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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中踏歌行-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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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益阳城说起来还和我有颇大的渊源,当年我王家败落,爷爷这一支族人便是在益阳城附近安居下来,直到现在我也有这一些哥哥姐姐在此,只不过多年未曾走动,这些亲戚已然都生疏了。”
走进城内,王益饶有兴致的向商徵羽介绍起这益阳城的种种,说到兴奋处,当真是手舞足蹈大笑不止,惹来众多目光。
“商兄,这便是益阳城最大的华阳楼,此中的鹊酒虽名声不显,但其实却是难得的好酒,绝对和商兄的口味。”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大堂,小二看着王益这一身锦帽貂裘的打扮,顿时将身穿麻布长衫的商徵羽忽略了,谄笑着躬身在前方带路,那哈腰的样子,都让人感觉似乎驼背了一般。
“就坐在这里吧。”
王益指着大堂左侧一处较为安静的角落,小二连忙上前擦了又擦,就差把桌子整个换成新的了。
“先来两坛鹊酒给我和兄弟尝尝,再来两碟拿手小菜。我可告诉你,可莫要拿那不加青泥果的假鹊酒蒙我,如若不然别怪我不给你结账。”
“得嘞,客官一看就识货,我这就给您二位去拿。”
说着小二三步并两步的跑进后厨,一会就抱了两坛子未开封的鹊酒出来。
“这里的小二,怎么这般势利。”
商徵羽笑着摇了摇头,虽然不在意,但这般感觉却是不太好。
“别看益阳城不大,但这里身处涿州和云州交界,即是军事重镇但又相对安稳,是朝中那群想要混资历又舍不得将自己的儿子送上前线的高官大夫们的理想之选。”
“甚至夸张点说,你从军营里随便拉出一个参将他都能和当朝宰相扯上关系。”
“你看,这大厅里那些穿着绫罗绸缎的人,十之一二都是在朝中有着封侯拜相的亲戚,其他的几位稍显不如但也多半差不到哪去,否则在这个街道上,哪会有如此多的玩乐之所呢。”
说到兴奋处,王益手舞足蹈,商徵羽也大感有趣,两人一轮推杯换盏,这两坛子鹊酒已然空了。
“小二, 上酒!”
王益也是个爽快人,连声高呼,引得堂中人纷纷注目。
“这是哪家的小子,怎的如此吵闹,忒让人不痛快了。”
大堂中央的一个桌上,坐着一个肥硕的胖公子,身上的红色绸缎一看就是难得一见的高级货色,他单脚踩在凳子上,一颗一颗的往嘴里丢着花生米,身边一众手下围绕,左右坐着两位公子哥,但都一脸谄媚的笑容,轮番向胖公子敬酒, 而他却爱答不理。斜眼瞟见高声唤酒的王益,胖公子突然从心里涌出一阵厌恶,说到:
“去,将那两个家伙赶走,爷看着不痛快。”
“泽爷,您稍等。”
其中一个蓝衣公子哥立时起身,当即就变了副脸色,面露煞气,带着身后的五个手下向商徵羽他们这桌走来,一路上人们纷纷让道,端的是嚣张跋扈!
“你,还有你,泽爷不喜,让你俩滚出去!”
这个刚刚还在胖公子面前点头哈腰的家伙此刻仿佛换了一个人,昂首挺胸,恨不得用鼻孔看人,这般做派,倒是让商徵羽乐了。
“喂,同样是吃酒,为何你们能在这吃,我们就吃不得?这是何道理?若你能说个分明,这酒我还真就可以不喝了。”
商徵羽王嘴里夹了两片牛肉,丝毫没有正眼看这位蓝衣公子。
“让你们滚就滚,哪来这般多废话, 哦,我知道了,你们是外乡人,不认识泽爷,那我大发慈悲的告诉你,泽爷的舅舅就是当今朝廷的尚书大人,姐姐就是当今大皇子的宠妾,泽爷只要伸伸手指,就能把你俩挫骨扬灰!还不快滚!”
“哟,我好怕呀。”
王益只是冷笑一声,而商徵羽却哈哈大笑起来,指着蓝衣公子的鼻子笑骂道:
“你这穿红戴绿的东西,真不知道你从哪来的优越感,天下皇亲国戚就那么不值钱吗?我一路走来竟然能碰见好几个,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也。”
“我看你是找打!”
一个蓝衣公子怒极,退后一步,身后那五个舞刀弄棒的恶奴当即冲了上来,一棍子朝着商徵羽当头砸下。
“全是一群软脚虾,让商某教教你们什么叫打架。”
商徵羽有心要戏耍他们一顿,故而没有使出内劲,但这样也不是这几个毫无功夫的恶奴能对付的,只一盏茶功夫,这五个恶奴便全都躺在了地上,哀叫着打滚半天爬不起来。
“你……”
这个蓝衣公子慌了神,赶忙后退。
“你们几个,一块上!”
被称为泽爷的红衣胖公子终于坐不住了,他将酒杯往地上一摔,剩余的几个恶奴争先恐后的扑了过来,一路上不知掀了多少酒桌,那些食客却个个敢怒不敢言。
“商兄且稍作,王某来玩玩。”
王益才没有如商徵羽那般随意,挥手挡住劈头而来的木棍,内劲直接随棍而上,一声爆响,木棍近端顿时在这恶奴手中炸开,木屑直插入皮肉,顿时皮开肉绽。
“一个个都趴下吧。”
王益一个大鹏展翅腾身跃入恶奴中间,手脚齐动,一时间人影翻飞,这十几个恶奴全都倒地哀嚎,看这劲道,回去之后怕是要好好躺上几天了。
“这下,该滚的是谁?”
商徵羽笑着,一把揪住蓝衣公子的衣领,然后笑嘻嘻地将目光转向红衣胖公子那边。
红衣胖公子在仆人被打倒在地的时候就吓傻了,哪还有半点刚才的嚣张模样,丢下另一个公子就要跑,谁知王益早已先一步堵住了门口,一把将他摁回了原来的凳子上。
商徵羽左手揪着蓝衣公子,右手拿着一坛刚刚从另一个酒桌上拿来的鹊酒,一边走一边喝,笑嘻嘻来到红衣胖公子的身前,然后把蓝衣公子往桌上一丢,笑道:
“怎么,就让你们喝酒,爷就不能喝?这是什么道理?爷没读过几天书,你可别骗我啊。”
红衣胖子就快要哭出来了,他还转头想向另一位白衣公子求救,却没成想,王益早已将他丢到了一边,自己坐在白衣公子的位置上。红衣胖公子被两人夹着,脸上的表情说不出是哭是笑,甚是滑稽。
………………………………
第一卷 青山忠骨 第十章 风字玉牌
“你们是大爷,二位是真正的大爷,我就是一市井小流氓,你们高抬贵手,千万,千万别打我呀。”
“呵——这就服软了?没意思。”
商徵羽一掌将这个胖子打翻在地,随后王益直接唤来小二。
“把这都撤了,换一桌酒菜,我和我兄弟还没喝够呢。”
三位公子趴在地上,想跑又不敢跑,那些个鼻青脸肿的恶奴相互搀扶着起来,也没有一个人敢妄动。
商徵羽和王益大碗喝酒大口吃肉,根本就没搭理他们这十几号人。
就这般僵持了一炷香时间,终于,红衣胖公子的救兵来了!
“三叔,你快将这两个恶棍抓起来,给侄儿出气!”
红衣胖公子看见远处走来一堆兵勇,恨不得喜极而泣,他一个咕噜就爬了起来,手脚并用一下子扑到了队首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怀里,说什么也不撒手了。
那两个公子哥和十几个原本站在一旁战战兢兢的恶奴们纷纷跑了出来,立时换了个脸色,对着商徵羽和王益怒目相向。
“邱泽,你等着,我这就给你出气,来人!”
这个身披裘袍的大汉挥挥手,顿时一众兵勇就冲了上来,将这座酒楼围了个水泄不通。
“抓住他们,抓住他们。”
那两个被打的公子张牙舞爪的仿佛就要扑上来,却连半步都不敢往酒楼里迈,典型的样子货,看着这般场景,商徵羽只觉得滑稽非常。
“商兄,看样子今天这酒是喝不成啦,改日我再请你喝一次。”
王益苦笑道,没成想这胖子在这里居然有这么多的人愿意上赶着巴结他,倒是失策了。
“没事,这场酒我喝得很痛快,相当痛快,哈哈哈哈。”
一声长笑,商徵羽拿起青竹酒筒就将剩下的鹊酒灌了进去,随后大步迈出了酒楼。王益也不言语,紧跟着走了出去。
“你就是那闹事的罪魁祸首?拿下!”
裘袍汉子大吼一声,随即退后一步,他可是听过侄儿说起这两人的本领,可不敢以身犯险。
“上——”
那几十号兵勇立即扑了上来,眼中闪烁着精光,这可是千载难逢的立功机会,还没有半分风险,只要能让泽爷满意,那还不是加官进爵之日可啊!
这群得意洋洋的兵勇就要与商徵羽接触,商徵羽却半分不慌。
“邱将军,你且看这是什么?”
只见商徵羽突然从胸口掏出一个羊脂白玉令牌,上面单单雕着一个风字,古朴大气,却没有任何令人惊叹的地方,但霎时间就让这裘袍大汉脸色巨变!!!
“停下,都给我停下!”
裘袍大汉急忙上前叫停。
他隔着兵勇的人墙仔仔细细地审视着这个令牌,目光急转,突然二话不说,回身一巴掌就抽在名叫邱泽的侄儿脸上,当即打掉了他的两颗大牙。
“这位公子,都是我侄儿不懂事,回去之后我必定以家法处置,绝不姑息!不知两位公子住在何处,可否告知在下,改日邱集必带着这斯登门谢罪,以消公子之怒。”
看着这把风云变化,周围的人一下子全都傻眼了,就连王益也丈二摸不着头脑,不过管他作甚,反正看这架势,自己二人当可全身而退了。
“邱将军言过了,我们年轻人喝个酒吃个茶,小打小闹玩玩而已,商某可从未当真,你说是对否?红球(邱)儿?”
“我们是在玩笑,都是玩笑,都是……”
邱泽虽然借着家里的势力在外横行无忌,但他绝不是一个草包,这般架势已经很明显了,商徵羽二人明显就是背有靠山的人物,邱泽自然知道如何做。
“好了,吃饱喝足,我们也要上路了。这一路南下倒是疲乏了,邱将军,不知可否借我们两匹快马,让我好尽快赶到渝州城。”
回主楼复命,这就更没有错了。
邱集心思急转,却含笑间没有半点展露。
“我这刚好有两匹快马,日行千里不在话下,二位若是不弃,便尽管拿去。”
“邱将军美意,商某已知,待得邱将军高升之日,商某必定登门道喜。”
“那邱某就谢先生吉言啦!”
邱集闻之大喜,当即对着商徵羽大礼参拜,随后立刻着人从城内营中牵来两匹上好骏马,又在鞍内隐埋了不少金银,亲自将二人送出了益阳城。
——
两人一路风驰电掣,好不快活。
“商兄啊,那邱家二人按理说应该也算是京城的一方豪强了,有尚书大人和大皇子为他们撑腰,按理说应该不惧我们这些江湖人士,怎么见到商兄拿出那个玉牌却和老鼠见到猫一样,甚是害怕。而且你最后说要恭喜他高升,这又是何道理?”
商徵羽哈哈大笑,一甩马鞭,脚下良驹又快了几分,那马鞍后方悬着的黄白之物发出一阵交击之响,刹是好听。
“王兄以为我清风抚月阁的情报方面如何?“
“若是没有从秦风兄弟那里买到绿柳庄的情报,我要夺回着《大燕落平沙》还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在这方面,王某是佩服之至啊。”
“没错。”
商徵羽笑道:
“我清风抚月阁除了一些日常生意之外,若说最特殊的便是这情报交易了,下至黎明百姓,上至达官贵人,甚至是朝中那些皇亲国戚,只要有人出得起价钱,我们便能替他们打听出相应的情报。”
“这些个在益阳城混资历的公子哥们,说句实话,别看他们背景深厚,但实际上却有不少东西拿捏在我们的手里,他们平日对于别人或可以横行无忌,但对于我们清风抚月阁来说,该服软的时候就必须得服软。”
“哈哈哈,如此看来,清风抚月阁比我想象中的还要不简单呐!”
王益也不是刚刚混江湖的雏儿,立刻明白了着其中的深刻含义,以清风抚月阁的背景实力,只要稍稍透露出一点消息,提拔一个人或者贬谪一个人那还是相当容易的。怪不得那邱集看见商徵羽拿出风字玉牌后变脸如此之快,此刻一想倒也恍然。
“我清风抚月阁只是江湖之人,不惹事,但也不怕事。怎么样,王兄有无意向要加入我清风抚月阁?以王兄的身手,再加上商某的引荐,或可寻到一个不错的职位啊。”
王益哈哈大笑,豪迈非凡。
“商兄说的如此真切,我真是非常动心。奈何现在修炼还远未至大成之境,此次下山也是听闻了绿柳庄的消息才有此一行,待和秦兄弟见面后就将返回山上继续修行。”
“不过我可承诺,若是以后王某行走江湖之时想要加入哪方势力,必定会先想到清风抚月阁。”
“那便说好了!”
“好说好说!哈哈哈。”
长笑间,两人已然临近了渝州城。
………………………………
第一卷 青山忠骨 第十一章 王家,大魏,阁主为谁(上)
刚行至清风抚月阁大门口,只见门口早已有三人在那迎接。
左侧一人身穿淡红薄纱裙,头戴玉笄,其上雕琢牡丹花纹,一点红蕊藏于发间,说不出的妩媚明艳,眉间一点朱砂,凤目清冷,气质与装束迥然,却给人一种火中蕴冰的奇异美~感。
右侧一人身着水蓝色纱裙,头戴一黄金打造的孔雀发簪,其上缀着蓝色宝石流苏,随着主人的身姿摇曳,眉间一点淡蓝花钿,清新雅致,美~目流转间透着一股灵动与俏皮,与之前红纱丽人的霜寒又自不同。
一静一动,一浓一淡,相得益彰。
二人前方是一名翩翩佳公子,身披貂毛大氅,内里穿着由上好的金线绸缎缝制的锦衣,腰上缀一枚羊脂白玉牌,手中纸扇轻舞,好不潇洒,遥遥看见二人前来,当即面露喜色。
正是清风抚月阁风月第六子秦风以及他的两位红颜知己,红袖,蓝翎。
商徵羽和王益翻身下马,将缰绳甩给下人,商徵羽与秦风直接熊抱在了一起,兄弟亲密之情溢于言表。
“四哥,你可算回来啦。”
“王兄,此行可算顺利?那件东西可否拿到?”
秦风玲珑八面,自然不会冷落一旁的王益,长笑间就与他攀谈起来,当得知商徵羽与王益在绿柳庄大打出手,而后又一同酒后大闹益阳城的时候,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你二人当真是不打不相识啊,来来来,今日定要再好好喝上一顿!”
秦风当即将二人引至三楼一间雅室,一路上纷纷有路人同他打招呼,他也一一回敬。
不消一会,一桌酒菜就已齐备,三人推杯换盏,欢声笑语连连,好不快活。
酒过三巡,茶过五味,三人便攀谈起来,秦风有意问到了王益的出身,王益也不介意,随即说了出来。
“我本是岭南王家的人,百多年前或还有些名望,此时早已消失在历史长河之中,谁人还会记得,此次也是为了完成家父的这一个遗愿,取回我王家在外 的《大燕落平沙》掌法,否则我断不会如此匆匆下山。”
“岭南王家?我记得我翻看楼中书稿时有过一点记载,可是人称‘塞北侯,西关刘,岭南王家傲千秋’的那个王家?”
“时隔百年竟然还有人记得我王家,当真是令人感慨万千啊,秦兄,你再次让我刮目相看啦。”
王益感慨非常,自己满饮一杯,长叹一声。
“就算是强如当年的王家,竟然最后也分崩离析,族人落入如此田地,当真让人唏嘘不已啊,不过事情已过百年,那些过往早已烟消云散,此次能取回《大燕落平沙》,王兄也算了了一大心愿,想必回去之后,修行之时当会突飞猛进,商某在此,先行恭贺一声啦。”
商徵羽不愿在酒桌上深谈这些伤心往事,转而说到其他,气氛又渐渐回升。
……
“总有分别之时,二位兄弟就送到这里吧。”
走到清风抚月阁门前,跨过那条醒目的黄线,王益翻身上马,对着商徵羽和秦风拱拱手,长啸一声,朝着城门口飞驰而去。
“这王益,也算是个性情中人,与这样的人相处,当真是痛快。”
“呵——!小秦子!此刻就你我二人,你这般说教,可不就是说与我听?莫非四哥就不是那性情中人,莫非与你四哥就半点不痛快?我看你是找打!”
商徵羽听着秦风的感慨,当即做暴怒状,伸手欲打。
“四哥,六弟可半点不敢说你啊。”
秦风赶忙握住他的手臂,笑着赔罪道。
“在楼中,谁人不知四哥的豪爽大义,我就是随口一说,四哥千万别当真,算是小弟不对,小弟认罚。”
“这还像话。”
商徵羽大笑一声,二人旋即上楼,继续喝酒吃肉去了。
——
“四哥,你可知我为何要帮助着王益。”
二人又换了一桌酒菜,这时王益已然不在,二人话语间也放开了许多。
“哦,愿闻其详。”
秦风吃了一口菜,也不卖关子,轻声道。
“一半是生意,一半是人情。”
“想当年,我还是孩提的时候,就听爷爷说过,我大魏开国之初,岭南曾有过一个王家,富甲一方,气贯东南,乃是当时一等一的豪族,我的祖上就曾受过王家的恩惠,甚至于我所修的这身玄门正宗的紫微宝鉴也与那王家有些渊源。”
“哦,竟有此事?”
商徵羽给秦风满上一杯,静待下文。
“这王家当年如日中天,甚至可以说俨然已经是岭南的土皇帝,但不知何故,短短一月之间,整个家族分崩离析,走的走,散的散,那般庞大的家族,竟然散若星辰一般,时至今日,除了当地的那些宅院,甚至都没有留下半点痕迹,你说奇怪否?”
“老六,你这是想要查清当年的真相?”
“是也不是。”
秦风随意地笑着,待得红袖蓝翎二人将酒食收拾干净,换上香茗,将二人屏退之后才慢慢的说道。
“江湖当年盛传,王家之所以败落,和如今的朝廷有着解不开的关系。”
“当年群雄逐鹿,割据中原,最后终于出现了一个大人物,力压众人,一统中原,结束了那长达百余年的中原乱战,这段历史,四哥应该是知道的吧。”
商徵羽长笑一声,指着秦风没好气地说到。
“你在讽刺你四哥没读过几天书吗?你说的这些,不就是大魏当年建国,一统天下的那段历史?这里面又有何说道?”
秦风折扇一闭,探过身子在商徵羽耳边轻声到。
“当年的王家之所以繁盛,正是因为支持了那位开国先皇,但当今天子的祖爷爷,可未必就是我们以为的那位啊。”
“什么!”
如此惊骇的消息,让商徵羽不由得站起身来一声惊呼,秦风连忙将他压下,小声提醒他不要乱说。
“虽然这只是小道消息,然自从开国先皇登基后,所有与那位王上有密切关系的家族和将领都几乎在一夜间消失一空,若说这里面没有什么关联,那我可半点都不信。”
看着秦风那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商徵羽平静下来,思前想后一番,忽又哈哈大笑起来。
“六弟啊,都说你闲暇时最爱去那洗心阁里看杂书,我看你是那些志怪小说看多了吧,就算是又怎样,百年过去,一切烟消云散,与我们清风抚月阁又有何干系?无非就是茶余饭后多了一份谈资罢了。”
“醒醒吧,六弟,哈哈哈哈。”
商徵羽放肆的笑声并没有让秦风觉得难看,反而是秦风始终气定神闲的看着他的四哥,这副模样,与当初在路边茶肆里邀请曹应龙将军同行时候一模一样。
笑了一阵,见得秦风依旧如此,商徵羽当然明白这位六弟的秉性,若是没有一点把握,他断不会如此。
“好吧好吧, 算哥哥怕了你了,到底有何缘由,你快说说。”
“哈哈哈,我就知道,在清风抚月阁中,大姐远在京城,二姐不问世事,三哥高深莫测,五哥和老七也成天不见踪影,也就是四哥最喜欢听我讲故事,哈哈哈。”
………………………………
第一卷 青山忠骨 第十一章 王家,大魏,阁主为谁(下)
秦风畅笑一阵,随后收起玩笑,面色认真的说道。
“四哥也知道我喜欢去洗心阁读书,最近我无意在阁中最高层的一个角落里发现了一些野史和随笔,里面记载的都是大魏建朝时期的一些事迹,林林种种不下百余件,王家的变故在里面也仅仅占了一小部分而已。”
“而且我发现了一个很不可思议的现象,阁主似乎很在意这些东西,这些野史传记中很多地方都有阁主的亲手批注,记载之详细仿佛像是亲身经历过一般,你也知道,在字迹方面,小弟是断不会认错的。”
“按理说倒也无伤大雅,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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