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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我为王-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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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少昌笑了笑,往前走了几步抚着栏杆往远处放肆眺望,“突然觉得这些读书人也不是那么迂腐,吹拉弹奏的功夫倒是一点儿也不差!“
凤仙花咯咯笑,“这话算是讽刺么?”
“算是事实吧,“郑少昌回答道:“你瞧酒席上那些官宦之辈,总不能一个个都是武人出身吧。可为什么这些官宦之流文采不见多高,可一个个谄媚的话儿说得就如同打油诗一般流畅?”
凤仙花哼了一声,“我倒是不这么觉得,有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官有官道,鼠有鼠道。别人就是这么当官的你在这儿为何要评头论足?是看不惯还是觉得与那样的人坐一同吃酒有失颜面?可不论怎么说这趟酒席还是你要来的!”说完之后凤仙花忽然眉头一挑,“你该不会是猜到那王妃想见你因此才执意要来的吧!“
随后凤仙花哈哈大笑,“我就说怪不得我这么一个绝世美人呆在你身边你不动神色,原来你是好人妻这种口味儿。你说说看若是这事儿传出去的话你郑少昌该怎么在云凌盛洲立足?”
郑少昌淡淡地回道:“旁人怎么看那是旁人的事,我怎么做是我自己的事。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兴许是觉得郑少昌这副不动神色的模样让自己方才的大笑显得格外的蠢,凤仙花脸色忽然就冷了下来,转过脸去,“你这话儿倒是像极了你看不惯的那些文人书生,官宦之流!”
郑少昌沉默了良久,忽然回答道:“人总是会变的。“
凤仙花微微眯眼,没有再问。
丹阳楼上的风大了起来。
郑少昌望着远处的城楼忽然道:“前几日我受到一个同门师兄弟的传讯,说是阿山来了一个小师叔,据说乃是剑骨之体,天赋极高。”
凤仙花就听进去了前面一句,“你也有师兄弟?这倒是一件稀奇事儿。”
郑少昌未做回答。
“与你这人说话真不痛快,”凤仙花冷哼了一声,“就算是阿山来了一个大师祖那又怎么样?怎么说也是一个男子,无论如何都轮不到与我这等小女子来争辉,这事儿该是你操心的吧!况且我倒是希望那什么,小师叔?他的天赋越高我就越欢喜。如今你在云凌盛洲名声极响,到时候我便要看看你若是被那人给抢去了风头该如何自处!”
郑少昌脸色平静,“先前你说怎么都轮不到你来操心,那我以后的事儿你现在来操心做甚?”
凤仙花微微蹙眉,“你这话又像极了我讨厌得紧的那些秃驴和尚,果然你那句话说的没错,人总是会变的,变得有些快!“
郑少昌又问道:“况且你说这事儿可能么?”
“你说的算数么?若是算数自然是没可能。”凤仙花突然话头一转,“你明日去那秘境么?听人说里边的宝贝多得紧!“
“不去,”郑少昌回道:“去那秘境有什么用?能得来一件宝剑就真正了不起了?凭借外物做成的事儿不算是自己的真本事!”
凤仙花听到这话忽然哈哈大笑,笑出眼泪,“你如今真是像极了那些你看不过眼的官宦之流!”
郑少昌脸色微动,静候下文。
良久之后凤仙花终于冷静了下来,“一边拿着自己宗门传下来的法器为非作歹,一面又说不能凭借外物!你说说看,像不像?像不像那些官宦?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凡事不能一概而论!”郑少昌道:“若是自身有性命危险,自然首先要保住自己的性命要紧。而若是只靠外物登上楼的话,这楼不登也罢!这便是我们修仙士与武人的区别。”
凤仙花美目涟漪,“凡事你都能说出大道理来,倒是可怜可怜我这个大字不识一个小女子如何?你这样叫我怎么嫁的出去?”
郑少昌未曾理会这凤仙花一副旁人看到只怕会神魂颠倒的姿态,“若是你想进去看看也不无不可,长长见识也好!”
“叫我与那群泥腿子一道争抢东西?你可真是能想出好主意来!“凤仙花一改方才柔弱的姿态,面色微寒,突然不晓得想到了什么话题又饶有兴趣地问:“既然你不想去那秘境,可为何要来这洛阳?果真是为了那南阳王妃?”
“你这话说出去可害不了我,若是你想陷害那南阳王妃的话你大可一试,”郑少昌微微转身,“对了,如今洛阳似乎有些不对劲,昨天那几个修仙士的做派似乎是惹恼了满城的武人,你如果一个人闲不住要外出的话可要收一收性子。”
凤仙花不置可否,“那又如何,一些个泥腿子发怒有什么用?连城南都不敢闯还有何本事发怒?活该就只是泥腿子!”
“话虽如此,可总归收敛一些不为坏处。”郑少昌道:“那日你在那条巷子里对一个半大小子动了杀心之时就有城卫军来捣乱,而昨日那几个修仙士真正杀了几个武人之时整个洛阳的城卫竟然没有半些动静,有些怪!”
“说不定是被炼气士吓傻了呗!“凤仙花嗤之以鼻,忽然挑眉,转头冷眼看着郑少昌,”你是在拐弯饶角说我不该?“
“心存善念总是好的。“
“我看不惯,我就要杀,你能拿我如何?”凤仙花颜色愈加冷冽,“说起来那小子还活在世上,你说这是不是对我的一种侮辱?”
“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说完郑少昌没有理会凤仙花,自顾自地朝着丹阳楼内走去。
凤仙花撇撇嘴。
郑少昌正走进门时忽然顿住了脚步,转头问道:“有一事我想问问你,你看不惯武人情有可原,看不惯和尚无可厚非,就算你看不惯书生,看不惯方士,看不惯走卒,看不惯农夫,看不惯这天地下所有人都只是当做你兴致如此而已,可你竟然连修仙士都看不惯,这是为何?”
凤仙花后知后觉,“你说炼气士?”
郑少昌沉默良久,又问:”就只是想问问你有喜欢的人么?“
“有啊!”凤仙花满脸纯真,“我喜欢我自己呀!”
郑少昌难得脸上露出笑意,低声嘟道了一声有道理,转身走入丹阳楼之中。
凤仙花转身又俯靠在那城墙之上,这会儿起了大风,吹来两三片黄叶飘在凤仙花面前。凤仙花随手取下一片,捻着叶柄微微转动,忽然警觉,抬头四顾。
凤仙花盯着那青蛇之首看了许久,突然噗嗤一声,哈哈大笑,捂着肚子大笑,搀着腰大笑,扶着城墙大笑,笑得眼泪满面,笑得嘴里猩红!
状若癫狂!
“哈哈,龙??哈哈哈,龙!龙啊!哈哈!”凤仙花指着那青蛇之首踉跄着不稳的步子朝着丹阳楼内走去。
走到一半忽然身形顿住,忽然笑声骤停,忽然提起裙边迎着秋风转过身来,格外端庄地朝着那青蛇首施了一个万福。
绝美。
………………………………
逆凡生 第六十六章 天下武人可分两种
刀兵冢开启之时并无异相,未见雷声也未见大风。
几个行商驾着马车来洛阳之时忽然瞥见洛阳城外几棵黄树边上似乎有一道亮白色的光芒,起先只以为是某人在此地练剑,便起了结交的心思,下了马车就往那地儿走去。
绕开几棵大树之后便看见那道白光缓缓升起,变作了一颗白色的宝珠慢慢朝着天空升去。
而那宝珠之内,便是刀兵冢。
只是这宝珠升得极高,光芒又浅,因此除去这几个行商之外只怕没人注意到这颗宝珠。因此一连过去了几个时辰这个消息才在洛阳城中掀起了轩然大波。而其中不外有某些有心思的人刻意隐瞒了这个消息,不足道耶。
一时之间便有零碎的武人迈着大步朝着这城西外跑来,没多久之后人潮便拥挤了起来,如龙。
可到了这宝珠下方之时这些人全都有些懵,秘境找是找到了,可该怎样进去呢?
正各自商量着进入秘境的方法之时,城头忽然掠过几道人影,是御风而行的炼气士!
看不惯炼气士是真,可武人着实是有些羡慕这御风而行的手段,可武人若是想要登天要等到什么时候?必须要等到第七山之后体内劲气雄浑外放之后,才能脚踩这劲气步步登天。可哪里比得上炼气士踏剑而行的潇洒,哪里比得过炼气士第五楼之后便可御剑乘风的简单?
于是有很多武人心里不忿,从羡慕也变相地变做了嫉妒怨恨,此事也不外是两路人相恶的一个点。
这会儿炼气士高高站在武人的头顶,目光微微鄙夷地朝着地上密密麻麻的武人瞥了一声,哼了一声连秘境都不晓得如何进入的武人哪里有颜面站在这处地方?
这话儿的声音可不小,才只是刚刚落下便引来了一些武人的怒骂。
千万人便有千百种心思,恼于前天炼气士的行径,这会儿想直接拔刀向那几个炼气士砍去的武人着实是不少。可手才只是堪堪落在刀柄上,便有同行的友人按住了他的手,回过头来纳闷时那友人便不留痕迹地朝他摇了摇头。
冷静下来便也就想通了,先不说自己若是与那几个炼气士打架的话,自己身死且不论,若是打杀了那几个炼气士的话这秘境自己着实是没有办法开启。就只是说自己一人出头可无人应和的话,自己受伤惨重,到时候可该如何去那刀兵冢之中为自己拿一件趁手的兵器?
于是虽然听到零零碎碎的刀锋与刀鞘相触的轻鸣声,可就是没有一个人真真站出来朝那几个炼气士挥刀。
便如此憋屈。
而这会儿又零零碎碎来了十几拨炼气士,约莫有两百多人,这些炼气士要么是踏着飞剑立在半空中,要么是一伙人独独站在人群之外,终归是与这一大伙武人分隔开来。
最先前来到此地的那拨炼气士之中有一个年长的男子站了出来,“各位道友既然都来了,那我等也不多做等待。如今这刀兵冢近在眼前,我等便合力联手往这秘境宝珠之上开一个小洞如何?”
话音刚落,便有数人应声,又一男子沉吟了一会儿道:“可开一处通道终归不是小事,就算是我等联手也皆要精疲力尽,后事可该如何处置呢?”
那年长男子手抚长须笑道:“诸位道友来这大隋洛阳可不是专门为了这刀兵冢而来的吧,我等既然为护道人,为长辈,为何要进入这刀兵冢之内与小辈争抢?倒不如我等合力开一处通道之后就只做观望,任由小辈进入这刀兵冢之中各凭其缘如何?”
”善!“又走出一个发须皆白的老人,这老人拄着拐杖,一步一晃,可众多炼气士却面色凝重,“我们这些长辈可不与小辈争抢,这无非非议,”微微思忖了片刻之后这老人讲话头急转到众多等待的武人身上,“可这些武人怎么算?”
“放心,我已经与洛阳管事之人商量好了,等我们合力开出一条通道之后且叫修仙人先行一步,而约莫一个时辰之后再叫武人进入。”
这话落在众多武人的耳目之中便引起一阵哗然,“为何如此?这可是在洛阳地界,你们凭什么本事先行?”
听着武人传来的喊话那年长男子便道:“既然尔等并无手段可进入这刀兵冢,为何不能叫我们开出通道的人先行?如果你有这开出通道的本事的话,你且上前。”
听到这话之后武人便沉寂了下来,武人炼的是自身,重杀伐,在阵法,八卦,丹药这一类精巧活计武人着实是与炼气士没有半分比较的余地。况且有本事打开这秘境的武人早就登上了第六山,可第六山的武人哪里会来觊觎这种下三阶的秘境?
见到武人没有回话,那炼气士便笑了笑,“可既然没有真本事为何不闭口呢?当然,若是你们却是是看不惯这行径的话大可以现在就大打出手,有人么?”
在座的武人大多是第三第四山的境界,第五山的修士只怕没有两个!因此尽管是武人的数量比这炼气士的数量多出了三四倍,可哪里能经得起那只怕已有八九楼,可充作护道人的那几个炼气士一波剑雨冲杀?
因此武人便沉寂了下来,可仍有许多武人仍然心存念想,想着如今你们话虽如此说,可到时候我等你们开了通道之后一挥大旗领着这么些武人一道往里头冲,你且能拦得住?
那炼气士冷笑了一声,似乎是看透了这些武人心里所想,望着洛阳城的方向静静等待。不多时,便看见七八队城卫队从洛阳城中走了出来,如行军严密,手持长枪巨盾,将众多武人往后压了几百步。
武人尽皆大怒,道这洛阳城兵官什么时候成了炼气士的走狗?
士兵未曾有半句话,只有一个将士从队列中走了出来,一袭白袍银甲,手持亮银尖枪,身骑踏雪白马,冷言道:“军令在身,末将不敢不持!若是有人胆敢不服,可问问赵某手中洗银枪!”
这将士刚出来之时众多武人不以为意,在一看那通体雪白,只四蹄血红的白马之后当即变了脸色。
有一武人高声问道:“何时名震一方的赵长安也与这炼气士为伍了?”
那被称作赵长安的将士眉头一挑,“谁胆敢放言? 可敢现身一见?”
武人便沉寂了下来,不敢做声。原本有鼓动这众多武人一齐冲撞这洛阳城卫的军阵的人也不得不将这个心思按捺了下来,不为别的,就只为这赵长安曾一人一马一枪追杀三千北莾蛮子三千里,枪杀两千人的赫赫战功!
见到众多武人再未多语之后赵长安转身看着那几个炼气士,说了一个可。
那年长的炼气士呵呵一笑,冲着赵长安一抱拳,“多谢将军!”
赵长安冷哼一声,微微皱眉,“虽奉军令,可看尔等在洛阳如此行径赵某怨气已盛,若再多说,赵某可不敢担保不会做出违抗军令之事!”末了赵长安又语气森森地说道:“这种事儿赵某着实做的不少!”
那炼气士愠怒,半晌之后呵呵笑了一声,“将军说笑了。”
没再多舌,那几个炼气士互相看了一眼之后身形齐齐往天空拔去,又听齐齐的暴喝,一道道光芒从这件一个炼气士手里朝那宝珠射去!
一直持续了有小半个时辰的时间,听见一声清脆的响声,那几个炼气士齐齐从空中坠落,神色萎靡。
紧接着那宝珠之上亮起了一道微微透着红色的光芒射到了地面之上,在这光芒经过之处,空间微微扭曲。
“这通道只能持续两个时辰,尔等快快入内!三天之后必有出来的手段!“
炼气士连连称是,一个个朝着那道光芒走去,刚进入那光芒之中,整个身形微微扭曲了两下之后凭空消失。
武人齐齐看着那些炼气士走入秘境,而自己却只能呆呆地看着,脸上便浮现出悲戚之色,暗想等到自己进入那刀兵冢的时候,那些宝贝只怕全都是被那些炼气士挑走了!这样一想就难免不对那赵长安心有怨恨,可看着那赵长安脸上的清冷之色便无可奈何。
时间过如流沙,慢,慢,慢!
在这些武人心中不晓得苦苦等待了多久之后忽然听见那赵长安手一挥,“回!“
洛阳城防士兵便慢慢朝着城内退去,一众武人惊觉,一个个放肆嚎叫着朝着那道浅红色的光芒冲去!
。。。
赵长安一人一马走在街道上,这会儿洛阳街道空旷得很,鲜有行人。
他围着一条街道绕了有五六圈之后便朝着那丹阳楼走去。
其实很少有人晓得,丹阳楼的最顶端的房间是在楼上的那条青蛇的嘴里!
这会儿这青蛇嘴里端坐着一个青衣书生,青衣书生望着那漂浮在空中的那颗宝珠微微沉思,忽然听见后方传来细碎的脚步声。
“长安?”
“姚先生。”赵长安朝着姚清河的背影行了一礼。
姚清河微微点头,却未转过身来,“你是为了方才那事儿来的?”
赵长安嗯了一声,末了又问,“我一枪便能在那秘境宝珠之上开出一个小孔来,为何还要让那些炼气士画蛇添足?白白叫他们先入那刀兵冢一个时辰?”
姚清河笑了笑,微微侧过脸来反问道:“你这话是为了那些武人撑腰么?”
赵长安想了想,“不是,是为了洛阳武人,是为了洛阳的颜面。”
姚清河接连发问:“可若是让你这样做的话能为洛阳挽回多少颜面?又或者是能为洛阳武人挽回多少颜面?这份颜面等你身死沙场之后可还在?”
赵长安眼里微亮,“先生这话何意?”
姚清河突然站了起来,透过那蛇口望着洛阳城内外的高楼秀树,“你看这壮阔河山,是不是大隋之土,你看这星辰日月,是不是大隋之天?可这大隋终究只是算在净洲之中,几时大隋的名声能传去净洲之外,盛洲之外,陌洲之外,青州之外,乃至冥地妖洲?”
赵长天哑然。
”而此时,越是要打压这些武人,越是要助长那些炼气士的气焰,而翻身之时则越壮烈!“姚清河微微眯眼,“你且瞧着吧,三日之后,我要叫大隋在盛洲打响名声,叫天下的武人分为两种!你可晓得是哪两种?”
赵长安目露精光,“一种叫武人,一种叫大隋的武人!”
姚清河道了一声大善,伸手拿起茶杯微微抿了一口,脸色就苦了。
“谁又将我的茶换成了酒?”
赵长安如实奉告,“我做的,奉文皇之令,先生莫要动我!”
………………………………
逆凡生 第六十七章 龙雀,虎魄
刀兵冢里边江漓漓苦了脸,那白虎与江左着实是跑得太快了,这里头又是红雾弥漫,这怎么叫他追得上两人?
可生怕那江左拿了自己的刀跑路,江漓漓半年不敢怠慢,江左与那白虎未曾留下脚印,便只能循着大致的方向与周围稀微的剑痕急速追去,时不时还得拿出那两块石头瞧一眼,以确定自己没有跑错地方。
跑了有一刻钟的时间,江漓漓远远望见前方有一个模糊的人影,大致是江左的身形。便顾不上双腿发软,连忙又加快了步伐。
等跑到江左身边之后江漓漓大口喘气,一边喘一边骂,“你个疯女人,你是不是想把我给甩了?我可告诉你,那把刀可是我的,你若是敢私吞的话可别怪我不客气!“
半晌没有听见江左回话,江漓漓也不理会,等终于顺过气了之后往周遭看了看,又往江左身上看了看,皱着眉头问道:“那白虎呢?我那刀呢?”
江左微微蹙眉,“那白虎忽然绕了一个弯之后便没见了身影。“
江漓漓有些不信,“你这么厉害还能叫一只虎给逃了?”说着就围着江左绕了一圈,发现江左身上就只有方才从那山峰之上拔出来的那把刀之后狐疑道:“该不会是被你藏起来了吧?我可告诉你,若是被我发现你敢私吞我的刀的话,我可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江漓漓这会儿说话愈加有小儿做派。
江漓漓总是被素素嘲笑是做大人模样,确实也是如此。江漓漓举目无亲漂泊在外,其实心里头怕得很,便只能做出一副大人模样以示自己不好招惹,而在张九龄离开之后江漓漓这副做派也愈加浓厚。
可总归还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故作老成也只能算作是故作老成而已,实则没多少老江湖的斤两。而离了素素与王善之后遇见了这江左,江漓漓发现江左这人虽然犟了一些,却不是那种算计人心的角色,对自己也从来没有显露过真正的恶意。况且江左修为高得很,一路上遇上什么危险都只被江左随手解决,江漓漓倒也觉得心安。
心安之后便渐渐松懈了防备,到现在江漓漓终于变作了一副半大少年模样,与大致半年前在那秦淑珍身旁的模样大致相同。
这会儿江漓漓见到江左没说话,心里认定了是这江左心虚,言语便愈加激烈起来,“好啊,江左,你这人真是不厚道!我从没想过你竟然是这种人,亏我还好心好意给你带路,我真是瞎了我的狗眼了我!先不说先前那把刀怎么算,可这把刀着实是旁人送给我叫我来取的,你竟然白白收入了你的囊中,瞧都不给我瞧一眼,你说你还算是一个人么?我呸!”
江左神色有些凝重,“别做声!“
火上心头的江漓漓哪里会管?“你叫我莫做声我就不做声?你想得美!哦,我晓得了,你是心虚了吧!哼,你等着,出了秘境之后我就将这里的事儿往外头一说,看看你这个抢小辈东西的人还能不能站得住脚!听见了没。。。。”
“没”字才只是刚刚说出口,就看见江左手里头突然亮起了一道寒芒。
江漓漓吓了一跳,还以为这江左恼羞成怒终于要对自己下手了,可是一看这江左手里的寒芒朝着侧面的红雾之中射去之后便愣了。
再循着剑光的方向仔细瞧了半天,只看见那红雾之中有一对颜色较深的红色亮光,那模样,大致像是一对眼睛。
江漓漓先是一惊,随后就释然了,不就是一个红色眼睛么,怕什么?反正江左在这里,还能伤得了我不成?
只是那道剑光射出去半晌之后却没听见有什么动静,江左紧紧皱眉,正想着为何自己的剑气对那东西没有效果之时,忽然听见一声铺天盖地的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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