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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我为王-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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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漓漓沉思了片刻,又问道:“可那吕泽仁呢?你怎么说?方才吕泽仁来了这间院落,转头便不见踪迹。我算过了,吕泽仁与那刘郸离开的时间大致相同。”

    说到这里成如是也皱紧了眉头,“这事儿其实不好说,可能性实在是太多了一些。首先,这吕泽仁或许是这刘郸的手下,他说他是陈国人或许就是对咱俩的说辞罢了。其次,或许这吕泽仁与刘郸为公事之伙伴,当然,这里的‘公事’二字咱们可以放肆考虑。这么说吧,咱们做一个猜测,这吕泽仁真是陈国之人,还有些势力,与这刘郸之间做一些私密的交易。或许是军器,或许是贸易,咱们不用知道。此时他们两人差不多一道离开就只是为了谈论公事罢了。”

    末了成如是又道:“其实这事儿对咱俩而言不算是险境,刘郸没有露出半点对咱们的不喜,因此这刘郸应当是没有多少恶意,或许还会因为那刘茂而对咱们青眼相加。吕泽仁这人与咱们也没有多少干系,等到他回来咱们随口一问就成,他乐意回答便回答,不乐意咱们也不用介怀。”

    “我也晓得你的担忧,无非就是害怕在这深宫别苑之中遭受迫害的话无从逃逸罢了。其实在这深宫之中咱们还算是安全,至少比在外头要安全,从另一种角度上来说还是好事。首先,咱们已经是彻底惹恼了那刘茂,那玩意儿瞧着脸面就晓得他是睚眦必报的主儿。若是在皇城外头的话说不定会派遣多少兵马来围剿咱们。而咱们如今处在皇城之中,碍于皇城的威严,他想必不会对咱们旗鼓张扬地出手,就只需暗中防备一下会不会有刺客来刺杀咱们两个便好。而后,”说到这里成如是又紧张兮兮地朝着身后看了一眼,确定没人之后才回答道:“咱们两个来这天府是为了做什么?不就是为了找到那处鬼城?如今咱们没有费半点气力来了这皇城之中,嘿嘿。。”

    江漓漓面色微喜,“你是说?”

    成如是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你还别说,这种可能性是最大的。咱们本就确定了那阴穴的移动是这韩国之中的首脑之辈做的手脚。所求咱们不用知晓,就只需晓得此举对韩国而言,必定是正面的影响。那么在这天府之中,还有哪处地方能比得上这里更加有隐蔽性和实用性呢?”

    江漓漓眼睛微微亮。

    “还有,”成如是舒服地躺在了摇椅上,端起一杯茶微微抿了一口,“江漓漓你就是心太紧了,无论处在什么地方心里边总是空不下来。你应当要学会放松一些,凡事虽然要做最坏的打算,但是一定要往最好的地方去想。这样才活得舒服。〃

    江漓漓愣了愣,嗤笑道:“什么时候你也学着和尚打起了机锋?”

    “这可不是打机锋!”成如是辩解道:“这是讲道理。你是没有听过那些和尚打机锋,整得我头都大了。”

    江漓漓摇了摇头,笑了一声。

    这时候吕泽仁从外边走了进来,成如是先是朝着江漓漓使了一个眼色,示意别说话,随后又自顾自地随意问道:“方才还在想着你怎么不见了,原来是去外头看景色去了?怎么样?这皇城的景色还算好?我反正是第一次进这种地方,生怕一个不小心走错了步子就被抓起来,到时候可不晓得怎么给自己开脱。”

    末了成如是转过身来看着吕泽仁,“你可莫要走错了地方被人给抓起来了,我听说这皇城之中规矩多得很呢!”

    吕泽仁笑道:“我哪里是去看景色去了?无非就是在外头随意转了转罢了,甚至还没有从这东宫之中走出去。”

    “这地儿叫东宫?”

    吕泽仁愣了愣,随后笑了笑,“两位公子果然是精明人。”

    “什么精明人?随意一问罢了。”成如是故作懵。

    吕泽仁拣了一张凳子坐了下来,看了看成如是的脸色之后又随意笑了一声,忽而脸色凝重了下来,正欲开口之时忽而又听见外头传来了一声问好声,便只得作罢。

    来人是蒋先,跟在刘郸什么的那个年轻书生。

    “几个公子好,在下是一介书生,如今正随着太子殿下做一些杂活,先前听到有人说这东宫之中来了几个大隋的人,便也顾不得洗漱,匆忙来此见过几位,想要与几位公子讨教一番。”

    蒋先说话姿态放的极低,成如是看了眼江漓漓,随后转过头来奉承道:“讨教不敢当,随意与秀才谈论几句也是可以的。只求秀才不要嫌弃在下才疏学浅才好。”

    这种客套的话江漓漓不感兴趣,更是对这种文人之间的谈话不敢兴趣,这边看着吕泽仁,蒋先,成如是三人谈论得热火朝天,便无聊地躺在了椅子上太阳。

    不晓得几人谈论了多久,也不晓得蒋先是何时离去,江漓漓只察觉到那太子殿下刘郸似乎是来过了一次,同成如是谈了几句之后又匆匆离开。

    六月的阳光不算是灼热,江漓漓在这院落之中昏昏欲睡。

    成如是说的果然是有些道理,江漓漓心想,只是这道理放在他身上便不是那么合身。

    江漓漓若是有自己的道理,那便是埋头而行。

    因此等到院子里边就只剩下了他与成如是两人之后,他站起身来,看着天边昏暗的天色,眼神之中精光乍现。


………………………………

第三十三章 千步之内

    这晚上江漓漓与成如是被安排在了东宫之中一处较为安静的院落之中,期间刘郸来探望了一次,无非就是嘘寒问暖的话,江漓漓吝啬于回答,可成如是倒是与刘郸相处得极好,还相邀明天一道去越鸿楼之中吃酒。

    江漓漓到不认为成如是这一时之间能与刘郸能有多厚的交情,无非就是逢场作戏罢了,这点他还是晓得。

    等到刘郸走了之后江漓漓独自一人坐在了书桌前方,点着一支明亮的油灯,他仍旧是觉得有些不放心。

    成如是同他说的那些话他其实能够理解,可很多时候就是这样,道理是一回事,而做派是另一回事。正如江湖上流传很广的那一句话,若是道理有用的话,那么法律是用来干嘛的呢?

    自从赵娴芝走了之后,他就一直小心翼翼地活着,将自己的神经崩紧地活着,而出了伏龙山张家寨来到了这风光明媚的大世界了之后,他就愈加紧张。

    踩在一根绳上走路的人终于有一天稳稳地踩在了地面上之后,他心里不会是高兴,而会是担忧。

    成如是叫他放松,他哪里能够一时半会儿改过来?

    他从来就不害怕真枪真刀的对干,而是慌张那些暗地里的阴枪。

    长长吸了一口气之后他凝望这漆黑的夜幕。

    这时候他眉头紧蹙,倒也不是真是害怕在这黑夜里边会钻出一个人影来,而是在仔细考虑着成人故事所说的那一番话。

    成如是说那鬼城最可能出现的地方就是在这皇城之中。

    江漓漓其实对这鬼城是没有半点的头绪,他没有望气的本事,也没有先天的感知,你这时候叫他在这里找到这鬼城的入口无异于叫他上天!

    想了很久,江漓漓吹灭了油灯,关紧门窗,又拉上了窗帘,又终于等到了周遭彻底安静下来之后唤出了吴舟。

    吴舟极有眼色,才只是刚从养鬼囊之中出来便发现了周遭的不同,连忙遮掩住了周身的鬼气,问道:“这是在什么地方?我感觉这里的阳气似乎要比其他地方浓厚许多!”

    “我现在在皇城之中,这里是东宫。”

    “东宫?太子?难怪。”吴舟皱着眉头道了一句,想了想,一伸手,屋子里边就出现了一个颜色极浅的光罩,将吴舟与江漓漓两人笼罩在了其中。

    江漓漓略感惊奇,问了一声这是什么之后正欲触碰这个光罩。

    吴舟连忙拉住了江漓漓,道:“你可别碰,我现在仍旧是没有恢复到龙象境,如今这个禁声阵根本没多坚实,随手一碰就破了。”

    “这是什么?”江漓漓又问了一声。

    “这是禁声阵,可以防止我们的交谈声溢散出去被有心人给听到,”吴舟解释道:“我身上的鬼气也能在这阵法中遮掩一二。”

    “这么神奇?”江漓漓颇有兴趣,“就算是我在这里边大喊大叫的话外边的人也听不到半点?”

    吴舟点点头,随后又犹豫地摇摇头,苦笑道:“若是比我高出几个大境界的高人的话肯定是防不住的,可这皇城之中守夜的宫女应该是没有这种本事,也能算作是一重保障罢了。”

    听到这里江漓漓有些不屑,道了一声这也不算什么大本事嘛。

    吴舟无奈道:“还是别说我这法阵了,说说你,你是怎么来到了这皇城之中的?”

    江漓漓便将前因后果粗略给吴舟讲了一遍,想了想,又将成如是所给出的解释随意提点了几句,随后看着吴舟,问了一声你怎么看?

    “成如是那小子不算笨,猜想的这些也有些道理,”吴舟想了想之后道:“只是我仍旧是有些怀疑那刘郸为何对你们两人如此纵容?他以前见过你们吗?”

    江漓漓摇摇头,“他哪里见过我们。”末了江漓漓又道:“或许能算是见过吧,成如是说他手底下应当是有不少的探子。”

    “那就是了,成如是这厮猜想得应当没有错,这刘郸无非就是看中了你的本事,想要收你做一个侍卫之类的人物,以充他的兵马。”

    江漓漓嗤笑了一声,“什么人也敢将我收作侍卫?”

    吴舟揶揄道:“如今你可不是南阳王府的殿下了,无非就是一个第四山的武人罢了。这种人难道在这皇城之中还算少了?若不是你的年纪尚浅,砍在你有几分潜力的份上他只怕都不会搭理你。”

    江漓漓难得地沉默,良久之后道:“别说这些废话了,成叫花说这鬼城有极大的可能性会出现在这皇城之中,我对阴气没有什么感觉,你来查探一番,看能不能发现一丝蛛丝马迹?”

    吴舟苦了脸,“你该不会是叫我到这皇城之中查探吧?韩国虽然与大隋差了有十万八千里,可仍旧是一个国家,皇城之中能人肯定也不算少。更不用说这些年韩国有鬼魅作祟,无论如何这皇城之中也会供奉几个高明的杀鬼道人,到时候我岂不是一去不复还了?”

    江漓漓没好气地回道:“我叫你去外边查探了吗?你能想到的东西难不成我想不到?我就是叫你在此地感应一番,看看这鬼城究竟是不是在这皇城之中。若是在的话我便再想办法,若是不在,我就早早离开这皇城,省得在这里多浪费时间!”

    听到这番话吴舟吃下了定心丸,“你早说嘛!多大的事儿呢!”

    没去管江漓漓眉间的冷色,吴舟连忙闭上了眼睛,身形在这房间里边随意飘荡,半晌之后睁开了眼。

    “有没有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吴舟又苦笑了一声,犹犹豫豫地回道:“或许有,或许没有。”

    “你这是什么意思?”江漓漓以为吴舟随意敷衍,正欲发作。

    止住了江漓漓心中的火气,吴舟解释道:“我似乎在这皇城之中感受到了一丝阴气,却不晓得是不是从那鬼城之中散发出来的。”

    “难道有阴气不就是代表着这鬼城就在皇城之中吗?”

    “没这么简单的。”吴舟回道:“皇城之中本就是阴盛阳衰,女子众多,因此有阴气也算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而如今又是夜晚,哪里能从这一丝阴气就能

    得出鬼城究竟在不在此地的结论呢?”

    “再就是,”吴舟又道:“因为贵为一国之都,因此这皇城要比其他地方阳气要鼎盛许多,这一丝阴气在这众多的阳气之中犹如秋风之中的落叶,虽然显眼,却随意飘荡,没有根源!”

    “那就是你根本就看不出这鬼城究竟在不在这皇城之中喽?”

    “也不能这么说不是,”吴舟道:“若是能叫我肆意在这皇城之中走一遭的话我还是能确定的,只不过,你晓得的,没办法啊!”

    “没用的东西就只会说些废话!”江漓漓恶狠狠地骂了一声。

    吴舟沉声道:“不过,这鬼城在皇城之中的可能性还是蛮大的,七三分吧,我觉得还是应该在这皇城之中多做停留,以待时机。”

    江漓漓点点头,随意一招手,吴舟便消散于无,而房间里边这禁声阵法也如同泡沫一般碎裂在了空中。

    江漓漓站在这漆黑的房间里边,很久之后才躺在了床上。

    又过了很久,才进入了梦乡。

    。。。。。。

    第二日江漓漓正在院子里边练刀之时就听见身后一声叫好声,缓缓收了刀,江漓漓回过身去,看见的是那蒋先。

    “公子的刀法果然出尘,虽然刀法质朴,可一招一式之间妙法相成,犹如天生。”蒋先赞叹道。

    江漓漓笑了一声,“怎么,你不是书生吗?怎么也能看得懂刀法?”

    蒋先尴尬一笑,“不敢隐瞒公子,在下出自武学世家,自幼学习刀法,只是天赋不出众,一直练了三四年的时间一直没有登上第一山。家中父母对我失望至极,便不再教我武功,我便任由自己的天性读书写字,这才做了一个书生。虽然鄙人武功并不出众,可眼力尖儿并不比寻常武人差多少。”

    看见江漓漓没吭声,蒋先自然是晓得江漓漓无心交谈,便接着道:“不晓得成公子醒了没有,如今正是用早膳的好时节。而宫里的规矩更是严格,若是过了这段时间再用膳的话就坏了规矩,若是没被人瞧见还好,若是被人瞧见了可是少不得板子。”

    江漓漓嗤笑道:“他?如今只怕还在呼呼大睡呢。我懒得进他房间,你若是有心的话,大可以一脚将他踢起来,放心,他不敢埋怨半句。”

    “江公子说笑了。”蒋先又道:“看公子练刀如此大汗淋漓,还是且叫宫女侍奉前去沐浴吧,衣裳早就准备好了,公子无需担心。”

    说着就有几个宫女碎步走上前来,朝两人问过一声好之后停在了江漓漓面前。

    江漓漓便将虎魄刀收起来,跟着这几个宫女远去。

    这时候刘郸走了过来,望着江漓漓的背影,“先生怎么看着两人?”

    蒋先恭敬回道:“那成公子确实是有些文韬,凡事都有自己的一番见解。而这江公子除了有些武力之外似乎是没有多少其他的本事了。”

    末了蒋先犹犹豫豫,张开嘴却没说话,最后摇摇头。

    刘郸笑道:“无妨,难不成还有什么话是你我二人之间不能随意言明的吗?”

    蒋先便道:“只是这江公子练得这刀法虽然显得浑然天成,别有韵味,可这刀法确实是没有多少深意,像极了乡野之中那些猎户强身健体练的刀法。况且鄙人方才看了有些久,虽然起势与轨迹不同,可鄙人还是能看出来,这从头到尾一共就只有三招刀法,就连强身健体的拳法也少说有数十招啊!”

    刘郸眼神之中意味不明。

    蒋先笑道:“若不是殿下与我说着江公子能在那越鸿楼之中与后梁公主身旁的那个宦官能交上数十招的话,我实在是不会去想这个公子真有多少本事。”

    刘郸沉吟了片刻,“藏拙呢?莫不是他晓得自己练刀之时会有人查看,而因此藏拙呢?”

    蒋先埋头思考了片刻,抬起头来极为肯定地摇摇头,“不会,江公子练刀之时极为认真,方才我来之时刻意加重了脚步,他却没有半点的异常,说明他是没有注意到我的。可若是他听到了脚步声却仍然没有半点异常的话,如此心性,也值得殿下培养一番。”

    刘郸笑了笑,“总归是没有坏处的,对嘛?”

    蒋先点点头,也跟着笑了。

    。。。。。。

    成如是昨晚不晓得是做了什么,一直日上竿头之时才堪堪醒来,而这时候已经是吃午饭的时候了。

    摸着咕咕作响的肚皮,成如是一脚踹开门,大喊了一声江漓漓之后才猛地反应过来如今可是在这皇城之中!当即就溜回了自己的房间,紧紧掩上了房门。半晌之后才轻轻推开房门一副稳重的模样走了出来,冲着旁道的宫女道了一声辛苦了。

    吕泽仁此时走了过来,“成公子昨夜做贼去了吗?怎么这个时候才醒来?这皇城之中的宝物可是偷不得的!”

    昨天吕泽仁与成如是谈了许久,晓得成如是不是江漓漓那种一言不合就要动手的人,便开了一个无伤大雅的小玩笑。

    成如是嘿嘿笑道:“我哪里有那种本事?你晓得的,这些宫女,嘿嘿。。。”

    吕泽仁一副明了的表情,冲着成如是竖起了一个大拇指,又道:“正好,如今正是午膳时候,请成公子快快洗漱,如今太子殿下正在等着呢!”

    “哟,太子殿下正等着?还洗什么漱啊?这可含糊不得!”成如是一副焦急的模样,埋怨道:“也怪你,大清早地开什么玩笑?早就应该直截了当地将这事儿说出来嘛!若是因为这事儿叫太子殿下恼了我的话,那我肯定要找你麻烦!”

    吕泽仁呵呵笑了一声,“既然如此,那便快走吧!”

    宴席摆在了昨日的那个院落里边,一众宫女正在等候着,而刘郸等人早早就已经入座,除去江漓漓,吕泽仁,刘郸与蒋先之外,还有几个二十来岁年纪的年轻人,想必应该是刘郸的心腹手下吧。

    而此时刘郸看到成如是前来之后笑了笑,打趣道:“成公子看来是先生啊!”

    这话的意思是说成如是是一个才华横溢的大儒士,这才叫自己苦苦等

    待了这么久也不敢有半点怨言。

    成如是心眼通透,自然是能听出刘郸话语之中的意思,连忙赔礼道:“实在是太子殿下的招待太过好了些,这才叫我贪睡到现在,舍不得离开那白云一般的软床。不过也得怪我没有见识,若是早早有幸见识过这等豪奢,也不会如此失态!”

    江漓漓暗自呸了一声,“果然是没有骨气的怂货。”

    这一顿饭吃得还算是和谐,成如是交谈的本事果然是极高,不用多久就与宴席上众人打的火热。可是千百人便有千百种心思,一个年轻武人话题一转将矛头指向了江漓漓。

    “听闻公子乃是大隋的武人,不晓得公子手段如何?如今已经攀上了第几山?在有生之年还能攀岩几座山?”

    说话的这人腰间配了一把长剑,气质儒雅。方才在酒桌上与众人谈话之时各种诗文也是信手捏来,郝然一副剑书生的模样。

    江漓漓瞥了那人一眼,“你叫什么名字?也敢在我面前如此嚣张?”

    这剑书生冷笑一声,“在下钟风华,乃是高锦门的少门主,与公子大隋的身份一比自然是比不过去!”

    江漓漓嗤笑道:“既然你晓得比不过去为何要来跟我比?岂不是自找无趣?”

    钟风华脸色愈加冷。

    听到这话之后蒋先正欲开口将气氛缓和一些,可刘郸却用眼神微微示意了一下,蒋先便收住了嘴,静候下文。

    成如是是有些担忧的,高锦门的少门主?这一听起来就感觉不得了啊,说不定家中有何等的势力,若是江漓漓与这钟风华红了眼之后岂不是有多了一个仇家?

    可转头看着江漓漓脸上的嘲讽之色与钟风华脸面上的难堪,成如是就晓得若无意外发生的话此事只怕是扭转不过来了,于是便吃起了闷酒,心想自己还真是命途多舛,早知道如此就应该安安稳稳地跟着那王善做一个不管事儿只拿钱的管事,也省得这会儿担惊受怕,不晓得什么时候自己就被成千上百的人乱刀砍死!

    “只是不晓得公子有没有说这话的本事!”钟风华咬着牙齿道。

    江漓漓微微眯眼,“来来来,你来试一试,看看我有没有本事!”

    钟风华不敢如此没有规矩,转头抱拳朝着刘郸道:“如今在下欲与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一决生死,敢请太子殿下恩准!”

    刘郸叹了一口气,“我原以为你们几个武人之间能和睦相处,可没曾想竟然会闹到如此的地步。常言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果然如此。若是二位少将真有此意的话,那么本殿下也不好推辞,便只需牢记,点到即止。”

    钟风华点头,随后看着江漓漓,“就是不晓得你敢不敢!”

    江漓漓舔了舔嘴唇,“来啊!”

    钟风华猛地抽出了腰间的长剑,一手拍在桌子上,未曾听见有多大的响声,却只见整个人如同利箭一般朝着江漓漓直射而去!

    江漓漓冷哼一声,背后的虎魄刀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了手里,立刻横在自己面前,恰好挡住了钟风华的剑尖。

    整个人便借着这股力道朝后急退而去,一脚踏在地上稳住身形,咧嘴一笑。

    刘郸流露出一丝异色,转头看着蒋先。

    蒋先便道:“力道,时机,恰到好处!”

    此时钟风华一击不中,又一挑剑喝了一声,“高锦一式,阔晴杀!”

    手中的剑刃愈加夺目,在烈阳的照耀之下这剑刃之上闪耀着白光,犹如云月已开,豁然开朗。

    “钟公子的这一招阔晴杀已经练到了精髓了。”在酒桌上一个腰佩双刀的男子赞叹道。

    “确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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