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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我无道-第3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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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冶子叹道:“忘舒,此事也瞒不得你,干将莫邪二人已遭不幸,被那楚王杀了。”
秦忘舒啊呀叫了一声,道:“怎会如此?”
欧冶子道:“那大楚与大晋交兵,屡战屡败,竟被攻战了王城,只好去投大齐,正所谓兵败势穷,奸心必起,那楚王便遣人拘了干将莫邪,令二人炼制飞剑,想趁着上阵交锋之时,来斩晋王,那干将莫邪百般不肯,楚王恼怒,便将二人杀了。”
秦忘舒气得怒气冲天,叫道:“两军交战,任你诡计用尽,也是当然,但牵连无辜,枉杀好人,却是楚王的不是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忍不得杀心一动。
那韩知非见秦忘舒已动杀心,慌忙道:“秦兄,如今你境界非同小可,怎可因一名凡俗君王动了杀心?若是惹上杀孽,岂不是因小失大了。”
秦忘舒道:“奈何此事忍无可忍。”
韩知非道:“那报仇之事,倒也不劳秦兄牵挂,那楚王其实已被人杀了。”
秦忘舒道:“这才叫自作孽不可活。”心中郁闷稍抑。
韩知非道:“秦兄可知楚王被何人所杀?”
秦忘舒道:“正要请教。”
韩知非道:“干将莫邪生有一子,听闻父母被杀,终日号哭,只因年纪大小,就算想替父母报仇,也是无从下手。不想他因终日想着报仇,那楚王竟因此得了一梦,知道有人要谋算他,便四处张帖文告知,以千金之赏,来捕干将之子。”
秦忘舒道:“那后事又是如何?”
韩知非道:“干将之子这日正在父母墓前哭泣,却遇到楚兵前来追捕,那干将之子虽是生得勇壮,却也是双掌难敌四手,恰在这时,那干将之墓忽地裂开,现出一道剑光来。原来干将莫邪已造飞剑一口,暗埋于墓地三丈之下,此刻那飞剑现身,自然是父母亡魂保佑了。”
秦忘舒叹道:“干将莫邪爱子心却,虽是身死,也是亡魂不散,可叹可怜。”
韩知非道:“那干将之子得了飞剑,这才冲出重围去,然而事后想起楚王势大,这父母之仇竟是欲报不得了,一时间哭得双目出血,那乡民瞧见了,便唤他为赤。”
秦忘舒想起与干将情谊非殊,更是流泪道:“赤子之心,亦是堪怜。”想来干将之事,恰恰发生在自己身在佛域中时,竟被自己错过了,否则怎能不替他报仇?心中好生难过。
韩知非道:“这一日就来了一名云游道人,见赤终日哭泣,便好奇来问,赤实言说了,那道人哈哈大笑道,此事于你是千难王难,对我却是举手之劳。你只需给我两件物事,我便替你报仇。”
秦忘舒道:“这道人想来是有本事的,若修成仙修之术,杀那楚王倒也不难。”
韩知非道:“且不说仙修之术难修,便是修成了,那楚王座下奇人异士无术,又怎会令修士近身?”
秦忘舒想起当年楚王座下高手如云,不由点了点头,那凡界之事对自己来说,可谓举手之劳,但当时面对楚三势力,也同样是一筹莫展。便道:“那道人讨要何物,又有何手段杀那楚王?”
韩知非道:“那道人讨要之物,一是干将所铸之剑,一是赤项上人头。”
秦忘舒大惊道:“那剑给他倒也无妨,这性命怎能给他?此人莫非是楚王所派,来逛骗赤的?”
韩知非道:“那赤听到这话,不由分说,就举剑自尽,果然将一首一剑交给道人了。”
秦忘舒顿足道:“这赤也是个实心人,怎地就信了此人,只盼那道人能信得过才好。若是不然,这道人就算藏在天涯海角,也莫想躲过我。”
韩知非道:“那道人倒也守信,果然去见楚王,先取出赤的脑袋来,让楚王观瞧,楚王见到果然是赤的首级,自然大喜。就令人取油锅来烹此首。”
秦忘舒咬牙道:“这楚王好狠。”
韩知非道:“却见那首级入了油锅,却是面目如生,诸人皆是惊讶,那道人又请楚王来瞧飞剑,楚王无备,亲身来瞧,不想被那道人一剑,将那楚王斩进油锅之中。”
秦忘舒又惊又叹,道:“此人倒也好手段,好坚忍。”
韩知非道:“更奇的还在后头,那道人斩杀楚王,报了此仇,便大笑道:赤,我替你报了此仇,心愿已足,便随你去也,将那飞剑一斩,自家脑袋也滚进油锅之中。”
秦忘舒惊道:“此人既有本事,何不仗飞剑杀出重围?何必自尽?”
韩知非道:“以在下私心想来,他为赤报仇,却先骗了赤的首级,心中自然不忍,又因此事成就了大名,心中更是不安,干脆与赤同生同死,以全其义。”
秦忘舒听到这话,不由得触动心事,暗道:“这道人行事,倒是与我前世诸般经历异曲同工。”
韩知非道:“那楚王侍从急忙来救,却只在油锅之中捞起三个光秃秃的脑袋来,一时难以分辩,就只好葬在一处了,如今那所在,就叫做三王墓了。”
秦忘舒听罢此事,感慨不已,道:“我本以为世风日下,人心贪欲无穷,哪知这世间原来还有这许多义士,看来浩劫虽是势大,我人族必将挣扎求存,数十年后,定然重整江山。”
………………………………
第865章 青牛挂书符荐将
三人议罢干将莫邪之事,自是唏嚅不已,其后问起苍穹诸国之事,韩知非道:“那晋君已定苍南,正与东穹诸国争雄,想来以晋军仁义之师,数年间席卷东穹诸国当不在话下。”
秦忘舒抚掌道:“若果然如此,那是苍穹幸甚,抵御浩劫,其关键之处在于众志成城,唯有苍穹一统,那法令才能瞬间传遍八方,若仍现在这般诸国林立,四分五裂,那就等着被凶兽魔修逐个击破了。”
韩知非道:“我听闻儒门诸修已受苏先生所邀,替那晋君制定法度,以便教化其百姓,那儒门弟子提出天地君亲师之议,甚是得晋君嘉许,只因儒门身在鲁国,既得晋君相邀,不免有叛国之嫌,因此那儒门弟子处境甚是难熬。”
秦忘舒道:“儒门弟子以天下为国,以苍生为重,这境界高出俗人甚多,众人纵是误会,他日也能明白儒门弟子苦心,何况名满天下,谤必随身,行大事者,也只好不理会这些小节了。”
席间就邀请欧冶子出山,助墨圣建殿,那灵冶子欣然乐从,只是招集弟子,准备工具,尚需时日罢了。
秦忘舒取出一道灵符来,交给欧冶子道:“大师若是准备停当,只需将这灵符拍开,自然平地生风,可将大师送到泰山。到时山中自然有人接洽。”
灵冶子接符在手,秦忘舒也不肯多留,当下辞了欧冶子与韩知非,来到干将莫邪墓前,不免伤心了一回,那干将一代宗师,本该在浩劫之中大显身手,哪知却早早故去了,造化弄人,竟至如斯。
在墓前坐了一回,秦忘舒记挂身上重任,正要前往儒门,忽听得远处传来兽吼牛叫之声,秦忘舒听这兽吼之声甚是雄奇,绝非寻常灵兽,心中暗道:“莫非是极荒山凶兽杀奔出来?”
但此处离极荒山隔了千万里,便是极荒山冲出界域,等闲也杀不到这里来,便动用慧目一瞧,只见远处山中有只黑虎正在急急奔走,瞧其神情,惶惶如惊弓之鸟,忙忙如漏网之鱼。
秦忘舒见这黑虎眼熟,猛地想起是当年太岳关前所诞兽王,其后被陈少昊收了去。那黑虎本是天地所谴兽王,只因被朱厌不容于世,这才难以施展才华,只能默默无闻取世了。
但这黑虎虽是落寞,却非等闲灵兽可比,如今已生得一丈长短,身材雄壮之极。但如此猛兽,却被人追赶,秦忘舒心中暗暗称奇,忙向那黑虎身后瞧去,只见追赶那黑虎者,竟是一头青牛。
秦忘舒瞧见这青牛,心中猛然一颤,一时间觉得这青牛无比熟悉,但无论怎样想来,也是难以想得明白。
原来他得窥灵台之后,也只是初尝辄止,其后再遇飞升石,也只是忆起一气化三清之事。其后诸事,皆是记不大周全。
那青牛显然并没有全力追来,否则那黑虎奔得再快,也绝非他的对手。秦忘舒瞧见青牛,已是半痴半呆,正在那里存想,青牛停了下来,冲着秦忘舒轻轻叫了两声,似在与他招呼一般。
秦忘舒走上前去,道:“青牛,你本该有我有极大机缘,今日重逢,必有缘故了。”
那青牛也不答,只是缓缓走上前来,只见那牛角之上,挂着一只竹笼。笼中似有书卷一本。
秦忘舒心中会意,上前取了竹笼,取书来瞧,却是一本寻常不过的道德经。再仔细瞧瞧,更是惊讶。
原来当年他与林天弃得遇鬼谷子,蒙鬼谷子赠了二人各一卷书,自己取了一本金刚经,林天弃则取了这本道德经。如今青牛送来这本,正是当年林天弃所取了去的。
秦忘舒瞧明此经,不由心中一笑,他在佛域瞧见尹喜之时,已然忆起当年过函谷,留赠五千字道德经一事。原来这道德经本是自家所撰,只可惜世人也好,林天弃也罢,甚至包括当年的自己,却不曾真正领会这道德经的好处。
可见那真正大道,世人自然难以领会,今日青牛送经来,不过是想让他回到本来面目。
复又想起自己本是混沌大修,怎地今世就忘却前世,一直直浑浑沉沉,岂非也是因为久在红尘,忘了大道初心。
秦忘舒接卷在手,不由口占一诀道:“莫笑世尊生魔我,只因大道亦蒙尘,乱世出山盛世隐,他年混沌再相逢。”
念罢此诀,正要与青牛说话。却哪里还有什么青牛,面前唯有黑虎一只,正冲着自己虎视眈眈。
秦忘舒叹道:“我此刻道心蒙尘,那青牛自然不肯认我。罢了,想来日后定有相会之期。”
正在这时,只见一修驾土遁而来,口中急急大呼不止,正是陈少昊赶来了。
秦忘舒抚掌笑道:“少昊,慢来,慢来。”
陈少昊瞧见秦忘舒,自是好不欢喜,急忙上前来一把扯住,道:“秦兄,是哪阵金风将你送了来,少昊好不想念。”那眼圈儿竟是一红。
秦忘舒道:“你不是在姬府之中,怎地却到了这里。”
陈少昊道:“当年我领着这黑虎前往东穹姬氏,便以一道法诀镇了这黑虎中的兽魂,我也算是姬氏弟子,好生清修了几年,只恨仙缘不足,也修不出多大成就。”
秦忘舒向那陈少昊瞧去,也就是八级练气士罢了,这境界的确低微之极,便道:“各人有命,不可强求。那仙缘虽是不足,但少昊本是兵家弟子,学那仙修之术,成固然可喜,不成亦是无妨。”
陈少昊苦笑道:“就算是一肚子兵法,可惜也是无从施展。”
秦忘舒含笑不语,问道:“黑虎之事后来如何?”
陈少昊道:“这黑虎在姬氏多年,倒也平安无事,哪知就在前几日,忽地狂性大发,竟冲破牢笼,奔出姬府,幸好府中皆是仙修之士,倒也不曾伤人,我与姬氏弟子四下拿他,数日之内也寻不出他的下落了。幸好我与他相伴多年,知道他的脾气,便在这青山秀水中寻他的踪迹,今日刚刚寻到,正想说话,山中却奔出一头青牛来,那牛虎相斗,竟把我这黑虎斗败了。”
秦忘舒笑道:“你这黑虎虽是来历,我那青牛来历更奇。”
陈少昊大奇道:“原来那青牛你秦兄家养的。”
秦忘舒道:“这青牛究竟有何来历,与我有何渊源,此刻我也难以尽知,想来是时机不到罢了。不过你家黑虎,的确不是我家青牛对手。”
陈少昊笑道:“秦兄,不是我与你争竟,你也知道,黑虎原是当年仙庭雪吼螭转世,要来凡界与朱厌争锋的,那朱厌尚且忌他三分,怎地一头青牛反倒斗得过他了。”
这一问,却让秦忘舒呆住了,他原是不想细想过这个问题,此刻细细想来,少昊说的果然有理。
那雪吼螭敢来与朱厌争锋,不管怎样,也是四大神兽级别的灵兽,那青牛的来历,难过强过青龙白虎?
若说仙庭有只灵兽,竟是强过青龙白虎,为何自己苦思不得?难道这青牛如自己的前世一般,也是深藏功与名,不肯为世人所知?
思来想去,也是想他不着,只知这青牛必有自己的身世相关,此刻机缘不到,也只好不去想他了。
那陈少昊虽只是修成八级练气士,长生固然无望,好在身子健壮了许多,秦忘舒见他愁眉不展,壮志难舒,便道:“少昊兄,我见你道心不坚,莫非还是要重回沙场之中?”
陈少昊苦笑道:“家国已亡,投身无路,那沙场之事,只好在梦中去想他罢了。”
秦忘舒道:“你若是不弃,我可举荐你往晋君座下,就助那晋国一统苍穹,岂不是好。”
陈少昊大喜道:“若果能如此,也不枉我平生所学。”
忽又面露沮丧之色,道:“当年我与大晋交兵,晋君定是恨我入骨,又怎会用我?”
秦忘舒道:“那晋君是志在天下之人,又岂能在意这些小节?若果然是那挟嫌报复的小人,也不可能有今日成就,我只问你,肯还是不肯。”
陈少昊肃容道:“少昊平生之愿,不过是为国为民,战死沙场罢了,如今家国虽亡,但天下犹在,天下若不混一,如何低御浩劫?”
秦忘舒大喜道:“既是如此,你便书信一封,荐你去晋君座下。”果然以指为笔,当场制了一块灵符。
陈少昊大喜,将那灵符细细藏了,抬头瞧去,只见那黑虎仍立在远处,犹犹豫豫不肯过来。
秦忘舒伸手招了那黑虎,道:“黑虎,那青牛不肯尽力赶你,也是想放你一条生路,也好建功立业,你若想重回仙庭,唯有助少昊兄抵御浩劫,立下大功之后,天地自然知晓。”
黑虎听到这里,不由得昂首嘶吼一声,吼声之中,亦是欢喜无限。于是那黑虎一步步走了过来。秦忘舒按住虎背,动用禅识探去。黑虎灵识之中,仍有数道符文,却被那黑虎挣碎大半了。
秦忘舒道:“黑虎,我知道你不甘臣服,要与那朱厌一斗。只是朱厌修行千万年,你终非他的对手,但既有此志,还怕没有出头之日?只需潜心修行,一步步修去,他年定能大放异彩。”
将黑虎连拍三下,替那陈少昊种下标记一道,此后这黑虎仍被陈少昊服服帖帖,甘心受他调遣了。
………………………………
第866章 凡俗中事需拿捏
陈少昊得了秦忘舒符信,已是急不可耐,他本非修行之人。在姬府呆了多年,若换了其他修士,自当是难得福缘,但在陈少昊瞧来,竟是度日如年一般。
陈少昊道:“秦兄,我这便去姬府辞行,赶住晋君处干功,若果能再战沙场,全是秦兄之赐。”说到这里,深深吸了一口气,双目之中精光四射起来。
秦忘舒暗道:“果然是人各有志,不能强求,我若有缘在姬府修行,百年不过一日,可在少昊瞧来,一日却是百年了。”
当下就与陈少昊在山中分手,那陈少昊跨虎而去,一阵风般就不见了。
秦忘舒径直来到儒门之中,不想那儒门大院,竟是一空,唯有秦商守宅。秦忘舒见了秦商,问起儒门诸修去向。秦商道:“门主自从回来之后,马不停蹄,将门中弟子尽数遣向四方,以教授秦兄所传的四字禅言,那门主说的明白,他日浩劫来临,我苍穹百姓生死存亡,皆在这四字禅言之上了。”
秦忘舒点头道:“这禅言的确要紧之极,凶兽魔兽势大,非得大伙儿齐心念动这四字禅言,方能抵御凶兽魔修的虎狼之师。”
又问起灵虫大修下落,秦商道:“自那索柯二魔闯进归元境,升超五龙镇魔旗后,那灵虫大修毕竟势单力薄,只好让出归元境来,幸被门主接应,如今已在灵幽禅师处了,想来自是无恙。”
秦忘舒这才放心,这时精卫与赵光灵亦来相见,主侍重逢,自是欢喜,秦忘舒便吩咐赵光灵与精卫且去泰山候着,若欧冶子师徒前来,正好接应。二侍领法旨而去。
秦忘舒此来不见三省,心中甚是纳罕,那三省若知道自己回来,哪里能呆得住,向秦商问起,才知道三省因在府中闲不住,也随问儒门弟子四处传扬禅言去了,此刻身在何处,谁也不知。
秦忘舒道:“儒门此刻既是无人,我也不便久留了。只好去他处走一遭,看看能否邀些人手,共建此殿。”
秦商道:“秦兄大事要紧,只管前去。”
正要送秦忘舒出门,忽见一名仆妇闯了进来,神色张惶,叫道:“老爷,大事不好了,家中来了一群士卒,个个如狼似虎,将夫人小姐都锁了去,还是我见势不妙,从人群中挣扎了出去,老爷速去瞧瞧才是正经。”
秦商大奇,那儒门在鲁国地位奇高,人人钦敬,而儒门修士,更是个个身怀绝技,谁敢来得罪?怎会有人欺到儒门头上来?
秦忘舒见儒门祸起萧墙,怎能袖手,更何况那秦商之女,就是自家小妹转世,那是无论如何都要管到底的。
他也不说话,一道禅识已出了大院,径直探向秦宅,只见秦宅上下已是乱成一团,数百年士卒将大院围了个水泄一通,皆用铁锁拿人,秦宅主妇仆人,皆被铁锁锁住,个个在那里哭叫不已。
只见一名军官模样的人在院中叉腰喝斥,口中道:“我主待儒门弟子向来不薄,不想你等儒门弟子,却是吃里扒外,勾结晋军,要断送我大鲁江山,这可是犯下了灭九族的罪过,你等乖乖受死吧。”
秦忘舒听到这里,心中叹息,那儒门弟子与自己一般,心中唯有苍生,志在天下,其见识怎是鲁君可比,但站在鲁君的立场,儒门弟子自然就是叛臣贼子了,却也不能说鲁君的不是。
那秦商虽知家宅遭劫,却也不慌,唯叹道:“鲁君此举,倒也是人之常情,只是我儒门在这鲁国竟是立不住了。”
秦忘舒道:“等到大殿建起,儒门弟子尽可来我大殿之中,那御使天下修士的重担,原也只有儒门弟子能担当得起的。”
秦商道:“那凌霄宝殿是由墨圣打造,却由我儒门弟子据守,就怕墨圣心中不快,儒墨两派毕竟理念不合。”
秦忘舒笑道:“墨圣绝非小气人。”说到这里,忽地面色一变,原来有名士兵将那秦妇人手中孩儿夺将出来,劈手就向地面丢去。
秦忘舒原以为鲁君拿住秦氏家人,不过是摆明态度,好让儒门弟子识趣罢了,那鲁君稍有见识,也是不敢真正得罪儒门弟子的。哪知偏有那种无知的士卒,竟拿出对付百姓的态度来,对那秦氏家人打打杀杀。
秦忘舒情急之下,那道禅识猛然向下一压,虽是隔了数条街道,那士卒立时感应,大叫一声,就倒在地上,全身已被压成肉泥一般。
而与此同时,秦忘舒脚步凌虚步法已然施展,但能否能救下小妹,只因事起仓促,秦忘舒心中着实毫无把握。
秦忘舒身子一晃,已在院中,饶是他来的极快,却还是慢了半步,那秦小妹身子重重跌在地上,却是一声不哭。
秦忘舒心中好似响了一声巨雷一般,自己辛辛苦苦,费尽周折,才将小妹转世重生,难道今日又是魂归地府?
只听“啪”地一声,一物撞得粉碎,那秦小妹这时才“哇”地一声,大哭了起来。
秦忘舒凝目瞧去,只见那碎裂的物事从秦小妹襁褓中跌落出来,一道墨矩所赠的木偶,那木偶已然跌成两半了,幸喜秦小妹也只是受到惊吓,全身上下倒也无损。
秦忘舒这颗心总算缓了下来,那木偶本有替身换命之功,这才救了秦小妹一命。
秦忘舒慌忙大袖一卷,将秦小妹卷在怀中,那院中士兵却不知好歹,齐齐大呼小叫,举刀向秦忘舒劈来。
秦忘舒怎会与这些无知士卒计较,身上金光一起,那刀剑怎能劈得进来,忽见院中起了一阵大风,将那些士卒连人带刀送出秦府中,虽是跌伤了几人,却也不曾死人。低头瞧去,那秦小妹竟止了啼哭,正冲着秦忘舒格格直笑。
这时秦商亦到,见秦小妹在秦忘舒怀中欢笑,也松了口气。一把将那领兵军官牵了来,劈面喝道:“你等好大的胆子,竟敢拿我家人。”
那军官见了秦忘舒神术,方知道害怕了,忙叫道:“秦先生,我等实是奉了鲁君旨意,否则便是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来这闹事的。”
秦忘舒抱着秦小妹,一时也舍不得丢手,暗道:“此事非鲁君不可解。”心念动处,已到了鲁国大殿之中。
需知这凡界之事,最难料理,轻不得重不得。虽然以秦忘舒此刻修为,便是千军万马,也只是一弹指罢了,但仙修之士,又怎能与凡俗计较,动手杀人,更是违逆天条。那修士境界越高,这罪过也就越大了。
却见那鲁君正与几名文臣武将议事,忽见秦忘舒从天而降,皆是大为惊骇,那文臣胆小,早就退到一边,几名武将倒也有护主之心,急忙护在鲁君面前,喝道:“你是何人,敢来我宫中寻事。”
秦忘舒叹了一口气,道:“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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