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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我为王-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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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瘦汉子微微抿了一口酒,“你们没发现那刀兵冢名不其实么?”
“名不其实?”
“没错,就算这刀兵冢乃是一个下三阶的秘境,可终归是一个秘境,便能算得上是洞天福地!可这刀兵冢之内的灵气你们不觉得太过稀薄了一些么?!”还未等另外两人思虑,精瘦汉子又道:“前些年刀兵冢还未出来的时候就有人大肆宣扬道说着刀兵冢之内名刀名剑遍地,可你我几人也曾进过此间秘境,可曾见到了一把名刀名剑?就若是只有咱们三人运气背也就罢了,这么些年过去了,从刀兵冢之内出来的名刀名剑可曾超过十指之数?”
听着精瘦汉子一席话之后另外两人便反应了过来,“听你这么一说好像却有此事,我当时就觉得那里不对劲,原来问题就处在了这里!”
“我只是以为那些名刀名剑已经被那些炼气士给取走了,原来不是!”低头思虑了几分之后这男子又问道:“可你说这些话与你先前说的有什么联系么?”
“自然有!”精瘦汉子俯下了身子,声音微低,微沉,“此事我也是听我那大表哥说的。”
“你大表哥?就是平苏两地驿道之豪侠?”一人惊叹道。
精瘦汉子点点头,接着说道:“我大表哥说在平沙与苏州两地流传着一个小道消息,说是有一位落魄的武人只觉自己一生无望,便独自一人来到了洛阳进了那刀兵冢想拼一拼运气,可他独自一人哪里是那些英魂的对手?甚至被几个武人追杀到了一处不知名的地方,在那个地方,那人发现了一个天大的宝藏!”
“什么宝藏?!”
“你能想象么?就在一处偏僻的角落里,石头缝里,有一处明晃晃的光芒射过他的眼睛,走过去一看,一捆名剑!你能想象么?就只是用一根粗麻绳简陋地捆起来的一大捆名剑!少说也有一二十把。刀兵分级你们晓得吧,吞锋、赤炼、七悬、地藏、天杀、九沉,此乃刀兵六等。而那一捆名剑之中,尽是七悬之色,此中竟还有一两把地藏级别的绝世名剑!你想想看,你敢想么?!”
从最初的震惊之中回过神来,一人皱着眉头满是怀疑地说道:“假的吧,哪里会有这种机缘?!况且若是被草织麻绳捆起来的名剑,必定是他人之物,怎么可能就将这些名剑随意搁置在此中?!况且我也不相信会有人用这等草织麻绳将这些名剑这么粗略地捆起来,这算什么?”
“没错,”另一人帮衬道:“咱们都是经过刀兵冢的,自然是晓得那英魂看守的刀兵是如何难取!我听人说有人见过一个第五山龙象境的武人取了一把赤练级别的长枪,那看守的英魂足足有十丈之高,抬手之间,气浪翻滚,冢内起大风,巨石呼啸,委实惊人!若不是那武人有帮手的话,说不定根本就取不下那把长枪!就只是赤练级别的刀兵,看守的英魂就已经如此威势,我是不敢想象那七悬,地藏级别的英魂究竟是如此模样!谁能从他们手里将刀兵夺下?!”
精瘦男子自己也有些纳闷,可不愿服输,辩解道:“可这事儿确实在平苏两地流传甚广,况且若不是这些名剑被人取走了的话那刀兵冢之内怎么尽皆是破刀?”
“就算此事为真,那么那个取得了那一捆名剑的人呢?应当是名传四方吧!可有人晓得那武人生得什么模样,如何称谓?家住何方?”
精瘦男子支支吾吾说不上话,最后恼羞成怒,“你们晓得什么?问我做什么?我不也是听别人说的么?我又没有添油加醋,只是如实奉告罢了!爱听就听,不愿听就滚蛋!”
其他两人哈哈笑,说别恼别恼,无非就是嘴快了一些罢,莫要放在心上。来来来,吃酒!
悻悻举起酒杯,精瘦汉子一口吃尽!
独眼龙默默将精神收了回来,虽然心里也同样认为那精瘦汉子只不过是扯谎罢,可心里总说不上来有什么不对。
忽而一个激灵,是啊,刀兵冢内的灵气确实不像是一个秘境该有的样子,那么灵气去哪儿了呢?
独眼龙微微抬起头来仰望天边,醉眼朦胧之间望见那丹阳楼上青蛇抬首。
自打洛阳事变之后,独眼龙每每望见那条青蛇便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似乎是多了生气?似乎是更加深沉,似乎是更加。。。。
吃醉酒的独眼龙迷迷糊糊之间,怎么说的上来?
………………………………
逆凡生 第一百二十三章 春风不遇洛阳,只过苏州
离开苏州两年之久,陈文豪第一次回此地便遇上了飘飘柳絮,烟波潺潺。
一眼便能望见的亭榭阁楼,在春色之中美如墨画,雅如诗卷。
此时二月二八,此地水墨苏州。
。。。
才只是刚从马车上走下来,陈文豪望着这条熟悉的街道,久久而立,眼里未曾噙含泪水,却也有说不尽的感慨,道不明的低愁。
陈文豪不想吟诗句,他只想呆呆地站在此地,品和风煦煦,或暖日徜徜。
江漓漓从马车上一把跳下来,看着陈文豪笑了笑,“怎么,还物是人非了不成?”
陈文豪没笑出声,就只是浅浅地勾了勾嘴角,没在意江漓漓话语中的丝丝讥讽,“没,总归离了苏州这么长的时间,难免有些感慨。”
江漓漓往前走了几步,忽而道:“是先去找你那穆姑娘,还是先回家看看?”
陈文豪有些纳闷,“我没同你说过我是一个孤儿么?”
江漓漓一挑眉,“说过么?没说过吧。”
“那就是我疏漏了,此事应当要先告知于你的。”
江漓漓不耐烦地摆摆手,“我也不想听你的破事儿,原先我同你说过的那事儿你自己斟酌着办,虽然如今我不再是那南阳王府的殿下,可也能给你一些虚名。”
陈文豪眼里有些莫名的意味,“不是殿下说不是就不是的。”
“可不是我说的!”江漓漓转过头来回道:“是那南阳王说的。”
“就算是他说的也不作数,你仍然是南阳王府的殿下世人皆知。”
江漓漓不想在脑子里边拐弯饶角地去想此事的缘由,“那便是吧!你说是就是成了?”
陈文豪不予回话。
江漓漓环顾四周,看着人潮拥挤的苏州街道忽而不屑地撇撇嘴,“也不晓得你有什么好愁的,无非就只是一些大街小巷罢了,同其他地方也没多少差别,你自个去找那穆姑娘吧,我准许你在你那穆姑娘面前借我的名头,至于她信不信我不管。此事一过你我二人再无交集,就算两清!”
陈文豪点点头,忽而道:“殿下你不与我一同么?”
“我与你一道作甚?”江漓漓哼了一声,“你那穆姑娘我又不是不曾见过,也就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我懒得见。”
“那殿下。。。”
“我在苏州呆一晚之后便去扬州。”
陈文豪微微思忖了半分,“这么急?”
江漓漓回过头来正眼看着陈文豪,沉声道:“很急!”
这辆不显眼的小马车平稳地融入了街道的人潮之中,陈文豪站在原地目送这辆马车离开之后又左右环视了一圈,寻了一个小茶肆坐了下来。
“客官要吃点什么?”
说话的是一个素朴的年轻女子,面容清秀,扎着一个乌黑亮丽的马尾辫。似乎是二月苏州的春风对她而言仍旧是微寒,这女子脸上显得有些泛红。
陈文豪冲着这女子笑了笑,“一碗粗茶就好。”
年轻女子点了点头,转过身去,很快就端上了一碗茶水上来,轻轻地摆放在陈文豪的桌子上,“茶来了。”
这碗茶尤为清绿,绿如天生的琥珀。碗底的茶叶随着水波微微摇曳,很肥,很秀。
陈文豪愣了愣,“我要的是一碗粗茶。”
“这就是客官的粗茶。”
陈文豪很难得地开了一个玩笑,“若是姑娘这个茶肆的粗茶都是这副模样,那此茶肆只怕是开不了多久吧?”
那姑娘的脸就又红了,很快地转过身去,嘴里低低地念叨了一句什么陈文豪没听大清。
陈文豪便不再多说,端起茶微微抿了一口,只觉得茶水里边有一股有些熟悉的味道,似乎是什么时候自己尝过,却说不上来。
行人来往,书生墨客,车水马龙。
一直在这个茶肆里边坐了有把那个时辰,陈文豪才堪堪站起身,问过钱两之后他很小心地在桌子上放上了几块铜板。想了想,又多放了两块,冲着那姑娘叮嘱了一句之后陈文豪走出了茶肆,瞬间就融入了流水之中。
暖阳正好,刚吃过一碗好茶的陈文豪心情一样很好,再转过身遇见一位姑娘便更好。
眼前就站着一个身着蓝裙的女子,淡施粉黛。
周身便有如时光寂静,不缓不急。
陈文豪微微诧异之后春花明媚,落落大方。
便朝着眼前人微微一礼,便笑,便道:“许久不见,穆姑娘,你好。”
——————
相比于苏州的漫天春色而言,春风兴许才只是刚刚刮到了洛阳的脚后跟。
北方的春风来的总是比南方要晚一些,此时又从酒楼里边吃得醉醺醺的独眼龙敞开衣襟在路上昏昏地走,被风一吹,只觉得有些凉意,却未曾将衣服裹紧。
独眼龙嗜酒的癖好大致是在十一年前开始的,那时候独眼龙还被人称作是小白龙,面容虽然不比当红小生俊俏,却面容异常白皙,也是洛阳城东的一个好美男子,惹来姑娘喜爱无数。
那时候独眼龙不曾吃酒,就算是与一众兄弟朋友聚会,也只是吃口感甘甜的梅子酒一类。
而事情的转变就是在独眼龙与刘姓刀客几人一同出门闯荡的那一年。
几个年轻武人意气风华,路遇不平便拔刀相助,压强扶弱,在洛阳地界也算是闯出了一些不小的名声。
可就在将近过年准备回洛阳城的途中,遇上了一伙强盗。洛阳原本武人林立,强盗匪类之徒虽然有,却甚少。寻常很难看见的匪类这会儿被这几个年轻武人遇上,哪里能放过?
于是这几个相邀游历的年轻武人一把冲了上去,乱刀砍死了一个正准备奸*淫一个美貌妇人的强盗,其他的强盗见势不妙一哄而散,不见踪迹。
受了那妇人的谢意之后只觉得心里春风得意,原本以为此事已过,却没想就在洛阳城外十里地的地方遭受到了那伙强盗的报复。
那伙强盗零零碎碎大致有十几人,手持尖刀咆哮而来。
独眼龙一伙奋力反抗,却发现这些强盗之中竟然隐藏着几个小高手,一时之间便落得了下风。乱战之中自己的一只眼睛被戳瞎,更有一两个年轻武人死在了那强盗了乱刀之下。
此战尤为惨烈,所幸的是独眼龙保得了自己的性命。
后来才晓得原来先前砍死的那个强盗是洛阳城南一个权贵家中子弟,这才惹来了报复。
捂着受伤的眼睛,任由刘姓刀客搀扶着自己回了城东找了那个名声最好的吴大夫疗伤。因为害怕自己的伤势惹来家里人的担忧,便不敢回家,也没敢叫那刘姓刀客往自己家中报信。最后实在是因为到了除夕夜,没有办法,独眼龙这才谢过吴大夫往自己家中赶去。
可回到家之后却发现自己家中空无一人,门窗上结着厚厚的蛛丝网,桌椅上也落下了厚厚的一层灰,想必是许久未曾有人清理!
独眼龙慌了,在自己家中左右乱撞,却从未看见有一个活人!
他原本还以为是家里双亲临时有事搬迁去了他地,就连忙在房间里边找是不是留下了什么书信。找了大致有半个时辰的时间,未曾找到任何的留言,却在房间里边发现了半截碧绿的镯子。
这只镯子原本是独眼龙的娘亲最为心爱之物!
想必就在自己离去的这一年内自己的双亲遭受了他人的毒手罢,却根本就查不到半点的消息!
独眼龙只能深深怪罪自己,若是当年自己不曾邀请几个好友一同出去游历哪儿能发生这样的事儿?自己的那几个好友也不会惨遭“强盗匪类”的毒手!
至此之后独眼龙日渐酗酒,身形虽然不曾消瘦,却因为醺酒过度,面容日渐黑黄,碎胡渣也从来未曾清理,咋一看根本就看不出这个人才只是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倒像是一个吃尽了苦头的大汉!
可独眼龙吃得苦头还不够多么?这便是最大的苦头。
从小白龙转变为独眼龙需要多久的时间?是两个月。
可对于独眼龙自己来说,其实就只是一瞬间!
踉踉跄跄撞到了一个人,独眼龙恼火得喝了一句,“你他娘的干什么吃得?敢拦本大爷的道?”
对面那人不曾着恼,“怎么,又一人吃醉酒了?我早就告诉过你下次吃酒叫我一起,你总是不听。”
独眼龙睁开朦胧醉眼,看到眼前人的模样之后呵呵笑了笑,“是你啊,刘兄。”
刘姓刀客无奈地将就要摔倒的独眼龙扛在了自己的肩头,“下次吃酒叫我一起呗,免得你吃醉了酒无法无天,什么时候不小心惹恼了大人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独眼龙喃喃道:“死?老子怕死么?”接着就是听不清楚的胡叨叨的醉话,可刘姓刀客听清了一句,“死了才好。”
刘姓刀客面色复杂,“那事儿其实不怪你的。”
“不怪我怪谁!”独眼龙猛地挣脱了刘姓刀客的臂弯,“滚!老子不用你管!”
刘姓刀客张张嘴,望着独眼龙步履蹒跚的背影,却未曾说话,就只是叹了一口气。
一路上惹来了不少的痛骂,独眼龙一脚踹开了自家院门,望着空落落的院子,冷清,凄清,忽而他就压抑不住哭声!
他晓得,春风其实已经到了洛阳,却从来没有吹到他家的院子里边来。
昏沉的天色不透一丝光,什么时候来光?
就在独眼龙低低抽涕之时,在院子里边忽而就冲起了一道光柱,自地下而生,往九天而去!
远处传来了一声压抑的啸声。
声音很小。
像是龙。
………………………………
逆凡生 第一百二十四章 愁杀少年
陈文豪历来就只想做一个简简单单的读书人,只读书,只学道理,从来就没有想过要扬名立万的那一朝。
可如今遇上了一位穆姑娘,逼得他不得不去成安为自己闯荡一番功名。
不晓得这是不是违背了他的初衷,可他仍然这样做了,或许在他心中,一个穆姑娘,比得上他所有的愿望。
但他喜欢上了那一个姑娘的时候,他便不再开始在意自己。他在心里轻声问,你想要什么?你喜欢什么,却再也没有问过自己。
两人就站在原地沉默了很久的时间,当穆春雨眼神之中的讶异退去了之后轻声道:“陈公子,许久不见。”
“是很久。”
陈文豪一时半晌不晓得自己该说什么才好,久别重逢心里满心欢喜的他如同一个木头人竟然呆在了原地,最后还是穆春雨微微撩了撩落在耳畔的青丝,又问道:“这两年没见着你,你是去哪儿了?”
穆春雨一头青丝披落在肩膀上,陈文豪心里有些莫名的庆幸,“是去了成安。”
“呀!”穆春雨微微惊讶,“你还真是去了成安?那日我就是随口一说的,可你竟然当真了?都怨我,要是早给你解释一番的话也不会叫你吃那么多的苦头。”
“其实还好。”陈文豪回道:“成安有成安的风景,其实不错。是很不错。”
“在成安可曾遇到了什么有趣的事儿?”
很慎重地想了很久,陈文豪回道:“成安要比苏州忙碌多了,没甚么趣味,倒是元宵节要比苏州热闹得多!”
“哦?是么?”穆春雨又问道:“那肯定有灯谜吧!有什么很难的灯谜吗?说出来叫我猜猜看!”
陈文豪局促在了原地,“没,哦不是。只是我一向都不大在意这些东西,或许有,但是我不晓得。”
穆春雨低低地哦了一声,眼神之中却没多少的失望之色。
“对了,这些年你在成安做了些什么?”
“什么也做过,刚到成安的时候托关系进了官府做了一个抄手,后来又做过师爷,账房先生,就连摆地摊卖诗词的不耻之事也做过一向时间。”陈文豪没有刻意隐瞒自己在成安的经历,这些事儿听起来有些不够体面,但他脸上却根本没有半点尴尬之色,十分自然。
不同于他话语里边的“不耻之事”,在他看来,只要是能讨活计,凭自己本事养活自己的差事就根本没有丝毫高低贵贱之分。
不过穆春雨看起来不对这些事儿感兴趣,就只是说:“是么?那倒是有些苦。那么现在呢?总不能是在成安活不下去了才回来苏州吧,若果真如此的话那便来我府上,自然是不会少你的温饱之食。”
“没,现在做了一个大人的幕僚,说起来也是惭愧,做了那位大人的幕僚有些时间,他的事儿却根本插不上手。”
“哦。”穆春雨笑了笑,“为什么又回来了呢?”
说到这里陈文豪忽而支支吾吾了起来,握紧了拳头,半晌之后低声问道:“那年你说的那番话当真么?”
“什么话?”
“就是你说你自己从来就不会喜欢上一个书呆子,若是我能博得功名的话,就。。。”
“喂喂喂!”穆春雨在笑,“你该不会当真了吧?那时候我就只是说了一个玩笑话。我方才不是说了么?诶,也怪我,我早就该给你说清楚的。都怪我,都怪我。”
陈文豪看着穆春雨脸上的笑容有些失落,他原本就是因为她的笑容而喜欢上她,一直都觉得她的笑容就是苏州的春意,暖的就是九月的太阳。
此时他却觉得她的笑容残忍极了。
就都说男女之间最甜蜜的是暧昧不清的那一段时光,可模棱两可同样最伤人。
“喂喂喂!”穆春雨伸出手在陈文豪的面前挥了挥,“怎么了?”
“没,没什么。”陈文豪回过神来,勉强笑了笑。
穆春雨环顾四周,“总在这里站着也不是一个好事儿,要不要去吃一杯茶?”
“好。。”
话还没说完,就只听见穆春雨一声惊叫,略微有些歉意地冲着陈文豪笑道:“你看我,都忘了自己还有正事要办,我得去狮子园参加一个茶会,想必旁人已经等了我很久了吧,那个。。。”
“没事没事,反正我先前已经给吃过一杯茶了。”陈文豪连忙回道:“既然你忙的话那你就先去吧!”
没问陈文豪是不是想同自己一道,穆春雨朝着陈文豪点了点头之后从陈文豪身边跨过。
陈文豪转过身来看着穆春雨的背影,张张嘴却没说出什么话来。
走了两步之后,穆春雨顿在了原地,忽而转身朝着陈文豪丢出一件东西。
陈文豪连忙伸手接住,仔细一看,是一个红色的小锦囊。
“这是我娘替我在平沙求的锦囊,开过光的,有福气,送给你了。”
陈文豪便笑了,很开心。
心里涌起的丝丝甜意冲昏了他的脑袋,可他只是一个读书人,就连一分抄写文案的工作都做不好的读书人。
身边有一个老大娘对她说:“小伙子,放开心思想想吧,她不喜欢你。”末了这老大娘又道:“我是过来人,我晓得的。”
陈文豪心里不喜,却没从脸上表现出来,只是冲着这位老大娘行了一礼之后快步走开了。
这一晚陈文豪辗转反侧,嗅着这个锦囊上的丝丝甜香,他睡不着了。
躺在客栈的床上他一直在想穆姑娘送了自己一个贴身锦囊,那自己是不是也同样需要送穆姑娘一件什么东西才好?
恩,没错。
那就送吧,送什么呢?
玉镯子金项链?不不不,这也太俗气了。
一首词一幅画?不不不,自己可不晓得穆姑娘喜欢什么类型的。
那么送什么呢?
大半夜的月光照上了这个不眠人的窗台,他想好了,据说苏州二月的牡丹花开的极为鲜艳,穆姑娘肯定喜欢。
。。。。。。
。。。。。。
苏州牡丹园的春色极为宜人,繁花似锦,像极了这位迂腐的读书人的萌动的心思。
偷偷地摘下了几朵鲜艳的牡丹花,陈文豪细细嗅着,脸上的笑意便荡漾开来。
远处传来了脚步声,陈文豪连忙将牡丹花藏在了自己身后, 转过身来看见的是一个身着紧身衣物的少年,便笑了,“殿下,不是说去扬州么?怎么还在?”
江漓漓撇撇嘴,“苏州离扬州没多远,坐马车不要三日便能到。思来想去还是想看看你这书呆子是怎么被伤透了心的,也好叫自己高兴几分。”
瞥见了陈文豪身后的一抹嫣红,江漓漓一挑眉头,“怎么说?成了?”
“没。”
“那是怎么回事?”
陈文豪道:“穆姑娘送了我一件礼物,理应我也要回赠一件,思来想去还是这牡丹园的牡丹最好。”
江漓漓丝毫不顾及陈文豪的脸面,“当初那张九龄就说过你那穆姑娘早就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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