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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我为王-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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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子唤了江漓漓一声,可没能叫住江漓漓的脚步,又唯恐江漓漓坏了国士先生的某些布局,连忙跟着江漓漓走了进去。

    经纬阁之中花木极为茂盛,丝毫不是初春的成安该有的风情。

    就只见花木成荫之处,有一个小亭子,亭子之中有一个红衣身影。

    江漓漓冷声唤了一声,“丫头!”

    才跟上江漓漓的步伐的李子看见那个身影之后惊讶得没有合拢嘴,怔怔道:“素素姐,你怎么在这儿?”

    听着声音回头望见江漓漓之后素素有些慌乱,“江狗?你在怎么在这儿?你是怎么进来的?还有李子?”

    “你问我怎么在这儿?”江漓漓嗤笑了一声之后脸色沉了下来,“成啊你,你真是长本事了啊!翅膀硬了还会飞了?真是那句古话,女大十八变,这会儿你竟然还想着要读书了?”

    “管你什么事儿!”素素冷声回道。

    “原本是不关我的事儿,我也没功夫去管你这种破事儿!”江漓漓冷哼了一声,“可张九龄的话我不能不听!等到张九龄回来之后随便你做什么都好,我再也不会管你的破事儿!可现在,你得跟我回去!”

    听到江漓漓这番话素素恼了,“凭什么?我就是不回去!你能拿我怎么办?!”

    江漓漓盯着素素沉默了良久,素素瞪着眼睛看着江漓漓。

    江漓漓忽而问道:“昨日晚上,你遇上了谁?”

    不怪江漓漓这样问,实在是这事儿太过蹊跷。

    “没遇上谁!”

    “还会说谎了?”江漓漓冷笑,“至少你就能遇上姚清河这人,否则,凭你这么一个乡野丫头,怎么有本事能让姚清河晓得你的名字?”

    “你口口声声乡野丫头,黄毛丫头!你自己不也是打山里出来的泥腿子么?你凭什么这么叫我!”素素眼睛里边有些泪光,“还是说你凭着前世攒下的福气侥幸成了那南阳王府的大殿下之后就忘了自己是谁了?你可不要忘了,若不是在扬州的时候老张教了你刀法,你现在也就是一个给人跑腿的命!”

    江漓漓舔了舔嘴唇,望向素素的眼神就阴僻了起来,“我是跑腿的命?可我有娘,还有一个姐姐,总好过你!”

    “姐姐?你口口声声说你姐你姐,说要去找你姐,可是现在呢?你为你姐做过什么事情没有?”素素咬着牙齿大声吼道:“从扬州时候到现在有三年的时间,你去找过你姐?打听过你姐的消息?我看这就是你的一个借口,一个叫你从大山里边走出来的借口!其实你根本就不想去找你姐,你姐是死是活也跟你没有半点关系!老张说的没错,你从骨子里边就是一个自私自利的人!只想着自己,从来就不会为其他人考虑!”

    抹了一把眼睛素素又冷笑道:“在扬州时候裴长风对你多好?他遇上了难事离开你却问都不问一声!在琼湖时候成如是处处为你考虑,你却对他动辄打骂,他遇上了窘迫之事你也漠不关心!秦淑珍还不够喜欢你?恨不得掏心窝子将所有东西都给你,可你叫过她一声娘么?”

    “我看,你心里就只记得老张给你的天蚕,为了你自己的命,老张叫你杀秦淑珍,叫你杀成如是,叫你杀裴长风你都毫不犹豫!”

    末了素素又冷笑着道:“你从骨子里边就是一个凉薄尖酸的人!也幸亏老张给你吃了那枚天蚕。”

    江漓漓沉默了良久,咧嘴一笑,极为阴森,“你说的没错,张九龄说的没错,我就是一个这样的人,我将我自己看得比谁都重!莫说是杀秦淑珍,杀成如是,杀裴长风,就算是张九龄叫我杀你,你以为我会犹豫?”

    “你千万可别死了,死了之后你得祈祷老张不给我解药,他也就能与你一起下地府去同你为伴!”

    说着江漓漓直接转身就走。

    李子犹犹豫豫喊了一声,“江漓漓,素素姐,你们。。”

    “滚。”江漓漓这话声音极轻。

    李子哑口。

    身后传来了低低的哭声。

    江漓漓未曾顿步,走出门之后遇见了一个青衣文士,江漓漓盯着这人看了一眼,冷哼一声。

    刚从城门走出去,城墙上就有一个声音喊道:“喂小子,皇城里边好玩不?”

    江漓漓微微抬头,斜着眼睛瞥赵长安。

    “怎么了?脸这么沉?遇上了什么事儿,心情不好?”

    “没。”江漓漓咧嘴笑,“刚进城的时候心情不好,现在心情好多了。”

    “我就是这副样子,可别少见多怪。”
………………………………

逆凡生 第一百一十二章 天蚕

    晚上江漓漓在自己房间内苦坐着,忽而拍了拍衣服,便从一副里边钻出一条青烟,青烟凝实之后便化作了一个大夫模样的人影。

    吴舟才只是刚一出来就神神叨叨地左右巡视,围着这一间小屋子转了大概有五六圈才停下了脚步,略微有些疑惑地看着江漓漓。

    江漓漓冷声道:“怎么?做鬼做久了连脑子都昏了是不是?”

    吴舟讪讪笑了两声,“这不是每次你唤我出来都是叫我去杀人么?我哪里晓得你这时候发了神经竟然还晓得唤处我来透透风?可真叫人怪不好意思的。”

    “少给我嬉皮笑脸,”江漓漓哼了一声,“当心我什么时候在大中午的时候使唤你出来,你就晓得规矩了!”

    兴许是看出了江漓漓的不对劲,吴舟愣了愣,轻声问道:“怎么了?怎么突然这么一副样子,心情不好?”

    “老子好的很!”江漓漓猛地一拍桌子,胸口起伏,半晌之后沉寂下来,“我有事儿问你。”

    “什么事儿?”

    “你晓得天蚕么?”

    吴舟便皱起了眉头,“你问这个做什么?”

    “就问你晓不晓得!你哪里来的那么多话?”

    吴舟笑了笑,回道:“晓是晓得,但也只是听说过罢了,从来就没有真正见过。”

    “你给我说说看。”

    吴舟思忖良久之后回道:“我第一次晓得天蚕还是我在那梁国太医院里边做学徒的时候,是在一本古籍里边翻到的,据说这种蛊。。”

    “蛊?”江漓漓打断了吴舟的话,眉头紧皱,“这不是毒药么?”

    吴舟愣了愣,“确实是蛊,只是同毒药的效果一样,也是用来杀人的,只是这种蛊还是要特别一些。”

    江漓漓示意吴舟继续往下说。

    吴舟便道:“这种蛊来自于净洲南段的一个蛮夷之地,那里的人不练武、炼气,就是养蛊。诶你晓得蛊这种东西么?蛊就是指虫子,各种虫,毒虫,异虫什么都养。据说哪里的巫师若是养蛊养至了大成之后同样也有武人第八山的战力,只是这都是小道,那里的人寿命一般都不长,活得最长的也就一百来岁罢了。”

    “说正题!”江漓漓提醒道。

    吴舟点了点头,“天蚕这种蛊虫的数量极为稀少,是蛊虫之中的异类。这种蛊若是寄宿在某个宿主的身体里边,根本不会侵害宿主,而是会慢慢将自己溶解在宿主的血液里,为宿主提供充分的灵力。因此那蛮夷之地的巫师时常用这种蛊来辅助自己修炼。”

    “你是说这种蛊根本就没有任何置人于死地的能力?”江漓漓满脸不解,“可你方才还说这种蛊虫的作用与毒药差不多?”

    “你先听我讲完。”吴舟笑道,“我方才就说过这种虫子的数量极其稀少,若是出世之后都是所有的巫师争抢的宝贝,旁人都用这种虫子来修炼都来不及,怎么会用这种虫子来给别人下毒呢?”

    “可这种虫子确实是有令人致死的本事,这种虫子一般都是成双成对出现,一阴一阳谓之平衡。”吴舟接着说到:“虽然这种虫子不会侵害宿主,甚至还将自己血肉之中的充沛灵气溶解到宿主体内。可一个人哪里能承受得住这天生阴气或天生阳气的洗礼呢?因此,在下了一只天蚕之后,在六年之内必须要将成对的另一只天蚕下到自己体内,让阴阳之气互为平衡,否则就会被阴气或者阳气活活补死!”

    “六年?”江漓漓微微眯眼,“六年之后若是没下另一只天蚕的话就必死是么?”

    “不是,”吴舟摇摇头,“六年只是说人体能够承受住阴气或阳气洗礼的最大限度,若是过了五年仍然没有将另一只虫下到自己身上的话自己的身体就会慢慢受到损害,阴虫则发寒,阳虫则发热。可无论一个人的身体强悍程度,就算是对于邙山谢行之而言,若是没有本事将自身体内的天蚕逼出的话,八年之内必死!”

    江漓漓倒吸了一口冷气,眼神也阴冷了下来,原先张九龄对他说的是十年之后才会毒发!看来张九龄还是留了一手!

    吴舟讲完之后有些好奇地看着江漓漓,“你突然问这件事干嘛?”

    江漓漓摇摇头,忽而又问:“你有办法能治好这种蛊么?”

    吴舟失笑,“这怎么可能?我是大夫,又不是养蛊的巫师!况且我方才不是说了么?若是下了一只天蚕的话就只能在八年之内找到另一只天蚕才能活下来,我哪里能治好这种天地灵物对宿主‘补’过头造成的伤势?若是非要医治的话必须要将你的全身血肉给解刨开来,找到那只天蚕藏身何处,然后再将它挖出来,不过那时候你也已经死透了。”

    “我就不能通过某种办法找到它么?”江漓漓问道。

    吴舟撇撇嘴,“就好像如果是南阳王中了这只蛊虫,他大可以内视全身,找到自己体内的这只天蚕然后将它挖出来。可若是你中了这只天蚕的话,他也没有办法,因为这只天蚕与你的身体合二为一,他就算是用灵气扫视你的全身也找不出端倪,毕竟这是你的身体,不是他的身体。若是你想要找它,首先要是第七山的高手!”

    “就没有其他的办法了么?”江漓漓有些不甘心。

    “哪里有其他的办法?就只有两种,一种就是找到它,将它挖出来。另一种就是下另一只天蚕中和气息,还必须是成对的那一只,其他的都没用。也就是说第七山以下,若是没有另一只天蚕,这就是一种必定致命的、仅有一种解药的剧毒!”

    末了吴舟就哈哈大笑,“可你放心啦,只要找到天蚕必定就是成对出现,旁人都用这种蛊虫修炼都来不及,怎么可能还会用这种天蚕去下毒呢?用其他的不好么?比如说指腹,在我没发现解药之前指腹就是无解的毒药,就只要用指腹毒粉碰到身体就好了,可比天蚕要方便多了。你想想看,若是有一天你暴富想要用这天蚕去毒人,要么你就要将他身上割出一个血洞,将天蚕放进去,要么你就要叫那人吃下去,哈,你说说看嘛,谁会眼睁睁看着你下毒不做反抗?若是他真不反抗,你直接一刀杀了他不省力得多?”

    江漓漓有些失望,叹了一口气。

    “不过你大可以随意在自己身上割割看嘛,说不定恰好就发现了那只天蚕的藏身之所呢?”

    江漓漓怒目而视,“少说废话!”

    吴舟嘿嘿笑了一声,忽而问道:“你突然问这个做什么?哪个蠢货真这么蠢中了天蚕毒?”

    江漓漓哼了一声,“张伟!”

    “真的?”

    “我骗你做什么?我有病?”

    吴舟哈哈笑,“那还真是一个好消息!”

    “我也是这样觉得!”

    说完江漓漓脸色极为阴沉地低声喃喃了一句,“如果是真的的话。”
………………………………

逆凡生 第一笔·一百一十三章 来风

    再没有多少希望可言,江漓漓每日一个人躲在院子里边练刀,一个人吃饭,一个人枯坐,枯得就像是以前在张家寨那棵被雷劈中的老树,毫无半点生气可言。

    苏双来过一两次,她或许是从苏理之那里晓得了一些内情,跑来安慰了江漓漓两句,可无非就是热脸贴上了冷屁股,最后一次竟是被江漓漓直接骂哭收场。

    江漓漓说话是难听。

    秦淑珍晓得了江漓漓的异常之后也来过一次,她一直以为自己的满腔热情能够融化这数十年的冰雪,但是江漓漓告诉她并不能。

    用十月寒冬将秦淑珍的满腔热情淹没之后,江漓漓望着这间空荡荡的屋子,继续枯坐在院子里边一个新发芽的槐树下边。

    很好,他说,他说一个人很好。

    这天二月初,夜晚,江漓漓睡在床上忽而感觉到了一阵风吹草动,他坐起来,看见自己床边站着一个黑衣人。

    毫不犹豫拔出了刀,吞鬼刀意直接将那黑衣人的性命活活吞噬了一半。

    “别杀我!求求你!”那黑衣人捧着半边干枯的身躯满脸惊恐地对着江漓漓说道。

    江漓漓冷眼看着他,正欲举刀之时那黑衣人又连忙喊道:“是张九龄找我来的!”

    江漓漓收了刀,便问道:“他回来了?他要你来找我做什么?为什么他自己不来?”

    “他进不来!”黑衣人很厉害地咳嗽了几声,颤抖着声音道:“他要我来告诉你一个消息。”

    江漓漓冷眼看着他,未曾说话。

    “张九龄请你杀一个人。”

    “谁?”

    “裴长风!”

    江漓漓沉默了半晌,“为什么?”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晓得,事实上我也不是什么厉害的人物,就只会一点梁上君子的本事!他托我告诉你这件事,说你不会杀我,还说我回去了之后以十两金子作为报偿!”

    “你为什么晓得我住在这里?南阳王府可不算是什么乡里人家!”

    “是他告诉我的,你看,”黑衣人颤抖着手从怀里掏出了一张油布纸,接着昏暗的灯光能够看清楚上边粗略地画着南阳王府的布局,巡视的侍卫的动静以及江漓漓的位置。

    “我没说谎,我什么也不知道,请您放我一马。”

    江漓漓忽而咧嘴一笑,“最后一个问题,张九龄请你来的时候有没有对你笑?”

    “是笑了。”

    “笑容里边有什么意味?”

    不敢怠慢,这个黑衣人很仔细地回忆了片刻,回道:“就只是好笑的意味,我不晓得他为什么而觉得好笑。”

    “那是你不熟悉他,”江漓漓举起了刀,刀锋上映照这黑衣人那张惊恐的脸,“他是觉得你好笑,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你死得不冤。”

    刀气落下,黑衣人完完全全变作了枯尸。

    “那是你不了解他,”江漓漓看着黑衣人的尸体沉默了半晌,“如果你了解他的话你就应当晓得他是在坑害你,他晓得你来了之后根本就回不去。”

    末了江漓漓又道,“或许他根本就没有十两金子、”

    这时空中飞来了一个鬼影,早在自己惊醒的那一刹那,他就将吴舟从养鬼囊中放了出去,以来查看周围还有没有其他的人。

    从吴舟一脸轻松的表情之中可以看出来,并没有。

    “什么事?”吴舟问道。

    “没事,有人请我杀一个人。”

    “谁?”

    “裴长风。”

    “裴长风是谁?”

    “一个。。。。。认识的人。”

    “谁请你杀他?”

    “也是一个认识的人。”

    吴舟思虑了半晌,“你杀不杀?”

    “我不晓得。”江漓漓望着地上那具尸体看了很久,又抬起头来看着窗外漆黑的夜空,胸口带着一件微微发凉的玉牌,他又道:“我不晓得,但我需要活下去。”

    径直躺在了床上,很少见地江漓漓没有将吴舟收回养鬼囊之中,就任由吴舟飘荡在空中。

    房梁上飘着一只鬼。

    床边躺着一个死人。

    床上睡着一个活人。

    第二天,江漓漓要杀裴长风这件事全城皆知,第十天传入了西楚。

    南阳王大殿下要杀西楚裴家幼子,缘由不明。

    也就是在这件事传入西楚的这一天,江漓漓第一次离开了这间院子。

    院子外边站着秦淑珍,她问道:“你要去哪儿?”

    “你管不着。”

    “那件事是真是假?”

    “你管不着。”

    走了两步之后又遇上了司马兰,司马兰语气凝重,“我不晓得那件事是真是假,可你不能杀他。”

    江漓漓问了一句为什么?

    司马兰语噎,这种关系到整个大隋形势的事儿她怎么说也说不通,就只能靠着自己敏锐的洞察力感觉到冥冥之中的动荡。

    冷笑一声江漓漓接着往外走,手里的虎魄刀抽出了一截,寒意凛然。

    树后边躲着探出一个头来的苏双与苏锦。

    在南阳王府大门边上站着苏雍烈,苏雍烈道:“你不能出去。”

    “为什么?”

    “因为我是这里的王爷,我说的话你不能不听。”

    “可我不是这王府里边的人,你的话我可以不听。”

    苏雍烈沉默了很久,脸上少了以往的慈爱,更多的是冷意,“你姓江我不管,你擅自闯入皇城我不管,你在金銮殿上放肆我不管,可这时我不能不管!

    “你要怎么管?”

    “要出去也可以,出去之后你就不能再回来。多的是人要杀你,你走了之后我不会再护着你。”

    江漓漓轻笑了一声,笑声之中嘲讽的意味格外明显。未再多说,江漓漓推开了门,大步走了出去,迎着二月的寒风江漓漓缩了缩肩膀。

    苏雍烈面色平常,可胸口起伏。

    秦淑珍哭成了泪人。

    江漓漓走了,离开了南阳王府,没有半点犹豫。

    他要去扬州。

    ——————

    西楚裴家院落,裴长风坐在院子里边吃茶,抱着白猫,脸上的笑意很明显。

    身后来了一个穿着长裙的侍女,是柳媚儿。

    柳媚儿双手搭在了裴长风的肩头,轻声问道:“那件事你听说了没有?”

    “什么事儿?”裴长风微微朝后仰躺,语气慵懒。

    “南阳王府大殿下要杀西楚裴家幼子这件事。”

    “哦,你说这件事啊!”裴长风依旧漠不关心,就好像裴家幼子另有其人,“早就听说了,怎么了?”

    柳媚儿微微有些诧异,“怎么?你就一点儿都不担心?”

    “这有什么好担心的?”裴长风嗤笑了一声,“什么时候叫这白猫喜欢你才是我该操心的事。”

    柳媚儿翻了一个白眼,轻笑了一声,忽而又道:“你现在怎么就这么闲?一点儿也不像以前了。以前你虽然也是不务正事,可我能看出来你心里并不是很担心,这会儿怎么变成这副波涛不惊的模样了?”

    “怎么?你不喜欢么?”裴长风偏过头含着笑问了柳媚儿一句。

    柳媚儿没做声,裴长风便又重新躺好,“人总是会长大的,不是活得久就长得大,而是晓得自己要做什么才能长大。”

    “那么我的公子,”柳媚儿整个身体都要瘫软在了裴长风的肩头,媚眼如丝,“您想要做什么呢?”

    “我想要做你的夫君,你呢?要不要成我的妾?”

    柳媚儿的发丝泼洒在裴长风的面前,裴长风笑了笑,伸手捏住了柳媚儿的脸颊,一使劲,柳媚儿整个身体彻底瘫软在了地上。

    “多少年了,你的把戏却越来越拙劣。”瞥了一眼柳媚儿藏在发梢之中的柳叶小刀,裴长风不屑地说道。

    良久之后柳媚儿从地上爬了起来,面容满是苦涩,伸手将那片柳叶小刀取下来,握在手里,很紧,嫣红便洋溢而出。

    “你晓得为什么我的手段越来越拙劣了么?”柳媚儿苦笑道:“因为我越来越发觉我不想杀你了。”

    “那就请你活下来,同我一起,活得好好的成不成?”

    柳媚儿没吱声。

    此时从院子外边小跑进来一位中年男子,身形瘦削,双手极长。一路跑到裴长风面前站定,恭敬地低头,唤了一声公子。

    “何事?”裴长风懒洋洋地问道。

    “平沙方家方红鱼与柳河骆家骆长观的婚事不日举行,三日后将在平沙方家迎亲。”

    裴长风眼中闪过一丝精光,面色如常,“下去吧。”

    “是!”那男子后退三步之后很干脆地转过身,又一路小跑离开了院子。

    从进门到离开,这男子至始至终都只看着自己的脚下,从未四处张望过半分。

    裴长风笑了一声,抱着白猫站起身来,转头看着柳媚儿,“我早就问过你当我能一手撑起整个西楚的时候你为我做妾好不好?如今你准备好了么?”

    裴长风径直往院子外边走去。

    有朝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裴长风道:“你准备好了么?如今我的风,来了。”

    ——————
………………………………

逆凡生 第一百一十四章  十有九人堪白眼

    平沙这天格外得热闹,方家模样最可人的孙女方红鱼就要在今天出嫁了。

    方家早在前天就挂上了高高的红灯笼,灯笼上的“双喜”格外讨喜。

    平沙的大街小巷之中铺上了热闹了宴席,方家的老爷子今天格外高兴,早就已经说过这喜宴不要钱,邻里左右只要能献上一声祝福那就是极好的事儿了!

    鞭炮声震天,手里拿着鸡腿猪蹄的小孩儿在街上跑来跑去,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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