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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我无道-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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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谷子道:“若论那治世之术,却又比那人王更难捉摸,以世尊之才,亦不知择何术教化世人。只因那世事千变,昔日良法,今日恶源,因此治世之术,就得因时而变。这其中究竟有何玄妙,可不是比仙修之道还要难上百倍?我在这草屋多中,读尽百家学说,亦是难以抉择。”
秦忘舒道:“前辈历事极多,又一心只为苍生谋条出路,想来必有所得,若肯见赐,以长我等见识,也不枉我与林道友来此一遭了。”
鬼谷子哈哈大笑道:“不错,不错,既来因缘际会于此,又怎能让你等白来。我虽不知治世玄妙,但观当今之世,或有三术可以施行,但这也只是我私心窃念,是否应验,还有得方家。”
说罢就取青石上三本经卷,递给秦忘舒。
秦忘舒接卷在手,只见除了《论语》之外,另外两卷,一卷名叫《道德经》,另一卷叫做《金刚经》,当下持卷在手,细心翻看起来。
那林天弃也来翻看,就见那三卷文字,虽是通俗易懂,但既非仙家心法,更非法诀真言,读来好生无味。也不知秦忘舒怎地就读得兴趣盎然。
林天弃着实读不下去,只好静侯秦忘舒读罢三卷,这才问道:“恩公,这三卷经书皆是空泛,瞧来也无好处。天弃愚钝,敢问恩公瞧出什么道理来。“
秦忘舒笑道:“若论这三本经卷的好处,自是一言难尽,但若有三卷传世,则不管世人是怎样来历,怎样学识,皆能从这三卷经中,学得为人行事的道理。只因这三卷经文,虽是大异其趣,其实却是殊路同归。“
林天弃道:“这倒也奇了,那《论语》说的是为人处事的道理,《道德经》只谈空玄,《金刚经》也不过是劝人向善罢了,在下实瞧不出这三卷经文,怎地就殊路同途了。“
秦忘舒道:“你此刻既是不明,也难与你分说,只是我心中生出一句话来,他日或有应验之时。“
此话一出,就连鬼谷子也是好奇,道:“小道友不妨说来听听。“
秦忘舒道:“红花绿叶白莲藕,三教本来是一家,他日人王临世,挽狂澜于即倒之后,若有这三卷传世,必能教化世人,以消魔我。“
………………………………
第209章 虽千万人吾往矣
鬼谷子道:“若能由大乱而入大治,固然是天下之幸事,三教既为一体,就算不分厚薄,皆推而广之,也是可行之事。但目前的当务之急,却是寻出这人王来。两位小道友既有缘来此,极荒山凶兽之意可知,两位可愿为天下苍生谋福?”
秦忘舒与林天弃心中自然明白,那极荒山凶兽携他二人来此,便是要让二人去寻出这人王来,以拯天下浩劫。值此天下倾危之刻,又怎能不挺身而出,秦忘舒虽是寿限无多,也是慨然应道:“秦某有生之年,必将竭尽全力,将这人王寻到。”
林天弃亦应声道:“在下亦是如此,只是我等究竟在向何处寻去?”
秦忘舒道:“既然连元极仙子的天课神算都算不出这人王来,你我只好凭着心中的一点灵机去寻了,所谓乱世出英雄,苍南正是大乱之时,在下便在这苍南域中搜寻一番。”
林天弃道:“既然恩公向南,天弃便向东,东穹域仙宗无数,势力更强,或有那出色弟子尚被埋没,未能脱颖而出,天弃自当一路留心,将这人王寻将出来。”
鬼谷子肃容揖手道:“两位小道友一片公心,极是难得,如今我这三卷经文,两位可随已意,挑一本带去,也算没白来一遭。”
那林天弃暗道:“这三卷经文虽好,不过是济世救民之术,我等又非学者,拿来何用?”正要推辞,却被秦忘舒轻轻一扯。
林天弃倒也机灵,忙道:“我瞧那《道德经》中所述,虽是空玄,却也正合性情,我便取了这《道德经》罢。”
鬼谷子笑道:“道友眼力不俗,若论仙修诸术,实超不出这本《道德经》去,此书来历非凡,道友取了此经,务必用心明悟。”
林天弃连连点头,恭恭敬敬取了那经书在手。
秦忘舒道:“我就要了那《金刚经》吧。”他深知自己魔心已生,全仗佛法化解,自己虽修小重楼心法,但真正的佛道典籍,却不曾瞧过一字,《金刚经》文字虽是浅近,意义极深。正该取这经文而读。
二人取了经卷后,鬼谷子哈哈大笑道:“好,好,好。我与两位机缘未尽,他年必有相见之日。”说到这里,将手一拍,面前哪里有什么鬼谷子,草屋,不过是一片光华。
等那光华散尽之后,二人睁开眼睛来瞧,原来已是回到原处,犹是立在空中,想起刚才的情景,恍如一梦。
林天弃道:“时不待我,我既领了那鬼谷子前辈法旨,那是一刻也停不得了,这就辞了恩公,前去东穹。”
秦忘舒道:“苍南战事正急,极可能将大晋牵涉其中,在下势必难以离开,只盼林兄此去,能寻到人王,挽狂澜于即倒。”
林天弃再次长揖为礼,二人就此别过,那林天弃会齐了沈天钥,匆匆忙忙,就向东穹去了。
秦忘舒暗道:“楚三公子被我打伤,也难亲自去追天轻了,其座下人马虽众,若无玄极云泽二宗弟子相助,未必就是天轻的对手。”
想到这里,心中就有了个计较,向那齐都方向望了一眼,叹了口气,就向西面方向缓缓遁去。
在路上就将那《金刚经》取了出来,细细翻看。但将这五千字一一读毕之后,却不曾有所发现,心中不由道:“难不成我竟猜错了?”
原来他见鬼谷子赠经予二人,心中突生一念,觉得那经文之中,或许设下机关,其中必藏着鬼谷子所赠心法妙诀,否则光是得了这五千掌经文,可算是入宝山而空手回了。那鬼谷子既是前贤大能,必不会如此小气。
想到这里,干脆就停下遁风,来到一座荒山上,随意选了一块山石,就坐在山石上诵读经文。
等他念到第三十六遍时,忽地发现,经文之中有个文字微微发出一道金光来,秦忘舒心中一喜,道:“果然被我料中了!”
想来鬼谷子之意,便是要让二人细读经文,方才能触动经中机关,将那真正的妙法显示出来,鬼谷子此举,也算是用心良苦了。
凝目瞧向那金光文字,却是一个“玄”字,此字经文之中原本无有,如今独独显现出来,岂不是有趣之极?但是单单一个“玄”字,又做何解?又能蕴藏着怎样的玄机?
秦忘舒就将那金字反复来瞧,忽觉那字竟跳出经卷,刹那间,面前金光耀目,显出许多符文来,秦忘舒大叫道:“妙极。”
他将这符文反复读来,也只是懂了七八成罢了,只知道这个“玄”字其实是一门极大神通,区区一字,却有着无上威能,若能将这玄字法诀修到手,无论加持何法,皆是威能大增。
秦忘舒越修此字,越觉得妙趣无穷,又哪知时日之逝,转瞬之间,竟是过了一夜,此字虽不能完全明悟,却也可勉强用之了。
秦忘舒瞧见晨光再起,心中不由一慌,自己修行法诀,不知不觉已过了一夜了,若是再继续修行下去,以他的性情,何时是个头,可不是误了大事?
忙将经卷合起,正想起身,忽觉一股狂风吹来,将四周树木吹得簌簌作响。秦忘舒瞧这狂风来得蹊跷,忙用灵识循风去探,只见山脚下有一人正跨虎而来,瞧这个人的去向,似是向齐都方向而行。
秦忘舒探明此人相貌,不由得又惊又喜,急忙将身一闪,来到此人面前,那人瞧见秦忘舒突地飞掠过来,也是吃惊,手中已去摸刀,胯上黑虎亦是抬首怒吼起来。
秦忘舒笑道:“少昊,那黑虎不识我也就罢了,怎地你也不识?”
陈少昊这才瞧出是秦忘舒,不由“啊”地叫了一声,喜道:“竟是秦将军,真正是想不到,秦将军虽是相貌未变,但这气质风华,却是与往日大相径庭了,若非将军开口,少昊哪里敢认。”说到这里,就要翻身下虎拜见。
秦忘舒急忙上前扶住,道:“你身子不便,何必多礼。”
陈少昊执意不从,就从那虎背上跃了下来,却是立得稳稳、
秦忘舒又喜又奇,道:“怎地竟是大好了?”
陈少昊笑道:“若论此事,自然要来谢过将军。”
秦忘舒道:“这倒是奇了,少昊自有福缘,又与我何关?”
陈少昊道:“不瞒秦将军,那日我与你辞别了,路中遇到一位名匠,言语甚是投机,又被我提起你的名字来,原来那人名叫干将,与秦将军机缘不浅。他见我行走不便,就替我打了一对铁腿,可不全是托了将军洪福?”
秦忘舒哈哈大笑道:“我与那干将,的确交情不俗,他等闲也是不肯替人效劳的,只是他怎地就遇到了你?”
陈少昊道:“此人原是奉了欧冶子旨意,要去军中效力的,可不是与我同路?只可惜我与干将未到军中,那边关却是遭遇大变了。”
秦忘舒已知大陈军溃败,马明轸背叛大陈,幸喜陈少昊侥幸活命,便道:“此事我在齐都已经听闻了,那马明轸怎地就叛了大陈?着实有负名将之谓。”
陈少昊道:“我已打听得实,此人身边的谋士郑通,实是大楚奸细,说得那马明轸心动了,竟要叛陈投楚。他二人见我前来执掌兵权,就急忙忙哗变起来,但五万边关大军,随同马明轸哗变者,也只有数百人罢了。但军中既是无主,哪是大楚的对手,就此一败涂地。”言罢双目已是红了。
秦忘舒道:“大陈士卒,亦知义之所在,马明轸背主求荣,罪该万死。”
陈少昊沉声道:“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秦忘舒道:“如今那马明轸却在何处?”
陈少昊道:“说来可笑,此人虽是背主求荣,但因附逆者少,大楚军中哪有地位,楚将也不曾将他放在眼中,此人只好托了郑通,投到楚三座下。如今因大陈公主与齐五公子订立婚约,齐陈有和盟之意,那马明轸亦去了这齐都,要坏了这桩婚事。”
秦忘舒闻听此言,可谓一喜一忧,喜的是那楚三此番行径,倒是与自己不谋而合,齐陈目前只是订立婚约,离真正联姻尚差着一线,毕竟这等大事,不可仓促而行。若是楚三此计得手,莞公主可不是逃过一劫?
然而齐陈若是联姻失败,大陈必被楚国所灭了,莞公主家国尽丧,其情何以堪?这事情真正是令人左右为难。
秦忘舒道:“这么说来,少昊此去齐都,那是要谋刺马明轸了?”
陈少昊咬牙道:“我便是粉身碎骨,也要将此人拖进阴朝地府之中,若不能生啖其肉,又怎能消我胸中闷气。”
秦忘舒肃容道:“少昊天下义士,我本该随你同去才是,奈何在下身上,亦负着一桩血仇,如今你我各去寻仇,只盼皆能得手,到时你我痛饮三日,方知天道至公。”
陈少昊道:“不错,此仇若不能报,天公地道何在!”
二人击掌大笑,就此订下重逢之约,但二人心中皆是明白,此番分别之后,实不知何日才能相见了。
楚三公子座下高人如云,凭陈少昊区区一人,又有几成把握?
而秦忘舒将要面对的对手,更是两大仙宗高士,胜机亦是渺茫之极,但大丈夫立世,有所为,有所不为。若是遇强便退,又哪来那许多慷慨悲歌之事?
虽千万人,吾往矣!
………………………………
第210章 舍身寻仇何所惧
秦忘舒离了陈少昊,便向西行。(品#书……网)!他既立誓舍身报仇,却也深知两大宗主境界远高于他,希望极是渺茫,此事需得有个计较才是。若只管热血上涌,登门挑战,那无异于送死了。
因此他与陈少昊辞别之后,就往陈楚交界之地遁去,此战大楚军中,必有两宗修士随行,自己不如先从这两宗弟子入手,多杀一人便是一人,既可替颜西华报仇,又可替大陈减去极大压力。
说来颜西华是两大宗主所杀,两宗弟子着实无辜,但仙修之士参与凡界战事,本就犯了仙规,其罪当诛。自己虽无代天行罚之权,但此身去日无多,哪里能理得清这许多仙规条陈,大丈夫行事自当肆意,只求问心无愧罢了。
这一日正御刀而行,忽觉脚下风云难聚,急忙往下一瞧,原来是一枝人马正在行军,约有三五千人,瞧那队中旗帜,分明是楚军无疑。想来此队人马是支偏师,无非是要扫荡外围,探路前行,以便主力长驱直进。
这许多人马聚在一处,虽是凡俗之辈,但胸中既有杀气,亦可干云。秦忘舒心中一动,暗道:“我只当凡俗之辈在仙修之士面前,就如蝼蚁草木一般,不堪一击,现在瞧来,亦不能小视了。是了,亿万苍生恶念所凝,便生魔我,连世尊也弹压不住。凡俗之辈虽弱,若是众志成城,亦是所向无敌。他日浩劫四起,凡俗百姓唯一求存之道,就是齐心协力了。”
但秦忘舒虽极欲按下遁风,阻止楚军向前,但自己毕竟是五级炼气士,若去诛杀普通士卒,又与玄极云泽两宗弟子何异?
秦忘舒强抑胸中杀气,动用灵识向空中探去,果然发现空中云雾之中,藏着两名修士,这二修懒洋洋的跟在楚军之后。想来这条路上大陈兵少,也用不着二修出手。
这倒也不出秦忘舒所料,楚军营中,果然有仙修之士随军。
秦忘舒不闪不避,径直向前,离那二修数里时,二修也探到秦忘舒的灵息,不由得精神一振,各取法宝在手。
秦忘舒微微一笑,远远地揖手道:“两位道友请了。”
那二修见秦忘舒笑容可掬,显无敌意,这才舒了口气,急忙亦揖手道:“这位道友,是何家宗门,因何而来?”
秦忘舒道:“在下原是大楚无名散修,今闻陈楚交兵,便想来瞧个热闹,若是见到楚军遇阻,少不得随手打发了,也算替国分忧。”
二人相视大笑,道:“不想楚国之中,亦有义士,不瞒道友,我等皆是玄极宗弟子,奉宗门法旨监军,道友若是不弃,不如随我等前行,若能立下功劳,说不定就可入我门宗,做个正式弟子。”
秦忘舒道:“在下心中有一惑不解,还请两位道友指点。”
二修笑道:“指点不敢,道友只管说来。”
秦忘舒道:“我等仙修之士,若是参与凡界战事,是否有犯仙规?若是那海外大能前来问责,却如何答他?在下虽极欲替大楚效力,却因想不通此节,心中好不犹豫。”
二修听罢此言,面色不由尴尬起来,其中一修笑道:“那海外仙岛离此千万里,此间之事,海外怎能得知?我等瞧这陈楚战事如天般之大,在外人瞧来,不过是茶余饭后的笑谈罢了。”
秦忘舒脸色微变,道:“这么说来,此事实有不妥之处,不过是存了份侥幸罢了。我本以为你二人不知仙规,如今瞧来,竟是知法犯法,该当何罪!”
二修顿时色变,齐声喝道:“你实是何人,我等瞧你绝非大楚散修之士。”
秦忘舒冷笑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在下大晋将军秦忘舒,今天代天行罚,以儆效尤!”
二修听罢此言,唬得面如金纸,慌忙将手中法宝祭到空中去,空中两柄法剑并驾齐驱,好似惊虹照水,只向秦忘舒头劈来。
只可惜这二修不过是二级练气士,纵修得这御剑术,又能高明到哪里?那法剑虽是轰隆隆而来,在秦忘舒眼中,却是缓慢之极,当下脚步错动,向前飞掠而去,那对法剑便落了个空。
此时秦忘舒早欺近二修身侧,手起刀落,一修便被断去一臂,另一修则被切去一腿,二修惨叫连连,差点连这遁器也御不住了,转身就急急逃去。
秦忘舒也不去赶,伸手点去,空中残肢断臂已到了面前,就用一团云雾包住了,向前方一指,那残肢断臂从空中落下,恰落在楚军之中。
楚军见此异像,自是一阵大乱,领军大将挥动皮鞭连打了数人,也是压制不住。
秦忘舒遥遥喝道:“两位监军修士,已被我斩手断腿,诸位好自为知。”说到这里,也不等楚军大将回应,赤凰刀掠起,已去了十余里了。
那两名修士逃离战场,就向楚军中军大营中逃去,秦忘舒不紧不慢,就在二修身后追来。他此次报仇,若想报得彻底,就得从下到上,将那两宗修士一网打尽,但凡在这战场之中被他遇着,个个皆脱不过这场罪过。
他只求轰轰烈烈干他一场,哪怕最后被两宗宗主所杀,也是不枉了。
他心中想来,两宗修士明知仙规禁忌,为何却敢铤而走险?想来是因苍南域少见海外大修踪影。所谓海外大修出手惩戒,也只是个虚言罢了。仙规虽立,如何执行,又如何让人敬畏,这其中亦藏着许多道理,有待方家解决。秦忘舒此刻却是不及细思了。
约追了百里,遥遥瞧着前方一处开阔之地旌旗招展,人喊马嘶,秦忘舒知道已追到大楚中军,不由精神一振,此番厮杀,必定是激烈之极了。
动用灵识一探,只见营中飞起二人,正迎着两名受伤的修士而去,四修于空中交错,却不说话,看来受伤二修早将此事传音于营,营中飞来的这二修,是要找秦忘舒算账了。
秦忘舒立定脚步,就将轩辕弓取将出来,乌箭搭在弦上,手指青光闪动,无相指诀已生,当下大喝一声,将那羽箭射将出去。
双方说来足足隔了十余里,又有哪家的羽箭已射得如此之远,且就算能够及远,到最后箭枝的速度必定是缓慢之极,怎能伤敌?
但秦忘舒的射艺却是仙家妙术,怎能与军伍射术相比?那箭横空飞去,横掠数里只是一瞬,十余里的距离,在此箭威能之下,就像是十余丈一般,箭发便至,怎容抵御!
其中一修正大步赶来,哪知云中竟射下一箭,等听到空中异响,急忙抬头时,胸口早就中了一箭,大叫一声,就从空中跌落了。
此修同伴大吃一惊,急忙停下遁风,来救同伴,不想第二枝乌箭又来,却比刚才那人更惨,此箭穿喉而过,那是不能活了。
楚军中军大营之中,不知驻扎了多少人马,既见营中修士与人动人,个个都仰首望天,只盼能瞧见一场好厮杀,哪知对手只射了两箭,就将两名修士射杀,众士卒发一声喊,声音大是惶恐。
忽有一道青金自营中飞起,一修头顶金冠,身穿金袍,足踏金丝步云履,手中持着一柄金伞,大步跃到空中,大喝道:“秦忘舒休得猖狂。“
秦忘舒见此修虽是声如洪钟,但全身法宝加持,分明是露怯了。只是对手既是全神戒备,这射艺是伤他不得了。便用手向空中一指,空中一团黑云便生,此云翻滚不休,又聚来山中云气无数,刹时空中就是乌云盖天。
楚军士卒不知好歹,见秦忘舒这聚云的手段,只当是了不得的仙术,个个惊呼道:“莫非是要引天雷来击打我等?“就在营中乱窜起来。
趁着这黑云漫天之际,秦忘舒已将傀儡赵光灵藏在其中,他收这傀儡虽是事出有因,但炼傀之术毕竟有犯仙规,被对手瞧见面责,自己也说不出话来。
金袍修士眨眼便到,秦忘舒大喝道:“看箭!“随着口中断喝,身子却向前一窜,赤凰刀已然在手,刀光如电,就向那修士刺去。
金袍修士听到“看箭“二字,神情不由一慌,急忙将手中金伞急急摇动,那金伞发出金光一道,足足照出一丈去,同时此修身上亦是金光大盛,那金光合在一处,好似打造了一座小小城池,真个儿是固若金汤。
奈何秦忘舒却是用计,哪有箭来?
原来秦忘舒瞧出此修法宝来历,金袍金伞金冠,合在一处,就叫做“金光成池“。五金之中,以黄金光芒最强,修士取其光而用之,炼成法宝,可修金光成池之术,此术若成,那法宝金光四射,固如金池。等闲法宝难破此光。
但此术虽好,却要消耗真玄无数,其实并不能久持,秦忘舒乃是炼器高手,怎不知这修士法宝玄机,这才虚喝一声,就引那修士动用法术,消耗真玄。
这修士摇动三件法宝之后,方知上当,气得面色通红。却见秦忘舒已然杀到,慌忙取伞相迎,那金伞张开,就挡在身前,别说秦忘舒持刀来攻,就算是引天雷地火来袭,等闲也突破不了这件法宝。
然而金伞大开之后,面前忽地失去了秦忘舒的身影,此修心中大恐,急忙转身四顾,仍是瞧不着,额上顿时冒出汗来。
正在这时,头顶灵压如山,也不知是怎样法宝压将下来。
………………………………
第211章 各逞法宝斗奇技
此修头顶压来法宝,正是赵光灵持九战斧当头打下。 赵光灵虽失一臂,法力不失。这次九战斧上有四头战牛越斧而出。
先前此斧三牛齐出,一牛不过一峰之力,三头战牛不过十峰,哪知道这第四头战牛出斧,此斧灵压竟是倍增,约略测来,就有一岳之力了。
再瞧这这四头战牛,倒也与其他战牛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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