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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我为王-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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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不去?去不去?”苏双睁大了眼睛望着江漓漓。

    江漓漓撇撇嘴,“不去,不想去!”

    苏双就瘪了,准头无辜地看着素素,使劲朝着素素使眼色。

    素素眼睛转了转,“我晓得了江狗,你该不会是怕你爹吧!”

    “放屁!老子会怕他?!”江漓漓猛地转过头来,“再说一次,我可没爹!”

    素素咯咯笑,“你要是不怕的话你这么激动做什么?我看啊,你就是怕了他!”

    “笑话!”江漓漓嗤笑道:“今儿个我就叫你看看我怕不怕他!”

    说罢江漓漓就起身朝着院子外边走去,素素得意地朝着苏双使了一个眼色,苏双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

    与素素生活了这么久,素素这么蹩脚的激将法江漓漓自然是听得出来,只是自己心里确实是有些意动,便就顺着素素的这个台阶往下走。

    这顿饭吃的没有多少波澜,兴许是王府内的规矩如此,在饭桌上没有一个人说话。再加上守候在旁面不动声色的丫鬟们,便显得有些沉闷。

    就连素素也放不开手脚,私底下没少掐江漓漓的大腿示意给自己多夹一块肉。

    一顿饭吃了有小半个时辰,等素素吃得差不多了之后江漓漓便放下了碗筷径直离开了,没做声。

    素素连忙擦擦嘴,冲着秦淑珍笑了一声之后跟上了江漓漓的脚步。

    “江狗你吃这么快做什么?”素素在路上埋怨道:“我还没有吃饱呢!”

    “我又没拦着你,你自个吃呗。“

    “哪有你这么说的?”素素嘟囔道,“怎么一起吃顿饭这么压抑?一点儿也不热闹。”

    江漓漓冷哼了一声,“这就是毛病。“

    不晓得说的是谁。

    沉默了片刻之后素素掰着手指头忽而一声大喊,“江狗,明日就元宵节了,去不去看花灯?”

    “不去!”江漓漓的回答很是生硬。

    “去嘛,去嘛!”素素拉着江漓漓的衣袖撒娇,“成天呆在这府里边有甚么好玩的?就去外头散散心也好不是?”

    “你跟着苏双那丫头一起去就好,反正她应当是要去的。”

    素素撅着嘴生闷气,”你要是不去的话我就告诉老张你对我一点儿也不好!“

    江漓漓嘴角抽了抽,“有病啊你!什么事儿你都要告诉老张?”

    “那你去不去?”

    江漓漓沉默了半晌,没回话。

    “你不说话那我就当你默认了啊!”素素一声欢呼,张开双手朝着前面跑去,突兀被迎面而来的冷风一吹,没忍住打了一个喷嚏,险些要摔倒在地上。反应过来自己的失态之后素素揉了揉鼻子,一个人呵呵傻笑。

    江漓漓自顾自地低声骂了一句,“这傻丫头。”
………………………………

逆凡生 第一百零一章  水到渠成

    顺着素素的心意在王府里边溜达了一圈之后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却看见院子里边突兀站着一个高大的男子,是苏雍烈。

    江漓漓眉头皱了起来,“你来做什么?”

    素素显得格外局促,考虑了半天唤了一声叔叔好。

    苏雍烈笑着对素素点了点头,“我与江漓漓有些事儿要谈。”

    素素恩了一声,转头关切地看了江漓漓一眼,快步走回了房间。

    江漓漓眉头还未舒展,“谈什么?我觉着没什么好谈的。”

    苏雍烈笑了一声,“你跟我来。”

    “去哪儿?”

    “你来就好了。”

    说罢苏雍烈径直朝着门外走去,江漓漓考虑了半晌,跟上了苏雍烈的步伐。

    一直从东院走到了中堂,又进了一个各位安静的书房,苏雍烈靠着桌子坐了下来,示意江漓漓将房门关上之后从书桌上拿起了一本书,“你晓得这本书是什么书么?”

    江漓漓冷笑道:“你是在讽刺我没学过字儿么?”

    苏雍烈失笑,“也罢,这本书上讲述的是整个大隋的历史,算是一本编年体史记。”

    “这与我有什么关系?”江漓漓微微眯了眯眼睛。

    苏雍烈看着江漓漓满是警惕的模样叹了一口气,正色道:“有所防备是好事,可你若是将你心中的这种警惕表现出来的话就是不该。”

    江漓漓有些不解。

    苏雍烈接着道:”朝堂深似海,这其中的关系错综复杂,就算是说与你听没个半年的参透你也悟不到半分。我这可不是在讽刺你,你只消知道这本史记之中几桩大事你就能明白我所言不虚。“

    “你想说什么?”

    苏雍烈没正面回答江漓漓的问题,“听说你姨娘跟你说过有人要杀你?”

    原先还想问他是怎么晓得的,可转念一想这王府乃是他的私人物品,这王府上下自然满是他的耳目,便不再吃惊,耿直地回道:“没错。”

    “没错,我是说你姨娘说的没错,确实是有人要杀你,还不止一个。”苏雍烈叹息了一声,“这是常事,在成安来说这是再寻常不过的事儿了。”

    “你想说的是司马兰派杀手来杀我这件事儿也是常事?”江漓漓语气微冷。

    苏雍烈愣了愣,失笑道:”没想到你心里的怨念还挺深。“说罢苏雍烈正色回道:”没错,确实也是常事。若是我身处在她那个位置上我也会不惜一切代价地要杀你,你以为这是哪儿?这是成安!扪心自问,若是你身处其位,你会不会对你自己动杀手?“

    江漓漓没回话。

    “当然,这件事儿自然是不会就此罢休,你也不必太过计较,该处理的我自然会处理。”给自己倒上了一杯茶,苏雍烈润了润喉咙之后道:“而今日我所要讲的不是这件事儿,而是关于你,以你现在的本事,我敢说,若是我离开了王府一天,你必定要死。”

    江漓漓舔了舔嘴唇,沉思了良久,“谁要杀我?”

    “静安王、当今丞相,很多很多,甚至还有一个国士姚清河。”

    “为何要杀我?“

    苏雍烈顿了顿,笑道:“我先前就说过,这庙堂错综复杂,就算是将所有的事儿一件一件拆开来给你看你也搞不清楚。况且你也没必要晓得,你本就不是这块料,也应当没有半分的心思要在这庙堂之中翻云覆雨。就以你姨娘所言,你的到来为成安激起了一滩浑水,其中粗细你无需刻意了解,你就只需晓得有人要杀你就好了。”

    看着江漓漓没吭声,苏雍烈接着道:“年夜那日你也看见了,就算是我身为南阳王,也有大把的人要杀苏锦,甚至是选在除夕夜这种时刻,更何况是你?”

    江漓漓思忖良久,抬起头来问道:“你于我说这些做什么?”

    “看来你也蛮聪明。”南阳王将那本书收了起来,“我要外出公干,是为了西楚之事,只怕要出去有一年到两年的时间。若是我在王府,旁的也不敢多做风浪,而我走了之后只怕这成安就要乱了。或许旁人根本就顾不上你,可就算不是为了保命,你也需要学一些东西。”

    “什么东西?”

    “东西很杂很乱,归根结底就是要变强。”

    江漓漓犹豫了片刻,“跟谁学?在哪儿学?”

    “我会叫一个人跟着你,你离开成安四处游历,他会教你怎么变强。”

    话音刚落,就看见一个老人从隔间走了出来,江漓漓眼色就冷了,是秦老。

    苏雍烈又笑了,“你心眼还真是小得可以,男子汉不该这样,心眼得大一些,有好处。”

    “我不学了。”江漓漓回答得很干脆。

    苏雍烈便皱起了眉头,“意气行事不是好事。”

    “爱谁谁学,反正我不学!“

    “就算他当初对你动手是为了你好?”

    “没错!”

    秦老苦笑。

    苏雍烈也有些为难,叹息了一声,“意气行事确实不是好事,就算你是炼意武人也是如此。可你是该学的,因为你走了弯路,若是不学的话只怕这一辈子就要止步于第五山上下。而这个世界上,除去谢行之外,就只有秦老才能做你最好的师父。”

    “况且我总不能害你,你说说看你到了南阳王府这么久,我未曾害过你吧。原本只要你进入这府邸之内,就必须改姓苏,可我没逼你,甚至连提都没与你提。”

    江漓漓冷笑一声,“因为你晓得我不可能改姓!”

    “没错,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苏雍烈道

    江漓漓斜着眼睛瞥了一眼秦老,转身朝着房外走去。

    “你真不学?”

    “不学!你叫我说一万遍?”

    “就算是为了能让自己更强一些以便找到赵娴芝?”

    江漓漓转过身来冷眼盯着苏雍烈,苏永磊端起茶杯放在嘴边轻笑。

    第二天元宵,清早时分江漓漓跟着秦老离开了南阳王府,离开了成安。

    素素找遍了整个王府,最后气呼呼地骂了江漓漓一天,“江狗你骗我!”

    说好的去看花灯呢?

    ——————

    “你从最开始就走错了,“秦老背着一个大大的行囊,穿着浅青色的布衣,像极了乡野的村夫,”不是炼体的武人就不需要炼意了,他们也会炼意的,或者说是修为到了一定的境界之后根据自身对所用武器、对杀伐的理解,自然而然地就会生出意气。只是他们着重于招式的精妙,着重于一步一重山,因此尽管意气能提上他们的战力,可意气的境界往往都是低于他们本身的境界。“

    “你想说什么?就不能够一次性说完?”江漓漓有些恼火,实在是寒风吹得发冷。

    秦老呵呵笑了一声,”而炼意武人,顾名思义,就是炼意,以自身对于剑技,刀法,甚至是气象,世界的理解,悟出剑意,悟出刀意,悟出气,悟出势,以此将自己的修为平白拔高到自己的意气所能达到的高度。炼意武人,不在于“意”字,而在于“悟”字。“

    江漓漓没好气,“然后呢?将我叫来这荒郊野岭就只是为了跟我说这些?”

    “莫急嘛,着急是没有用处的。”秦老道:“而’悟‘字,就真的只是平空地去悟么?炼体武人不刻意地去练意气,自然而然意气就能从心而生。而炼意武人不是如此,就像你一样,尽管也练刀,可你的体魄就能自然而然地跟上你的境界么?你可晓得为何这么久你未能再进一步?所以我说你从一开始就走错了路,你太过依赖与刀意所带给你的强大,而忽略了自身。”

    江漓漓皱紧了眉头,“你到底想说什么?”

    秦老笑道:“我说啊,你该炼体了。”

    江漓漓愣了愣,“怎么练?”

    秦老将自己肩膀上的大行囊一把砸在江漓漓的肩上,江漓漓差些要被这行囊压趴下。

    “每日背着这个行囊跑上四十里路,若是没跑完不许睡觉不许吃饭,自然也不会给你时间练刀,你自己权衡利弊,跑多快多慢由你自己决定。”

    江漓漓咬紧牙关将行囊扛了起来, 咬牙切齿,“这么重?我若是不跑了?”

    “不跑?”秦老冷笑一声,一脚踢在江漓漓的屁股上。

    江漓漓哎哟直叫唤了一声,只觉得自己的屁股似乎就要变作了八瓣,火辣辣地疼!

    一面骂骂咧咧一面超前跑,“死老头你给老子计数,若是老子多跑了的话老子饶不了你!”

    。。。

    一个月之后江漓漓抽出虎魄刀,刀意便称心如意地在周身蔓延开来,一路向上攀升。

    就只听见一声“啵”得轻想,江漓漓登上第四山,如行云流水,水到渠成。
………………………………

逆凡生 第一百零二章  两年

    时间安安稳稳地流逝,就如同平稳的溪水流淌而入回龙江,未曾因为谁的动静而停歇半分。

    这两年发生了不少的事儿。

    最值得一提的就是在扬州与苏州两地交接之处与成安之间开通了一条大运河,两年的时间这条运河才堪堪修筑完成,花费了大隋大量的人力物力,甚至还请了不少的炼气士来帮忙开道。

    百姓怨哉,可效果确实显著的,自打这条大运河开通之时,从大隋南境到北境两地的通商贸易整整提高了一半!

    大隋国一副雄赳赳气扬扬的繁荣景象。

    可是掩藏在这副繁荣景象背后,却仍然有不少的弊端,而其中最为严重的就是西楚。

    这条运河没有惠及到西楚,或者说着两年的时间整个大隋国好似已经将西楚忘在了脑后,根本没有记起还有西楚这么一块地方。

    西楚与平沙交恶,这是所有人都晓得的事儿。这两年平沙做的事儿尤为过分,或许就连成安的权贵们都想不通平沙为何要这样做。平沙将西楚的贸易整个儿垄断在了西楚外边,任何将要流入西楚的商队整个儿都被平沙截在了平沙之地,就连一分钱都没有流进西楚。

    西楚盛产牛马,可又因为这两年大隋已经将所有的精神力气都放在了这条大运河之上,需要大量的牛马作为脚力,因此又颁布了最新的律法,说五年之内禁止私自贩卖牛马,因此西楚之地的牛马尽皆运送给了大隋。

    原先还想着到这条大运河开通之后大隋能够将所牛马钱拨下,心里还存着一丝期盼,却没曾想大隋的国库却因为这条运河的修筑已然是空空如也,这些钱只能在一年之后收完税才能还给西楚。

    可哪里有这样的事儿?当初将牛马送去大隋之时明明白白地说好不日就会将钱款拨下,却等了两年的时间,如今这条运河已然修筑成功,你们竟然说还要再等一年?天底下哪里有这种事儿?

    更不用说平沙做的那等混账之事,如今西楚家家户户已然是家徒四壁,与外头根本就没有半点贸易往来。

    能怎么往来?西楚最大的商品就是牛马,却被明文规定不许贩卖!而贩卖给大隋的牛马却一分半文都未曾回拨,就算平沙不再阻挡商队,也根本就没有半文钱能买半点商品!

    落魄。

    原先西楚八十万铁蹄名震八方,如今就连养着这八十万匹马都是天大的难题!

    裴长风独自一人坐在院子里,吃着茶,一个时辰的时间已经吃完了三壶,是极为浓的浓茶。

    沉寂得十分压抑。

    忽而来了一个管事模样的中年男子,小心翼翼地禀报道:“公子, 又有一支骑兵营解散了,说是回家种田养活老婆孩子。还托我跟您与老爷子说若是以后有什么战事,只管使唤他们, 没有半点怨言。”

    裴长风面色阴沉,嗯了一声,又道你先下去。

    那中年男子唯唯诺诺,连忙退去。

    蹲在裴长风腿上的白猫咬着一块鱼干,昏昏欲睡,没心没肺。

    不多时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咳嗽,转头看见的是裴山这个步履微微有些踉跄的老爷子。

    裴长风硬生生挤出一丝笑意,“老爷子,你来做什么?”

    “怎么?我还不能来么?”裴山呵呵笑了笑,拿起桌子上的茶杯细细为自己倒了一杯茶,“啧啧,这茶太浓了,不好。不适合我这样的老人家吃。”

    裴长风哼了一声,“我可没说这是给你吃的。”

    “你看看你,不就是吃你一杯茶么?这么小气。”

    “小气?那你是没有见过更小气的!”

    裴山笑了笑,又道:”想什么呢?我看你蛮不开心的样子?“

    裴长风回道:“我在想你什么时候升天,好叫我来做这个西楚的主子!”

    裴山愣了愣,埋怨道:“一看你就不晓得说话,这种事儿放在心里边想想就好,哪里能当着我的面说出来呢不是?”

    ”反正你只怕也活不了多长了!“裴长风没半点好气,”当着你的面说出来又怎么了?难道你还能倔着一口气多活个七八十年不成?“

    “确实没这本事。”

    两人沉默了良久,裴山细细嘬了一口茶,嘴唇微微蠕动,“你在西楚这座裴府呆了大致有三年的时间了吧。我从小就听过一个故事,说是在南朝的一个小国边境有一片海域,海上有一块巨石,巨石上落着一只大鸟。“

    “知道知道,你都说过多少遍了?难道说这么早就得了痴呆风?”裴长风满脸不耐烦。

    裴山呵呵笑,“那你说我说的这个故事讲得是什么意思?又什么寓意?”

    “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裴山还是笑,“然后呢?”

    “然后?”裴长风有些疑惑。

    “鸣叫算什么?自顾自地叫一声旁人就晓得你有本事了?这只鸟没本事,我说的。你晓得那种鸟才有本事么?”

    裴长风沉思了片刻,”北冥有鱼?其名为鲲?“

    “化而为鸟,其名为鹏!”裴山哈哈大笑,一仰头将一整杯茶吃完,好似几十年前他身陷险境,破釜沉舟,一仰头吃完一杯断头酒,三千匹驽马怒向三万敌军冲锋而去。

    壮士一身好胆气,火海刀山不回头!

    裴长风笑道:“可我的风呢?”

    裴山愣了愣,摇摇头,从怀里掏出一张纸递给裴长风,“你的风来了。”

    裴长风看着这张纸沉寂了半晌,忽而哈哈大笑三声,“确实是来了。”

    裴山早就离开了。

    此时刚过新年,裴长风十九岁,一个人坐在院子里边赏春景,忽而道:“听说成安的元宵节别负异彩?”

    又自顾自地回答道:“好像没错,那我就先去成安城。”

    站起来,将那张纸小心翼翼地放入怀中,裴长风往院子外走去。

    自打他开始走的第一步,就有万里的长风铺卷而来。

    有朝一日长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

    想比西楚而言,琼湖如今要繁华许多。

    琼湖城中大多都是寒窗苦读的书生,就算是大运河的工程再艰巨朝廷也不可能丧心病狂地将这些读书人叫去服劳役。

    而运河尽管没有进过琼湖,可仍然是带动了贸易的发展,琼湖也能趁着这一风头为自个捞不少的油水。

    温饱思淫*欲,琼湖城中的老百姓借着这股风头为自个攒下一些家私之后,城中的店铺自然就要比以往生意好许多,成如是如今就忙得馒头大汗。

    “诶,姐姐,您看看这一种色儿,是不是极配您的气质?要我看若是这胭脂能有幸敷在姐姐您的脸蛋儿上,端得是貌比天仙,就算是那皇帝老儿的公主殿下在您面前也得自愧不如!”

    “哎呦,小妹妹,您也要买胭脂啊!我瞧瞧看,看你适合哪一类儿。哎哟,您这脸蛋儿哪里还需要什么胭脂?就这样已经是端得美貌了,快快出门右转,有一家衣裳店,您买两件得体的衣裳也比这胭脂强啊!”

    “什么,您是为你娘买的?那这就好办了,您瞅瞅,这盒胭脂若是能与你娘亲配上,保管你爹夜夜都不会离开你娘亲的房间半步!”

    成如是在琼湖一直呆了有两年多的时间,原先天天混在学院里边,有事没事找纪文君吃饭吃茶,尽管纪文君从来都不会赏一个脸儿,可成如是乐此不疲。只是在琼湖呆了一年之后就发现自己的囊中羞涩了起来,又不想做什么吃亏的苦力活儿,做一个小二呢又觉得掉份儿。思来想去最后就敲定了这家胭脂铺,心想反正你们两人也不晓得什么时候回来,我就先借你们这店铺讨一些吃饭钱总不为过吧!

    于是就一个人做起了这胭脂铺的掌柜。

    才只是刚到新年,成如是经营的这家胭脂铺就已经是人潮拥挤,无非就是因为这掌柜的生得还算俊俏,嘴巴甜,兜里又有闲钱,因此许多姑娘相伴来这胭脂铺买胭脂,一个个乘兴而来,乘兴而去,倒是将成如是累的满头大汗。

    天傍晚,成如是终于舒了一口气,正准备关门的时候忽而看见门口走进来两个姑娘,一个身材高挑,一个模样娇憨,成如是当即就愣住了。

    来的两人正是纪文君与紫菱两人。

    紫菱恨铁不成钢地冲着成如是使眼色,成如是愣了半晌之后才回过身来,连忙迎了上去,“两位奶,,你们怎么来我这胭脂铺了?”

    “怎么?还不能来么?”紫菱笑道:“都说这琼湖红玉街有一个胭脂铺,胭脂铺里边有一个年少有为的成掌柜,这不就是来见识见识么?”

    说着紫菱在胭脂铺里边逛了一圈,“哟哟哟,还真是没想到,成掌柜还真是有本事的啊!我就说这些天怎么没瞧见你,原来是来做掌柜的来了。生意怎样?娶媳妇的彩礼钱攒够了没有?”

    听着紫菱这番毫无遮拦的话纪文君狠狠地瞪了紫菱一眼,紫菱吐了吐舌头。

    如今两年的时间过去,纪文君愈加出落得窈窕,而紫菱的模样也长开了,模样也水灵得很。

    最叫成如是失望的是自己这两年仿佛没长过个头了,这会儿他才堪堪只能到纪文君的鼻子下方,每每望着纪文君高挑的身影就有些灰心丧气,心想那狗日的秃驴,将我的头发剃掉也就罢了,怎么连带我都没长过个儿了?真气人!

    紫菱嘻嘻一笑,又冲着成如是使了一个眼色之后跑开了,纪文君一个人挑选着胭脂,成如是强打起胆子走了过去,“那个。。纪姑娘,,你喜欢什么样的胭脂,只管随便拿,不要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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