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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中踏歌行-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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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巧巧和老毛子在与商徵羽分别后,随樊度先行到了益阳,雨柔薇和暮非烟身为天香苑唐心的高徒,何等心灵通透,只一眼就看出江巧巧与商徵羽肯定不一般,不过两人为商徵羽生了孩子,已达情之极点,执念道心因此也已臻至完美无暇之状态,修为更是飙升到了意境初期。再加上江巧巧本就与商徵羽并未发生什么,所以便将她和老毛子一起收入福祥院,做了福祥院中的丫鬟和管家。
“哈哈哈哈哈,我的乖徒儿回来了!”
商徵羽一听这笑声就知道是谁,一回头果然看见宁不负笑呵呵的走了进来,身边还跟着自己的徒弟乌兰术,不过此刻乌兰术身披精甲,看样子是刚刚从练兵场上跑回来似的,一脸土灰。
“师父。”
商徵羽对着宁不负拜下,宁不负先是满意的点点头,随即却忽然眼中迸出两道精光,仿佛看到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宝藏:“小子,你修为怎么增长的这么快!《太阿手卷》且不说,那个《阿伦剑典》居然都已臻至大成之境!你吃了什么神仙丹药了!”
“走,跟我去比划比划!”
说完宁不负也不管商徵羽一脸的不悦,那犹如铁铸般的手掌直接钳住商徵羽,嗖一下奔向后院,随即就散出漫天的罡气。
…………
凝香院,书房。
茶香袅袅,花飞雨坐在书案上,纤手从纳兰姝手中接过两封书信,其中之一是东方缺的亲笔,另一封则是柳素素的密函。
看完东方缺的回信花飞雨宛然一笑,原本还有些阴郁的眉眼也逐渐舒展,不过当她在看过柳素素的书信之后,却不自主的眉角向上轻佻,眸中居然闪动着几丝异样神采。
“这老四,真是到哪都能惹出许多事来,怎么比秦风还让人操心。”
花飞雨嘴上抱怨两句,但眼中的笑意却是不断,她对纳兰姝微微一笑:“且随我来,去见见那位虹莺前辈。”
“是不是柳前辈在信中说了什么?”纳兰姝也是冰雪聪明,一下子就才出了个大概。
花飞雨淡淡一笑:“咱们去请虹莺前辈入福祥院一叙。”
………………………………
第六百九十七章 联手
() 当见到花飞雨、纳兰姝带着虹莺和流堇迈入福祥院院门时,顿时让福祥院中众人为之一愣,虽然早就知道虹莺已经到进了风雨阁,却没想到会这么快与她见面。
特别是雨柔薇和暮非烟两人,她们对虹莺的印象还停留在当初万州的时候,也是当时虹莺疯狂的想要摧毁雨柔薇的道心这才下药让商徵羽和暮非烟情难自控,可以说她一手铸成了如今雨柔薇和暮非烟齐齐嫁给了商徵羽这个结果。虽然当初的虹莺是不坏好心,但此刻看来这结果却是二女千肯万肯的。
虽然心绪有些复杂,但二女还是快速摆正了心态,雨柔薇带着暮非烟莲步款款的挪到虹莺面前,盈盈一拜道:“雨柔薇(暮非烟),见过师叔。”
唐心上次的书信已经向二女说明了今日虹莺的身份,重归天香苑的虹莺自然也当得这一声师叔。
虹莺脸上虽然只是波澜不惊的点点头算是与二女打了招呼,但细心的流堇却发现自己的师父淡淡的眉眼在看向商徵羽怀里抱着的一双女儿时不自觉的挑动了一下。
花飞雨宛然一笑将二女扶起,见虹莺并未有言语的意思,便瞪了商徵羽一眼,笑语盈盈道:“虹莺前辈算是你们两人的师门长辈,我也与虹莺前辈商议过,她表示愿意住进福祥院,我看今后的福祥院是要越来越热闹了。”
“啊!”这时雨柔薇和暮非烟,二女忍不住齐齐发出一声娇呼,显然是没料到花飞雨会突然说出此话。
“哦!”宁不负捋须轻笑,他眼力何其犀利,虹莺进入福祥院的一举一动都落入他的眼中。宁不负含笑不语,至于想着什么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商徵羽先是一愣,不过他并未说话,而是看了看虹莺,只见虹莺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便心中已有决定。
商徵羽将雨柔薇和暮非烟拉到一旁宽慰了两句,随即转身对花飞雨和虹莺笑道:“虹莺前辈是柔薇与非烟的师门长辈,入驻福祥院也是应该。巧巧,你去给虹莺前辈收拾一间房。”
“是。”江巧巧应声去了。
既然身为主人的商徵羽都已经发话,其他人自然不会有太多言语,不过每个人心中都有些猜疑,但都是聪明人,自不会冒失的问出口。
是夜,朵朵和伊伊已经睡下,商徵羽做在床榻旁,看着这一双女儿酣睡的模样,脸上的喜悦就没有一刻停歇。
雨柔薇和暮非烟也步入房中,两人四目相对,还未等雨柔薇开口,商徵羽便转身一左一右将二女搂入怀中。
“你们二人就是不说夫君也会告诉你们的。”
商徵羽将一切娓娓道来,雨柔薇和暮非烟也依偎在商徵羽怀中静静听着,谁都没有出言打搅。
……
……
……
带商徵羽说完,房中久久未能有人言语。
暮非烟突然像是溺水许久之人突然浮出水面般的深吸一口气,叹了句:“虹莺师叔也是可怜人啊。”
“嗯……”雨柔薇也点头,过去原本的那点对虹莺的不满也烟消云散,她们二人的道心已然圆满,再不会如寻常女子那般还因为一些小事争风吃醋,若不然岂能容得下江巧巧。雨柔薇甚至打趣道:“夫君,你去了一趟北域带回纳兰妹子,去了一趟南方有带回虹莺师叔和流堇妹妹,今后你以后若是多往外跑几次,我们福祥院还真得像大姐说的那样,被你填满了不可。”
“巧嘴,我看你是欠收拾了。”
商徵羽搂着雨柔薇纤腰的手顿时又紧了几分,连带着搂住暮非烟的手也开始渐渐有些不老实,暗香浮动之间,让许多日都未近女色的商徵羽顿时再也把持不住,温声细语之间,好一片春风化雨,润物无声。
………………
福祥院客房,原本坐在桌旁静静品着香茗的虹莺脸上没来由突然浮起一抹嫣红。
咳咳咳……
虹莺含在口中的香茗顿时把她呛着了,咳了好几下。
流堇正静静在一旁伺候着,见虹莺脸色突然变化,先是一愣,随即脑中一转便在心中窃笑起来,但她默不作声,只是满眼好奇对虹莺道:“师父,您说现在商大哥他们在干嘛呢?”
流堇虽然一脸天真无邪,但眼底的那丝狡黠又怎能瞒得过虹莺,虹莺立时就板起了脸,刚想开口,但樱唇微启却突然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呵斥。
僵持了那么一刹那,虹莺眼中顿时羞怒,冷冷道:“本宫累了,你下去吧。”
“诶,师父晚安。”,流堇娇笑着就奔出房门去了,只留下虹莺一个人在房中发出一声冷哼。
…………
就在刚才,商徵羽突然感觉到一股冷冷的杀意从自己天灵悄然划过。
不过商徵羽也只是打了个寒颤而已,并未深想,他此刻已然在温柔乡中无法自拔,又怎管那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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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京,鸳衾凤枕楼。
桂馥兰香内,暗香弥漫,烟雾袅袅。
刘金奎正恭恭敬敬的屏息在,而今他也不是一个人来,身边还站着一个器宇轩昂的老者,眼眸深处精光闪动,有若星辰大
海深邃得让人看不清其内究竟蕴藏着什么,正是范阳阿。
这也是范阳阿第一次要在外人面前表明自己与鸳衾凤枕楼的关系!
卫好整以暇的坐在首座上,正闭目假寐。在他身后,银琅纤细的玉指正在他肩头轻一下重一下的揉捏着,眉目含春,眸光若水,那一抹微微上翘的嘴角是如此明艳,寻常人只看上一眼恐怕就会深坠其中无法自拔。
经过这数月来的伺候,银琅已然利用自己独特的手段成功在卫身边占据了一席之地,甚至可以说是独得卫恩宠,日子过得一天比一天好,算是彻底摆脱了之前她在合天道中的尴尬境地。
不过越是如此,银琅越是知道这一切的来之不易,她不仅没有因此而倨傲,反而愈发听话起来,惹得刘金奎等人对她赞赏有加,甚至趁热打铁私下认了刘金奎做义父,让自己的地位愈发不可动摇。
卫微微睁眼,一把将银琅搂入怀中,在他眼里银琅不是银琅,而是花飞雨。
卫宠溺的用指节在银琅琼鼻上轻轻剐了一记,笑道:“卿卿暂且下去,我与刘楼主与范阁主有话要商谈。”
“是”银琅知趣从后门退出。
就在卫目送银琅离开之后的刹那,眼中原本的迷离顿时为之一清,头顶悬着的皇者之气迅速凝聚上身,将周围的淡淡残香然逼散,再也不能进入他周身三尺之内!
其实若是卫愿意,他根本不会受到银琅的任何影响!
“范阁主的心里寡人已知晓,不过寡人还是第一次知道原来这鸳衾凤枕楼也是范阁主的产业啊。”卫突然开口,头顶的皇者之气顿时翻涌起来,其内隐藏的龙形虚影在雾气中露出了只鳞片爪,淡淡的威压迅速充斥了整个桂馥兰香,范阳阿和刘金奎只感觉自己肩头仿佛突然被压上了两座大山,竟然动弹不得!
人皇之威,已成气象!
范阳阿微微一笑,拱手道:“如今吉州已定,唯有一个云州再负隅顽抗,清风抚月阁虽只是生意人,但认得清局势,想要依附于将来真正的大魏之主,蝼蚁尚且偷生,还望陛下给范某和清风抚月阁一个机会。”
“哈哈哈哈,范阳阿,你如此想很好。”卫哈哈大笑,房内的那股威压在长笑声中瞬息解除:“有些事情朝廷却不好插手,既然范阁主有此心,寡人有怎会推辞。”
“范阳阿,拜谢!”
范阳阿躬身拜下,刘金奎也在一旁行礼,俨然一副唯范阳阿马首是瞻的模样。
………………………………
第六百九十八章东溟国,都是些疯子!
() 卫和徐长河走后,刘金奎瞬间就收起了原本那副阿谀奉承、趋炎附势的模样,眼珠子滴溜溜一转,低沉道:“大哥,真要和这个卫连手?”
“不然呢?”范阳阿嘿嘿一笑,眼底蕴藏的精光在这一刻突然迸发,眼角拉出一个狭长的弧度,散发出危险的气息:“如今时机还不成熟,既然卫与卫瑾之间终有一战,那我们就不妨添把火,静待时变。”
范阳阿脸上的笑容突然一收,冷冷的杀意充斥周身,淡漠道:“风雨阁现在逐渐成了气候,你让老五老六他们加把劲,争取利用卫的大魏军向风雨阁施压,拖住他们的战力,我们才能更好的行动,还有,那个银琅最近你看好了,她可是维系我们与卫之间关系的极为重要的一环,不可懈怠。”
“我知道。”刘金奎点点头,眼光闪烁不知在想些什么。
范阳阿此行就是为了向卫表明清风抚月阁的诚意,既然目的已经达到他便不在燕京久留,连夜便出城向东北方向奔去,不过却不是顺管道北行,而是中途岔进了一条小道入了道边的树林,在树林中寻找着什么。
不多会,一棵树干上的一个梭镖形状的刻痕就出现在他眼中。
顺着刻痕的指引,范阳阿孤身一人进入树林,七拐八绕之下终于来到一剑小木屋门前。木屋内昏黄的烛火摇曳,似乎其内的人已经发现范阳阿前来,房门一下子便被人从里面打开,并传出了一句十分标准的中原语。
“范阁主,请。”
范阳阿正色步入其中,只见整个木屋内只有一张木桌和几把木椅,木桌中央点着一盏油灯,在风中摇曳仿佛随时都会熄灭。一个精神矍铄但却只剩左臂的老者坐在桌旁,正细细观摩着自己手中的那把泛着银白水纹的太刀,上面冷冽的刀芒在油灯的映照下犹如逆流而出的寒泉,让人只看一眼都通体发寒。
房门吱嘎一声被人观赏,关门的黑衣忍者回身看也不看范阳阿,直接走到老人身后垂首躬身站定,仿佛自己在老人的面前就只是一颗尘埃而已。
“阁下就是平宗一郎,今日一见果然是人如其名。”范阳阿呵呵笑着,自顾自的在老人对面坐下,笑道:“阁下如今邀我前来,可是有事要向我鸳衾凤枕楼讨教?”
平宗一郎终于抬头,太刀的刀身正好印在他那双幽黑的瞳孔之内,反射出冷冽到极致的寒光:“讨教不敢,不过我布都御魂在燕京发生如此大事,你们鸳衾凤枕楼却半点都没有动作,是否需要向我们东溟国给个交代!”
“交代”二字一出,瞬息之间房间内顿时森冷一片!东皇太刀漫出的寒光在此刻突然
迸发,无边的杀意顿时充斥了整个房间,化作罡风搅得整间木屋开始嘎吱嘎吱的乱响,仿佛是经受不住这罡气的碾压随时都会崩塌一般!
但那原本还在风中摇曳几近熄灭的烛火却在这罡风之中突然变得静止不动,袅袅的青烟垂直向上飘散,仿佛一种莫名的力量将它与周围所有的狂暴都隔绝成了两个完不同的空降,那咆哮的罡风难以影响这烛火一分一毫!
极动与极静之间,平宗一郎那骇人的修为已展露无遗!
范阳阿轻捋胡须的动作在平宗一郎爆发的刹那就在中途戛然而止,整个人气势也为之一凝,淡淡的剑光在他周身凝聚,将一切狂暴走阻挡在外,所有近身的罡风都会在这股柔和的剑光中化作清风徐徐,甚至都有了一丝暖意,仿佛如沐春风。
短短的一刹那,平宗一郎与范阳阿已然交手!
狂暴平息不过片刻而已,范阳阿嘴角轻扬,原本停在长须中游的右手继续向下轻捋,淡淡的笑意漫上眼角:“平宗一郎阁下果然名不虚传。”
“范阁主不也是如此?”平宗一郎眼中的冷意不减,但原本释放出来的杀气已然重新归于体内:“范阁主,我需要一个解释,东溟国也需要它的盟友给一个解释!”
范阳阿心中一沉,若是平宗一郎以布都御魂首领的身份对自己责问尚且无需理会,但若是以东溟国神威的身份责问,那就牵扯太广了。最起码现在的清风抚月阁和合天道还需要东溟忍者的力量。
范阳阿略一斟酌,叹道:“原本雾女他们是能走的,但在辛王之事上他们做的过了,就算是鸳衾凤枕楼想要出手帮忙也救不了,平宗一郎阁下,以范某之见,如今你应当约束自己的手下,而不是花时间责问盟友。”
一番话范阳阿已经放下了姿态,语气也极尽缓和,就是为了避免再引起冲突。
平宗一郎身上凝练的气瞬间又阴冷下来,范阳阿说的意思已经很明白,到这一步都是雾女他们咎由自取,清风抚月阁和鸳衾凤枕楼都不会去趟这个浑水。
“八嘎,这不是东溟国需要的答案!”
范阳阿原以为平宗一郎会以大局为重就此作罢,结果这平宗一郎却瞬间暴起,单手握住太刀对着范阳阿就劈斩而来!刀光化作一片银色幕布对着范阳阿当头罩下,从起手至落刀未有片刻的犹豫,一切的一切都像是真的要将范阳阿斩杀在此,否则不足以平息他东溟国的怒火!
妈的,东溟国都是些疯子!
范阳阿显然没有料到这平宗一郎居然是如此性情,说动手就动手!他低喝一声,身上罡气顿时爆发,一把南
锣无形剑顷刻间凝聚成型,迎上了那道劈头盖脸而阿里的刀光!
原本就摇摇欲坠的木屋顿时轰然炸裂,爆碎的木屑如同一道道暗器将这木屋周围十丈之内数化作死亡禁区!被范阳阿和平宗一郎内劲贯入其中的碎裂木屑犹如一道道索命暗器向外激射,沿途洞穿了不知多少树干,随着噼啪声愈演愈烈,十丈之内的那些大树一棵棵轰然倒下,漫天的落叶如雪花般遮天蔽日,但在其中却有一丝亮光依旧微丝不动。
那盏羸弱到极致的油灯在两人中间依旧纹丝不动,好像两人都分出了一丝气力专门护住了这盏灯火,仿佛都不愿让这盏灯火熄灭!
范阳阿和平宗一郎依旧坐在原位,东皇宝刀被平宗一郎唯一的左手紧握,直劈而下,却在范阳阿额头斜上方半寸处悬而不进!与此同时,范阳阿的手中也捏出剑指,指尖出一缕剑芒吞吐不定,正指向平宗一郎的咽喉,与那喉结也不过是半寸而已。
两人对了一招,却又互相破了一招,如今及时收手,依旧是不相伯仲!
平宗一郎徐徐抬起范阳阿额前的刀刃,而范阳阿也慢慢收回了指尖吞吐的剑芒,两人的动作都是及其缓慢小心,但进度却又一模一样,好似生怕对方会突然变招。
东皇宝刀归鞘,南锣无形剑也重新入体,范阳阿与平宗一郎四目对视,虽然平宗一郎眼中依旧带着怒意,却终有一丝平静开始从他眼底蔓延出来,最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占据了他的身心。
其实刚才两人之间的争斗并非生死,但是各自对桌上这盏油灯的掌控,一旦某人掌控不好被对方斩灭火星,那就是输了!
“范阁主,你的实力赢得了我的尊重,”平宗一郎起身,将东皇刀插回腰间,就在他起身的刹那,身下的木椅突然在风中化作一片齑粉。
范阳阿眉眼微微蹙起,起身之时身下的木椅也同样化作齑粉。范阳阿浓眉紧皱,因为他很明确的感知到了平宗一郎这一刀中的杀意,若是自己真的让平宗一郎斩灭两人之间的那点油灯,或许自己的命中之火也会因此同时熄灭。
平宗一郎刚刚已动了杀心!
转身准备同柳生一刀离去的平宗一郎足下一顿,头也不回的淡淡道:“之前与范阁主商议的计划照旧,不过希望下次范阁主对盟友的态度能好上那么一些。”
说完平宗一郎就没入了身后幽黑的密林之中。
范阳阿脸上阴沉的有若要滴出水来,多少年了,还从未有人敢如此对他颐气指使!不过这也让他终于对东溟又多了解了一分。
东溟国,都是些疯子!
………………………………
第六百九十九章 落洛不语一双人
() 益阳,风雨阁。
这些日子商徵羽不要说过得太痛快,娇妻在侧,每日除了练功之外就是陪着一双女儿在那玩耍,多了朵朵和伊伊,整个福祥院乃至整个风雨阁都顿时多了一股生气,虽然前方的战局变化每日都让花飞雨十分头疼,但只要见到朵朵和伊伊花飞雨总会脑中为之一清,就像是饮下了一杯清泉,所有烦恼尽皆消散。
不过今日之事有些重大,花飞雨不得不叫上商徵羽,与自己走一趟琅孚。
“花飞雨(商徵羽),见过王殿下,侯爷,公孙先生。”
王王府内,花飞雨对着三人拜下,随即花飞雨便从袖中抽出早已整理好的情报呈上卫瑾面前。原本郑屏翳还想与花飞雨说些什么,结果花飞雨却丝毫都没有搭理的意思,将郑屏翳想说的话然说不出口。
花飞雨面色严肃:“近期飞雨整理情报,发现涿州,梁州以及吉州的大魏军调度频繁,而且大批的粮草正从后饭押送到前线,以飞雨所见这恐怕是丁不用要有所动作,故而专程起来告知。”
“飞雨你有心了。”公孙奇从卫瑾手中接过情报细细研读一遍,皱眉道:“老夫猜测应当是万州东方家与我们的结盟,导致丁不用想集齐吉州、涿州、梁州、万州四州之力封锁我云州的计划失败,让他不得不提前展开动作与我们交战,如果我所料不差,此战他会倾力而为,意图在今年秋收之前敲定天下大势!”
“秋收之前!那不说战事已迫在眉睫了!”郑屏翳不仅并未沮丧,反而面露笑意,双眸闪动的坚毅的神采,显然心性十足:“就让他来,且看他们那群乌合之众如何敢当我十万云州雄师!”
“屏翳,不可大意啊。”卫瑾目光凝重,他再次研读了一番情报,蹙眉道:“这丁不用果然是国之栋梁,有大将之材,他让三州齐齐举兵包围我云州,这是逼我云州分兵,且我们也不知他主攻之地究竟在何处,这样下去可就要让他占得先机了。”
花飞雨点头,显然是统一卫瑾的看法,她垂首斟酌道:“虽然我们与东方家已经成功结盟,万州方面暂且无需担心,我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丁不用绝对不会做事看着我们与东方家完成结盟,但飞雨思来想去,却始终不知他会如何下手,老师,你看呢。”
公孙奇皱眉不语,如今三州封锁,风雨阁的情报来源也因此被极大的限制住了,虽然各地暗桩处的各个消息依旧按时传到花飞雨手中,但还是不能让公孙奇和花飞雨做出切实的判断。
今的公孙奇,只能推断。
见公孙奇闭目沉思,场中一下子就安静下来,这也算是几人这段时日形成的默契了。
也就约莫一炷香而已,公孙奇突然眼帘乍开,沉吟道:“当今能掣肘东方家的却是不多,但却并非没有,你们想想,如今的东方家可是在和东溟国开战呢。”
“老师您的意思是卫会和东溟国合作让其牵制东方家!这不太可能吧!”郑屏翳先是点点头,随后又赶忙摇头:“东溟国和虍虏人一样,都是窥视我中原大地的贼匪,狼子野心,卫就算再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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