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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我无道-第4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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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修士又道:“今日之祸,实因我等平日言行不端,这才惹恼了天地,降下这浩劫来,若想清平盛世,还需诸恶莫作,抛去心中贪念,只要人人奉法,还怕天地不佑?”
就有百姓道:“大修,你这法,与我上回听的不同,那位大修前来传道守城,什么兼爱非攻,大伙儿不但要爱自已,还要去爱别人,如此天地也不来降劫了。”
那修士笑道:“听这言论,定是墨家弟子来,我乃是法家弟子,与墨家弟子所学不同,但无论是何学派,来皆是一般,那莫起贪念,莫行恶行的道理,却是殊路同归的。”
诸百姓道:“的有理,有理。”
那修士正与百姓细法家好处,不想半空中伸出一只虎爪来,将那修士打得粉碎。
………………………………
第1001章 罪犯天条岂可忍
那修士同伴慌忙上前,正要祭剑救人,却被另一只虎爪拍来。 可怜这修士道行低微,又怎能挡住此击,立时也被拍得粉碎,两道元魂一前一后,直奔冥界而去。
至于二修身边百姓,因被虎爪灵压袭来,自然难逃大劫,那虎爪连拍两记,便伤了数十条性命。
出手者正是虎贲王无疑,他虽受朱厌千叮万嘱,但瞧着部众惨死,忙是忍耐不住了,此番出手伤了数十人,忽地心中惊觉,这才后悔不迭。
以他兽王身份,就算杀了两位修士,也算是以大欺,要受天规惩戒,何况又伤了数十名凡俗百姓,这罪过着实是大了。
那虎贲王心中慌乱,急忙离了城池,就向东穹方向急急逃去。若要寻那秦忘舒,自然要去灵霄宝殿。
虎贲王正行间,忽见空中飘来一道符纸,不偏不倚,正落在虎贲王面前,虎贲王伸手去接那符纸,符纸化为一团火焰,却不伤人,但在火焰之中,却现出几行大字来,写的是:“擅杀凡俗,其罪难逃,围地为牢,思过候罚。”
虎贲王见到这四行字,心中震惊不,暗忖道:“这是何人旨意,难道便是天罚不成?”
却不知玄灵天尊因见浩劫势大,凡俗百姓损失惨重,此劫虽是应运而生,心中毕竟不忍,这才令巡天诸多神将,严密监视凡界动向,但有大能修士违背天条,就要立时处置,以儆效尤。
当自从林九霄离开仙岛,重振旗鼓之后,当年苍穹大帝旧部也同样大受鼓舞,正值玄灵天尊颁下法旨,自然雷厉风行起来。虎贲王恰好撞上了。
虎贲王暗道:“难道真要让我画地为牢,坐等天罚?这法则可笑之极,世间哪里有这样的蠢人。”
原来所谓画地为牢,便是自家画出一块地来,就以这地域为牢,不可踏出半步,那虎贲王怎肯理会,仍是遁不减,急急向行。
只行了数百里,只见空中飘来白云一朵,白云之上立着一位金甲修士,手持金鞭,拦住虎贲王的去路,喝道:“你莫不是极荒山虎贲王,你刚才已犯天条,还不领罪,令你画地为牢,思过候罚,你怎地不听?”
虎贲王听这口气,以为是仙界神将亲临,着实唬得不轻,那仙界神将,又怎能打得过?但凝神瞧去,却只是一道虚识罢了,想来神界神将不便亲自下界,以免沾染红尘杀伐,只好以一道虚识前来传旨。
虎贲王暗暗探那金甲修士灵息,虽也甚是强大,自忖却是能敌得过的?
他虽然性情鲁莽,也有几分计较,暗道:“那仙界神将,也只能在凡界执法,我若急急去杀了秦忘舒,再逃回极荒山,难道那仙界神将也能管得到我。”
需知那极荒山自成一域,生杀予夺,全由朱厌掌管,至于仙界是非有权越界执法,却是摩棱两可。想来就算处罚,也要由朱厌经手,那朱厌岂能不向着自己?
虎贲王打定主意,上前拱手笑道:“神将,非是在下不遵天条,实因我本是朱厌部属,论杀论罚也只能由他,莫是你,便是玄灵天尊亲至,也不过这道理去。”
那神将大怒道:“虎贲王,你既违天条,又不思悔过,反倒与我百般推诿,凡界之中,怎地无权管你!”那神将虚识便将手中法鞭祭将出来,端得是鞭影如山,势若百岳。
那虎贲王见这法鞭厉害,怎敢相敌,慌忙虎步向前,已去了数百里了。那神将虚识急忙在后赶来,却是赶得快,瞬间便要追上了。
那神将虚识正要祭鞭再打,不想忽觉脑后生风,背后又生出一只虎爪来,向那神将虚识的头顶拍去。
原来这虎贲王修成一项神通,叫做云中爪,这神通可凝元成爪,隐在空中。可从对手背后拍来,端的是防不胜防。
那神将虚识一来是大意,二来初次来这凡界执法,心中总有些惶恐,觉得那虎爪到了头顶,再来闪避已是不及了,就被这云中爪将这道虚识打碎,那法鞭沉沉坠地,也不知落到哪里去了。
虎贲王见伤了神将虚识,也知道今日闯了大祸了,唯一的办法,就是尽快寻到秦忘舒,将其诛杀了事,再回到极荒山中避祸。
当下驾着遁风急急向前赶去,眼瞧着泰山空中云雾浓重,那云雾之中藏着一座大殿,端得是好不壮丽。
虎贲王暗道:“尊上的明白,那秦忘舒正藏于这大殿之中,想来此人事多,又怎会在这殿中多呆,必然会出殿办法,我只候着他便是。”
至于那凌霄宝殿,虎贲王便是有十个胆子,也是不敢闯的。
且那位执法的神将因虚识被打得粉碎,自身损伤亦是不,想去寻找同伴再去执法,身子却着实沉重,只好寻了落足之处,在那里歇息。静坐调息之时,想到今日竟被一名凶兽戏耍,不由的怒气冲冲。
他便在那里喃喃自语道:“来去,皆怪以往天规地则松驰,那凡界修士,竟是不知厉害。竟是瞧了我等巡天神将。”
话音刚落,就听有人喝道:“你在哪里妄行褒贬,胡八道什么?”
这神将吓了一跳,慌忙循声来瞧,只见一名女修面罩寒霜,御风而来,这神将瞧出是镇龙使,吓得魂不附体,急忙跪拜于地,道:“镇龙使,非是卑职妄议,实因有凡界一名凶兽犯了天条,被我降旨责他,那凶兽不得不理,反趁着我本体不能下界,以一项神通伤了我的虚识。”
镇龙使动容道:“竟有此事?”
神将道:“镇龙使面前,谁敢谎。我有法鞭一根,也失落在凡界了,镇龙使可去寻那法鞭,我已将那凶兽罪过记在鞭上,镇龙使一瞧便知。”
镇龙使道:“是谁胆敢抗法,那法鞭又失落于何处?”
神将道:“那凶兽是极荒山出身,本是九王之一,名叫虎贲王,因他以大欺,杀了两名修士,这就罢了。偏他不知收敛功法,虎爪灵压之下,又伤了数十名名百姓,试问我亲眼瞧见,怎能与他甘休。至于那根法鞭,想来是落在苍南境内。”
镇龙使怒道:“竟有这胆大包天之徒,胆敢冲撞神将,不理天条。那朱厌虽是我的旧识,既救教出这样的部属来,也莫怪我与他问罪。”
镇龙使怒气冲冲,一步跨进凡界之中,就来到苍南地域,来寻那法鞭。试问苍南虽大,又怎能瞒过镇龙使的一双利目,只瞧了片刻,就见苍南一片大湖之中金光闪闪,直冲斗牛。
镇龙使忖道:“想来就是这里了。”
用手指向大湖,一根金鞭冲天而起,落在镇龙使手中,镇龙使见那法鞭制成九节,其中第三节上,贴着灵符一道,就将那灵符揭起,面前顿时是血光冲天,惨不堪言。
原来这法鞭已将虎贲王杀人的行径记录在此,揭了灵符,就能瞧见先前之事了,镇龙使不瞧则罢,一瞧之下,胸中怒火万丈。
那虎贲王若在极荒山,玄灵天尊也不能亲自管他,但这位虎贲王私离极荒山,本就是犯了天条,又来妄行诛杀凡俗,此罪已是滔天,更不用冲撞执法神将了。
镇龙使忖道:“我此番来寻玄焰,就是要铁面无情,至公无私,若是办得不好,岂不是被那玄灵天尊巡话?这朱厌也是我当年同伴,难道我对玄焰铁面无情,偏要放过朱厌网开一面?那朱厌既不知教导部属,只好由我亲自料理。”
这镇龙使当年是世尊座下第一侍将,不知办过多少大事,如今只是来处罚一只的金仙修士,极荒山一名兽王,自然是事一桩。
那镇龙使放出天目,来寻那虎贲王的去向,向西扫去,只见苍南域处处皆是战场,那无数百姓被凶兽追赶吞食,其状惨不堪言,大陈国境内,也就只剩下几座孤城苦苦支撑罢了。
镇龙使瞧见百姓受苦,不由滴下泪来,叹道:“这场浩劫虽是人族咎由自取,但如此惨状,让人哪里忍心去瞧?只盼那父老乡亲早早悔悟,从此诸恶不作,万众一心,不但世尊得脱困境,百姓也是得福。“
再向北面瞧去,那里却是魔修肆虐之地,好在北面天寒地冻,少有人居,魔修便是为祸,也是有限。
再向东面瞧去,幸喜东穹尚未被浩劫所染,一来东面大海之上,有许负心率领水族,挡住魔修去路,二来东穹修士云集,纵有不测,也能及时赶来。
且东穹是儒学兴盛之地,百姓得教化者甚多,或因此故,那浩劫不染东穹,看来只要心中存善,天地自然垂青。
镇龙使见东穹尚算宁静,心中甚是欢喜,那东穹是人口稠密之地,人族精华所在,只要保住东穹,人族便存了元气,早晚可以恢复如初。
目光移过东穹万里河山,早将虎贲王瞧在眼中,只见那虎贲王藏在灵霄宝殿之外,借几片乌云摭住身子,一对虎目大放凶光,正要择人而噬。
镇龙使怒道:“这厮闯下大祸,却毫无悔改之心,反倒伏在这凡界御劫重地,要杀苍穹御劫领袖,是可忍孰不可忍。”
………………………………
第1002章 万法不受唯镇龙
虎贲王藏在云端之中,瞧见灵霄宝殿中修士进进出出,却不见秦忘舒身影,正等着焦燥,忽听身后传来一声冷笑。
虎贲王心中一慌,急忙转过头来,瞧见一名女修负手立在云端之中,这女修生得倒也清丽,奈何两道柳眉倒竖,双目映射寒光,瞧来令人不寒而栗。
虎贲王只觉得心中扑扑乱跳,不由大是惊奇,忖道:“这人是谁,我为何怯他如此?”忽又想起被这女修近身而不知,更是心中大恐。
但向女修身上探去,却探不出半点灵息来,这女修是何境界竟是一无所知。
虎贲王不知厉害,反而暗道:“不知这女子藏了怎样的宝物,竟能悄然接近我,我若得了这法宝,岂不是可以逃过神将追罚?”
这也是虎贲王瞧了天下女子,想来世间女修,又有几人能成大道的?映此虎贲王去了畏惧之心,笑道:“仙子,你是送宝的吗?”
这女子便是镇龙使了,她奇道:“送什么宝?”
虎贲王道:“你身上灵息不彰,那定是身怀奇宝了,你留在身上也是无用,不如送给我如何?”
镇龙使勃然大怒,喝道:“虎贲王,你擅杀无辜,不遵天条,不去画地为牢,思过待罚。却再起凶心,要夺我身上法宝,来来来,你只管来夺,我身上有千般法宝,件件惊天动地。”
虎贲王听这女子竟知内情,心中一慌,暗道:“莫非我刚才与神将斗法,竟被这女子偷听了去,既如此,这女子可是留不得了。”当下就起了杀人灭口之心。
也是这虎贲王运交华盖,自踏出极荒山以来,诸事皆是不顺,又将朱厌吩咐抛之脑后,一步走错,便是步步错了。今日遇到镇龙使,又怎能逃过这场杀劫。
那虎贲王冷笑一声,抬手向镇龙使压去,却也不化本体,不用法宝,只用一道法诀,就想取了那镇龙使的性命。
镇龙使哪里能瞧得上这样的法术,仍是负手立在那里,一动不动,口中道:“这样的手段,只怕夺不去我身上法宝。”
那虎贲王刚才所用法诀,至少也有十几岳的法力,不想打到镇龙使身上,却如泥牛入海,竟无半点声息,他点头道:“看来你也有些本事,这世间之事,第一莫作,第二莫休,你既遇到我,也是你命该如此。”
在虎贲王瞧来,这女子能承受他一记法诀,定然也是身怀奇宝的缘故了,若这女子能凭真实本能受他一击,他竟是打死也不肯信了。因此不但不生警惕之心,反倒是更加眼热了。
于是从袖中取出一对铁钩来,念一道真言,那对铁钩上下翻飞,就向镇龙使身上打来,镇龙使仍是不闪不避,任那铁钩打来,只听“铮铮”两声响,这对铁钩打在镇龙使身上,顿时弯曲了,哪里有半点用处。
虎贲王这才有些慌乱起来,心中忖道:“这女子身上,究竟是怎样的法宝,竟连这对虎钩也对付她不得,罢了,今日诸事不顺,只好先离了这里再。”
他掉转身形,就想逃之夭夭,不想身子刚刚一动,那镇龙使己然立在面前,挡住了去路。
虎贲王急忙再转方向,奈何无论他面朝何方,那镇龙使总是抢先一步,拦在他的面前,虎贲王不由叫道:“仙子,你当我真怕了你不成?好好地让开道路也就罢了,若是不然,莫怪我无情。”
镇龙使道:“你有何手段,只管施来。你若能将我打倒,我身上千般法宝,自然尽数归你。”
虎贲王心中已是越惶恐,知道今日所遇对手极是难缠了,好在他平生绝学尚未显露,心中倒也存了一丝侥幸,便笑道:“仙子,刚才只是一句笑话,又何必当真。”
话之际,心中暗用法诀,那镇龙使脑后云团之中,已悄然探出一对虎爪来,那对虎爪扑击无声,双爪左右袭来,只听得“怦”地一声,竟是打了个正着。
这对虎爪是虎贲王平生绝学,精修数千年所得,一爪击去,便是百岳,双爪同击,或有三百岳力气,这在极荒山兽王之中,也算是难得了。哪知此番双爪连击,那女子仍是纹丝不动,不损分毫。
虎贲王叫道:“你这是怎样的道术,竟是这般厉害。”此时已知,那女子万法不受,却与法宝无关了。
镇龙使刚才连受虎贲王数击,倒不是有心逞技,实因她心中主意未定,不知是否该出手杀人。按理虎贲王纵犯天条,也该交由仙界执法神将处置,自己有责将其压制擒拿,却也无权将其诛杀。
只因世尊当年过多回,那世人生死,谁也无权擅夺,既然立下法条,就该依法条行来,就算那人罪恶滔天,你去擅夺了他的性命,同样也是违背天规地则。
镇龙使生来烈性,恩怨分明,其对世事的见解又与世尊不同,世尊不肯擅自杀人,那是世尊慈悲,但见到恶人不杀,怎样想来也不合道理。
那镇龙使正在左右盘桓,却被虎贲王打铁般打来,便是人泥人也有土性,何况那镇龙使性如烈火一般,哪里能够忍受,便是世尊在场,此刻也劝她不得了,她森然道:“虎贲王,你这样的恶兽,早就罪该万死,我竟为你心中犹豫,岂不是可笑之极。”抬起手来,就向那虎贲王头上打去。
那虎贲王慌忙闪避,却怎能闪得开,再想施法相抗,不想双肩上却似各压了万岳之山,这双手臂又怎能抬得起来,只听得“扑”地一声,那脑袋就被拍得粉碎,一道元魂早就遁向冥界去了。
那灵霄宝殿外有人斗法,自然是惊动了殿中修士,几名修士仗剑赶来,正好瞧见那虎贲王尸体堕下云端。那虎贲王既然身死,自然化为原形,诸修瞧见了,不由大喜,道:“仙子从何处来,所杀者又是何兽?”
镇龙使道:“此兽是极荒山虎贲王,只因他擅杀无辜,屡犯天条,我便亲手将其杀了,天伦阁主何在,令她来见我。”
诸修听到“虎贲王”三字,皆是色变,又见那镇龙使威风凛凛,气度不凡,口气更是大,竟要让阁主亲自来见他,心中皆忖道:“这女子来历不凡。只好先向阁主禀明了再。”
几名修士回到殿中,忙向莞公主报来,莞公主奇道:“竟是何人来我出殿见她?”
报信修士道:“阁主,那女子好不威风,令人一见便心中生寒,又是刚刚杀了虎贲王,这话来也令人不敢深信。”
莞公主吃惊不,道:“原来竟是杀了虎贲王,那虎贲王怎会来到此处,这倒是奇了,也难怪你等不信。也罢,我便出去瞧瞧去。”
正要举步出殿,却见那玄焰慌慌张张赶来,叫道:“莞儿阁主,此番你来救我。”
莞公主也是吓了一跳,道:“玄焰公子,怎会惊怕若此?”
玄焰慌得摆手道:“莞儿阁主,你道外面来的那人是谁,这人倒是世尊座下第一侍将,猎风是也,本老人家虽是不惧她,却怕她歪维,莞儿阁主,若她问起我来,你定要美言几句。”
莞公主听到竟是镇龙使亲至,心中已明白了七八了,定是那玄焰三箭,将镇龙使也惹了出来,按理玄焰这三箭射去,两死一惊,本就是震动天下,秦忘舒也正为此事犯愁,若容玄焰这般闹将下去,不知会惹出多大的祸事。
可见镇龙使来此,定是为玄焰而来了,而玄焰虽口称不怕,面上的神色难道也是假装,看来这世间能镇住玄焰的,除了世尊元极,也唯有这位镇龙使了。
她微微一笑,道:“玄焰公子放心,我此去见她,自有主意。”
莞公主急步出殿,只见那殿外远处果然立着一名女子,莞公主慌忙向前,恭身一礼,道:“凡界天伦阁主拜见天尊。”
镇龙使冷笑道:“这么来,那玄焰已知我到了,为何却不和你同来见我。”
莞公主道:“玄焰公子身有要事,不便离开。”
镇龙使喝道:“他有何要事,不过是一味地胡闹罢了。”
莞公主忙道:“因有当年世尊侍将魔刀转世,因故损了刀体,这世间唯玄焰公子能替其修复刀体,这才在殿中照料,不便抽身。”
镇龙使又惊又喜,道:“原来那晋南也在这里。”
莞公主见她欢喜,笑逐颜开,心中也好似放下千斤巨石一般,心中忖道:“镇龙天尊好不威风,莫与她斗法,便是与她来,也令人如承百岳一般。压难怪玄焰怕她。”
镇龙使道:“我本是不便轻涉红尘,既然晋南在此,又怎能不去见她。”
那镇龙使便让莞公主引路,缓缓来到殿中。再由莞公主引路,来到静室之中,那玄焰瞧见镇龙使入室,慌得手足无措,指着镇龙使道:“你,你怎地竟敢进来?这里的是红尘是非之地,你若来此,就不怕惹来闲话吗?”
镇龙使道:“我来瞧瞧故人,却哪里来的闲话,倒是你,下界不过数日,就闯下大祸事,话不多,随我前去。”
玄焰叫道:“不去,不去,我不过杀了两位兽王,又打碎了青魔剑罢了,镇龙使,你便来评评理,那凶兽杀人无算,这两位兽王该不该杀,晋南刀体受损,难与青魔剑相争,这青魔剑该不该打碎。”
………………………………
第1003章 一入红尘劫难逃
镇龙使听到这话,便驳不过他,便道:“休要与我言论,我此行只将你带离凡界,也就是了,那凡界之事,好似乱麻一般,动辄得咎,怎是你能管得了的。”
玄焰道:“你要是出个道理,我自然依你,如今你也不出道理,难道我糊里糊涂,就随着你回去。”
镇龙使冷笑道:“玄焰,那虎贲王因私自出界,以大欺,又诸杀了无辜百姓,这才犯了天条,如今你本是仙界大能,却助那凡修杀了极荒山二王,若虎王有罪,难道你竟是无罪?”
玄焰辩道:“两位兽王皆是秦道友所杀,却关我何事。”
镇龙使喝道:“好个玄焰,居然与我歪缠,那秦忘舒若无你相助,怎能杀得了二王,若论功劳,这功劳是他的,若论罪过,这罪过却是你的。”
玄焰气极,道:“怎地功劳是他的,罪过是我的?”
镇龙使道:“他身为凡界修士,身份与你不同,那凶兽魔修本是他的对头,他自然可以千方百计,将对手杀了。但凡界浩劫,却与你无关,你制出神弓奇箭,助他杀了二王。因此这功劳他有份,那罪过却由你承担。”
玄焰被镇龙使的无言以对,只好道:“若为了凡界百姓,这罪过我也认了。只是姐姐好歹也是凡修出身,难道瞧着百姓受苦,竟能置之不理?”
镇龙使道:“那浩劫由来,本就是复杂之极,天地借这场浩劫,一来是对凡界百姓略施薄惩,二来亦借这场浩劫,削弱那凶兽与魔修势力,天地虽大,却也养不了许多生灵。因此这天地大局,向来如此,往往由乱而治,再由治而乱?我等修偌大神通,一旦胡乱插手,那战况往往因此顿改,不定就拂逆了天地本意了。”
玄焰不由瞠目结舌,道:“姐姐,依你这样来,那天地竟是要不分好歹,要将那人族凶兽魔修统统杀过一遍才肯甘心。我等也只好袖手旁观,瞧着他三族乱杀?”
镇龙使叹道:“你这话来虽不中听,但实情就是如此了。且以后那世道,也同样如此,便是所寻借口,却是大同异。我等仙界修士,若不来这凡界则罢,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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