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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我无道-第3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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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忘舒瞧见云天轻阵法变幻,心中又是一喜,天轻果然多智,那血魂轻易夺了五方阵本位,原以为得计,不想却落入云天轻的圈套之中。
此刻云天轻所变阵法,叫做净水阵,只因五行中水色为黑,就用了二十八面黑旗。人在阵外之时瞧那净水阵,不过是二十八面黑旗乱晃罢了,但若在阵中瞧出去,却见四周汪洋一片,绝无出路可寻。
那九山魔皇修成血魂之术,固然难以抵敌,但血魂是浴血而生,若遇净水,自然洗净血污,变成普通魔魂一道。
看来云天轻战前做足准备,早就知晓九山魔皇修成血魂之术。当然,若九山魔皇以本体来夺阵法,云天轻自然亦有备案。
云天轻手中托着一只玉瓶,清叱道:“九山魔皇,你陷我净水阵中,却要逃向哪里。”手中玉瓶一倾,倒出三滴晶莹剔透的水珠来。
………………………………
第815章 教化何其难
此水为一炁净水,最可涤浊荡秽,恰是那血魂的克星。血魂见那净水滴来,已吓得魂魄不定。欲得逃窜,奈何四周皆是汪洋一片,却要往哪里逃去?
虽是如此,那血魂仗着遁速极快,犹要垂死挣扎,就向汪洋之中窜去。然而一滴净水仍是不偏不倚,落在血魂头顶。
只因在血魂瞧来,所处界域广阔之极,可许可以周旋,但在秦忘舒瞧来,那血魂却是立在原处不动,只是身子乱晃罢了。净水滴来,血魂自是无法逃避。
这滴净水滴下,血魂身上青烟四起,焦臭扑鼻,就算云天轻就此收手,这具血魂也是不中用了。
但云天轻本着除恶务尽之意,怎能容情,再将一滴净水洒落,那血魂着地乱滚起来,身上青烟更浓,就见那血气一点点褪去,到最后只剩下一道魔魂在那里苦苦挣扎。
云天轻这才叹了口气,收了最三滴净水,这一炁净水得来不易,便是这三滴,也是迦罗苦心收罗多年,怎舍得轻用。
秦忘舒见云天轻消去血魂血气,便祭炼魔壶来收这道元魂,那元魂没了血气,怎能抵抗,这道魔魂飘飘荡荡,遁进炼魔壶之中。
秦忘舒取来炼魔壶一瞧,此壶已收了数千道魔魂,想来再可得两粒震天弹了。他日攻城拔寨,定是用得上的。
既收了九山魔皇,魔军已绝无战意,只顾着四散而逃,那魔众不擅五行之术,自然是逃不掉的,被清流大军结阵厮杀,就算是数十万名,又能济得什么事。
但其中三十万魔修,若想令其全军覆没,却是极难了。
只见那魔修各逞遁术,四散而逃,秦忘舒便施惊雷诀喝落魔修,又以喝落几名,至少有二十余万魔众仍是弃营而逃。
云天轻跨熊遁上天空,扬声道:“此战虽大获全胜,但有无数魔修逃遁而去,那魔军精英,若不能尽数截杀,他日卷土重来,我等仍要深受其祸,趁着今日大胜,诸位务必努力,杀尽索魔魔修部众。”
数万名清流魔将齐声响应,叫道:“原随云姬杀尽索魔大军!”
当下近万名清流魔将齐齐遁到天空,向魔军急急追去。原来云天轻早有安排,此番追敌,只选魔将境界清流。只因这场追杀,实不知要追逐多少万里,境界低微者怎能跟得上。
其他清流魔将,仍在原地结阵厮杀,却又在军营之中竖起十面降旗,在营中往来传令,但有魔众意欲投降者,只要聚在降旗之下,便可免死。
那降旗竖将起来,魔军纷纷倒戈。一时间十面降旗竟是不够用了。
此时秦忘舒与子思三人,皆在云天轻军中,跟随大军前行。
他日浩劫生发,如何抵御魔众大军,正要向云天轻讨教。
子思问道:“敢问云姬,此战若能尽诛三十万魔众,对索柯二人来说,损失几何?我清流是否就能夺回魔域主导?”
云天轻叹道:“我清流所占地域,不过魔域百分之一,所辖部众,也不过千万罢了。我魔域众生,本是可不计数,有人说是百亿,在我瞧来,便是千亿也不止了。”
子思动容道:“怎地如此之多?”
云天轻道:“当年世尊重建苍穹,只因一念慈悲,连那魔域旧土也迁了来,因此魔域之广,当为苍穹第一。而我魔域众生,生命力极其顽强,无论天下地下,水里火里,只有魔息之处,必有生灵。所谓百亿之说,不过是地面上能瞧得见的,那水里火里土中,实不知有多少魔众,门主想来,那魔众该有多少。”
子思叹道:“如此说来,便是尽诛这三十万魔众,对索柯二魔来说,也只是九牛一毛,不伤根本了。”
云天轻道:“迦罗虽欲挽狂澜于即倒,但私下论及此事,却是心生绝望,我清流便是百战百胜,若想重掌魔域,那是绝无可能。多胜一仗,便多喘息片刻,如此而已。”
子思道:“清流所修新法好处极多,为何魔域众生不肯接受。此节在下实不可解。”
云天轻苦笑道:“那魔众虽具仙基,生来就可修魔修心法,且这旧法修来进境极快,又怎肯轻易改变。再加上索柯二魔极力妖言惑众,魔众视新法如蛇蠍一般,避之唯恐不及。世人本是至愚,求新求变,天下至难。”
子思叹道:“如此说来,新法难以推广,也是因为失于教化了。”
云天轻道:“本性难移,教化难行。不光魔域如此,在那凡间之中,岂不也是一般。”
儒门立志教化万民,这百年来虽有建树,但其实亦是举步维艰,原来那世人本性,就是因循守旧,不肯轻易改变的。
这时曾参便道:“我有位弟子,曾劝他人读书,那人便问,该书有何好处。”
云天轻亦笑道:“若是换了我,也会有此一问。你那弟子怎样回答?”
曾参道:“我那弟子答道,人若读书,便可开启灵慧,增广见闻。知善辩恶,趋吉避凶,那好处着实是数不胜数了。”
云天轻道:“这也答的好,若论那读书的好处,竟是说不尽的。”
曾参道:“云姬天生灵慧,不妨一猜,那人是怎样说法。”
云天轻想了想,道:“世人千性,此番着实猜不出了。”
曾参叹道:“那人便道,我若去读书,是否就能多得三碗米谷?尝到肉羹的滋味?”
云天轻苦笑道:“原来这人是这样想来。却不知你那弟子如何回应。”
曾参道:“我那弟子倒也机变,便道,若读了书,他日便可为官,自然可食奉禄,那米谷肉羹自然不在话下了,就算当不得官,既然开启了灵智,何事不可为?”
云天轻点头道:“这也答得好,若回他读书换不来米谷,他自然不肯学了,却不知此人最终可否读书?”
曾参道:“不想那人连连摇头,细问之下,此人才道,就算那读书千百样好,但若不能立时得食,谁肯去读他。做官虽好,却是不敢去想的。”
云天轻听了,只好摇头叹息。
曾点道:“这人还知道行事要求好处,倒也是可以慢慢教化的,那世间又有一种人,只要家中还有一碗米,那就打死也不肯外出觅食的。就算是山穷水尽,也只是怨天尤人,却从不曾去想,造成今日后果,却又来怪得谁?这样的人,却该如何教化。”
云天轻道:“天地造人,千种百样,遇到这样的人,也只好任他自生自灭罢了。”
曾点道:“就因这种人生生不绝,那魔我方才猖獗之极,而若想让他这种人自生自灭,却是难了,只因正事他不肯为,但若是偷鸡摸狗,坑蒙拐骗,却算他第一,你若去责他,他反倒是振振有辞。”
子思奇道:“这样的人,这样的行径,怎地还敢与你说理?”
曾点道:“他自然有他的道理,说什么天大地大,生死最大,只要能保全性命,哪里去管善恶好坏。那天地生下他来,就该让他活命快活,若是不得志,就是天地不公。门主,这样的奸恶之人,也是在所多有。”
子思只听了个瞠目结舌,原来那奸恶之徒,竟果然是善恶不分,若是与他说理,可不是问道于盲。
子思道:“自我儒门建立以来,前来求儒者络绎不绝,我只当儒道有如此多的好处,世人前来学儒,也是当然,哪知却有这许多难处。”
曾点道:“门主有所不知,那肯来读书学儒者,不过是万分之一,我等弟子的苦处,却也难以去说。”
子思皱眉道:“若是太平盛世,倒也可耐下心来,慢慢教化。如今将逢乱世,那儒小且放到一边,不去说来,秦兄的禅言之道,乃是救民之法,若瞧这样瞧来,便是是救民之法,也难以施行了。”
曾点道:“禅言虽可救民,只怕推广不易。那世人不是死到临头,怎会相信禅言的好处,便是肯信,也最好由他人学去,自己也好偷懒。就是这好逸恶劳四字,最是害人之不浅。”
子思道:“若果然如此,我苍穹百姓岂不是要被灭族了。以诸位瞧来,该用何策以救万民。”
曾点道:“除了以强权推行,再无别策。乱世之中,自然要施严法不可。”那曾点说到这里,已是咬牙切齿起来。
子思深知曾点禀性温和,今日提到此事,却也果决狠心,可知平日里,也是被气得够了。
子思点头道:“魔域之中新法难施,凡界之中教化难为,看来不行霹雳手段,如何施慈悲心肠。当今凡界之中,晋军异军突起,大有席卷天下之势,我等儒门弟子,也只好趁此机会,力助晋君一统天下,再借晋君之力,施以教化之道。”
曾参与曾点齐声道:“门主明见万里,此策高明之极。”
众人正说着话,忽听得前方连珠炮响,那清流魔众就鼓噪起来。儒门三修皆吃了一惊,向前瞧去,只见那魔修大队如潮水般向后涌来,清流魔修虽是队伍整齐,也被冲得连退数里。
诸修心中忖道:“莫非索柯二魔摆脱儒墨二圣,亲自前来驰援?”
………………………………
第816章 杀气竟无边
云天轻抬头瞧了瞧,却笑道:“诸位不必担心,那是迦罗魁神亲自领兵,截住了魔军道路。我等正好放手厮杀。”
秦忘舒也抬头瞧去,只见半空中升出一面大旗来,此旗黑底金纹,画就魔山一座,而在魔山之下,画着明珠一粒,大发光茫。若从旗上纹饰瞧来,那魔山便是从这明珠之中诞生一般。
秦忘舒不解其意,便向云天轻讨教。
云天轻道:“迦罗者,微末之意也。那迦罗出身低微,却凭借一已之力,修成魔皇境界,其后更承继魁神大统,正合旗上含义。又喻明珠虽小,光芒却大,可生魔山。”
秦忘舒点头道:“凡界亦有此喻,好比那须弥芥子,芥子虽小可藏须弥。”
诸修皆是赞叹,原来那迦罗的生平,竟是如此励志。
迦罗旗诸修虽是不识,魔域之人,却是妇嬬皆知。故而一见此旗,数十万魔修惊惶不敢上前,其败退之势,竟将清流大军也逼退了数里。
云天轻急传法旨,清流大军很快站稳脚根,以一军分出三路来,将那数十万魔众紧紧围住,不容魔修逃窜。而在迦罗旗之下,又冲出一枝清流大军,四面合围,魔军左右冲突不得,自是叫苦连天。
秦忘舒细观清流大军战法,只见清流三千魔众为一大队,大队之中,又以一千魔众为一小队。无论战场怎样变化,小队维持不散。因此哪怕对手数万之众涌来,千名清流宛若一人,在败军之中左冲右突,往住就搅得对手大乱。
再瞧那清流魔军战法,若是对手离得尚远,便齐声念动执心咒,保持强大魔压不失,对手便是数万之众,被这千余清流魔压涌将上来,无有不败者。而若是对手侥幸突破重围,来到面前,则前方清流祭宝来战,后方清流仍是口念执心咒不止。
至于前队变后队,东西转向,更是灵活自如,唯一不变的,是执心咒一直念诵不停。
那执心咒既出,对方纵是大能魔修,等闲也不敢遁空,否则魔压压将下来,极易被跌个粉碎。
秦忘舒瞧了良久,心中暗暗称奇。清流如此战法,非一日之功。难怪清流数目虽少,却能百战百胜。或因清流魔众心中明白,那索柯大军便是输了百次也是无妨,但清流哪怕败了一次,也是全军覆没,死无葬身之地了。
正因为形势凶险,那清流大军方能众志成城,战场之中千众如一人,这样的军队,自然是百战不殆。
索柯魔军虽是数目占据了压倒性的优势,但却是一盘散沙,只凭各自勇气手段与对手厮杀。而在大军面前,个人能力再强,也如蜻蜒撼石柱一般,怎有逆转的可能。
便是秦忘舒儒门三修这样的境界修为,若面临千名魔军齐诵执心咒,也只能甘拜下风,一身修为也难以施展。那执心咒的厉害,秦忘舒可是亲自领教过的。
如今这数十万魔众,既失了九山魔皇,便是一些地位高些的将领,也被一空震天弹一举诛杀,因此数十万魔军竟是无人整肃,只好依本能厮杀了。
秦忘舒知道此战索柯大军必败无疑,自己只需袖手观战便可。唯一好奇的是,不知迦罗生得如何模样,又有何手段,继承索苏伦大志,统领魔域万众。
但向那迦罗旗下瞧去,却是黑云摭空,唯见迦罗旗在空中招展,不见旗下魔将。秦忘舒不便强行用动禅识去瞧,也只好罢了。
却见前方截路的清流大军,约有两万余人,两万大军合在一处,在乱军之中奋勇向前,进展速度极快,眼瞧着就要与云天轻所辖部众在阵中合流了。
秦忘舒瞧到这情形,不由眉头大皱,此战的目的,是要将索柯大军围住,不容一人逃窜,但迦罗所领两万魔众的战法,却是强行突击,径直向前。那是遇到强敌方能施展的策略。而此番是困敌而非强攻,迦罗之策只怕大谬矣。
云天轻也是越瞧越恼,大喝道:“前方截路大军是何人统领,怎地这般糊涂。”
身边魔将道:“那是魁神大旗,自然是魁神亲自统领。”
云天轻喝道:“魁神身经百战,岂能不知轻重,犯下这样的错误。”将胯下白熊一拍,就向前方冲去。
秦忘舒与儒门三修生怕云天轻有失,便在四周护卫。那云天轻是魔军统帅,绝不容有丝毫闪失的。
按理云天轻也不会这般不知轻重,但对面清流大军所用的战略着实不堪,就怕错失了战机,放跑了索柯魔修,那可是悔之晚矣。
此刻战场之中混乱到了极点,空中魔宝纵横飞舞,任谁也难以独善其身,云天轻前有魔枪开路,后有秦忘舒与儒门三修护卫,瞧来稳如泰山。但众修在这乱军之中向前,四周不断有种种魔压压迫而来,稍有闪失,其后果不堪设想。
便在这时,秦忘舒身边的刀灵向云天轻恭身一礼,道:“云姬,此处魔压四伏,危险之极,小侍只好失礼了。”
云天轻不知刀灵用意,便含笑道:“刀灵,你意欲何为?”
刀灵道:“战场之中,杀气冲天,他人视为千凶万险,却是小侍修行的洞天福地,小侍要凌空替云姬加持,更可借机修行,还请云姬恕罪。”
云天轻喜道:“今日大战,正是妹子难得的机缘,妹子只管见机行事便好。”
刀灵将身一纵,便来到云天轻头顶,口中大声吟唱起来。她念的是魔界最古老的法诀真言,莫说是秦忘舒,便是云天轻也是似懂非懂。
一道真言念罢,就见战场上空无数黑云,齐向刀灵涌来,黑云之中似乎生出无数道赤色光芒,向刀灵急速涌来。
那刀灵张开双臂,双目半开半合,身上衣裙飘飞,飘然若仙。
片刻之后,刀灵全身上下皆是大放光芒,尤其是十指手指,更是光辉灿烂之极。
又见那刀灵十指光芒,各有不同,或是青芒乱闪,或是白光冲天,自是因刀灵所修的魔刀十式各有巧妙不同,那光芒闪现,也是大相径庭。
又见刀灵身子一寸长大起来,原来是盈盈娇躯,可怜可爱,却渐渐长成丈二身躯,伴着刀灵一头黑发乱舞。刚才还是如凌云仙子,此刻分明是极恶魔姬。
秦忘舒见刀灵目放凶光,知道这战场之中杀气太强,刀灵受那杀气感染,不免就要回归本性了,若刀灵一味好杀,便是修成大道,那反倒是世间一大祸患了。
秦忘舒大声喝道:“刀灵,虽修大道,不忘本心。”将那初心诀默念了数回。
刀灵得秦忘舒提醒,惊得全身光芒乱闪,慌忙挥揖手道:“刀灵一时失态,岂敢忘却本心。”便将平日所修的一道禅念定住心境,双目中的凶光总算渐渐散去了。
但那战场上已是沸反盈天,杀气之强,无可比拟,刀灵虽有初心诀镇住心境,又有自家禅念加持,总是敌不过战场上的无穷杀气。就见刀灵一双目光又渐渐变得赤红起来。
云天轻喝道:“刀灵,你虽禀杀气而生,却不可全盘接纳,杀心可生,须分善恶。”
刀灵苦笑道:“云姬,我此刻也是身不由已。”忽地一抬头,只见那魔枪痴痴呆呆,只管瞧着自己,竟不知利用这难得机缘强大自身。
刀灵喝道:“魔枪,此处杀气极强,你何不借机修行,也可分我杀气,否则我怕是要失却本心。”
魔枪猛然惊醒,却是面带羞愧,道:“刀灵所修,在下着实不知。”
刀灵喝道:“也罢,你如此已拜云姬为主,他日必有好结果,这法诀怎能不传你。”当下就唤魔枪上前,将那魔域性灵至高无上的法诀真言秘密传授。
之所以不敢高声,是因为战场之上魔修无数,若泄了这性灵修行的至高法诀,刀灵免不得要受天地警戒。
魔枪得传性灵修行秘法,又惊又喜,就与刀灵前肩而立,也念动真言,吸纳战场中的无尽杀气。
这战场乃是数十万魔修厮杀的战场,每时每刻,不知有多少魔修死于非命,因此场中杀气之强,无论怎样形容也不过分了。而每死一人,杀气便增一分,每伤一人,杀气亦增一分,如今这无尽杀气,只来造就两名性灵,两大性灵得来的好处,自是笔墨难描难画。
刀灵身躯长到两丈时,那刀灵咬牙切齿,不肯再长。只因她身躯越是长大,所纳杀气越强,此刻虽有魔枪替他分担,那杀气仍是汹涌如潮,颇有不胜负荷之状了。
秦忘舒及时开口道:“不若借无尽杀气,精修自家神通。”
刀灵正愁杀气无从施展,若只管增进修为,却又何时是个头。就好比那亿万富豪,若只管建屋架楼,那殿宇之中,却无一物。到头来岂不是白忙一场。
便依秦忘舒之言,精修自家所学。片刻之后,十指光芒更盛,但杀气源源而来,仍是无处发泄。
刀灵的魔刀十式虽不曾修到极致,但因杀气太强,实不敢再修魔刀之法,便将那无穷杀气,来修新法。只见光影乍现,日月双影便出。
秦忘舒见刀灵修这新法,不由心上忐忑,那日月双影虽是自己替刀灵量身打造,但此法是否便合魔修古法,是否便能借杀气修成大道,心中却无把握。
………………………………
第817章 军法谁肯饶
片刻之中,先是那日影突地大亮,真好似烈日当空一般,照得四周魔众修士难以睁开双目,而日影光芒到处,空气被搅得兹兹作响,一道无边刀煞以刀灵为中心,向四周漫射开来。
云天轻见此情形,不由惊呼一起,原来那刀煞已压迫而来,若不加抵御,那刀煞立时就会入体,将自家肉身斩得粉碎。
云天轻急祭五花轻罗帐,来抵刀煞,却听得沙沙声响,五花轻罗帐竟被割开数道裂缝。
儒门三修与秦忘舒齐声叫道:“不可。”各遁法相与法身之宝,来挡刀煞。
那曾点离云天轻最近,便遁金珠青莲向前,横在云天轻头顶,那金珠便在刀煞之中翻翻滚滚,铮然有声,数息之间,不知与刀煞撞击了多少回。再瞧那金珠之上,已是伤痕累累。
幸好有青莲及时来援,上前挡住刀煞,别瞧那青莲柔弱,却是仙修无上法宝,似柔实坚,这才挡住大半刀煞,但金珠受损,却是难以弥补了。
秦忘舒大喝道:“刀灵速速收法。”
难然刀灵双目迷离,再泛赤光,瞧她神情,似乎又是享受,又是兴奋,显然正处在修为大进的极度亢奋之中,便是听到主人呼唤,也是难以抑制变强的本能。
诸修皆知不妙,刀灵受杀气熏陶,已是五阴炽盛,胸中种种本就是干柴一般,极易被点燃,而杀气正如烈火,刀灵本就不修心境,怎能抵御五阴发作。此刻刀灵显然已是迷失心智了。
无论是性灵也好,修士也罢,一旦修为突飞猛进,心境修行无法跟上,自然是欲念炽盛,怎可抑制。
就听刀灵大喝一声,胸前月影又发光芒,那月影更是厉害,影中刀煞立时将曾点的金珠斩为两半,复又绞得粉碎,便是那朵青莲,也在这极强的刀煞之中摇摇晃晃,大有不堪承受之状。
而刀煞斩了金珠,困住了青莲,更是急涌向来,要将云天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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