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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中踏歌行-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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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形大汉走到商徵羽所在的桌前刚要发难,付长空却先一步将人拦住,和气笑道:“我说奎爷,您这是要作甚?”
彪形大汉冷哼一声:“哼!我花钱请流堇银琅你说她们没空,结果转头就让她们伺候起这小子了,怎么了,看不起我奎一刀!”
“不是,这怎么敢。”付长空赶紧赔笑好一番解释,但这奎一刀显然不买账!
若是在别处,遇见这种争风吃醋的事情恐怕免不了一场打斗,而且看这奎一刀的火爆脾气应当也没少干这样额事儿。但清风抚月阁名声在外,他也不敢坏着这里的规矩,但心中一口郁气难平,顿时一把加你个付长空拨开,冲着商徵羽怒吼道:
“你敢不敢跟我上芙蓉台一决高下!”
………………………………
第五百五十五章 试探
有人在的地方就有江湖,更何况清风抚月阁这样的玩乐场所,更少不了争风吃醋引起的争端。
虽然楼中有言“身披风月,不染江湖”。但总有例外,所以便有了芙蓉台争艳。若是两位客官看上了人字院中的同一个姑娘,那双方便可上芙蓉台一决高下,文斗或武斗皆凭双方喜好,清风抚月阁只保证必是的公正。胜者抱得美人归,败者就只能另寻其他颜色聊以度日了。
商徵羽暗自笑道:这付长空真是一环接着一环,非要和自己过不去吗?
在流堇和银琅在自己身边落座的时候,商徵羽就发现她们二人身上散出一缕奇异的气息萦绕在周围,商徵羽顿时察觉这气息恐怕是一种独特的探查手法,当即将周身内劲收敛,让她们什么也没有探查到。
刚刚商徵羽就见流堇似有若无的网付长空那边瞥了一眼,此刻看来应该是给付长空了什么讯号,要不然这奎一刀也不会来的如此恰到好处。
商徵羽将银琅递到自己嘴前的美酒一饮而尽,并没有应下奎一刀的挑衅,而是直接反手将流堇银琅二人往那奎一刀怀里一推:“想要?给你了!”
流堇和银琅目光中还残留着一丝错愕,她们对自己的媚功还是有几分信心的,但没想到商徵羽居然完全不着道。不过紧接着流堇和银琅就露出一脸哀怨的表情,银琅更是撅起那一弯樱桃小嘴对商徵羽埋怨道:“都说男子薄情寡义,罗公子你怎么这么狠心。”
话语中仿佛带上了一点别样的香甜,顿时让周围那些听到此话的人心中涌出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想要将二女狠狠搂进怀中肆意安抚一番。
不过商徵羽显然不打算再理会这些人,自顾自的坐下又开始吃喝起来,不时地还为台上的舞姬大声叫好,一点也没有接茬的打算。
奎一刀是最尴尬的,流堇和银琅二女他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只能僵在原地,求助的目光似有若无的瞥向付长空。
若是这样还看不出自己的计谋已经被商徵羽识破,那这付长空也就不用担当着人字院的主事了。他挥手先让三人先行退下,这才坐下对商徵羽悄然拱手抱歉道:“罗兄,是小弟不对,今日的酒水钱都记在小弟账上,您看如何?”
“这若是在别的地方,我非得先断你一条腿不可!”商徵羽脸色闪过一丝狠辣,不过眼底却故意保留了一丝忌惮。这表情顿时落入了付长空眼中,付长空哈哈一笑,立刻亲自斟酒请罪,对商徵羽愈发的殷情起来。
这付长空也是人
精,既然摸不透商徵羽的喜好那就尽全力讨好便是。在付长空的招呼下,桌上的酒菜换了一轮又一轮,两人推杯换盏好不畅快,瞬间便让商徵羽将刚才的不快忘在脑后。从这点上来说,就连商徵羽对这付长空也说不出半个不是来。
酒逢知己千杯少,更何况大家都是逢场作戏。
付长空有意套商徵羽的消息,商徵羽也有意探听一下如今清风抚月阁的虚实,两人一拍即合,起码在表面上看起来两人并未有什么不快。
付长空也不能时时给商徵羽作陪,见商徵羽心中的郁气已平便找了个理由忙别的事物去了,商徵羽一个人在此自斟自饮,倒也算是逍遥快活。
正当商徵羽酒足饭饱准备离开之际,人字院的三层突然传出房门被人推开的吱嘎声。一个身穿纯白长衫、将头发披在身后的青年男子缓步从房内走出,其腰间挂着一根碧玉长萧,其中一端还以红绳缀着一白玉如意。此人站在三楼的栏杆内望向下方的舞台,看着那些舞姬翩翩起舞,目光中竟涌出几分萧索。
“卫长歌!他怎么在这里!”
商徵羽顿时吃了一惊。当初他与卫长歌因为调查合天道而相识,两人也算是成为了好友。在商徵羽于万州闵华大婚之际卫长歌还特意献上一曲,当时技惊四座。不过在商徵羽离开闵华赶赴云州之后,就再没有收到过关于卫长歌的消息,算起来也有两年多了。
正当商徵羽还在疑惑卫长歌为何在此的时候,卫长歌身后的雅间内走出一翩翩佳人。她银白长发如瀑般垂在身后,一身淡蓝色轻薄纱裙将她盈盈一握的腰肢展现的淋漓尽致。虽然脸上带着一张紫色的半透明薄纱,但单单是那一双露出的美眸就能让人流连忘返。
她款款走到卫长歌身后,虽然并未开口对卫长歌说什么,但她看向卫长歌那含情脉脉的眼神却顿时让商徵羽了然。
“雪白长发,又与卫长歌如此亲密,恐怕就是江湖音道四绝的最后一人,雪发琴姬白若兰了。”商徵羽瞬间猜到了此人的身份。
当初自己和卫长歌还有天香苑的柳素素前辈等人还身在东方堡时,夜歌就曾传信商徵羽,说雪发琴姬白若兰已经得到卫长歌的消息,正赶赴万州。看来在商徵羽走后卫长歌和白若兰终于还是遇上了。
商徵羽自然不可能上去与卫长歌相认,他一边装作若无其事的继续喝酒,一边竖起耳朵,更是向着卫长歌的所在悄悄度出一股逍遥天岚经的内劲。
“长歌,我看你在楼中的这些时日怎么从来也不快活?”白若兰在江湖上杀伐果断,喜怒
无常。所以背地里大家又给她取了个雪发琴魔的称号。但此刻白若兰看向卫长歌的双眸却仿佛是一汪清泉,百般情谊蕴藏其中,简直是明显的不能再明显了。
卫长歌微微一叹,索然无味道:“这样的日子我过了二十多年,早就腻了。大好年华不去游历天下,却浪费在这歌舞升平之中,何其可惜。”
白若兰当即纤柔道:“既如此,那若兰便陪你离开此地游历天下。当初绣娘能陪你,若兰也一样能陪你。”
“哎,绣娘……”
提到这个名字,卫长歌眼中突然涌出一股怅然,他再不看舞台上的那些莺歌燕舞,转身重新步入房内,白若兰也不言语,一个人走在最后将门重新带上。
商徵羽只听了这么几句,心中却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
卫长歌在此呆了二十多年?这怎么可能!
风月七子中来的最晚的老六在清风抚月阁也待了有快五年,自己也呆了七年多,但从未有一人见过卫长歌,可卫长歌的话明明就是这个意思,让商徵羽顿时有些摸不着头脑。
商徵羽心中对此异常在意,再关联起今日重回清风抚月阁发现的种种变化,商徵羽突然发觉自己对清风抚月阁是如此的陌生。原以为自己七人已经了解了清风抚月阁的全部,可如今看来大家似乎还有很多事都被范阳阿蒙在鼓里。
细思极恐!商徵羽在人字院再也待不下去,他转身便出了清风抚月阁大门,随意与门口的付长空打了个招呼后就直接消失在主街道的人流中。
没走两步,商徵羽敏锐的觉察到身后缀着某种异样的动静。
“嗯?有人跟踪?”
商徵羽面不改色的继续前行,果不其然,那种被人紧盯的感觉始终挥之不去,商徵羽脸色一冷,在路过一个巷口的时候突然加速,整个人化作一道光影冲进巷道!
身后紧跟的几人也反应奇快!三人迅速也闪进了巷子,身下的四人则从南北另外两侧包抄,看样子是早有图谋要将商徵羽留在此地!
清风抚月阁门口,付长空手中摇动的折扇忽的一停。他抬头望向商徵羽消失的方向,脸上看不出喜悲。
………………………………
第五百五十六章 吕喜山的寿宴
包围过来的人已经越来越近了!
商徵羽脚下表现得有些慌乱,但心中其实一片平静。他已经凝练真意,虽然还只是初期,但等闲势境高手来上七八个也只有单方面被他蹂躏的份。现在他关心的不是找自己麻烦的人是谁,而是这个举动背后的用意。
是付长空的又一次试探?还是自己已经暴露了?!
这才是最让他担心的事情。
商徵羽刚刚拐过一个窄巷正要加速,却感觉上方突然一黑!两个身穿仆役麻衫的壮汉分左右朝着商徵羽跳下,手中的铁棍成交叉之势向着商徵羽的头顶狠狠砸来,他们脸上露出狠辣的邪笑,看他们娴熟的手段,看来过去是没少干这种打人闷棍的买卖!
可惜他们这次遇见的是商徵羽!
商徵羽不方便在此展露自己的修为和功夫,干脆直接用双掌迎上,双手左右一拨,这双铁棍顿时擦着商徵羽的双肩就砸落在地,渐起成片的烟尘!
两个壮汉似乎没想道商徵羽居然能躲开自己的必杀一招,一时间有些错愕,就在这一刹那,商徵羽翻掌成刀,使出了江湖中最常见的八卦掌路数,两记手刀一错一分,前后砍在两人的后脑枕部,两人眼前一黑直接瘫软到底,商徵羽片刻不停,就要从从两人身上跨过冲出巷子口!
“小贼哪里走!”奎一刀的声音猛然在商徵羽头顶炸响!他手握一把精钢朴刀,刀身上劲风环绕,猎猎作响!
这奎一刀不愧有一刀之名,见商徵羽就要逃脱,这一记力劈华山当真有开山断流之势,其上隐隐发出龙吟虎啸之声,刀芒在锋刃上吞吐不定,这一招居然不下于势境巅峰的全力一击,若是正面硬接恐怕就是商徵羽的护身罡气也得被破。
商徵羽双腿急蹬,整个人侧身贴墙而走,刀光险险从他鼻尖略过,三五根被斩落的头发随罡风而走,须臾便没了踪影。
商徵羽被奎一刀这气势给惹怒了,他本意是利用无涯小步的急速在这再回穿插的巷道中将这些尾随的家伙拜托,不愿生事,但这下不想惹事也不行了!
“不就是一次试探,用得着这么落力吗!”
一声怒吼,商徵羽顿时爆发了势境巅峰的修为,磅礴的气浪顿时阻挡了奎一刀接下来的攻势,还未等奎一刀从惊骇中醒来,商徵羽已经转身欺上,一记手刀顺着朴刀刀柄直逼奎一刀中门!
奎一刀下意识举刀横栏,只听嘣的一声巨响,顿时感觉一阵巨力顺着朴刀刀柄和手臂传入体内,宛如被一头发疯飞奔的蛮牛迎面撞上,无可抑制的向后暴退,蹬蹬蹬蹬蹬连退十数步后依旧止不住颓势!
眼见身后墙壁越来越近,退无可退之下奎一刀咬牙气贯后背,硬生生以罡气护体撞破了后方巷道的墙壁跌进他人院内。虽然并无大碍,但一番冲击之下也让他气血翻涌,竟没有第一时间爬起身来。
奎一刀也是江湖上的滚刀肉,那还不知道自己是踢到铁板了。趁着外面还有几个兄弟替他挡驾,一个翻身就打算夺路而逃。
“想去哪!”
一记从天而降的飞踹顿时踹上奎一刀后心,将刚刚翻身准备爬起的奎一刀顿时如死蛤蟆一样的四肢匍匐到底,口中更是吐出一口鲜血。
也不知这院子的主人是不在家还是怕了,到现在都没有出来查看,商徵羽干脆也假装什么都不知道,脚底微微吐劲直接震散了奎一刀胸口内藏着的最后一口真气,脚尖一挑就将他如死鱼一样的翻了个身,这才居高临下的对奎一刀冷笑道:“爷不想惹麻烦,但也不怕麻烦,说吧,谁让你来的?!”
“没……没谁……呜”
奎一刀刚想否认,商徵羽脚尖直接踹进了了奎一刀的小腹,剧痛顿时让这九尺大汉冷汗都下来了,如煮熟的虾米一样蜷着身子,半晌都没缓过劲儿。
这一脚用的力道商徵羽用得恰到好处,虽然踹中丹田却又没有破掉奎一刀的气海,但这一阵剧痛却是免不了的。奎一刀感觉自己疼得好似如坠云雾之间,眼前的场景颠来倒去,随后胃部一阵剧烈的逆呕,直接哇的一下跪在地上吐了起来,黄的白的撒了一大滩。
“说实话。”
商徵羽的冷笑回头瞥了一眼,那些个奎一刀的小弟现在早就跑的没影了,连最先偷袭他的那两个昏迷的人都已经被同伴抗走,如今奎一刀也不用指望那些个手下能来救他了。
一番审问,商徵羽才恍然大悟,原来这奎一刀还真没有受到那付长空的指使,只不过他也是真的被流堇和银琅迷昏了头,见商徵羽与二女当中亲密顿时怒火中烧,这才追出清风抚月阁想要教训商徵羽一顿。
对于这种争锋吃醋的事情商徵羽才懒得掺和,确定奎一刀没有了别的企图,商徵羽直接单腿一撩将奎一刀打晕后扬长而去。
“可惜啊,罗正这个身份是不能用了。”
奔出城外,正在河边无人处将脸上的妆容擦洗干净的商徵羽满脸苦笑。罗争这副容貌是自己出发前雨柔薇和暮非烟给自己精心炮制的,可谓是完美无瑕,虽然以防万一雨柔薇还是给自己另外做了一套面套,但终究比不上罗正的这副面容,若是遇上流堇和银琅或许就被瞧破身份。
商徵羽将脸和头发全部擦干,从怀中取出一个面套。
这面罩栩栩如生,商徵羽初次拿到时甚至不相信这就是一副面套。他曾问过雨柔薇,雨柔薇表示他们天香苑弟子做所的所有面套都是确有其人,只有这样才能保证其逼真。至于这张面套就是雨柔薇从自己的师父唐心的一本手写札记中找到的,觉得此人比较有特点便做了这副面套。
不过雨柔薇也明确告诉商徵羽,此人已经不在人世,所以商徵羽不用担心其他。
商徵羽带上面套顿时又换上了一番容貌,不过商徵羽手法不够精细,在细微处还是有些破绽,比如鬓角和耳后根等地方贴合得还不是很牢靠,但小心一些当是不会有什么问题。
“且走且看吧。”
商徵羽深吸一口气,改换另一条道在傍晚来临前进了渝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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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之后,明月高悬,华灯初上。
夜晚的渝州城还是一如既往的热闹,不过今日的热闹却与平日有所不同,因为今日渝州城城尉吕喜山要过他的五十岁大寿。而且一些消息灵通的人已经敏锐的察觉到,这吕喜山或许就要在近期高升了。
去顶替陈潇庭!
“吕兄,今日大喜,我等特来贺喜也!一点薄礼聊表寸心,还请吕大人不要推辞啊。”
“哪里哪里,都是乡里乡亲,哪里用的得着这般,程老板啊,您真是破费了啊。”
胡须已经有些斑白的吕喜山笑盈盈的从一个商人模样的中年男子手中接过他的礼单,打眼一瞧顿时喜笑颜开,他郑重将这礼单交给身边的管家,亲自领着这中年男子向里院,顿时让外面那一群排队等候送礼的其他人嫉妒的眼睛都要红了。
“这商人估计也是消息灵通之人,要不然也不会刻意将一座沐央城中心处的宅子送给这吕喜山。”
商徵羽不知从哪里打了一壶酒,如今正在夜色掩护下躺在房顶上看着吕喜山府前发生的一切。他眼力卓绝,在吕喜山打开那礼单的时候就看见了那排头的一行小字,当即笑着摇头。
如今国家危难,这些大魏朝官员还一个个敢如此大肆收受他人进献,虽然这打着祝寿的名号,但接受这样的礼单又与受贿有何不同?
“吕大人,小的在最近在沐央城内有些生意要做,不知大人到时候可否方便一下。”
“只要你不作奸犯科,那我保你无恙。”
“那小人就谢过吕大人,哦不,影视是州牧了。”
“不敢如此称呼,哈哈哈哈”
两人有说有笑的从商徵羽的脚底下过去,商徵羽不禁撇撇嘴,心中顿时对这吕大人涌出一股厌恶。
商徵羽烦闷间右手再度摸向腰间,结果却发现酒囊已经空了,不禁又有些气郁。但如今他隐藏在此,周围又有无数宾客和巡逻的卫兵,商徵羽就算是气郁也只能收敛气系按兵不动。
不过不管这吕大人为人如何,大姐交代的事还是得办,谁让他是官家人呢!
正当商徵羽想要小憩一番时,一辆华贵的马车突然排开众人停在了吕府门前,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门帘被赶车的一名公子用折扇挑开,两个千娇百媚的俏佳人迈着袅袅仙步款款下车,仅仅只是简单的一娉一笑都让众人不由自主的屏住呼吸,脑中除了他们的身姿之外就再也留不下其他。
“付长空!流堇!银琅!她们也来了?”
………………………………
第五百五十七章 流堇,银琅,幽寰梦乡
商徵羽倒并不奇怪付长空会来,他奇怪的是流堇和银琅。
看付长空的样子,商徵羽突然有些错愕,这付长空不会把流堇和银琅两位美人当成贺礼送给吕喜山吧!这也太明目张胆了吧!
不过不管商徵羽怎么想,这付长空真就是这般单着流堇和银琅两位俏佳人直接在众目睽睽之下从大门走了进来,而且商徵羽看的很真切,付长空并没有送上礼单。
“这付长空,真敢做!”
商徵羽面色骤冷。花飞雨也算中了吕喜山有最大可能就任涿州州牧,也料到清风抚月阁会给吕喜山送上一份大礼。
在花飞雨的预计中这清风抚月阁主事无非就是送上什么金银珠宝或者田地豪宅,至多再有一两个娇妻美妾,这些都在花飞雨也都有应对之法。
但付长空将流堇银琅两个妖女送给吕喜山,这可就完全超出了花飞雨的预料!
要知道这二人可是虹莺调教出来的宝贝徒弟,一身媚功常人如何能敌,没看见就连奎一刀这样的势境巅峰高手也在二女的温柔乡中不能自拔,吕喜山一介凡人又如何能抵挡?!
温柔不过枕头风!付长空这下可是切中了商徵羽的要害。
“风雨阁,如此场合你们当不会缺席,就不知道付某这一手会不会出乎某些人的预料,哈哈哈哈!”
付长空感受着周围热切的目光,内心窃喜。依流堇银琅二人的手段,拿下一个吕喜山还不是手到擒来,除非风雨阁也排除天香苑的高徒或能抗衡一二,但终究还是难逃败北,因为这毕竟是虹莺前辈亲自调教出来的可人儿啊。
果不其然,吕喜山在见到二女的刹那就已经挪不开眼,连刚刚送他豪宅的中年商人也不再理会,径自走到了付长空面前与他热切交谈起来。
吕喜山显然没有在听付长空说些什么,因为他的眼珠子就只停留在流堇和银琅二位美人身上。
“这是我清风抚月阁最近刚刚培养出的两位花魁娘子,尚未出阁,今日恰逢吕大人寿宴,付某便带她们出来见见世面。流堇,银琅,还不快见过吕大人!”
“流堇,见过吕大人。”
“银琅,见过吕大人。”
一对佳人盈盈下拜,顾盼神飞之间已然迷得吕喜山不明所以。吕喜山只感觉自己如坠云雾之中,飘飘然不知身在何处,满脑子就只剩下了流堇银琅那娇柔可人的模样,脸上情不自禁的就流露出向往之色。
吕喜山喜笑颜开。吕喜赶紧借机上前将二女扶起,但那双枯槁的手掌握住二女的柔荑之后却半点也没有放开的意思。
付长空自觉地退开一步,流堇和银琅二人也没有因为吕喜山的举动而有任何错愕和不满,反而笑语嫣然的随吕喜山走向主桌,款款坐在吕喜山左右身侧。
“老色胚,有你好受的时候。”
商徵羽是深知天香秘典的厉害,以虹莺的性格教给流堇银琅的自不会是那种水到渠成两情相悦的欢愉功法,肯定是纳阳催阴采阳补阴的阴毒手段。只要二女愿意,以吕喜山本就亏虚元阳的身子骨不消两次就能让他荣登极乐而亡。更别说只是简单的控制他了。
酒宴在流堇银琅到来之际轰然进入随后也匆匆落幕,似乎是吕喜山这个家伙实在等不及要享受三人时光,所以在最后几个宾客前来敬酒的时候都已经有些神不守舍,若非管家在吕喜山耳边低语了两句,恐怕吕喜山就要直接带这流堇和银琅离席了。
“终于走了,真是累煞我也。”
匆匆送走众位宾客的吕喜山立刻换上了一副容貌,看向二女的裸目光如同饿狼盯上了血淋淋的肉块,简直难以自控。
付长空此时早已率先一步离去,至于二女会如何行事根本不在他的考虑之内,若是虹莺调教的徒弟连一个年过半百精血亏虚的老人都拿不下来,那只能说流堇银琅二人太过无用了!
吕喜山卧房。
“吕大人,您可小心。”此刻再也没了外人,银琅眉目含春作势要来搀扶吕喜山,却一下直接栽进了吕喜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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