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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我为王-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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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如是一惊,“啊?!那她喜欢什么呀!”
“你瞧你这副模样?你还说不是你放的!”
成如是有些恼,哼了一声准备悻悻离开,可刚只是走了两步就望见转角来了一个窈窕的身影。
成如是就心虚了,毫无底气地叫了一声纪姑娘。
纪文君看见成如是之后也是微微一愣,点点头,清冷地叫了一声成公子,算是回礼。
紫菱一把从椅子上跳了下来,朝着纪文君跑了过去,“文君姐!”
纪文君看着紫菱这副小孩子模样便笑了,成如是看得有些痴。
“你怎么还在这里?这里不凉么?快些,钟夫子的课要开始了。”
“知道啦文君姐!”紫菱笑了笑,正欲跟着纪文君转身离开这里的时候忽而转过头来朝着成如是使了一个眼色。
成如是愣了愣,没动作。
望着成如是这副不知所以的模样,紫菱恨铁不成钢地摇摇头。
渐行渐远。
成如是忽而唤了一声,“纪姑娘。”
纪文君脚步顿了顿,转过身来脸上并无笑意,“成公子有事么?“
成如是想了很久,纪文君等了很久,终于不耐烦正欲转过身去的时候成如是支支吾吾地问道:“纪姑娘喜欢什么花?”
纪文君便道:“都喜欢。”
成如是心里一喜,还只是以为纪文君这话的意思是自己送她的花她都喜欢,便不由自主地在脸上荡漾开了笑容。
上一次成如是这么高兴的时候还是在来到琼湖书院住下之后纪文君将自己送她的胭脂回赠给自己的时候。
等到纪文君的身影消失在了拐角处有一段时间之后成如是才一把从地上跳了地上,又欢呼了一声。
“喊什么喊?有病吧你!”旁边传来一声略带沙哑的恼怒声。
成如是转过脸去,看见是那个先前吹笛子的老头之后便阴阳怪气地说:“邓老头儿你才有病吧你,老子在这里喊几声碍着你什么事儿了?若是不喜欢听的话你大可换地儿啊!是老子逼你呆在这里的么?“
这么久了成如是也晓得了那老头的名讳,姓邓,名茂之,学院里边的人见到他之后都唤一声邓夫子,实则这邓茂之乃是这琼湖书院的院长。
邓夫子笑眯眯地走了过来,“怎么,你对我说话就这种口气?怎么方才对那纪娃娃说话就不是这么一副脸色了?”
成如是先是脸一红,随后就又骂道:“好啊你这为老不尊的老头儿,躲在旁边听年轻人打情骂俏好玩不是?怪不得江漓漓要说你是听墙角的老不死,今日一见,着实如此!”
邓夫子哼了一声,”你以为老夫想看你打情骂俏?若不是老夫见到院子里边有一个锦囊,大发好心地给你送来的话老子愿意听你这等破事?再说了,你那叫打情骂俏?你可少给我丢人了!“
“怎么不是?纪姑娘说喜欢我送的花!怎么就不是打情骂俏了?”成如是有些急。
邓夫子呵呵笑,“她说她喜欢你送的话儿了?”
“难道没说么?”
“好好好,就算说了成了吧!”邓夫子懒得在这个话题上多做琢磨,以免惹得成如是不痛快,便道:“说起你那个朋友江漓漓啊,就不得不说起洛阳那点事儿了,诶,你怎么看?”
成如是有些蒙圈,“什么事儿?洛阳什么事儿?”
邓夫子略微吃惊地问道:”你没见这些天街上多了很多士兵么?“
“晓得啊,怎么啦?又不是来抓我的!”成如是不以为然,随后又吓了一跳,“奶奶的,不会真是来抓我的吧!和尚喜欢一个女孩儿也要被抓起来?”
邓夫子叹息,“不是说你脑子很灵光的么?怎么就在琼湖书院里边钻了牛角尖儿了呢?当初我就不该将你带进这琼湖书院,是我害了啊!”
费了半天的心神将洛阳发生的事儿给成如是解释了一遍之后成如是满脸震惊,“那个谁谁谁,那个姚先生真有这么霸气?”
“这可不么?我原本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也是大吃一惊,大隋建国三千年,净洲立国三万年,虽然以前炼气士宗门与国家如井水与河水互不侵犯,将国之高高于宗门之高,甚至是将国之高高于任何武人,炼气士,方士书生之高,这且还是独独一份!”
“可姚先生这么做未免也太过狠厉了一些吧,一时之间不会引起盛洲炼气士的反弹么?要是让我来的话,我还是觉得要循序渐进来的好一些!”
“这就是姚先生贵为国士,而你却还在这琼湖书院悲春伤秋的原因!”
成如是皱紧了眉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原先我也想不通透,可想了差不多有十来天的时间才想明白!姚先生这走得是一步险棋啊!也是妙棋!”
“此话怎讲?”
“你想想看,宗门里边反正是强者为王,讲的规矩也是强者的规矩。而国不同,就如同这黄天净洲,不是说一个武人能天下无敌他就能做皇帝,也不是说一个皇帝就必须要天下无敌!因此国之规矩,不是强者立下的规矩,而是律法,是确确实实的道理!“
成如是想了想,问道:“那然后呢?”
“然后啊,你想想看,如果吃饭是砍头罪的话有士兵来抓你,你反不反抗?”
“肯定反抗啊!”成如是大声叫道:“有病啊,我吃饭也能有罪?”末了又一副鄙夷的眼神看着邓夫子,“你说说看哪里会有这样的罪名?”
邓夫子呵呵笑,“可是对一些第五山,第六山及以上各类修士来说来说,杀人也不过是家常便饭,这也有罪?”
听到这话儿成如是愣了,暗自沉思了片刻,“可是在大隋就要守大隋的道理,就算你是谢行之,你无缘无故地在大隋杀了一个无辜百姓也要被砍头!可谢行之不这么看?于是在有人来抓他的时候他便要反抗!可他多厉害啊,只怕一人就能打穿大半个大隋,到时候抓不住他,大隋的律法也就形同虚设!不是么?”
邓夫子欣慰地点点头。
“可既然如此的话不还是应当要循序渐进么?一时之间立下了这等狠厉的律法,到时候若是有第七山,第八山的武人杀了人不服怎么办?你抓不住他,岂不是百姓就会以为大隋的律法乃是一张废纸,而皇上的金口玉言也是市井闲话了不是?“
“没错!”邓夫子颔首,又道:“可我问你,若是要循序渐进的话,能叫所有在大隋之地的人守道理要怎么做?需要多久的时间?”
成如是想了很久,“先以教书通慧所有百姓,此间需要两百年,再在大隋地使以温润手段,比如权贵杀人者虽不致死,可仍要服二十年的劳役。又等大隋原本被告以弱肉强食问生存准则的修士尽皆死光,更新换代,六百年!再慢慢使以狠厉手段,或有权贵抵触,或造反,便通过各种阴谋阳谋尽皆杀光,又是两百年!此时大隋人可守律法。”
说到这里成如是便皱紧了眉头,“可总归大隋不是闭关锁国,有大隋人要外出,有外来人要进大隋!那就只能等到大隋能强到无法叫外来人忽视,才可。不知何年何月,或无年无月。”
邓夫子便笑,“你说等到大隋强到无法叫外来人忽视才能叫外来人在大隋之地守法,可如今大隋正是国力最为强盛之际,不就是该在这时施以狠厉手段么?你说的与姚先生做的生生差了一千年!”
成如是便道:”可谁晓得大隋不会有更强盛的时候呢?“
“大隋建国三千年,国力一直在徐徐而上,如今有赵长安,有姚清河,有裴山,有南阳王,有我琼湖书院所有小辈,有他军机大营所有年轻武生,难道这几年不是大隋最为强盛的时候么?又有言道:盛极必衰!你莫许听过这个道理!若是以你的方式来做,等到姚先生身死之后,还会有一个同样的姚先生来继续么?你敢?还是我?”
成如是沉思良久,忽而又道:“可姚先生这样做是为何?既然大隋强盛,为何要做这等事儿?若是等到那些盛洲的炼气士反弹,岂不是就连盛世也要被杀溃?我可不认为大隋能够挡住一个十三楼的平地仙人!”
“所以啊,我就说这是一步险棋,也是一步妙棋!经过十年的安稳,大隋已然慢慢沉淀了下来!沉淀,便失了斗志!就如一个赚取了万贯家财的善贾,忽而弃下了商业,红楼青粉之流中连了一年时间,你说他还会有斗志去继续赚钱?尝到了甜头,反正已然赚了自己三辈子都花不完的钱财,反正自己已经奋斗了大半辈子,为何不停下来歇息?而歇息之后呢?家中妻妾子嗣同样如此以为,便奢靡,便放纵!三代可败光!道理是想通的,大隋呢?“
成如是无以为辩。
邓夫子自顾自地回答道:“这就是姚先生贵为国士而你死在这牛角尖之中的原因!入则无法家拂士,出则无敌国外患者,国恒亡!姚先生此举不仅震撼大隋之民的人心,为大隋重新激起了斗志!更是为大隋树立了一个敌人,一个或许有或许无的敌人!在这个三千年来大隋为外来人随意处置而憋死了一口气的前提下,大隋所有人会为这个莫须有的敌人拼命向前!不论是君主,将士,文人还是贩夫走卒!姚国士啊,他硬生生地将大隋的衰退之际往后推迟了一千年!“
成如是长叹一声,“我不如姚先生也!”
邓夫子便笑,“姚先生已然有七八十岁的年纪了,你现在才多少岁?你能想到这种地步已然是同辈之中顶尖之人了!”
“邓老头儿,你说了这么些话,还是这句话中听!”听到这话儿成如是便一挑眉头!
邓夫子愣了愣,哈哈大笑,指着成如是道:”你小子,还真是。。。“
邓夫子正准备要起身的时候,忽然从怀里掏出一个锦囊,“诺,这个是不是你掉的?我都忘了!”
成如是的脸微微变色,点点头,正准备接过去的时候邓夫子忽然一把收了回来,嘿嘿笑道:“你小子脸色变得这么快?该不会这锦囊里边是一封情书吧!我倒要看看!”
成如是满脸惊恐,“别!!“
邓夫子一把将锦囊打开,只见一道金光亮起,一枚珠子慢悠悠地从锦囊内升了起来,这是一枚舍利子!
这舍利子才只是刚刚浮到空中就急速朝着成如是奔去,一把钻入了成如是的天灵盖中,沉入了识海,与另一枚舍利子交相生辉!
便有一圈佛光从面如死灰的成如是身上浮现!
成如是哆嗦着嘴唇望着邓夫子,“邓老头!!你害我!!”
邓夫子已然是目瞪口呆,喃喃道:“这小子,还真是一个和尚料子啊!”
………………………………
逆凡生 第八十一章 字长风
姚清河一步险棋在大隋各地引起了波澜,而这一脚棋千般人看有千般的道理,看出来的是愚人,看不出来的是愚夫。
而无论怎么样,这个条例确实是在大隋各地实行了。
西楚不外而是。
西楚位于大隋西南,虽为边境之地,可西边为一望无际的西漠,南边为崇山峻岭,实则是无多少外来人士。又因为西楚为裴家一手遮天,根本没有多少人敢在这里放肆,因此这一条铁例在西楚虽然同样引起了武人的大声叫好,却着实没有在西楚荡漾起多少的涟漪。
西楚如常。
可裴家不如常。
裴长风躺在院子里连连冷笑,一连冷笑了三天,猛地一拍桌子,“姚清河这是什么意思?我看这条铁例不只是为了对付外来人士,更多是为了对付我裴家吧!”
旁人都晓得这大隋除了皇帝之外最大的权贵就是南阳王与裴山大将军,而如今这条铁例一出,岂不是裴家已然成了万夫所指的人!试问皇帝深居简出,若是寻常打杀了一个宫女,谁能晓得?谁敢说?那南阳王贵为王爷,为当今陛下的三哥,他杀人谁敢说?就只有裴家!
裴家贵为西楚封地功臣,可多少年过去了?西楚八十万铁骑仍然困死在了西楚,西楚裴家已然落得了一副衰败的场面!而如今若是有人将几十年前裴山杀人,前些年裴长风杀人的事儿往外一提,就凭着那条“官从三品及以上犯法罪加三等”这一条铁例,裴家万死莫辞!
更不用说那姚清河在洛阳上空将上溯至武皇年间犯法的炼气士都往外提,这只是在通告那炼气士的罪状么?这更像是对西楚裴家的提点!
这叫裴家如何自处?
走来一个侍女,端着一壶清茶走了过来,喊了一声公子。
裴长风撇过脸去,望着这侍女笑了一声,接过茶壶,“是老爷子叫你来的?”
侍女摇摇头。
裴长风笑意就冷了,“不是老爷子叫你来的那就是你自己来的喽?什么时候我们裴家府上的婢子没有了规矩?”
侍女脸色就白了,扑腾一声跪在了地上,正欲解释的时候门口有传来了一声,“长风,是我叫她来的。”
裴长风愣了愣,转过脸去望见一个书生模样的男子坐在轮椅笑看自己。
这男子名作裴冬青,乃是裴山的二孙,就在今年在战场上与北莾的蛮子厮杀之时中了蛮子的奸计,被废了双腿,还有一身的修为。能留下这条命已然是万幸,更不用说他日翻身上马!
“二哥。”裴长风连忙上前将这裴冬青迎上来,“你怎么来了?二嫂呢?她怎么没来?”
挥手示意那提心吊胆的婢女离去之后,裴冬青没回答裴长风的问题,皱着眉头道:“难道是我这些年在战场上呆的时间久了些?我可记得小时候你可不是这副模样?”
“我比我小时候生得俊多了。“裴长风打了一个哈哈,又问:“怎么没去读书了?我听人说这些天你不一直都在读书么?便没去打搅你!”
“是在读书,可也跟练武一样,得一张一弛,要不然这根弦就得崩坏了,划不来。”裴冬青道:“况且你可不算是怕打搅我才不去见我的吧,说不得就是懒得跟我这个瘸子废话!眼不见心为净。”
说到这里裴长风很难见地没有说话,自顾自地吃了一杯浓茶。
裴冬青愣了愣,笑道:“你看你,我这个瘸子都没觉着有什么,你替我恼个什么劲?”
裴长风呵了一口气,扯出一个笑脸,“没,就想到一些事儿罢了。”又道:”老爷子呢?“
裴冬青自顾自给自己倒了一壶茶,”老爷子可比你闲得很,一大早就去打拳去了,这会儿还没回来。“
裴长风嗤笑道:“前些年他做将军的时候可没想着打拳,这会儿连马都骑不动了跑去打拳有什么用呢?可别把自己一把老骨头给拆坏了!”
裴冬青笑了笑,“你这嘴巴可真是不饶人。”
“那你可是没有见过更不饶人的,我这顶多就算作是假把式!”
裴冬青没问那个更不饶人的嘴长在谁的身上,沉吟了片刻,“你觉得姚国士这一手棋下得如何?”
裴长风冷笑道:“可不算是下得一步好棋?”
“可没叫你说气话,想到了什么便说。“
“这哪儿能算气话?敲山震虎,隔山打牛,难道还不算是一脚好棋?”裴长风的脸色愈加冷,“嗯?是不是?你说他这是什么意思?就算是拿着了把柄了么?”
裴冬青苦笑道:“没那么复杂,也没那么简单,这事儿你可不要想太多。”
”是想不去想,可这件事儿明明白白地摆在这里,你叫我怎么想?“裴长风猛地吃了一大口茶,脸色便愈加恼怒,“那个婢女呢?拖出来!泡的什么茶?这么浓?是说我裴长风乃是一个迟暮的老头子了么?”
正欲起身的时候裴冬青给裴长风甩了一个重重的巴掌!
裴长风冷静了下来,咽了一口口水,道了一声二哥,整个人瘫坐在椅子上。
裴冬青道:“你晓得你小时候的名字叫做什么么?你原本不叫裴长风,叫裴羽,后来老爷子听到这个名字之后大发雷霆,说草鸡有羽,可上青天?便当即给你取了一个字,叫长风。裴羽,字长风,这才是你的名字。”
裴长风垂头无言。
裴冬青轻轻抚摸这裴长风的脑袋,“长风啊,你可不能如此模样,你生下来就是被给予厚望的。这西楚便是你的巢笼,这八十万西楚铁骑便是你的羽翼,而我裴家,则是你的长风!你的眼光必须要放长远,自打看见你三岁那年一人坐在我裴家的宅子最顶端的那间阁楼的屋顶上等风之时我便认定西楚困不住你,等到你给那牛鼻子道了一声滚之后我就愈加相信。长风啊,你得上青天!”
裴长风抬起头来,又吃了一口茶,没做声。
“此间事你莫想太远,姚先生我晓得,他不是一个那样的人,他这样做必定有他做的道理。”裴冬青推着轮椅走了,忽而又停下脚步回头道:“只是你要记住,我裴家原本满门忠烈!”
裴冬青走了,裴长风冷笑,“原本满门忠烈?此后不尽然!”
一口将整壶茶吃完,裴长风站起身来,如三岁那年他爬到裴家最高的那阁楼上,爬到这件阁楼的屋顶上坐了下来。
三岁那年他便开始等,等到现在总算是起了稀微的风。
——————
“你莫要太过担心,冬青,你不说他也能明白的。”裴山坐在太师椅上,望着屋顶上那个身影。
“我就只是怕他误入歧途。”
“误入歧途?没人能说准误入的歧途究竟是不是歧途,谢行之算是误入歧途么?他入了邙山,可意气一天天渐长,陌洲书生骑青牛观《春秋》,到即将老死之际那年他才铺开万里的浩然之气,他没能看出浩然大意之前在别人眼里算是误入歧途么?其实这世上本没有歧途,只是路到头了。可你若是能将这条断头歧路生生开出一条路来,那便是康庄大道!”
“你看,他其实做得很好,顺逆相随。你且让他锋芒尽敛,你且让他羽翼自丰。有朝一日万里若是有长风起,世界尽在眼前。“
………………………………
逆凡生 第八十二章 且行
这时候天气冷得很,素素窝在马车里边不愿意下来,就算是吃饭也叫王善将饭菜送进车厢里边才好。
张伟便喊:“素素,快出来,前面有一头鹿,我带你去抓鹿成不成?整天窝在车厢里边算个什么劲儿?还真以为现在是一千年前黄花姑娘只能躲在闺房里边不便见外人的时候?是不是?“
“要你管?”素素喊道:“我乐意,怎么了?”
“你乐意是乐意,可你不能总使唤人家王善啊,人家也不容易是不是?”
王善跑过来连忙道:”乐意乐意,我乐意得紧呢!“
“咯咯,张伟,你听见了吧!”
张伟嘴角抽了抽,没好气地将王善赶到一边去又道:“可你也不能成天不出门是不是?难道是左良那小子长得太丑了么?”
“呸呸呸,你还说人家丑?我就是因为看你你这副模样才不出来的!你看看你满脸胡子拉撒的模样?丢不丢人?”
张伟便揶揄道:“嘿你这丫头也不晓得说几句好听的,就这副整天抠脚丫子完事之后还闻一闻的模样咱们都见多了,我也没笑话你不是?你这会儿就来笑话我长得丑了?”
素素恼得很,挑开帘子从车厢里边探出一个头来,正准备开骂就被一阵冷风吹得一阵哆嗦,又赶紧将头缩了回去,“张伟你个死人你会说话吗?哪有你这么说人的?信不信我叫吴舟那个丑东西晚上去吓死你!”
张伟哈哈大笑,“我好怕哦~可别把我吓死了!”
绿蚁在旁边给了张伟一个白眼,“一个大男人跟一个小女孩儿较什么劲?也不显害臊?“
张伟嘻嘻笑,“绿蚁妹子啊,你这就不晓得了吧,我要是能跟你较劲我还给素素那小丫头费什么话?”
绿蚁作势要拔剑,“皮痒了是不?“
张伟连连摆手,还未曾说出一句求饶的话儿来便从车厢里边飞来一只鞋子拍在他的脸上。
张伟嘿嘿一笑,作势闻了一把,呸呸两声,”这是谁的鞋子?臭成这个模样趁早丢了吧,免得旁人闻了作呕!“
绿蚁脸就红了,一把将鞋子从张伟怀里抢了过去,脸上愠怒,差些就要拔剑给张伟身上捅一个大窟窿!
张伟还有些懵,心想我跟素素说笑两句干你什么事儿了?
素素在车厢里边咯咯笑。
张伟又敲了敲那靴子的式样以及大小,就明白了,连忙腆着笑脸跑到绿蚁面前,“妹子啊,哥哥我这两天伤风了,鼻子不灵!其实你这鞋可香了。哎哟这个香啊,香得我。。诶,别动手啊!我这给你赔礼道歉来着呢!”
绿蚁拔出剑追杀张伟有一里路,最后看着张伟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冷哼了一声,骂道:“这都是什么人?”
这面江漓漓背着刀趾高气扬地走了过来,身后跟着一个一脸憋屈的左良。
不晓得从哪里又绕了过来的张伟问道:“怎么?你们俩儿比完了?看这模样是江小子赢啦?”
江漓漓不屑地哼了一声,斜着眼睛瞥了一眼左良,”就这玩意儿能打的过我?可别开玩笑了!我都不用三分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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