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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我为王-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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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烂铁,也还是称作剑。哪里是什么你一生的伴侣,哪里是什么你的命根子,哪里比你自己还要重要!你说说看,若是这剑是你一声伴侣,它有本事给你生一个娃娃啊!”

    末了怪人又悻悻道:“在这方面你还比不过先前那个满嘴污秽的娃娃,你看他手中的刀,是一把好刀吧?寻常时候就将他配在腰间,要用的时候就拿在手里,什么时候烦躁了就将这刀狠狠地摔在地上撒气!他就晓得这刀兵就只是一件兵器。你大可以喜欢它,你大可以珍惜它,你大可以心疼它,可你千万不要将它看的比你自己、比你父母、比你婆娘、比你师门兄弟还要重,这就是一件死物嘛!也千万莫要再说那等本心是剑,自身是剑的混账话,有本事你把你脑袋削尖来捅死我啊!”

    此时怪人表现得颇为无赖,而苏慕则只觉得自己心神受到了莫大的冲击。进入云凌盛洲之后所有人都在说剑修的剑比剑修的命还要重要,阿山宗门内又说若是要学剑,必定心中就要有剑,等等等等,而此时,这怪人将整个云凌盛洲的理念尽数推翻,像是一场海啸狠狠席卷过苏慕的脑海。

    看出了苏慕的失神,怪人道:“想必你最先前关于什么是剑的那一番话是从什么地方学来的吧?虽然你这番话说的大错特错,但是却能厚颜无耻地将这句话说成是你自己的感悟,便说明你这娃娃还有可造的余地!”

    苏慕略微尴尬,讪讪一笑。

    “你也不用仔细考虑我说的话为何与外面的人说的话浑然不同,那些话就只是说给一些懵懵懂懂的娃娃听的。若不是说一副这么高深莫测、玄之又玄的话的话,那么那些刚刚背起剑走上山门的娃娃如何能够对剑修有莫大的憧憬,如何会对这剑生出莫大的喜爱?否则学一些棍棒之法不也是一样的吗?但是往往剑修修行到高处,往往就会从这番话之中走出来,才真正望见自己的本心,才晓得这剑只不过是一件兵器罢了。若是看不透,走不出来,便一辈子碌碌无为,卡死在原地,不得寸进!可又为何不点醒这些子弟呢?又或者说为何不一开始就告诉他们剑只是本性呢?哼,修炼有四阶十二景,每一阶都需得磨炼本心,若是

    连这个都看不透,难不成还能过那磨炼心境这一重关卡吗?等死吧!”

    苏慕听着这一席话之后沉默了很久,细细琢磨这这怪人的每一个字,忽而抬头问道:“都说剑修乃是天下杀伐最强,可若是剑只是兵器的话,为何没有棍修,棒棒修?”

    怪人眉头一挑,反问道:“你见过修炼棍子炼出棍意的炼气士吗?见过修炼棒棒炼出棒棒意的炼气士吗?”

    苏慕想了很久,摇摇头,“我好像从来就没有见过,不过炼出棍意的也有,都是武人。”

    怪人咧嘴一笑,“那他们的棍意如何?”

    “精纯,圆润,沉稳而又磅礴,如大山压顶,又如大地厚重!”

    “比起剑意来有何差别?”

    “一个锐利,一个厚重,一个潇洒,一个沉稳。”苏慕仔细琢磨之后回道,末了又添上了一句,“但若不是境界差别太远的话,其实两者并无强弱之分!”

    “那你看见棍意想到了什么?”

    “大山!”

    “从山入人,你想到了什么?”

    苏慕犹犹豫豫,“莽夫。”

    “看见剑意想到了什么?”

    “风云!”

    “由风入人,你想到了什么?”

    “书生。”

    怪人嘿嘿笑,“这不就是了?为何炼气士只说剑修却不说棍修?一来是前面的人都是修剑,自己用棍的话多异类啊!二来呢,用剑多帅啊!多潇洒,多逍遥啊!多讨女孩子喜欢啊!用棍子多蠢啊;多没排面啊!是不是?炼气士都是一副臭美的玩意儿,都是一群以自己为中心的玩意儿,连我也不例外!”

    说完之后怪人揶揄看着苏慕,“不过你若是想成一个棍修的话也不无不可,其实和剑修是一样的。只是别人一张嘴吐出一把明晃晃的飞剑,你一张嘴就吐出一根黑糊糊的大棍子!”

    苏慕一脸难为情。

    。。。

    “如今你心中已经晓得什么是剑了,那咱们就再来说一说这剑气。”怪人脸色又凝重了下来,又问道:“什么是剑气?”

    苏慕眼睛转了转,大声回道:“剑气就是剑气,才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

    原以为自己这番话是深得这怪人真传,哪里晓得这怪人勃然大怒,“屁屁屁!你说的什么屁玩意儿?你去街上随意找一个人问问,你说请你帮我找一缕剑气来,你看他会不会骂你神经病?!”

    苏慕小心翼翼问道:“我说错了?”

    “说错了?”怪人冷笑一声,“大错特错!”

    说着怪人模仿着苏慕的声音阴阳怪气地道:“还剑气就是剑气?谁教你的这乱七八糟的玩意儿?”

    苏慕极为“耿直”地回道:“师门教的。”

    怪人叹了一口气,“也难怪你这娃娃如此蠢笨,竟然是入了这么一个狗屁不通的宗门,实在是难为你了。”

    苏慕有些脸红。

    “这剑气其实就如同拳风、拳劲一般,若是你晓得一些武人的手段便晓得武人可用柔劲、寸劲、化劲来作战。他一拳打在一块石头上,这石头不见有任何的破损,反倒是石头后面的一头牛哀嚎一声倒在了地上,这便是隔山打牛的攻击技巧。就是将自己拳头上的力道化作是一抹劲气,穿过这块石头,最后打在那头牛的身上。而剑气也并无多少差别。剑气乃是剑上的力道从剑上传出,在空中传递经久不息,进可杀敌退可护体,就如同一把飞剑一般!”

    末了怪人又问苏慕道:“可既然这剑气如飞剑一般,可为何要用这剑气,不直接用飞剑呢?”

    苏慕仔细考虑了一番,“剑气只是一股劲气,防不胜防,更好杀敌,也更好护体。并且飞剑数量有限,但剑气无限,只需修为高深,便千千万万的剑气也能显露而出!”

    怪人点点头,“不过还有一重。”

    苏慕绞尽脑汁,忽而心中一动,“剑只是剑,剑气却不只是剑气!”

    “没错,”怪人点点头,“这剑无论怎么样都是一把剑的模样,剑气却不同,我想要让它变作一条线它就成了一条线,我想叫它变成一把刀,它就成了一把刀,一块石头、一个拳头、一个馍馍。。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更加灵动,更加飘忽,更加具有适应能力。可它仍旧是剑气。”

    苏慕忽而皱紧眉头,深深沉思。

    未曾等苏慕眉头舒展,怪人又问道:“什么是剑意?”

    此时苏慕不敢随意答话了,支支吾吾很久,却只是吐出几个根本就连不成一句话的乱字来。

    “怎么如此磨磨唧唧?心里想到了什么就说,像个娘们儿!”怪人极为不耐烦。

    苏慕很耿直地回道:“我不知道。”

    怪人笑了笑,“我这就告诉你什么是剑意。剑意其实就是意气,就是你的精神气。你站在山巅之上眺望着万千世界,只觉得心中豪迈,忽而有感,高歌一首,这便是意气。你站在深渊之下,仰望头顶上方千仞悬崖,只觉得心中落魄,

    忽而有感,长叹一声,这也是意气。你居山巅之高便饮酒高喝,处江湖之远便欣然长叹,你施舍乞儿一块馒头便心中欢喜,你为贼子顺走一个钱包便勃然大怒,你都是意气。”

    怪人的脸上焕发出异样的神采,大声喝道:“有人胸怀远大,一曲高歌万世传唱,心中意气可如连绵山脉镇压万人!有人肩扛深仇,眉眼冷色望而生畏,心中意气可如冷箭寒枪刺落骄阳!有人心怀慈悲,一点梵音驱人寒意,心中意气可如大海汪洋容纳万恶!有人执念难消,心中善念只照黑夜,心中意气可如邪毒蛊气腐蚀生机!有人傲骨嶙峋,宁死不食五斗之米,心中意气可如金鹏神俊直上云霄!有人自在潇洒,青锋料峭却显温柔,心中意气可如长风万里一日九洲!这便是意气。”

    苏慕沉默无言。

    怪人长吁了一口,转头看向苏慕,“如今你晓得什么是剑意了吗?”

    苏慕长吸了一口气,“剑意便是剑意,剑只是剑,而意便是意气。”

    怪人脸上很少见地露出一丝满意的微笑,“不错,剑意就只是剑意,却不是剑意。就如同道理就是道理,我拿不来道理,却说得出。我拿不来剑意,却能告诉你我的气魄便是剑意。你有何等的气魄,便有何等的剑意。秘籍上的剑法练出来的剑意始终不是你的剑意,或者根本就称不上是剑意。”

    苏慕点点头,又自顾自琢磨了很久,抬头问道:“可先前你说大剑仙飞花摘叶皆可成剑,此乃剑意。”

    “没错,飞花摘叶皆可成剑,并不是因为他真真到了返璞归真的地步,万事万物皆可为剑。便只是因为在这花瓣与落叶之上有他的剑意,他将自己的剑意以花瓣与落叶为容器附着其上,这花瓣与落叶一时之间便成了剑。或有大剑仙,这剑意能在花瓣与落叶之上流连一万年,而这花瓣与落叶便作了一万年的剑!可终归到头来,剑意仍旧是要消散,花便只能是花,叶只能是叶,剑只是剑。”

    苏慕忽而眼神之中冒出一缕精光,脸上的迷糊之色尽数扫除,他道:“你的风便是你的剑!”

    怪人第二次在脸上露出了满意的颜色,“你能想到这一重便已经够了,如今,我已经告诉你我的剑意为何会与这风浑然而成,你是不是也该给我烤肉了?”

    苏慕嘿嘿一笑,忙不迭回道:“应该的应该的,老祖请稍稍等待。”

    说着苏慕连忙从藏物囊之中取出了各种肉类,接着又取出了香料,正欲搭建篝火堆之中忽而愣了愣,一拍脑袋,“哎呀,我忘了,在这山洞里边没有木头啊!我怎么生火呢?”

    这怪人脸上的笑容尽数隐去,沉如黑铁。

    苏慕连忙道:“我且去问问江漓漓的藏物囊之中有没有木头之类的,要么就问问鬼母他们不会弄出阴火之类的,莫急莫急。”

    正正刚说着,就看见江漓漓领着八只鬼婴满头大汗走了过来,一眼便望见了苏慕摆在地上的肉,咬牙切齿地指着苏慕冲着跟在身后的鬼母与吴舟骂道:“你看看你看看,你们看看,你看苏小九做的是人事吗?我们卖死卖活地在找通道,他可倒好,一个人在这里休息了这么长的时间,就要给自己烤起肉来了!”

    苏慕一脸难为情,可此时也来不及解释连忙问道:“江漓漓,你藏物囊之中有木头吗?”

    江漓漓一脸纳闷,随即哈哈大笑,“你看这蠢货,想烤东西吃竟然没有木头来生火!”

    苏慕尴尬笑了两声,试探性地问道:“饿不饿?我多烤一点?”

    江漓漓冷哼一声,大手一挥,便见一堆竹子落在地上,“你算是问对人了,若不是我先前忘记将这些碍事的竹子丢出藏物囊的话,指不定咱们现在就得吃土了!”

    眼中一喜,苏慕连忙拾起这些竹子,拿出火石打燃,竹木燃烧的青烟便缓缓飘荡,略微清香。

    怪人极为满意地呼吸了一口气,“不错,用竹子来烤肉更比木头要多出一分清香来!我喜欢!”

    江漓漓转头看着这怪人,讥讽道:“你喜欢有个屁用,又不给你吃,你且看着吧!”

    怪人嘿嘿一笑,“我同这小子有个交易,他还必须给我吃,还必须让我吃得饱饱的,你气不气?”

    江漓漓转头看向苏慕,苏慕便尴尬一笑。

    “怎么?我没骗你吧?” 怪人极为得意,说的或许是这个交易,又或许是先前同江漓漓打的赌。

    江漓漓有些恼,“滚!”

    怪人又笑了,“你这小子没有那小子有悟性,那小子虽然有些蠢,但是却能看出来我吐出的这股风里边有剑意,你就看不出来,便知高下之分!”

    江漓漓撇撇嘴,极为不屑,“风里边有剑意?你就吹吧你!”

    说完之后江漓漓忽而眉头一挑,“吹?我看你吹的不是风,吹的是口气吧!口气里边有剑意?!”

    怪人愣住了。

    江漓漓哈哈大笑,指着这怪人道:“你他娘的真是好大的口气!”

    怪人一脸铁黑,这是第二次。


………………………………

第一二八章  扶摇,春秋

    烤肉才只是刚刚做好,就看见那八只鬼婴齐齐扑了上来,锁在山洞之中的怪人顿时就觉得有些糟心,心想自己这一顿只怕就只能闻到肉味了。

    可苏慕还是有些良心的,好不容易从这一帮子鬼婴手底下抢下来两块肉递到那怪人的嘴边。怪人连忙张开嘴,一口将这一大块烤肉吞进嘴里边,随意咀嚼了几口,囫囵吞下,随后长吁了一口气,又打了一个嗝,道了一声快哉!

    江漓漓仍旧是看这怪人看不过眼,讥讽道:“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就几块我都看不过眼的烤肉你都如此做派,若是有朝一日我端上一大盆山珍海味放在你面前叫你干看着,说不定你的眼睛都要从眼眶里边掉下来!”

    怪人心情极好,道:“有本事你就出去端一大盆山珍海味过来啊!只是可惜咯,你这一辈子只怕是同我一样要被困在这地方再也出不去喽!到时候你看不上眼的烤肉说不定也变成了山珍海味,一辈子都没得吃了!”

    江漓漓极为恼怒,可这怪人的脸犹如铜铸一般,打也不怕,骂也不怕,反倒是叫自己憋屈得难受。哼哼两声,江漓漓瞥见这怪人正盯着最后的两块烤肉看,便冷笑一声,一把走上去将这两块烤肉胡乱塞进自己嘴里,一面极为夸张地嚼一面得意洋洋地看着这怪人,只觉得心中的一口闷气散去了不少。

    苏慕看了看自己的藏物囊,最后冲着这怪人无奈一笑,道:“没有了。”

    怪人恼怒之后便又笑了,似乎这烤肉就只是身外之物,只道:“没有就不吃了呗,我多少年没有吃过这等东西了,今日吃了两块已经是上天眷顾了,老祖我也已经心满意足。只是可惜啊,有些人一辈子都要跟我一起困在这狗屎地方了哟!只是不晓得这人能活多久,反正肯定是比老祖我先死,我只怕没过多久就又没有可以聊天的人了。老祖我还真是活得凄惨啊!”

    江漓漓脸色就冷了。

    先前一番打斗,又在这洞穴之中敲敲打打有一个多撕成的时间,如今倦意上了头,江漓漓便靠着墙壁坐了下来,将虎魄刀横在自己腿上假寐。

    吴舟与鬼母二人对视了一眼,便也只好在这地方坐下。两人毫无困意,鬼母便只是望着那八只鬼婴打闹,吴舟却仍旧是将注意力放在这周围的山壁之上。原本他是阴魂之身,应当是能够从石头、墙壁之类的东西中直接穿过。可这山壁之上的阵法也已经限制住了他,他一头撞上去就如同寻常人一头撞在墙壁之上。但是他仍旧是想从其中找到一处阵法薄弱的地方,看能不能借助鬼母的力量直接穿过这阵法出去。

    怪人嗤笑道:“不用再看了,你这娃娃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的人。我早就跟你说过了,无论是山精鬼魅还是妖怪魔头,想从这地方出去的唯一办法就只能是将这座大山直接打碎。否则就只能永远困在这里。不过你也不用担心,你反正是鬼魅,也饿不死,这地方阴气又足,就埋头修炼,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修到了神通境,到时候想出去就只是动动嘴皮子的事儿!”

    吴舟没理会他,尤不死心。

    怪人摇摇头,叹了一声这娃儿。

    而此时苏慕看着那八只在这洞穴之中放肆打闹的鬼婴,略微犹豫之后走到了鬼母的面前,问道:“那个,鬼母你看能不能叫你这些孩子稍稍收敛一些。实在是我方才对剑法有些心得,手痒得很,想舞弄一番,可又怕伤到了你这些孩子。。。。”

    鬼母便道:“无妨的,我这就将他们唤回,让他们去别处耍。”

    苏慕脸上一喜,连忙道:“多谢了。”

    鬼婴齐齐咋呼着跑远了,这地方顿时就冷清了下来,怪人撇撇嘴:“你这娃娃也是,还将人家赶走,先前多

    热闹,现在你看多冷清?”

    苏慕笑道:“等会我就将他们叫回来。”

    怪人这才闭上了嘴,饶有兴趣地看着苏慕,想看看通过自己先前一番提点这小子能悟出什么气魄出来。

    便见苏慕缓缓闭上了眼睛,微微挺了挺胸膛,可背仍旧是略微有些佝偻。他深吸了一口气,忽而暴喝一声,“剑气生!”

    话音刚落,就只看道苏慕的长发衣袍无风自动,周身浓浓的意气之中亮起了数道寒光,便是那密密麻麻的剑气。

    剑气在空中飞速盘旋,一分二,二分四,不多时,便见天空之中被密密麻麻的剑气布满,各自闪烁,声势夺人。

    江漓漓微微睁开了眼睛,望着眼前这一幕略微有些感慨。

    可是怪人嗤之以鼻,“就这?你忘记我方才跟你说的那些话了吗?难不成你就这么一点悟性?”

    “自然不会!”苏慕眼神之中闪过一丝精光,双手在空中虚晃,便见那些剑气连成了一条长河,顺着苏慕双手的舞动而在空中蜿蜒盘旋。

    剑气光彩愈来愈浅,剑气锐利之感愈来愈淡,半晌之后,只见苏慕一手负在背后,另一手做剑指指向前方,喝道:“长河!”

    天空之中那些剑气似乎已经是消泯于无形之中,就只看见一条毫无凭依的河流顺着苏慕剑指的方向快速呼啸而去,一头撞上了那山壁之上,便见山壁之上亮起了极为刺眼的黄色光芒,便见这一击有多重的力道。

    “不够不够不够!”这怪人哈哈大笑,“剑意不够圆润,不够浑然天成,再来再来!”

    苏慕便双手飞速结印,一缕缕精纯的灵气在十指之上勾勒跳动,可是那剑气河流却缓缓沉寂了下来,只潺潺在空中流动,毫无声息。

    “不够不够!还是不够!没力量了啊,力量呢?力量呢?”

    苏慕深吸一口气,最后一个手印结下,便见那河流缓缓荡漾起了波纹,随后便是波澜,波澜,波涛,汹涌潮流!

    惊涛拍岸,乱石穿空!

    一阵阵的波涛朝着那山壁铺卷而去,一重又一重,气势愈来愈高涨,便连带这浪潮愈来愈陡峭,经久不息!

    苏慕沉声念道:“有朝一日长河入海,剑气化龙。便有汪洋澎湃,海自成空!”

    怪人似乎已经是癫狂,又道:“剑呢?剑呢?空有剑气却无剑,空有剑意却无剑,终究只是一抹魂魄,未得点睛!上剑啊!”

    苏慕一拍背后的剑匣,暴喝,“请剑!”

    他背在背上的那古朴剑匣之中便猛地放出了光芒,一道寒光从剑匣之中亮起,迅捷冲上了天空。苏慕一招手,这寒光便从天空之中呼啸几声落入苏慕的手中,可苏慕还未曾舞动这长剑半分,便见那怪人双目之中忽而落下一行清泪,喃喃道:“寒河,师兄。”

    。。。。。。

    怪人未曾再说话,就算是苏慕将天上的剑气舞得天花乱坠也根本未曾发出一言,未曾叫过一声好,只等到苏慕收了剑之后这怪人才冲着苏慕道:“你这把剑叫什么名字?”

    苏慕愣了愣,挠挠头,“我不晓得。”

    怪人又道:“你背后的剑匣叫什么名字?”

    苏慕摇摇头,“不晓得。”

    “重不重?为何你背着他背始终直不起来?”

    “重倒是不重,一只手就能提起来。只不过背在背上之后就感觉重得要命,小时候都差些被它压死,这时候就要好多了。”

    “哼,有眼无珠!”怪人冷哼一声,又道:“从何而来?”

    “我师父陆沉渊赠与我,说我与他有缘。”

    自顾自地喃喃一声道这陆沉渊是哪里

    的后来小辈之后这怪人对苏慕的话嗤之以鼻,“有个屁的缘,无非就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罢了!”

    苏慕讪讪笑了一声,突然问道:“难不成老祖你晓得这个剑匣的来历?”

    “你总算是反应过来了!”这怪人冷笑一声回道:“我岂止是晓得这剑匣的来历?我还与这剑匣有莫大的渊源!”

    末了怪人眼神之中露出了一丝伤感,沉声道:“这剑匣里边的藏剑都是我师门之物!”

    苏慕呀了一声,略微有些警惕退了两步,随后又叹了一口气,“若是你想收回去的话。。。。。”

    “老祖我哪里有这么不懂道理?”怪人嗤笑了一声,“既然这里边的藏剑能为你所用的话,必定是这些剑已经认同了你,便就是你的东西了。”

    苏慕心中一喜,又故作失落道:“那这样的话,小子我还真是受宠若。。。”

    “你宠个屁!”怪人瞪着眼睛骂道:“想必你这小子心中欢喜得很,还故作这么一番假惺惺的模样!”

    苏慕便笑了,默不作声。

    江漓漓此时走到了两人面前冲着怪人冷笑道:“你少在这里卖人情,你说这剑匣是你师门之物这就是你师门之物了?我还说这剑匣是我祖宗留下来的呢!”

    怪人有些好笑,转头看着江漓漓道:“打个赌?”

    江漓漓微微眯眼,“什么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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