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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我为王-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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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加快了步子,江漓漓咬紧牙关正准备冲向城门的时候忽而听见街边一人嘟囔念叨了一句什么,江漓漓猛地顿住了脚步,转过头来十分认真地看着那人!
那人就只是一个普通的说书人,被江漓漓这么一看吓了一跳,似乎是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这说书人没再理会江漓漓,又大声念着一些旁人听不大懂的话,惹来了旁人的嘲笑。
“你这说的什么书啊?从头到尾就只有两句!还一直念了这么久?得有大半天的时间了吧?!你不累啊!”
说书人不以为意,心想你晓得什么,掂量着怀里的沉甸甸的钱袋,脸上就笑开了花,念叨的声音也高了许多!
江漓漓面色惊变,他喃喃念着原本从说书人嘴里说的话其中的几个字,瘦西湖,集贤亭!
江漓漓再也顾不得隐藏自己的踪迹,扯开自己脸上蒙着的一截破布,如疯魔一般朝着瘦西湖跑去。
瘦西湖集贤亭之上站着一个满脸忧色的妇人。
………………………………
逆凡生 第一百三十五章 敢搬洛阳,为我做昌都!
一个老人在昌都枯坐了三天不止,期间只喝过九口酒,再无其他。
他坐在一堆残骸废墟之中,坐在这堆废墟之间唯一一个看起来还算顺眼的破亭中,他面前摆着一个极大的棋盘,棋盘不似如今主流的十九道,仔细一数,竟然乃是二十五道棋盘!
棋盘多一道,便多了无数的变数,而这二十五道棋盘,足以叫任何棋艺高手瞠目结舌。
老人静静坐在原地,棋盘上蒙着一层薄薄的灰尘,未曾落子。
不晓得过了多久,就只晓得刚出山的太阳如今已经变得微暮,而昌都便在这昏暗的阳光之下显得更为破败不堪!
这时候天边落下了一架云辇,云辇不豪华,甚至是显得极为简陋。
云辇落下,从云辇里边走下来一个提着茶壶的中年儒士,气质出尘。
老人便开口了,他朝着这文士笑,“等你许久了,请。”
中年儒士朝着老人一礼,忽而微微皱眉,“鄙人似乎见过老先生几面。”
“哦?”老人略微吃惊,可他的眼神里边却没有半点吃惊的意味。
“我与老先生在平沙见过一面,那时候少保庙的老主持还未西去,就在那佛光塔上!”中年儒士微微皱眉,“可我又觉得老先生像极了以前我在洛阳见过的一个算命人。”
老人便笑了,“一些江湖手段,想改头换面极为容易。”
中年儒士笑了笑,“竟是我蒙昧了,实在惭愧。”言罢这中年儒士正了正衣冠,恭恭敬敬地朝着这老人一礼,“在下大隋国士姚清河,还未请教先生名讳!”
老人便神情凝重地站了起来,拂了拂衣袖,还礼道:“在下亡国西苏妖师,张九龄,弓长张,齿令龄,天下第九!”
姚清河眼神微微诧异,随后竟然长吁了一口气,有些放松的意味,忽而又皱起了眉头,问道:“敢问先生,前些年南朝十二国后梁异军突起,而陈国溃败,此事。。。”
“先生不用多问,此事确实是我的手笔。”张九龄回道。
姚清河点点头,喃喃了一声果然如此,便没再问,转意低头看着摆在亭子中间这复杂的棋盘,细细琢磨了半晌,抬头笑问道:“先生是请在下过来下棋的么?”
“问先生可愿相较高低?”张九龄有些玩味。
没在意地上的回城,姚清河直接坐了下来,“只敢讨教,不敢与先生相比。”
张九龄才只是刚拿起一枚棋子,忽而从身后的包裹里边掏出了一瓶酒,自顾自吃了一口,吃过之后有些为难地看着姚清河,“先生吃酒么?若是吃的话便请先生少吃一些,实在是不多了。”
姚清河愣了愣,“还请先生放心,在下从不吃酒,实在是闻不惯酒味,自然也就不会抢夺先生的喜好之物。”
“那便好,那便好。”张九龄傻笑了一声,忽而神情低落了下来,“不想吃酒也是一件好事儿,等到有一天先生想吃酒的话那便糟了。”
姚清河只是笑,没接这个话茬,捏起了一枚棋子。
张九龄便伸出手道:“先生请。”
“请。”
两个互相称对方为先生的人坐在棋盘的两侧,此时太阳已经落山,而周围不知何故亮起了细微的灯光。
就在这灯光之中,张九龄落下了第一枚棋子。
黑棋。
两人落子毫无逻辑可言,而对于张九龄来说尤为如此。
张九龄落子杂乱无章,就好像是初学围棋只会在线与线的相交处落子的稚童一般, 零散得如玉盘散珠。而姚清河落子虽然也毫无逻辑,可棋艺精通之人便能看出,他一直在稳打稳扎,全无理会张九龄的“布局”,自顾自在下自己的棋,布自己局外的局。
在这样偌大一张棋盘上,黑棋与白棋杂乱相交,却两两相安无事。
“西苏灭国距今已然有十三年的时间,这十三年其实在下还不晓得先生在布一个什么局?”姚清河落完子之后捧起茶杯吃了一口茶,随意问道。
张九龄的酒
水不多了,不敢像姚清河一般毫无顾忌,每次就只敢微微品一星半点。看出了张九龄的顾忌之后姚清河从腰间取下了一只小酒葫芦递给了张九龄,“虽然在下不曾吃酒,可受我大师兄的熏陶,也喜欢在腰间配上一只酒葫芦。里边装的是黄藤酒,虽然不算名贵,可也能稀微为先生解馋。”
张九龄眼睛便亮了,充满感激地朝着姚清河看了一眼,结果酒葫芦猛地吃了一大口,哈哈一声笑,“爽快!”
一面落子张九龄一面回道:“这灭国的十三年我无时无刻不想着要复国,因此也做了不少的布局。”
“愿闻其详。”姚清河落子的声音极为清脆。
张九龄微微摸了摸胡须,“若想要复国,最开始就是需要给自己找一处国都吧!”
“没错。”
“国都,最首先的就是需要有气运,有国之气运!可我西苏的国都在十三年前那场大战之中硬生生地被耗尽了地下的龙脉,气运半点无存!若是有半点的话,那我也不会耗费十年之久的布局。”
姚清河点点头,问道:“于是先生就将国都定在了洛阳?洛阳原为亡国大秦之国都,虽然在那一场大战之中仍旧龙脉溃败,可大秦之基石稳固如斯!就算是在大秦灭国到现在如此之久的时间之后,仍有一丝国运藏于洛阳之中。那便是洛阳城南丹阳楼上之青蛇!”
“没错。”张九龄道:“那丹阳楼上青蛇原本为一条青龙,只是攻下大隋攻下洛阳之后不肯除国都成安之外任何城市有‘龙’,一则是为了大隋的威严,另一则是恐生变故,因此费了极大的力气硬生生将那青龙变做了青蛇!”
“看来先生懂得许多。”姚清河笑道,语气轻松。
“大家都是读书人么,读书人不从书中学得满腹经纶,那还读什么书?”张九龄也笑了笑,又道:“可从大秦灭国到如今已然有五百年的时间,那丝龙运虽然心中不甘,可只怕也无力回天,只能做一条蛇!于是,我就在琢磨,怎么才能叫这条龙重新变做一条龙!”
“刀兵冢?”
“没错,先生果然是聪明人。”说了一句对两者都无关痛痒的称赞话,张九龄接着道:“可一个地三阶的秘境,就算再怎么残破,也不是一头早已化作蛇的淡薄气运能够镇压的,于是我就想了一个法子。你这个秘境不是因为灵气够多才叫我这条蛇吞下去就会被撑死么?那我吸干你一半的灵气看你还能不能撑死我这条蛇!”
“于是,我就凭着以前的家底儿,弄出一块万年寒铁与一块万年赤铜叫一个极有本领的老铁匠打造一把好刀,然后送入还未正式开启的刀兵冢之中,叫这外来的兵器吸完刀兵冢这个地三阶秘境的灵气,便可叫那青蛇一口将其吞下,得珠,便得龙性。不过怎么将其送入还未开启的秘境之中的话我自然有法子,乃是家师传授,这就不便与先生多说,还请先生谅解。”
姚清河道:“自然如此。”
说到这里张九龄吃吃笑,“其实当时我说的是用两块材料造一把刀,剩下的边角材料可以充作那铁匠的酬劳。可我其实晓得这两块截然不同的材料是不能造一把刀的,就算真可以,那铁匠也根本就没那种本事!因此,我不用猜都晓得,那铁匠打了两把刀!而这铁匠,一星半点的酬劳都没有拿到。”
姚清河微微皱眉,“可你是如何晓得那铁匠不会心生火气,不给你造了呢?又或者说按照你的要求打了一把废刀,那你的算计不算是落空了么?”
张九龄胸有成竹,“我此生不算天命,只算人心。那铁匠已经被我看透,他爱物心切,对刀兵的爱惜已然疯魔。如今有这么好的两块材料放在他面前,他会打一把废刀?不仅如此,此人极为守信,打了两把刀之后更是会按照我将其全部放入秘境之中。可心里又有火气,辛苦了这么久半点好处都没有捞到,最后肯定会说取出两把刀后留一把放在店里作为他的酬劳。可我又算定,他还是没有落到好处!哈哈!”
“为何不直接给他一种材料叫他打一把刀呢?”姚清河仍然有些不解,“顶多是送他一些好料作为酬劳
,为何非要生出这等不安分的事宜呢?”
张九龄竖起了一根手指,“一来,我信得过我自己能抓住这个铁剑的心思,有道是艺高人胆大,无外如是!”接着张九龄竖起第二根,嘿嘿一笑,“你也晓得,这么些年心里一直被复国这个念头所占据,无论如何也得找一些乐子,要不我怎么能活到今天?早就给愁死了!”
“先生说的有道理!”
“接着便是最重要的一步!”张九龄的脸色略微凝重。
姚清河接话道:“洛阳不是一处选为国都的好地方!”
“没错。”张九龄微微点头,苦笑道:“洛阳实在是太位于大隋的腹部了,先不说洛阳本就是大隋要地,周围军队无数,就算是顺利地在洛阳复国,可你想想看我这国能撑多久?”
“于是?”
“于是我就想着怎么将这一缕龙气借到旁处!”
“于是就落在了昌都!”
“正是如此!”张九龄道:“昌都与洛阳两地的‘恩怨’想必先生是再为熟悉不过,昌都与洛阳两地有‘旧‘,因此两地冥冥之中有一种若有若无的联系,于是这昌都乃是借洛阳之气运最合适不过的地方!”
“可改用什么法子将洛阳的国运借来呢?”张九龄落下一枚棋子后接着道:“西苏还未灭国的时候我就喜欢云游四方,二十几年前我到伏虎山从一位道人手里赌来了一只鬼物,没想到这时候正巧派上了用场!”
张九龄微微抿了一口酒,接着说道:“这鬼物也算是有趣,已经身死数百年,可仍然想做人。又因为此鬼物重恩重情,于是我便用灵土为这鬼物捏造了一副人身,将其放入洛阳之中。叫他按照古洛阳的范围在洛阳之中埋下了九枚镇龙钉!”
姚清河有些惊讶,“镇龙钉?镇国运?看来先生着实有不少好东西!”
“年轻时候走天下,总能有一两件私家之物。”张九龄浑不在意,似乎这镇龙钉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东西,“埋下这九枚镇龙钉之后便大功告成!可你是不晓得其中的艰辛。”
“镇龙钉乃是重器,一旦埋下便会对当地风水、灵运走势造成巨大的影响,因此需要万分小心,以免走漏风声被旁人察觉!”
“的确如此,我想到如此手段只用了一个月的时间,算出古洛阳城最适合钉下镇龙钉的方位用了三年,而做这件事却用了七年!”张九龄叹息了一声,眼里忽而冒出精光,“一旦这镇龙钉埋下之后,我便随时可在洛阳布下奇门遁甲之术,将那丝龙运牵引到这昌都!而这时候,昌都气运便昂然而长,便可为我复国打下一层牢牢的根基!”
话音刚落,就之间这处闲亭周围亮起了无数的稀微光点,若是有人御剑在空中飞过,必定要大惊失色。原来从天下往底下看,这无数的光点组成了一个囊括方圆数十里的大阵!极其惊骇,鲜有耳闻!
姚清河沉寂良久,感慨道:“我只是想到了其中的大概,却没想到先生竟如此大气!先生果然好手段!”
一改方才的做派,张九龄豪饮一口酒,捏起一枚棋子重重地砸在棋盘上,天元!
就在这枚棋子落下的一瞬间,这座破旧闲亭忽而大放光芒,灼灼如九天骄阳!
“请龙!”
便只听远处一声龙啸声,洛阳丹阳楼上青蛇之首忽而大放异彩,九条光柱在洛阳境内犹如深渊烈火,蓬喷薄而生!
整个洛阳界内之人只以为神仙手段,无不惊若木鸡,无不跪地祈福!
而在这九条光柱的中心,在这丹阳楼青蛇之中,飞出了一条龙!
只是一瞬间,这条龙不远万里从洛阳飞到昌都,盘旋在这闲亭顶端,金光灿漫!神采飞扬!
一声龙啸,九天和鸣!
张九龄轻轻抬头,微微眯眼,感受这龙运降临昌都之后周身之外的一切变化,他说:“请先生看我这步棋如何?”
“奇哉!妙哉!壮哉!盛哉!”
既国运不可得,便造国运,为我立都城!
既都城不可得,便搬洛阳,为我做昌都!
………………………………
逆凡生 第一百三十六章 先生气魄浑不死
天元落子之后,张九龄棋势一改当初飘忽无定的风格,步步紧逼,如同一头择人而噬的猛兽,气焰高涨,凶猛至极。
而姚清河棋势如旧,未曾防守,也未曾进攻,仍然守着自己的规矩,波澜不惊。
在张九龄终于捏起几粒白子之后,姚清河笑道:“先生应当还有其他的手段吧,若仅仅是如此,怎能守好你的西苏江山呢?”
张九龄点点头,“没错,选定了国址,复国之后唯一需要担心的就是该如何守住江山。你大隋自然是不肯任由我在你昌都之地复国,不仅仅是为了你大隋的国土损失,更是为了你大隋只为眼!因此,若是没有后续手段,就算是成功复国,那我的国在大隋的铁骑面前也浑然撑不过三天!可是该如何做呢?我原先就说了,昌都是一个极好的地方,并不仅仅在于它能接引洛阳的龙气,也不在于它处于大隋的边陲,而是在于它北边就是西楚!”
“西楚?”姚清河皱紧了眉头。
“没错。”张九龄捏着自己的胡须,“西楚势大,八十万铁骑如龙,可震慑西楚之外方圆千里的宵小!而我需要的,就是这条龙!”
“愿闻其详。”
张九龄笑了笑,又从棋盘上捏起几枚白子,“西楚虽然势大,可这些年是什么情况想必不用我多说先生也能晓得。西楚八十万铁骑一直为国忠心耿耿,可被雪藏在西楚之地,想必心中早就有些怨念!更不用说西楚裴家长子,三子乃至长孙三人为国捐躯,裹马而还!”
姚清河心中有了答案,可仍然止不住问道:“于是?”
张九龄咧开嘴角笑了笑,嘴里的黄牙便显得有些渗人,“既然已经死了这么多,那么再死几个也无妨吧。”
“你的意思是,裴家这些年的恩怨。。。”
“正是,裴家这些年死伤那么多子弟,可不是天灾可以造成的。”张九龄回道:“而我,就只是在其中做了几分手脚罢了。”
落子之后张九龄接着道:“裴家二子在军营之中被人下毒致死,我就只是找了一个信得过的人罢了。裴家二孙在外征战之后被敌人埋伏,我也就只是为旁人提供了一些情报罢了,可是他竟然没死,就只是费了一双腿,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不过也无妨。裴家三孙女儿好办,就只是给他那个疑心病的男人说几句莫须有的话就叫她自缢而死。裴家四孙是个读书人,毕竟是一个官员,弄他倒是费了我不少的手脚,虽然没将他弄死,只是压入了大牢,不过也尽人意。裴家五孙就更好办了,那人天生高傲,只以为自己天生神力,承运而生,必定能披荆斩棘,高举盛名。于是就不带任何侍卫出门游历,我便在平沙做了一些手脚,联络一些炼气士与武人,围杀致死。至此,裴家就只剩下一个耄耋老头儿与一个不堪大用的六孙儿!”
姚清河面色复杂,可分明听到了点儿,喃喃问道:“你说平沙?”
九龄这会儿倒是对姚清河高看了一眼,哈哈笑了三声,吃了一口酒,“先生果然明察秋毫,竟然半点不被此事蒙蔽,一眼就看到了关键。没错,平沙这些年的事儿都是我做的。鄙人不才,虽然国破家亡,可也在外头有不少的人缘。请这些早就对大隋看不惯眼的炼气士为我杀一个人,然后我指点他们如何一步步侵占大隋,第一步就是平沙,他们自然乐意之极。接着再利用他们将平沙与西楚两地的恩怨往高处推,对双方都有利,对我更是如此。一石二鸟之计,果然好用。”
姚清河抿了一口茶,喃喃道:“裴家一直是西楚的大旗,西楚八十万将士甚至已经将裴家看作了西楚的无冕之王。西楚对大隋忠心耿耿,可更加对裴家忠心耿耿,可对裴家忠心耿耿并不代表对裴家言听计从。在裴家如鱼得水的繁华时代他们自然是安分守己,可若是裴家遭受苦难,遭受旁人的排挤,甚至满门子孙只剩下一个老头与一个小孙儿的时候,这八十万将士怎么能看得过去?于是,他们或许会反!”
张九龄点点头,“先生所言确实,也正是我心中所想。原本我还以为将裴家推到如此地步至少要花费我十几年的时间,没想到,哈哈。你大隋的官员果然‘有意思’,每次我只需要为他们提供一个导火索,他们自然就会帮我将事儿做的服服帖帖!”
姚清河叹了一口气,摇摇头,“先生请往下叙!”
张九龄道:“这八十万将士,甚至是西楚之地的百姓,大隋的百姓尽数都会以为西楚裴家凋零至此乃是大隋朝廷的手笔,会以为是大隋皇室不能忍受西楚喧宾夺主才将裴家打压至此,又因为这些年根本没有战事,西楚八十万铁骑全然在西楚之地养马,不用多说就能晓得他们心中不痛快!可若是叫他们就此反了的话那还是差了些火候。”
姚清河便问道:“那先生的打算?”
张九龄嘿嘿一声笑:“若是这个时候西楚唯一的香火,唯一一个原本不堪重用如今却扛起了西楚大旗的幼孙裴长风被大隋皇室中人刺杀了呢?”
姚清河倒吸了一口冷气,“那么便不用分说,八十万铁骑会齐齐勒马向北!”
“于是,收江漓漓,叫他去刺杀裴长风是我这一场复国谋划的重中之重,也是我最亮的手笔!”
“若是在下的情报没错的话,先生遇到江漓漓的时候他还不是南阳王的子嗣,或者说没人晓得他是南阳王的子嗣,你究竟是如何晓得的?”
张九龄眼神之中微微有些追忆,“其实那时候我猜想了许多皇室子弟,推演了许多情况却发现无论发生什么也没有任何皇室子弟会对裴长风下杀手,或者说是能有机会对裴长风下手!那个时候我提前晓得了裴长风的动向,于是便来了扬州,原本是打算找几个武人直接将裴长风刺杀在扬州之地再嫁祸给大隋朝廷,虽然此举鄙陋不堪,可着实是没有其他法子,只能祈求西楚的将士不会听信大隋的解释
。可那日,正准备动手的时候我在码头上看见了江漓漓这人,也看见了南阳王夫人秦淑珍对于他这样一个乡野小子的态度,便算定江漓漓这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子必定不是常人,于是我收手了。”
吃了一口酒之后张九龄接着道:“后来通过观察那个小子之后我惊喜不堪,此人,乃是我这一生中最适合我的一枚棋子,于是我便找个机会与他相识,以教他刀法为理由换取他为我杀一个人,便是杀裴长风!”
“可是据我所知,裴长风那人与江漓漓是朋友,你是有什么办法叫江漓漓必定会杀裴长风?蛊惑心智的巫师手段?”
张九龄摇摇头,“这等手段实在是太过低劣了,而且极容易被人察觉,我张九龄怎么会用这等手段?”
“那先生如何敢万分保证江漓漓一定会杀裴长风?”
张九龄挺直腰板,脸上风发意气,精神焕发,一如当年他站在天机阁外的青芒山巅叫板天下第二算鱼乘龙时候的肆意张狂。
他道:“我早就说我此生不算天命,只算人心!江漓漓此人自私自利到了一种极致,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感情可言!就算是有感情,也根本比不得他身上的一根毛发罢!因此,我只需要叫他服下一枚只有我有解药的毒药之后,他必定会为我杀了裴长风!而裴长风此人,虽然看似平常,可心中高傲更甚于他五哥!他将江漓漓当做他的朋友就是他一生之中做过的最目中无人的事儿!”
“因此我断定,就在裴长风与江漓漓两人在扬州会面之后,裴长风会找各种机会将自己的后背亮给江漓漓,他要赌江漓漓根本不会杀他!而江漓漓呢?嘿嘿,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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