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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我为王-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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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疑惑着,对面那家肉铺终于开门了,一如以往,那家肉铺的老板打着哈欠,顶着两只黑眼圈推开门,门内的灰尘在阳光下极为显眼。

    那人大致有三十来岁的模样,鼻梁极高,眼睛深邃,成天一副邋遢的模样,与其他屠夫不同的是这人身板干瘦,远远比不得王屠夫的壮实。

    王屠夫不晓得那人叫什么名字,只晓得那人好像也姓王,自己五百年前的本家。

    那个姓王的中年男子一如以往将肉摆在了砧板上之后就开始坐在门口吃酒,望着稀稀疏疏的行人好像没有半点自己的肉卖不出去的忧虑。

    王屠夫咳了一嗓子,难得地朝着那本家人打了一个招呼,“王哥好啊!”

    那人后知后觉,估计整个人还有些迷糊,听到这声话半晌之后才回过神来,朝着对面打了一个招呼,“早。”

    现在已经不早了,再过一个时辰就到了各家各户吃午饭的时候了。

    王屠夫笑了笑,虽满脸横肉竟然也不觉得难看,只是自然是晓得同行为敌人的道理,王屠夫只以为这人不怎么待见自己,就没再说话。

    望着砧板上只剩下的一些猪皮,心想拿回去求媳妇腌制一下也能做个下酒菜,也不再等客人了,准备关门要回家了。

    只是刚收拾东西之时突然想起来自己昨晚好像有半边猪放在冷窖没有提过来,也就不必再准备明儿的猪肉,也终于能得了半天的清闲。

    只是这会儿突然得了清闲也不晓得要做些什么,若是偷偷买酒喝指不定回家要被怎么收拾。

    又转眼望着那好像什么都不着急的王姓本家同行,王屠夫心想莫不如瞧瞧他的这些肉是怎么卖出去的?

    有了这个想法王屠夫也不着急了,关门收拾行李回家吃过饭之后又拎着小半块猪肉过来了。又一看那人,王屠夫就皱起了眉头,怎么这么久过去了那家肉铺里边的肉还没有减少呢?

    下午的客人少得很,王屠夫那小半块肉也没能全卖出去,只是看着那人满脸的悠闲神色,王屠夫不免又好奇起来,这再过半晌他就得关门了吧,可这时候的大热天肉可放不了多久,那人还没卖出去一块肉呢!

    眼看太阳就要落山了,寻常这个时候王屠夫都是要回家准备杀猪。尽管今天得了闲可望着天色王屠夫也不想在这儿久呆,心想那人只不过是靠着家里头的接济才有钱买酒吃吧,其实没几分经营的本事。

    正准备关门之时突然瞥见街尾熙熙攘攘来了一大波女子,老少皆有,心想这是什么事儿?

    那一拨人手里一个劲往对面那家肉铺钻了过去,七手八脚的挑着肉,不多时这群女子嬉笑着走开。再一看,那人肉铺里边竟然一块肉都没了,就连最不俏的下五花也卖得干干净净。而那王姓老板身上竟然多了十几条手帕,脸上竟然也多了几个红唇印子。

    王屠夫瞪大了眼。

    那人将那些手帕丢进了垃圾桶里边,开始慢慢收拾银钱。看着王屠夫惊讶地看着他,这人笑了笑,道了一声明日见之后关上了门。

    王屠夫这才发现原来那人的模样确实生得俊俏得不行。

    这时候王屠夫终于不相信早起的鸟儿有虫吃这句话了,转念又一想,那拨女子中有一人背影像极了自己媳妇。。。

    。。。

    这驿城虽然比不过西楚与平沙,可通商之地必定有其繁华,前前后后也出过不少富贵门楣。

    在这一条街上最有名的就是张家人了。

    据说这张家祖坟冒青烟,原先张家老爷考上了进士,随后再大隋国都成安里边做上了大官,后来因为党派之争被贬到了北莾做县令,可南方人哪里能在北方过上好日子?在北莾没呆半年就只觉得自己半条命都快没了,准备撑着自己一口气再做上半年争取一个有始有终的时候,自家媳妇受不了北莾的其后,病逝而终。最后怀着悲痛就只好辞官回乡做一个安安稳稳的富家翁。

    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张家老爷虽然如今已不为政,可总归是做过大官的,手里头的人脉要比旁人多出两三百年。于是没多难就在平沙置办了一所宅子,又开起了几家酒楼,好不让人服气。

    张老爷就只有一个女儿,名字叫做张雪怡,虽然名字可人,但是自小被家里的奴仆惯坏,又因为张老爷前些时候做官根本没有半点时间来管教,因此生了一副蛮不讲理的泼辣性子,让张老爷头疼得很!

    眼看着自家女儿年纪越来越大,自己也越来越觉得力不从心,婚嫁之事便成了难题。

    因为家里头没有其他子女,张老头害怕自家这些花了自己半辈子人脉换来的家产最终落在了外人的手里头,于是就不敢让女儿出阁,只好找男子入赘。

    可多少年来没有听说过入赘的事儿了?大多数人都以为入赘这事儿可耻得很,虽花了重金请媒婆说媒,可半年过去实在是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男子。要么就是希望孩子随自己姓,要么就是心性阴僻,要是自己在世还好,若是自己哪一天去了,以自家女儿的性子说不定要被女婿逼迫成什么样儿!

    张老爷愁啊,头发一天见一天得白。

    不过去年冬天终于有一个媒婆跑上门来,说是找到了金龟婿,带回来了一个五大三粗的男子,面相憨厚,也姓张,名叫张富贵。

    那时候张老爷心里一惊,生怕这男子是垂涎与自家的家产,便迟迟没有答应。可经过大致有一个来月的观察之后才发现这男子确实憨厚老实,甚至到了有些胆小怕事的程度。

    列如街坊邻里都晓得这张富贵是想要入赘之人,一见这人便只管放肆嘲笑,可张富贵倒是从来就没有反驳过,只是低着头笑不敢还嘴。

    又一打听说这张富贵自小是个孤儿,这些年一直在铁匠铺子里边打杂,大致有十年的时间,可半分打铁的本事没有学到。

    这会儿张老爷才放下心来,没本事不要紧,自己家里头什么东西没有?只要你对我家女儿好就成。

    只是张雪怡却不乐意得很,说着张富贵太过懦弱,没有半分男子汉气概,又难看,根本就配不上她!这话儿可没少当着张富贵的面说。

    张富贵也没恼,只是讪讪笑着说小姐说的是,小姐说的是。

    张老爷骂了张雪怡一通,说是你看看你自己年纪多大了?若是还不成婚要做一个活寡妇,让咱家的脸往哪里搁?最后又放下狠话出来说若是你不成婚的话你以后就给我卷铺盖出门,我认这小子做义子,反正都姓张!

    最后张雪怡百般不情愿地答应下来,于是便在今年三月成婚了。

    张老爷不愧是做过大官的人,瞧人瞧得准,这张富贵婚前婚后一如以往,家里有活计都抢着干,让下人好不为难。只是张雪怡却日益瞧这张富贵不顺眼,动辄打骂,时不时地让张富贵在屋子外头呆一整晚。张老爷一问起来就说是他皮厚,冻不死人!

    张老爷没少在这个地方上骂自己女儿,只是自己女儿的家事自己确实不好插手,心想若是孩子他娘还在的话那该多好啊!

    这天张富贵提着一只大母鸡乐呵呵地走回来,刚进院子就遇上了张雪怡。

    张雪怡冷眼看着他,“做什么去了?我叫你出去了么?是不是去外头勾引寡妇了?”

    张富贵唯唯诺诺,“没,没呢!”

    “这是什么?”

    张富贵又笑了,将这只鸡往上提了提,“我省下了钱去买了一只大母鸡,能给你补补身子呢!”

    张雪怡一看张富贵这副卑躬屈膝的模样就有些烦,捂着鼻子说:“快滚开一些,谁叫你买的?臭的要命!”末了仍然是觉得不解气,讥讽道:“你看看别家的男人,哪个是同你这般模样的?君子远包厨的道理不懂么?老娘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竟然插在了你这坨牛粪上!”

    张富贵低着头没敢吱声,张雪怡就愈加恼怒,一把抓着那只鸡丢出了门外,”没有半点男人骨气,真是一个软蛋*子!“

    “雪怡!”张老爷瞧见了这一幕狠狠骂了自家女儿一声。

    张雪怡哼了一声,看着张富贵弯着腰去门外抓那只被绑住翅膀的母鸡,冲着张老爷冷笑道:“你看你给我选得什么男人?你信不信我叫他一声癞皮狗他都敢答应?”随后她抱着胸往屋里走去,“没有骨头的男人活该一辈子直不起腰来!”

    ——————

    这驿城虽然处于平沙与西楚之中,可住在这驿城之中大部分人都是以前别地行商的善贾,最后因为各自的原因才在此地落户。因此虽然因为西楚与平沙之地的世仇或多或少有些摩擦,倒也不至于成天火拼妨碍生活的地步。

    也是这天,裴长风抱着白猫徒步去一间马坊里边看过马,又去一家小餐馆里边吃过午饭,随着街道拜访了几户人家,最后在一家小茶肆里边望着一个吃醉酒躺在草垛里边的男人吃茶。

    这时候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骂骂咧咧走了过来,望见裴长风脸上的笑容之后连忙跑过来,不伦不类地行了一礼。

    裴长风呵呵笑,“小水怎么了?气成这样?”

    被唤做小水的少年哼了一声,“前面有一个平沙人在酒楼里边大肆骂咱们西楚人都是养不熟的白眼狼,还说咱们西楚人都是一群未开化的蛮夷,就应该一辈子躲在西楚里边等死!我气不过,就跟那人打起来了!”

    裴长风还只是笑,“打过了没有?”望着小水脸上的羞愧之后又哦了一声,“没打过?”

    小水低低嗯了一声,随后又抬起头道:“他们人多,有五六个人!”

    裴长风又哦了一声,吃茶吃得极慢,“以后遇到这种事儿就不要冲上去跟人动手了,就也骂!”

    “若是骂不过呢?”

    “那就灰溜溜地逃呗!”

    “就由着他骂?”

    “那不然?让他骂你两句你还能少几块肉来?”

    吃过了茶裴长风抱着白猫朝着茶肆老板打了一个招呼,往桌子上丢下了一块碎银子之后起身了,”小水,走了,咱们要回西楚了。”

    小水在原地后知后觉地应了一声,仍然是觉得方才裴长风的话不敢苟同。
………………………………

逆凡生 第三十九章 洛阳秋水

    世事向来难料,就如同一个僧侣突然出现在胭脂铺中的时候成如是满脸的慌乱,更好比那个僧侣告诉成如是老主持即将作古的消息之后成如是不可置信的惊愕。

    成如是终究不是江漓漓这样的人,没有江漓漓这么冷血,没有江漓漓那种满不在乎,尽管他对礼佛是万分厌恶,可是他还是走了,临行前给了素素一盒胭脂,道了一声送给纪姑娘之后跟着那个僧侣走的。

    江漓漓远远喊道:“没骨气的成叫花,你要去做和尚了么?”

    成如是哈哈一笑,远远挥手,“放屁,我以后还要跟纪姑娘成亲呢!”

    成如是走了之后江漓漓与与素素也没有念想在琼湖城中久呆,收拾好衣物之后关上了胭脂铺的门就去了琼湖书院。

    没费多大力气就找到了纪文君,素素捏着那盒胭脂走了过去,“纪姐姐?”

    纪文君对素素没有多少的印象,笑着说:“小姑娘你好,请问你有什么是么?“

    素素递过去那盒胭脂,纪文君皱了皱眉,问了一声:“这是。。。”

    “成如是走了,去了平沙,可能要回去做和尚也说不准。“素素如实回答:”临行时候叫我送一盒胭脂给你。“

    纪文君半晌之后才接过这盒胭脂,没有打开。素素便说:“成如是说了,若是你不想收也没关系,只是别再像前几天一样应承着收下,随后丢进疙瘩角落里边。”

    纪文君张了张嘴,没说话,随后打开了胭脂盒。

    胭脂艳得像九月残阳。

    胭脂盒里边没刻字,干净清爽。

    纪文君笑了笑,“若是你以后能见到成如是的话,请你告诉他,这盒胭脂我收下了。”

    素素点点头,转身才只是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说:“这话你以后还是自己对成如是说吧,成如是指不定就要从平沙逃回琼湖,到时候你将这胭脂盒砸在他头上都行!”

    纪文君道了一声好。

    眼瞅着素素终于不紧不慢地走了过来,江漓漓不耐烦地哼了一声,“送个胭脂都这么慢?直接丢她怀里就成了呗,说那么多做什么?”

    素素做了一个鬼脸,“你晓得什么?哪里有成如是半分心意?不开窍的榆木脑袋!”

    江漓漓愣了愣,”你在骂我?“

    “骂你怎么了?你要是敢打我我就敢哭出来!”

    江漓漓撇撇嘴,“那你还真是长本事了啊!”

    出了琼湖城没走多远,素素突然皱着眉头说:“我总觉得咱们忘了什么东西。”

    “胭脂铺里边的银票都拿好了,胭脂也给你装了一大盒,还有什么东西?无非就是一些没用的衣物罢了,反正这会儿咱们有钱,到时候再买就成!”

    “哟,你这会儿怎么这么大方了?”素素微微挑眉看了江漓漓一眼。

    江漓漓哼了一声,“反正钱多得花不完,总比花在买胭脂上边才好。“

    素素不置可否,走了半晌之后仍然是觉得不对劲,一个人翻着包裹找了半天之后有些恼,就坐在路边一块石头上赌气说不走了。

    “又来毛病了?”

    素素噘着嘴说:“哪有,我的脚痛死啦!”

    “哪个叫你成天躺在胭脂店铺里边不出门?活该吧!”

    这会儿素素突然猛地跳了起来,一头撞在江漓漓下巴上。江漓漓捂着下巴恶狠狠地骂了一句丫头你找死啊!

    素素捂着头同样用恶狠狠的语气说:“我总算是晓得成如是怎么走这么快了!他将咱们的马车给驾走啦!”

    江漓漓愣了半晌,随后一副义愤填膺的表情,两人一齐骂道:“狗日的成叫花!“

    路上才只是走了半天素素就吵着闹着要找个地方休息,再不然就要买一辆马车!

    江漓漓倒是无所谓,反正现在自己兜里边多多少少也有个几百上千两的银票,也不在乎一辆马车,只是这路上哪里能有卖马车的地儿?

    可确实是世事难料,没走多久就遇上了一个小镇,这个镇子里头专门是供行商驻足的地方,马车这类东西在这个镇子里头很常见。

    坐上马车之后素素美美地躺进了车厢,由着半生不熟的江漓漓赶着马车,一路上跌跌撞撞倒也觉得没那么难过。

    原先离开琼湖之时还只是盛夏,等到远远望见洛阳之时竟然觉得傍晚微凉。

    夏季没让人多做琢磨就偷偷溜走,这会儿已然是初秋。这会儿是最让人为难的时候,晌午时分明明觉得太阳晒得不行,一到晚上若是不盖上一层薄被的话就能让你冷掉牙。

    洛阳将近,天色微暮,竟然落下了几点细雨。

    进了洛阳城中才晓得这洛阳全然不似扬州平沙,就算是距离这个城市最近的琼湖也与洛阳相径甚远。

    洛阳是一座古城。

    街道宽阔,可两旁的房屋全都是黝黄的砖屋,每一块砖头上刻满了风吹日晒的痕迹,全然不似扬州西湖的别致,一眼望去,只觉得气势磅礴,豪气纵生!

    洛阳之中有一一处楼,名字叫做一步楼、传闻道者一步楼之上满满都是前人休留下来的刀光剑影,引导着无数的武人前往观摩,时常人潮拥挤,摩肩接踵。

    常人道,僧侣去往平沙,书生去西湖,公子去扬州,而武人,便在洛阳。

    这便是洛阳。

    将马车寄放到一个客栈里边,两人迎着细雨走了出来。

    背刀之人,挎剑之人,酒水,笑声,充斥着整条街道,只觉得满街的江湖气味甚浓。

    无根之水,落在刚来秋意的洛阳。

    。。。

    洛阳有宽阔的大道,更有一些狭长的小巷。在没有阳光的小巷里边,显得有些阴沉。

    这天一个啃着梨子的姑娘路过一条小巷,瞧见巷子边上摆着一个摊位,旁面竖着一张旗帜,上边写着“前程往事,富贵姻缘”,这姑娘的脚步不觉地慢了下来。

    眼瞅着就算是慢下来的步子也将要走过这个摊位,就听见坐在摊位后边的一个老人说:“姑娘,我看你面色红润,明丽动人,定然是遇到了什么好事!”

    那姑娘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微微红了红,嘴角的笑意更加明显。

    那算命老人眼看有戏,更加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但是这件好事只怕只是随风浮云罢了,还是有些难以琢磨。不如姑娘坐下来,我好好看看你的面相,也好为你排忧解难!“

    那姑娘有些心动,只是摸了摸兜,为难地说:“只是我没有钱。”

    “没钱?”那老人皱起眉头,一脸为难,过了一会儿之后叹了一口气,“罢了,姑娘你坐下,我今日也算是做一件好事,就不收你的钱了!”

    那姑娘先是一喜,又试探性的问道:“当真?”

    “当真!”

    得到了明确的答复之后,那女子才欢天喜地坐下,又犹豫着问:“可是,我要做些什么?”

    那老头一脸正色,“你将手伸出来!”

    一手抓住那姑娘的手,另一只手在那姑娘的手上细细摸着,脸上倒是波澜不惊,“咦?怎么摸不出来呢?啊!你看我这记性,男左女右,你应当伸出右手来才是!”

    那姑娘满脸通红,想了想,还是犹犹豫豫地将右手伸了出来。老头一面在那姑娘手上细细摸着,一面在嘴里说着些什么有得没得,什么“天地玄黄,宇宙洪荒。”,又比如“天戴其苍,地履其黄”之类的,如同邻家的妇人一人碎碎念。

    那姑娘扭扭捏捏,细着声音问道:“你好了没有?”

    这句话一连问了三次,那算命老头才回过神来,“哦,差不多了!”

    那姑娘赶紧将手缩了回去,老头满脸的遗憾,磕了一声之后又正色道:“姑娘不必担心了,经过我刚才的探查,姑娘以后必定是能和心上人成眷属的!”

    那姑娘红着脸说:“什么心上人,瞎说!”说完站起来赶紧跑开了。

    算命瞎子看着那姑娘的背影,又闻了一下手里残留的香味,满脸的陶醉。只是还没有回味完,就听见扑腾一声响,吓了一跳回过头来去看见自己面前坐着一个五大三粗的胖女人。那女人脸上抹着胭脂,只是稍稍一动,脸上的粉末便哗哗往下掉。

    算命老头咽了一口口水,小心翼翼地问:“壮。。咳咳,姑娘前来有何贵干?”

    那女子啪的一声将自己的手摆在摊位上,”快给我看看手相!也要刚才那种的!“

    算命老头看着摆在自己摊位上的这只手,一脸为难地说:“姑娘啊,不是我不给你看啊,只是我方才算命的时候动用了自己的元气,这个时候还没有恢复过来,你还是等会再来吧!”

    那女子一脸疑惑,“真的?你没有骗我吧!”

    “自然是真的,老朽怎么可能骗人呢?我师父教导过我,算命,最忌讳的就是说谎话!因此在我九岁出山之后就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谎话了!苍天可鉴,日月明心啊!”

    那女子扭扭捏捏又问道:“那你什么时候能够恢复元气?”

    算命老头咳了咳,又喝了一口水,脸上有些犹豫,“这个不好说啊,短则半个时辰,长则两三个时辰!这样吧,姑娘,你先回去吃饱喝足,再睡上一觉之后就往我这边来,那个时候我肯定元气已经恢复了!”

    “恩、、、那好吧!“那姑娘满脸的失望,叹了一口气之后站起身来扭着象腿般的腰慢慢走去,走的时候还不忘回过头来给算命老头一个好看的媚眼!

    算命老头笑意盈盈地看着那个姑娘,待到那姑娘的身影消失在了转角之后,那算命老头脸上突兀地变成了如临大敌的神色,连忙将摊位上的签子黄符甩进行囊里边,拿起身旁那杆旗帜,一脚将桌子踢开,跑得飞快!

    只是刚转过一个弯就遇上了两人,差些没有止住匆忙的脚步险些要将素素赚翻。

    素素吓了一跳,匆忙躲开,神色恼怒,张开嘴之后却没说出什么话来,随后推了推江漓漓的手。

    江漓漓哼了一声,抱着胸骂道:“你这死老头瞎了眼么?”随后看到了那面旗帜上写的几个大字,哦了一声,“没想到你这老头还真是一个瞎子!”转头冲着素素笑道:”你晓得我在少保庙中遇到成叫花他是一副什么模样么?也是一副算命子的模样,没想到今天又遇上了一个。“

    算命老头讪讪笑,“可不是瞎子,脚步匆忙了一些,若是惹恼了两位可莫要怪罪!“

    说完算命老头脚步匆匆就要绕过两人离开,可江漓漓哪里是得理饶人的主儿?当即拉住了那老头的衣袖,“你这老头不是算命子么?来来来,给我算上一卦,若是算得不好我可要撕了你的旗子!”

    算命老头着实是有些急切,扯开了江漓漓的手道:“可莫再为难老朽了,在下也只是讨一口饭吃罢了。下次,下次成不成?下次我免费给你算!”

    眼看这老头就要跑开,江漓漓笑了笑,”跑这么快做什么?莫不是有人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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