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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我无道-第3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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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有两名修士道:“如今这海中大乱,我等陪管道友走一遭。”
三人去了片刻,很快就施施然赶了回来,秦忘舒知道许负心得了法杖,必能平息中极海之乱。这才放下心事,赶赴瀛台。
那龙象知晓秦忘舒要去瀛台炼制宝殿,便道:“秦道友,建那灵霄宝殿,固然可俯看天下,以御万修,就怕天伦阁心生误会,反为不美了。”
那恭时越亦是通晓兽语的,听了龙象这话,便叫道:“眼瞧着浩劫将至,那天伦阁仍是碌碌无为,难不成天下事只有天伦阁行得,他人却行不得?按理这建灵霄宝殿,天伦阁最该出头才是,再者那苍穹镜,震天鼓,天伦阁中难道没有?许他尸位素餐,我等却是不能袖手的。”
龙象道:“恭道友此言虽是有理,但天伦阁毕竟是天地中枢,理应挺身而出,率众抵御浩劫。如今诸位重起炉灶,必然是上下离心,于御劫大业实无好处。如今天伦阁虽是碌碌无为,自然有其苦衷,还请道友细心体谅才是。”
秦忘舒心中明白,那莞公主虽居天伦阁大位,但若一众阁老不肯配合,那莞公主亦是无计可施,毕竟诸位阁老根深蒂固,莞公主哪来的根基?
于是秦忘舒微微一笑,道:“龙象前辈,若等那灵霄宝殿建成,在下之意,是想将这宝殿托于天伦阁照管打理,到那时,天伦阁诸位阁老自然难以置身事外了,前辈以为然否?”
龙象这才点头道:“原来秦道友早有定议,竟是老朽白白操心一场。”
那龙象既知秦忘舒本心,这才欢欢喜喜,当下施展神通,不过片刻已到瀛台了。
秦忘舒见那瀛台岛并不算大,却果然是灵气冲天,着实是修行炼器的天生道场。龙象见已到瀛台,便来像秦忘舒辞行,准备领着中极海神君回归本处。
秦忘舒忙道:“前辈稍稍留步,在下心中有个疑团,正要向前辈请教。”
龙象道:“既是如此,老朽且留他片刻。”
秦忘舒便请恭时越祭出忘时塔来,诸修再入此塔之中,齐来听秦忘舒向龙象问话请教。
诸修坐定之后,秦忘舒道:“龙象前辈,今日所问之事,或涉天机,前辈若能答,便答,若不能答,晚辈自然不敢勉强。”
那龙象入塔之时,便化成青衣老者一名,瞧来清逸出尘,雅致异常,听到秦忘舒这话,龙象笑道:“我猜秦道友所疑,是从旧事重演四字推敲而来。”
秦忘舒笑道:“前辈晓知天机,自然是瞒不过了,不错,只因听到旧事重演四字,晚辈心才心中生疑,那龙族不知做了何事,如何才是旧事重演。”
龙象向中极海神君瞧了瞧,二人皆是长叹不已。
中极海神君道:“若论此事详细,禹皇心中最是明白,今日禹皇不在,也只好我与龙象神君替诸位略述此事了。说来当年天降大水,苍穹泛滥,世人只将那责任推在共工身上,说什么天柱倾倒,大水倾泻,却不知这其中却是龙族趁机兴风作浪,否则禹皇治水,又怎会如此艰难。”
诸修皆是动容,道:“那天降大水,竟是龙族为祸?”
中极海神君道:“当年世尊既建苍穹,已是竭尽全力,自然法力衰微,龙族之中就有那心怀歹念者,要想趁此机会灭绝人族,只因世尊修玄极道果,一身修为皆出于苍穹生灵,若是苍穹生灵损去了七八,那世尊自然修为减弱了。”
龙象道:“世尊修玄极道果,原是担心自己大权在握,不免就会一意孤行,这才弃天慈道果而不修,转修玄极道果。奈何世尊一片良苦用心,却反被他人利用了。”
恭时越道:“不知是哪位真龙,竟敢与世尊为敌。”
龙象道:“这等天机,谁敢泄露,想那龙族之中,除了青龙禀性最直,其他真龙,皆是善恶一体,便存了私心,也是当然。”
秦忘舒道:“此番浩劫,前辈莫非亦是担心龙族趁机从中取利?”
龙象道:“浩劫生发之时,魔修凶兽与人族定会争个你死我活,人族瞧来势弱,因有仙界许多大能修士暗中加持,想来也不可能亡族,但仙界之中,也不乏一些大能修士出身于兽禽两族,到时浩劫一起,又岂能袖手?因此这浩劫谁胜谁负,此时殊难判断了。”
秦忘舒道:“双方各有所长,胜负的确言之尚早。”
龙象道:“但无论哪一方占优,到头来必是惨胜,若那世间水族趁双方损失惨重之时猝然出手,那最终得利者,却又是谁?”
诸修听到这里,皆是面面相觑,神色惶然。
………………………………
第882章 由乱入治最难当
秦忘舒道:“这么说来,那龙族竟欲占我苍穹了。”
龙象道:“人族也好,魔族也罢,与龙族实无多大关系。这世间对龙族顶礼膜拜者,唯水族而已。龙族要为水族出头,却也算是合乎情理。当初世尊强大,龙族只好隐忍,如今世尊势衰,魔我强大,正是龙族出头良机,好比那小儿负千金于市,谁人瞧见了都会动心。”
诸修心中更是惶然,原以为所谓御劫,只是人族与魔族凶兽之争,如今却多出一个龙族来,这场乱局最终走向何方,竟是谁也难以预测了。
那龙象说来虽是古兽,亦算是兽族出身,却难得地跳出红尘,瞧穿一切迷局,只是龙象毕竟是古兽出身,在这场浩劫之中,也只能置身事外了。
秦忘舒心中明白,人族之所以能成为万物之灵,便是因为世尊的存在,如今世尊衰微,有资格来分一杯羹者自然纷纷跳将出来。
唯一让秦忘舒无法揣测,便是许负心的心思了,那许负心究竟是会禀承龙族法旨,与人族魔族争雄,还是与人族一道,共御兽魔?
秦忘舒忽地想起许负心替新茶起的名字,便将“不如归去”四字反复念来,渐渐也就明白了许负心的心意。
恭时越道:“既然龙族亦要占我苍穹,许负心统一七海之后,便成了魔修出海的一大阻碍了,为何魔使却反助许负心,岂非不合常理?”
龙象道:“那魔我的心思,本是以难以揣测,老朽思之再三,也渐渐瞧出魔我的本意来。只不过这也是老朽姑妄言之,说出来只博诸君一笑罢了。”
恭时越道:“前辈所言,必有道理,请进,请进。”
龙象道:“魔我所作所为,不过是要与世尊一争长短,如今那魔我虽可遣出魔使,搅乱苍穹,但其本体却被世尊与九渊大帝所镇,动弹不得,因此那魔使虽是四出为祸,其本体却难出灭界本步。”
恭时越道:“魔我遣出魔使,我等已是倍受其扰,若是魔我本体逃出,那天下真是要亡了。”
龙象道:“世尊修玄极道果,法力出自世间苍生,而所谓苍生,其实是将人族魔族凶兽水族包含其中了,世间生出一道恶念,那世尊必将衰微一分。因此那世道越是纷乱,魔我越是强大。”
恭时越道:“不错,世尊魔我,本就是一体两面,只是一善一恶罢了。”
龙象道:“那许负心若无法统一七海,便难以加入战局,浩劫四极中少了一极,也许很快就能分出胜负来,而那魔我,要的不是胜负,而是乱局持久。”
此言一出,诸修茅塞顿开,管卜子道:“是了,不管是人族毁灭,还是魔修败退,一旦此战分出胜负,必然是由乱而治。而在治世之中,魔我自然衰微。加入许负心这一变数,自然乱局难靖。”
秦忘舒道:“许负心加入战局,固然可令战局走向扑朔迷离,但大乱之后,必是大治,那魔我难道瞧不出这一点吗?”
龙象道:“以老朽瞧来,那魔我的心思,便是想等到浩劫极乱之时脱域而出,从此挣脱世尊束缚。在世事由极乱而入大治之间,必有一段极黑暗极混乱的时刻,那就是魔我唯一挣脱世尊的机会了。”
恭时越点头道:“那昼夜交替之时,阴阳互换之刻,就是一天之中最黑暗的时候,原来魔我扰乱天下,便是想等来这一刻。”
龙象道:“那一刻世尊法力最为衰微,魔我就有极大的可能脱域而出,一旦魔我本体逃将出来,苍穹毁灭,只在他翻掌之间,而苍穹若毁,万物不存,世尊的玄极道果岂非是毫无用处?那时魔我再去诛杀世尊,亦是易如反掌矣。”
诸修听龙象述罢前情,皆是黯然无语,本来诸修被这场乱局怎样也瞧不明白,此刻方是豁然开朗。那魔我种种手段,不过是想令天下大乱罢了,至于谁胜谁负,魔我怎会放在心上?乱世之中,世间苍生难免恶念齐发,那就是世尊与魔我决战之刻了。
而魔我本体若能逃出灭界,也不需多少时间,也许只是数日,甚至只是数个时辰,那魔我便有把握将苍穹毁于一旦。诸修思及此事,怎不心惊。
良久之后,秦忘舒道:“这么说来,玄灵天尊发动这场浩劫,反倒是成全了魔我。”
龙象道:“若是浩劫不生,那世人纵情任性,绝无可能自我醒悟,到头来仍会魔我强大,只不过会旷日持久罢了。玄灵天尊快刀斩乱麻,及时发动浩劫,是盼着苍生立时醒悟,及早进入大治。因此玄灵天尊此举,亦算是不得已而为之。”
秦忘舒叹道:“天下之事虽是艰难之极,我辈也唯有一步步行去,走到哪一步便是哪一步了。若是畏难不前,岂不是被那对手笑话。”
诸修齐声道:“正是此理。”
龙象道:“如今魔使所忌者,便是如秦道友这一干古道热肠之士,秦道友在此炼制殿体,魔使岂能无动于衷,老朽索性无事,不如在此相陪数日,若那魔使敢来,老朽倒想会他一会。”
秦忘舒大喜道:“若是有前辈在此坐镇,那自然是无万一失。”
诸修出了忘时塔后,便在瀛台岛上择地设下道场,炼制殿体,瀛台岛上修士不少,与恭时越等人甚是熟悉,听闻要在此炼制殿体,自是欣然。
只可惜便是龙象前辈,对炼制殿体亦是爱莫能助,那秦忘舒只好凭一已之力,施展五行转化之法,将那殿体点点滴滴增强增大了。
三个月的时间弹指而过,那殿体也只是炼成了五倍大小,离秦忘舒的目杯尚差了一半。期间与墨圣频传音讯,以通消息。原来那天链已然铸成,只等殿体了,而八方苍穹镜的炼制亦是进展顺利,但八音震天鼓的炼制却遇到了一个天大的麻烦。
传讯之时,难以细说分明,那恭时越干脆去泰山走了一遭,数日后返回时,恭时越愁眉不展,神情郁郁。
诸修急忙去问,恭时越叹道:“数月前龙象前辈说起龙族野心,我那时也是半信半疑,不想因这震天鼓之事,却让我瞧出龙族的本心了,那龙族果然另具心思,不肯助我苍穹人族了。”
管卜子道:“这话又怎么说?”
恭时越道:“慕杨两位老祖动用龙蜕制鼓,不想那震天鼓虽成,却是百般敲他不响,这分明是龙族暗中作祟了,若震天鼓鼓声不出,又如何奏出八音,御使天下修士?”
管卜子道:“蒙皮制鼓,轻叩必震,怎地那震天鼓竟是不响,看来果然是龙族做了手脚,如今却该如何是好?”
恭时越道:“那墨圣的意思,非得寻一件物事,能压住龙族法则,或可使震天鼓响震起来,但龙族本就是世间最强大的生灵,却又有哪些物事,能压住龙族?”
龙象道:“解铃还需系铁铃人,若想压住龙族,那自然是无法可想,但若与龙族旗鼓相当,倒是不难。”
恭时越道:“前辈之意,莫非是寻来龙骨一根,以做鼓槌?”
龙象道:“除此之外,再无他物可以压住龙蜕了。”
恭时越道:“墨圣也是这般想来,但便是龙族的弃鳞弃蜕,世间也是罕见,何况是龙骨?就算世间有此物事,也早被龙族收了去了。墨圣那边修士皆是沮丧,说不得只好拆了震天鼓,另以蛟皮制来。”
龙象道:“若作蛟鼓,那比起龙鼓来,可就是云泥之判了,那鼓声也难以传到苍穹四面八方去。所谓蛟鼓传音,声达万里,也就是区区万里罢了。”
恭时越道:“听前辈之意,似乎竟有办法了。”
龙象道:“当年禹皇治水,龙族为祸,其中有条应龙最是猖獗,禹皇奋力斩此应龙,或留下龙骨之物,道友不妨去禹皇那里瞧瞧去。”
恭时越大喜道:“若无前辈指点,谁知此事渊源。”就扯上管卜子,二人欢欢喜喜去往蓬莱岛去寻禹皇。不想此去却是扑了个空,原来禹皇与伏皇一道,竟去了泰山。
恭时越与管卜子喜道:“莫非禹皇已知其事,要将龙骨送去。”
二人不辞辛苦,再赴泰山,见着禹皇墨圣之后,却见诸修仍是朽眉不展。
恭时越道:“禹皇难道不曾带来龙骨?”
禹皇道:“若论那龙骨,当年我诛杀应龙之后,的确收了千斤。只是等我治罢大水,这龙骨不便留在身边,皆交付给天伦阁了,你等若想讨要龙骨,只好去天伦阁讨去。”
恭时越见黄执中仍在泰山之中,忙对黄执中道:“黄阁老,这座灵霄宝殿迟早要归天伦阁管辖,若无震天鼓,这宝殿也无大用了,黄阁老何不去取龙骨来?”
黄执中苦笑道:“那千斤龙骨,早被仙界龙族收了去,我等怎好私留。”
恭时越只叫了声苦,道:“原来这千斤龙骨皆被收了去,这可如何是好?”
黄执中听了这话,欲言又止,恭时越瞧出端倪来,将黄执中一把扯住,道:“黄阁老,你说话吞吞吐吐,必有隐藏,当着墨圣禹皇伏皇之面,速速道来,天伦阁中如今是否藏有龙骨?”
黄执中叹道:“虽有龙骨一根,只怕是讨不来了。”
………………………………
第883章 古道热肠偏惹祸
恭时越道:“那龙骨被谁得了去,怎就收不回来?”
黄执中道:“当年禹皇诛杀应龙之时,元阁老恰好登玄入境,要修一件本命法宝,那元氏家族就将龙骨讨了一根去,炼成法剑一柄,就做了元阁老的本命法宝。”
恭时越叹道:“若是如此,那也只好罢了,总不能为制龙鼓,要了元阁老的性命。”
黄执中道:“不过元阁老修成天仙境界时,却又转修禅道佛法,这件本命法宝竟是弃而不用了。”
恭时越道:“竟有这种奇事?好端端的一件本命法宝,怎就弃而不用?”
黄执中道:“此事倒也不难明白,原是在元阁老修成天仙境界时,那位慈航道人难得凡心一动,返界来瞧后人,慈航道人将元氏弟子瞧了一遍,却是大皱眉头,你等想来是何缘故?”
恭时越道:“元氏家族人丁鼎盛,大能云集,又有元阁老这样的人物,慈航道人怎会大皱眉头,在下着实是想不明白了。”
黄执中道:“原来那慈航道人虽见后辈英才辈出,但却无人去修禅道佛法,慈航道人见后人与佛禅无缘,自然心中郁闷了。”
恭时越道:“是了,慈航道人的俗名叫做元雪蝶,元阁老既然名叫崇雪,自然将慈航道人引为楷模,这才转修禅道佛法了。只是他中途改修禅道,这决心倒也是下得大了。”
黄执中道:“不错,那元阁老若是修禅不成,又误了仙修之道,岂不是浪费光阴,幸好元阁老佛缘深重,那禅道亦是大成,且那仙修之术亦不曾搁下,就此仙禅双修,羡煞旁人。”
恭时越道:“既然他仙禅双修,又何必弃了剑修之术?那本命法宝依然是可以动用的。”
黄执中道:“元阁老之所以不肯弃了仙修之道,是因元氏十步惊杀神功天下无双,这是元氏立身之本,又怎能不修?如今再修禅修,那精力着实是顾不过来了,因此就渐渐弃了剑修之术,唯专攻十步惊杀上禅修罢了。”
恭时越道:“这么说来,那本命法剑就算取将过来,对元阁老也无大碍了。”
黄执中道:“虽无大碍,但毕竟是真龙之骨,又伴着元阁老多年,自然爱若性命一般。”
恭时越苦笑道:“黄阁老,你说来说去,总是无功。”
黄执中微微一笑道:“如今凌霄宝殿将成,若无这件震天鼓,那宝殿如同虚设一般,且元阁老仙禅双修,已无本命法宝之说,在下举荐一人,必能说服元阁老交出这件本命法宝来。”
此时莫说恭时越,便是墨圣亦道:“却有何人能说动元阁老?”
黄执中道:“此事非莞公主不可。”
墨圣神色微微一笑,道:“罢了,此事从长计议,暂不必提起了。”
恭时越与管卜子一番奔波,竟是劳而无功,好不容易瞧出一点苗头来,又被墨圣一言否决,心中大是不甘,但在墨圣面前,也不必深辩,只好诺诺以应。
二人辞了墨圣,便要回返瀛台,行到中途时,那管卜子道:“恭兄,你我难道就这样空手而回。”
恭时越道:“若依着你,又该怎样?”
管卜子道:“那元阁老既然早就不用龙骨法剑,就这般白白放着,岂不可惜,不如你我去见莞公主,就请莞公主出面,向元阁老讨要此宝,那元阁老总要给莞公主三分薄面,到时制成震天鼓,那莞公主面上亦有光彩。”
恭时越道:“就怕墨圣不肯。”
管卜子笑道:“墨圣是个仔细人,不肯多事罢了。他是怕元阁老驳了莞公主的面子,反倒无趣。但如今我听闻莞公主虽执大权,但阁中诸修却是阳奉阴违,不如就借着此事立威,那元阁老是诸修之首,一旦压制住了元阁老,还怕其他阁修不从?莞公主就此立威,方能站住脚跟。”
恭时越喜道:“此言正和我意。你我便去莞公主去。”
二人商议已定,便欢欢喜喜,去见莞公主。那恭时越与管卜子皆是十八岛知名修丧,莞公主怎能不见,二人坦陈来意,莞公主便道:“此事我知道了,且我寻个机会,去向元阁老提及便是。”
二人见莞公主应了,自是大喜,回到瀛台之事,便献宝一般,将此事对诸修提及,不想龙象听到这话,却是面色大变,道:“两位道友,你等可是害苦了莞公主。”
恭时越惊道:“那莞公主身为阁主,向属下讨要一件物事,又有什么打紧?”
龙象叹道:“两位有所不知,莞公主虽是上位,但那元阁老一直心中不甘,就此与莞公主势同水火一般,那天伦阁就此分成两派了,自有一些修士觉得莞公主名正言顺,便来诚心相助,但更有许多修士,只听从元阁老的旨意。如今这两派暗争暗斗,已非一日,莞公主若果然开口向元阁老讨要此宝,那元阁老定会借此事反戈一击,莞公主以势压人的罪名便再也推脱不去了。”
恭时越身上冷汗如雨,叫道:“不好,此番是中了黄执中的奸计了。”
龙象道:“黄执中与元阁老本是一体,说出这话来怎是好意,那莞公主若不去讨要此物,不好对两位交待,真要去讨此物,必被元阁老利用,莞公主可不是左右为难?”
管卜子也慌道:“不想一心立功,反害了莞公主了,说不得只好再走一趟,就对莞公主明言,不必再讨要此物就是。”
龙象道:“此时去说,怕是来不及了。”
秦忘舒皱眉道:“以前辈瞧来,此事最坏的结果又是如何?”
龙象道:“若元阁老借此事挑动人心,说动其他几位阁老,只需有六名阁老滴血凝印,就可禀明天地,废除莞公主大位,将莞公主赶出天伦阁。”
恭时越跌足叫道:“那黄阁老,林阁老与元阁老原是一体,这样说来,只需说动三位阁老,就可罢黜莞公主了。此事元阁老胜算极大,管道友,你我二人果然成了罪人了。”
龙象道:“两位倒也不必自责,那莞公主究竟有何才干,正好借此事以观其能。那夺回天伦大权,亦是她的职责所在,此事虽是一道难关,未必就不是转机,就看莞公主有何手段,反借此事树立权威了。”
恭时越道:“不管怎样,我也要去天伦阁走一遭,万一双方大起冲突,那莞公主岂是对手,我好歹也要将救出来。”
龙象摇头道:“莞公主此刻出了阁,那是再也回不去了,且勾结外人,欺压内阁,亦是极大的罪名,恭道友还是莫去的好。”
恭时越急得搓手,道:“这可如何是好。”
秦忘舒道:“莞公主虽是性情温良,但向有大才,但凡此事有周旋余地,莞公主必有应对之策,既然诸位不放心,我便将神念遁去,去那阁中探查一番。”
恭时越忙道:“我也用神念去看一回。”
龙象忙道:“恭道友,那秦道友所修神念与你不同,你等神念一出,说不定就被元阁老觉察了,到时反为不美。”
恭时越奇道:“龙象前辈,那秦道友虽是不俗,境界毕竟弱于我,怎地神念还强过我不成?”
龙象微微一笑道:“的确强过恭道友多矣。”
恭时越虽是不信,但龙象既是这样说法,他也不好勉强为之了,何况先前已闯下大祸,岂能再出乱子,也只好百般忍耐,端看秦忘舒探出什么来。
那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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