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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我为王-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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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之后夫人就独自一人坐在房间里边坐了十几天,不许外人踏入房间一步。
听小道消息说是打了胜战之后夫人临盆,却因为军队的疏忽大本营之中混进了一伙为报国仇的敌国士兵余孽,荒乱之中抱着夫人的孩子的那个接生丫鬟下落不明,连同孩子一起。
就有丫鬟在私底下议论,说如果那次夫人没有去战场的话,只怕这个南阳王府从始至终就只会有一位王妃。
。。。
粥凉了,比茶要凉的快一些。
正叹息了一口气,忽而看见窗户外露出一个头来,秦淑珍便笑了,“双儿,怎么跑到这里来了?躲在窗户外边做什么?快进来!“
苏双糯糯地唤了一声母妃,随后脑袋沉了下去,便听着窗外突突的脚步声,没多久,就有推门声音响起。(查了很久,发现侧妃的子女管正妃叫母亲、母妃亦或额娘,而额娘是满清时候。又感觉喊母亲的话怪怪的,于是改用母妃比较好。古时候侧妃的子女大多都是唤亲生母亲为姨娘,以正妃为亲娘,因此也不是没有根据。而后的话本文不是历史文,大家不必深究。当然,若是有精通历史的书友觉得不对的话大可提出,必定接受。)
苏双小跑着跑了过来,站在秦淑珍的面前又唤了一声母妃。
秦淑珍笑问道:“双儿怎么跑到这里来了?今日你娘亲没叫你读书么?”
苏双便回道:“早就读完了,连字都已经写完了,听下人说母妃这两天不开心,于是双儿就来看看母妃!”
“真的?双儿真有这么好?”
苏双一脸自豪,”双儿一直都是很好的!“
秦淑珍便笑,心情也愉悦了不少。
苏双又犹犹豫豫地问道:“母妃是不是因为哥哥的事儿?”
秦淑珍有些愣,“什么哥哥?锦儿不一直都很乖么?”
苏双嘟嘟囔囔,“我说的不是苏锦,说的是在外边那个哥哥。”
秦淑珍又愣了,笑问道:“双儿你是从哪里听来的这些话?”
苏双支吾着没说话,秦淑珍也不再问,又听见门外传来了敲门声,秦淑珍歉意地朝着苏双笑了笑。
苏双赶紧道:“既然母妃没事,那双儿就走了!”
秦淑珍笑着点点头,看着苏双跑出门外之后便叹了一口气,脸上的愁云更浓厚一些。
走进来的是一个身着紧身衣的中年男子。四肢欣长,走路无声。
这男子在秦淑珍面前单膝跪地,低下头,“夫人。”
秦淑珍未曾偏头,仍然是愣愣地看着窗外。
在秦淑珍视野所及之处,根本就没有半个人影。丫鬟杂役们早就心有所知,根本不敢在这扇窗户外走动,于是就显得寂寥。
那男子又道:“欧阳将军已经上路了,这会儿应当已经接应到殿下了。”
秦淑珍这才转过头来,“绿蚁走了有多久了?”
这男子愣了愣,回道:“大致有两个月的时间。“
秦淑珍便冷哼了一声,“两个月?你也算记得。可两个月的时间为何不曾见你们动身?”
男子额头上汗珠滴落。
秦淑珍又望着窗外,“秦老呢?”
“已经被押起来了,听候夫人发落。”
“未曾反抗?”
“未曾。”
“也算是晓得一些事理,可以下犯上,将他派给兰儿可不算是叫他去做这种事儿的!“
那男子又犹犹豫豫地问道:“夫人,需要小人如何做?”
“罢了,”秦淑珍叹了一口气,“等王爷回来之后再做打算吧。”
男子点点头,正欲退下之时秦淑珍忽然又冷声问道:“可不会再有意外了?”
“请夫人放心,小人以项上人头担保,绝不会再有意外!”
“你的头值几个钱?”
男子无言。
“罢了,既然你能做这等担保,那我也就不再多说,若是回来了也就罢了。”秦淑珍喃喃念道:“若是回不来,我这一巴掌,也能叫这硕大的南阳王府扫平污浊!也敢唤做王妃?”
男子冷汗连连。
夫人不做,不代表尔等可以心安意足。
——————
在洛阳修养了一个月之后又赶了有二十来天的路,远远能望见琼湖城的时候堪堪十一月。
在路上遇上了有七八次的刺杀,有毒杀,陷阱,有卖弄同情心的孤苦少女,有故作高雅的文人书生。
防不胜防。
江漓漓尤为记得那个少女,十一二岁的模样,断了两条腿,就蹲在路边用一副默然的眼神望着来往的车队,似乎是根本对这个世界毫无眷念,沉默不语。
素素心便软了,绿蚁也是如此。便下车将这个少女带上马车一同去往琼湖。
才只是刚上马车之后五天,这少女的腿便在吴舟的治疗下好了很多,尽管走路仍然是一瘸一拐,可至少能走了。
江漓漓尤为记得这个少女脸上的那种笑容,似乎是冰山终于被溶解开来的那种阳光。
江漓漓没再防备她。
她便下毒了。
就在江漓漓吃过这个少女准备的早餐去外头练刀的时候,忽然感觉自身的灵气乱撞,十指溃烂,没来由地喷出一口鲜血。
指腹!
那个少女没想到吴舟有这种毒的解药。
绿蚁杀那个少女之后江漓漓曾经问过她,你的腿是不是自己砸断的?
少女点头,脸上再没了笑容,重新变作了冰冷。
江漓漓默然不语。
而二十来天七八次的刺杀中最惨烈的就是方才这一次,五名刺客有三名是第六楼的炼气士,江漓漓丢了差不多半条命!
如果不是时间是晚上,吴舟能助上一臂之力的话,江漓漓只怕真会殒命在此,就算是第五山的绿蚁也真真护不住他。
江漓漓想起了那个少女脸上淡漠的笑容,也想起了枯黄原野上的斑斑血迹。他终于有一件事是晓得了的,那就是司马兰是真不会让自己活下来!
于是在那支马车来到之后他选择了上车,无论是为了谁。
十一月的天很冷,据说成安要更冷。
……
素素欢喜得紧,她所想的就是有朝一日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生活,这会儿在马车上她确实过的舒服,饿了都不需要自己说就有眼色深的侍女端来各种点心。更不用说这马车比先前的那辆马车暖和多了!
王善小心翼翼,生怕触怒了那几位护卫的霉头,可没想到那几个护卫对他十分恭敬,于是便满心得意,心想自己这算不算是鸡犬升天?早就晓得大人不是寻常少年,可也没想到他是南阳王府的殿下啊!这可是皇室血脉!尽管如此,王善处事仍然是小心翼翼,无论大小事都要过问江漓漓之后才敢有所动作,在那些对他恭敬的护卫面前也没有任何嚣张的做派,没能忘记本分。
除去那为首的男子之外,行路之时其他的士兵护卫都没说过一句话,王善倒也佩服,心想这南阳王府果然不是等闲府邸,条理确实分明!
时不时吴舟也被江漓漓从养鬼锦囊之中唤出来放风,原先第一次将吴舟唤出来的时候被几个侍卫看见了,还以为是刺客,大张旗鼓了一顿之后发现是一个鬼奴之后也就见怪不怪。那为首的男人笑了笑,道了一声殿下果真是好福气之后也没再多说。
或许在这些人心里这随身带着一只鬼实际上再寻常不过的事儿?
而那为首的男人名字叫做欧阳镜,镜字确实是镜子的镜,有些女子名字的姿态。实际上是一个精壮汉子,很典型的做事多过说话的实干人,甚至可以算是一个闷油瓶。江漓漓有些好奇为什么有这样一个名字,只是也未曾多问。欧阳镜是南阳王府的护卫头子,战乱时候是南阳王座下的一位将军,只是在战乱之中身体似乎是受了蛮严重的内伤,便没再继续军旅生涯。又因为确实与南阳王感情深厚,于是战乱之后就留在南阳王府做了一个侍卫队长。
听这欧阳镜介绍完自己之后江漓漓冷笑了一声,“怎么?这会舍得派一个护卫头子来保护我了?先前司马兰刺杀我的时候怎么没听见动静?”
欧阳镜便道:“殿下这话还是莫要在府内说。”
“怎么,做的还说不得?南阳王府可是真有脸面!”江漓漓的语气愈加尖酸。
欧阳镜皱起了眉头,他只是听说王爷的遗子找到了,又得了命令之后赶紧前来迎接,虽然听说过一些风言风语可也晓得是其中的由头,未曾多言。又听说那遗子在多次刺杀之中站住了脚,心里还有些高兴,又看着江漓漓每日清晨迎着风雪练刀,便更加欣慰。只道不愧是王爷的儿子,果真有几分本事!可没想到接触几天之后发现这孩子竟是一副尖酸的模样,根本就没有王爷的半分气魄,便有些不喜。
沉思了良久,欧阳镜道:“殿下不要为这些风言风语坏了南阳王府的门风。”末了又道:“若是殿下有气魄的话大可自己动手,不必多说。“
江漓漓冷笑一声,“你在教训我?”
“属下不敢。”
微微眯着眼睛,江漓漓道:“你以为我真会叫那司马兰好过?”
欧阳镜没回话。
江漓漓又道:“以后不必唤我殿下,我便只是走个过场罢了,可没想着真要给别人做一个便宜儿子!”
欧阳镜张了张嘴,最后就只是叹息了一声,没再说话。
。。。
大雪深了,越往北就越觉得深。
都说瑞雪兆丰年,可江漓漓着实是不喜欢下雪天,不论是因为什么原因。
远远望见一面巨大的城墙,如龙,城墙背后就是硕大的成安!
原先素素一直在说叨江漓漓竟然麻雀跳上枝头变作了凤凰,那自己岂不是也能跟着享福?只是愈加临近这成安之后便愈加觉得心神不定。
这天素素终于忧心忡忡地走到了江漓漓面前,怀里久违地抱着那只兔子,“江狗,等会进了那南阳王府不会有人为难我们吧!”
江漓漓望着那面巨大的城墙没说话。
素素往江漓漓的身边靠了靠。
绿蚁笑道:“放心,不会有人为难你们的,夫人在府内,没谁敢放肆的!”
素素终于松了一口气,忽然又皱起眉头望着江漓漓,“江狗,你该不会是想到了那什么王府之后将我撇了吧?我告诉你,你要是敢撇下我,我就告诉老张!”
江漓漓皱着眉头道:“你这丫头怎么这么多事儿?就不能安分一些?”
素素哇呀呀地大叫了一通,见到江漓漓仍然不理会自己之后眼睛转了转,猛地一口咬在江漓漓的手上,痛得江漓漓珍直接窜了起来,差些一头撞到车厢顶上。
江漓漓恼火地很,“你这黄毛丫头有病?小心我将你丢下去!”
素素哼了一声,坐在车厢里抬起头来望着江漓漓,“你将我丢下去啊,看我不告诉老张!”
眼里有些得意,也有些笑意。
江漓漓哼哼两声,“懒得跟你理会!“
素素嘿嘿一笑,直叫唤饿了。
便马上有两个侍女捧着点心走了进来,望着吃得双腮鼓囊的素素,江漓漓骂了一句猪。
素素凶了凶,做出一副要一口咬去的模样!看着江漓漓有些怵的模样便咯咯笑。
绿蚁也笑。
——————
马车不知不觉已然过了城门。
………………………………
逆凡生 第八十五章 南阳王府
成安飘雪,南阳王府内却熙熙攘攘,热闹非凡。
几个杂役手持红灯笼挂在屋檐上,一些丫鬟打扫地面上的积雪,忙碌之时,就有一个丫鬟问:“这也没到过年的时候,王爷好像也不是这个时候回来吧,咱们这是做什么呢?”
另外一个丫鬟也是懵懵懂懂,“说不定府上来了什么大人物吧。”
“就算是来了大人物也不必如此啊?总不能是圣上要来吧!“
另外一个丫鬟心里一动,正欲点头的时候旁面来了一个主管模样的人物,大声呵斥道:“你们两个人人议论什么呢?赶紧干活!若是没清理干净的话少不得你们的苦头吃!”
这两个丫鬟连连应是。
各个府邸有各个府邸的规矩,而南阳王府虽然贵为王府,可府邸里边的规矩却是比很多门楣都要宽松许多,想必秦淑珍的性子在其中占了大半的原因。
那丫鬟便趁着周围无人悄悄问那主管,“主管大人,你晓得府上发生什么事儿了么?”
那主管四五十来岁的模样,微胖,挺着一个大肚子做出了一个凶狠的表情倒是惹得这两个丫鬟乐得很,“不该问得别问,没有规矩了你看,小心我扣你们的银钱!”
一个丫鬟咯咯笑,“不问就不问,凶得很!”
主管又哼了一声,转头正欲监督其他人,走了几步之后想了想,又回过头来低声说:“我的两个姑奶奶,你们可千万别在外头乱问,这两天夫人心情不好你们不是不知道,我瞧着王妃大人心情也不舒坦,你们担心惹到了霉头,可会要命的,我可护不住你们俩儿!”
听到这一席话那两个丫鬟都吃了一惊,想起了以往夫人的狠厉手段,连忙称是。
“说好了啊,可不许再问,等人来了之后自然就晓得了。下人有下人的规矩,什么事儿都能做,唯一就是这等逾矩的事儿万万不能碰!”
。。。
东院,一个豪奢的房间里边,司马兰面色阴沉地坐在房间里边。
旁边站着一个丫鬟,名作环儿。
“环儿,你说本宫是不是输了?”司马兰语气略显阴森。
环儿犹豫了很久,没回话。
“那个贱人明明什么都没做,就只是将绿蚁派了出去,那孽子竟然就毫发无伤地就要来我这南阳王府了?为此,秦老还被那人压入了大牢,我身边一个可供使唤的人都没有了,你说本宫是不是输了?”
环儿便道:“万事皆有天定,主子应当看宽一些。就算是那人回来了,这以后的继承权也同样说不准的!”
司马兰又咬牙切齿地道:“对啊,说不准了!原先原本那继承权就是锦儿的,现在说不准了!“
环儿晓得说错了话,便不再回答。
司马兰又叹了一口气,“环儿你说的没错,尽人事听天命,本宫做的已经够多的了,可既然那个孽子还是回来了,本宫也只能认了。只是后面的事儿,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评判得了的!”
环儿点了点头。
又沉默了良久,忽而听见外面熙熙攘攘的脚步声,司马兰眉头抬了抬。
环儿试探性地问道:“主子,想必那人已经回来了,咱们要不要出去迎接?”
司马兰呼出一口气,“去,当然要去!为何不去?”
站起身来走了两步之后忽然回过头来对环儿说:“以后要记住,何时何地不该称呼那孩子为‘那人’了,若是那人没有回来,就算你称呼那人为‘孽子’,为‘畜生’都可以,可既然回来了,你便要恭敬地唤做大殿下,咱们南阳王府不能没有规矩!”
“奴婢晓得了!”
“走吧,去见见我那孩儿,这么久的时间没见,本宫也还是想念得紧呢!”
——————
马车驶入了一条大道,远处一个其实恢弘的宅子愈来愈近。
这个时候绿蚁倒是有些心慌,又提醒道:“到时候无论是谁你都是要见过的,可千万记得不要将王妃的事儿拿出来说,南阳王府可不能没有规矩,不能叫旁人看了笑话!”
江漓漓有些不耐烦,“晓得了,晓得了!我是蠢货么?这话儿你都说了多少遍了?不烦么?”
绿蚁有些好笑,也不再多说。
素素今日穿上了一件鲜艳的红色披肩,打扮得可人得很,这会儿很少见得没有吃零嘴,坐在江漓漓身旁拽紧了江漓漓的衣袖,另一只手抱紧了那只白色的兔子布偶。
她有些紧张。
而最紧张的便是王善了,王善今朝不晓得换了几件外套,每换一件都要跑过来问绿蚁一声,“绿蚁妹子啊,你看我穿这身衣服可以么?不能给大人丢脸吧!”
绿蚁回答得跟江漓漓一样不耐烦,“成了成了,你还想穿金戴银啊!我都没有你这么矫情!况且你都问了多少遍了?换了几身衣服了?不嫌烦么?”
王善讪讪笑,连连点头。可想了想之后又跑出去换了一件淡蓝色的外套。
这个时候成安街道上行人鲜有,只能时不时地看见几辆华贵的马车交错而过。或许也是因为南阳王府落址之处娴静了一些,便同样偏僻。
不多时,马车停了下来。
听见整齐的下马声,又听见一声昂长的吆喝声,于是就有清脆的吱呀声响起。
门开了。
侍卫们分成两道在门外站得笔直,而门内沿着一条宽阔的青石路两侧各站着一列捧着花篮的侍女,尽头站着两个风姿错约的妇人,还有两个小孩子,以及一个微胖的中年男人。
府内府外道路整洁,就只有薄薄的一层刚落下的白雪,鲜艳的红色灯笼以及楹联无时无刻不在诉说府内的热闹气氛。
素素轻轻挑起车帘往外看了一眼,连忙就又落下了帘子,叹道:“这个宅子还真是气派啊,还有这么多人!“
正欲转头问绿蚁一声的时候忽而发现绿蚁早就不在车厢里边了。
连忙转头看着江漓漓,想了想却没说话,就只是将披肩整理了一番。
欧阳镜手持长剑单膝跪在江漓漓的这辆马车面前,“恭迎殿下回府!”
便听见士兵、侍女、杂役一起大喊,“恭迎殿下回府!”
“恭迎殿下回府!”
“恭迎殿下回府!”
三声。
就有侍女挑开了车帘,望着外头灌进来的白雪,江漓漓没多想,从车厢里边走了下去。
素素紧跟其后。
下车之后王善拿来了一张浅青色的披风,江漓漓摆摆手。
三个人便往府内走去,只是刚走了两步之后江漓漓忽然顿住了脚。
抬头看着门匾上龙飞凤舞的“南阳王府”四个大字,望着两旁以及前方全然陌生的脸孔,有惊讶,有欢喜,有肃穆,更多的是不解。
江漓漓同样不解。
府内府外是两个世界。
府外的道路上满满都是车辙痕迹,而府内素洁。
府外的风景有些杂乱不堪,尽管都是白色,而府内屋檐上、树上、花坛上的白色不知为何要比外头看起来顺眼不少。
于是便显得有些不顺眼。
冷风吹来了几片白雪落入了江漓漓的领子里边,他穿着深褐色的布衣,略显单薄。
他觉得有些累,突然蹲了下来,将配上了一个破烂刀鞘的虎魄刀横在自己的腿上,两手耷拉在虎魄刀的两侧,望着地上稀微的白雪想着很多乱七八糟的事儿。
看见江漓漓蹲下去之后素素犹豫了一下,也跟着蹲了下来,两只手抱着膝盖,将兔子放在臂弯里,下颚靠在兔子身上,微微侧过头望着江漓漓不晓得什么时候变得有些棱角分明的侧脸。
王善就尴尬了,看着江漓漓与素素两人蹲在了地上,想着自己作为一个下人不能站着吧!
于是就将手里的棉绒披风盖在了江漓漓的背上,退了一步之后也跟着蹲了下来。
于是就能看见这样的一幕,整个南阳王府等待的人蹲在了南阳王府的门前,任由白雪落在他们身上。
府内的丫鬟杂役皆惚然。
就只能听见风声,安静地有些诡异。
时间仿佛是静止,也如同放肆流逝。
不晓得过了多久,也许只是片刻,素素忽而凑在江漓漓耳边低声说了一句,“江狗,腿麻了。”
江漓漓突然觉得有些好笑,没能止住脸上的笑意,于是府内府外所有人都笑了。
江漓漓站起身来,给了素素一只手。素素抓住江漓漓的手地将自己扯起来,王善赶紧捡起滑落在地上那那件披风。
三人走进了府内。
青石路上就只有稀微的雪花,甚至连水渍都没有,就走得有些轻快。
走到道路的尽头那些人面前之后江漓漓顿住了脚,眼神落在了秦淑珍的身上。
秦淑珍没能忍住眼眶之中的泪水,伸出手去想放在江漓漓的头上,却被江漓漓躲开。
她愣住了。
江漓漓用一副全然陌生的眼神望着她,“当初如果不是你,这时候我已经在琼湖过了很久的冬了。”
秦淑珍捂住了嘴,半晌没能说出一句话。
江漓漓又问:“那个谁呢?说是我便宜爹的那个人呢?”
看着江漓漓的眼神,秦淑珍只觉得心里绞痛,身子一斜靠在了赶紧迎上来的绿蚁身上。
旁边传来了一声笑,是司马兰的声音,”王爷外出公干了,要到年前才能回来。当然,说不定会因为孩子你要早不少的日子!“
江漓漓偏过头去望着司马兰的笑脸,眼睛里边没有别的意味,没说话。
司马兰又笑道:“那时候在平沙城外的客栈里边见到了你,我就说你怎么越看越眼熟,越看越亲切,这才想起了你真是像极了王爷。于是姨娘就恼自己恼得很,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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