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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中踏歌行-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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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前辈位高权重,而且在江湖上的声望和地位也可以说仅次于天下间的武榜前十,就连一向傲气的段逸飞此刻也含有的收敛起那一身傲气,坐在大殿中难得居然有了几分晚辈的恭敬模样。
楚临虚就更别说了,脑子到现在还想着如果席媛问自己话自己该怎么说,已经是愁成了一团浆糊。
席媛给太叔衍和邓淼传音,将前方发生的事情同二老详细明述,太叔衍随即起身再度向商徵羽拱手表达歉意,让商徵羽简直都有些坐立不安起来。
商徵羽忍不住道:“晚辈当不得前辈如此太爱,真是折煞晚辈了啊。”
一番寒暄,大家都不约而同的并未提及今日那些不快,反而是太叔衍和邓淼问了商徵羽许多关于昆仑各个长老的近况,看来他们之间也是老朋友,只是神宵山与西域昆仑山是在相隔太远,要见上一面简直太过不易。
邓淼也特意和段逸飞聊了几句,段逸飞也一一回答,俨然是在二老面前彻彻底底将自己当成了晚辈。
这让凌飞仙心中暗暗一喜。她最怕的就时段逸飞骨子里的那股傲气上来惹得二老不快,那可大大不好。
“飞仙你担心什么啊。”段逸飞的传音不着痕迹的突然出现在凌飞仙脑海中,直接下了凌飞仙一跳。
“没……没啊……”凌飞仙面色一红。
“哦,难不成你以为我还会和两位长老打一架?”
“没,哪有这么想……”
“嗯,那你为什么不说话,刚刚太叔长老可问你话呢。”
“啊!?”
凌飞仙光顾着观察段逸飞和邓淼闲聊,居然连太叔衍和她说话都没听见。
凌飞仙面色一红,顿时一抬头,才发现不止是太叔衍,满场人都在看着自己,这让她顿时有些急了。
见着凌飞仙两颊绯红,太叔衍也当即摇头笑道:“飞仙修炼了玄冰圣女功之后,多少年也没出现过这般小女儿姿态,我看不用问了,哈哈哈哈。”
凌飞仙红着脸停了半天,居然是商徵羽突然话锋一转,将事情聊到了今次前来神宵山拜山的目的上,而此刻商徵羽正在给自己和白芙蕖做媒。
回头一看,原来白芙蕖也比自己好不到哪去,那脸上的嫣红都到脖根了。
………………………………
第八百三十四章 断天崖
() “哈哈哈哈,我神霄正天门的女弟子脸皮薄,你们既然情投意合,逸飞和临虚又是江湖中年轻一辈的至尊级人物,我们也是乐见其成啊。”
太叔衍轻捋胡须,呵呵直笑,这笑声听在凌飞仙和白芙蕖耳中却更是让她们面红耳赤。
凌飞仙感觉自己坐着的凳子好似滚烫滚烫,哪里还坐得住。她往白芙蕖那小心抬眉瞥一眼,发现白芙蕖也在凳子上不断扭捏,一股小女儿的娇羞跃然纸上。
两人眼神对视,瞬间打定主意。
“几位长老,我们二人旅途劳顿,身体有些不适,就先回去休息啦。”
…………
二女齐齐起身行礼,随后也不管其他人,慌忙的就向外跑去,眨眼就没了踪影。
“哎,让几位客人见笑了。”席媛也很少见到自家女儿露出这般小女人姿态,顿时看向楚临虚的目光愈发好奇。
要知道在神霄正天门中想要和白芙蕖结为剑侣的男弟子不计其数,白芙蕖对他们从来都是不假辞色,甚至居然千里之外。言辞间也颇为肆意。也不知道这楚临虚身上有什么特质,居然能降服自己这顽劣的女儿。
几人又说了一阵,在商徵羽的有意引导下,说到了段逸飞身上。
段逸飞起身,对着太叔衍、邓淼和席媛恭敬一拜,正色道:“三位长老,晚辈与神霄正天门的渊源想必无需晚辈在自述。时隔近二十年,当初的是是非非已着实难以分辨。这次回来,段逸飞也不为其他,除了上山铭心以求娶飞仙之外,还希望我神霄正天门能网开一面,放我母亲下山。”
终于还是说道此事了。
三位长老都是心中有数,当年叶正楠谎称澹台鸢和段逸飞母子生死,惹得段少皇暴怒之下一举杀上神宵山,最后却落得个两败俱伤。
此事叶正楠虽然处置极为不妥,但他毕竟是神霄正天门掌门,大家不该怪罪。澹台鸢亦是宗门圣女,大部分人也不敢妄言,最终所有人都将这场宗门大劫怪罪在段逸飞身上,让他在山上的那几年饱受欺凌。
父亲被叶正楠重伤生死不知,母亲被宗门囚禁,而自己有饱受欺凌,甚至到后来有人提议,使用秘法将段逸飞苦苦修炼的玄冰圣女功修为嫁接到凌飞仙身上,好让其尽快成长起来,顶替澹台鸢的圣女之位。
这玄冰圣女功的修为是母亲好不容易传给自己的,只为了让自己保命,且不说嫁接秘法会不会损伤段逸飞的本源,没有了这些修为,段逸飞甚至都活不到第二年!
所以在某一个晚上,段逸飞逃下了神宵山,开始浪迹江湖。
伤父,囚母,夺功……无论怎么看,说段逸飞与神霄正天门之间有着血海深仇都不过分,如今段逸飞也成长起来,问鼎江湖成为新一代至尊也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如果他心怀怨恨要找神霄正天门报仇,那神霄正天门还真就麻烦大了。
如今因为凌飞仙的关系,段逸飞摒弃心中仇恨,愿意坐下来和三位长老商谈,甚至在斩破山门在众多长老的围攻之下,都没有伤及一人性命,已然是手下留情。
此间厉害三位长老不可能看不透,不过当年下令囚禁澹台鸢的是掌门叶正楠,三位长老还真没有那个权利就此时给段逸飞答复。
三位长老的沉默让段逸飞的面色瞬间涌起一片寒霜。
“逸飞,你先别急。”席媛间段逸飞如此,急急开口道:“此事当年牵扯太广,如今就算是我们三人也不能直接给予你答复。你看这样可好,我们三人一齐向掌门提请此事,尽力争取,你看如何?”
段逸飞面色一沉:“我已不再打算找神霄正天门寻仇,神霄正天门也已囚禁我母近二十年,怎么,难道这还不够!”
说完,一片寒霜顿时在他周身凝聚,原本放在手边的热茶瞬息冻结,随着啪的一声轻响,茶水连带着外面的茶杯都在这股极寒之意下顿时爆开化为齑粉。
只是太叔衍和邓淼也是一脸难色。
崇鸾殿内的气氛在这股沉默中越发压抑起来。
“依我看,不如这样。”商徵羽不想双方闹得太僵,插了一句道:“此事暂且不谈,如今我三哥一走二十年,思母心切,而且这次又是专程带着段伯伯的事尸骨前来,就是为了让父母见最后一面,方才好将父亲安葬。”
“不如我们都先将此事一放,先让我三个见一见母亲,再说其他,可好。”
三位长老对视一眼,心中也自有定计。二十年,什么仇怨也该解开了,再者说如果这都不答应,似乎显得神霄正天门实在太过没有肚量。
是了,当年的事就让众多江湖同道诟病多年,如今可不能在走老路。
邓淼暗自传音道:“此时需不需要先告知掌门一声。”
太叔衍道:“也好,不过你去告知掌门,我直接带逸飞过去,也不耽误。”
这话中之意也再明白不过,你告诉归告诉,我和你同步进行,等你叫来掌门,我也让段逸飞见到了母亲,谁也说不出什么来。
“好,那现在老夫就带你们前去。”太叔衍问道。
听到此话,段逸飞的面色也好了几分,虽然母亲解除囚禁的事尚未解决,但
能先见到母亲一面,也是一个可喜的进步,不枉自己一路上都压着心中火气。
太叔衍忽然目光锁上段逸飞放在身边的木棺,喃喃道:“段少皇的尸骨可是就在这木棺内?”
“是。”商徵羽提段逸飞回答。
太叔衍叹了一句,并未再说什么,带头将段逸飞、商徵羽和楚临虚向后山引去。
神宵山后山,断天崖。
一个身穿长袍的壮年汉子正在山道上一步步向上走着。
他的步子不疾不徐,每一步都如同丈量般精准,而且从他对此山道的熟悉上看,他仿佛已经在这条山道上走过了不知多少回。
一草一木,一花一水都是如此熟悉。
可每一次走来时却又让他感觉如此陌生。
他一抬头,露出一副英武异常的面孔,若是在年轻时,绝对是个令天下女子倾心的俊朗公子。如今的他双鬓已有些斑白,却掩盖不了他眼中的神采。如同一潭幽泉般的深邃目光,仿佛泰山崩与眼前都不会有半分色变。
缓缓行过一个拐角,就要到达断天崖的山巅了。
“你不用过来,这么多年,难道你还不明白吗?”
“你走,我不想再看到你!一眼也不想!”
离崖顶尚有十余步时,崖顶忽然传出一声女子的厉喝,嗓音清冷有若寒泉,听之一言便让人难忘。
可在这女子的语调中却夹杂着难以掩饰的哀怨,除此之外还有哀莫大于心死的绝望。
是的,从她的声音中就能听出,她的心已经死了,封冻得就像万载冰川,再也感受不到一丝暖意。
这个男人那双平静的双眸在听闻女子的呵斥之后忽然有了那么一丝波动,但随即便哀叹一声,继续向上走去。
“你要我说多少遍,我不愿再见到你,你来多少次都一样!”
女子再度呵斥了一句,可虽说如此,她依旧保持了她骨子里的端庄与华贵,犹如一块美玉傲立在漫天风雪之中。
如此寂寥,又如此落寞。
中年男子的脚步依旧缓缓向上走去,无论女子如何呵斥,他都半分也不动摇。
只是他的步伐随着崖顶的到来,愈发显得沉重。
男子深吸一口气,终于快出了最后几步,登上顶峰。
清风徐徐,脚下云海翻腾,宛如人间仙境,但在他眼里却只有那个背对着自己的倩丽身影,沐浴在凄绝的晚霞之中。
她,是澹台鸢。
他,是叶正楠。
………………………………
第八百三十五章 一梦二十年
() 一朵浮云从原始恶断天崖下方徐徐飘过,山风清冽,却吹不散凝在澹台鸢背影上的愁苦。
两人就这么站在原地,一时间怔怔无言。
断天崖,崖顶就只是一片数十丈大小的平地,嶙峋山石点缀其中。一间收拾的井然有序的茅草房字,还有普通不过的石桌和石凳,外加几棵松柏,构成了崖顶上的部。
叶正楠将所有的事物尽收眼底,这二十年来,他每个月都要上来一趟,而每一次澹台鸢给他见到的都是这副清冷不可方物的背影。
叶正楠径自都在石桌旁坐下,一摸桌上的茶水,早已凉透。
他微一运劲,一股精纯已极的真气徐徐度入其中,肉眼可见的水汽从茶壶中蒸腾而起。他悄然从盘中拾出两个茶杯,倒上茶水。
这一个风寂云轻,清冽的水声回荡,是此刻崖顶上唯一的声响。
澹台鸢忽然开口,语气无悲无喜,透着一股心如死灰:“如今飞仙已经成长起来,足以代替我成为神霄正天门中新一任的圣女,我对宗门已经无用了。”
“你就让我安心在此寥度残生吧。”
叶正楠的手上动作骤停,一滴水从茶壶滑落,顺着流口向下,最终轻巧滴上了石桌。
沉默许久,叶正楠终是叹了口气,喃喃道:
“我这次来是想告诉你,他,回来了。”
他?
他!
澹台鸢倩丽的背影忽然一阵无可抑制的颤抖,双肩不由自主的蜷缩了一分,好似一只寒风中孤苦无依的雏鸟。
澹台鸢忽然转过身来!
一弯明眸如神光内蕴,却被凄婉掩盖,一点红唇似花蕊含俏,却已相思无痕。什么冰肌玉骨,什么国色天香,这等凡俗辞藻又如何能形容得出她的谪仙之姿。
若说真要有人可以和他比肩,天下也只有不过三人罢了。
唐心、花飞雨、顾青城。
就连凌飞仙如此惊才绝艳,与之相比也无奈稍欠一分。
那无关修为,而是蕴藏在骨子里的神韵,浑然天成。
她是一轮明月,不染凡尘。
她是一片红霞,不坠人间。
而此刻,回首的澹台鸢脸上已然是明珠泪垂,雨漫春江。
“他……他……是谁……”澹台鸢语气颤抖,仿佛有万般思绪涌上心头。
叶正楠心中一叹:“二十年,你从未回头看过我一眼,而如今只
是听了一句,你便……”
“告诉我,他是谁!”
澹台鸢此刻在也忍不住,踏着莲步急急上前,目光直逼叶正楠道:“你告诉我!”
“都回来了。”叶正楠正视澹台鸢,语气不疾不徐:“段逸飞带着他父亲的尸骨回来看你了。”
这一刻,澹台鸢的热泪如决堤的洪水般夺眶而出。
…………
“这里就是断天崖,逸飞你知道的,你母亲就在上面。”
太叔衍此刻已经引领者段逸飞、商徵羽、楚临虚三人到了断天崖底。之前段逸飞那一剑轰破山门,剑罡直冲云霄,可却依旧传不到这里。
这里是神宵山最深处,更是神宵山的禁地,几乎可以成为与世隔绝。
“你放心,这些年你母亲都很好,宗门安排有弟子每日上山伺候鸢儿的起居食宿,没有一日松懈。鸢儿自己也并未拉下修为,这些年静守归一,估计修为还不减反增了。”
要说辈分,其实太叔衍和邓淼才是神霄正天门中辈分最高之人,与叶正楠的师父同辈。在他们眼里,叶正楠和澹台鸢都是弟子。
一路傻瓜太叔衍都在和段逸飞说着这些年关于澹台鸢的事,段逸飞静静听着,一个字都没有遗漏。
听到数年前的某一天,断天崖上突然传出母亲的哭声,撕心裂肺,声传百里,段逸飞和商徵羽还有楚临虚对视一眼,三人忽然心中都有所明悟。
商徵羽掐指一算,喃喃道:“那一天,恐怕就是段伯伯仙逝的时候。”
一时间就连太叔衍也静默无言。
“母亲和父亲天人交感,父亲仙逝,母亲不可能不知道。”段逸飞叹了一声:“也好,如果母亲知道了,等她见到父亲还能好一些。”
一路向上,话语忽然少了许多,段逸飞专心致志,双手扶着身后那硕大的木棺,一步一顿,仿佛是在细数这每一级台阶。
段逸飞的心在某一刻忽然扑通扑通剧烈跳动起来,而且随着崖顶的临近,心跳得愈发剧烈!
再往前跨过一段转角阶梯,就是崖顶。
而在这一刻,崖顶的澹台鸢忽然觉察出什么,脑中犹如被一道电光闪过,那一抹朝思暮想却只能在梦中思念的感觉忽然袭上她脑海。
澹台鸢泪水奔涌,忽然大声唤道:“逸飞,是你吗逸飞!”
崖顶忽然出现的那一声呼唤顿时让段逸飞浑身齐齐一颤,那犹如过电般的感觉让他心中瞬间浮起
过去那早已模糊的画面,一张清丽慈爱的面孔忽然浮上段逸飞的眼眸。
段逸飞咬牙间早已泪流满面,他脚下步伐忽然加快,如一道蓝色闪电越过太叔衍直奔崖顶!
太叔衍心有感慨,暗叹一声,缓步继续上前。
“母亲,母亲!”
飞奔过那个转角,段逸飞抬头,那一道无数次在他梦中出现的身影果然就站在崖顶!
当年,母亲就是这么目送他下山。
而如今,母亲依旧在原来的位置等候他归来。
只是这一等,就是二十年!
澹台鸢和段逸飞四目相对,却一时间齐齐僵在原地,泪水不住的流淌,可却没有一个人迈出第一步。
深怕这一切都是梦境,生怕这一步下去,所有画面都会如玻璃般崩碎。
两人就这么呆呆对视,仿佛时光停止。
身后忽然有一只手推了段逸飞一把。
“三哥。”商徵羽忽然上前,笑声在段逸飞耳畔响起:“这不是梦,伯母等了这么多年,你怎忍心再让她等下去。”
一句话瞬间将段逸飞的思绪从回忆打回显示,段逸飞慌忙间一抬头,深怕之前看到的场景变了模样。
那道纤柔的身影依旧站在崖顶,那慈爱的目光一如从前。
二十年从未变过。
段逸飞心中一算,脚下一步步前行。原本仅有二十步的台阶,却让他硬是走出了犹如千年的光景。
直到最后,段逸飞终于站到了澹台鸢眼前。
澹台鸢纤柔的玉手抬起,好似像触摸段逸飞的脸颊,却在临触碰时又缩了几分,眼中的泪水奔涌,但脸上却是挂着有若在绝望中遇见新生的微笑。
这一刻,万载冰川不在,只有一个母亲的温柔港湾。
“母亲!”
段逸飞在也忍不住,瞬间扑进了母亲的怀里,感受着段逸飞的依恋,看着眼前那一片飘飞的淡蓝色长发,澹台鸢思绪万千。
这一幕,她在断天崖上足足等了二十年!
没人打搅两人。
太叔衍和商徵羽、楚临虚登顶,商徵羽和楚临虚一看居然还有一个陌生中年男子在此,先是一惊随后就恍然了然了其身份。
除了叶正楠,还能有谁。
………………………………
第八百三十六章 携母下山
太叔衍似乎早就知道叶正楠在此,径自走到叶正楠面前道:“掌门,老身带段逸飞上来与其母相见。”
叶正楠只是点点头,看着段逸飞他们母子团圆的场景,叶正楠忽然心中一颤,意思极为复杂的酸涩涌上心头,更有一道念想忽然在他脑海中闪过。
莫非,当年之事,真的是我错了?
不过到了此刻,对错已然无人理会。段逸飞和澹台鸢母子互诉衷肠,好似要将两人内心这二十年的泪水全数流干。
商徵羽拉了楚临虚一把,两人恭敬走到叶。。。。。。
………………………………
第八百三十七章 剑侣
() 澹台鸢越说越来劲,仿佛是将楚临虚和商徵羽都当成了自己的孩子,问东问西,事无巨细。商徵羽还好,就是楚临虚可惨了,席媛当年可是澹台鸢的师妹,与澹台鸢最是要好,所以澹台鸢拉着楚临虚说了许多。
商徵羽原本在旁一心看戏,结果没想到说着说着,澹台鸢忽然将目光锁定到商徵羽身上,笑道:“要不,商徵羽你也找一个我们神霄正天门的弟子算了,我知道门中还有好几个女弟子都不错,以你的修为,绝对能令她们服气。”
段逸飞和楚临虚齐齐扑哧一笑,看向商徵羽的目光一脸的幸灾乐祸。
商徵羽笑道:“伯母,我就算了,我已经婚娶了,现在女儿都有了。”
“那真可惜,不过真想不出来谁家弟子能比我神霄正天门的女弟子更好。”澹台鸢面露惋惜之色,不过转念一想,笑问道:“我想知道,是哪个宗门的女弟子由此福气?”
段逸飞笑道:“说起来母亲应该也不陌生。天香苑唐心唐香主的一双亲传弟子,雨柔薇,暮非烟。”
“唐心的弟子?!”澹台鸢原本还有些不屑,但一听唐心,当即看向商徵羽的目光就有些不可思议起来。
其实也很简单,唐心与澹台鸢年纪相仿,又是同时踏足江湖游历天下,再加上都是绝世美女,自然有许多江湖中人会明里暗里的将两人拿出来比较,所以借此澹台鸢耳边也多少算是了解过许多关于唐心的消息。
不过当年唐心下山是红尘炼心,以情入道,走的是入世。而澹台鸢是一心求剑,走的是出世。所以虽然澹台鸢修为更高,但在江湖上的名声并反而没有唐心大。
再加上澹台鸢没过几年便遇到段少皇成家生子淡出江湖,所以唐心便有了天下第一奇女子,天下第一仙姬的美誉。
她的弟子自然不一般。
“商徵羽,看不出来你还真是有手段,这样的女妖精的弟子也能捉到手里。”澹台鸢原本心里还真想给商徵羽引荐几个神霄正天门的女子地,但一听商徵羽娶的是雨柔薇和暮非烟,当即就熄了心思。
别的不说,在讨好男人方面,唐心亲手调教出来的弟子绝对是这世间的绝品,就算是神霄正天门的女弟子也得靠后。
段逸飞似乎是不满刚才商徵羽看自己和楚临虚两人的好戏,随即有笑道:“母亲,还不止呢,如今天江湖音道四绝之一的顾青城、天下四剑之一,雪云国
国主雪剑纳兰拓的女儿纳兰姝也都是被我四弟迷的不要不要的,你就不用替他操心了。”
“顾青城,纳兰姝!”澹台鸢看着商徵羽的目光愈发好奇了,更是满眼不可思议。
不过澹台鸢突然转过脸,对着段逸飞教训道:“你看,商徵羽可比你强多了,在这点上你可得和商徵羽多学学。要不然,为娘现在连孙子说不定都有了,你动作太慢了。”
额——
段逸飞被自己的母亲怼得哑口无言。
一脸几天,大家的日子都是在无比欢愉的气氛中度过的。
在澹台鸢下山的第二天,就有不少神霄正天门长老问询赶来,其中多半都是女长老,一个个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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