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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我为王-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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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了他望着天喃喃了一声,“嘿,天下第一?老子天下第九!”
这天张九龄意气风发,孑然一身离开了书院,孑然一身真正走天下!
一身冲天浩然气魄,风云避及!
张九龄啊,要做天
下第九的张九龄走天下!
离了西苏,他去了北方的大隋,又离了大隋,去了南朝十二国,最后离了黄天净洲,去了云凌盛洲!
云凌盛洲剑仙遍地,张九龄浩然气魄斩得天下剑仙避之不及!
骂了一声垃圾之后张九龄去了上浅陌洲,上浅陌洲他拜访了儒家圣人五千年前骑青牛悟道成仙的老夫子!
只是与儒家圣人相谈不欢,气愤而走!
儒家圣人说他锋芒过露,十年之内必折!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张九龄冷冷回道:“可也要看那是一棵什么树!”
离了儒家圣人之后张九龄去了天机阁,他站在天机阁外的青芒山巅上叫板天下第二算鱼乘龙!
他说:“今日我天下第九来与你天下第二算一算天下!明日之后我便要与天下第一比一比,看看究竟是谁能算尽天机!”
他微微抬头看天。
人算不如天算,这天下第一算,便是头顶上那片天!
只是这一算之后张九龄败得彻彻底底,他一身浩然气魄全然无存!
肆意张狂而来,神形落魄而去。
张九龄这个名字未在上浅陌洲引起多大的波澜,旁人只道天下第九挑战天下第二,被碾压成了一个凡人!!哈哈,如此不知死活,没学会走就要跑了么?你第九竟然不先去看看第八就来看望第二?!
世人都只将意气风发者的落魄当做是自己的爽快,却不曾晓得,天下第九能叫天下第二全神贯注而战,那么怎能不叫天下第八颤颤发抖?!
可事实如此,没甚可言。
张九龄失了自己的浑身修为,原本一切靠气魄推演的本事丝毫无存!
他废了。
这天三十来岁的张九龄拖着自己疲惫的身子回到了老先生的书院,却被许多同窗嗤笑!又回到了原先的小山村,却发现根本就没人认得他。
老教书夫子已经死了,村里人为他竖起了一个简陋的墓碑。
墓碑上只写着“夫子”二字,未曾提及姓名。
或许根本就无人晓得。
张九龄便离开了,这一天大雨倾盆,失意的张九龄独自一人蹲在街边,身形枯槁,衣衫褴褛,不少人撑着雨伞路过一脚踢在张九龄的身上,“哈哈,臭乞丐!”
张九龄未曾吭声,一如婴儿时代的当年。
不晓得在雨中蹲了多久,张九龄只觉得雨没了,却又能清晰地听见旁道瓢泼的大雨声!
张九龄抬起头来,只看见自己头顶上一个油纸伞,再看,便有一个身穿鲜艳红衣的少女冲着他笑。
张九龄最记得她的笑,犹如春如含羞的花苞。
张九龄笑了,他说:“你的伞,,真好看。”
。。。
少女姓殷,名红袖。
张九龄说就算自己浑身浩然气魄无存,可也有满腹经纶,可撑天地!
他做了这个少女的老师,少女最后成了西苏皇后,他也就成了西苏国师!
西苏的妖师!
西苏覆灭之后张九龄他无时无刻不想着复国,其实不是有多爱西苏,只是为了那个如同殷红袖一样笑的人。
张九龄此时看着一身红衣的素素,他神色恍然。
微微伸手,盘旋在闲亭顶端的那条龙落在了他的手里,成了一个手镯。
他一步步走向素素,将这金黄璀璨的手镯缓缓戴在素素的手里,他摸着素素的头,他笑道:“素素啊,老张是不是一直没给你提过你爹娘?其实啊,你不姓张。嘿,别惊讶,你怎么能跟我姓呢?我就是一个老傻子啊!你生得这么好看,多埋汰你啊!咱们还是说说你爹娘吧,你爹啊,他姓李,名相如。我一直不喜欢他,没有半点男儿气概,哼,不提也罢。你娘哩,你娘是个极好看的姑娘,极好看。尤其是穿着一身红衣的时候,就像你这身衣服,真是好看得很呐!哦,对了,她姓殷,名红袖。你看看,取个什么姓比较好?李素素?嗯~不好听,要不你跟你娘姓吧,殷素素,哈,好听许多!真配你!”
素素怔怔无言。
张九龄脸上的笑容渐渐隐去,鼻尖微皱,皱。。。
忽而咬紧了牙关,猛地跪倒在地,将头颅狠狠地埋在了泥土之中,老泪纵横!
“老臣张九龄,叩见公主殿下!公主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老臣无能,罪该万死!”
素素泪水夺眶而出,她咬着嘴唇,声音极为颤抖,就如同秋风中颤鸣的黄叶。
她问道:“老张?你不要我了吗?”
(本卷终)
………………………………
第一章 南
一场浩浩荡荡的十年复国谋略略微平淡地落下了帷幕,除去洛阳人望见那夜的风华绝貌之外,在这足以改变大隋命运的动荡其实没在大隋国中留下太多的印记。
张九龄自刎于昌都之后,三千西苏余民很快被姚清河安置在了各地。
素素哭了三天三夜,最后她抬起头来泪眼朦胧地望着姚清河,她说:“先生,为什么你要叫老张死呢?”
姚清河叹了一口气,“不是我叫他死的,是他自己晓得他已经到了死的时候。大隋不会叫他活下去,他自己也不能叫他自己活下去。”
末了姚清河摸着素素的脑袋,他问道:“素素,你会不会怪先生?若不是先生,老张也不会死,你如今只怕也已经成了西苏女皇。”
素素抿紧了嘴唇,她点点头之后又摇了摇头,她说:“我怪先生逼死了老张,可我却不想做女皇。”
姚清河道了一声晓得了,沉寂良久之后道:“你还想跟着我读书吗?”
素素愣了很久,她一时之间觉得十分迷茫。原本她就是听着张九龄的话才呆在了姚清河的身边,如今张九龄走了,她该何去何从呢?
还是继续跟在姚清河的身边?
虽然她晓得老张自刎不是受了姚清河的逼迫,可是她真的能什么也不顾继续拜在姚清河的门下吗?
姚清河的脸始终是平静而淡然,就像一面永不起涟漪的湖泊,倒映这蓝天白云。
姚清河望着素素手镯里边那条游弋的金色小龙,他说张九龄说的没错,素素你是有福气的,整个西苏国的气运都囊括在了你身上。
素素不晓得姚清河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也不愿听到西苏这两个字,她微微撇过了脸。
姚清河道:“你还是跟着我读书好不好?好好读书,到时候就做一个跟张九龄一样的读书人好不好?你愿意吗?”
素素考虑了很久,或者说只是在发呆。
最后她点了点头。
读书,张九龄二十岁的时候读出了满满浩然正气,素素需要多久呢?
素素掰着手指头算也算不出来,她说自己应该要读书,要比老张还要高。
没人晓得裴长风的下落,整个西楚沉寂如就要起风的黄沙大漠,对裴山而言更是如此,一夜之间,裴山这个老人老了许多岁。
而在这个庙堂之上,再无人敢说裴老将军不够忠心。忍受着失孙之痛,裴山平静地拿出了军令,一道光芒便飞向了西楚。
若是裴老爷子终于被失去至亲之痛蒙蔽了双眼的话,整个大隋未来如何,实在难说。
这一天裴山离了成安,他独自一人回了西楚。
越是走进裴家院落他就越是觉得冷清极了,冷清得就像是十二月的黄沙大漠。
他抬头看着那微微生出新绿的飞雁山,神情有些迷茫,好似望见了不晓得多少年前那个衣袂飘扬的仙人指剑将飞雁山斩成两断,丈杀天下风云气的豪迈气魄。
十岁那年他独自一人站在飞雁山山脚下,望着从西边吹来的黄沙大漠,望着再也不能为西楚作为屏障的飞雁山,于是他就萌生出了成为西楚之屏障的想法。
于是十八岁那年他牵着一匹马,带上了数百个同样大小的壮志少年们走出
了西楚,归来便是满身勋章以及独自一人。
他终于又独自一人了。
不知不觉,眼角便落下了几行浊泪。
三月的西楚,比起成安来,冷得不是一星半点。
于是他就开始喃喃念,“大风起兮云飞扬,大风起兮云飞扬,大风起兮。。。。。”
有朝一日长风起,西楚八十万铁骑定当再次逐风而行!
如今他老了,再也不是西楚的风了。
。。。
扬州城内抱着白猫的乖乖,等了多久了?
或许还是要继续等下去。
江漓漓十三岁那年从大山之中走出来就是为了找赵娴芝,而所谓何事只怕他早就已经忘记。
留在每一个梦怔的人心中的执念早就不再需要缘由。
这年他终于望见了希望。
成安三月的风不刺骨,却刮得脸生疼。
江漓漓站在南阳王府之外站了有三天的时间,他没进府。
门推开之后苏双露出怯生生的脑袋,她说道:“哥,还是进来坐一会儿吧!姚先生只怕还有两三天的时间才到成安哩。”
江漓漓没吭声,手掌早就感觉不到虎魄刀的冰凉。
“别管他!”门被狠狠地推开,门后面露出来的是苏雍烈高大的身影。他面色冷冽,“他;乐意站在门外就叫他站在门外,你理他做什么?养不熟的白眼狼!我看你也别站在我王府门外,省得老子看了糟心。”
“爹~”苏双微微劝了一句,可看着苏雍烈青黑的脸便不敢再做声,
江漓漓冷笑了一声,他斜着眼睛瞥了一眼苏雍烈,“若不是因为说姚清河那玩意儿会来南阳王府将消息告诉我,你以为老子乐意站在你家门外?”
苏雍烈的脸色更加黑了,他猛地一拳砸在了门板上,有一尺厚的铁门立马就凹了一个深坑。
“怎么?你想打架吗?”江漓漓将手放在刀柄上,微微颔首,只用眼帘的余光看着苏雍烈,“来啊,我早就无所谓了!”
眼看着苏雍烈就要发作,苏双连忙一把拉住了苏雍烈的手,“爹,爹,爹!你别跟哥计较,外边冷,咱们还是先进去吧!”
“别管他叫哥!老子早就说过,从他踏出南阳王府的那一刻他就不再是我南阳王府的人!”想一把甩开苏双的手,却又害怕伤了这个宝贝闺女儿,一时之间苏雍烈显得局促得很,吼完了这一句之后他狠狠地关上了门!
门后边传来了很清晰的声音,“从今以后,谁也别管门外那个混蛋叫殿下!也不许任何人探望他!听见了吗!你,苏锦!别以为我不晓得,昨晚那个翻墙出去送饭的人就是你!”
江漓漓不屑地撇撇嘴,心说你以为我有多难受?
他刻意将张九龄给自己“自私自利,无情无义”的前缀加在自己的头上,刻意叫自己的鲜血冰冷如寒雪,叫自己的心坚硬如精铁,于是,他便感觉外边的风也没有那么刺骨!
从远远的道路上来了一辆马车,马车停的很远,走下来一个十五六的姑娘,是苏理之。
苏理之神色尤为复杂,她一步一步走到了江漓漓的面前,一字一句地问:“他死了?”
江漓漓没甚心情理会这个大隋的公主
殿下,他撇过了脸,继续望着前方的道路。只是那辆马车挡住了他的视线,他很不喜欢,心里边便升起了一堆火,恼火之中就像要将那辆马车砍成两半!
苏理之加重了话音,又问道:“你杀了他?”
江漓漓这才转过脸来看着苏理之,“你说谁?”
“裴长风。”
“是的,死了,我杀的。”江漓漓冷笑了一声,“你满意了吗?”
苏理之握紧了拳头,“你不该杀他!”
“凭什么我就不能杀他?”
“那日元宵节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你们两个应当是蛮好的朋友。”
江漓漓心中毫无来由地迸射出怒火,他一伸手便捏住了苏理之的脖子,咬牙切齿地强调道:“他死了,我杀的!”
“公主殿下!公主殿下!贼子住手!”停留在马车旁边的几个侍卫模样的人大吼着跑了过来。
江漓漓将苏理之推翻在地,手按在了刀柄上,“你倒是叫你的人动一个试试!”
苏理之脖子上出现了一片淤青,她挥挥手示意那几个人停下来,接着才慢慢从地上爬起来,她直直地盯着江漓漓,“我记得你欠我一个人情!”
“我记得,可我现在说这个人情不作数。”
“你!”苏理之嘴唇有些发白,“无耻!”
“下流!婊子!娼妓!狗屎。。。。。”
被江漓漓这么一连串的骂话气得脸色铁青,最后苏理之深吸了一口气,她语气极为平淡地说:“你杀了他,你会后悔的!”
江漓漓嗤笑了一声,随后哈哈大笑。
“我不后悔。”
擦干了笑泪,江漓漓这样回答说。
。。。
苏理之的马车走了,不久之后来了一个中年书生,是姚清河。
姚清河身边跟着素素。
“张九龄死了。”姚清河第一句话就这样说。
“不管我的事,”江漓漓回道:“我只关心你究竟有没有我姐的消息!”
“江狗你真是一个冷血的人!”素素喊道,“老张对你那么好,教你刀法,给你一把好刀。。。”
还未等素素说完话江漓漓就打断道:“是的,对我好。于是就请我吃天蚕,于是就叫我去杀裴长风!你别忘了,当初我与他就只是一场交易罢了。他教我刀法,我帮他杀人。当初他叫我吃下那枚毒药的时候就给我说过等我杀完人就将解药给我,如今他没给我。那你说他是不是该死?”
素素哑口无言。
江漓漓冷哼了一声,“还有,以后别叫我江狗,我要杀人的。”
素素的嘴唇咬得乌紫。
“我来了成安,也将所有事儿都告诉了秦淑珍,如今到你了。”江漓漓转过脸来看着姚清河,“我姐的消息呢?”
叹了一口气姚清河回道:“冥域。”
“冥域?”
“在南方,你去南朝姜国之后找人打听,很多人都能晓得。”
江漓漓便转身就走。
“他走了吗?”秦淑珍趴在门上问道。
“走了。”苏雍烈语气温柔,脸色却有些落寞。
“回头了吗?”
“没回头。”
………………………………
第二章 她眼里有春与秋
大隋往南,南去南朝十二国,南至姜国,可是到了姜国又该如何呢?
江漓漓不免有些懊恼,尽管姚清河告诉他只要去了姜国便可随意打听到冥地的消息,可若是姚清河只是蒙他的呢?
更不用说他从来就没有听说过冥地,他只说赵娴芝在冥地之中,可若是冥地有一个大隋国这么大他该如何?
他早该冲着姚清河刨根问底的。
只是一转身的时候姚清河已经不见了踪影,连带素素一道。
他便只能相信姚清河并没有说谎,也只敢这么相信。
驾上一辆马车匆匆离开了成安,好不容易等到晚上,江漓漓连忙唤出了吴舟。
“你晓得冥地吗?”
“冥地?你忽然问这个问题做什么?”吴舟苦着眉头,突然咧开了嘴笑,两颗大龅牙就显眼得很,“你该不会是良心发现了吧?要送我去冥地了么?”
“你想多了,只是我要去冥地罢了,去找一个人?”
“你姐?”
江漓漓点了点头。
“不过顺道你倒是可以将我带到冥地去,咱们也算是两清了。”
江漓漓便道:“是时候两清了,可是也等到我找到我姐之后!”
“我倒是无所谓,在金明道人的养鬼壶之中五百年都呆了,难道还等不过这么一两年?”吴舟回道:“只是我想不通你姐,一个凡人,为什么会出现在冥地?”
细细思虑了几番之后吴舟又问道:“你确定没人骗你?”
“我不大确定他有没有骗我,可就算是骗我,我也应当去看一看。”
吴舟揶揄道:“没想到你对你姐这么上心?这还是头一遭!难不成那赵娴芝还美若天仙不成?”
“这不是你该管的事儿。”江漓漓冷声道。
“成成成,我不管我不管成了吧,”吴舟在马车上空随意飘荡着,又接上了江漓漓最先问的那个问题,“至于冥地的话其实我没多了解。”
“你不是鬼吗?你怎么不了解?冥地里边不都是鬼吗?”
“大爷啊!我问问你,你不是人吗?你就晓得云凌盛洲的情况?云凌盛洲不都是人吗?”吴舟反问道。
江漓漓便恼了,“你少在这里给老子扯马虎眼,老子问,你答!什么时候轮到你来问老子了?”
吴舟有些无奈,就只好解释道:“我虽然是鬼不假,可我压根儿就没去过那冥地啊!我身死之后才刚刚化作鬼就被那金明道人给抓走了,将我放在养鬼壶中一‘养’就是五百年。后来我辗转到了我大人手里,跟着我大人走了七八年就去了那洛阳,以后的事儿你自己也晓得不是。”
江漓漓冷哼了一声,“没寸用!”
吴舟被江漓漓骂习惯了,不以为意,“比起这个我倒是想晓得你姐赵娴芝怎么就进了冥地?按理来说一个凡人是不能进入冥地的呀,难道说你姐是手眼通天的修士?还是她本就是一只鬼?”
江漓漓很难得地沉默了很久,他很难忘记他六岁那年那一碗,一黑一白两个看不清脸面的人飘在赵娴芝的左右两侧,而赵娴芝坐在床榻上望着门口,似乎就是在等他来。
他能看见赵娴芝冰冷的眼神,也能望见赵娴芝身后无尽的黑色尘埃。
那一夜,赵娴芝一巴掌甩在他脸上,随后转身而去。
真的很疼。
而如今想起来那两个看不清脸面的人就像极了吴舟这副模样,于是他是有些相信姚清河的话的,只是他有些搞不清冥地究竟是怎么一副模样,进了冥地之后他该往哪里去?哪里能去?
看着江漓漓这副失神的模样,吴舟很难得地提了一个不错的建议,“我虽然不晓得冥地,可以前跟我大人一起进过一个地方,那个地方在南朝韩国,那里有一个鬼城。”
“鬼城?”
“没错,我是大夫,也搞不清为什么会有一座鬼城。只是听我大人说过那地方地下似乎有一个阴穴,而地势又呈藏阳养阴之势,阴气极深,就算是白日也比这里子夜的阴气要
浓厚得多。因此那处地方住不得活人,倒是有许多孤魂野鬼来此休憩,对于鬼来说,也算是繁华。想必在哪里能打听到不少冥地的消息。”
“可是陈国在哪儿?”
“这我哪里晓得?”
“你不是去过吗?”
“去是去过,可我也是被我大人藏在养鬼囊之中带过去的啊!”吴舟解释道:“你想想看,你被人放进袋子里,兜兜转转溜了几个弯到了一处地方,然后又把你放进袋子里,兜兜转转。。。。”
江漓漓听明白了吴舟的意思,只是心里恼火得很,一把打开养鬼囊将吴舟吸了进去,“你少给老子逼逼叨,没用的玩意儿!”
吴舟在养鬼囊中叹息了很久,心道还真是好一副卸磨杀驴的本事!
迎着晚风江漓漓独自一人默默念叨道:“冥地可不要太大啊,南朝也不要太大,小一点儿好,小点儿好!”
张九龄没能给他留下另一枚天蚕,他自己清楚,他大致还有六七年可以活。
未曾在路上多做休息,大致有半个月的路程便到了琼湖。如今已是三月的尾巴,树梢上的新绿也渐渐浓厚了起来。
江漓漓对琼湖城其实要比成安多了许多留恋,他记得自己在琼湖城中有一家胭脂铺,尽管这个时候已经改做了酒楼了罢,王善只怕也已经将酒楼打造得如火如荼。
站在琼湖城外江漓漓犹豫了半晌,他仍旧是想去琼湖城看一看。
没多久的时间便到了那胭脂铺的旧址,如今果然成了一家很客气的客栈,牌匾上写着三个字,江漓漓不认得。
走进客栈要了一碟花生米儿,再配了半壶茶。
没多久就有一个小厮骂骂咧咧地端着盘子走了过来,说究竟是哪一个没钱的穷货,来客栈就只点一碟花生米儿?穷货!穷货!
江漓漓耳朵尖,将那小厮的话听在了耳里,心里暗暗记下,正准备等那小厮走过来给他一个好看的时候才发现那小厮竟然是成如是。
成如是望见江漓漓之后先是恍然大悟,随后就显得十分尴尬。
当初江漓漓说过给他一个好职位,至少也是主管之类的活计。而王善确实也给了,只是成如是觉得当主管实在是太过无聊,日子没得打发啊!便闲暇之余做了一个闲小二,也算是充实充实生活。
可江漓漓开口就是,“你是不是贱的?”
成如是满脸通红。
随即就脱了身上的小二衣服,又冲着身后一个大声吆喝小二的醉酒男子骂了一句你叫你吗呢之后跟着江漓漓坐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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