出手,公孙龙必然见擒。”
话音刚落,曾参已然回到原处,瞧他神情,仍是从容不迫,但公孙龙却不知去了何处,更不知是生是死。
子路忍不住道:“曾先生,公孙先生何在?”
曾参微微一笑,道:“容后再议。”
诸修听到这话,知道公孙龙必是无恙了,这场小小的风波,也就此平息。虽然公孙龙指证分魂之事极其严重,却正因为此事耸人听闻,诸修大半是不信的。且曾参既然出手平息此事,可见曾参亦是不信了。
葫中两道金蛇虽分开界力,却尚是狭小,不容人身通过,那曾参便掐法诀一道,替两只金蛇加持,然而两只金蛇竭力施为之下,那裂随仍然只是一线,丝毫不曾扩大。
曾参面上疑云大起,低声道:“咦!”
………………………………
第777章 但死无贤名
子思忙道:“曾先生,何事惊讶?”
曾参道:“这对铁钱金蛇伴我多年,破域划界百发百中,哪知今日却不济事,奇之怪哉。”
子思道:“想来是界力强大,金蛇畏惧不前,那也是有的。这等性灵虽修强力,但贪生畏难,却是其本性了。”
曾参道:“门主言之有理。但在下催动法诀多次,金蛇仍无法向前,便着实不可解了。”
诸修也是百思不得其解,虽说破界划域是仙修之术中极难者,但以曾参之能,又有铁线金蛇为助,绝无不成功的道理。需知这对铁线金蛇非同小可,此蛇生于天外碎域,却喜食魔域灵虫,固尔就算无人御使,也会来往于碎域魔域之间。视那强大界力只若等闲一般。
如今又有曾参施法加持,破界划域更是易如反掌,哪知今日却这便不顺,可不是古怪之极?
三省瞧到这里,不由扭过头来,嫣然一笑,道:“秦大哥,不用说了,那曾先生一对金蛇破界不得,定是你捣的鬼。”
秦忘舒笑道:“怎知是我捣的鬼?”
三省道:“你一直安坐不动,却是神色从容,那必定是有极周全的安排了。你定是托了大能修士,助你封闭界力,阻那曾参破域,除此之外,绝无第二种可能了。”
秦忘舒也不隐瞒,便笑道:“不错,我的确是托了灵幽禅师,让他想方设法,阻止子思一行进入魔域,至于他用的什么手段,我可就不知了。”
三省道:“界力是由龙族掌控,龙族孤高自傲,等闲难以说动,但灵幽禅师实有通天之能,托付一两名真龙助他,却也不难。秦大哥,你能说动灵幽禅师,也算是手眼通天了。我听说那灵幽禅师,向来是不肯多事的。”
秦忘舒笑道:“此一时彼一时也,由今日之事可知,灵幽禅师亦是勇于任事者,值此浩劫将临之际,灵幽禅师锐利进取,的确是苍生之福。”
三省道:“眼瞧着午时三刻就要到了,子思元魂即将掌控肉身,秦大哥想来必有妙策了。”
秦忘舒道:“实不相瞒,我邀来了两位冥界殿君,专在郊外等候子思,如今正要请子思出门,前往郊外,方能驱魂夺体,保我儒门平安。”
三省道:“大厅之中,诸位儒修大能云集,又有曾参这样厉害的角色,却该如何通知子思,若是动用传讯之术,未必就是十分安全。”
秦忘舒道:“儒门诸修济济一堂,难保其中有人修得妙术,能拦截传讯,这个险可不能冒。”
三省犯起愁来,道:“这可如何是好?”虽与子思近在咫尺,但此事若是惊动了儒门诸修,莫说两位殿君,就算十大殿君齐至,也未必能在儒门诸修手下讨得好去。儒门的实力,原就是深不可测。
秦忘舒笑道:“我有一计,或可施行。”
三省急道:“秦大哥速速道来,此刻已然是午时三刻了。”
秦忘舒向三省揖手道:“唯请三省前往大厅,去请门主孤身一人,前去东郊会客。”
三省猛然醒悟,忍不住哈哈大笑道:“这样简单的办法,我怎地就没想到。”
秦忘舒亦是笑道:“只因世人若逢乱局,往往就会想得太多。”
那三省一边点头,一边掠出浩然正气堂,急步向大厅中走去。来到厅中,冲着子思行了个礼,就嚷道:“门主,门主,速随我来。”
偷眼向那子思瞧去,果然是刚才不同。两道元魂虽是共用一体,但两个人的气质风华却是大不相同。若是不曾留心也罢,一旦留心细看,总能瞧出微妙的不同了。
三思本是儒门中人,又是儒圣亲随,儒门诸修谁人不敬?此刻见三省前来邀请门主,虽是惊讶,却也不曾多想。
子思立时站起身来,道:“三省,你要请我去哪里?”
三省道:“门主,有两位贵客,你非得见见不可,只是却要孤身随我来。”
子思道:“既是如此,我便随你去。”
便有一名儒修立起身来,迟疑着道:“虽是三省相邀,但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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