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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我为王-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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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个屁,直接买棺材,明日下葬你们也来吃个喜酒!”

    圆脸姑娘没听懂江漓漓的话是什么意思,琢磨了半天才惊讶道:“你骗我?”

    江漓漓瞪着着圆脸姑娘有半柱香的时间,直看得那姑娘有些脸红,这才叹了一口气扛着成如是走远了。

    圆脸姑娘还在这儿纳闷,拉了拉旁面那鹅蛋脸姑娘的衣袖,“文君师姐,你说那人刚刚看着我是什么意思啊?”

    被称作文君师姐的姑娘抿嘴笑了笑,没回话。

    “诶呀,师姐,你说说看嘛!”

    被这圆脸姑娘缠得实在是没法子了,那鹅蛋脸姑娘才回道:“那人的意思大致是,你这么蠢的头脑怎么就能做一个书院里边的学生呢?”

    。。。

    得亏成如是虽然生得高,可实在是没几两肉,从琼湖书院将成如是扛回比西湖客栈也没费多大的气力,若不然江漓漓还真是会将成如是撇在路边让他自己一个人呆着罢。

    这会儿太阳眼看就要落山了,成如是还是神神叨叨,江漓漓直接将他撇在成如是自己的房间里边,这才捂着咕咕叫的肚子朝着楼下走去。

    喊了一碗大白米饭再加上一碟最寻常不过的小炒肉,可也花了将近五文钱,暗骂了一声这客栈老板真是黑心。

    吃了一半,江漓漓突然想起来素素是不是还在房间里边呆着么?

    就叫她呆着吧,这黄毛丫头也得吃些苦头,要不然不晓得以后还要惹出什么是非来。如此一想,江漓漓便吃得更香了些。饭后还叫了一壶清茶漱漱口,这才慢慢悠悠地朝着楼上走去,敲了敲素素的房门,江漓漓喊道:“黄毛丫头?丫头?”

    没听见里边吭声,江漓漓皱起了眉头,又放了些声音,“你这丫头是不是死了,叫你也敢不做声?”

    喊完之后沉默了半晌,江漓漓凑着耳朵往房门里边听着,仍然是没有听到半点动静。

    冷笑了一声,你就自个等死吧!

    江漓漓正欲转身离去之时,忽然顿住了脚步,心想素素莫不是自个一个人跑了?跑到哪儿去了?

    心里一个激灵,江漓漓只道是因为张九龄的嘱咐自己不敢忘记,连忙又冲着里边喊了几声,过后就连忙往楼下跑,想要向客栈里边的小二打听一声消息。

    没跑两步就听见一声陶瓷摔碎的清脆声,江漓漓舒了一口气,连忙又拍着门,“黄毛丫头你要死啊你!在里边不做声好玩儿?”

    仍然是没有动静,江漓漓恼火得很,一脚将房门踢开,冲进里边之后没见着人影。

    包裹还在,床上还有两条裙子,可人在哪儿呢?

    心急火燎地在房间里边转了两圈,最后才看见素素怀里抱着两本书和那只兔子蜷缩在一张桌子底下迷迷糊糊地睡觉,眼角似乎有些未干的泪痕,旁边还有一个破碎的瓷杯。

    “喂,喂!”叫了两声素素没醒,江漓漓皱了皱眉头,伸手想将素素怀里那两本书抽出来,没想到素素抱得是真紧,费了大半的力气才只拿出来一本。

    这会儿素素也醒了,半睁望着江漓漓,没说话。

    江漓漓翻开那本书看着上边秀娟的小字儿,看得自己头昏眼花,骂了一声这都是什么玩意儿之后丢到了一旁。

    素素还只是以为自己在做梦,又闭上了眼睛,伸手挠了挠自己的脸,感受到这触感跟做梦是不同的,这才猛地惊醒!

    “你你你!”素素指着江漓漓本能地想要站起来,可忘记自个这会儿正蹲在桌子底下,直接一头撞到了桌子上,那声音听着就疼。

    素素一只手捂着头,一只手指着江漓漓,嘴角微微下撇,脸色愈发不好看,突然哇地一声哭了出来,一嗓子的哭腔指着江漓漓说:“你来做什么?谁叫你来的?”

    江漓漓觉得有些好笑,“来看你死了没有,若是要死了的话就正好,成叫花只怕也离死不远了,到时候你们两个一起下葬,也省得我多买一副棺材。”

    望着江漓漓脸上的笑容,素素愈发觉得委屈,哭腔更加明显,“江狗你这个混蛋,你完了我告诉你,呜呜,等老张回来我就跟老张说,你对我一点儿也不好!”

    江漓漓讥笑道:”那成啊,你就告他呗,我倒是要看看你这哭鼻子的黄毛丫头能说出什么话来!“

    原先只以为素素哭一会儿就停了,可没想到素素这势头只怕是停不下来,被这哭声吵得就有些烦躁,江漓漓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震得素素的哭声一滞。

    望着江漓漓脸上的火气,素素擤了擤鼻子,心想“你怎么比我还委屈?哪里有这样的道理?”

    这样一样就只觉得自己更委屈了,素素鼻子一酸正要又哭出声来的时候,江漓漓一脸无奈地说:“成了,不就是不想走么,那就在琼湖多呆两三天成不成?”

    “不成儿!”素素擦着眼泪说,“得多住四五天!”

    “你!”江漓漓正想骂少得寸进尺,就只看素素嘴角一咧,连忙说:“成,四五天就四五天!”

    素素又抽涕了两声,“我还要买衣服,要买胭脂,还得买糖葫芦。。。”

    素素掰着手指头叽叽喳喳说了一大堆,江漓漓听着脸色愈来愈黑,等到素素终于停下声喘气的时候江漓漓冷着声音问:“成了吧!”

    “还要。。”素素一抬头,望着江漓漓的脸色吓了一跳,这才止住了话头,噘着嘴没敢再做声。

    江漓漓舔舔嘴唇大步就往外头走,走到一半忽然听见身后素素喊了一声江狗!

    江漓漓心里的火气没忍住,转头骂道:“还有什么?!”

    素素满脸未干的泪痕,眼神无辜,略带一丝惊慌,抿着嘴唇,声音有些颤抖,是还未能抑制住的哭腔。

    她小心翼翼地说:“我饿了。”

    ——————

    “都说武人不信命、不信天、不信冥冥之中的深意,信的就只是自己两只拳头,可又说这习武之风最为广泛的黄天净洲是武运昭昭,你说说看这是不是没有道理?都说“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这句话,可又传出一句“百无一用是书生”,作何解?“一个老人躺在摇椅上摇头晃脑,神色痴迷。

    一个年轻书生端坐在这老人面前,皱着眉头思考了片刻之后道:“武人信的是心中的信念,可武运指的是众多习武之人所营造出来的习武氛围,不知这话可解先生疑惑否?再说着书生事,‘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是将读书是唯一能修身养性而不需要过多天赋的出路,而‘百无一用是书生’,可指的是那只知道读书的书呆子?”

    这老人听着年轻书生的这番言论,叹了一口气,“青山啊,你还是太过较真了些,那些武人不信命不过只是随口一说罢了,人就只要活着就没有不信命的。而书生之事的两句话,无非就只是用以激励旁人或以讽刺旁人的两句俗语罢了,有什么好想的?这些句子无非就只是旁人随口念叨的话来,却被有心人记在书本里边,供我们这些文人书生来费尽心思,你说咱们吃不吃亏?”

    这老人正是书院门前遇见的那个吹笛子的老头,而这年轻人竟然是魏青山。

    魏青山没说话,也0未曾变颜色。

    手指头在腰间的长笛上抚摸了半晌,这老人问:”就只有你一人么?与你同行的那几个小子呢?我可是记得你对其中一个姑娘是念念不忘的。”

    说到这里魏青山苦笑了一声,“瑾儿不晓得遇见了什么事儿,一直闷闷不乐,方姑娘她,要定亲了。”

    老人微微眯眼,“骆长观?”

    魏青山点了点头。

    “骆长观是一个不错的小子,虽然家中权贵可并无半分骄纵之气,言谈之中自有七分把握,是一位值得结交的好友,我信你当时与他结伴正是看中了他这一点。”老人咂咂嘴,“心里可有不服气?或者说后悔?”

    魏青山摇摇头,随后又点了点头。

    老人笑了笑,摇头晃脑地唱了一曲儿,是脍炙人口的十八*摸,唱完之后老人自顾自地说:“都说才子配佳人,可真真能白头偕老的女貌郎才能有几位?无非是说给旁人听的。你瞅瞅咱们这些读书人?只要是心中有书生意气哪个不是古板的主儿?哪里能讨女孩子喜欢?“

    “我年轻时候有一个朋友,文采比我高多了。可越是文采高的人越是心中意气盛得很,那人为官之时看不惯上头与下头人的做派,一气之下道了一句‘红纱绣锦小得意,明袖春风大快哉’之后便卸了职务。书生不做官,还有什么出路么?我那老友啊,生活清寒,又不肯做那等卖诗文的耻事,才二十五岁竟然要靠别人的接济才能活下去,你敢信?后来我那老友的知己离他而去,他家中的双亲也相继离去,只剩下他一个人风里来雨里去,可始终是咽不下心中的那口气。”

    “最后你晓得怎么了么?”

    魏青山摇摇头,又试探性地问道:“莫不是做了那等湖底捞月之美事?”

    老人抿着嘴摇头,笑道:“我那老友啊,虽然一生都没咽下那口不耻为官的气,可却咽下了另一口气!”

    ”什么?“

    “我那老友年轻时候曾说以自己的本事,非王侯将相不做,非贤淑闺字不娶,后来啊,他给一个卖青梅酒的胖女人做了男人,平日里可没少挨骂呢!”

    魏青山便笑了,笑着笑着又低下了头。

    老人晃晃脑袋,又道:“青山呐,你是我看在眼里的,虽然你大哥魏敬亭的名气早已传遍四方,可我还是更看重你一些,将你当做关门弟子来看待,就因为这事儿。可正因为这事儿,我才逼不得已要跟你谈这么久,就只为担心你一时想不通透,不是都说么,读书人都是一根筋,在哪个地方都是。”

    魏青山道了一声多谢先生。

    老人便没再这个话头上多做提点,听着院落里边微微寂静的蝉鸣,“你看这琼湖城,安安稳稳多少年了?可总归是有一些乱子,做一个书生城也避不开天下的躁动。你说那些人心里是怎么想的,没点数?非要逼得西楚闹腾起来么?可能坐到那种位置上的也不该是蠢人啊!再看那平沙少保庙内的和尚,安安稳稳敲钟不好么?你就讲这佛经不成?非要学着书生去讲那天下大势?那要我们这些读书人做什么?又看那洛阳,归于大隋国土,可总让那些外来的炼气士出出入入做什么?也不收税钱,真当那些武人全都是捏着鼻子不出气的憨龟儿?南朝十二国波动甚大,连带大隋也心思荡漾,哪里来的波浪?“

    “都说无风不起浪,可空穴来风做何解?”

    老人叹气,魏青山喝茶。

    老人拿起长笛,魏青山手捧古筝。

    ”年轻人啊,我有一首曲子,是年轻时候跟我师兄弟一起作的,你可以随着我的笛声轻喝。“

    笛声悠扬,古筝清灵。

    一曲奏罢便有流水低鸣。

    “我这辈子没有信过别人什么道理,唯有西苏妖师的一句话让我铭记在心,他说咱们读书人呐,都是苦命人。”

    院落里边的树叶声摩挲,琼湖城中又来风?

    这天晚上江漓漓扛着一身的包裹龇牙咧嘴地走进那比西湖客栈,后边跟着蹦蹦跳跳的素素。实在费力气地将所有包裹往素素床上一扔,江漓漓道了一声“满意了?”之后都没再洗澡就躺回自己房间里边呼呼大睡。

    刚进入梦乡就听见有人疯癫一般地拍打着自己的房门,“江漓漓,狗日的,我总算是晓得那老头儿说的是什么意思啦!哈哈哈,狗日的老玩意儿!哈哈哈,老子终于弄明白了!老子是天才!!哈哈嗝——”

    这天晚上江漓漓是挺惨的。

    成如是更惨。
………………………………

逆凡生 第三十三章  误终身

    第二天素素精神抖擞得很,反倒是成如是一脸无精打采,尤其是眼眶上两个黑色印记尤为显眼。

    “素素早。”成如是无力地打了一个招呼。

    素素嘿嘿笑,她自然是晓得成如是这两只熊猫眼是怎么来的。不仅仅是她,只怕是昨天晚上住在这比西湖客栈里边的客人都晓得,谁叫昨天晚上杀猪一般的哀嚎声实在大了些。

    被素素盯着头皮有些发毛,成如是哼哼了两声,转头走到楼下吃早饭去了。

    才只是刚坐下江漓漓就背着刀走了回来,瞧见成如是满脸幽怨的表情之后没忍住笑了一声。

    “你还笑?”成如是立马炸毛了,“我自认待你不薄,没想到你下手竟然如此狠心!端得是没有半分义气!”

    江漓漓没回话,就只是示意性地往旁面扫了一眼。

    成如是朝着四周看了一眼,发现许多客人都饶有趣味盯着他看,便一拍桌子,“看你吗呢看?闲不住的是吧,要不要老子请你们看个痛快?”

    旁面的客人没恼,各自嘀咕起来,倒是有一个书生模样的年轻公子哥笑道:“这位小哥脾气也忒大了一些,书上教的明心静气小哥可以多学一下。”

    成如是心想是哪个不知好歹的人敢多管闲事,瞧了两眼之后看见临窗的桌子上有一个年轻书生朝着他笑,当即哟了一声,又看清楚那张桌子上就只有一个人之后便大摇大摆走了过去,”你叫什么名字?敢扯老子的话头?“

    旁人一看这势头像是要打架,竟也没阻止,都是一副看热闹的模样。

    素素碰了碰江漓漓的手肘,低声道:”江狗,成叫花要跟人打架了,你不去帮忙么?“

    江漓漓嗤笑一声,夹起一筷子牛肉塞进嘴里,“关我屁事儿,自己没本事找人打架就算是打死我也不会给他收尸。”

    “你这人真没义气。”素素翻了一个白眼,正准备说叨两句之时看见江漓漓的筷子又往牛肉上伸,连忙拉住江漓漓的手,“你少吃些,你吃完了我吃什么?”

    江漓漓翻了一个白眼,绕过那碟牛肉夹了一筷子青菜。

    那边成如是与那年轻剑拔弩张,成如是猛地拍了那年轻书生的桌子,喝道:“老子问你话呢?你叫什么名字?”

    那年轻书生没恼,笑着说:“在下方仕,琼湖书院的学生。”

    “哟,还是琼湖书院里边的?”成如是装作一副惊讶的模样,”琼湖书院的了不起啊?!琼湖书院里边的人有两只屁*眼子?“

    名作方仕的年轻书生笑了一声,没了方才的那股洒脱之气,倒有些几分气极反笑的意味,“不晓得小哥这话儿敢不敢在琼湖书院里边说?”

    “老子有甚么不敢的?”成如是哼哼了一声,正准备再撇下两句狠话的时候忽然瞧见旁面有好几个年轻人正一副怒容看着他,这才想起琼湖书院跟这比西湖客栈离得不远,只怕也有蛮多来这间客栈吃早饭的学生。这会儿成如是晓得自己只怕已经是犯了众怒,咂咂嘴,装模作样转了一圈显示自己的威风,实则是看江漓漓有没有什么动作。

    等看清楚江漓漓根本就没往这边看一眼之时,成如是心就凉了半截,暗骂一声养不熟的白眼狼,再转过身来望着那书生方仕之后便没了先前那股嚣张气焰,咳咳两声之后道:”看你这书生也是只会读书的书呆子,若是等老子动手只怕你撑不了几个回合。老子今天就放你一马,省得别人说老子的闲话。只是你可要记住,以后行走在外可要当心一点,外头人可没有老子这么好说话了!“

    说完正准备溜的时候,突然听见身后一声清脆的金鸣音,转头一看,见那方仕手里拿着一把拔出半截的长剑望着他笑。

    妈呀,来真的?

    成如是要面子,可不愿在众人面前失了风范,当即一声吼,“好小子,老子放你一马没想到你还不识好歹,你等着。”

    正准备要将从少保庙看了两眼的拳法路数拿出来摆弄一道之时,忽然听见身旁有姑娘说话,“方公子,你这是做什么呢?”

    方仕笑了一声,“有个不识好歹的人非要跟我比划比划,我正允诺了那人呢。”

    成如是一听,当即心里头就不痛快了,难怪这人非要跟我顶杠,竟然是为了在女子面前出风头!娘的,这等好事儿我都还没做,竟然叫你给抢先了?

    正想着什么才能落那方仕的风头之时,那声音又说,“咦,这不是昨天那个猴妖么?”

    成如是虽然那时候失了神,可听着闲言碎语之后也就想起了昨天发生的事儿,正换了一副行头掩人耳目,可谁曾想竟然有一人当众叫起了他的丢人事儿。听着旁边人传来的细细的惊叹声,成如是没忍住心里的火气,冲着那声音传过来的方向骂道:“滚你娘的,你他娘才是猴妖,你全家他娘都是猴妖!”

    骂完之后觉得心里头痛快得很,哼哼两声,转头瞧见方仕一脸铁青,就更痛快了!

    “你怎么能骂人呢?”那姑娘有些恼火,“我不就喊了一声么?”

    成如是愈加嚣张,“喊你吗呢!老子叫你大傻逼你应不应?“

    ”你!“那姑娘被成如是这话卡住了话头,那方仕脸色沉了下来,“紫菱姑娘莫恼,这贼子牙尖嘴利,待我好好收拾他!”说完方仕望着成如是,“这位小哥,先前你不是说要与我一战么?可敢应战?”

    听着方仕这话,旁边的客人大声叫好,那模样仿佛如果成如是不应战的话势必要将他生生活剐掉!

    成如是晓得这人只怕是有三分本事,心想若是到时候打不过就更丢脸,倒不如塑造一副不屑一战的浪子形象,便道:“我还不晓得你与我一战就只是为了让那姑娘对你刮目相看?只是老子心地善良,也就懒得跟你打,免得你到时候打不过我扫了面子之后没有台阶下。”

    这话引来了众人的嗤笑,可成如是不屑一顾,嘿嘿一笑之后准备转身走,又听那姑娘说:“你羞不羞?不敢就不敢,装什么大头蒜?”

    成如是正准备骂回去之时,另外一个姑娘说:“紫菱莫说了,不打是好事,在外头不要惹是非。”

    听这话成如是倒是有些异色,便笑道:“没想到倒还是有明事理之人,且让老子瞧瞧你生得什么模样。“

    循着那声音望去,成如是只看见一个身着白裙的女子缓缓走来,那女子眉若柳黛,眼若秋水,肌肤雪白,似吹弹可破。身形修长,举止端庄。身上并无多少装饰,可一股出尘的气质便让这女子一出场就成了其他人的焦点。

    成如是咽了一口口水,娘耶,还有这么好看的人?老子这十五年可算是白活了!

    被成如是紧紧盯着那女子有些不自在,便道:“小女子姓纪名文君,还不曾晓得公子的名讳?”

    原来这人正是昨天江漓漓扛成如是回去之时遇见的那鹅蛋脸姑娘,而那名作紫菱的女子则是那年纪小一些的圆脸姑娘。

    “好名字啊,呵呵,好名字!”成如是一副猪哥模样。

    纪文君微微皱眉,正准备说话之时那方仕说到:“纪小姐同这人说什么?且看我将这人驱逐出客栈,可免得碍了纪小姐的眼睛。这人一副混子做派,想必客栈老板也不会阻拦。”

    成如是没听清楚这方仕说些什么,整理了衣冠对那纪文君说道:“鄙人成如是,成王败寇的成,青山见我的如是。家住扬州城,到这琼湖来只为了游历四方,扩宽自我眼界,可还不晓得姑娘家住何方,芳龄几许,可曾婚嫁?”

    纪文君眉头蹙得厉害,紫菱在一旁帮衬道:“文君姐,你看那人一副贼子模样,还是叫方大哥将他赶出去好了!”

    听到这话方仕往前站了一两步,“小贼,可敢应战?”

    成如是咂咂嘴,虽然心里是一百个不愿意跟这人打架,可也是一百个不愿意在纪文君先前失了面子,犹犹豫豫不晓得作何回答之时,江漓漓与素素走了过来,“喂,成叫花,你不会是真想跟人打架吧?饭都吃完了还没见你们打起来,不敢就算了,素素吵着要去琼湖书院看看,我拗不过她,你去不去?”

    “叫谁成叫花呢?谁是成叫花呢?出门在外请叫大名行不行?”成如是一脸涨红,“还有,谁说我不敢?只是打架为莽夫做派,老子不屑做这等事!老子要比也要比诗词笔墨!!”

    “嘿!你不是昨天那人么?”紫菱见到江漓漓之后喊了一声。

    江漓漓斜着眼睛撂了一句,“有你事儿?”

    不仅仅是成如是,连带方仕也是一脸疑惑,成如是低声问:“你认得这两人?”

    原本不想回答,只是看着素素也睁着疑惑的眼睛望着他,江漓漓便不耐烦地说:“昨儿个你不是失心疯了吗?被人当做猴妖围观,我扛你回去的时候就遇见了这两个娘们,一个个多事得很!”

    成如是满脸惊讶,”你说怎么带我回去的?“

    “扛回去的呗!”

    “路上遇见了这两个小姐?”

    “不然呢?”

    紫菱在旁边插了一句嘴,“我就说你是昨天那个猴妖,你还吼我!”

    成如是只觉得五雷轰顶,再看那纪文君只觉得那纪文君眼睛里边满是嘲弄,一时之间便觉得自己的面子都丢光了,就再也没有站在纪文君面前的底气了,面色惨白,不晓得嘟囔了一句什么之后冲出了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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